開篇語:
忠廉兩不全,
道義拋一邊,
財色不可少,
陪坐鴻門宴,
勸君莫伸手,
報應分早晚,
酒桌風雲際,
冷眼細旁觀,
可笑宋連勇,
妄圖局勢挽,
烏雲蒙垢影,
撥霧見青天,
借故腳抹油,
倉皇狼狽躥,
黑路遇劫匪,
失身又失錢,
幸得貴人助,
相逢卻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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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我早早便來到公司。
沒想到三姨比我來得還早,進了辦公室,我仔細和三姨匯報了一下那天的收獲,順帶把在於斌家偷拍的相片也一並拷貝到了三姨的電腦里。
三姨仔細端詳了許久,面帶滿意的點點頭說:“我看應該不會假,你這次沒白跑,摸著條大魚。”
我坐在三姨對面笑著說:“豈止是摸了大魚,我這身子都快散架了,那幾個半大小子,真是精力充沛!一個下午都沒讓我閒著。”
三姨瞥了我一眼笑著問:“說說看,都咋耍你的?”
我笑著說:“咋耍的?那個於斌弄了一堆黃片,這幾個學著錄像跟我耍,又上口活兒又搞3P。”
三姨見我表情,又聽我說的有趣,不禁開心的笑道:“你也是活該!你就欠這個!哈哈……該操你!該操你!”
我知道三姨是有所指,急忙辯解說:“三姨,我這可都是為了咱公司辦事兒啊!”
三姨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笑罷從口袋里掏出錢包順手抽出幾張百元大鈔扔給我說:“行啦,知道你是為了公司。拿著吧,給你好好補補。”
別管她怎麼說,總是我得實惠,我接過錢對三姨甜甜的一笑說:“謝謝三姨。”
三姨擺擺手,順口說:“有個事兒你去一下。前兩天房改局的老宋給我電話,點名要你過去陪他到外地考察,老宋也不急,應該是星期三的飛機,你今兒下午跑一趟老宋那,順便給他送份文件去。”
說著話,三姨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一份檔案袋,我接過來問:“這是啥文件?”
三姨白了我一眼說:“不該你問的就別問!讓你干啥就干啥!規矩都忘啦?”
聽了三姨的呵斥,我一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乖乖拿起文件從辦公室里溜了出來。
走到外面,抬眼就看見迎面來兩個人,一個是丁穎,另一個是苗倩,苗倩是新人,說是新人其實也來公司有兩年了,一米七的個頭兒,瓜子臉大眼睛,鼓鼻梁小嘴兒,不笑不說話,聽說她當年考電影學院僅僅是因為家里拿不出所謂的“贊助費”
才落榜的,苗倩多才多藝還練過芭蕾舞,身材好得不得了,自從干上公關,人也放得開了,嫵媚中又多添了幾分淫浪,和丁穎走在一起真是平分秋色。
我和苗倩並不經常碰面,三姨前陣子讓她去跟一個項目,她去了外地好多日子了。
“呦,姐。”丁穎笑著和我打招呼。
我點點頭說:“妹子,這幾天干啥呢?咋老也沒見你?”
苗倩在一邊笑著說:“還問我們呢,你這幾天過清閒日子去了,可把我倆忙壞了。”
我問:“咋?三姨又給你倆項目了?對了,小倩,前陣子你不是去省里了嗎?黃金灣的項目結束了?”
苗倩點點頭:“上個星期剛結束的,一切順利。”
丁穎說:“她剛回來,三姨就下活兒了。我倆現在天天往秘書處跑,腿都跑細了。”
丁穎所說的“秘書處”只有一個地方,就是來安的市委秘書大院,聽她跑這個地方我就知道這次三姨給的項目肯定不小,秘書處我也跑過,那地方的人都酸腐的可以,往往不通情理,送人送錢都不一定能辦成事兒,時常人財兩空,玩了你還白玩,收了錢也不辦事兒,而且你還不敢說啥。
我點頭說:“那可辛苦你倆了,那地方不好整。”
苗倩一撇嘴罵了句:“你算說對了!操他媽的!這都跑了幾天了,卡就捅了不少,我倆也沒少陪那幫王八蛋上床,可就是不給你辦事兒!這幫王八羔子!”
丁穎嘆了口氣:“那咋辦?回來還得要三姨罵,行啦,別牢騷了,咱倆快去跟三姨說事兒吧。”
說完,丁穎衝我說:“姐,我倆去找三姨,咱們回頭聊。”
看她倆進了三姨的辦公室,我暗自嘆氣,心想:這行越來越不好干了……
整整一個上午,我在公司里閒呆著,丁穎和苗倩一直在三姨的辦公室里沒出來,11點多,實在呆得無聊,我先給宋處來了一電,宋處好像正在開會,匆匆和我說了幾句便掛了,意思就是讓我下午2點到他辦公室。
我從公司溜出來,正琢磨著是不是去超市遛遛,一抬眼又看見老趙等在路口。
老趙一見我,笑呵呵的衝我打招呼:“閨女,巧啊?”
我笑著走到老趙面前:“巧,你咋在這兒?”
老趙說:“剛送個客過來,我覺著在這等等看,一眼就瞧見你了。”
我忽然想起口袋里還有三姨給我的錢,心情高興,說:“走,找個地方,今兒我請你吃個飯。”
老趙一聽忙說:“哎呦,那哪成呢!你時常坐我的車,每次都多給我錢,哪好意思讓你請。”
我鑽進車里說:“別客氣啦,我今兒高興,你找個地方,我請你吃飯,下午你還要送我去房改局,我還有事兒呢,快走。”
老趙聽了,二話沒說,啟動車子。離著淮海路不遠有一個地方叫“新食匯”
其實就是小吃一條街,我來過幾次,這里沒有什麼大的酒樓飯館,都是各色小吃,我和老趙找了一家西北面食館坐了下來。
老趙頭次被請吃飯,還是和我這樣的女人,多少顯得有些局促,我卻樂得大方給老趙點了一個大盤涼拌牛肉、一個涼拌八寶菜、一個西北特色手撕雞、兩碗熱刀削面還有一瓶啤酒。
面對這一桌子酒菜,老趙支支吾吾的說:“這……這怪不好意思的……閨女……這要不少錢吧?”
我看著老趙,笑著說:“別客氣,我請客,你放量吃吧。”
說著,我先動了筷子,老趙見我爽快,他也漸漸放開了。
喝上酒,老趙話多了起來,盡給我講一些趣事、笑話,讓我覺得和老趙一起吃飯很開心,不知不覺我也吃了不少。
酒足飯飽,我一結賬還不到100元,這頓飯吃得不錯。
快一點的時候,我和老趙從飯館里出來,上了車,老趙直奔房改局。
車子停穩,我下車剛要掏錢,老趙急忙擺手說:“閨女,這錢我可不能要,今兒你請我吃飯已經破費不少,我可不能要錢。”
我說:“沒事兒,該給的還要給。”
老趙見我又掏錢,急得臉紅脖子粗的扔下一句:“我不要!”說完他跨上車迅速的開走了,我看老趙真急了,也沒叫他,只覺得他是個實在人。
大概一點半的時候,我出現在宋處的辦公室里。宋處剛剛吃過午飯,正喝茶。
一見我來了,他笑著招呼我:“小曹啊,來來,坐坐。”
我反手關好門走到宋處面前把文件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宋處看也沒看只是盯著我。
坐在宋處身邊,我笑著說:“宋處,我聽三姨說您打算帶我出去?”
宋處點點頭,很自然的把手摟在我的肩膀上:“嗯,禮拜三我去省城參觀考察,也就三兩天,這考察也沒啥意思,其實就是休假,我一個人悶,所以把你借來用用。”
聽了他這話,我心里不是滋味兒,心想:在宋處的眼里我就是他的一個玩物,純粹的取樂和泄欲的工具,是隨時都可以“借來用用”的。
宋處見我愣神兒,問了句:“怎麼?你有別的安排?”
我回過神來忙說:“不,沒有。我哪有啥別的安排,陪您就是我的工作。”
宋處聽了,滿意的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有一句沒一句的問:“小曹啊,這些日子都忙啥呢?”
我說:“都是三姨的項目,一堆破事兒,沒啥意思。”
宋處瞥了我一眼忽然淫笑著說:“待會兒我給你來個有意思的。嘿嘿。”
看他那一副惡心的笑容我就知道免不了,但我來的目的之一不就是這個嗎?
我應到:“一切服從領導安排。”
宋處忽然湊近我,小聲兒在我耳邊說:“待會兒還來個女的,求我辦事兒的,也是個浪貨,一會兒咱仨一起。”
我一聽就明白了,浪笑著說:“行,只要您高興,我咋來都行。”
剛聊了一會兒,宋處的手機響了,他掏出電話一看,笑著說:“嘿嘿,來了,來了。”
說著話,宋處接聽了電話:“喂?……哎,是小劉嗎……呵呵……哦你到啦……好好……上來吧……”
掛了電話,宋處衝我說:“這個小劉和你同行,也是搞你們這塊的……呵呵……”
正說著,辦公室有人敲門。
沒等宋處起身,我站起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
只見在我面前站著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個頭兒和我差不多,黑色的波浪發,瘦瘦的臉蛋,大眼睛,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上身穿著一件棕色的女士西服,下身一條過膝蓋的黑色直筒裙,肉色的絲襪,黑色高跟鞋,手臂上還挎著一個黑色的包,整體給人一種挺有氣質的感覺。
她見開門的並非宋處,頓時愣了一下。
這時,宋處在里面說:“小劉,沒事兒,自己人,進來進來。”
小劉一聽,這才面帶微笑衝我點點頭,我也笑著回應她,關好門我倆同時走到宋處跟前。
“宋處,您有客人?方便嗎?”小劉問。
宋處笑呵呵的說:“沒事兒,都是自己人。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位是公關公司的小曹。”
我對小劉說:“您好,我是麗人公關的小曹,曹皮燕。”
小劉一聽也自我介紹:“我是五盛集團的副經理,劉靜姿。”
宋處聽了,琢磨了一下,突然在一旁笑著說:“你倆真般配,一個是『操屁眼』一個是『流精子』哈哈……”
經他這麼一講,我和小劉對視了一眼,同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倆一左一右緊挨宋處坐下,小劉笑著說:“也就是您想得出來!哪有這麼解釋人家名字的。歪理。”
我笑著在一旁說:“這足能證明咱們宋處腦筋快!反應快!”
宋處笑著點點頭,小劉打開挎包,從里面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袋,她把紙袋放在宋處面前的茶幾上道:“我們張總說了,這次的項目要不是您伸手幫忙,白白少賺幾百萬,這點小意思給您買包茶喝。”
剛剛宋處還是滿面笑容,但見了小劉這個意思,並沒有高興的樣子,反而臉一沉,停了一下說:“我說你們五盛啊,是真有點兒不懂規矩了。怎麼?拿這麼點兒現錢來就打發我了?”
說著話宋處把那個紙包拿起來掂了掂又放下,嘴一撇:“啥?給我買包茶?
嘿嘿,你別怪我口冷,就他媽你們這點兒錢!還不夠我買茶葉的了!”
宋處這一翻臉房間里的氣氛頓時有些緊張。小劉在一旁尷尬的不知該說啥好。
我一見,忙打圓場,笑著說:“宋處,看您,別著急啊?他們可能是第一次找您辦事兒,不知道規矩不是?您何必發這麼大脾氣呢?”
說著,我又看著小劉說:“小劉,不是我說你,現在辦事兒哪有直接包現金的?現金能有多少?幾萬的紙幣就一個大包,帶起來也不方便,雖然看著好看,但終歸數目有限,我們都是送卡的,金卡、銀卡都可以,一張卡,多少都能存,帶著還方便,還不扎眼,你這送現金領導面子上也過不去。”
偷眼看宋處的表情,依舊臉色鐵青,我繼續:“聽你說你是什麼五盛集團,好歹也是個集團了,咋這點兒規矩都不懂呢?出手就這麼低,以後怎麼辦事兒?
你……是不是還有啥……?”一邊說話我一邊衝小劉使眼色,小劉一聽我這話,才說:“我出來的時候張總交給我一個盒子說是讓我親手給宋處。”
說著,她從挎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翻蓋禮品盒。
我在一旁仔細打了一眼,這黑色盒子的做工顯得比較精細,整體用寶藍色的呢子布包裹起來,嚴絲合縫,在開口處有一黃金小扣。
小劉輕輕的將盒子放在宋處面前,誰都不知道這里面到底是啥,宋處看了看我,然後好奇的用手撥開扣子把盒蓋打開。
刹那間一道亮光閃出,我們三個湊近了仔細一看都不禁輕呼了一聲。
但見盒子正中央有一個半圓的臥槽,槽子里正正擺放著一顆珠子,通體透明,有小苹果大小,發出閃閃亮光。
再仔細看這顆珠子,里面似乎雲煙繚繞。我一眼就認出這是古玩中的極品:雲煙翡翠珠。
市面上,拇指大小的雲煙翡翠價格也在十幾萬左右,像是這麼大一顆珠子最少也要百萬以上!
好一會兒,我們才回過神兒來。
宋處合上蓋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心里平靜了一下,頓時換上一副滿意的笑容,開心的衝小劉說:“哎呀!我說小劉啊,你們五盛的張總可……讓我怎麼說呢!……簡直就是……哈哈……這小子!我給他四個字評語你回去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這小子我是:又愛又恨!哈哈!”
宋處這麼一說,原本房間里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小劉扶了扶眼鏡,笑道:“我們張總說了,您幫了這麼大一個忙,哪能虧待了您?張總說,以後願意為您鞍前馬後。”
宋處聽這話,更加開心,兩眼色眯眯的看著小劉:“我哪敢用他給我鞍前馬後的,小劉你來讓我騎騎就行了。哈哈……”
我們一聽都跟著笑了起來。小劉臉一紅,略帶嫵媚的看了宋處一眼,笑:“這還不是看您啥意思?”
說著話,她衝宋處飛了兩個媚眼兒,我在一邊看得清楚,心說:這小劉看著文鄒鄒的,其實也是浪貨一枚。
果然,宋處耐不住心煩,一把將小劉摟過來就親嘴兒,一只大手從小劉的上衣里摸進去揉搓奶子,小劉只下意識的婉拒了一下,但沒多時就急急的抱住宋處送上香舌。
我見他倆已經搞上了,自然不能在一邊冷眼看著,湊近宋處幫他解開皮帶,剛把褲子和褲衩褪下來,一根半硬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
我跪在宋處的兩腿間,低頭張嘴將他的“蘑菇頭”吞進去細細唆了。
“嗯……嘖嘖嘖嘖嘖……嗯……嘖嘖嘖嘖嘖……”我快速的上下吞吐大雞巴,雞巴越發梆硬,直愣愣的高舉12點方向。
“嗯……來……換你……”宋處一邊說著,一邊按著小劉湊近自己的雞巴,另一面卻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摟著親嘴兒,柔軟的香舌被宋處使勁吸吮,頓時弄得我也來了情緒,再看下面的小劉卻賣力氣的猛叼大雞巴。
玩了一會兒,宋處見差不多了,推開我倆站起來三下兩下脫了個精光。
我們正要脫衣服卻被他制止道:“先別脫!穿著衣服有趣。”
在他的指揮下我和小劉互相緊挨著坐在沙發上,兩條大腿分開,雙手放在腿上,然後上身微微前傾,張開小嘴兒。
宋處高舉著雞巴先走到我面前,兩手按定我,雞巴往前一送直接操入嘴里,然後像操屄一樣前後抽送。
粗大的雞巴頭兒塞進我的嗓子眼兒,頓時搞得我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直給他翻白眼兒!
操夠了,他又轉身走到小劉面前依法實施,我眼見著小劉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臉紅脖子粗的往外淌著香唾,十分有趣兒。
就這麼著,宋處一會兒操操我,一會兒又插插小劉,一根兒雞巴就把我倆整治得服服帖帖。
熱身完畢,宋處這才讓我們各自翻身面朝里並排跪在沙發上,屁股一撅,裙子一掀,絲襪褲衩都褪到腳脖子,最後還要雙手用力扒開各自的屁股。
頓時,兩方冒著黏液的浪屄和兩個臭屁眼兒紛紛呈現在眼前。
“操!”宋處狠狠的罵了一句,先走到小劉背後,抬兩手牢牢扣住小劉的雙肩,雞巴一挑對准屄門兒狠狠的揍了進去!
“噗呲!啊!”小劉尖叫了一聲,這下竟然連根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處一上來就給足了氣力,大雞巴上下翻飛在小劉的浪屄里左右逢源,抽、插、套、挖、揚揚灑灑,操得小劉聲兒都變味兒了:“啊!哦!親老二!哦!啊!啊!啊!啊!……操我!啊!啊!啊!”
一陣動作宋處頭上也見了汗,他放開小劉又走到我背後依舊用那個姿勢再次將雞巴操了進來。
“嗷嗷哦啊啊哦哦啊啊哦……”我只覺得屄里的雞巴又硬、又熱、又滑溜,一出一進十分凶猛,屄水兒長流,屄液亂噴,操得我十分過癮。
“啊……來了!來了……啊!操!操!操!……”我尖叫了幾聲只覺得小腹一熱,一股熱騰騰的屄液噴了出來,宋處悶哼了一聲“啵”抽出雞巴,他哆嗦著扶住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屁眼兒上先試探了兩下,隨即一用力再次操入。
“喲!……屁眼兒!”我浪淫淫的叫了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
隨著宋處的動作,我前後激烈的晃動身體,微微外翻的屁眼兒被粗大的雞巴頭兒抽出來又送進去甚為有趣兒。
“哦……哦……真爽……爽!……”宋處一邊用力操一邊喊出了聲,我只覺他有些氣喘吁吁。
“哎呦……嘶……”宋處長長的吸了口氣急忙抽出雞巴來在小劉背後。
“噗”的一下大雞巴瞬間消失在小劉的屁眼兒里。
“啊啊哦!”只見小劉微皺繡眉呻吟了一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宋處加快動作似乎進行最後的衝刺,小劉隨著宋處激烈的擺動著屁股,肥圓的大屁股嫩肉亂顫。
“來……來了!來了!……啊!啊!啊!”
突然,宋處猛吼了出來,大雞巴完完全全插進小劉的屁眼兒深處,同時小劉也浪浪的叫了聲:“呀!”
看樣子宋處是射精子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宋處才慢慢把已經變軟的雞巴從屁眼兒里抽出,頓時一股子奶白色的濃濃精子流出來。
我在一旁急忙掏出衛生紙巾給宋處擦拭,順手也遞給小劉幾張。
待等我們都重新穿戴整齊,宋處一臉舒泰坐在沙發上慢慢喝著茶與我倆閒聊:“今兒你倆都別走啦,晚上我請客,咱們出去吃飯。”
宋處說。
我們聽了紛紛點頭。
沉了下,小劉說:“宋處,北灣港……?”
宋處只低頭擺弄那顆珠子,順口說:“你們五盛胃口不小啊?這剛拿下藍海家園又惦記上北灣港了?”
小劉笑著說:“我們張總也沒那意思,就是問問您,看我們該從哪個時間點切入?”
宋處想了想,沉吟了一會兒,說:“北灣那個項目只剛提規劃,後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下面的人還在忙活,再說市里還沒下文,稍微等等吧,我琢磨著最起碼也得半年以後再說了。”
小劉聽了,點點頭。
宋處又問:“上次你們張總來,說是幫我辦個省城高爾夫俱樂部的會員,那個俱樂部叫啥來著?”
小劉說:“我聽張總說過一次,好像叫什麼雅致。”
宋處“哦”了一聲說:“對對,雅致,就是這個名兒。”
小劉說:“我回去催一下,應該很快就能辦好。”
宋處品了口茶,笑:“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起來問問,我對高爾夫沒啥興趣,也不會打,只是有個朋友喜好這個。呵呵。”
我們正聊,宋處的手機響了。他拿起手機一看號碼,急忙站起來接通:“呦!領導?哎,我是小宋……”
我一聽宋處這話,知道這指定是哪個局級領導來電。
果然,宋處又說:“哎呦……您還請我吃飯?那哪成?……好……好……晚上……群芳樓……好嘞!……七點,嗯,我准時到。”
掛了電話,宋處一臉笑容,衝我倆說:“晚上有人請客了,你倆跟我去吧,嘿嘿正好缺陪桌的。”
我笑問:“這是哪位大領導請客啊?”
宋處說:“周副局,老周快調任了,臨走要擺擺桌。”
說著,宋處看看表,又看看我倆,隨即說:“現在還不到三點,這樣,你倆先回去換身兒衣服,打扮打扮,晚上六點整在局門口等我。”
我們一聽,紛紛站起來答應一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下樓,我就在大院門口和小劉分手。
一邊往家走,我一邊先給三姨打了電話,三姨自然沒話說,只是囑咐我晚上精心點兒。
放下電話,我看時間的確還早,閒逛著就走回了家。
到了家先衝了個澡,然後稍微吃了點零食又懶在床上歇了會兒,看看快五點了,這才起來化了淡妝,然後打開衣櫃。
上身是一件淡黃色的短袖毛衣,外面套一個收腰的小夾克,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亮皮褲里面直接肉色高彈連褲,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我隨身帶了一個小包,是我前幾天在華聯百貨看中的新款,頗有些韓流的風味,包里除了手機和濕巾,還帶了避孕套和潤滑油,錢包里裝了幾百塊錢。
收拾好,看看時間剛好,我便從家出來,一上街正好碰見老趙,我鑽進了老趙的車里。
差五分六點,我來到房改局門口,剛站定,就聽後面有人喊我,回頭一看是小劉。
小劉也精心打扮了一番,上身是一件休閒的條紋衫,下身一條短裙,里面蹬著灰色的包身連褲,腳上一雙松糕鞋。
我笑著衝她點點頭說:“你來啦。幾點到的?”
小劉笑著說:“也是剛到。”
這時已經過了六點,房改局早已經下班,大院里只停著幾輛車。
沒一會兒的功夫,隱約看見宋處從樓里出來迅速的鑽進一輛黑色的奧迪啟動了車子。
車子出了局門口停在路邊,我和小劉上了車。
宋處看看我倆,笑著說:“嘿嘿,不錯,不錯。”
車子開動,過了兩條大街,左拐上了軍民路,然後開了十幾分鍾右拐上了友誼橋。
天色已然黑了下來,大街上車水馬龍十分熱鬧。
下了友誼橋再次左拐就是群芳路,群芳路是一條不太顯眼的小輔路,只是有一家雅致飯店群芳樓得名。
宋處停好車,帶著我們進了一樓大廳,里面真是古香古色,壁畫是各色仕女圖,仿古的燈飾,甚至還有假山和回廊,就是連服務員都是清一色清朝宮女的裝扮,進到這里仿佛是來到了古代皇帝的後宮。
我心里琢磨著就衝這個裝修部署消費便不便宜。
進了大廳,宋處掏出手機:“哎,領導,我到了……哦……花溪廳是吧……好好……呵呵……我還帶了倆陪桌的……呵呵……好……待會兒見。”
放下電話,宋處對服務員說:“花溪廳。”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我們上了電梯,到了三樓,服務員把我們領到一個包間門口,只見月亮門上面刻著三個篆字:花溪廳。
進了屋,里面依舊富麗堂皇,正中一張八仙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上首。
他左右兩邊各坐著另外兩個年輕男人。
宋處一進門,便笑著對那個上年紀的人說:“周局啊……”說到一半,見還有別人在,頓時愣了一下。
周局見宋處來了,微笑著招呼:“來,小宋,過來坐,坐。”
我仔細看看這個周局,五十出頭,圓臉,光頭,三角眼,大鼻頭,中正口,一臉麻子。
白襯衫,黑色西服褲子是領導們的標准衣著。
再看周局兩側的那兩個男人,這人都挺年輕,四十以里,統一的條紋襯衫,黑色褲子。
不知怎地,他倆雖然坐在那里,但眼神似乎都很犀利直盯盯的看著宋處。
宋處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自在,笑著說:“領導,不知道您還有朋友在?”
周局笑了笑:“呵呵,沒關系,都是朋友。這兩位都是從省里來的,都是我的朋友。”
我感覺有些奇怪,依周局這個年紀,這個身份,怎麼會有兩個比他小上十幾歲的朋友?
而且還是從省里來的?
自始至終周局雖然說話,但那兩人卻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依我看這兩個人或許有來頭,絕不僅僅是周局所說的“一般朋友”那麼簡單。
宋處似乎也看出什麼,但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
宋處干笑了兩聲走過去首先伸出手分別和那兩個人握了握手寒暄:“周局是我領導,周局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好你好,我姓宋。宋連勇。哈哈。”
說完,宋處坐下然後招呼我和小劉也各自坐在他兩側。
周局看看我們笑著問宋處:“小宋啊,你帶來這兩位……?”
宋處笑道:“都是我的朋友,一起沒事兒聊聊天啥的,今兒也湊巧,她倆正好過來,所以帶過來……呵呵……”
小劉在一邊笑著說:“周局,我姓劉,劉靜姿。您就叫我小劉。”
我也笑著自我介紹說:“周局您好,我姓曹,曹皮燕。您就叫我小曹。”
我揣測宋處的意圖其實今天帶我們來赴宴不過就是想為周局作陪解悶兒,可誰知還有外人在場反而顯得有些尷尬。
大家入座,周局讓服務員上菜。借著這個當口,周局問:“小宋啊,最近忙啥呢?”
宋處笑著說:“還不是咱們局里那點兒事兒?眼下正急的是濱西路的拆遷工程。已經下了文兒,組織施工隊,一半天就進場。”
周局點點頭說:“嗯,一定要注意安全。最近出了許多關於拆遷的事兒,咱們頭頂上都有個雷,強拆那套搞不得。市領導對這個很在意。”
宋處一聽,急忙點頭說:“是是,您說的對。您放心,您放心。”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陸續上菜,一共是八個菜,冷、熱、葷、素都有,還有一瓶太白醉。
宋處把酒啟封,衝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笑著接過酒站起來走到周局跟前為他斟酒笑著說:“周局,我跟您是第一次見面,我這兒借花獻佛了。”
周局看看我,笑著點點頭說:“好好,坐吧,坐吧。”
給周局請了酒,我又分別給那兩個所謂周局的朋友也都倒上了酒,他倆只是衝我點點頭。
從開始到現在,周局的這兩個朋友始終一言不發,甚至連筷子都沒動。
宋處首先舉杯說:“周局,您是我的老領導了,這麼多年下來,一直跟著您,您這就要調任了,咱啥也不說,都在酒里。”
說完,宋處一仰脖一飲而盡。
周局看宋處這麼說,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這些年我也沒干啥,都是上支下派,領導讓我干啥咱就干啥。小宋啊,有功,有過,路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對吧?”
宋處忙點頭。吃了口菜,宋處見那兩個人始終沒動筷子,笑著站起來先向左邊那個敬酒說:“兄弟,頭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左邊那個男人和右邊那個男人互相對視一眼,點點頭說:“好。”
說著話,他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開始動筷子了。宋處瞄著這人,笑著問:“兄弟,我多句嘴,敢問兄弟在省里……?”
二人並未搭話,周局卻在一旁說:“這兩位都姓李,左邊這個是大李,右邊這個是小李。都是我在省城進修時候認識的朋友。”
既然周局沒挑明了說,宋處自然也不好再追問下去,但酒桌上的氣氛似乎有些冷。
一時間大家無話只是悶悶的喝酒吃菜。
突然,那個大李冷不丁說了一句:“宋處長,我跟你打聽個人,恒信集團的趙總你認不認識?”
我坐在一邊不明所以,什麼恒信集團?趙總?這些我都沒聽過,但偷眼看宋處卻發現他臉色突然就沉下來了,宋處定了一下,隨即說:“趙總?哪個趙總?
沒聽過,恒信集團我倒是知道。”
大李兩只眼睛死死盯著宋處,不露聲色的說:“怎麼?你不知道?那去年10月28號你們在匯英酒家喝的那頓酒可是熱火朝天的?”
這話一出,宋處臉上有些變了顏色,但他馬上鎮定下來,嘿嘿的笑了兩聲,說:“去年?去年的事兒我早忘了,我不認識什麼趙總。”
看著他們對話,我心想:雖然聽得雲里霧里的,但看樣子似乎有事兒。
果然,那個小李又開口說:“宋連勇同志,有句老話說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些事情看似機密,但實則漏洞百出。我們也希望你能配合。”
小李說完兩眼緊盯著宋處,宋處用眼角瞥了小李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說啥呢?我聽不大懂。”
我只聽這大李、小李說話,哪兒是聊天啊?這簡直就是問案了!一想到『問案』我再看看這兩個男人,一股寒流從心里冒了出來。
這時,宋處“啪”的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有些惱怒的說:“我說你倆到底是干啥的?咱們當著明白人別說鬼話!都他媽痛快點兒!”
大李聽了,冷笑了一下,看著宋處說:“宋同志,既然我們敢問你的話,我想你對我們的來歷也大概有個了解,既然你想要個明白,那好,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點事理,有些話你最好在這兒說,當然了,我們也可以請你到海城賓館去談,但恐怕到了那里……”
我在一旁只聽到“海城賓館”這幾個字,其余的話便沒再入耳。
我當然沒去過海城賓館,因為我不是當官的,但這個地方卻不止一次聽說過。
海城賓館在省城,是省紀委下屬的三產,其中一個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專門讓犯了事兒的大小官員過去“談話”能被“邀請”到海城賓館談話的基本上沒什麼好結果,其實就是被雙規了。
我再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從側面看去,宋處臉色鐵青鐵青的,他原本筆直的腰身兒似乎都有些駝了,房間里的氣氛十分凝重。
最終還是周局打破了寧靜,他低沉的說:“小宋啊,這兩位是個啥來路我想你大概也知道了。不瞞你說,大李小李這兩位同志是省紀委下來的。”
頓了一下,周局又說:“說實話,剛開始的時候我啥也不信,憑我對你的認識,你這人嘛,大大咧咧啥也不當回事兒,可我不明白為啥你變化就這麼快?你的膽子為啥就那麼大?誰的錢你都敢收,啥事兒你都敢做?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黨紀?有沒有國法?”
周局兩眼放光直盯盯的看著宋處繼續說:“本來,兩位李同志是想調你去省里的,可我實在不忍心,所以壓了下來,想讓你把問題在這里談清楚,案情重大,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沉默了好久,宋處忽然長長出了口氣,似乎他的防线被徹底擊潰了。
大李在一旁說:“宋同志,剛才周副局長說的話我想你也聽清楚了,希望你能與我們配合,你也知道組織上的做事風格,如果不是掌握了確鑿的東西,我們是不會找上你的。”
宋處並未理會大李,突然對周局說:“周局,領導,我錯了,我認識到問題嚴重了,我……您可不能看著我……您拉我一把啊……”
周局皺了皺眉說:“小宋啊,現在不是講這個的時候,你有什麼問題,當著這兩位同志的面說清楚。”
他們針鋒相對,說出來的話跟刀子一樣,這樣的場合我哪里經歷過?
只覺坐在一旁猶如坐在釘板上一樣,腦子里飛轉,只想著怎麼盡快脫身。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我只好笑著站起來說:“各位領導您慢慢聊,我去方便一下。”
說著話,我瞥了小劉一眼,小劉也與我一個心思,她也是如坐針氈,一見我要脫身,急忙也站起來說:“我也去洗個手。”
一頓的功夫,我倆見誰也沒阻攔我們,也顧不得許多了,急忙轉身溜了出去。
剛關好門,小劉忽然急道:“壞了!我的包忘在里面了。”
說著話,她就要推門進去。我急忙攔住了她低聲說:“你還進去干嗎?萬一把你扣在里面你咋辦?”
接著我又問:“你包里有啥緊要的東西?”
小劉摸了摸口袋又想了想說:“倒是沒啥就是衛生紙避孕套之類的東西。幸好手機錢包我都隨身帶著。”
我和小劉急匆匆離開群芳樓,就在門口匆匆分手。
我找了個清淨的地方迅速撥通了三姨的電話,詳細的把剛才的事情跟三姨做了匯報。
三姨仔細的聽著,不時的問上幾句,一直聽我說完,沉默了好一陣,才說:“行了,我知道了。”
我問:“三姨,您說宋處……?”
三姨說:“如果是市紀委拿人,那情況還有緩,或許還能出來。可如果是省里直接下來人……恐怕老宋這次……在劫難逃了。”
我忙又問:“那會不會涉及到咱們?”
三姨說:“我想暫時還找不到咱們頭上,雖然我跟老宋是熟人,但業務往來並不多,也就是幾張卡的事兒。你剛才說的那個恒信集團我知道,他們最近幾年動作挺頻繁,到處搶工程,據說老總有黑道背景,做事不認人,只認錢。老宋既然很恒信的人走的挺近乎,那出事也是早晚。”
停了一下三姨又說:“你剛跟我說五盛的人也在場?”
我說:“是,是他們集團的一個副經理,叫劉靜姿。”
三姨哼了一聲說:“這次五盛打錯算盤了,白白送了珠子不說,弄不好還惹一身麻煩。”
三姨又說:“上次你去於斌家,不是說他叔叔就在省紀委嗎,你這就給於斌來一電,問問他能不能幫幫摸摸情況?”
三姨的話提醒了我,我馬上說:“好,我這就給於斌打電話過會兒給您回過去。”
掛了三姨的電話,我急忙撥通了於斌的手機,響了好幾聲於斌才接,聽他的聲音似乎剛睡醒,懶懶的問:“你誰啊?”
我說:“咋?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啦?是我,小田。”
於斌嘟囔著說:“哦是你啊,干啥給我打電話?”
我說:“有個事兒想請您幫忙。”
於斌說:“有事兒就說,別逗咳嗽,我昨兒剛通宵游戲了一下,現在還困著呢。”
我笑著說:“我有個朋友叫宋連勇,正被省紀委查著了,我想通過您叔叔的關系打聽打聽,他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
於斌聽了問:“你那朋友立案了?”
我說:“不知道情況呢。”
於斌說:“我三叔在檢察院,又不是紀委,只有立了案才能報上去,你連立案沒立案都不知道,我咋幫你。”
停了一下,於斌又道:“再說了,我三叔在檢察院,那是你想讓幫忙就幫忙的嗎?我三叔又不認識你。”
我忙說:“上次在您家,您不是說,以後有啥事兒能幫的,盡量找您嗎?”
於斌有些急道:“我是說這意思,可那是我三叔啊!要是我在檢察院當然能幫就幫你了,我三叔又跟你不認識,憑啥幫你?”
我說:“認識您不就是認識您三叔了嗎?我跟您好不就為的有事兒的時候您能幫我一把嗎?再說當時您也是答應過我的。”
於斌冷哼了一聲:“操!我答應你啥了?”
我有些急:“當時您操我的時候是咋說的,您忘了,我可沒忘!真到有事兒了,您就不管了,咋能這樣呢?”
於斌哼了一聲說:“你別說這個,你自己送上門兒來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我急道:“你咋這樣!”
於斌喊道:“咋!你不服!你不服你告我去啊!”
說完於斌就把電話掛了。
我心里著急,剛要再次撥通於斌的電話,不想他先打過來了,我一接,只聽於斌說:“我告訴你啊,以後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你再騷擾我,我就找人收拾你!不僅是你,連你們那個什麼破公司一起收拾!”
說完,於斌再次掛了電話。
我當時愣在當場,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心里又生氣又委屈。
但想到三姨還等我電話,又撥通了三姨的手機,我沒敢把和於斌斗嘴的事情告訴三姨,那樣又免不了被三姨奚落,只是說:“三姨,我剛和於斌那邊溝通了一下,於斌說他叔叔在檢察院,只有宋處立了案才能報上去,所以現在還不成。”
三姨聽了也沒說啥,最後她說:“你先回家吧,這兩天先不要到公司來,等我電話。”
放下電話,我只覺得心里空空的,發了一陣呆,回想剛才,真真應了那句老話:勸君莫伸手,否則必被捉。
想想宋處雖然職位不高,但卻手握實權,如果他能懂得避禍,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可我又一想:在金錢和美女的誘惑之下又能有幾個人坐懷不亂獨善其身呢?
我看看時間八點剛過,只覺得心里很煩,回家也沒啥意思,信步走了起來。
走上友誼橋,看見橋下車來車往,眺望遠處,燈火通明熙熙攘攘,再看看我身邊,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說笑著走過,我忽然覺得有一絲孤獨,只覺得這偌大的一個城市竟然沒有一個能讓我傾訴衷腸的人。
再回想這些年,雖然跟著三姨衣食無憂,但自己付出的代價卻是極大,肉體和精神都飽經滄桑,不禁感慨萬分。
下了友誼橋,我一直走上軍民路,本想打車回家,但又一想反正也已經走到這里了,索性一路步行吧。
我信步走著,越走道路越窄,路燈也越發昏暗,走來走去一抬頭只見面前黑乎乎的一片,走近了才發現竟然是走到了老棉紡六廠了。
棉紡六廠早先是城市里的名牌企業,據說興旺的時候有上千職工,但後來就不行了,設備老化再加上市場競爭激烈,幾年的功夫就倒閉了。
過了棉六廠就是針織二廠,再往前走就是針織樓,原本我可以走青年路回家的,但既然走到這兒了,就索性走下去。
想著想著,我走上了棉六旁邊的輔道,這條道的名字就叫“棉紡路”。
走了一會兒,我發現路越來越不好走,而且路上很清靜,幾乎沒有行人,路燈也越來越暗。
這時我才覺得有點害怕,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眼看已經到針織二廠的大門了,就在這時,突然從黑地里躥出來兩個影子,也就是一閃便到了我跟前。
只聽一個陰沉的聲音說:“喂!把錢拿出來!”
我嚇得一驚,尖叫了一聲扭身就跑,不想另一個黑影迅速湊近我一把拽住了我的頭發,手一揚“啪啪!”
就給了我左右兩個響亮的耳光,他狠狠的說:“再嚷!再嚷弄死你!”
我連嚇帶蒙頓時就不敢說話了,這兩人見我安靜下來,借著路燈看了看我,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難得碰上了這麼好的貨,咱哥倆也有日子沒開葷了。”
另一個嘿嘿笑了笑。就這麼著,我被他倆拽著頭發拖離了大路直接走進了棉六廠的廠區里。
黑乎乎的廠區,我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覺得拐了兩個彎迎面出現了一個小屋,打開門他們一把將我推進了屋里,一股濃濃的機油味兒迎面撲來。
“二位大哥!我把錢都給您,您放了我吧。”我哭著說。
“咔”一聲響,一盞昏黃的燈亮了,我借著燈光四下一看,只見屋里堆滿了廢銅爛鐵各種機械零件,正中有一張木頭桌子,桌子旁邊還有一個破舊的雙人沙發。
再看對面的兩人,一高一矮,年紀都在二十三、四上下,都是一身黑色的運動服黑面球鞋,個頭稍高的一臉麻子,矮個卻有點八字腳。
麻子臉狠狠瞪了我兩眼,狠狠的說:“錢拿出來!快點兒!”
驚恐之下,我急忙把包里的東西都倒在桌面上然後從里面拿出隨身帶的那幾百塊錢顫抖著遞過去說:“大哥,我就帶了這麼多錢,都給您了。”
麻子臉一把搶過錢,點了點隨即揣進褲子口袋,矮個的八字腳卻湊過來翻弄桌面上的東西。
“咦?還有這個!”八字腳突然發現了我包里避孕套。
他拿起避孕套又看看我,突然笑著說:“喂!你是賣屄的?”
我急忙說:“不是不是。”
“那你為啥帶這個?”八字腳盯著我問。
我急中生智編了瞎話說:“我……我今天去見我男朋友了……所以……”
還沒等我說完,八字腳便扭頭對麻子臉說:“大哥,你先吧。”
麻子臉點點頭,慢慢湊近了我,我閃身就想跑,可這屋子實在太小,又堆了許多東西,麻子臉很輕易的就把我抓住了,他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撅在了那個破舊的沙發上,凶狠的說:“再不老實弄死你!”
說著話,他單手就把運動褲退了下來然後摸到我的褲腰使勁一拽就將我的亮皮褲扒了下來,突然他叫了一聲:“咦!我操!沒褲衩兒!”
八字腳一聽,湊過來伸手就掏進了我的褲襠里一摸,隨即說:“操!穿成這樣還說不是賣屄的!”
我哭著說:“不是……是……是我男朋友讓我這麼穿的……啊!”
麻子臉一手擺弄自己的雞巴一手伸進我的上身使勁捏著奶子,嘴里哼哼說:“操!真軟和!”
捏了一會兒,他又用手從後面摳進我的屄里來回來去的,也是我自己不爭氣,雖然又驚又嚇不敢動,但身體卻禁不住他這麼一摳一挖,屄里竟然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淫水兒!
麻子臉摳了一手黏液淫笑著說:“操的!真是個浪貨!摳摳屄就冒水兒了!今兒你去見你對象沒挨操吧?!哈哈!”
我哭著說:“不……啊!”
在我的尖叫聲中,一根硬硬的雞巴已然結結實實的給我操了進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臉只來來回回的抽了幾抽屄液越操越多,有了屄液的潤滑,雞巴操得越來越舒服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麻子臉雙手扣住我的肩膀下身快速抽動。
一邊操一邊說:“嗯……哎呦……舒服……爽……不行……我一會兒還……還得再來一炮……這……這屄……可真舒服!……嘶……”我撅在破沙發上緊咬著嘴唇不出聲任由他操著,只希望他早點兒完事兒。
八字腳在旁邊早把褲子脫了,挺著硬邦邦的雞巴干著急,不斷催著說:“大哥你快點兒!兄弟我這兒還硬著了。”
麻子臉也不說話,一發悶頭兒猛操,我只覺得雖然他的雞巴不粗不長但硬度卻是一流,火熱發燙,若是換個場合我早就浪叫不已了。
“啊啊啊……”突然,麻子臉拼命操了幾下,我只覺得屄里一熱,接著雞巴頭兒跳了幾跳一股熱流噴了進來。
麻子臉剛下去,八字腳便迫不及待的走到我後面雞巴一挺再次操入,可這八字腳也不知道是沒搞清楚還是怎麼著,慌亂之間認穴不准,雞巴亂頂見口兒就進,沒成想雞巴沒操進屄里卻當當正正的插進了屁眼兒!
八字腳也不得分辨,前後急忙抽送起來。
別看八字腳個頭兒小,但雞巴卻挺硬挺長,至少比麻子臉粗長了一號,『啪啪』聲再次響起,只是我撅在那里也不敢提醒他,覺得屁眼兒一陣酥麻好似被塞進一根鐵棒。
這下我實在有些忍不住了,不禁小聲兒哼哼著。
八字腳一邊用力操,一邊還說:“大哥……這屄里夠緊的!……就是水兒不多……有些發澀……不……不過……我一會兒也……再來一炮……嘶……爽啊!啊!”
他話音未落,竟然雞巴一挑,在我的屁眼兒里射了。
兩個男人發泄完了,各自點上一支煙抽著。
我慢慢轉過身提上褲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看著他們說:“兩位大哥,放我走吧,我絕不報警,求求你們了。”
麻子臉看著我,突然一笑,說:“行,放你走也行,不過待會兒你再讓我倆爽爽,爽夠了就放你。”
接著,他衝八字腳說:“你盯住了,我去撒泡尿。”說完,他推門消失在黑暗中。
屋里只剩下我和八字腳,我心里想:萬一他們不放過我咋辦?不行!我必須想想辦法自己逃出去!
想著想著,我暗暗把高跟鞋脫下來又順手在沙發下面摸摸,忽然摸到一塊鐵片,我見八字腳一邊抽煙一邊擺弄著桌子上我包里的東西並未注意到我,我輕輕提了提鐵片,發現很重,我單手拿不起來,接著,我又一摸,竟然被我摸到半塊磚頭,我把磚頭緊緊攥在手里,然後慢慢站起來對八字腳說:“大哥,能不能給我點衛生紙讓我擦擦?”
說著話,我湊近了他。
八字腳似乎完全沒有防備,他叼著煙看了我一眼然後點點頭,我湊過去,感覺距離差不多,一股怒火由心而生。
突然,我尖叫了一聲:“操你媽!”
把眼一閉用盡全身力氣揚手對准八字腳的腦袋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下,半塊磚頭正拍在八字腳的腦門兒上,他叫了聲:“我操!”
頓時摔倒在地。
見八字腳倒下了,我扔掉磚頭向門口衝去,“咣!”
的一聲幾乎是把門撞開了,可巧麻子臉正好從外面回來正要開門,我這突然一撞他沒防備,一扇門直接拍到身上頓時將麻子臉拍得悶哼一聲坐在地上。
憑借著記憶,我拼命的跑,好在脫去了高跟鞋跑起來方便許多。
拐了兩個彎,我隱約看見大門,急忙往外猛跑。
忽然,我聽到後面有腳步聲,回頭一看,麻子臉在前,八字腳在後緊追了上來。
麻子臉惡狠狠的喊:“操的!站住!待會兒讓我逮著你非弄死你不可!操!”
八字腳也喊:“對!一定弄死這娘們兒!弄死她!我操!打死我了!”
聽了他們的狠話,我更不敢停下了,瘋了一樣往前跑,等跑上大路,我衝著針織廠的方向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喊:“抓壞人!抓壞人啊!”
任憑我喊破嗓子,可路上實在太冷清,竟然一個人也沒碰到,身後那兩人卻已漸漸靠近了,眼看就要趕上來。
我已然用盡全力,快到針織廠門口的時候已經兩腿如鉛。
我越跑越慢,等到針織廠門口的時候實在跑不動了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不遠處,麻子臉和八字腳見我倒下了,他倆冷笑兩聲加快了腳步向我撲來。
可也就在這時候,只聽不遠的地方有摩托車的聲音,聲音越走越近竟然是向我這個方向駛來!
也不知哪兒來的氣力,我“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迎上去,邊跑邊喊:“救命啊!抓壞人啊!救人啊!”
一道亮光由遠及近快速的接近了我,車子一停,從上面跳下一人衝著我喊:“咦!?閨女!咋是你?!”
這個聲音在我聽來再熟悉不過,我對面的人竟然是老趙!
見到老趙。
我總算稍感安全,氣力一松“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老趙一跨步伸手將我從地上攙了起來,上下打量我問:“閨女,你這是咋了?一個下午沒見你咋跑到這兒來了……”還沒等說完,後面麻子臉和八字腳已經追了上來,我急忙對老趙說:“老趙,那兩個人是劫道的,搶了我的錢還……”
老趙一聽,馬眼一瞪吼了聲:“咋?!劫道的?你碰上土匪了?”
我一把拽住老趙的胳膊說:“咱們快走!離開這兒!快!”
老趙扭頭看了看那兩人回頭衝我說:“就是這倆小子?”
我驚恐的點頭說:“對!咱們快走吧!離開這兒!”
老趙卻不慌不忙的對我說:“閨女,不著急走,你等我給你出這口惡氣!”
說著話,老趙甩開我往前面一站衝麻子臉喊:“喂!站著!你倆小子想干啥?”
麻子臉和八字腳見一個精壯老頭兒擋在我身前,他們欺負老趙年紀大,對看一眼,麻子臉張嘴罵:“老不死的!不知道咱們是干啥的啊?敢在這兒挑橫!”
八字腳也在一邊罵:“管這個閒事兒!我看你是活膩了!”
老趙看著他倆陰陰的笑了笑說:“我說你倆這麼大個人了,干點啥不好?偏偏干這個!我沒碰見也就算了,既然讓我碰到了免不了揍你倆一頓,給你倆也長長記性!”
麻子臉被老趙的話氣樂了,道:“哎呦我操!咋?你個老王八還揍我倆一頓?!我操!看我今兒不開了你的!”
說著話,麻子臉四處一摸,摸起一塊磚頭奔著老趙撲了過來,八字腳也不閒著,也撿起半塊磚頭。
我在一邊看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心說:這老趙這麼大年紀一個對兩個肯定吃虧……
也就在我一愣神兒的功夫,就見老趙面對麻子臉迎面拍來的磚頭左手一架,右手也不知怎麼著從下面往上一個“通天炮”“啪!”
的一下正揍在麻子臉的下巴上,這下結結實實的,頓時把麻子臉的下巴打歪了。
緊接著,老趙突然右腿一彈,蒲扇大的腳丫子正蹬在八字腳的小肚子上,將八字腳踹出多老遠一屁股摔在地上起不來。
麻子臉剛慘叫了半聲“啊……”老趙便一擰身繞到他背後兩只粗壯有力的大手如鉗子一樣扣住麻子臉的雙肩,胳膊一抖,底下使絆子,開聲吐氣吼了聲:“去!”
“嗖!”
的一下竟然將麻子臉像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麻子臉騰空而起,慘嚎著重重摔在了地上。
老趙再一個跨步湊到八字腳近前,此時八字腳剛剛要起來,老趙右手的拳頭就到了“啪!”
這一拳重重的揍在八字腳的鼻梁骨上“咔嚓”頓時將鼻梁骨打折,鮮血噴了出來!
我實在沒想到老趙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也就幾秒鍾的功夫就將兩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打得倒地不起,都把我看呆了。
我這一走神,下身一松,久憋的一泡熱尿噴涌而出順著褲襠流了下來,我急忙夾住了腿。
“滾!”老趙怒吼一聲,嚇得麻子臉和八字腳連滾帶爬的往遠處跑,連頭都不敢回。
只待他們跑遠,老趙回頭看看我,突然一拍禿頭說:“哎呀!壞了!閨女,剛才那倆小子是不是搶了你的錢了?”
我點點頭說:“沒……沒事兒……沒損失多少錢……”
老趙說:“我去把他倆追回來。”
我急忙說:“別!老趙!別追了。咱們快離開這兒吧。”
老趙見我驚恐的樣子只好衝著那兩個小子逃跑的方向使勁啐了一口說:“呸!
操的!下次再讓我碰見,我非給你倆小子的蛋黃擠出來不可!”
說完,老趙走近我,見我光著腳,頭發散亂,衣衫不整問:“他倆欺負你了?”
我急忙擺擺手說:“沒事……沒事……只損失了一點錢而已……咱們快離開這兒吧。”
老趙這才慢慢把我扶上了車。上了車,我才真正感覺到安全,長出了口氣,定了定神問:“老趙,咋這麼巧,你咋在這兒?”
老趙平穩的開著車說:“別提了,本來今兒下午送完你,我就打算回家歇了。
誰知路上碰到用車的,去了趟南城,等回來的時候天就黑了,我剛到針織樓打算和老伙伴們碰碰頭,又碰到個問路的,說是找老棉六的倉庫,我印象當中老棉六的倉庫就在這邊,可天也黑,我記性也差,竟然走錯了路,繞了個大彎才到,這不,剛放下那個客人正准備回家了,碰上你這檔子事兒。”
停了一下,老趙又問:“閨女,你咋跑這兒來了?”
我撒了個謊說:“辦完事兒,吃了飯,我想打車回家的,可人家出租把我送到軍民路後說啥也不往里走了,說是這片路太窄,不好開。我想著反正也就這麼幾步道了,走回家得了,誰知道……”
說著說著,我想起今天下午的遭遇,又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禁心里難受掉了眼淚。
老趙聽我哭出了聲兒,勸道:“人沒事就好,損失了點錢不算個啥,人平安就好。”
聽了老趙的勸慰,我心里好了些,沒一會兒的功夫老趙就把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針織樓門口,我剛站起來想下車,可這才發現兩腿又酸又疼根本挪不動,老趙一見急忙把我從車上攙下來然後一直扶我上樓送回到家里。
進了屋,我死活都要老趙在家里坐一會兒,畢竟今晚要不是碰到老趙我的命都可能出危險,對老趙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老趙見我執意讓他坐坐,也就沒客氣。
我從冰箱里拿出汽水和水果讓老趙吃,然後又隨便找了條家居褲到廁所里把尿濕的褲子換下來,然後到臥室拿出1000元錢。
回到客廳,我感激的對老趙說:“老趙,今兒要不是碰見了你,我指定受欺負了,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別嫌少,拿著吧。”
說著話,我把錢塞進老趙手里。
老趙一見,急道:“閨女!你這是干啥!還別說你總坐我的車,也別說你還好心請我吃飯,就算咱倆不認得,讓我老趙碰見了這檔子事兒我也要伸手管一管!你這算啥?看不起我?”
我忙說:“不是不是,我咋能有那樣的意思!實在不知咋謝你好,這錢也不多,你拿著。”
我塞了半天,老趙死活不收,最後他站起來說:“行啦,閨女,你今兒也受了驚嚇,早休息吧,我也該回家睡覺了。”
說完,老趙站起來就走,任憑我在後面追著給他錢他就是不要。
老趙走後,我一屁股坐在床上便不想動了,身心都受了驚嚇急劇疲勞,不知不覺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個晚上我都做噩夢,半夜醒來只覺得渾身無力口干舌燥,想從床上起來喝水,但渾身酸痛,一直挨到清晨我只覺得渾身發冷腦門發燙,一測體溫竟然39度多,再想想昨天發生的事情心情十分低落,費了好大勁從床上下來,好歹梳洗了一下換上衣服帶上錢我就出去看醫院,等到了外面本想讓老趙送我去,可找了半天也沒見老趙的車子,看樣子他是跑活兒去了,無奈之下我坐了另一輛車送我到最近的醫院。
掛號、繳費、看醫生都是我一個人,頓覺無助,好歹輸上了液我又昏睡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1點了,感覺好了些,只是肚子餓。
液也輸完了,我又拿了藥,從醫院出來就在附近找了家面館吃了碗熱湯面這才回家。
接下來的兩天,雖然還感覺有些不舒服但日漸好轉。
三天了,我一直沒接到三姨的電話,這天下午忍不住給撥通了三姨的手機:“三姨,是我。”
電話那邊三姨問:“這幾天歇的咋樣?”
我說:“別提了,那天回家又碰上劫道的,晚上又發燒,這才好了點兒。”
三姨說:“是啊,那你咋不給我打電話?我讓人去看看你。”
我說:“沒事兒了,都過去了。”
三姨也沒往下問,說:“宋處已經被帶走了,去省里了。我估計一半時回不來。”
我說:“那不會涉及到咱們公司吧?”
三姨說:“老宋的問題嚴重了,咱們跟他的業務不多,主要是恒信集團,那才是省里要搞清的問題。我看情形應該不會涉及到咱們,即便涉及到了,咱們不也是受人之托給人辦事嗎?只是最近項目不好做了,現在除了丁穎還有個項目,其他的都暫停。我給大家都放了假,你也歇歇吧。”
聽了三姨的話,我感覺挺泄氣,趕忙又問:“三姨,那工資……?”
三姨反問:“啥工資?”
我說:“這放假不也是有工資嗎?”
三姨哼了一聲說:“你想得倒挺美的!公司都快垮了,業務都沒了,你還想工資呢?”
我急忙解釋說:“要是沒有工資,我們咋辦?”
三姨說:“你愛咋辦就咋辦,等有了項目再發工資,再說,以前我可沒少給你獎金,再算上你拿的工資,夠你生活一陣的吧?”
我喏喏的說:“夠是夠……”
還沒等我說完,三姨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就這麼點兒破事兒!煩人!就這麼著,你等我電話吧!掛了!”
說完,三姨掛了電話。放下電話,我愣了一會兒,長長嘆了口氣索性又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