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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5章 督軍府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11550 2024-03-03 05:51

  兩日後。

  遠望面前一座宏偉城樓,路兩旁也熱鬧起來,做買做賣,人來人往。

  入城,先在官驛落腳,自有小差通知參事處,剛用過中飯,於德水便求見老爺。

  兩人見面寒暄,於德水笑:“盼楊兄來,說話間就到了,正好今日下午督軍無公事處理,我這就去安排。”

  老爺笑:“麻煩老友,只期早見督軍大人。”

  於德水去了半個時辰,回來道:“督軍大人命楊兄入府!”

  此時大家都已換上戎裝,只我們八個依舊青紗遮面,眾人隨著於德水一路行來。

  出了官驛,拐過角便是萬恩大街,此街原名正陽大街,後光緒帝北巡時途經此地,念及天恩浩蕩因此改名萬恩。

  走不多遠大街正南,占地百畝氣勢恢宏,一 座偌大宅府,高聳門樓上,牌匾三個斗大金字“督軍府”,筆力蒼勁出自名家之手。

  現任督軍徐北山,老百姓送其綽號“刮地王”,上任一年余就只干了一件事兒,給自己建造這座府邸,時至今日仍未完成,可見耗費民力之巨!

  行至府前, 見正門及左右側門全部打開,往來人員猶如鬧市。

  兩旁各有數十名荷槍實彈兵士把守,進入者一律盤查。

  因有於德水帶路,故暢通無阻,我們隨他先到‘禮事處’將身上武器交由專人保管,眾兵頭又卸下錦盒依次排列過數。

  老爺對眾人道:“你們在此等候,我去見過督軍大人…”正說到此,於德水攔下:“楊兄,督軍大人特地吩咐想見見八位姨娘。”

  老爺聽了點頭,看著我們說:“念恩及八女隨我覲見,其余兵頭在此等候。”

  一行人從禮事處出來,跨過幾進院子來至後府。

  面前閃出一寬大院落,地面鋪著漢白玉方磚,正中央一棟西式洋樓,樓前有美人雕塑噴泉假山好不富貴。

  “元堂老弟!你可來啦!哈哈!”

  洪亮嗓音響起,只見台階上站立一人,五十出頭年紀,高大身軀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禿頭胖臉,金魚眼大鼻子海碗口, 留著兩撇油亮黑胡,一身淡藍色戎裝沒戴帽子,黑色皮靴閃閃發光,一手夾煙一手緊握金色權杖,派頭好不威風!

  見到權杖便知這人是督軍徐北山。

  若說以他一省封疆大吏,又何必降階相迎?可他卻如此屈尊,必有緣故。

  於德水退下,老爺趕忙小跑兩步至跟前,單腿跪下高喊:“陸泉參領楊公左拜見督軍大人!”

  他行禮,我們自然跟隨,齊刷刷跪下,低頭高喊:“拜見督軍大人!”

  徐北山緊走兩步彎腰將老爺扶起,笑:“雖未謀面,但與元堂神交已久!何必拘禮?哈哈!”緊接著他轉臉衝我們喊:“抬起頭來!”

  我們紛紛抬頭,老爺在旁忙喊:“速除去遮面!”

  我們忙摘去青紗,徐北山瞪大魚眼從我們每個人臉上掃過,不住點頭道:“好!好!美若天仙!英姿颯爽 !不愧巾幗女英!哈哈!”

  老爺聽了笑:“山野村婦讓大人見笑了。”

  徐北山瞪著他:“哪里!早聽聞老弟你有八位佳麗女官,上得戰場入得廳堂還使得那溫柔鄉!俗稱八美,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老弟,你可是有福之人, 羨煞為兄嘍!哈哈!”

  言罷攜手攬腕走進正門,我們也隨之進入。

  一樓大廳足有百平,巴洛克式風格,壁爐、主柱、門頂、窗套皆用浮雕裝飾,蠟燭架和鐵藝欄杆裝飾以繁復造型 ,正中央一組金色沙發,整體顯得莊重典雅頗有帝王風范。

  徐北山坐在主位,老爺側陪,我們則環繞在他身後站立。

  老爺從懷中掏出禮單雙手奉上:“大人,卑職特備一份薄禮聊表寸心,還望大人笑納。”

  徐北山伸出胖手接過看,頓喜上眉梢,笑:“元堂來就來了!何必客套?念及你一片赤誠,這禮我收下了!上茶!”

  不多時有仆人獻茶,徐北山低頭抿茶, 眼神卻時不時在我們身上亂轉。

  品茶收禮,接下來便是正經事兒。

  老爺先將地面治理情況及呈貢之事略作簡報,徐北山微閉雙目緩緩點頭,述職完畢,他湊近老爺說:“元堂,你我二人雖初見,但我把你視為心腹!實話實 講,現在形勢吃緊哦!前番我進京議政,聽聞大總統疲於應付,空懷治國安邦之志卻不得施展,按下葫蘆瓢又起,已焦頭爛額萌生退意。縱觀各路勢力虎視 眈眈,只等機會便手足發難,如今已是天下大亂,說不好會亂上加亂!近來你可有耳聞?甘陝潘文正、孫九龍二位督軍整頓兵馬日夜操練意欲進犯!崖州與 甘陝接壤,陸泉又在甘陝之側!不可不防啊!”

  老爺聽了點頭道:“督軍所慮及是!不過依卑職看來,潘、孫二人近期還不敢造次,只因近年來甘陝一帶連逢大旱,今年又是大澇,聽聞他二人開倉放糧救 濟災民,十成軍需已去七八成。兵家雲,戰者,錢糧為先。有兵無糧豈敢妄動?再者,由甘陝入本省必走鹽茶古道,我早已命家將率部嚴守壺口,如此,他 便有十萬鐵騎又能如何?”

  “嗯!好!元堂遠慮!只一席話便讓兄頓開寬心!好!”

  徐北山開懷大笑…突然,他收住笑聲瞪著老爺問:“你剛說錢糧乃戰之要害,可這錢從哪兒來?”

  老爺略沉吟道:“卑職以為增稅為上…”

  “錯了!”徐北山突然打斷,氣氛頓感緊張!

  他沉下臉道:“元堂難道不知?現如今百業凋敝匪患叢生,稅賦已至極限!若再增稅豈不官逼民反?若比較起來,增稅怎敵得過那金水河源源不斷的金沙? …”

  此話凶險,老爺一時語塞。徐北山冷笑:“那金水河被你楊家也霸占久已!如今國家有難,省里錢糧不足!你是不是該獻出金源?讓出位置?”

  老爺聽了臉色巨變,忙單膝跪地:“督軍容稟!”他一跪,我們也跪下。

  只聽老爺道:“霸占一說絕無此事!卑職自問盡職盡責為國守脈!每月向省里呈銀十萬巨!不敢克扣一分一毫!望大人明察!”

  “十萬?!哼!”徐北山目露凶光輕蔑冷哼道:“如今艱難!十萬銀子怎夠開銷?!你收金子,呈上來卻是銀子,這一字之差謬之千里!”

  老爺額頭見汗,情急下想出一番說辭,忙應:“大人說得是!只因金銀互換可避免火耗之損,此其一。其二,近年雖說金水河金沙含量略有提高,但河水有 枯斷之勢,小人深知省里財政吃緊便自掏腰包,年年花費巨資使民夫疏通河道,以致自家虧空巨大,大人不可不察。其三…”說到此,他略一沉頓:“運輸 巨金需兵馬保護,尤以慧覺寺地面匪患橫行!卑職購買槍械馬匹,再加士兵糧餉軍需,所耗巨資,大人明察!”

  我在後面聽著,深感老爺多謀,稍稍一句話便將慧覺寺捅了出來。

  老爺說完,徐北山並未說話,偌大房間里空氣仿佛凝固。

  “哈哈…哈哈…”突然,徐北山爆發出洪亮笑聲,他抬手將老爺攙起來道:“元堂老弟!不必多慮!兄怎能不知你的難處?來!坐!坐!”

  老爺重新落座,我們也站起來,徐北山道:“這次調你過來就是商討此事,你之難處,兄感同身受。只現在省里處處用銀,已是寅吃卯糧,再加整頓軍務、 購買槍炮、籌建新軍,著實入不敷出,以兄看來,老弟你為國為民殫精竭慮,實為我輩之標榜!…嗯…以我之意…每月呈銀數量應略作調整,以二十萬為益 !”

  此話一出,老爺先是愣了一下剛要開口卻被攔下,只聽他緩緩道來:“兄深知弟之不易!只此一點,兄提升你為督軍總辦、授少將軍銜、督軍府行走、行營 經略、參事處次長!你看如何?”

  我們聽著,心里默默盤算。

  “督軍總辦”不過是個沒什麼實權的虛職,按民國規制來講,督軍府下設總務處,總務長行使總辦權力,故這個督軍總辦不過是光鮮亮麗的名號而已。

  “少將軍銜”倒是有些用處,有了這個就可參政議政,還可擴充軍隊。

  “督軍府行走”就更無意義,不過是省去於德水帶路。

  “參事處次長”因老爺不能常駐省城辦公,故而也沒太大意思。

  最關鍵便是這“行營經略”!

  行營經略不但可以隨意調動屬下軍隊,亦可借各種名目作戰,常用的便是借剿匪名義擴充地盤勢力,搶來的地盤有權直接指定參領而無需經上司批准,絕對 實權在握。

  當然,行營經略也不是無法無天,如果政府派下監察,則是正管。

  老爺和我們的想法相通,也就是略一遲疑便單膝跪下道:“卑職何德何能受此重任!望大人收回成命!”

  “哈哈…老夫身為一省之最高長官,話出口便是軍令!豈能隨意裁撤?元堂無需多慮,兄還有要事相商,來,坐。”說著他將老爺重新坐下。

  微微品茶,徐北山眯縫著眼道:“元堂身處崖州,當知崖州三大悍匪,你剛提到‘慧覺寺’便是其一,還有‘刁家鎮刁守一’及‘回子隊馬躍溪’。此三股 匪患屢繳不絕!且還有壯大之勢!崖州緊鄰甘陝,我只怕他們與潘孫二人勾結起來,到那時內外夾擊崖州危險,只怕連省府都不保啊!”

  老爺點頭:“大人所慮及是!”

  他略沉吟,道:“若元堂能憑一己之力平定三股巨匪,保一方平安…我看…‘崖州管代’非你莫屬!”

  “崖州管代”!若與行營經略相比,前者好比將軍而後者只是小卒!

  民國建制對於‘州’的概念各省不同,或按駐軍劃分,或按行政劃分,或按地理劃分。

  本省按地理劃分,共計三州,北部昆州,西南赤馬州,東南崖州,三 州中,昆州人口眾多,赤馬武備精良,崖州最為富庶,若能取崖州管代之職則可坐隴望蜀圖謀成為一方軍閥!

  “卑職感恩!謝大人!”

  老爺再次單膝跪地高聲喊喝:“卑職必當盡心竭力平定匪患!不向省里索要一兵一卒一槍一炮,每月呈貢銀五十萬兩!”

  “好!一言為定!這崖州管代的位置給你留著,只待元堂凱旋歸來,必為你接風洗塵授職典禮!”徐北山激動大叫,場面甚是感人。

  頓時氣氛融洽,他倆有說有笑相談甚歡!

  徐北山有意無意瞟了我們幾眼,笑:“元堂老弟,聽聞你這八美不但能征慣戰而且個個都是床上尤物,果真如此?”

  老爺欠身微笑:“都是坊間謬聞,大人不可輕信,只不過她們經高人調教也算略懂規矩。依卑職看來,天下美麗女子皆為我等之玩物,我喚她們作‘肉袋子 ’,視其為工具,如同槍炮馬匹。時常招待賓朋好友用她們狎淫取樂,閒暇無聊時命那精壯男子與之交配,觀其淫行,聞其淫聲,也略解無聊。”

  “哈哈!…”徐北山開懷大笑,頻頻點頭:“元堂妙語!這‘肉袋子’卻更妙!兄亦是此想!像你我這般英雄就應淫遍天下美女!只不知這肉袋之中都能裝 何物?”

  老爺湊近低語:“能裝男子精華之物,還有…”

  徐北山魚眼瞪得老大,忙追問:“還有什麼?”

  老爺微笑:“小弟在家時深感晚間起夜擾人清夢甚為麻煩,則用她們做夜壺,只需拉動床頭鈴鐺,由她們含住便可任憑小解,且一滴不漏。再者,如廁時使 她們跪於兩側,大解後若用那粗糙便紙恐劃傷皮膚,則用她們做便紙,只需坐在特制木椅上將下身露出,命她們從下方輪流鑽入,用口舌舔舐干淨…”

  “噢!…啊…”徐北山雙眼瞪大,張嘴半天無語,最後才點頭道:“元堂老弟!佩服至極!能將眾多佳麗用到極致!實在佩服!佩服!哈哈…”

  老爺點頭:“這便叫做‘物盡其用’!”

  “唉!元堂真乃有福之人,兄自愧不如!想來,兄雖有十幾房夫人,但分居一年有余,打發人去北平接她們過來,竟說什麼‘窮鄉僻壤苦寒之地不去也罷’ !著實可惱!無奈,只命於德水務色娼窯妓館中那最為俏麗女子寥解苦悶,可今日與弟這八美相比簡直天壤!頓感索然無味得緊!”

  老爺聽罷忙道:“聞大人所苦,卑職感同身受!本應將這幾個不成材的送予大人,怎奈她們身兼軍務,日後平匪還有用到之處…嗯…不如這樣,當下就請 大人臨幸把玩一二,待匪患平定,卑職必將她們悉數贈予大人!”

  “哈哈…元堂寬厚!兄竟不知如何是好?哈哈…”徐北山開心大笑。

  老爺略回身,抬手道:“列隊!卸甲!”

  我們聽了頓時打起精神,寶芳嚶聲高喊:“諾!傳喻!列隊!卸甲!”

  瞬間,齊齊向左轉身,邁軍姿步伐,整齊劃一來至徐北山面前站定。

  但見,我們每人戎裝,上身寶藍色軍服,下身寶藍色軍褲,足蹬高筒馬靴,頭戴圓頂軍 帽,中間鑲嵌民國徽章,肩上軍銜兩個杠,身後披著黑色斗篷,真英姿颯爽!

  傾國傾城的俊美粉面配著高挺酥胸,肉臀撅翹,目不轉睛正視前方。

  “向右…看齊!報數!”

  隨著寶芳號令,齊刷刷向右看齊,排成筆直一列。

  寶芳喊:“一!”

  接著我喊:“二!…”清脆洪亮女聲響徹大廳:“三!四!五 !六!七!八!”

  報數完畢,寶芳高喊:“奉喻!卸甲!”

  我們齊齊應:“諾!”

  瞬間動作起來,摘帽、脫衣、去靴、去中衣、去內衣,脫下來的軍裝衣服整齊疊好放在身後。

  偌大廳堂里春光耀眼,八位絕世美人脫得光溜溜,玉乳亂顫, 粉臀亂扭,肉戶上叢叢黑毛閃亮發光,皮膚白皙吹彈得破,似是能擠出水來,纖纖玉指,嬌嫩天足無不亂人心神!

  “咕嚕…”這位督軍大人目不暇接,兩只大魚眼用力瞪圓,只覺口干舌燥咽了唾沫,抬手將領扣解開。

  也莫說是他,就是老爺身旁站著念恩,亦是面色通紅,口內發緊,呼吸急促,瞪大眼睛緊緊盯住!

  只因他身體殘疾,平日在家時,若我們陪老爺做淫之前皆 打發他出去,他亦少見我們玉體,今日算是沾光開了眼界。

  老爺在旁察言觀色,低眉順目道:“大人,讓您見笑,這幾個不成材的您還看得過眼?”

  “元堂…老弟…咳咳…這…個個都是國色天香!…美艷無雙!…只…可…可為兄只有這‘一杆槍’…如何是好!?”

  徐北山口中拌蒜,支支吾吾,兩眼只定 在我們身上。

  我們聽他說出‘一杆槍’差點逗笑佳人。暗道:如此身份高貴的督軍大人竟也口出粗話,真真色急!

  心里好笑,但如此重要場合不敢有絲毫差池,故面無半點異樣,只安心等待,聽憑發落。

  只聽老爺道:“這有何難?大人可從中挑選一稱心如意的淫之,再傳喚幾個身體強健精力充沛的下人傭工,將剩下的一起奸淫,豈不快哉?”

  “不可不可!…我還沒盡享溫柔怎容他人染指!…依我之意,本督軍欲將她們每人淫過一遍,而後再喚精壯男子共淫!如何?”

  他說著,便有些躍躍欲試。

  老爺忙道:“一切聽憑大人便是!…這…卑職還有些軍務雜事要與於參事商議,先行告退。”

  老爺深知不便在場逗留,遂找個理由退下。

  徐北山忙擺手:“你自便…自便…對了!元堂千萬別走遠,晚間我設宴款待,務必留下!”

  老爺聽了忙躬身:“卑職謝大人賜宴!謹尊大人命!”說罷,帶著念恩緩緩退出,念恩直到門口依舊戀戀不舍,最後才不情願將門輕輕關好。

  他們出去,徐北山龐大身軀迅速站起,在我們面前來回逡巡,突然號令道:“侍奉老夫脫衣!”

  我們齊齊應:“諾!”

  緊接著大家將他圍繞中間,接權杖、退上衣、脫褲子、扒皮靴,不多時便光溜。

  再看這位督軍大人,皮膚粗糙黝黑,汗孔粗大,滿身黑毛兒,便便大腹猶如 孕婦,活似一只巨大棕熊!

  雙腿間寶根粗大黝黑,毛茸茸、怒錚錚,此時微微硬起,似是戰前准備。

  “且慢!”我們正待口手並用,卻被喝止,只聽他喊:“退下!列隊!”

  得他命令,我們齊刷刷應了聲,迅速退下依舊列排站好。

  徐北山用手點指寶芳:“你!近前來!”

  寶芳急向前幾步,在他面前立定站好,只聽他問:“你叫何名?”

  寶芳大聲道:“稟督軍大人!賤妾名叫寶芳!”

  他點頭問:“現何軍銜?”

  寶芳道:“稟督軍大人!卑職現任參領治下,營尉軍銜!”

  他瞪著寶芳道:“如此美人,怎能只區區營尉?現老夫晉升你為中校!賜你一星兩杠!”

  寶芳大喜,謝恩道:“卑職萬謝督軍大人!”

  他又環視我們,大聲道:“其余人等統統晉升中校!”

  我們謝恩:“卑職等萬謝督軍大人!”

  他轉臉盯著寶芳問:“寶芳,老夫意欲淫你,你可願意?”

  寶芳挺胸抬頭大聲道:“萬分願意!能得大人淫我,賤妾深感榮幸之至!謝大人恩!”

  他聽了不再說話,面露淫笑伸出兩只大手一把將寶芳摟入懷中,口對口親嘴兒、捏揉玉乳、雙揪乳頭、摳搓肉戶、探挖肛眼,不時還將粗壯手指送入寶芳口 中讓她吮舔,寶芳則緊緊抱住他粗大腰身親熱回應,猥褻多時胯下寶根堅硬如鋼棒!

  忽的,他一把抓住寶芳發髻向下按,口中道:“跪地唆根!”

  寶芳順勢直挺挺跪在面前,高聲應:“諾!”玉口大張吐出香舌含住寶冠不停吸吮。

  “好口技!”他贊賞點頭,隨即甩腚前後抽送。

  “咳咳…”大廳里異常安靜,只聞寶芳悶哼作嘔之聲。

  我們從後面看,但見寶芳兩只玉手緊緊攀扶督軍粗壯大腿,發髻前後亂擺,哆哆嗦嗦,恍若巨獸面前待宰羔羊。

  足有半盞茶,徐北山才緩緩抽出,他順勢轉身,分開兩腿,回首問道:“你可知如何做?”

  寶芳定定神,忙高聲回:“稟大人!扒肛鑽眼!”

  他聽了點頭:“速與我做!”

  寶芳應了聲,膝蓋前蹭兩步來到臀後,伸出玉手輕分寶庭,露出黑毛寶眼,粉面送上去,口吐香舌插入舔舐。

  “果如人間仙境!…老夫歡喜!…嗯!…”徐北山再稱贊,回手摟住寶芳用力向里一按,愣是將粉面塞入臀中!寶瑩瞬間沒了聲息。

  “好!再來!再來!”他奮力按住,用那粗糙寶庭上下來回狠蹭,只將寶芳粉面當做便紙!

  “給老夫過來!”

  他似是龍陽已動,放開寶芳單手抓住發髻,邁開大步直奔沙發,寶芳瞬間狼狽,被他拽住發髻,只得四肢並用如母狗牽扯來至沙發面前, 他道:“速跪撅上去!老夫淫你!”

  寶芳忙爬上去,低頭、彎腰、粉臀高翹,獻出雙戶,此時肉戶中蜜水涔涔,肛眼微張。

  徐北山擺好姿勢剛要動作,忽回首對我們道:“老夫淫她之時,你等跪下,高呼萬歲,為老夫助陣!”

  我們忙應了聲,紛紛跪下。再看徐北山,先將黝黑粗大寶根送入肉戶,兩只大手扣牢香肩,那黑腚前後擺動抽插動作。

  “督軍大人萬歲!”我首喊,九妹等緊接:“督軍大人萬歲!”

  “督軍大人威武!”我再喊,九妹等緊接:“督軍大人威武!”

  如此,我們齊聲喊:“督軍大人萬歲!督軍大人威武!…”鶯聲洪亮將寶芳淫聲淹沒。

  徐北山抽了百余,拔出寶根復又淫肛,寶芳粉臀搖擺,追逐競相。

  淫有半盞茶光景,他抽出寶根放開寶芳,擺手讓我們熄聲,用手點指我:“你!過來!”

  寶芳迅速歸隊站好,我則站起高聲應:“諾!”言罷,抬玉腿來到他面前立正站好。

  他上下一番打量,問:“我觀你們八女,個個天香國色皆是極品,唯你似更勝一籌!你叫何名?”

  我挺胸昂首大聲回:“稟大人!賤妾美娘!”

  他瞪著我問:“老夫淫不淫得你?”

  我大聲應:“稟大人!淫得!”

  他問:“如何淫?”

  我應:“稟大人!賤妾聽憑大人發落!大人要如何便如何!”

  “好!”他低頭看看胯下寶根,已半軟,上面沾滿寶芳後庭肛眼中黃白之物。

  他點指道:“來!用你那口舌將老夫寶槍品唆干淨!”

  “諾!”我答應一聲,直挺挺跪在他面前,雙手捧起,玉口張開香舌亂吐,自下而上為他細細舔舐。

  “哈哈…”他開懷大笑,點頭道:“世間能如此淫美女者,不過如此!老夫快哉!”

  不多時,寶根再次鐵硬,他將我一把拉起攬入懷中,親嘴兒捏乳猥褻一番,隨後又伸手抓住發髻拽扯至沙發近前,如淫寶芳般將我淫遍,抽送時,眾姐妹繼 續喝號助威。

  寶根淫戶百余,我吸氣暗使淫術,他受不得包夾,急忙抽出道:“老夫馭女無數!今番卻險些把持不住!慚愧!慚愧!…”

  我心中暗笑,待他淫肛時,我依舊施法,但見寶根抽送肛眼如同拉鋸。

  他叫:“嗚!…好緊好滑!真美也!”

  轉而又問:“…美娘!為何老夫走旱路竟比水路還順暢三分?”

  我忙淫聲道:“嗯!…大人容稟!…我等在家時,每日必飲秘制‘油酥湯’…嗯…此湯可使女子腸壁加厚滑嫩…淫交肛眼時…自然分泌多多油脂,而無需 再用油膏,可增百倍樂趣…噢!大人真好威武!…”我只覺肛內寶根不住抖動,似是極限,正要施術…

  “喳!”他怒吼一聲用力拔出,往後退兩步,粗氣直喘!

  只待呼吸平復,擦擦額頭汗道:“好險!好險!美娘技藝,老夫領教,若不是今日立志遍淫你等,險些半途而廢!”

  隨即點指九妹:“你!近前來!”

  他換九妹,我忙從沙發下來歸隊站好…如此,他一口氣竟淫了我們七女!

  說來也怪,除了大汗淋漓口喘粗氣外,那粗黑巨物竟越戰越勇!

  毫不懈怠!

  以一敵 七尚且不怯!

  “呼…”徐北山抹抹額頭大汗,坐在沙發高喊:“來人!來人!茶!煙!”

  話音未落,門開處,率先走入一仆人,年約五十,個頭不高,低眉順目,一身灰色褲褂,白襪布鞋。

  在他身後緊緊跟著同樣裝束三個中年女仆,每人手里捧 著托盤,前者托盤中盛放翡翠茶具,中者托盤中盛放精致煙膏、煙槍及一應用具,最後者盤中有溫熱毛巾等物。

  他們見了我們竟毫無驚詫之意,只瞥一眼便低頭,足見徐北山做此等淫事亦如平常。

  仆人獻茶,徐北山喝了三碗,又拿來煙槍塞好煙膏,點上煙泡,動作嫻熟。

  “嘶…呼…”徐北山深吸幾口仿佛卸下千斤重擔!

  “老曹!你觀眼前這幾個女子如何?”他問。

  老曹邊用熱毛巾給他擦汗,邊道:“老仆不敢看,這些女子只老爺您能享用…”

  徐北山大笑:“看看又有何妨?你看!你看!”

  老曹無奈,略轉臉翻眼皮迅速環視我們,忙扭過頭去躬身回:“幾位奶奶身體曼妙,容貌俱佳。”

  “哈哈…老曹,今兒我讓你開開葷!淫她們如何?”徐北山笑問。

  我們在旁聽著,依我們看來,像這等下人能與我們做淫豈不是天大造化!還不趕快磕頭謝恩?

  誰知這老曹卻說:“謝老爺恩典!只是…老仆只認家里粗布媳婦,其他女子縱若天仙我也無趣…”

  徐北山聽了先是一愣,隨即開懷大笑,點頭道:“哈哈!…好!好!…想不到老曹你還是個痴情漢子!只這一點,月錢翻倍!每月八塊大洋!”

  老曹聽了忙推辭:“不敢!不敢!老爺便給我月錢翻倍也落不到我手中分毫,內人手緊得很!”

  “哈哈!”不僅徐北山逗樂了,連我們都抿嘴兒笑。

  我暗道:這老曹不同其他男子,算是個有良心的…想到此不禁多看幾眼。

  只見他分頭圓臉,短眉細眼,蒜頭鼻,中正口,雖其貌不揚但卻是忠厚之相。

  徐北山抽足煙,隨即吩咐:“老曹,去到後花園找七八個年輕力壯的傭工來。”老曹低頭應了聲便帶仆人退出。

  徐北山重新站起,喚過最後的香卿。正淫著,忽聽外面老曹回:“老爺,人已帶到。”說罷門開處老曹為首,領入七八個精壯男子。

  徐北山忙招手道:“你等過來!”

  這些粗活男子哪里見過這等世面!見了我們,一個個呆頭呆腦站著發傻,眼睛全神貫注在我們身上。

  老曹忙對他們說:“還不過去聽督軍吩咐!”

  男子們這才低頭快步走到徐北山面前,只聽他道:“脫衣服!都脫光了!快點兒!快!”

  話出口,老曹先是一愣,忙又催促道:“沒聽督軍之令?!還不快脫!快!”

  那些男子忙動手脫衣,不多時個個光溜雙手捂襠,我們打眼看,這些男人都是些鄉下土包,皮膚粗糙身體壯碩,下體那物卻也有些尺寸。

  徐北山在香卿身後動作,高聲喊:“去!奸淫她們!快去啊!”

  老曹聽了直眨眼,慌忙問:“老爺…這…”

  “他媽的!這什麼這!老夫就想看這些下人奸淫女子!再不動作挨個拉出去槍斃!”徐北山怒。

  不等老曹說話,那些下人馬上圍攏過來,捏乳摳戶,不多時各自寶根硬挺。

  這時,寶芳施令:“遵督軍大人喻!呈‘淫狐擺尾’式!以便大人縱覽男子如何淫奸我等!”

  我們齊齊應了聲:“諾!”遂轉身、彎腰、雙手撐膝,將各自粉臀高抬翹起獻出雙戶。

  非常環境之下必行非常之事,這些男子原本也是老實巴交的莊漢村夫,不過是為了糊口來做苦工,哪曾想會有如此艷遇!

  他們見了肉戶再也把持不住,個個爭先,湊到我們身後催動寶根急切送入!

  大廳里頓時亂套!

  他們不懂個中技巧?

  上來便愣衝愣打只求去火,加之我們才被淫過,肉戶中蜜液充沛順滑無比,那寶根來回抽送又緊又滑好不舒服!

  “噢!啊!…呀!…噢!…啊!…啊!…哎!…呦!…哦!…喔!…”我們齊聲淫叫,各自身體亂晃,場面激烈。

  一旁還有倆個沒位置的男子,腿間之物不住硬挺擺動,卻無門路,急得跺腳。

  徐北山在旁看得哈哈大笑,用力抽送香卿,邊喊:“八女聽令!此時正被淫何處?速速報來!”

  寶芳喊:“稟大人!寶芳正被淫戶!…”

  我喊:“稟大人!美娘正被淫肛!…”

  九妹喊:“稟大人!九妹正被淫戶!…”其他姐妹有喊淫戶,有喊淫肛,浪叫間夾雜嬌聲喘息,氣氛衝至高潮頂點!

  只有一人,冷眼旁觀,雙眉緊蹙,默不作聲,此人便是老曹。

  此情此景,我心中暗想:不如施展淫術讓這些男子盡快去火也好幫其他姐妹分擔些。

  想到此,我吸氣收肛,只略微夾了夾,身後男子便悶哼一聲吐出寶精,我忙喊:“稟大人!美娘肛眼已存寶精!”

  徐北山聽了忙指著那觀戰男子叫:“你!快去頂上!奸她屁眼!淫她肉戶!…哈哈…”

  那男子聽了忙在我身後站好,雙手按住粉臀將寶根送入肛眼用力抽送!

  緊接,婉寧背後男子也吐出寶精,徐北山便又指使人去,只聽他喊:“你等男子聽真 !若誰能堅持到最後,老夫便賞他銀洋十塊!”

  那些男子聽了紛紛放慢速度,徐北山見了又叫:“不許放慢速度!違令者殺!”那些男子復又加快速度。

  也就是盞茶的工夫,七人泄了六個,只有囡緣背後男子依舊堅持,那些泄過的,垂頭懊惱,只恨自己不爭氣白白錯過十塊銀洋!

  此時徐北山也到關鍵時刻,只見他魚眼瞪裂!兩只大手按定粉臀極力抽送,香卿玉口大張,美目翻白,嗷嗷淫叫!

  忽聽徐北山大喊:“淫你娘親!…老夫…給了!”說罷,寶根在肛眼中送至根柄,寶卵運動吐出寶精!

  許久,他喘著粗氣緩緩抽出,抬眼看去,卻見囡緣背後男子依舊繼續!

  忽的,徐北山臉色突變,魚眼中放出凶光!

  他放開香卿,順手抄起權杖邁大步來到男 子近前,冷笑道:“小哥兒好體力!”

  那男子只顧抽送,尚不知凶險在旁!頭也不抬,回:“托大人福!…十塊銀洋歸我了!…”

  “嘿嘿…好!…老夫必重重賞你!…”話音未落,他突然掄起權杖對准男子頭頂惡狠狠砸下!

  “噗!”一聲悶響,那男子晃了兩晃仰面栽倒在地!

  只這權杖,通體精剛,成型後,走三十三遍金水,杖頭鴨蛋大小,上鑲嵌各色寶石九枚,總重六斤七兩,若是用力掄起怕有百斤不止!

  這下勢如霹靂!

  任你 是銅頭鐵頂也消受不得,必死無疑!

  男子倒地抽搐七竅見血,徐北山仍不解恨,抬腳狠狠踩住他胸膛,掄動手中權杖對准腦袋就是一通狠砸!

  “劈里啪啦!噗噗!…”血光四濺慘不忍睹!不但 腦漿迸裂,竟還將那眼珠砸出一個!在地上亂滾!待他收手時已將整個頭顱砸碎!

  像是這等血腥場面在我們看來猶如家常便飯,雖驚但不慌,可那幾個下人何曾見識?

  頓時淒厲尖叫,紛紛跪倒,磕頭如搗蒜,屎尿失控已然嚇瘋!

  只那老曹 ,眉頭微皺,眼神中流露出悲愴之意。

  寶芳面無表情,突然打個手語,我們忙列成一隊,只比剛才排得更加緊湊。

  她伸出玉手輕輕在我臀側劃了幾下,我立刻領悟意思,忙將傳遞下去,眾姐妹明 白其中含義都暗自做好准備。

  寶芳意思明確,若這徐北山昏了頭殺紅眼衝我們姐妹下手,則不等他動作我們便先發制人就此廢了老賊!

  “嗯…”徐北山長長出氣,擦擦額頭大汗順手將權杖遞給老曹,老曹雙手捧過,速命人清洗。

  “呸!無知狗才!竟敢比老夫還能堅持!不殺不足以平怒!你們幾個把他抬出去,老曹,叫人過來打掃!”徐北山緩緩道來仿佛為民除害。

  “是!”老曹應了聲,趕忙招呼那些跪著的男子將死屍抬出,那幾個滿身屎尿,哆哆嗦嗦連拉帶拽退了出去,老曹又叫來仆人清洗地面。

  徐北山抬頭看看我們,笑:“幾位美人兒果然巾幗不讓須眉!見此血腥場面不為所動,老夫十分贊賞!”

  寶芳向前半步躬身:“稟大人!卑職等也曾剿匪數次,對那十惡不赦之徒也刨心挖肺刀劈活人!故並不意外,只因那愚夫不懂尊卑之規,衝撞大人,著實該 死!”

  “哈哈…好!…說得好!…稱老夫心思!…來!伺候更衣!”

  徐北山令下,我們齊齊應了聲,隨即圍攏上來為他穿戴整齊,然後各自穿好。

  徐北山環視我們,笑:“你等雖為女流卻俱是巾幗英才!將來為國盡忠還望全力!今日老夫淫了你們,倍感盡興!賞你們每人銀洋一千!寶珠一顆!中校委 任狀即刻發出!哈哈…”

  我們聽了齊刷刷跪地喊:“萬謝大人恩賞!”

  掌燈十分,督軍府,賞伶園。

  這賞伶園修建奢侈,蘇州的樹、杭州的花、北平盆景,再配以園林建築,仿佛置身皇家花園。

  依萱廳中酒宴擺下,徐北山單獨設了一桌允我們一起用膳,老爺點頭恩准,大家把酒言歡。

  席間我去方便,回來時路過角門,只見老曹正在那里指揮仆人們上酒上菜。我邁步走到他近前喊了聲:“老曹!”

  老曹見了我先是一愣,隨即躬身:“二奶奶!”

  我笑:“你我也就是見過兩三面,怎知我是二奶奶?”

  他躬身道:“雖只幾面,但老仆能過目不忘,剛才大廳中您位置第二,故此,我尋思您是二奶奶。”

  我輕笑:“好你個老曹!還過目不忘?那我們身子豈不是也過目不忘了?”

  他忙搖頭:“二奶奶快不要說笑,您在督軍大人面前使得身體,我們這等奴仆下人萬萬不敢褻瀆!”

  我喜歡他忠厚,便有意逗之,湊近他輕語:“老曹,你說實話,剛才見了我們身子你當真不為所動?”

  他頭低得更深:“二奶奶您是傾國傾城!萬里挑一!督軍大人淫得使得,老仆萬死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撇嘴冷哼:“哼!不敢有非分之想?剛你也在場,督軍大人淫了我們,卻又讓那下人傭工一起淫,縱使我們傾國傾城還不是那權貴玩物?”

  老曹搖頭嘆氣:“唉!二奶奶可知,那幾個下人傭工經歷今日之事個個都已經嚇瘋病倒,恐怕難好了!”

  略環顧四周,見左右無人,他又低聲道:“我跟隨 督軍多年,荒唐之事不知見了多少,當年我家有位十五姨奶奶,也生得天香國色,只因私通外人被大人發現,竟被懲罰使其與豬、馬淫交,最後慘死!”

  我聽了搖頭:“這亂世中…我等女子若得一安樂茶飯已是蒼天護佑,攀附權貴縱能一時風光,又有什麼好下場?”

  他忽然道:“那就請二奶奶多思保全之道…您天資聰慧無需老仆多言…”

  我聽了“噗哧”笑出聲:“好你個老東西!看似忠厚,實則老謀深算!你放心!二奶奶我自有保全之道!”

  言罷,我從口袋里摸出五兩左右一金塊扔給他道 :“拿著!二奶奶賞你的!”

  他接過來剛要推辭,我早已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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