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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4章 途起波瀾

風情譜系列 小柔柔 8034 2024-03-03 05:51

  眾人散去,我與寶芳細細商議,隨即選了十名兵頭作為押運。

  龍隊兵頭,葉勝楠、朱東亭。

  鳳隊兵頭,劉獻州、魏大勛。

  獅隊兵頭,夏慶喜、董震驕。

  虎隊兵頭,陳秀平、梁慕歡。

  彪隊兵頭,程懷雪、丁滿芳。

  內軍八隊雖為精銳,然每隊中兩位兵頭更是銳中之精,只因事關重大,故而動用他們。

  三月初三。

  清早時分我們伺候老爺一應事宜。

  早膳後大家齊齊換上便裝,老爺長跑馬褂作員外打扮,念恩灰布褲褂扮作小司。

  我們則換上男人衣褲,頭戴大沿圓帽,面 遮青紗只露美目,每人內披細甲,腰藏‘卡維’短槍,斜挎各自寶刃。

  眾位兵頭將禮物裝入錦盒內背在身上,每人暗藏雙短槍及馬刀。

  東莊門大開,吊橋放下,老爺首當其衝,騎名馬‘萬里一线紅’在中央,念恩騎白龍馬於左,寶芳與我率領妹妹們各騎彪龍駒緊緊跟隨護衛左右,最後是十 位兵頭騎著花斑大青馬押後。

  出莊上了官道向東南疾馳,僅半日便出了自家勢力范圍,眼見前面雙岔路口。

  老爺勒住馬問:“前番幾次我親自押運呈銀,都走右邊的官道。美娘,今日取 那條路?”

  我司職情報搜集,最熟悉地形,因此有他一問。

  我忙提馬向前,回:“稟老爺,賤妾之意還走官道。一來,我們熟悉道路,二來,官道之上村鎮眾多,打間住店甚是方便。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稍稍繞遠些, 但為安全起見還是走官道。”

  老爺聽了稍作猶豫,念恩用馬鞭指著左邊岔道問:“此路如何?”

  我道:“此路向前五十里內無任何村鎮,五十里外便是黑台子,正是慧覺寺勢力所在,雖說咱家與他們互不相犯,但還是不便找麻煩的好。此路唯一利處就 是可以抄近路,相比官道近大概一天多路程。”

  老爺沉吟不語,念恩道:“不如抄近路速達省城,若是押運呈銀,走走停停,自然是官道好些,今日咱們輕裝簡從只求速達!”

  寶芳在旁言:“雖不是押運呈銀,但所帶之物卻比呈銀貴重許多,若走岔路恐不安全,需知慧覺寺凶僧了忘是個難纏魔頭,手下七八百條槍…”

  不等說完,念恩打斷:“住口!剛出家門你怎能滅自家威風!漲賊匪士氣!誰不知咱家老爺官至參領!便是那凶僧猖狂又怎敢摸老虎屁股!”

  寶芳還要爭辯,老爺擺手:“你倆不必多言!今走岔路,加速急行,速達省城!”

  他既發話,我們不敢多言,齊齊應了聲,策馬急行,直奔岔路而去。

  初時路寬,越走越窄,兩邊密林茂盛,地勢略帶凶險。

  剛過黑台子,面前現出一山坳,繼續行進,道路變寬,剛拐過山坳,忽見路中央鋪著一塊猩紅地毯, 上面坐著個大和尚!

  身高過丈,便是坐在地上有如半截黑塔,一身寬大青灰色粗布僧衣,手中捻著八寶佛珠,每顆珠子如葡萄大小,流光水滑,隱泛紅光, 禿頭上戒疤點點。

  看面相,長長一張驢臉,兩道斜刷子眉直插鬢角,闊口獅鼻,滿臉橫肉!

  此人正是崖州巨匪!

  慧覺寺當家,凶僧了忘!

  說起此人也有些來歷,他原本是清廷臨川州武官,因糾結土匪里應外合劫掠府庫,被拿問在監判了斬刑。

  誰知那幫土匪卻是個有情義的,竟劫牢反獄愣是將 人搶走。

  自此他便剃去頭發,隱姓埋名出家,自取法號‘了忘’,先是在南京大相國寺落腳,後做了游僧行走天下,幾年前來到慧覺寺,覺得這里物產豐饒 ,又有煙土可牟利,便霸占在此。

  幾年下來,通過倒賣煙土攝取豐厚利潤,招兵買馬購入東洋槍械,拉起隊伍獨霸一方!

  此人心狠手黑狡猾異常,最喜淫奸 婦女,自封‘大德廣慧禪師’,騙那不知真相的姿色女子供其淫樂。

  “彌陀佛!楊參領!貧僧久侯多時了!”了忘張口,聲如洪鍾!

  我心里一驚,忙和寶芳提馬向前,九妹等迅速將老爺、念恩圍護中間。劉獻州一聲喝號,眾兵頭紛紛下馬圍成一圈各自戒備!

  我和寶芳下馬站在了忘面前丈余處,飄飄萬福,寶芳問:“大禪師何以到此?”

  了忘原本低垂眼皮突然上翻,目射兩道精光仿佛能穿透面紗!半晌他合上雙目問:“敢問對面可是楊家八美中的大姨二姨?”

  寶芳點頭:“正是!”

  了忘道:“貧僧再多問一句,施主從何來?到何處去?”

  我回:“奉督軍大人令,今日我等護衛我家老爺省城述職…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勢力’,禪師聰明,無需多言…”

  我本意用官威壓他一陣,讓他知道厲害不敢造次。

  “哈哈哈…”不想!

  了忘聽罷仰天長笑,緊接著銅鑼響處從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壯漢子,每人黑衣遮體,青紗遮面,背插單刀,手中提著短槍,刹那間便 將我們團團圍住!

  九妹見了大喊:“戒備!”

  眾人紛紛拔槍,情勢劍拔弩張!

  我怒問:“大禪師這是何意?我們兩家素來井河不犯!為何兵戎相見?”

  他一陣冷笑:“你們楊家不懂規矩!既路過我黑台子為何不拜?為何不事先知會?秘而不宣悄悄溜過?此何意?”

  這話問得緊,我忙回:“大禪師錯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臨時起意改走岔路,禪師若責備,我等賠禮就是,還望禪師海涵!”

  “哼!”他重重冷哼:“二姨說得輕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這些弟兄沒有貧僧這般肚量!”

  正說到此,老爺帶著念恩由九妹等護衛著來到近前。

  老爺微微欠身:“禪師不必動怒,雖我們失禮在先,但咱們兩家並無深仇大恨,有話但講無妨?”

  “好!參領大人果然痛快!開門見山!”

  說罷,了忘翻身站起,邁大步來到近前躬身道:“貧僧只有兩個條件,如若應允,參領自可離去,且這一路之上暢 通無阻!”

  老爺點頭:“洗耳恭聽。”

  他翻著眼皮一掃眾人道:“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緊,手下兄弟久未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參領大駕,老衲我厚著臉皮化些善緣…”

  老爺道:“禪師請講當面!”

  他嘿嘿冷笑:“卻也不多!區區千兩黃金即可!”這真是獅子大開口,張嘴便要黃金千兩!

  九妹性情剛烈,聽了大怒:“賊禿驢!竹杠敲到我家頭上,姑奶奶廢了你!”

  說罷就要舉槍,只聽老爺斥責:“九妹退下!不得無禮!”

  九妹不敢不從,只 好忿忿收槍退下。

  在場眾人雖與九妹一般心中憤懣,但對方人多勢眾,若真動起手來只恐全軍覆沒!

  故而只能隱忍不發。

  老爺深吸口氣,略沉吟片刻,道:“禪師之難,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帶有千兩…”

  說著,扭頭對念恩道:“拿來!”

  念恩聽了忙從搭包中取出一錦盒打開,老爺從中拿出厚厚一疊銀票,略做清點遞過,道:“兄弟略備一份心意,禪師笑納。”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過銀票細看,竟全都是四海通達官銀號的寶票!

  折合千兩竟還有余!

  當下不住滿意點頭:“好!痛快!參領大人出手闊綽!貧僧甚是佩 服!”

  老爺見他收了銀票,問:“敢問禪師這第二…?”

  了忘眯縫著眼在我們身上來回巡視片刻,才緩緩道:“參領有所不知,近來老衲正修煉密宗絕學‘合歡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強身健體、返老還童、益壽 連年!單則一件,便是要與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現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婦,只差二女!常聽聞楊家八美,個個天姿國色人間尤物,今日有緣還 望參領布施,讓老衲從這八美中挑選兩個,功德圓滿!”

  我聽他這話氣得銀牙咬碎,心想:好個凶僧!敲竹杠還不算!還要淫我們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屍萬段!

  耳邊只聽老爺沉吟:“這…”

  了忘見了,雙目中凶光四射,質問:“參領!怎麼?這有何不妥嗎?老衲亦有耳聞,參領高堂滿座時,常使這八美充做家妓,犒賞功士,款待賓朋,做那種 種淫行!猶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來一用又有何妨!?”

  老爺還未開口,念恩卻在旁道:“大禪師既是修煉,有何不可?她們原本也是用來的玩物,如能助禪師一臂之力,我們也算功德一件…”

  我和寶芳聽他如此講,對視一眼暗自嘆氣。

  話已至此,老爺只好點頭:“小仆說得在理,既是禪師修煉,那…盡可使之,只是我這八位近妾從不以真面示外人,還望找一清淨所在由她們露出真容供以 擇選。”

  了忘聽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頓時有個黑衣漢子高喝:“在!”

  他吩咐道:“密林深處有片空地,速去准備,另叫我那四美前來侍候!”

  那漢子應:“遵法旨!”轉身便帶人鑽入密林。

  也就片刻之間,復出林,了忘嘿嘿一笑道:“密林深處已准備妥當,煩請眾位姨娘隨我來!”說著,他鑽入密林。

  寶芳嘆口氣,湊近老爺略作猶疑,開口問:“請老爺示下…”

  老爺似乎也有些氣結,皺著眉頭低聲呵斥:“愣著作甚!還不快去!”我們低聲齊應,這才轉身跟隨而去。

  了忘在前,行了約半里,只見前方豁然開朗,似是天然形成約半畝大小一片空地,此時金色幔帳合圍成一四方圍擋,幔帳約有兩人高,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四角處有黑衣持槍守護。

  了忘掀起圍擋一角躬身而入,我們隨他進去,只見地上鋪著厚厚絨毯,四角放著火盆火爐,正中央有一蒲團,蒲團兩側立著四個美 貌婦人,雖無法與我們相提,但也具是品色上等,只見她們赤身裸體僅披著薄薄輕紗,足蹬肉色高筒尼龍襪外穿粉紅繡鞋,身材妖嬈,眼角眉梢浪態盡顯。

  除此外,正對蒲團處立有兩個鐵架,半人來高,每個架子上各擺放著一具‘美人枷’。

  這美人枷形似犯人所戴枷具但又有所不同,質地皆用名貴木材,且枷口處用錦緞包邊。

  我們平日里被老爺淫樂,也常用這器具催淫,使用時將枷打開,使女 子彎腰,將頭、雙手放入凹槽,合上枷子,則頭、手不能動,枷口用錦緞包邊就是以防劃傷皮膚,此時,男子在女子身後便可任意施為,若是老爺使來,則 還需使我們口叼繡鞋或口塞絲襪,做淫時,口中塞物無法淫聲,只能扭擺身體以增樂趣。

  我們在了忘面前列排站好,他指著那枷問:“眾位姨娘可識此物?”

  寶芳點頭道:“認得,此物喚作‘美人枷’又作‘女解三頭枷’,乃宋朝獄卒楚三寶發明,據聞此人其性最淫可又囊中羞澀,只得用那女犯泄欲,使用時將 女子頭、手鎖於枷中,口內塞物,男子便可在其後任性而為,被淫女子口不能喊叫,只能扭擺身體以添樂趣。”

  了忘點頭笑:“好!姨娘果然見多識廣!…莫非你等也用過?”

  我點頭道:“不瞞禪師,素日在家,我家老爺閒暇時用我等做淫取樂,也常使這器具。用時,只需將我等列成一排,各自鎖入枷中,再招來數十精壯男子輪 番奸之,他在旁觀淫相、聞淫聲以催淫性。”

  了忘聽了點頭笑:“你等美麗女子原本用來觀、聞、秀、奸之用,否則豈不糟蹋了這副好皮囊?來來來!煩請眾位姨娘撤下面紗由老衲挑選。”

  寶芳聽了道:“摘面紗,供禪師擇選!”話語間我們紛紛摘下,露出真容。

  了忘圓睜二目,目光如炬,在我們每人臉上掃過,愣了半晌,忽雙手合十念了句:“彌陀佛!真真難煞老衲!不想今日今時竟難做取舍!”

  言罷,他眼皮低 垂細思良久,伸雙手,一指我,一指九妹道:“煩請二位留下,其余自便。”

  寶芳一聽迅速戴上面紗,率領其他姐妹從原路退出。

  了忘回頭喚那四位美婦人道:“你們過來伺候兩位姨娘,老衲先行打坐。”

  四位美婦齊齊應了聲:“遵法旨!”款款而動向我們走來。

  再看了忘,脫去寬大僧衣赤身裸體在蒲團上盤腿打坐,不多時閉目入靜口中念念有詞。

  這邊又有兩位美婦幫我和九妹脫去衣褲細甲,引領來到蒲團前。

  約有一盞茶的工夫,了忘徐徐睜開雙眼,忽的,只見他深吸口氣,吐氣開聲喝:“漲!”

  隨即站起,我和九妹忙細觀,但見他兩腿之間硬生生挺著寶根!

  那 尺寸猶如熟透黃瓜,形態微微上翹,通體暗紅,根莖粗大,青筋暴起,再看那寶冠卻極似蘑菇,更奇的,寶冠中央魚嘴時開時閉仿佛呼吸!

  “開!”了忘低聲再吼,魚嘴竟又張開一分!

  “開!開!開!”隨他悶吼中,魚嘴點點張大!甚是嚇人!

  我和九妹從未見過此種情形,頓愣住,那四位美婦卻一如平常,只見其中一人捧來長方錦盒,打開蓋子里面放著一根約五寸余長的筷子,只是這筷子通體黃 金打造,圓潤順滑並無半點棱角,筷頭處有一圓疙瘩,比黃豆大些,不知何用。

  婦人將金筷取出,跪地雙手奉上,了忘接過道:“煩請二位姨娘跪地仰面張口,老衲投喂你們‘甘露蜜醇’。”

  我倆身後美婦領法旨,輕按肩頭,我和九妹雙雙跪下,我仰面問:“敢問禪師,甘露蜜醇為何物?”

  他指著寶根下兩枚寶卵笑:“老衲這兩枚卵蛋猶如丹爐,每日運功時淬煉精氣,久而久之產生一種粘稠之物,老衲起名喚作‘甘露蜜醇’,此物乃是老衲體 內精華,婦人食用可美容健體,滋補氣血!老衲要與二位姨娘修煉‘合歡咒’,只恐傷及二位陰元精氣,故先補後采!”

  我和九妹聽了不再說話,玉口張開香舌微吐,兩雙美目瞪大,倒要看他如何投喂?

  只見了忘來到我倆近前,手中金筷,頭下尾上將那圓疙瘩徐徐送入魚嘴之中!越送越深!越送越深!竟然送至筷尾!

  這景象真真讓我驚呆!

  男子寶根我也不知見過多少、品過多少,那寶冠魚嘴也只做排尿排精之用,莫說插入筷子,就是細如牙簽恐凡人男子也消受不得,可 他竟能插入五寸余長一根金筷!

  真真詭異至極!

  再看他,手捏筷尾上下抽送!

  時而抽出三寸,時而送入二寸!

  快速搗鼓竟微微發出“咕滋、咕滋”之聲,仿佛插入蜜罐,如此一陣才徐徐抽出,只見那筷頭 圓疙瘩上竟沾滿一團黏黏奶白液體猶如蜂蜜!

  一翻手便將筷頭送入我玉口中,我暗道:這難道就是甘露蜜醇?

  想到此,兩眼一閉,合上玉口!

  本以為這東西肯定腥臭無比,可誰成想細細品來竟是甘甜醇香!

  那甜,如蜜如糖,那香,似花似粉,真真是說不出的香甜!

  品出滋味,我如嬰兒吃奶般用香舌纏繞筷頭,悉數舔吮干淨。

  了忘抽出金筷道:“伺候姨娘上枷!”

  我身後二位美婦應了聲,左右將我架起來到鐵架前,一人抬枷,一人輕按後背,我順勢彎腰,將頭、手放入凹槽,合枷鎖好,一人端來香盒在我面前打開, 只見盒內盛滿上好油膏,她繞到背後單手放在我玉腿間左右一拍,只聽“啪啪”兩聲脆響,我心里一動,忙將玉腿分大。

  果然,她揚起單手在我粉臀上不住 拍打,清脆“啪啪”之聲響徹圍擋。

  這便是娼窯妓館中常用作調教女子的“花拍雙戶”之法!

  亦有說“花開雙戶”。

  若是男子用作女子,便是淫前調戲,若是女子用作女子則為調教羞辱。

  此法 分為“單手正拍”、“單手反拍”、“雙手正反拍”,熟用此法者,只稍稍數十下便能將女子前戶拍熟拍熱,蜜水涔涔,後庭則拍出響屁,排出濁氣方便寶 根插入,便是貞潔烈婦也禁不起,如若再加以言語羞臊,則事半功倍!

  受法者如無經驗則必定開口淫叫求饒,其氣勢被壓制,猶如繳械投降任人擺布。

  我受她拍了十數下,便知她用了單手正反拍法,肉戶即刻冒出蜜水,再拍,粉臀微顫,後庭肛眼張開,響屁連連!

  如此便知此婦手法老到精通此術,但卻勾 起我爭強好勝的心思,銀牙緊咬一聲不出,反而將粉臀送至她面前做上下擺動,她拍得緊,我擺得急,她拍得慢,我擺得穩,一上一下雙戶大開。

  “哼!”

  只聽她微微冷哼,拍拍粉臀道:“姨奶奶果然不凡!既雙戶拍熱,那我給您用上油膏。”

  說罷,挖取大塊油膏將肉戶內外塗抹均勻,又用手指挖出 油膏深探後庭肛眼,里外塗抹。

  這時,另一美婦來在我面前輕輕脫去繡鞋,彎腰將左腿肉高筒襪退下,用手捏成一團遞到我嘴邊道:“煩請姨奶奶張口。”

  我見那襪尖發灰,又聞陣陣臭腳 味道,便知是多日未洗的淫襪,可事已至此,只能聽憑擺布,櫻口微張任由她塞入。

  那邊,了忘再用金筷入寶根中取出甘露蜜醇投喂九妹,而後由婦人架著上枷,一通操作如我一般。

  正此時,我忽覺渾身發熱,皮膚滾燙,前後雙戶中似有萬只螞蟻啃咬!

  又覺奶頭鼓脹發硬!

  似是要噴出奶水!

  心下頓時明白,剛剛了忘投喂的哪里是什麼美 容健體滋補氣血,卻定是催情烈物!

  只比那最烈情藥還要烈上三分!

  可雖明白,但也遲了,下體雙戶難受之極,恨不能有大物插入才好!

  “唔唔…”口不能出聲,身又不能動,只得不住搖擺粉臀恰似母狗發情之狀!

  了忘見了,忙大步來在身後,先將寶冠定在戶門,而後雙手左右用力持住鐵架,下身前送,寶根盡根沒入戶中!

  “嗯!”

  我銀牙緊咬聲嘶力竭悶叫出聲,不為別的,只因那寶根太過粗壯,戶里滿滿當當,淫性大起!

  說來也怪,他一入內,百萬螞蟻瞬間退避再無難受!

  “噗噗…”了忘甩腚,如打樁般大力抽送,根根如肉!次次坐實!

  再看我,粉臀亂顫,肉戶搖擺,競相追逐,似要一口吞掉寶根!

  更奇的,我暗中吸氣想施淫術包夾於他,可無論如何就是無法施展!

  方知這凶僧果然霸道。

  足足被他抽了三百余,戶中吐陰精三次,只那寶貴陰精皆被他冠上魚嘴吸入!

  我只覺似都被他吸干了!

  再過半晌,他才將寶根徐徐拔出。

  “呀!啊!…”我突然開聲淫叫,他忙問:“二姨不是口中塞襪?!”

  我喘著粗氣回:“禪…禪師不知!方才太過激烈,賤妾將那淫襪用唾液潤透,嚼了咽下肚!”

  他聽了大笑:“不必驚慌,老衲與婦人交合,此常有之事!”

  說罷,他轉身直奔九妹,此時九妹面紅耳赤渾身扭動已到極限,了忘擺好姿勢復又插入,不多時,九妹漸入佳境。

  正此時,他對身旁一美婦道:“此女剛在外面辱罵於我,你可抽臉略施懲戒。”

  那美婦躬身應:“遵法旨!”言罷繞在九妹面前單手抓牢發髻,另手揚起“噼里啪啦”賞下數十耳光!

  只是這手法獨特,抽在臉蛋上只響不疼,既如此,九妹粉面也被抽得通紅,她性情剛烈,怎能咽下這口閒氣?

  但見粉臀隨了忘動作用力搖擺,肉戶張嘴緊緊 叼住寶根。

  “嗚呀!…好頑皮的三姨!…還敢反客為主?…看老衲如何收拾殘局!”說罷,他抽出寶根向上微挑,用力一送,沒入肛眼。

  “唔唔…唔…”九妹搖晃玉體悶聲淫叫,粉臀顫抖,不住搖晃。

  不多時,九妹似是力竭,也不晃動任憑抽送。

  了忘笑道:“三姨想是用盡氣力,如此老衲便放過你!”言罷,復又抽了幾十才緩緩拔出。

  他高挺寶根又過來淫我後庭,原本得益於每日里我們飲‘油酥湯’之功效,肛眼內庭壁厚實,腸油如膏,今日再被塗抹許多上好油膏更顯潤滑,寶根抽插間 猶如送入蜜罐,發出“滋溜滋溜”之聲!

  “啊!禪師!…啊!…禪師饒命!…啊!…賤妾求饒!嗯!…”喊罷,我身子一挺,兩條玉腿不住抖動從肛眼中擠出一股白膩膩油物。

  了忘動作漸緩,最終停下,徐徐抽出寶根。

  事畢。

  美婦過來先用溫水擦拭了忘全身,又有婦人跪在面前手擠雙乳將寶根夾住徐徐按摩,半晌,那物才漸漸縮小恢復原狀。

  了忘重新坐於蒲團上吩咐:“ 送二位姨娘出去,傳令老八放行,不得滋事!”

  言罷,閉目入靜。

  美婦人領了法旨先將我倆松開,又用溫水擦洗干淨,穿戴整齊送出圍擋,吩咐放行。

  我與九妹只覺疲憊不堪,前後雙戶好似被抽干挖淨,互相攙扶才出得密林。但見林外路上只剩老爺一行人,那些黑衣盡數退去。

  寶芳見我倆狀態有異,忙帶妹妹們過來攙扶,囡緣細把了脈象,松口氣道:“無礙!姐姐和九妹是被強陽邪法吸了陰精之氣,只需補上便可。”

  說罷,從隨 身背袋里拿出藥瓶倒來兩粒暗紅丹丸放入我倆口中,這藥異香無比入口即化,我倆只覺血氣翻滾通達四肢,頓時有了精神!

  我們先來到老爺面前復命:“遵老爺喻,行事已畢,敵已退卻,恭請老爺上馬繼續趕路。”

  他聽了,並未上馬,反看看我倆問:“剛在密林深處如何行事?只略講一二便可。”

  我聽了,應:“諾!稟老爺,剛剛那凶僧選定賤妾與九妹置於圍擋內,除去衣物,鎖在美人枷中,彎腰抬腚獻出二戶,而後輪番淫奸,又用淫襪塞口,使賤 妾二人不出淫聲,其間又用邪法吸取陰精,幸得囡緣解救。”

  老爺聽了略一沉吟,看著九妹問:“你二人行事時可有歡愉之情?他那物比我如何?”

  九妹忙回:“稟老爺!我二人未敢有歡愉之情!雖被淫多時,但心中念念不忘老爺,擔心您處境安危,只想忍辱負重保!況,了忘那物不及老爺十分之一二 ,只是他運用邪法時才略顯精神。”

  老爺聽了略點頭,剛要說話,念恩在旁冷笑:“怎知你倆說得是實情?密林深處,圍擋之內,只有你倆與了忘,若有他情誰能知道!?”

  我聽了急:“念恩此話欠妥!我與九妹是被迫選中,不是真心亦無真情!既無真情又怎會有他情?我二人被淫奸時,戶內也出蜜水,後庭肛眼內也出腸油, 但卻系外力刺激所致!內心中萬般嫌惡!但為保全老爺,只得受辱,此心明鑒!”

  他聽了冷笑:“老爺!您可聽真?美娘剛剛所說‘戶內也出蜜水,後庭肛眼內也出腸油’,她若不動情又怎能如此?”

  老爺聽了似有猶豫,轉眼看我與九妹,臉上帶出不快之色,我二人忙跪下道:“老爺明鑒!賤妾等確未動情!”

  念恩在旁冷冷道:“是否動情不得而知!…”他還要再說,老爺擺手打斷:“算了!不必多言!今夜打尖,美娘與九妹侍寢,我淫你二人,以察實情。”

  我倆齊聲應:“諾!”

  議罷,眾人上馬直奔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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