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壯漢聽了,兩個按住小寶,另外幾個拳腳相加,小寶一聲不吭!
兒子被打我和大嫂可受不了了!
我尖叫著過去阻攔,大嫂哭著喊:“別打了!別打!閨女!我服了!”
周甜甜鐵青著臉喊:“行了!把人帶出去!”
小寶臉上重重挨了幾拳直往外吐血沫子已經說不出話。關少明和蔣瘸子湊到大蘿卜跟前說:“寶田!差不多得了,都是圈子里人…”
不等話落,大蘿卜把眼一瞪:“出去!你倆給我滾出去!哪兒這麼多廢話!滾!”關少明愣了愣,一跺腳拉著蔣瘸子出去了。
周甜甜坐在床上冷笑:“喂!你倆服了?”
大嫂哭著點點頭:“閨女,我們錯了!”
她用手一指:“去!你倆給我跪下磕仨頭!邊磕邊喊‘我錯了’!”
大嫂咬咬牙慢慢站起來扭過身衝我說:“老二,咱委屈委屈,讓她出出氣。”
我擦擦眼淚點頭和大嫂並肩站在床前剛要往下跪,忽聽周甜甜喊:“等會兒!”
說完,她眼珠子亂轉,歪著頭想想,笑:“你倆脫個大光屁股給我磕頭!快點兒!”
大蘿卜在旁哈哈大笑:“好閨女!好點子!哈哈…”
門口的老虎也起哄:“噢!好!…甜甜,要不把她兒子帶過來?讓她兒子也看看她媽的屁股蛋?”
周甜甜“噗哧”笑出聲:“哈哈…虧你那雞巴腦袋咋想出來的!不過我覺得沒必要,你想啊,她倆是干啥的?賣屄的婊子!她兒子都那麼大了,她媽賣屄她兒子在邊上看著,啥沒見過?還別說見過,指定天天晚上仨人一被窩兒,嘣完親媽嘣干媽!這倆婊子天天樂呵!哈哈…老爸,你說對不對?”
大蘿卜一臉壞笑:“必須的!天底下哪個賣屄的婊子不是讓親兒子操過?!只要她有親兒!肯定先讓兒子操!”
他們這話太壞!
我和大嫂聽得扎耳朵,心里恨不能把那小婊子的嘴撕碎了!
可沒有辦法,小寶在人家手里,我們只能忍!
大嫂含著眼淚開始脫衣服,邊脫邊對我說:“老二…你要還認我這個嫂子,你也脫,按照人家的話做,你不脫,我也管不了…”
大嫂交代這話,擺明央求我,我又怎能不允?狠咬著銀牙我也脫光衣服。不多時,我倆並排站在周甜甜面前。
周甜甜仔細上下打量,滿臉不屑卻又夾雜些酸味,撇撇嘴冷笑:“老爸!你看看,這倆老婊子保養得還真好!奶翹屁撅!操!肯定沒少讓爺們兒操!”
大蘿卜斜著眼睛衝我倆喊:“別愣著啦!跪下!磕頭!我閨女讓你倆咋來就咋來!”
大嫂聽這話先跪下,我見她如此也馬上跪下,只聽她說:“閨女,嬸子對不住你!沒教育好兒子,傷了你!我倆在這兒給你陪不是了!”
說完,彎腰磕頭,同時喊:“我錯了!”
三個頭磕完,我們剛要起來,就聽周甜甜說:“別急啊!還有節目呢!先跪著。”
說完,她指著床下那雙鞋衝大嫂說:“你,把鞋遞給我。”
大嫂不知她要干啥,只好拿起鞋交給她,那是一雙粉紅色高幫運動鞋,阿迪達斯正品。
只見周甜甜把鞋接過來順手拿起一只用力一扔,扔到牆角,然後又把另一只扔到另一邊,衝我和大嫂說:“去!你倆爬過去,一人一只用嘴給我叼過來!不許用手啊!快點兒!”
我和大嫂一聽這個頓時愣住,別看剛才她說那些臊人的話,我們還都能忍,就當她唱歌,可這扔鞋叼鞋卻犯了大忌!
圈里婊子行最忌諱“破鞋”!
為啥?
因為人們背地里把我們叫做“破鞋”,意思就是只要給錢誰都能穿,你穿完他穿,老的穿完小的穿。
所以這比罵我們更羞辱!
我偷眼看大嫂,只見她原本平靜的臉色突然泛紅,丹鳳眼射出凶光,柳眉往上挑了幾挑…
但,馬上她就控制住,二話不說扭身慢慢爬過去,我見她如此,也只好爬向另一邊。
萬般無奈之下,我低頭用嘴咬住鞋帶再次爬回來,大嫂用牙咬著鞋幫將鞋放在地上,周甜甜樂不可支,咯咯笑著說:“這次你倆自己把鞋扔出去,然後再叼回來!看誰扔得遠!咱可說好了,誰要是扔得近了,我可叫人把你兒子門牙掰下來!”
大嫂聽完抄起一只鞋使勁兒扔到牆角,我也用力扔出去,兩只鞋紛紛砸到對面牆上反彈到角落里,周甜甜拍手笑:“好!夠遠!哈哈!快去!叼回來!”
就這樣,反復玩兒了幾次,周甜甜有點兒乏味,看著老虎說:“老虎!你想出啥?叼鞋沒意思了。”
老虎一直在旁看著,眼神緊緊盯住我和大嫂的身子,聽這話,支支吾吾:“我…我想操她倆!…不是!…不是那意思!”
周甜甜聽了瞪眼:“操你媽的!在我面前你還敢露雞巴?!…算了…今兒就讓你放肆一把,你操吧!狠狠操這倆老婊子!”
說完,她躺下扭過身臉衝牆。
老虎聽這個激動站起來看著大蘿卜:“大哥!我…”
大蘿卜似乎面有難色,看看周甜甜,皺著眉撇撇嘴:“你利索點兒!過過癮得了!我閨女在這兒不方便!完事兒讓她倆帶人滾蛋!”
“好嘞!”老虎答應一聲迅速脫掉衣服甩著高挺的大雞巴撲過來。
就在這時,大嫂突然對大蘿卜喊:“寶田!你!”
大蘿卜把眼瞪得溜圓:“咋?!你不樂意?!”
大嫂氣得渾身直顫:“咱不看魚情看水情!好歹都是圈子里混的!給我們娘們兒留點面子!別…”
不等大嫂說完,老虎邁步來到背後一把抓住她頭發,往自己手上吐了點唾沫抹在大嫂屄里,一矮身兒將雞巴插入隨即快速抽操!
惡狠狠嚷:“閉上你個屄嘴!看我咋收拾了你!”
“啪啪啪…啪啪啪…”屋里只有肉肉相碰的聲音,大嫂一聲不吭,閉著眼任由他胡來。
“哎呦我操!…這屄里又熱又緊!…太爽了!…我操!操!操!…叫!…我不信你不叫喚!…啪啪啪…親娘!…爽啊!…啪啪啪…”他雙手緊緊扣住大嫂肩膀使出吃奶勁兒拼命狠操!
我在旁偷眼瞧,只見大嫂秀發凌亂隨著他的動作前後亂擺,粉面桃紅但銀牙緊咬櫻唇,無論他怎麼操,就是一聲不吭!
“噗!”老虎最終拔出雞巴狠狠啐了一口:“呸!死屄婊子!你嗓子眼兒讓雞巴捅漏了!操!”
說著,他一步跨到我屁股上,用手在我屄門摳了摳,僅幾下便摳出淫水兒,緊接著大雞巴沾著蹭了兩蹭隨即進入。
“啪啪啪…哎呦…你倆真是天生賣屄的料!…屄咋一個比一個緊?一個比一個燙!…我操…啪啪啪…哎呦…爽啊!…爽!”
任憑他怎麼用力操,我就是不出聲。
“嘶…哎呦…爽…親娘!…啊!…來了…”他越抽越快,越操越狠,我只覺屄里的雞巴發熱發脹,要不是緊咬牙關我真想痛痛快快淫叫幾聲!
就在這時,“噗滋”他拔出大雞巴扭身來到大嫂面前喊:“張嘴!”
大嫂抬頭惡狠狠瞪他一眼,隨即閉眼把嘴張開吐出香舌,老虎矮身將雞巴一插到根兒!
我在旁看得清楚,只見大嫂白皙的脖子隨著雞巴抽插變粗又恢復,已經通了嗓子眼兒。
“咔咔咔…”從大嫂喉嚨里發出悶哼聲,一股股香唾順著雞巴莖往外流,大嫂似乎稍稍有些吃不消,不住翻白眼兒。
老虎可不管那套,雙手狠狠按住大嫂的腦袋,屁股飛速前後擺動…
“啊!親娘!太他媽爽了!我玩兒過小姐無數,咋就沒你倆爽!”他喊叫著拔出雞巴迅速來到大嫂背後雙手扣住香肩再次用力插入。
“啪啪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大嫂身子亂晃耷拉著腦袋似乎還沒回過神兒。
就在此時,忽聽大蘿卜說:“行了!差不多得了!趕快讓她倆滾蛋!”
老虎激動得喊:“大…大哥!…我這兒要來了!…不行…再…再等會兒!…這就來!…哎呦!爽啊!…親娘!屄太熱乎了!…爽!”
大蘿卜愣了一下突然站起來邁步到跟前抬腳狠踹!嘴里罵:“操你媽的!敢不聽話!回家操你媽去!”
這一腳蹬得突然,正踹在老虎大胯上,力道之大把老虎斜著踹飛出去,說來也是巧了,他已經到了頂點,感覺下一秒就射出來,可他這麼飛出去,雞巴也自然從屄里拔出來,因為事發突然大嫂下意識縮了一下屄道,尤其是屄口緊縮,無形中狠狠夾了他一下,就這麼一下,他受不了了,“滋!”
一股白色精子噴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线,老虎落地,仰面朝天雙腿往上翹,大雞巴頭子正對著自己臉!
“滋!”第二股精子噴出,也不怎麼那麼巧,他張嘴正喊,這股精子不偏不倚正好射進自己嘴里!
也就短短幾秒,我和大嫂都側臉看著,只見老虎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剛要說話,還沒等說話“咕嚕”一聲先把嘴里的精子咽了,他這才發覺惡心,一邊抹著臉上的精子一邊干嘔,再看他胯下的雞巴還一挺一挺的往外擠呢!
“穿上衣服!送她們出去!放人!快點兒!”大蘿卜瞪著他訓斥。
老虎也顧不得,狼狽提上褲子,這邊,我和大嫂也穿上衣服。
大蘿卜似乎也覺得有些過分,臉上不太自然,看著我們說:“大嫂二嫂…呵呵…今兒…嘿嘿…”
大嫂面無表情看著他:“寶田,這事兒算完了嗎?”
他點頭:“嗯!到此為止!”
大嫂又問:“我們可以帶孩子走?”
他點頭:“走你的!沒問題!放人!”
大嫂點點頭:“那好,寶田,你記著,山不轉水轉,早晚咱們還見面。”說完,頭也不回帶著我出去。
門口,關少明、蔣瘸子正摟著小寶,小寶見我們出來也總算放心,大嫂一把拉住小寶胳膊:“兒子,咱們回家。”
從住院部出來往外走,我見大嫂偷偷抹眼淚,氣哼哼說:“大嫂!這事兒完不了!大蘿卜太欺負人了!這麼臊咱們娘們兒!一丁點兒面子都不給!”
大嫂突然站住,扭臉看著我說:“老二,你記住,早晚咱讓他們加倍還回來!這個仇算結下了!”
眼看來到醫院門口,遠遠望見老周,老周見我們帶小寶出來,很高興。
忽然,就聽後面有人追上來,我們回頭一看卻是老虎,大嫂站住,看著他不說話,老虎走到我們面前,眼睛里依舊充滿欲火,盯著我倆說:“二位嫂子,別急著走啊?我還有話呢!”
我迎上去瞪著他問:“你還想干啥!”
他笑嘻嘻點上根煙:“嘿嘿,二位嫂子,開始我有點兒犯渾,你倆別往心里去,不過說實在的,我玩兒過的娘們兒數不過來,可跟你倆比起來簡直都他媽不值得一提!我今兒算是領教二位嫂子的身子了!太好玩兒了!太舒服了!太…”
我聽他越說越不像人話,又羞又怒瞪眼罵:“操你媽的!你是個發了情的牲口!占便宜還帶回鍋的!你屄嘴挺浪啊!”
他聽這話臉上掛不住了,也瞪起眼:“你嘴里干淨點兒!操你是給你面子!惹急了我,砸了你那個破按摩屋!綁了你倆天天操!操膩了為止!”
我眼眉立起來,憋了一肚子火兒正好發泄,高聲叫罵:“操你媽的!綁人?你來啊!狗仗人勢的玩意兒!雜種!”
我們這麼一鬧,老周遠遠跑過來問:“咋了?這是咋了?”
小寶雖然還不認識老周,但見我倆剛才打招呼心里多少有數,指著老虎說:“他罵我媽!”
老周一聽,走到老虎面前:“年輕人,有話好好說,罵街不對…”
“去你媽的!老東西!你算哪顆蔥!這里有你事兒嗎?!”老虎瞪著老周罵。
他出言不遜,可老周不但沒發火反而笑了,他推開我面對面站在老虎跟前掏出煙點上:“這里有我的事兒,看見那帶兒子的女人了?那是我未來的媳婦。”
老虎一聽,愣了一下,突然樂起來:“哈哈…老王八!哈哈…別說,你未來的媳婦底下那屄是真夠勁兒!…比你媽嘴還帶勁了!…真裹雞巴!裹得我都不想拔出來…哈哈…你個綠帽兒老王八!…哈啊!”
突然,我就見老周似乎揮揮手,老虎當時原地轉了一圈!
“我…操…咔!啊!”老虎還想伸手,老周一抬腿快如閃電正蹬在迎面骨上,腿,折了!
老虎頓時跪在面前,瞪大眼睛,眼神里充滿恐懼!
再看老周,右手張開托住老虎的下巴一推!
一卸!
竟然將下巴脫節!
老虎雙手托著下巴嗓子眼兒里發出恐怖怪聲。
老周仿佛變了個人,臉色陰霾冷森森的說:“倒霉蛋兒,今天我給你留點兒紀念,你牙不太好,我給你治治!”
說著話,他伸出兩根粗大手指捏住門牙往外愣掰!
硬生生掰下一顆!
牙根上帶著血肉足有一寸多長!
“嘭!”
再掰!
又是一顆!
老虎干嚎兩聲身子一軟如爛泥般癱軟在地。
正這時,從住院部衝出一幫人,大蘿卜、關少明、蔣瘸子以及幾個壯漢往這邊來。
走到近前大蘿卜先看看地上的老虎,馬上叫人架起來送往急診,他皺著眉、瞪著眼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老周。
老周仿佛沒事兒人一樣,甩甩手上的血,笑:“呵呵,孩子不懂事兒,我教教他怎麼說話。”
大蘿卜疑惑的問:“你誰?!知道我是誰?敢動我的人?”
老周看著他笑:“我就是個拉座兒的,電三輪,我不知道你誰,也不想知道,不過我告訴你,丁大妹子是我未來媳婦,剛才那小子對我媳婦撒野,不說人話,我教育教育他,掰了他兩顆牙,你要是不說人話,我照樣掰你牙,你信不信?”
剛才看老周收拾老虎,我、大嫂、小寶都愣了!
早知道他有這個實力我和大嫂又怎麼會吃那麼大虧?!
我回過神兒來急得直跺腳,大喊:“老周!給我收拾那個大蘿卜!往死里收拾他!你知道他剛在上頭怎麼收拾我們娘們兒的?!”
大蘿卜突然一擺手,從他身後上來兩個壯漢,都是一米八往上,身材魁梧面容凶惡,他倆一左一右夾擊過來,大嫂見了急忙拉著我和小寶往後退,兩眼緊盯著老周。
說來也奇怪,也可能是晚上黑,我沒看清老周怎麼動作,好像他右手在右邊壯漢的肋條上按了一下,當時那家伙捂著就蹲下去了,左邊那個更慘,老周左手巴掌正貫在他耳朵上,他慘叫一聲捂著臉橫著出去,從手縫中往外冒血。
這下炸開鍋,大蘿卜那邊有點兒亂,幾個人架起來往前面急診送,大蘿卜也有些含糊,只往後退,關少明在他耳邊嘟囔幾句,他點點頭,衝老周說:“行!咱們這個仇算結上了!我認識你了!記住你了!你小心點兒!”
老周滿不在乎,樂呵呵點頭:“一樣!我也記住你了!你也小心點兒!”
大蘿卜有些錯愕,瞪著他問:“你到底是誰?!你叫啥?!”
老周點點頭:“你記住了,我姓周,大名周冬雨,他們都叫我老周,我是拉電三輪的。你叫啥?”
大蘿卜盯著他說:“咱倆還同姓,我也姓周,我叫周寶田,大紅門、東八里沒有不認識我的!你自己琢磨著!”
老周揮揮手:“別提那個,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今兒就到這兒,我沒工夫跟你瞎掰。”
說著,他轉身衝我們說:“娘們兒,帶兒子上車,咱回家。”
不等我說話,大嫂答應一聲:“好!咱們回家!”說著,我們出醫院上電三輪。
一上車小寶就問:“媽!這大爺是誰?咋這麼厲害?!”
想不到,大嫂說:“兒子,這是你爹!以後改口叫他爸!明兒我們就登記!”
小寶愣了愣,轉臉問我:“干媽…這…這咋回事兒?”
我和大嫂一碰眼神兒,頓時明白她心思,對小寶說:“啥咋回事兒!你媽跟你爸相好一段兒時間了,只是瞞著沒告訴你,正好今天這機會跟你說。”
老周啟動電三輪平穩開著,聽了回頭笑:“兒子,你叫啥都行,叔叔、大爺、老周、老頭…你喜歡咋叫就咋叫!你要是嫌我,我不住家里,隔三差五過來看看你們也行!”
“都是兩口子了!你不住家里住哪兒?我還等著你天天睡我呢!從今兒晚上開始,你就住家里!”大嫂斬釘截鐵。
老周高興了,樂呵呵說:“成!聽我媳婦的!咱這麼著,我拉著你們先回我那一趟,拿點東西然後咱們回家!”
小寶想想說:“我不想叫爸,我喜歡叫他老頭兒!叫爸太俗氣,叫老頭兒挺親!”
老周樂呵呵笑:“好兒子!叫老頭兒好!就叫老頭兒!”
我總算也有了笑容,看著老周背影問:“老周,你真叫‘周冬雨’?”
老周回:“那可不,名字是娘給起的,不能亂改。”
他剛說完,我們都笑起來,老周問:“笑啥?我這名字怪?”
我笑著說:“你不知道啊!周冬雨是個小明星,女的,年輕漂亮!”
老周尷尬哼哼兩聲說:“我媽生我的時候正趕上下冬雨,那天可冷了!所以給我起了這麼個名,別的我不管,反正我叫這個。”
不多時,車子來到豐收渠庫房,我下車,忙著給大嫂小寶介紹,畢竟我來過一次。
進屋,老周讓我們坐下又拿來外傷藥打來溫水,我和大嫂忙活著給小寶上藥。
我靈機一動,笑著說:“老周,明兒跟我嫂子登記,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成我姐夫,便宜占大了!我嫂子這麼漂亮的人兒白白給你不說,你還添了個大兒子!你不表示表示?”
大嫂聽了這話衝著我暗暗用手比劃了‘真棒’的手勢,意思是說我這話問得好!
老周也不回答,打開衣櫃門從里面掏出個紅布包袱放在桌上,打開看,只見里面整齊碼放著百元大鈔,數數共七疊!
除此之外,還有個小鐵盒,打開看,里面一對金鐲子,一個金戒指,還有一塊老式懷表,這表雖然老舊,但做工十分精細,表殼畫著西洋美女,一看就是值錢的老物件!
他笑著衝大嫂說:“媳婦,我全部家當都在這兒,除去先前給你那三萬,這里還有七萬,都是這些年攢下來的,都給你,算是聘禮。另外…”說著,他拿起一個金鐲子遞給我:“我知道你們姐倆要好,比親姐妹還親,以後你就是我小姨子了,這對金鐲子你們姐倆一人一個。”
萬萬沒想到他還有這個心思!我頓時滿臉通紅,忙擺手:“不…姐夫…我…”
大嫂挺大方,推了我一把:“傻啊你!他讓你拿著你還不拿著?你不要我可要了?”
說著她笑著接過來,我一把便搶過去,紅著臉說:“又得錢又得金貨的!還不知足呢!姐夫給的,我干啥不要!”
說著我順勢把鐲子帶上,想不到真還挺沉!
壓腕子!
借著燈光仔細看,鐲子上雕刻著龍鳳呈祥,我這喜歡勁兒就別提了!
大嫂見我收下,笑起來,老周也笑,小寶也在旁跟著傻笑,最後我也笑了。
最後,老周拿起那個金戒指放在大嫂手心里:“媳婦,這金戒指我最喜歡,你戴上吧。”
大嫂臉色羞紅,把戒指給他又將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輕聲說:“要戴,也是你給我戴。”
老周臉也紅了,笑呵呵把戒指給大嫂戴上,大嫂似乎有些動情,看著他:“現在你給我戴戒指,待會兒回了家,晚上,我…我也給你戴戒指,用我下面…還有後面…死活都要套牢你!”
這話說得騷,我當然聽明白了,小寶卻傻乎乎在旁問:“媽,啥意思?咱家也有戒指?我咋不知道?”
大嫂經他這麼一問,臉更紅了,吭哧說不出話來,我馬上給打圓場:“臭小子!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干媽我這兒也有肉戒指,你戴不戴?”
他仰臉看著我,愣愣點頭:“戴啊!你有戒指我干啥不戴?”隨即我們都笑起來。
老周收拾被褥家當,我和大嫂幫忙都搬到車上,看看時間快八點,正准備走,我手機響起來,打開一看是許亮,這才想起還沒跟他解釋,隨即又跟他說了說,他倒也沒說什麼,只說那兩個事兒別忘記。
順利回家,大家肚子都餓了,先安排小寶回屋躺著休息,大嫂則給老周安排東西,我到廚房炒菜做飯,不多時,老周進來幫忙,趁大嫂不在我邊忙活邊笑著跟他打趣兒:“老周,我問你,那次你玩兒我的時候是咋說的?說我像極了你媳婦年輕時候,咋你就這麼花心?今兒才頭次跟我嫂子見面就喜歡上了?還非娶當媳婦不可了?你咋就那麼不要臉?死皮賴臉非喜歡人家?”
老周樂呵呵聽著,笑:“我是真喜歡你嫂子,也喜歡你,更喜歡小寶,可我要是娶你當媳婦,你嫂子、小寶咋辦?這多好,娶你嫂子,兒子也有了,你這個小姨子也跑不了…”
他這話把我氣樂了,狠狠捶他一下:“老東西!賬算得挺溜啊!說真的,以後你是我姐夫了,給我放規矩點兒!有我嫂子就別惦記我!另外…”說到這兒我心里琢磨,既然以後都是一家人,我和小寶的事兒也提前跟他有個交代,否則哪天真碰上了不好說。
想到這兒,我清清嗓子接著說:“另外,姐夫,有個事兒我提前跟你說。”
他邊摘菜邊點頭:“妹子你說。”
我有些說不出口,紅著臉支支吾吾:“那個…我…我和咱兒子小寶…嗯…咋說呢…有一腿吧…算是有一腿…”說著話,我偷眼看老周。
他愣了愣,放下手里的菜湊近了低聲問:“真的啊?你這麼大個歲數,比他大了足足二十多歲都不止,撅炕上讓個小小子拱著屁股操你?你爽?再說你還是他干媽呢!”
我沒好氣兒白他一眼:“干媽咋了?又不是他親媽!我倆咋就不能上炕?對!你說的沒錯兒,我讓個小小子拱著屁股操,我爽!”
他聽了撓撓頭,笑:“嘿嘿,我還真沒見過!…”
我冷笑:“你沒見過的多了!今兒晚上你就能開開眼!”
不多時,大嫂也進來幫忙,老周半開玩笑的問:“媳婦,咱們家可夠亂,兒子上干媽,真有這事兒?”
大嫂聽了先是一愣,隨即衝我使眼色,我撇撇嘴,她頓時明白,笑:“這事兒我知道。可妹子又不是咱兒子親媽,睡一個被窩兒咋了?”
老周眨眨眼十分疑惑問:“咱兒子才十六七,她都四十多了,還干媽!這…這算咋回事兒!”
大嫂笑:“那又咋了?婊子接客還看年紀?給錢就能上!管你十六七還是六七十!老周,我比她還大幾歲,快五十了,外面那些十四五的半大小子拿著錢到我這兒來快活,我能說啥?說‘您歲數太小,不能接’?放著錢不掙?可能嗎?還不是給人家又跪又撅?我們干的就是這行!耍的就是這股子浪勁兒!人家屄里射精,我們還得裝著高潮給人家叫喚,人家給完錢,我們還得規規矩矩給人家鞠躬說謝謝。這跟年紀有啥關系?”
老周搖頭:“你說的那些我都明白,可我是說咱家里…”
“家里咋了?!”大嫂發威,丹鳳眼立了起來,老周見了馬上閉嘴。
大嫂平復下情緒接著說:“老周,你也知道我和妹子是干啥的,婊子。靠爺們兒掙錢,我這個按摩屋說白了就是個小窯子,客人買,我們賣,天天光屁股,你可想而知咱兒子小寶在這個環境里長大會是個啥樣?這孩子從小耳濡目染比一般孩子成熟快得多。我們也注意過,怕讓他看見,可無論怎麼防,孩子到一定歲數也就無師自通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咱就靠這個生活呢?你說,他大了,到了歲數,也明白了些東西,想玩娘們兒了咋辦?難不成我給他錢讓他外面叫小姐?可他親媽我就是個小姐,能給他那錢嗎?再不成,我撅著眼子讓他來?還省了那份錢,可那樣行嗎?那我們娘倆不成牲口了?…”
說到這兒,大嫂抬手指著我,繼續:“也就是咱妹子!看我擔心,真怕我和兒子干出那雜碎事兒出丑,又怕咱兒子吃虧,因此挺身而出!豁出去別人臊她,舍出去她那張騷臉,主動勾搭慢、慢引導這才娘倆兒睡到一個被窩兒里!我是親眼瞧著的,幫他唆管兒、給他吃桃兒,完事兒還撅著個白腚讓他痛快!我感激她還來不及,你可倒好,臊上了!你說,你還是人嗎?”
老周徹底沒了脾氣,低頭無語。
大嫂沉吟片刻,繼續說:“既然咱們說到這兒了,那索性把話挑明。周冬雨,你覺得我這兒亂?我還沒給你交底了。兒子睡干媽這不叫亂,不過就是近水樓台而已。實話對你說,我倆在外頭也有幾個老相好,比如有個叫‘老孫’的…”
正說到這兒,老周插嘴問:“媳婦,老孫是誰?”
我在旁應:“我倆老相好,以後你們有機會碰面,你就記住他是個好人。”
大嫂點頭:“沒錯兒!老孫是個好人,我們娘們兒落難的時候人家伸手幫了,所以我們對人家感恩。咋感恩呢?給錢?人家不缺錢,說好話?沒意思、不實在。老孫喜歡玩兒,所以我倆就陪著他玩兒,怎麼痛快怎麼來。老孫現在有了老婆,以後免不了大家換著玩兒,要麼到咱家來,要麼讓我們過去,總之途的就是個開心、爽。這個事兒你咋想?”
老周低頭想想,看著大嫂說:“既然媳婦你這麼豪爽,那我有啥可說的?大家高興就得了!”
他這句話算是讓我倆吃了定心丸,大嫂臉上終於露出笑容,發自內心的笑容。
她和我對視一眼,轉臉拉著老周的手輕柔的說:“老公,其實我心里看重的還是你這個人,只不過對那個事兒看得開,只要大家高興,誰操不是操?我倆就是干這個的,對那些不認識的爺們兒都撅起來讓人家爽,更何況是自家爺們兒?以後你和老孫多親多近,閒著沒事兒商量商量怎麼拿我倆開心,也找個樂子。”
老周用力點點頭,看看我又看看大嫂,忽然說:“媳婦,既然提起來了,還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
大嫂看著他問:“啥事兒?你說。”
只聽他說:“我手底下有個三輪隊,都是多少年交情的老伙伴,大家拜了把子,平日里一起跑活掙錢,誰有事兒互相照應,他們幾個身手都不錯…但就一樣,個個都是老光棍兒,所以我就琢磨著,你要是樂意,我把他們叫家里來…”
剛說到這兒,大嫂便明白了他話中含義,笑著打斷他:“行啦,我還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咱倆是兩口子,那自然一切都依著你,俗話說‘哥們兒是手足,娘們兒如衣服’,這道理我懂,只要你高興,人盡管往家領,怎麼安排處置都聽你的,我絕不給你丟人,把他們當親爹伺候,讓他們滿意就是。”
老周聽了一拍腦袋笑起來,我在旁打趣:“老滑頭!你算撈上了!咋得勁咋來吧!偷著樂!”
一片雲彩散開,我們幾個動手忙活,不多時飯菜做好,大嫂叫醒小寶,我們圍坐吃飯。
其間聊天,大嫂把大蘿卜的情況詳細給老周說了,老周點點頭:“沒事兒,你看他喳喳呼呼,其實沒啥,這路貨我見多了。”
小寶問:“老頭兒,你那功夫真棒!咋學的?回頭教教我!”
老周聽這個來了興趣,笑:“沒問題!兒子,從明天開始我教你練功,咱啊,先把基本功砸結實了,手腳有了分量再橫也不怕,不過你能不能吃苦?怕不怕疼?”
小寶瞪著眼搖頭:“不怕!我從小就練過,最不怕吃苦,更不怕疼!老頭兒,你別心軟,我要學真功夫!”
我在旁笑:“姐夫,你那功夫都是咋學的?這麼厲害?”
他笑:“說這話快三十年前了,我進廠時候的師傅,他老人家是外八門的弟子,練的是鐵砂掌的功夫,我從小力氣大,又干的是搬運工,拿干活當練功,他業余時間就教我打拳打基礎。”
大嫂有些擔心的說:“老周,雖然你有功夫,但畢竟年紀大了,再說大蘿卜那邊不是一個人,圈子里的事兒我太清楚,當心他們玩兒陰的。”
老周聽這個笑:“你不必擔心,他們不是一個人,我也不是一個人,別忘了我有個車隊,有事兒大家一起商量,那個大蘿卜真要報警走法律我還真沒轍,但他要跟我玩兒暗的我倒不怕!”
聽他這麼說,我們安心,吃過飯我收拾碗櫥,大嫂安排小寶先洗澡睡覺然後陪著老周洗鴛鴦浴,我在廚房就聽衛生間里嗷啊亂叫,夾雜著老周笑聲,心想:大嫂恐怕也沒見過那麼大家伙,今兒也讓她開開眼…
正胡思亂想,大嫂披頭散發光著屁股還濕著就從廁所跑出來到門口衝我說:“老…老二…他…哎呦!那玩意兒咋長的?!簡直驢成精!…你…你今兒晚上別回去了,睡客廳…啊!”
還沒等她說完,一只大手從後面攔腰抱起,只聽老周樂呵呵說:“媳婦,老漢我今兒對不住你嘍!”
只聽大嫂喊:“你…先等會兒…別急…放開我…哎呦!…你是個牲口啊!…哎…”臥室門關沒了聲息。
其實我晚上也不想回去,倒不為別的,怕小寶要我,但又一想,他今兒經歷了這麼多還有傷,肯定也沒什麼精神,索性就在客廳忍一宿。
收拾好廚房衝洗個澡,出來一看,大嫂已經把鋪蓋擺在臥室門口,我以前常住她家,偶爾也在客廳搭地鋪。
見狀,我把鋪蓋卷打開就在客廳中央躺下,隱約聽臥室里笑聲夾雜著淫嚎還真熱鬧。
關燈,客廳里黑下來,只透過窗戶影射出路燈的微弱光芒,我輕輕推開小寶房門,借著微弱燈光看,只見小寶面朝里正呼呼大睡。
撇撇嘴,我關上門重新躺下,感覺無聊點上根煙摸黑抽著。
只聽里面大嫂尖聲喊:“啊!親爹!…您就是我親爸!…噢!…噢!…屄捅漏了…操!…噢!爸爸!…啊!…噢!…噢我操!…噢我操!…牲口!…畜生!…啊!…爸爸!…噢!…啊!…”我心里好笑,邊聽他們鬧邊把手伸進褲襠里輕輕揉搓屄門兒,沒一會兒淫水兒流出來。
剛才在大蘿卜那里我和大嫂並排撅著被老虎操,雖然心里一萬個不願,但身體經過刺激會留下記憶,我只覺渾身發熱有點兒上情緒!
輕輕翻身起來我將鋪蓋拉到臥室門口,聲音更清楚了,我咬著嘴唇輕手將臥室門推開個縫隙往里偷看。
臥室里兩盞粉紅色台燈都點著,床上,大嫂光著屁股只穿著一雙黑色高筒絲襪,紅色高跟鞋甩在一旁,面衝我這個方向跪撅,往臉上看,表情怪異,瞪著眼、擰著眉,眼珠兒往上翻,香舌吐出老長,香唾順著嘴角往下淌,從嗓子眼兒里發出慘嚎聲。
老周雄偉的身材在大嫂後面,仿佛一頭大象,一只粗大的手緊緊扣住大嫂香肩,另一只大手卻將大嫂的長發攏成一條盤在手里使勁兒往後拽!
動作夠狠!
大嫂仿佛一只小雞隨著他劇烈的前後擺動,胸前的兩個大奶子飛舞起來:“嗷嗷…嗷嗷…嗷嗷…”
看到大嫂這幅淫相,頓時勾起我記憶,想到那次在老周家里也是被他操得兩眼翻白,我強忍著長長低聲哼了哼,兩腿分開拳起,高高撅起屁股,小手從後面摳入,屄水兒滴滴答答往外冒!
我全神貫注偷看,邊給自己解癢,屋里快,我也快,屋里慢,我也慢,高潮談不上但舒坦是真的,我這兒正解悶兒,冷不丁一只手從後伸過來捂住嘴同時耳邊響起小寶低低的聲音:“媽!…你干啥呢!…臭不要臉還偷看…”
我嚇得一哆嗦,聽清楚是他,那股子浪勁兒再也控制不住,側臉悄聲責備:“倒霉小子!嚇我一跳!…我…我沒偷看…我…我是怕你媽吃虧…就…就看一眼…”
他也不說話身子壓在我後背上,我明顯感覺他光著屁股一絲不掛,那火熱高挺的大雞巴頭兒正好頂在我屁股溝里。
“你…你不睡覺跑出來干啥?”我悄聲問,我倆臉貼得很近,吐氣撲面。
“干媽…”他小聲嘟囔,兩手伸到下面各攥著一個大奶子揉捏。
“嗯…哼…”我呼吸急促起來,輕輕扭動屁股說:“混…混小子…又不老實了是吧?…嗯…今兒晚上…偏不給你…嗯…”
他手指靈活玩弄奶頭兒,奶頭兒立馬硬了,他張嘴吐出舌頭我趕忙也張開小嘴兒迎上去用香舌與其纏繞。
“嘖嘖嘖…嘖嘖嘖…”我吃得津津有味兒,屄水兒不住往外冒,渾身燥熱騷癢難耐!
正這時,就聽里面大嫂淫叫:“親爸!…我的親祖宗!…操爽你閨女我了!…親爹!…親爸爸!…親祖宗!…操你媽的畜生!…牲口!…啊!啊!親爹!…操爽…啊…”再看大嫂身子拱了兩拱一泡熱尿滴滴答答噴出來。
小寶目不轉睛緊緊盯著,低低聲音說:“干媽,我還沒見誰把我媽操得這麼爽!都尿尿了…哎呦我操!…老頭兒太厲害了!…這雞巴耍的!…我算開眼了…我都想操她…”
我早已浪勁兒衝頭,聽他這話邊用香舌舔他耳朵邊膩膩的輕哼:“哼…操誰?…操你媽?…操你哪個媽?…除了操我這個干媽…你還想啥?…操你親媽?…你休想!…以前你沒戲…以後你更沒戲…你親媽只能讓你後爸操…你要操?…來!操我這個干媽…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聽你親媽喊爸,你覺得刺激、眼紅是吧?…哼…你要是好好表現…咱倆調個兒…這個干媽我還就不當了…給你當親閨女!…也管你叫好聽的!…”我滿嘴不要臉的淫浪話說著,再也忍不住,小手從褲襠里伸出摸到那粗大棒硬的雞巴莖,一把攥住,將雞巴頭兒頂在屄門兒上:“臭小子…還愣著干啥?…等放涼就沒法爽了…還不使勁兒?”
他也不說話,調整下姿勢突然屁股往前狠送,兩下都是淫水兒,那大雞巴仿佛泥鰍鑽洞般滋溜一下鑽了進去直插到根兒!
“噢…”我哆嗦著淫叫出聲,簡直太舒服太爽。
“干媽!我操你了!…”他哆嗦著‘通知’我一聲,隨即雙手緊緊扣住我雙肩,甩開屁股開始操起來。
“噗滋!噗滋!噗滋!…嗯嗯嗯…噢…啊…嗯…”這倒好,屋里大嫂面衝我,屋外我面衝大嫂,被他們這對父子干翻。
我們在門外這麼折騰,動靜越來越大,不大會兒,只聽大嫂在里頭喊:“老二,是你在外頭嗎?”
我一聽慌忙推開小寶輕輕關上門回:“沒…沒事兒…門被風吹開了…我…關門…”
只聽大嫂說:“行啦!還嘴硬呢!小寶是不是也在?正操你了吧?瞧你這個叫得歡!聲兒比我都大!聽得真真的!…算了,你倆進來吧,咱們一起熱鬧熱鬧,都是一家子,還在乎這個!”
我臊得大紅臉,還沒等說話小寶高興了,答應一聲:“好嘞!”
說著拉著我就往里進,愣是把我拽進去。
我羞臊得不行,低著頭用長發擋著臉,一手捂胸一手捂襠雙腿緊夾。
大嫂笑眯眯瞄了我倆一眼回頭對老周說:“老公,玩兒個慢活兒,輕拉輕送,我啊,先臊她兩句。”
老周樂呵呵拍拍她渾圓白嫩的大屁股笑:“媳婦,你盡管臊她,我正好也緩口氣。”說著,他往後使勁兒拉大嫂的長發讓她仰起臉。
大嫂看著我浪笑:“捂個啥?還擋著個臉?你這不是給咱婊子丟人嗎?真要臉的話也不能讓我兒子操你!別忘了他可是你干兒!再說,這屋里也沒外人,大大方方的,把手拿下來,讓你姐夫也見識見識你那沒羞沒臊的勁兒!”
她這話說得衝,我不敢不從,索性把長發一甩,兩手放下。
小寶笑呵呵湊到我背後雙手繞過來揉捏雙奶,大嫂笑問:“兒子,剛才你倆咋耍的?”
小寶笑:“媽!你可不知道,她剛偷看你倆來著,看到興頭兒上還自己摳呢!我出來尿尿正撞上,索性就騎到屁股上操了。”
大嫂聽了忙關心的問:“兒子,那你還沒尿呢?”
小寶搖頭:“沒呢,雞巴一硬就尿不出來了。”
老周聽了搖頭:“兒子,憋尿可不好!快去尿!”
小寶答應一聲轉身剛要走,大嫂柳眉輕挑忽然攔下:“慢著!別著急,我這兒還有說法…”
大家聽了都盯著她,只見大嫂甩甩長發看著我說:“老二,有些日子沒調教你了,今兒也正是個機會,都是自家爺們兒,賞你兩壺‘老酒’咋樣?”
我聽了心中暗驚,忙擺手:“我…我這肚子裝不下!”
她冷笑:“誰不知道你是‘海量’啊?浪勁兒起來都不夠你喝的,你啊,就別裝屄了!”
其實,我心里跟明鏡一樣,知道她為啥這麼作賤我,她雖嘴上說感激我能和小寶睡一被窩,可實際上還是有梗,畢竟她兒子第一次是我奪走的!
我還想反駁,她丹鳳眼瞪起來:“咋?!我說話不靈了?”
在她面前我還真沒有氣勢,暗自咬咬銀牙,我只好點頭:“只要大嫂您高興,我順著就是了。”
她聽這個才樂,吩咐小寶:“兒子,去廚房,碗櫃最下層有個沒底兒的大號可樂瓶給我拿來。”
小寶聽了忙出去,不多時拿來個大號可樂瓶,瓶底被削去成了個漏斗。大嫂推開老周從床上拿個枕頭扔在地板衝我說:“躺上去,舉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