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冷得讓人起雞皮疙瘩,頓時場面安靜下來。
經理室的門一開從里面走出幾個人,站在最前面的,又瘦又高,個頭足有一米八,一張驢臉,留著分頭,三角眼,大嘴巴,最有特色的是他的鼻子,大號的鷹鈎鼻。
他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襯衫,下身黑西褲黑皮鞋。
他,就是魏全,新市口的老大之一,跟在魏全身後的幾個人一個個都很壯,有高有矮,其中兩個我還認識,都是魏全手底下比較橫的人物,其中一個矮胖子滿臉橫肉的是秦成,還有一個中等個頭但十分健壯的是劉拐。
“魏……魏哥,我不知道您也在。”梅姐馬上換上一副笑容說。
我也急忙笑著對魏全說:“魏哥您好。”
魏全冷冷的站在那里,翻著三角眼看了看我們,尤其看了看周哥。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哦,是梅芳啊。你剛才鬧啥?”
梅姐似乎有些激動,忙說:“魏哥,這位是我的客人,昨兒夜里開的房,也怪我沒交代清楚,我客人打開了一個包,可東西一點兒都沒用!我想讓這位姐姐通融通融,可是不行,我就交錢,可她張口說啥2800?!這……這不是開玩笑?”
魏全皺著眉頭聽她說完,問:“你說啥叫開玩笑?”
梅姐忙說:“一個塑料的玩意兒,連用都沒用過,咋能要人家2800?魏哥,好歹您看我的面子,好歹這是我的客人,您……”
還沒等梅姐說完,魏全身後的劉拐突然把眼一瞪罵:“梅芳!操你媽的!你的面子?你的面子還不如擦屁股紙!你個屄貨!站這兒充什麼大!?”
劉拐說了這些話,魏全一句都沒攔著,當時氣得梅姐渾身哆嗦看著劉拐說:“你……你憑啥罵我?”
劉拐瞪著眼過來就想伸手,嘴里罵:“操你媽的!罵你是給你面子!老子收拾你!”
這時,魏全才說了句:“行了!”
頓時劉拐退了下去。我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去了,笑著說:“魏哥……”
還沒等我說下面的話,魏全白了我一眼冷哼:“丁瑩,這里有你說話的余地嗎?”
我當時便閉上了嘴。
魏全看了看梅姐,說:“梅芳,我魏全對你怎麼樣你心里應該清楚。你最難的時候我托了你一把,當然了,後來你把錢都還上了,但那是應該的。不過這幾年下來,你在外面接活兒到我這兒開房,我一分錢都沒要過你的,這錢我不是不要,但我不想找你要,我想找他要。”
說著,魏全指了指周放牛,然後繼續說:“這次算是你還錢給我了,既然你的客人出手這麼大方,那我想人家也不在乎這點小錢。2800,少一分錢你們三個誰也走不了。”
魏全說完,冷冷的看著周放牛說:“哥們兒,對不住啊,今兒你給了這個錢你就走,給不了,你就走不了。”
說話同時,他掏出一部黑色的手機放在櫃台上說:“這兒有電話,你是打110也好,還是叫人給你送錢來也好,你自己選,隨便,但我告訴你,就是你把警察叫來也沒用,嘿嘿。”
魏全說這話並不是吹牛,他在新市口混了這麼多年,雖然不像包老三那樣跟某位市局領導拜把子,但也是手眼通天,白道黑道通吃總是的。
“魏……哥!”
梅姐突然喊了一聲,我在旁邊一看,梅姐竟然掉下了眼淚。
這還是我頭次見梅姐掉眼淚,她老公失蹤沒見她哭過,她生孩子沒見她哭過,甚至那年被那個河南小子暴打一頓都沒見梅姐哭過,但今兒她竟然哭了。
梅姐說著話,撲通一下跪在魏全面前說:“魏哥!您對我好,我知道。我只求您今兒給我個面子,讓我客人走,您的錢我一定還給您!保證一分都不少!”
可無論梅姐怎麼說,魏全就是站在那里,冷冷的,面無表情。
就在這時,周放牛忽然說話了:“小梅,你這是干啥?快起來。”
說著,他一把攙住梅姐的胳膊把她拽起來。
周放牛扶了扶金絲邊眼鏡,看了看魏全和他背後的那些人,說:“咱們都是男人,別讓女人為難,不就是錢嗎?我有錢。”
魏全聽了這話,咧咧嘴說:“說的真好!咱們不難為女人,那你就掏錢吧!”
周放牛愣了一下,忽然蹲在地上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掏出錢夾,然後一張一張數,整整數出28張,遞給魏全說:“你,你點點。”
魏全連手指都沒動,看了旁邊的女服務員一眼,女服務員急忙把錢接過來放進驗鈔機里過數,然後告訴魏全:“經理,2800。”
梅姐見周放牛已經給了錢,伸手跨住周哥的胳膊氣哼哼的說:“我們可以走了嗎?”
魏全卻盯著周放牛:“走?哪這麼容易!”
說著,他看看手機上的時間:“你們大早起就在我這兒鬧,這都快一個多小時了,影響了我的生意,這個賬咱們可要算清楚!”
我心說:操你媽的!哪有一個多小時?頂多20分鍾!
周放牛也有些急了他二話不說把錢夾子打開把里面所有的錢都掏出來,整整一厚疊,伸手遞給魏全說:“我賠你!夠了吧!”
女服務員連忙接過來又在驗鈔機上點數,最後告訴魏全:“經理,3200整。”
直到這時魏全才有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拍了拍手:“好樣的!拿錢不當錢!哥們兒!我佩服!哈哈!”
梅姐站在那里渾身氣得直哆嗦,牙齒咬得咯咯響,看了魏全一眼問:“魏哥,我們可以走了嗎?”
魏全冷哼了一聲:“咋?我還要開個歡送會是咋的?快滾吧!”
說完,他扭身進了經理室,他身後的劉拐、秦成也跟著進去了。一片烏雲總算散去,我們三個狼狽的走出情侶屋。
出來以後,梅姐緊緊挎著周放牛的胳膊拐進了附近的一個小胡同。
“周哥……我對不住你……”梅姐一邊擦著眼淚說。
說完,她從挎包里掏出周哥剛才給她的錢,猶豫了一下看著我說:“瑩瑩,算我借你的行嗎?”
梅姐這意思我當然明白,雖然心里非常不願意,但想起剛才魏全的所作所為,我咬了咬牙從包里一分不少的掏出周哥給我的錢遞了過去。
梅姐感激的看了看我,然後把所有的錢塞給周放牛說:“周哥,對不住了。”
周放牛一見,急忙推了回來,他扶了扶眼鏡:“這不行。你別看我窩囊,但我至少比你們能掙錢,這可不行。我有錢,我有錢……”話音未落梅姐攥起拳頭捶了他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您就別說了!您總把『我有錢』掛嘴邊兒,那壞人不打您的主意打誰的主意?!以後您千萬別再說這個了!”
周放牛一愣,憨厚的笑了笑點點頭。
我見他不要錢,心里高興,在一旁笑著說:“我就知道周哥您不是凡人!好歹吐口唾沫都夠魏全那個王八蛋吃幾年的!”
周哥問:“小梅,你說那個魏全是干啥的?”
梅姐恨恨的說:“人渣!雜碎!操他媽的!他就是個流氓!混混!混蛋!王八蛋!”
我說:“這魏全是新市口的地頭蛇,情侶屋就是他開的。”
周哥聽了點點頭,他拍了拍大腿笑著說:“也好!破財免災了!呵呵,口袋空空也沒啥惦記著的……”忽然,他把手伸進褲子口袋一摸,竟然掏出幾張散票子,點了一下有一百多,隨即樂著說:“呵呵,你看,我還有錢!有了這個就不用走回家了!哈哈。”
我和梅姐看著他,都覺得他像個孩子,有點兒單純又有點兒天真。
梅姐把我原來那份錢又還給了我,她忽然對周放牛說:“周哥,您要是不介意,能不能讓我送您回去?”
我聽了心里奇怪,心說:這是哪里的規矩?
可梅姐卻兩眼看著周哥,周放牛也是愣了一下問:“這是干啥?”
梅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我有點兒不放心,您要是不樂意我這就走。”
周放牛想了想說:“我有啥不樂意的,走。”
梅姐見周哥同意,急忙挎著周放牛的胳膊然後對我說:“妹子,你先回去吧,回頭見。”
看著他倆坐上出租車走了,我覺得梅姐似乎有些不同以往。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早八點,雖然昨晚睡了一會兒,但到了現在也覺得困意陣陣。
我也懶得吃早點,匆匆洗了個澡,拉好窗簾躺在床上,回想到今天早晨跟魏全的交涉,我覺得心里冷冷的。
黑道就是黑道,沒什麼仁義,為了錢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梅姐也真是寒了心,估計她以後不會再去情侶屋了。
想著想著,我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兩點,要不是手機響了,我還做著夢。
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詐騙電話!
我惱火的按掉。
可畢竟是醒了,我又在床上懶了會兒,這才起來。
感覺肚子餓,煮了兩袋方便面又加了兩個雞蛋。
吃完飯,收拾了一下屋子,看看表剛過四點,我收拾了一下,化了化妝穿上一條黑色的開襠連褲襪外面套粉紅色的運動服,腳上一雙白色的運動鞋。
拿起挎包我從家出來。
到門口,我招了輛三輪摩托把我送到海鵬夜總會。
我和包老三上過床,和魏全睡過覺,但論起來我和李瘸子交情最深。
我剛做小姐那會兒就在李瘸子的店里,後來雖然當了自由人,但和他的關系卻很好,算下來也有好些年了。
海鵬夜總會在進步道的頂頭,對面就是新區第一大道,平日里人來人往客源豐富。
海鵬夜總會共有三層,每層的面積足有六七百平,第一層是舞池大廳,第二層為K歌的包房,第三層是管理組。
下車給錢,我扭著屁股走進海鵬夜總會。
這個點鍾夜總會里很安靜,晚上8點才開始營業。
一樓布置得很豪華,進了這里有種進了電影院的感覺。
一個年輕人,十七八的年紀,瘦高瘦高的,他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正在那里做衛生,一見識我,笑著說:“瑩姐,您來了。”
我笑著點點頭問:“小六,蘇月呢?”
花小六說:“這個點兒蘇姐還來不了。”
我又問:“經理呢?”
花小六指了指上面。
我點點頭繞過吧台上樓。
李瘸子沒成家卻有兩個干兒子,一個叫趙石頭,一個就是花小六。
都是李瘸子從孤兒院里撿來的,花小六並不是外號,是真實姓名,當初被人送到孤兒院的時候身上有張紙條,名字就叫花小六。
他和趙石頭不同,不喜歡學習,不過打起架來卻是不要命的主兒,你別看他年輕,已經經歷過不少大陣仗。
趙石頭比他大兩歲,剛拿下大專學歷,學的是會計,現在是海鵬夜總會的副經理,專門為李瘸子管賬。
上了三樓,樓道兩邊有幾個房間,門口掛著牌,有經理室、財務室、保衛、後勤等等。
我走到經理室門口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李瘸子在里面問:“誰啊?”
我忙說:“是我,丁瑩。”
“哦,進來吧。”李瘸子說。
我推門走了進去,經理室有個100平左右,很寬敞,地板、牆紙、吊頂、沙發一應俱全,一張雙人床挨著窗戶擺著,床前有老板椅,李瘸子坐在老板椅上正抽煙,他面前是一張大號的老板桌,桌子上擺著電腦和其他雜物。
電腦連接著監控室,可以隨時監控外面的情況。
我關好門,走到沙發上坐下,李瘸子眼睛看著電腦問:“咋?你今兒夠清閒。”
我看著他說:“昨兒剛跟梅姐接了個包夜兒的雙飛。”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盯著電腦,點點頭說:“行……不錯……”
我恨恨的說:“操他媽的!差點兒被魏全那個王八蛋給攪了!”
他聽到我罵魏全,這才把眼睛從電腦上移開看著我問:“咋了?”
說著,李瘸子站起來倒了杯水走到我面前放在茶幾上,然後坐在我旁邊。
李瘸子比包老三和魏全的年紀都大,今年五十出頭,個子大概一米六五,干瘦干瘦的,尖臉留分頭,小眼睛,小鼻子,小嘴,他上身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黑西褲,腳上的皮鞋鋥亮,雖然又瘦又小但卻一團的精氣神。
李瘸子不僅不瘸而且還練過功夫,身體棒得很。
但為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李瘸子呢?
原因就是他剛出來混的時候,因為身體單薄往往被對手輕視,殊不知他卻是個狠角色,打架必傷人,而且往往都是攻擊對方的下三路,要是被他一腳蹬在腿上,骨斷筋折。
當年新市口幾個比較橫的混混都被他打成了殘廢,從此這李瘸子的外號也叫響了。
我把早晨在情侶屋的事情詳細的跟李瘸子說了,他聽完冷冷一笑說:“要我說,是那個姓周的活該!”
我瞪著他問:“咋叫活該?!”
他看了我一眼說:“誰讓他露富的?還別說是在新市口,就是在其他地方,你總說自己有錢,那不是找倒霉?”
我聽了爭辯:“就即便是露了富,那也差不多得了,一口氣吃個胖子?新市口還沒這道理!”
李瘸子點點頭說:“現在人家魏全不是開了先例了?一個VIP就收了六千,也真難為這小子,他也不怕報應。”
說著話,他從茶幾上的雲煙盒里抽出一支,我忙湊過去拿起打火機給他點上,一邊點煙我一邊說:“哥!這魏全也該管管了,他這麼黑,以後誰還去情侶屋?去不去情侶屋倒是小事兒,壞了新市口的名聲大家都跟著他倒霉!”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說:“我管得了他?現在啊,誰也管不了誰,能管好自己就不錯了。不過,我聽說他現在和一幫東北人走得比較近,聽說要合作開個KTV。”
我聽了冷哼一聲說:“開了也沒人去!萬一喝他一口水找人家要100元那怎麼得了?”
李瘸子忽然陰沉的說:“他怎麼賺錢我不管,能賺錢證明人家有本事,但我聽說那幫東北人都是『吸粉』的,魏全要是把那東西帶進新市口可不成!”
吸粉就是吸毒,新市口有規矩,黃、賭都可以來,但唯獨毒品不能有,當初包老三、魏全、李瘸子曾經坐在一起聊過這個事兒,大家一致認同新市口不能有毒品。
黃、賭頂多就是蹲幾年大牢,但沾上了毒品肯定會槍斃,而且官方也不會容忍毒品的存在。
我一聽,忙問:“那魏全是想沾那東西?”
李瘸子說:“他想不想不知道,不過要是賣,還別說官面上的事情,就是我和包老三也不會答應。”
看他的表情,我知道李瘸子說的不是假話。我倆又聊了一會兒,李瘸子說:“待會兒陪我吃個飯?”
我一聽笑著點點頭:“等您這句了。”
李瘸子忽然也笑了,說:“吃飯之前要不我先點你一炮兒?”
我聽了故作吃驚的笑說:“啊?!還帶這個啊?”
我倆對視一眼都笑了。
我和他認識那麼多年,再熟悉不過,李瘸子和別人不一樣,他本身有毛病,雞巴硬不起來,也就是通常說的陽痿,但後來他發現有一種方法能刺激讓雞巴硬,就是旁觀真人秀,看黃片都不管用,必須要現場旁觀才行。
所以每次我陪他的時候都需要讓趙石頭和花小六過來『幫忙』李瘸子掐滅了煙頭站起來走到老板桌前順手抄起一部黑色的通話機說:“小六、小六?”
不一會兒通話機里傳來小六的聲音:“爹?”
李瘸子說:“你叫上石頭來我這兒一趟。”
小六答應:“知道了。”
放下通話機我在一旁笑:“剛我上來的時候看見小六了,那孩子挺有人樣子的,您也該提拔提拔他了。”
李瘸子搖了搖頭說:“那小子一根筋就知道打仗,我攔還攔不住了,還提拔他?”
我笑:“讓他當個小領導啥的,手下管幾個人,或許就穩當了。”
李瘸子說:“我還是喜歡石頭,知道上進,有頭腦,有文化,有文憑,又學的會計,懂賺錢,早晚我退休,就是他了。”
我笑:“手心手背都是肉,您還偏心啊?”
我們正聊著,外面有人敲門,李瘸子喊了句:“進來。”
門一開,花小六在前,趙石頭在後走了進來。
趙石頭雖然只比小六大一兩歲,但顯得十分老成,一身體面的灰色西裝,一米七的標准個兒,三七分頭,濃眉大眼真是一表人才。
趙石頭關好門,一見這陣勢大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笑著衝我說:“瑩姐,又讓您受累了。”
我笑著看著他:“這才幾天沒見,你又帥了許多,我都不好意思跟你客氣了。”
李瘸子在一旁贊許的看著趙石頭說:“還是石頭像我年輕那時候。”
我聽他說這話,怕小六不高興,看著小六說:“小六,你也不差,等你到你哥那年紀肯定比他帥!”
小六樂呵呵的點點頭。李瘸子一屁股坐在沙發里說:“別愣著啦!動起來吧?”
我們三個一聽忙動作起來,迅速脫光衣服,我走到他倆中間跪在地上兩手握住兩根大雞巴唆了起來:“嗯嗯嗯……嘖嘖嘖……臭小子!還有尿呢!……嗯嗯嗯嗯……嘖嘖嘖……”這兩根兒大雞巴又臭又騷也真讓我為難,好在我們在一起亂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已經熟悉。
沒一會兒的功夫,兩根大雞巴紛紛梆硬,高高指向天花板。
我剛站起來,趙石頭便摟住了我的腰跟我親嘴兒,小六繞到我背後把手伸出來捏住我的奶子揉,一邊揉奶子一邊用硬邦邦的大雞巴在我屁股縫里蹭。
等趙石頭松開我,我這才說:“石頭,把我包兒里潤滑膏拿來。”
他答應一聲走過去打開我的包從里面拿出潤滑膏遞給我,我擰開蓋子擠出一大股潤滑膏抹在屄上,然後又擠出一股子用手指捅進屁眼兒里。
准備工作做完,我拉著他倆走到李瘸子面前。
小六色急,還沒等我站好便兩手一按我的肩膀將我撅了起來,他在後面挑著雞巴塞進我的屄里:“噢噢噢噢……哦哦哦……六兒……夠給勁兒的……”我一邊撅著屁股前後挺動一邊說。
我這兒還沒說完,趙石頭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使勁將我的頭往下按了按,然後送出大雞巴操進我的小嘴兒里動作起來:“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唔唔唔……”我在他們兩個夾擊之下身體亂晃,兩只小手緊緊扶住趙石頭的大腿。
李瘸子坐在那里目不轉睛的盯著我們,他慢慢脫掉褲子用手擺弄起軟軟的雞巴,過了一會兒,他對小六說:“小六,你別緊操她屄眼子,操她的屁眼子!操屁眼子!”
小六聽了,急忙答應一聲迅速抽出雞巴然後用兩手扒開我的屁股露出棕褐色的大屁眼兒,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往里一用力,借著潤滑膏就操了進去。
“哎哎哎哎哎……屁眼子……啊啊啊……哦哦……我的屁眼子……啊……哦……”我隨著小六的動作前後聳動嘴里浪叫。
趙石頭看了看雞巴上的唾沫,用手擼了擼又急忙塞進我的嘴里。
李瘸子坐在我側面,伸手捏住我的一個大奶子揉了揉,然後笑著說:“調頭!”
小六得了命令迅速把我拉直了腰,他抽出雞巴用手好歹擼了擼然後按下我的腦袋塞進了嘴里。
趙石頭樂呵呵的扒開我的屁股看了看,挺起雞巴對准我的屄眼兒就操了進去。
“咋這舒服!……哎呦……”趙石頭一邊嘟囔著一邊甩開屁股用力操,頓時我又叫了起來。
“嗯嗯嗯……瑩姐……真爽……唆的真緊……”小六低頭看著我,我快速的用小嘴兒套弄他的雞巴頭兒,小六有點兒堅持不住了,他抱住我的頭來回抽送屁股讓雞巴深深插進我的嗓子眼兒里。
“哦……瑩姐……哦……真爽……爽了……”小六激動的叫了幾聲雞巴一個勁兒亂挺在我嘴里射了出來。
“咳咳咳……”我推開小六,咳了幾聲把精子都吐了出來。
趙石頭見小六完事兒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然後我坐在他身上劈著雙腿上下運動,我們面對著李瘸子,讓他能看得更清楚。
“爹……您看清楚了……我……我是怎麼操這個婊子的……哦……哦……”趙石頭也來了情緒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往上送屁股。
“啊啊啊啊……”我對著李瘸子上上下下聳動浪屄里插著一根兒大雞巴,就這個場面可比黃片刺激多了。
李瘸子兩眼緊盯著我們,雞巴也逐漸有了硬度。
“爹……我堅持不住了……屄緊……啊……”趙石頭哆嗦著喊了兩句,雞巴一送就在我屄里射了出來。
李瘸子看到這兒『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急忙從趙石頭身上下來背對著李瘸子跪在了沙發上。
“嗯……”李瘸子快步走到我背後一彎腰把雞巴頂在我的屁眼兒上操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屁眼子……又挨操了……啊啊啊啊……我的屁眼子……啊啊啊啊……”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雞巴要比小六的軟了幾分,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狀態。
李瘸子一邊緊著往我屁眼兒里送雞巴一邊彎腰用兩手攥住我的兩個大奶子猛捏,他的勁兒挺猛,大腿撞在我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噢噢噢噢……親老公!……哦哦哦……親丈夫!……屁眼兒不行了……啊啊啊……好爽……屁眼兒……啊……”我迎合著李瘸子的動作高聲浪叫著。
他的雞巴軟噠噠送進屁眼兒里真沒什麼快感可言,但為了迎合他我不得不這麼做。小六和石頭見我倆操上了都急忙穿好衣服溜了出去。
“啪啪啪……啪啪啪……”李瘸子又操了幾下,似乎知道自己差不多,只好把軟噠噠的雞巴抽了出來。
他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些灰心。我一見,急忙拿出衛生紙湊過去跪在他的兩腿間擦干淨雞巴然後小嘴兒一張叼住了猛唆。
“行了,瑩子,別費勁了。”李瘸子推開我。
“咋了?剛才不是挺好的?”我抬頭看著他問。
李瘸子搖了搖頭,站起來提好褲子說:“本來就不爭氣,又這個歲數了,有那心也沒那力。算了。”
說完,他重新坐下點上一支煙。
我見他的確不玩了,這才用衛生紙擦干淨屄和屁眼兒穿上運動褲。
李瘸子這個事兒盡人皆知,但誰也不敢提,提了就是犯忌,我自然不敢說,只和他聊別的。
“哥,我跟你說個找樂兒的事兒。”
我笑著說。
李瘸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繼續笑著說:“前兒我碰上蘇月了,她給我介紹了個客,我跟人家定好晚上見面,等一見面我一看,竟然是我中學同學!”
李瘸子一聽也笑了,問:“這巧?”
我點點頭:“說的是呢!就這麼巧!這麼多年沒見,還是人家先認出我來的!”
李瘸子點點頭:“歸其呢?”
我笑著說:“歸其我給領家去了,他中學的時候就經常上我家來。”
李瘸子問:“然後呢?”
我笑著說:“給錢,揍屄。”
李瘸子一聽,笑著搖搖頭說:“夠扯的!”
我甩了甩頭發說:“咋了?同學的錢就不能掙了?難不成讓他白玩兒?”
他搖搖頭說:“你干這個他也上?”
我看著他問:“干啥不上?我又沒病。他上了,還爽得不行呢!”
我忽然想起蘇月給我顯擺手鐲的事兒,問:“哥,我聽蘇月說前兒來了幾個老板非要點蘇月,還當場給了她個鐲子?”
李瘸子點點頭:“嗯,有這事兒,當時我在場。”說著,他抽了口煙繼續說:“幾個南邊過來的老板,唐歡帶過來的,消費水平不低。”
我點點頭,問:“咋就看上蘇月了?場子里那麼多小姐呢。”
李瘸子說:“人家有錢,玩兒也要玩兒牌頭,一般小姐都不入眼,那天正好蘇月在班上,就看上她了。”我有些羨慕的問:“給了不少吧?”
李瘸子白了我一眼說:“給的是不少,可蘇月也到位了,整整折騰了一宿,髒活兒玩兒了遍。”
說到這兒,他忽然笑起來衝我說:“你猜轉天蘇月跟我說啥?”
我忙問:“啥?”
李瘸子笑著說:“蘇月跟我說『操他媽的!最後我嘴、屄、屁眼子都木了!』哈哈……”我一聽也笑得前仰後合:“操!真的啊!”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他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衝我說:“走,咱們去吃個飯。”
我們一前一後從海鵬出來,正往飯館走,忽然我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拿出電話一看,只見手機上顯示一個號碼劉,我想了想,忽然想起這個“劉”就是那天晚上找我玩口活兒然後又說安排我裝作他的秘書的那個男人。
想到這兒,我忙停下腳步接聽電話:“哎,劉先生,是我。”
那邊劉先生聽我接了電話說:“瑩瑩是吧,晚上有事兒嗎?我想請你吃個飯,說說上次那個事兒。”
我一聽,忙說:“我沒事兒,跟您在哪里見面?”
劉先生說:“宋廠大街你認識嗎?”
我點著頭說:“認識。”
他說:“那好,宋廠大街上有個餐館叫四季酒家,八點,你在四季酒家門口等我。”
我忙說:“好,好,我准時到。”
放下電話,李瘸子湊過來問:“咋?你有事兒?”
我點點頭說:“哥,不能陪您吃飯了,我來了個活兒。”
李瘸子點點頭說:“沒事兒,你忙吧。”
和李瘸子分手,我叫來三輪摩托急忙回家。
這個劉先生這麼多天都沒給我來電話,我還以為他說的那個事兒沒戲了,誰知道今天竟然接到他的電話,我又燃起了心思,想要掙到那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