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匆匆洗了個澡,然後坐在梳妝台前化了淡妝,一直感覺這位劉先生是個上檔次的人所以我精心打扮一番。
弄好臉蛋,我又打開衣櫃,找出一條肉色連褲襪和一件肉色奶罩,外面是一件黑色的包臀短裙和棕色的女士夾克,腳上是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
看看時間七點剛過,我拿起手包從家出來。
宋廠大街並不在新市口地區,而是在東城。
據說在宋朝的時候那里便有人做生意,所以得名宋廠。
四季酒家挺好找,就在宋廠大街的街口。
到了地方我一看,這個酒家場面挺大,臨近八點又是吃飯的時候,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等了沒一會兒,劉先生就從對面的街上走了過來,我急忙笑著迎上去。
“劉先生您好。”我很有禮貌的跟他打招呼。劉先生上下看了我幾眼,點點頭說:“行,今兒這打扮還真有點兒白領的范兒。”
我得他夸獎很高興,挎上他的胳膊說笑著走進四季酒家。
劉先生果然出手大方,進門就開了個單間兒,我們直奔二樓。
進了屋,面對面坐下,劉先生拿過菜單隨口點了四樣菜:扒海參、清炒四季豆、羊肉一鍋鮮、什錦青菜。
另外又要了兩瓶冰啤,兩碗米飯。
聽他點菜我就知道今天能小吃一頓,心里很高興。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我們邊吃邊聊。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劉先生問我。
“我叫丁瑩,今年38歲。”我忙回應。
他看了看我,笑著搖搖頭說:“你不像38的,我看你也就三十二三的樣子。”
我笑:“瞧您說的。”
劉先生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
我一見,急忙從手包里拿出打火機站起來給他點上。
他點上煙點點頭說:“我叫劉安。你以後叫我劉總就行。”
說著,他使勁吸了口煙繼續說:“我先跟你說一下我的背景,也省得你問了。我們是做土地運營的……”
我好奇的問:“什麼叫土地運營?”
劉安看著我笑了笑說:“說白了就是倒騰土地。有閒置的土地我們就想辦法買下來,放幾年,等土地升值了再賣出去。就這麼簡單。”
我笑:“是不是和買菜賣菜一個道理?”
劉安點點頭:“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投入的成本高許多,幾十上百億也不新鮮。”
我聽了點點頭想了想問:“劉總,我一看您就知道您是個大老板!檔次比一般的老板都要高許多,但我不明白,依照您的人脈交際,干嗎找我做這個事兒?您肯定認識不少女人。”
劉安聽我說這話,忽然笑起來,說:“問得好!看來你還是有點兒心思的。呵呵。”
說完,他掐滅了煙,拿起筷子夾了口菜塞進嘴里。
邊吃邊說:“你說得沒錯,我認識的人很多,認識的女人也不少,但做這個事情,我必須找一個局外人。你明白嗎?就是找一個從來都沒在這個圈子里,跟這個圈子一點兒都沒關系的人。其實我那天也沒打算找小姐,更沒打算找你這樣站街的,只是從那里路過剛好碰上而已。”
我聽了,點點頭。
他又說:“不過說實話,我沒想到像你這種站街的小姐能有這種素質,我感覺你也夠成熟,我想這個事兒你來做還是可以的。”
聽他這麼說,我笑:“您對我有信心,我保證幫您達到目的。”
劉安點點頭,然後說:“其實也沒你想象得有多麼困難。就是陪他睡個覺,做一次,然後把情況都錄下來,就這麼簡單。”
我一邊吃菜一邊問:“對方是什麼人?”
劉安說:“土地部門的一個小領導而已,姓宋,叫宋建。你可以叫他宋處。”
我聽了點點頭。接著他又說:“宋健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好色,喜歡玩女人,而且越是正經的女人他越有興趣,所以你要裝得正經點兒。”
我笑著點點頭說:“我最會假正經了。”
劉安忙解釋:“不是,我說的正經是指在床上,你要裝得第一次出來做,這麼說吧,就好比說你是我的秘書,有老公有孩子,但因為工作的原因你要和宋處做一次,所以你就要顯得挺不願意,但又不得不做的樣子,上了床更要如此。”
他說得挺詳細,我聽得認真:“哦,我明白了。”
劉安又點上一支煙說:“你一定牢記我這句話,一定要顯得不太情願但又不得不做!這個宋處特別喜歡這樣的!你越是這樣,他就越興奮。尺度你要自己把握好。”
說完他想了想又說:“其實呢,只要有過程就可以了,不過我希望你能讓他興奮起來,他越興奮就越投入,我想要的就是這個。”
我很認真的聽著,不停的點頭。
劉安抽著煙說:“我想那天的流程應該是這樣,咱倆陪宋處吃飯,然後我會給你們在某個賓館里安排房間,你陪他過夜,轉天我來接你。”
說著,他又看了看我說:“衣服、手包這些東西我給你提供,你不必穿你自己的,事先我會帶你去搞個頭發。”
我點點頭。
劉安問:“你有什麼要問的?”
我想了想問:“要是宋處問起您公司的事情……?”
劉安說:“不會的,我會把你說成是從省城總部剛剛調過來的,對本地的業務還不太熟悉。”
我又問:“那做的時候帶不帶避孕套?”
劉安說:“聽他的。我再次強調這一點,只要你倆進了房,你除了要假正經以外,就是必須聽他的,他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
劉安接著說:“我覺得你總體還不錯,應該能應付他,但你要注意說話,本地的方言土語不要有,盡量說普通話。”
我一一牢記下來。
劉安看了看我,然後說:“這樣,現在先假設我就是那位宋處,咱們初次見面,你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聽他這麼說,笑著點點頭問:“您的意思是先預演一下?”他點點頭。
我覺得挺好玩,笑的看著他說:“嗯……宋處,您好,我是丁瑩,剛剛從省城過來。”說完,我看著劉安。
劉安聽完我的介紹,點點頭說:“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你顯得有點生硬。我教你怎麼說。”
他想了想說:“你這麼介紹自己『宋處您好,我叫丁瑩,是劉總的秘書,最近剛剛從省城過來,對這里還不熟悉,初次和您見面,請您多多關照。』”
我認真的聽著,牢記下他每句話,他剛說完,我便一字不差的重復了一遍。
劉安聽了,點點頭然後說:“注意氣質,兩手要放在前面,說話的時候面帶微笑,微微欠身。”
我馬上又按照他的話做了一遍,劉安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雙腿,然後說:“兩腳最好形成一個直角,腳跟相交,腳尖分開成直角。”
我一步步按照劉安的指示做,總算是領會到什麼是有氣質的秘書了。
劉安見我學得差不多了,說:“這樣,你現在從門那邊走過來,然後重復剛才的自我介紹。”
我點點頭,走到門口然後回身向他走來,劉安看了看,然後說:“走路的時候要慢一點,姿勢要優雅,另外不要甩肩,不要扭胯,兩手很自然的垂下。”
我按照他的話反復走了幾次,這才通過。最後我走到他跟前,面帶微笑輕輕欠身說:“宋處您好……”
劉安聽完,笑著點點頭:“嗯,差不多了。就這個意思。”
我們重新坐好,我長長出了口氣笑:“劉總,當您的秘書可真不易啊,這麼多講究。”
劉安聽了,笑:“那當然,這都是最基本的。除了這些,吃飯的時候你還要注意……”
說著,他又給我講了如何優雅的吃飯,如何在飯桌上照顧客人,我練習了幾次這才記牢。
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半小時,臨近10點,我們才從飯館出來。
一出門,劉安看著我問:“晚上我打算包你個夜,先看看你床上的功夫怎麼樣。”
說完他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夾從里面抽出幾張遞給我。
我忙接過來塞進手包里,然後高興的說:“您放心!包您滿意!”
劉安給我的錢遠遠超出了包夜的價格,我心里美滋滋的。
劉安一聽,沉著臉說:“我再次提醒你,要注意說話!如果你真是我的秘書,像『包您滿意』這樣的話是不會說出來的。”
他這麼給我一提醒,我忙改口說:“劉總,我知道了。我想我應該這麼說。劉總,您放心,我一定讓您滿意。”
劉安這才點點頭。
我在四季酒家的門口等了一會兒,劉安把車開過來停下,我打開副駕駛的門鑽了進去。
車子出了深圳路一拐彎上了迎賓館路,又開了一會兒拐進了鑫悅灣賓館的停車場。
車子熄火,劉安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打開,我湊過去一瞧,只見里面有一個口紅大小的金屬圓柱,他擺弄了一下看著我說:“這個就是偷拍用的鏡頭,正好待會兒可以測試一下。”
說完,他下車,從後排座椅上拎著一個黑色電腦包,然後帶著我走進了賓館。
開房進屋,劉安把偷拍用的鏡頭對准床上,回頭衝我說:“記住,從現在起你就當我是宋處。記住,要裝正經。”我點點頭,一屁股坐在床沿。
劉安脫去外面的西服,點上一支煙,然後笑著看著我:“你去洗個澡吧?”
我看了看他卻沒動作,只是坐在床沿低頭不語。
劉安似乎對我這種表現很滿意,他坐在我旁邊,用手輕輕摟住我的肩膀小聲問:“喝水不喝?”
我也不做聲,只是搖搖頭。
劉安說:“你別緊張,其實也沒什麼,你就當我是你老公就好。”
聽他這話,我差點兒沒笑出聲,心說:換了是那個宋處說這話,我真要笑出來不可。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那筆錢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還是認真點好。
想到這兒,我故意挺直了身子躲避劉安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劉安見我如此表現,更覺得我表現有佳,他把手放在我的長發上摸了摸,又聞了聞,小聲嘟囔道:“嗯……真香……”
說完,他忽然從後面抱住我說:“來吧,別緊張。”我頓時倒在床上,並被他壓在身下,兩只手似乎想推開他卻又無力。
劉安看著我的樣子,眼睛里噴出了欲望的火焰,他騎在我身上將我死死壓住,然後迅速脫掉上衣露出了白白的胸脯,然後就開始脫我的衣服。
我一邊略做掙扎一邊小聲說:“宋處……別……哎呦……”奶罩被劉安扒下來扔到一邊,頓時我的兩個飽滿高挺的大奶子跳了出來。
“嗯……”劉安悶哼一聲低頭趴在我的胸脯上使勁含住我的一個奶頭用力吸吮。
“噢噢噢噢……哦哦……啊……”我半張著小嘴兒輕聲呻吟,更激起了他的性欲。
其實真要論起這個,女人天生就會裝正經,這不過是本能而已,雖然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小姐,但這些技巧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故意扭動跨部一下下蹭著劉安的褲襠,沒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有了起色。
吃了會兒奶子,劉安從我身上下來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褲衩,我拿眼一瞄,只見他胯下的大雞巴直愣愣的挺著。
劉安走到我跟前伸手將我的裙子連褲襪都扒下來頓時讓我變成了一只大白羊。
“來……”劉安說著話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讓我坐在床沿,他則湊到我跟前一條腿踩在地上一條腿蹬在床上,我坐在那里一手捂著胸一手捂著襠裝作害羞的樣子,劉安用手擺弄了一下雞巴然後說:“來,給我口交。”
我故意面帶羞澀的抬眼看了看他卻不動作,這可讓他有些著急了,他按住我的頭使勁往下壓,我這才被迫低下頭小嘴兒一張香舌亂吐含住他的雞巴頭兒用力唆了起來。
“哦哦哦……啊好……哦哦哦……好好……哦……”劉安似乎特別來情緒,嘴里一邊嘟囔著一邊伸手將我捂著襠部的手推開然後用手指摸到屄門口兒探入了進去。
“嗯嗯嗯……”我一邊夾緊雙腿一邊扭動屁股小嘴兒不停忙活。
劉安一上手就從我的浪屄里摳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兒,再加上我雙腿緊夾,淫水兒突突的往外冒。
“啊……好爽……”劉安說著使勁把雞巴往我嘴里又塞了塞然後突然拔出。
“哦!”我驚呼一聲。
“來……”說著話,他抬起我的兩條大腿將我放倒,左右一分,雞巴前搶『滋溜』一下就鑽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房間熱鬧起來。
他的大雞巴在淫水兒的潤滑下全入全出只把我操得亂叫,這時我想忍也忍不住想裝也裝不了了,就只見我那肥厚的大屁股隨著他的動作前突後送,一會兒被壓扁,一會兒又放圓,真是樂在其中。
“啪啪啪啪啪……”劉安給了我幾下狠的,頓時讓我有了個小高潮,我尖叫一聲,雙腿一抖,一股熱乎乎的淫水兒噴出來正澆在雞巴頭兒上,劉安頓時舒服得挺了幾下。
他慌忙抽出雞巴呲牙咧嘴的說:“剛快射了!”說著,用手狠狠捏住雞巴根兒。好一會兒,才長長出了口氣說:“繼續繼續。”
我看著他的樣子想笑卻沒敢,聽從他的吩咐背對著他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大屁股。
劉安跨上來,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就往里送,可里面太干燥了,又沒有潤滑膏,送了幾次都沒成,我覺得屁眼兒被他頂得生疼。
回頭說:“我那包兒里有潤滑膏,抹上點兒吧?”
劉安聽了,眨眨眼說:“你早說啊!”
說完,他下床打開我的手包從里面拿出潤滑膏擠出一股子抹在雞巴上又擠出一股子到手指上摳進我的屁眼兒里,他抹著,我說:“要是宋處呢?我也跟他說包兒里有潤滑膏?人家還不懷疑我?”
劉安想了想說:“這個倒沒關系,你就說在家跟你老公玩兒這個的時候必須抹,所以今天有准備就帶來了。”
說著,他重新跨到我的背後雞巴頂在屁眼兒上輕輕一送便順利操了進去。
“哦哦哦……嗯嗯嗯……”我把臉埋在床上盡力控制著聲音,屁眼兒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有點兒發飄。
“啊……”劉安忽然大大的長嘆一聲胯下加快了動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大雞巴就著潤滑膏在我的屁眼兒里拉鋸似的快進快出,我一下下縮著屁眼兒用力夾他的雞巴。
“哎!來了!……啊啊啊……來了……”突然,他猛的將雞巴全力送進屁眼兒,我只覺屁眼兒一漲,一股熱流噴了進來。
“啊……好熱……”我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過了一會兒,我倆漸漸平息下來。我笑問:“劉總,我的表現如何?”
劉安喘著粗氣坐在我身邊點點頭說:“不錯不錯!就這個樣子就行!”
我去衛生間衝澡的功夫,他已經把偷拍的視頻存進了電腦里播放起來。
我忙湊過去看,這視頻拍得還真清楚,但有一樣,屋里必須開著燈,有光源的情況下畫面很清楚而且聲音也逼真。
劉安想了想說:“你和宋處做的時候必須要求開燈。”
我看著他問:“那宋處要是不願意呢?”
劉安說:“那你就說你怕黑,在家里和老公做的時候都是開著燈的。”
我點了點頭。
這時我才看仔細,原來這個偷拍器的一端是鏡頭,另一端有一個黑色的按鈕。
這時聽劉安說:“按下那個黑色按鈕就開始錄像了。”
我點點頭問:“這小東西能連續錄多長時間?”
劉安說:“可以連續錄像5個小時。所以你必須在和宋處做之前開始錄像。”
我點點頭,又問:“那我放在哪里比較好?”
劉安說:“這個你不必操心,我會給你一個包,我把這個鏡頭放在包里,你只需讓包對著床的位置就好。”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他去衝了個澡,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下,笑著問他:“劉總,還做嗎?”
劉安看看時間已經接近零點,搖搖頭說:“不了,早休息吧。”
說完,我倆各自入睡。
轉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劉安已經洗完澡正穿衣服,見我醒了,他從錢包里掏出100元放在桌子上說:“我就不送你回去了,這錢給你打車。”
我趕忙起床,他一邊穿西服一邊說:“待會兒我下去的時候就把房退了,他們十點才會上來,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
我忙說:“不了,不了,我也要回去了。”
他一掏西服口袋拿出房卡,順帶又掏出一張小票,看了看,然後笑著對我說:“哦,這個不錯,拿這個小票可以去吃早餐,你去吧。”
說著他把小票也放在桌子上。我感覺劉安這個人對我還是不錯的,心里感激他,笑著問:“您不吃早餐了?”
劉安一邊整理電腦一邊說:“來不及了,我到公司再吃吧。”
我湊到他跟前輕輕的說:“您就這麼走了?要不……我再讓您口爆一次?”他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這次就算了,你等我電話吧。”
說著,他拎起電腦包走了出去。
送走劉安,我回到屋里又在床上躺了會兒,想想從昨夜到現在的經歷,感覺挺有趣兒,劉安這個人真是不錯,最重要的人家出手大大方方,100元讓我打車?
哪里用得了?
如果我坐三輪摩托,15元就能搞定了。
我拿過手包,把里面的錢連同這100元都整理好,這一晚上又賺了不少,想想待會兒還有免費的早餐可享用,我心里更加高興。
在衛生間里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吹干頭發,然後又化了化妝,我這才穿好衣服拿起手包從房間里出來。
從三樓下到一樓,根據服務員的指示找到了大廳後面的餐廳,出示小票進去一看,原來是自助式早餐,東西很多很豐富。
饅頭、面包、烤腸、雞蛋、小菜、牛奶、米粥、果仁、各色水果應有盡有,我心想:不吃白不吃,吃個飽我連午飯都省下了。
這頓早點我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最後只感覺胃口漲得不行,這才在服務員的詫異目光中走出了鑫悅灣賓館。
昨晚上過來的時候一片漆黑,現在大白天我才得以看清楚這邊的景色。
原來這里建設得這麼好,馬路寬闊筆直,雙向八車道,人行道地面平整鋪著各種造型的方磚,每隔幾米就有綠植,就連垃圾箱都擦得干干淨淨。
鑫悅灣賓館的兩邊是居民區,整齊的高樓拔地而起,從外觀上看風格迥異很上檔次。
這讓我回想起新市口那整片整片的棚戶區和低矮的樓房,難怪有錢人會看不起新市口,誰不想住在好環境里?
撇了撇嘴,我慢慢往回走,一直走回了宋廠大街。
穿著高跟鞋實在走不了太遠的路,我走走停停好不容易來到了四季酒家門口,可四下里見不到一輛三輪摩托全都是出租車,我又心疼錢,只好繼續往前走,一直快走到東城邊上,這才讓我發現一輛三輪摩托,我急忙攔了下來。
等回到家,已經臨近中午。我也不餓,只是覺得困,好歹換上家居服便倒頭睡在床上。
轉眼過了一個星期,也沒接到劉安的電話,我心里起急但又不能怎麼樣,這些日子活兒也不好接,我心情不是很好。
這天,早晨就懶在床上不想起,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我這兒還做著夢呢,一陣急促的砸門聲把我吵醒。
“當!當!當!……”我最煩別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吵醒我,因此我一翻身從床上起來張嘴罵:“操你媽的!哪個該死的鬼!?砸壞了門你賠得起嗎!”
我話音剛落,只聽外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喊:“姐!是我!韓琪!快開門!”
我一聽是她,這才忙從床上下來跑出去打開門,門剛打開,韓琪從外面急匆匆的衝進來,一邊說:“憋死我了!我要上茅房!大號!”
我被門撞了一下,笑著罵:“操你媽的!你是來串門兒的還是找茅房的!”
韓琪一溜煙的鑽進茅房,我一看後面她姐姐韓娜也來了,我這才把她讓進屋里關好門。
韓琪韓娜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她倆和我一樣也是自由人,在這個圈子里算是有名氣的,二十八歲的年紀,模樣翹,身條好,最重要的是活兒到位!
她們姐妹倆在新市口叫號兒,沒有不服氣的。
最大的特點就是啥都敢來,三交不過是家常便飯,啥性虐、絲襪、變裝樣樣精通,而且她們和包老三、魏全、李瘸子關系都很緊密,連我都要讓三分。
平日里,我、梅姐還有她們兩個最要好,她倆也經常來我家串門。
從外表上看,很難分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都是一米六五的標准個兒,長發披肩,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大奶子大屁股。
穿戴也是一樣,黑色的夾克,黑色齊屄短裙,黑色連褲襪,黑色高跟鞋。
不過,熟悉她們的人卻很好分辨,姐姐韓娜性格比較沉穩,妹妹韓琪性格潑辣。
一進屋,韓娜就甩掉高跟鞋從我門口的鞋架上拿出一雙粉色的拖鞋換上。
我讓她到里屋坐,然後又到廚房冰箱里拿出苹果橘子端了進去。看看時間已經臨近中午,我揉著眼睛問:“你倆這是打哪兒來?”
韓娜躺在床上懶懶的說:“剛完活兒,昨兒夜里雙飛的。”
我笑著問:“昨兒夜里?現在才剛完活兒?”
韓娜一軲轆身起來說:“可不怎麼著,人家老板多給錢,我倆干啥不掙?”
我聽了點點頭說:“累了吧?你躺那歇會兒。”
韓娜搖搖頭,從隨身的手包里拿出煙點上,抽了一口說:“不了,待會兒就回家了,到家再好好睡。”
說著,她看了看我問:“瑩姐,你聽說了嗎?魏全和一幫子東北人正合計著要開個夜總會的事兒?”
我點點頭:“聽說了,聽瘸子說的。操他媽的魏全!”
說著,我把那天的事情跟韓娜說了。
韓娜聽完,點點頭說:“你以為呢?魏全就是這麼黑!別人嘣屄他抽頭兒!他就是那個雞巴樣!”
我氣呼呼的說:“新市口又不是他一人獨大!不看僧面看佛面,都是混飯吃的,誰也不容易,沒見過他那樣的。”
韓娜冷笑了一聲說:“他這人陰損這呢!上次叫我們過去,玩了一晚上,轉天說是給我倆介紹個活兒,說是從南邊過來的大老板,開了房才知道,原來是給他裝修房子的工頭兒,甩了尾款不給,讓我們姐妹兒替他還賬!操他媽的!”
我一聽,瞪著眼說:“那不給錢啊?工頭兒也白玩兒?”
韓娜說:“等完了事兒,他突然出面說錢不用給了,讓我們姐妹給他個面子,然後又跟工頭兒商量怎麼裝修房子!”
我冷冷的一笑:“這買賣做的!咱們成了他還賬的工具了。”
我們正說著話,就聽廁所里衝水的聲音,韓琪在里面喊:“姐,手紙呢?”
我忙喊了句:“不就在水箱蓋上了?”
韓琪喊:“沒了!就剩個紙筒了。”
我這才想起手紙用完了,忙說:“等會兒,我給你拿。”
說著,我打開大衣櫃從里面拿出一卷新手紙走進廁所遞給她,韓琪接過手紙白了我一眼說:“手紙用完了要及時備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用手擦屁股了!”
我笑著罵:“去你媽的!我這不是忘了?你用我家的茅房還那麼多廢話!”
韓琪忽然笑著說:“姐,我這剛拉完屎的屁眼子香著呢,要不你舔兩口嘗嘗味兒?”
她們姐倆一向跟我這麼逗,我早就習慣了,笑著回罵道:“去你媽的小浪貨!你那屁眼子就是洗干淨了也是頂風臭出二里地!要是香你干啥不自己用手摳完了再唆了唆了?”
韓琪笑著一挑大拇指說:“行!還是姐你厲害!看來你這麼干過!哈哈……”
我懶得理她,只是說:“快擦干淨屁眼子進屋說話。”
說著,我走了出去。
韓琪收拾利索又換了拖鞋這才進了里屋,她順手抄起一個苹果啃著吃,一邊吃一邊說:“剛你倆說啥了?”
韓娜說:“正說魏全那個王八蛋!”
韓琪一聽,狠狠的罵:“操他祖宗八代的!魏全那個王八蛋!早晚我砍死他!”說完,她看著我說:“姐,今兒過來就是告訴你個事兒。”
我看著她問:“啥事兒?”
韓琪說:“我倆聽三哥說,最近想找一天把魏全和李哥都叫上擺茶。”
擺茶是新市口獨有的方言,有談判的意思。
我點點頭:“就因為魏全想開個夜總會?”
韓琪說:“那是次要的,聽三哥說最近這段時間魏全那個王八蛋和一幫東北人走得比較近,那些東北人不僅帶小姐過來,而且聽說還賣粉。新市口不能賣粉是老早就定下的規矩,魏全這麼干擺明了是要壞規矩,三哥說了,現在就連上面都開始注意魏全了。”
我心想:包老三和市局的人關系不一般,他既然這麼說大概是真的。韓琪又說:“三哥也跟我倆說了,最近咱們別在去魏全的情侶屋開房。”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魏全都把事情做絕了!誰還去他的情侶屋!”
韓娜在一旁突然說:“對了,姐,回頭你告訴梅姐一聲,我這也聯系不上她呢?”
我一聽拿起手機撥通了梅姐的電話,可提示對方關機。
我納悶的說:“備不住她接活兒了,咋關機了。”
韓娜看看時間對韓琪說:“琪琪,回家嗎?”
我在一旁聽了,忙說:“回家干啥,今兒在我這兒吃了飯再回去。”
韓琪笑著說:“你這兒有啥好吃的?一准兒又是方便面加倆個雞蛋吧?”
我笑著看著她:“咋?你想吃啊?我還不給你做了。今兒我請客,涮鍋子吃!你倆吃不吃?”
她倆一聽吃火鍋,忙都高興得說:“那必須吃!吃!”
就這樣,我們三個從家出來,在附近的菜市場買了羊肉片、魚豆腐、海鮮卷、眉菜、白菜、卷心菜、辣醬、火腿等,回到家我負責洗菜,韓娜找出電鍋,韓琪擺好桌椅。
我這兒正收拾菜,韓琪從外面溜進來,湊近我上來就摟脖子,我們都知道她有個怪毛病,接客兒的時候從不和客人親嘴兒,但偏偏喜歡和女人親嘴兒,每次見了我總找機會讓我跟她親嘴兒,見了梅姐也是如此,我們對她這個毛病都不理解,為這個,韓娜還曾經特意帶她去看過心理大夫,聽大夫的意思是說她的這種舉動是一種想獲得心理安慰、心理安全的行為,也沒什麼特效藥能治。
我見她又摟我脖子急忙掙脫說:“你這毛病又犯了!你咋不找你姐去?”
韓琪竟然有些激動的說:“她都煩我了,我就想和姐姐你……”
最終,我拗不過她只好放下手里的菜摟著她的腰,我倆嘴貼著嘴實實在在的吮到了一塊兒。
兩條濕滑香軟的舌頭盤繞在一起,香唾則由我們平分,我正吃得入神就覺得韓琪的兩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開始捏弄,我忙推開了她笑:“小騷貨!你連我也想上啊!”
韓琪大眼睛看著我說:“你怕啊?上你又咋了?”
我把她推出廚房說:“行了吧!你這臭毛病啥時候能改了?”
韓琪笑著說:“改不了啦!”
沒一會兒我准備好了菜,打開火鍋大家高興得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