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語:
姐妹情深義重,
相憐本是同命,
困難一起面對,
二女勇斗惡龍,
妹妹扒襪撅臀,
姐姐跪迎入甕,
領導故作推辭,
口交雞巴棒硬,
叫聲婊子聽真,
老二順利入腚,
前前後後抽操,
好似和尚撞鍾,
笑看妹妹挨操,
姐姐目不轉睛,
雞巴時而抽出,
急張小嘴恭迎,
來來復復往返,
直至射出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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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天色漸暗,我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又胡亂吃了些東西便睡下了,今天真是感覺十分困乏。轉天,艷陽高照。
一直睡到下午一點多我才醒,但懶得起床,只是躺在床上看電視。
剛看了一會兒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拿過手機一看是丁穎的號碼,急忙接聽:“噯,妹子是我。”
“姐,我在樓下了,不上去了,你下來吧。”電話那邊傳來丁穎嬌滴滴的聲音。
放下電話,我急忙穿好衣服攏了攏頭發就下樓。走出針織樓,就在路邊我一眼看見了丁穎那輛黑色的瑞奇轎車。
這是一輛車型比較老舊的國產車,三姨專門給丁穎配的,雖然時常出些小毛病,但丁穎很愛惜這輛車,沒事兒就擦。
在公司里,丁穎跟我既是同事又是姐妹,她與三姨的關系比我還要更進一步,在我跟著三姨之前丁穎就已經在三姨手下了。
雖然她管我叫聲“姐”但其實論資排輩的話我還要矮上一點兒,這一點從全公司三姨只給丁穎配了車就可以看出來。
丁穎模樣甚至比我還好,年紀又輕,身材特棒,難得的,她的『活兒』特別好,尤其喜歡『髒活兒』辦起事兒來一絲不苟十分認真,上過她的男人都對她很痴迷,唯一的缺點就是脾氣不太好,也是個火上房的性子,有時候丁穎發起脾氣來我也讓她幾分。
我看見丁穎的同時她也衝我招招手扭身又鑽進了車里。
丁穎比我小一歲,個頭兒比我高一點兒,一頭烏黑的長發披在肩膀,圓圓的臉蛋兒,彎月眉,筆直的鼻梁,盈盈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嫩彈性十足,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豐滿的奶子掛在胸前,瘦腰長腿,下身是一條黑色的亮皮緊身褲,屁股又肥又大比我還大上一號,走起路來微微上翹十分誘人,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小腳兒更是靈巧,一雙鹿皮色半腰的靴子更襯托出她的美妙。
我小跑到車前,打開門坐進了副駕駛位置。
“給,三姨給你的。”我剛坐好,丁穎便扔給我一個信封。我用手一摸,知道是錢,看也沒看就塞進了褲兜里。
剛聊了兩句丁穎就順手抽出一支煙點上,我知道她只有在心煩的時候才吸煙,不禁問:“咋了?碰上棘手的了?”
丁穎沒說話,只是使勁吸了口煙點點頭。
“操他媽的!那個雞巴老周!出的他媽的餿主意!”丁穎掐滅了煙狠狠的罵道。
我急忙問:“咋?還是張莊?”
丁穎白了我一眼說:“可不是!”
我想了想說:“三姨不是讓小報寫文章臭他們嗎?”
丁穎皺著眉說:“操他媽老周的餿主意,那幾個小報的記者收了錢胡寫亂寫還點出了九州的名字!讓人家逮了個正著,現在九州拿著證據已經告到法院,非要追究幕後的人,這下倒好,人家九州沒臭,咱們自己卻弄了一身騷!”
聽了丁穎的話,我隱隱感覺事情有些棘手,隨即勸慰道:“妹子,別著急,辦法總會有的。”
丁穎小嘴兒一嘟白了我一眼說:“你就少說風涼話吧,我的難處你哪知道!”
我一聽,心里也來氣,分辯道:“這咋是風涼話?姐是替你著急呢!”
丁穎“哼”了一聲說:“三姨還是向著你。這難活兒就留給我了。”
我說:“妹子,你以為我這活兒就輕松了?你知道我今兒為啥歇了?昨兒一天在商委泡著,先是讓於處的兒子操了,然後於處又操我,最後還讓李處操了一頓,就這一天,嘴里射了兩次,屁眼兒里射了一次,跟李處的時候我都尿了褲子。這一天下來渾身就跟散架似的!”
丁穎聽了,馬上說:“你辛苦,可你有回報啊,畢竟事情辦成了。我呢?三姨讓我這幾天陪陪土地局的劉局,我陪了他三天,他就操了我三天,操完屁眼子還讓我用嘴唆了!操他媽的!他不煩我都煩了!可這也就算了,誰讓咱干這行呢?可到現在,都快招標了,連句痛快話兒還沒有呢!這不是耍我啊?!”
我聽完,想了想問:“那三姨咋說?”
丁穎道:“三姨現在也沒啥好辦法,三姨說了,實在不行只能把錢退給華安。”
我問:“那劉局就一點兒話也不給?”
丁穎又抽出一支煙點上說:“意思我都說了,錢也給了,看意思劉局也難做。”
我忽然想起老徐,問:“那你這幾天就沒看見老徐?他咋說?”
丁穎“切”了一聲說:“劉局是他領導,劉局都沒轍,你指望老徐那個王八蛋?”
我說:“那他咋也有個話兒啊?都是老相識了,又不是頭次,他怎麼著也給出出主意?”
丁穎聽完哼了一聲沒說話。車里一時安靜下來,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不知怎麼結束,忽然丁穎說:“姐,要不這事兒你幫幫我?”
我一聽遲疑了一下,隨即問:“那……咋幫?”
丁穎說:“劉局這幾天雖然我陪著,但他總嚷嚷再多一個人一起玩兒才好,要不你給我打打下手兒?”
我聽完,沉吟下來。
丁穎似乎看出我不太願意,瞪著我說:“咋?這點小事兒就不樂意了?”
我急忙說:“不是,三姨沒發話,我就這麼……恐怕不合適吧?”
我這話原本是推辭,可丁穎一聽卻說:“那又有啥了?我現在就給三姨打電話,讓她直接跟你說。”
說著話,丁穎迅速掏出手機撥通了三姨的電話,我想攔已經晚了。
“啊,三姨,是我。我正在沈麗這兒了,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去劉局那兒,您看……?”丁穎說。
我坐在旁邊,三姨跟丁穎說啥我不知道,只聽她又說:“對,我現在缺人手呢,娜娜,萍萍她們都有事兒,就沈麗閒著呢,讓她給我打打下手,說不定劉局一高興這案子就有戲了。”
剛說完,丁穎把手機遞給我說:“三姨跟你說話。”
我急忙接過來:“噯,三姨是我。”
只聽三姨在電話里說:“剛聽丁穎的意思讓你過去幫她,反正你也閒著,就去吧。”
我心有不甘,急忙說:“三姨,商委那邊還沒砸實,我怕……”
還沒等我說完,三姨便打斷了我,說:“上午我跟李處聯系了,於處那邊既然答應了,應該不會出差頭。後面的事情我讓別人跟進,你現在先幫丁穎,這個案子重要,你別掉以輕心。”
我聽三姨的意思是鐵定讓我幫丁穎了,只好說:“哦,知道了,您放心,我盡力。”
掛了電話,我感到有些失望,原本這個案子前期是我的,可後來三姨又讓丁穎做,她做不成現在又拉上我,這算咋回事兒呢?
但三姨既然說話了,我也不好再說啥。
我略微調整了一下心情把手機還給丁穎然後問:“那你說我咋幫你打下手兒?”
丁穎見拉上了我,似乎很高興,笑著說:“打下手兒你還不明白,就是我和劉局干事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照應著點兒。”
我看丁穎那得意的樣子頓時心里來氣,故意說:“哦,是讓我望風啊。”
丁穎一聽,白了我一眼說:“操!望啥風?你別裝傻啊?!”
我看她生氣,心里高興,笑著說:“咋裝傻了?不明白嘛,問問你。”
丁穎說:“咱姐妹也不是沒一起共過事兒,我這意思你真不明白?”
我繼續裝傻道:“真不明白啊?”
丁穎被我氣樂了,笑著說:“好啊,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訴你,所謂讓你給我打下手兒的意思就是劉局操我屁眼兒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等他抽出雞巴來你就湊過去給他唆了。明白了嗎?”
我聽完,笑著推了她一下說:“去你的!咋說的這惡心!”
丁穎笑著說:“誰讓你裝傻的!”
我想起什麼,又問丁穎:“劉局都有啥愛好?”
『愛好』算是我們之間的黑話,意思就是劉局跟女人玩兒的時候都喜歡咋樣來。
丁穎說:“他啊,愛後路,然後前叼,一般都口爆。”
我聽完,點點頭。
最後我說:“說好了,今兒我可不去,累了,我得休息。”
丁穎聽了點頭說:“想去我也不帶你,今兒晚上我和劉局有個飯局,二人世界。”
我笑著說:“你行啊!又去哪兒開席?”
丁穎看了看表說:“行啦別問了,你快下車吧,我還要接劉局呢。”
臨下車丁穎對我說:“明兒早晨9點,還是在這兒,我來接你。”我點頭答應下車。
轉天。
早晨我一起床就發現天陰陰的,雖然天氣預報說今天沒有雨,但現在的天氣預報也不是那麼准確。
衝了個澡,吃過早點,我看看時間還早便坐在梳妝台前慢慢打扮。
化了點淡妝,然後先翻出一條純白色的連褲絲襪穿上,外面是一條黑色的直筒褲,黑色的高跟鞋。
上身相對簡單,一件緊身的粉色收腰衫,外面是泛白色的外套。
我這兒剛收拾利索,電話就響了,我一看號碼是丁穎,也沒接,直接下樓。
本以為丁穎就在樓下等我了,可走出針織樓一看卻不見丁穎的車,正要給丁穎打電話,她卻先打了過來:“喂,姐。”
電話那邊丁穎似乎有些著急。
“咋了?你在哪兒呢?”我問。
“操他媽的!別提了!我堵半路上了!”丁穎罵道。
我急忙說:“你先別急,你在哪兒了?”
“迎賓道這邊,靠著花滿樓不遠。”丁穎說。
我想了想說:“那行,你就找個地方靠邊停吧,我坐三輪摩托過去找你。”
丁穎沉吟了一下,說:“那也成,我就把車停花滿樓樓下了,你過來吧。”
放下電話,我出了小區剛走到等車點,老趙就把車停在我面前:“閨女,要車啊?”今天老趙似乎心情不錯,一臉笑容看著我說。
我一下鑽進他的車里說了句:“走,迎賓道,花滿樓酒樓。”
老趙點點頭喊了句:“好叻!”開動了摩托。
本以為老趙的車小到處都能走,哪知道剛拐出土山道就被堵在了半路上,前面、後面都是車,一動都不動,可把我急壞了,我急忙又給丁穎打電話:“妹子!我也堵半路了!這是咋回事兒啊?”
電話那邊丁穎卻不急了,只聽她說:“姐,別急了,我剛聽說了,今天是有大領導來視察,好多路段都封了,我給老劉打電話了,他現在也堵著呢,咱們也別急了,估計一會兒就放行。”
聽了丁穎的話,我才放心,掛了電話,我坐在車里和老趙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
“看這天兒要下雨,閨女,你也沒帶個雨具啥的?”老趙說著話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點上。
“沒事兒,我回來的時候有車送。”我隨口說。
忽然我想起什麼,問:“老趙,退休金有著落了嗎?”
老趙點點頭說:“有了,我跑了好幾次廠子,後來又上訪,好歹總算有個說法了。”
我笑著說:“那就行,以後就有保障了。”
老趙說:“畢竟國家還是管我們的,總不能看著我們沒著落吧?”
我笑著說:“有了退休金你就別干這個了,多辛苦啊?在家養老得了。”
老趙回頭看看我,笑著說:“你覺得我老啊?我可渾身都是勁兒!讓我在家呆著非把我憋出病來不可!我可閒不住,還是繼續干這個吧,有樂兒!呵呵。”
我點點頭笑著說:“你不樂意在家是因為沒有老伴兒,再找個老伴兒就行了。”
老趙笑著說:“不是沒人給我介紹。”
我笑著問:“那好啊,咋樣?”
老趙說:“我嫌她老,雖然歲數還比我小一歲了,可牙都掉沒了,滿嘴假牙,我可受不了。”
我聽了,哈哈的笑著說:“瞧你!這個歲數了,只要人好就行了。”
老趙笑著說:“我還想找個年輕點的呢。”
我一聽,撇了撇嘴,心說:就您啊?還想找年輕的?
老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笑著說:“閨女,你別看我這樣,我雖然年紀大了點兒,可心里年輕著呢,不瞞你說,前陣子我一直給美美發廊拉活兒,那個女老板還說要跟我搭伙過呢。”
“美美發廊?你是說一號樓樓下一層的那個?”我驚訝的問。
“對對,就是那個。”老趙說。
我笑著說:“哦,她家啊,我常去,那個老板娘姓金,給我做過頭發,手藝還行。咦?她?”
老趙似乎有些得意的說:“咋樣?她還說要跟我搭伙了。”
我聽完笑得前仰後合的說:“老趙啊,你真逗,人家老板娘是逗你呢!你還當真。”
老趙也笑呵呵的說:“呵呵,我知道,小金人長得俊,又有手藝,咋會看得上我?呵呵,我不過是想想罷了。”
見前面的車還是紋絲不動,老趙又點上一支煙問:“閨女,你總坐我的車,我還不知道你姓啥了?”
我笑著說:“我叫沈麗。”
老趙點點頭,問:“你是做啥的?”
我笑著說:“你看呢?”
老趙回頭仔細看了看我,撓了撓頭說:“猜不到,你人漂亮,又年輕,模樣又俊,還總往新城那邊跑,我猜不出。呵呵。”
我笑著說:“說了怕你也不懂,公關知道嗎?我是做公關的。”
老趙聽我說出『公關』這兩個字,忽然用驚奇的眼神望著我說:“你咋做這個?不是糟蹋了嗎?”
我眨眨眼睛反問:“啥叫『糟蹋』了?你知道公關是咋回事兒嗎?”
老趙或許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急忙辯解說:“哎呀!我說錯了,閨女你別不高興,我是個大老粗,啥都不懂,就連大字都不認得幾個,你可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根本沒把老趙放在心上,笑著說:“沒事兒沒事兒。”
老趙見我沒生氣,復又笑著說:“都是聽我那幫子老哥們兒說的……”
我笑著問:“說說,他們都說啥了?”
老趙臉上一紅,憨笑著說:“能說啥?都是幾個老光棍兒,說的那話都不入耳。”
我笑著說:“那有啥了,反正也是呆著,你說說。”
老趙這才說:“我有個老哥們兒,經常在寶安道那邊拉活兒,聽他說,晚上經常從那邊的保健屋里有男女出來坐他的車,有次他單獨拉了個女的,挺年輕的,還挺花哨,閒聊著就問那女的『閨女,你是干啥的啊?』那女的就說『公關的』呵呵,其實誰不知道她是干啥的?”
聽了老趙的話,我這才明白他是誤會我了,所以才有『糟蹋』一說,但轉念又一想:其實我和那些女人們又有什麼區別?
在某種程度上我甚至比她們還不如,只不過我比她們高級一些罷了。
想到這兒,我苦笑了一下說:“其實,公關……也分很多種……”
老趙點點頭說:“對對,你跟她們肯定不一樣,你不是那種人,我看得出。”
我看著老趙的背影問:“你咋那麼肯定?”
老趙說:“你人好,每次坐我車都不用讓我找錢。”
聽了老趙的話,我笑著說:“就為這?”
老趙點點頭說:“可不是。”
忽的,老趙扭頭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閨女,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要小心啊,現在外面壞人太多,別讓自己吃虧。”
雖是幾句話,卻讓我覺得一股暖流從心里冒上來。
實在沒想到,在這個立足都越發困難的城市里,茫茫人海,關心我的人竟然是面前這個六十出頭兒的摩托車夫。
也就是瞬間,我調整了一下心緒,笑著點點頭說:“我知道啦,老趙,謝謝你。”
又過了一會兒,總算前面的車開始開動了,很快,老趙就把我送到了迎賓道。下車的時候我硬塞給老趙50元依舊沒讓他找零。
剛轉身,我就看見了丁穎的車,急忙開門鑽了進去。
“這身兒挺俏啊。”丁穎上下看了看我說。
我笑了一下說:“你也不差。”
今天丁穎依舊是一身黑,上身是黑色高領毛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褲,黑絲襪,黑高跟,配上她俊美的面容,不要說男人,我都有些動心呢。
丁穎順手塞給我一張金卡說:“三姨給的,一會兒你見機給劉局。”
我點點頭把金卡塞進口袋里。車子啟動,我倆聊著直奔土地局。
要說現在的來安,土地局可謂是要風有風,要雨得雨。
這市里的大小項目九城以上都跟土地有關,沒有土地局的批文啥事兒都辦不成。
因此土地局成為來安大小公關公司的重點關注對象,同時也成為來安紀委的『主要照顧目標』就拿這兩年來說,僅僅是土地局的副局長就判了三個走了兩個,局長也換了兩屆,拿三姨的話說,現在誰坐在那個位子上都如坐針氈。
不過,例外總是有的。
就拿這個劉副局來說,年紀四十來歲,爺爺是老紅軍,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爸爸又是省里的要員,一家紅門,典型的官二代。
這麼多局長、副局長來來走走,唯獨劉副局穩穩地坐著。
其實呢,他吃喝嫖賭樣樣不少,可又有誰能撼動他?
車子拐上丹陽路,路盡頭是一片氣勢磅礴的建築群。兩只威武異常的漢白玉石獅子左右守在門口,旁邊的牌子上寫著:來安市土地規劃局。
進門前必須先留下來訪信息,很快,丁穎就拿到了兩張門卡將車開進了院子里。
從正門到土地局辦公大樓之間是一片廣闊的停車場,足足有上百個車位,即便如此依舊有人只能把車停在土地局外面。
我細細看了看,停在這里的車大部分都是中高端的車型,國產車幾乎沒有。
停好車,我和丁穎徑直走進了辦公大樓。丁穎是輕車熟路了,她帶著我進了電梯直達12樓。
電梯門一開,迎面是一個裝修豪華的金色大廳,中央有假山和水池,水池里甚至還有荷花。樓道里很安靜,丁穎領著我朝東走去。
“叮當……”丁穎按下了一間寫有『副局長』辦公室的電子門鈴。
過了一會兒,里面有人問:“請進。”
我跟著丁穎急忙開門走了進去。
劉局的辦公室並沒有想象中的大,也就有五十來平,裝修也很一般。
白漆牆,普通的木色地板,房間中央的辦公桌也微微發舊。
我隨手關好門,靠近門邊左手有一排椅子,椅子前面有一個茶幾,茶幾旁邊還有一台飲水機。
我一進門劉局就問丁穎:“這位是……?”
丁穎急忙笑著說:“您咋這健忘?昨晚上不是跟您說了麼,今兒我帶我姐過來給您解悶兒?”
劉局似乎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呵呵,對對。”
說著話,劉局從轉椅上站起繞過辦公桌向我走來。
我仔細看了看這個四十出頭的男人,中等身材微微發福,長圓腦袋有些謝頂,小鼻子小眼睛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上身是白色的襯衫,下身黑西褲,黑皮鞋。
手腕上帶著金表。
如果不是他這身打扮,換做一身老百姓的普通衣服,那麼他也屬於那種“牛魔王身邊八百個小鬼之一”的人物。
“來,坐。呵呵”劉局兩只眼睛緊緊盯著我上下打量,一副貪色的表情,似乎還算滿意。
“呵呵,你貴姓啊?”劉局問我。
我急忙笑著回應:“劉局您好,我姓刁……”
還沒等我說完,丁穎在一旁打趣的說:“對!叼雞巴的叼!”
劉局一聽哈哈大笑起來,我和丁穎都笑了。
我推了她一下說:“去你的,又逗!”
笑聲融合了氣氛,劉局讓我們坐在椅子上,他還打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笑著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客氣,別客氣。”
丁穎笑著說:“啥自己人?真要是自己人,我求您那麼點兒小事兒,咋到今天也沒個說法呢?”
丁穎說著話,暗暗用高跟鞋磕了我一下,我馬上明白過來,急忙笑著說:“妹子,劉局是領導,處在劉局這個位子上,樹大招風,領導有領導的難處,咱們應該多體諒。”
劉局一聽,急忙挑起大拇指說:“小刁說的對!小丁啊,你聽聽你姐姐這話,深明大義!說的好!哈哈”我和丁穎也曾經一起配合過,當然知道啥叫『張弛有度』丁穎把話說出去,我就要負責把話再拉回來。
隨即,我笑著說:“不過劉局,您看這個案子我妹子也跟您提了多次了,要是能辦,還望您能幫忙。”
說著話,我從口袋里掏出三姨給的那張金卡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三姨說了,沒啥別的意思,就是看您太辛苦,讓您買包好茶喝。”
劉局聽完並沒有動作,只是微微搖了搖頭說:“既然你們三姨開門見山,那我也不打幌子。明白說了吧,張莊那塊地你們就別想了。這個事情不單我辦不了,就是你們找李局也照樣辦不了。”
我忙問:“李局是……?”
劉局說:“李局剛剛調任過來,是土地局的新局長。”
隨即劉局又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李局的來歷嗎?”
我和丁穎對視了一眼搖搖頭,他繼續說:“李局背後就是九州建築……明白了嗎?”
聽了劉局這話,我和丁穎都明白了。
劉局見我倆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馬上說:“你倆也不必如此,你問問三姨,我這手里還有一塊好地,就在港北,那塊地除了稍微偏僻一點兒,無論從價值還是價格上來講在來安都屬一流。這也就是現在,港北還算是市郊,要是再過幾年,那塊地恐怕就是現在的張莊。如果三姨對那塊地有興趣的話,呵呵,我還是可以做主的。”
劉局這番話似乎有提神的功效,我和丁穎互相一對視便達成了共識。既然熊掌得不到,那吃頓“魚”也可以嘛。
丁穎馬上站起來說:“劉局,我想失陪一下去打個電話請示請示我們老總。”
劉局看了看丁穎,點點頭說:“好,你問問三姨。記住,是港北203那塊地,三姨應該心里有數。”
丁穎點點頭急忙開門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我和劉局。
雖只是初見,但我從劉局的言談話語里深刻感覺到他是條『大魚』原因很簡單,我還沒見過哪位領導把賣地說得跟賣菜一樣簡單輕松。
要知道,無論是張莊還是港北,動輒都是上億的項目,可如此巨大的項目在劉局眼里竟然如此簡單,張莊不行就給港北?!
想到這兒,我不禁暗自盤算如何才能把劉局牢牢地『粘』住。
“小刁啊,你今年多大啦?”我正要開口說話,不想劉局卻先主動了。
我忙微笑著說:“您看我像多大的?”
劉局上下仔細看看我說:“我看啊,也就二十六、七。呵呵”
我一聽,笑著說:“瞧您說的,我都三十出頭兒了。老啦。”
劉局一聽,故作吃驚的說:“哦?不像啊?”
我笑著說:“女人啊,老得快,我這也就是平日里保養得還算到位。不像男人,四十一枝花。”
劉局聽了,笑著點點頭說:“要我說,你這個年紀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就像個熟透的苹果。”
我急忙接過話茬兒,笑著說:“那您還不快摘?”
劉局一聽,來了興趣,笑著問:“那你告訴我,咋摘?”
我衝劉局飛了媚眼兒笑著說:“您是咋『摘』丁穎的,就咋『摘』我。”
劉局一聽“哈哈”的笑著說:“俏皮!俏皮!”
我看著劉局正色說:“實話說了,領導,打剛才我一進屋就覺得您氣度非凡,特別像個大男人!讓我感覺您頂天立地的!我這人最最佩服像您這樣的英雄人物。您看您,無論從說話、辦事兒、言談舉止、行動坐臥處處顯示出大氣,是男人就應該像您這樣!”
說著話,我挑起大拇指。
雖然我這是赤裸裸的拍馬屁,但卻拍得劉局十分舒坦,他聽完笑著說:“哎呀!小刁啊!可不敢這麼說!”
頓了一下,劉局輕嘆了一聲繼續說:“在我這個位子上,雖然辛苦一些,但只要能辦事,我總還是盡力的。現在啊,社會上有些風言風語,我總是一笑而過,可其中的辛酸又有誰知道?”
我微笑著點頭說:“對,俗話說『謠言止於智者』嘛。”
劉局一聽點點頭說:“你這話說得太好了。大智者若愚,我雖不那麼聰明,但總還是有些見識。為了咱們來安,我就要盡心盡力!”
我一拍手說:“說得好!大氣凜然!”
隨即我又見縫插針道:“所以說麼,您這麼操勞,這麼累,這麼辛苦。我們看在心里,疼在心里。如果能為您排憂解悶兒那真是舍我其誰了!”
劉局聽了,眯縫著小眼睛里閃動出欲望的光芒,他盯著我說:“那你這意思是……?”
我跟進,說:“該玩兒就玩兒!該操就操!絕不客氣!我和丁穎願做您胯下的駿馬帶您馳騁讓您駑駕!”
停了一下,我繼續說:“敞開了說吧,您想咋搞我倆就咋搞,想咋玩兒就咋玩兒!只要能讓您舒服、高興我倆咋都成!”
“好!爽快!”劉局聽了我的『表白』一拍大腿喊了一聲。
我察言觀色見劉局的『性趣』已經調動起來,心想:何不現在趁熱打鐵?
反正一會兒也要干。
想到這兒,我急忙站起來走向劉局,邊走邊說:“劉局,您也別跟我客氣了,咱們……”
說著話,我走到劉局跟前,劉局也很自然的站了起來。
我急忙雙腿一軟跪在他面前兩只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扣兒。
劉局一見我如此主動,心里高興,但嘴上卻說:“哎呀!小刁啊,你這是干啥?快起來,地上涼……”
可他說歸說但卻一動不動任由我將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這些嘴臉我見得多了,早已經見怪不怪。
“呦!”
我故作吃驚的叫了一聲,其實這一聲中有半聲是真的有點兒吃驚,只見劉局兩腿間耷拉著一根兒暗紅色碩大的雞巴,我怎麼看怎麼像驢雞巴一樣!
雖然軟軟的,但雞巴頭兒又大又圓,雞巴莖又粗又長,兩個大蛋子兒猶如乒乓球,雞巴根兒上濃濃密密的長滿了黑又亮的雞巴毛,多年頻繁的使用下整根兒大雞巴呈現出暗紅色,尤其是雞巴頭兒。
看到劉局的雞巴我頓時也明白了為何丁穎會抱怨,被這樣雄壯的大雞巴連續幾天猛操屁眼兒,任誰也吃不消啊?
“咋了?”劉局見我吃驚的表情問。
我愣了一下說:“我……我沒想到,您的雞巴咋這樣大?這麼雄偉?”
劉局一聽,簡直比喝了蜜還甜,他爽朗的笑著:“哈哈!沒辦法啊!天生的!絕對是原裝的!就是個頭兒大了點兒!嘿嘿。”
我急忙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輕柔的捏弄,一邊弄一邊問:“我聽丁穎說您喜歡操她屁眼兒,是真的?”
劉局笑著點點頭。
我說:“那還了得?!您這麼大的雞巴還不把她的屁眼兒操壞了?”
劉局笑著低頭看著我說:“怕啥?她壞了不是還有你?”
我忙笑著說:“呦,那我可吃不消,我的屁眼兒比她還小還緊呢,哪能承受您這麼大的雞巴?”
劉局笑著說:“不嘗嘗滋味兒你咋知道不行?等會兒我定操你的屁眼兒。”
我忙說:“那我可得先洗洗屁眼兒,我的屁眼兒啊,臭著呢!”
劉局一聽,眼睛一亮急道:“你敢!?你敢去洗!操就操你這個臭屁眼兒!”
我笑著看著他說:“您真壞!”說罷,我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使勁唆了起來。
雞巴一入口,我便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刺激味道,我暗想:這雞巴指不定多少日子沒洗過了。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我賣力的叼弄起來。
“嗯……嘖嘖嘖嘖嘖嘖嘖……”我把劉局的雞巴唆了得津津有味,柔軟溫潤的香舌將一口口香唾纏繞在雞巴頭兒和莖上,小嘴兒盡力包容終於讓劉局有了快感。
“嘶……不錯!到位!好!”劉局一連喊了幾句,再看大雞巴,已經逐漸有了硬度。
“啵!撲棱棱!”好雄偉的場面,粗大雞巴終於完全硬起暴怒似的朝天撅了起來。我急忙一矮身舔弄起劉局的蛋子兒。
正在這個時候,門一開丁穎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玩兒上啦?還舔蛋子兒呢!呵呵,浪婊子。”丁穎見我們這個樣子不禁笑罵道。
我忙回頭和她對視一眼,丁穎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色似乎還帶著欣喜,她順手關好門笑著問劉局:“領導,咋樣?我姐這口活兒不錯吧?”
我在一邊笑罵說:“啥叫『口活兒』啊?你以為咱們是雞啊?”
丁穎笑著說:“你以為咱們不是啊?咱倆就是倆浪婊子,對吧領導?”
劉局也沒答話直衝丁穎說:“待會兒你先撅起來!我操你屁眼兒!”
忽的,丁穎湊近劉局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聽劉局吃驚的說:“哦?!你倆還能干這個?”
丁穎浪笑著說:“咋不行?您讓我倆干啥我倆還能不干?剛我跟您說的那法咋樣?夠您解悶兒的吧?”
他倆說著話,我則一心一意的依舊跪在劉局跟前給他叼雞巴,劉局低頭看了看我然後又看看丁穎,笑著說:“哎呀!我真是有福氣嘍!”
丁穎在一邊道:“您啊,就享福吧,我們這兩個大美女就便宜您了。”
停了一下,丁穎又說:“劉局,我剛請示過三姨了。港北那塊地要了。”
劉局一邊享受著我的服務,一邊點點頭說:“哦……嘶……我就說嘛……腦子靈活一點兒……行啊……後面的事情先放放,你……嘶……”
丁穎一見,笑著走到椅子旁迅速將一身的衣服脫掉只穿著黑色的連褲襪和高跟鞋,她把褲襪褪下來光著屁股撅在了椅子上。
劉局一見,抽出雞巴衝我說:“你也脫!脫!”
說著話,他先三下兩下的脫了個精光。
我急忙站起來迅速脫掉衣服,只穿著白色的連褲襪和高跟笑著走到丁穎旁邊說:“領導,請……”
劉局的眼睛里噴出強烈的欲望,他走到我們身旁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向下猛按,我尖叫了一聲順勢兩腿一軟跪了下去。
“你舔舔她的屁眼兒!”劉局略有些激動的衝我說。
“啊?”我剛一愣神兒,便被劉局抓著頭發將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里。
“唔……”我只覺得一悶,小嘴兒正對著丁穎的粉色大屁眼兒,急忙伸出香舌快速的舔了起來。
“哦!好臭的屁眼兒!”
直到舔上了,我這才發覺丁穎的大屁眼兒不是一般的臭,一股子一股子的味兒頂得我頭疼,我甚至懷疑這小婊子是不是今天大便以後根本沒擦,都給我留著了。
柔軟溫潤的香舌飽含香唾,一口口的送進屁眼兒的深處,直至將丁穎的屁眼兒里里外外舔了個干淨。
劉局在一邊仔細看著我,一邊調侃道:“操的!這浪婊子!真浪!”
丁穎笑著在一旁答話說:“您呐就享福吧!我姐啥都能干!您想咋干她都行!您知道她有個外號叫啥?”
劉局急忙問:“啥?”
丁穎笑著說:“叫『公共廁所』!哈哈!”
劉局一聽也笑起來,一邊衝我說:“真的啊?”
我急忙抬頭輕輕拍了丁穎的屁股一下笑著說:“去你的!劉局您別聽她胡說!哪有的事兒!……”
我話音未落就再次被劉局重新把臉按進了丁穎的屁股里。
“嗯……哦……屁眼子好爽!哦……”丁穎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哼哼。
“噯!別動啊!我肚子里有涼氣兒,先給你來個熱的……”說著話,丁穎微微一用力,我只覺得她的大屁眼兒猛的向外一翻“咕……”的一聲悶響,整個一個熱屁盡數放進了我的小嘴兒里。
“哈啊……”劉局在一旁看著,大雞巴猛的挺了兩挺!
丁穎回頭衝劉局飛了個媚眼兒浪著說:“咋樣?我姐不愧『公共廁所』這個外號吧?嘻嘻!”
劉局也不答話,伸手將我從丁穎的屁股里拉出來,他見屁眼兒已經被我舔得黏糊糊的很濕潤了,這才將大雞巴頭兒對准屁眼兒喊了聲:“操你媽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