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口位於城市以東的城鄉結合部。
從地理位置上說,新市口是以新市廣場為中心,包括了進步道、民惠路、國榮道、建國路和百福大街的統稱,這五條街道在新市廣場匯合形成一個五岔路口。
在這個大城市里,隨便找個人問問,差不多都知道新市口,但每個人的反應或許都不同。
有錢人會嗤之以鼻,在他們看來,新市口就是貧民窟,髒亂差是新市口的形象。
對男人看來,新市口或許有另外一層意思,假如你只是個普通的工薪階層,閒暇之余又想找點樂子,那新市口必定成為首選,這里絕對是『工薪消費外加准一流服務』對女人來說,新市口惹人討厭,因為她們似乎還沒有寬容到能理解某些同胞的作為。
對老人來說,他們或許會同情,因為經歷了太多的滄桑知道生活的艱辛。
對某些領導來說,新市口就是屬於『歷史遺留問題』想甩,卻甩不掉。
從行政上劃分,新市口不屬於任何行政區,因此這里久而久之成為了三不管地帶,也成為了地頭勢力的樂土。
與其他市區的鋼鐵叢林相比,新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區、棚戶區以及數不清的胡同岔口,這里的建築低矮而破舊,大多保持著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的風貌,最高的建築不超過七層,大部分都是四層到頂的老式建築。
遍布新市口的胡同錯綜復雜,貓耳胡同、襪子胡同、八拐胡同、團結胡同……
甚至有些胡同連名字都沒有,這些胡同就像一團麻繩一樣亂纏在一起,外地人初到這里還是不要輕易鑽胡同,否則會迷路。
新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寬的民惠路不過4車道,大部分的主路輔路只有兩車道,胡同里汽車進不去,只能勉勉強強通過一輛標准尺寸的三輪,棚戶區更是如此,幾乎沒有一條好路,有些地方連三輪車都進不去。
由於這個特色,催生了一些行業,比如新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輪和三輪摩托,也只有這樣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來去自如。
以前看新聞說,這個大城市常駐人口和流動人口的總和為一千多萬,但僅僅是新市口地區的常駐人口竟然就有三百多萬,如果再算上流動人口,幾乎占了總人口的一半。
初夏,晚九點。
包老三正開著他那輛老三菱在新市廣場轉悠。
包老三是新市口的『名人』並且『來歷非凡』。
包家共三個兒子,包老大從15歲起開始坐牢,直到他35歲被槍斃為止,光坐牢就10年,從最開始的小偷小摸發展到攔路搶劫直至最後收錢殺人,發展得『一帆風順』的。
包老二,干勁兒不如他哥哥,腦筋不如他弟弟,但包老二卻是個有『福氣』的人,四十來歲的他給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因為故意傷人致死被判了無期,估計這輩子沒機會出來了。
有了兩位哥哥做榜樣,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中學輟學以後開始在社會上混,偷、搶、摸樣樣精通,後來開始搞女人,不過蹲了幾年大牢下來,包老三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想在道上混又不失手的最好辦法就是給自己找個牢靠的靠山,就這樣,不知怎麼回事,沒幾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為了市局某位處長的結拜兄弟,從此發達起來。
在新市口與包老三齊名的還有李瘸子和魏全,這兩位也都是風雲人物,他們三個作為土生土長的地頭勢力互相制約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我剛到新市廣場,包老三的車便停在面前,他打開車窗衝我說:“瑩瑩,今兒開活兒挺早的?”
我見是他,笑著說:“三哥別提了,昨兒來晚了會兒,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摸著,空包兒回家的,所以今兒趕早過來。”
包老三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站在我面前從褲子口袋里掏出萬寶路抽出一支叼上,我一見急忙從隨身的黑色小挎包里掏出打火機湊過去給他點煙。
包老三今年35歲,個頭兒不高但身材十分結實,禿頭圓臉,金魚眼獅子鼻大嘴巴,一嘴黃板牙,他穿著一身鑲金邊的黑色運動服連腳上的運動鞋都是黑色的,脖子上戴著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手腕上戴著金表,這是他一貫的穿戴。
雖然我今年38歲,但依舊要規規矩矩叫聲三哥。
包老三上下看了我幾眼,忽然咧嘴笑著說:“今兒你這身兒不像個出來做的小姐,倒像是個白領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過膝長衫,肉色絲光棉緊身開襠連褲絲襪,黑色的七寸跟的高跟鞋,車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樣,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筆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兒,一頭烏黑的頭發披在肩膀。
包老三說著話動手將我的長衫敞開懷一看,只見里面竟然除了連褲襪以外啥都沒有,就即便那條連褲襪還是開襠的。
光滑細膩的皮膚,兩個沉甸甸的飽滿大奶子墜在胸脯,每個奶子上都頂著一枚葡萄珠大小的粉嫩色奶頭兒。
寬寬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結實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往兩腿之間看,一叢濃密的黑色浪屄毛兒蓬勃的生長著,大小兩片陰唇層次清晰,大陰唇肥厚,小陰唇細膩。
“操!這才對!這才像個賣屄的!”說著,他伸手捏住我的一個奶子揉了起來。
我笑著任由他捏弄,說:“咋?三哥又想過癮了?不過前幾天我不是剛陪過您?”
包老三笑:“實話說了,我包老三玩兒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可也奇了怪了,能給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就是琪琪那對姐妹,看著就這麼來勁兒!”
說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褲襠里先是搓了幾下屄,然後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頭給我捅了進去。
“哎……三哥……”我身子一挺,頓時覺得屄里發熱,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卻十分靈活,摳了幾下便摳出了不少淫水兒。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晚上9點,但畢竟我就站在路燈下,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依舊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
他又玩兒了一會兒,這才抽出手,看看手指上的淫水兒,笑著說:“嘿嘿,水兒真多!”
說著,他把手指隨便在褲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來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說:“您可真行!這大馬路上的就過癮了,雖然跟您相好,但也沒這麼來的,下次您真想玩兒,干脆帶我去開個房,您這麼來,誰受得了?”
包老三笑著鑽進車里,關好車門衝我說:“我這不是怕耽誤你生意嗎?信著玩,我天天帶你開房,可回頭你吃啥?”
我笑著說:“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錢賞給我幾個就夠我花一陣子的。”
包老三啟動了車子笑著說:“嘿嘿,我給你錢你敢要嗎?”我笑著搖了搖頭。
包老三說了句:“你開活兒吧,我去轉悠轉悠。”說完,他開車走了。
這就是新市口的規矩。
在新市口,無論是站街的小姐或是等客兒的暗娼再或是洗頭房、洗腳屋、飯店、旅店、練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小姐,只要你是在新市口混飯吃的,地頭勢力是惹不起的,玩兒你就是白玩兒,而且還必須伺候得舒服、到位。
雖然沒有錢,但小姐們卻心甘情願,因為有些事情不是錢的事兒,找警察都沒用,但地頭勢力會幫你出頭。
去年冬天的時候,梅姐接了個客人,玩兒完了,不但一分錢沒給,還被暴打一頓,然後又搶了梅姐的東西跑了。
那是個河南來的年輕人,聽說連夜坐火車回老家。
這個事兒出來以後,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馬最終從河南把人帶回來,當著梅姐的面兒把那小子兩個腳筋挑了,那小子趴在新市口的大街上慘嚎了一天一宿才有人打電話讓他家人弄了回去。
這就是新市口,新市口的規矩。
入夜後的新市廣場漸漸熱鬧起來,穿著暴露的小姐們三三兩兩的匯聚於此,有的在路燈下有的在黑暗處,見到有單身男人經過或是放慢了車速的轎車便主動笑臉相迎。
廣場上的小姐數量一般不太固定,隨著客源的情況變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買賣,他們手下的小姐大多是在店里接客。
就拿包老三來說,他名下有一個旅店,一個洗腳房,一個卡啦OK歌舞廳,他手下二十幾個小姐大多分布在這三處,但也不排除有的小姐接不到客人會跑出來站街。
除了地頭勢力掌控的小姐以外,還有一些“自由人”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
不過想成為“自由人”卻不那麼容易,我們大多在這個行業里資歷比較深,所謂的輩分也比較高,比起那些剛下水的小姐地頭勢力多少會給些面子,最主要的,我們和地頭勢力都保持著良好的關系。
剩下的就屬於無依靠的小姐或暗娼,她們也叫“單干戶”她們不依靠任何人,只是為了糊口生存或者兼職才出來做,一般情況下,只要不和地頭勢力的小姐們爭搶客人就相安無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煩,也只能自認倒霉。
這樣的例子在新市口比比皆是,我記得以前有個叫璐姐的單干戶,聽說跟個客人去他家里,但就此消失。
後來聽包老三說是被人害了,案子雖然破了,但命卻回不來。
我在路燈下慢慢轉悠,注意力集中在對面國榮道與建國路的交口,這時人流漸漸增大,看了一會兒我突然笑臉迎了上去。
干我們這行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男人從面前一過就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這次我鎖定的目標是兩個結伴過來的年輕人,一高一矮,年紀二十四五左右,矮個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閒裝,黑皮鞋。
高個則是一身寶藍色的運動服,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耐克。
他倆從建國路過來的時候走的挺慢,看似像散步,但時不時的還交頭接耳嘀咕上兩句,眼神兒四處張望。
離他倆還有幾步,我先張口了:“哎,兩位帥哥慢走。”
其實他倆也注意到我了,聽了我的話停住腳步。
我笑著走到他倆跟前低聲問:“兩位帥哥,休閒啊?”
矮個聽了,看了看旁邊的同伴然後問我:“有啥服務?”
我一聽這話,知道碰對了,笑著說:“想有啥就有啥,大活兒保證爽!”
高個忽然在一旁低聲問:“後門呢?”
我忙點了點頭低聲說:“您加點兒錢就能搞。”
說完,我四周看了看,人來人往的,我笑著說:“您看,咱們站這兒說話不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來,咱們找個清靜點兒的地方說話?”
他倆似乎也覺得是有點不方便隨即點點頭。
就這樣,我在前面帶路,帶著他們遠離了新市廣場。
上了國榮道,往前沒幾步就是貓兒胡同,胡同口立著一個霓虹燈的牌子,上面寫“來日旅館”,因為沒有路燈,所以除了這個發光的廣告牌以外,四周黑乎乎的。
我帶著他倆來到廣告牌附近,笑著說:“現在外面做的小姐很少願意讓搞後面的,也就我這兒行,這麼著,您多給倆咋樣?”
矮個聽了說:“錢倒好說,就是有一點,這出來玩兒就圖個舒心痛快,我倆最討厭催人的。”
我忙笑著說:“大哥您說的沒錯!您為的痛快,我為的掙錢,您在我身上花錢了,我就必須讓您二位爽了,否則下次您還能再找我?咱們都不是一錘子買賣,您放心,咱絕對不催人!”
看他倆還有些猶豫,我笑著說:“咱們頭次見,也是緣分,我也算拉個主顧,您不是兩個人嗎,這樣,您二位一起上咋樣?3P我就不另算費用,您就給這個數。”
說著,我用手比劃了一下。
他倆互相看了看,高個又問:“有口活兒吧?”
我覺得他倆有點囉嗦,忙說:“有、有、能擼能叼。”
這時矮個才說:“你找地方吧。”
我一聽,笑著說:“咱這就到了。”說完,我帶著他倆拐進了來日旅館。
來日旅館是李瘸子名下的買賣,說是旅館其實就是專門提供給小姐們打炮的炮房,一小時80元,能洗澡。
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小姐用房當然免費,其他小姐必須繳費。
但李瘸子有話,我可以免費。
旅館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樓,在胡同口第一號的位置,自己帶一個小院,院門口有間小屋,看門兒的劉老頭坐在里面負責收費、發鑰匙放人。
我走到小屋門口,笑著說:“劉大爺,是我。”
劉老頭六十多歲,干瘦干瘦的,這時正聽著收音機放的京劇。
他一看是我,也沒說話,扭頭從牆壁掛鑰匙的釘子上摘下一串扔給我說:“303”
我笑著接過鑰匙帶著兩個年輕人走了進去。
這個小院里的三層小樓就是個違建,胡同里咋能蓋樓呢?
不是沒人管,是管不了。
推開一樓的玻璃門,是個不大的小廳,中間是樓梯,兩邊各有六個房間,原本地方就不大,又要擠出許多房間來,所以每個房間只隔了一層薄薄的預制板十分簡陋,根本談不上什麼隔音效果,所以我們往里一走隱約就能聽見從房間里傳出的動靜:“噢噢噢噢……啊啊啊……呀呀呀……”
矮個聽著,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聽了他這話回頭笑著說:“待會兒您二位也把我搞出這個動靜兒那就對了。”
他倆一聽都笑了。
上了三樓,更熱鬧了,似乎每個房里都有人,只聽其中一個房間里男人喊:“操你媽的!操你媽的!操你媽的!”
他每喊一聲,女人就叫:“噢!噢!噢!”
我們三個聽了都有點興奮,我笑著對他倆說:“待會兒咱們仨肯定比這熱鬧!嘻嘻!”
推開303房門,我把他倆讓到屋里,打開燈關好門我笑著說:“二位要不先衝一個?”
房間不大,長方形,面積也就40平不到,進門是個窄窄的過道,旁邊就是廁所。
往里走,中間有張雙人床,旁邊有幾把凳子,還有一個簡易的玻璃茶幾,茶幾分兩層,上層上放著兩盒“雲斗”牌子的香煙,一個打火機,兩個避孕套,兩雙一次性拖鞋,兩個紙杯還有一個電壺,下層放著一個塑料提兜,里面是幾張一次性床單。
廁所更簡易,馬桶,然後就是一個二手的電熱水器,不過倒是准備了兩條帶著包裝的毛巾,看上去似乎還干淨些。
其余的就是一次性的牙刷、肥皂還有一小卷衛生紙。
我說著話,把挎包放在床上然後把外面的長衫脫掉掛在衣鈎上,他倆一見我里面只有一條開襠的肉色連褲襪頓時都盯著我看。
我也沒在意,彎腰把一次性床單抽出一張打開鋪在床上,鋪好以後坐在床沿上等著。
這時矮個對高個說:“你先去洗吧。”
高個聽了點點頭,脫掉內外衣服換上一次性拖鞋走進廁所。
我在旁邊仔細看了看,只見高個皮膚白皙,還挺嫩,雞巴似乎也挺正常。
高個進去洗,矮個也脫光了衣服換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我旁邊,我對他笑了笑說:“咋樣?您看我還行吧?”
矮個伸手捏住我的一個奶子,邊摸邊說:“嗯,行。對了,你叫啥?”
我笑著說:“您就叫我瑩瑩。”
我看著矮個的身子,皮膚雖然不如高個白,但也挺光滑的,一看就是年輕人。
再看他的雞巴,還沒硬,但也很正常。
干我們這行最怕碰上那有病又不講衛生的,所以我很在意這個。
但至少從目前看還行,應該沒什麼病。
“你奶子真軟和。”矮個說著把另外一只手也伸過來探進我的褲襠,我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分開雙腿,矮個的手指探到我的屄口摸著。
“要不我把襪子脫了?”我躺在床上問。
矮個說:“不用不用,這樣挺好。”說著,他用手摸了摸我的絲襪說:“這襪子還挺滑溜的。”
我笑著說:“天鵝絨的,這襪子質量不錯。”
矮個問:“啥牌子的?回頭給我對象也買一雙。”
我說:“浪莎。”
矮個點點頭又把手伸到我的屄上摸著。
我笑著問:“大哥,您貴姓?”
矮個說:“我姓李。”
我點點頭喊了句:“李哥。”
李哥笑了笑說:“洗澡那個姓趙。”
我又點點頭。
李哥一邊摸一邊說:“我倆是大學同學,今兒個下班沒事兒干想來這邊轉轉。”
我笑著問:“您啥工作?”
李哥說:“我是銷售,他也是。”
我點點頭問:“辛苦嗎?掙錢應該不少吧?”
李哥說:“主要看業績,保底沒多少錢。”
我們正聊著,趙哥已經洗完了出來。李哥一見他出來急忙鑽進了廁所。
趙哥一出來就坐在我旁邊,一手摸奶子一手摳屄,他的手指挺長,兩根手指伸進去頓時讓我有了感覺。
我一邊哼哼著一邊伸手握住他的雞巴,擼著擼著有了點兒硬度。
趙哥摳了一會兒突然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然後點點頭說:“還行,沒味兒。”
我笑著說:“咋?您還不放心我啊?您放心,我沒病。”
趙哥看著我笑:“出來玩還是小心點兒比較好。”
說完,他又說:“我也沒病啊。”
我笑著坐了起來說:“那好,我給您檢查檢查。”
說著話,我趴在他的大腿上仔細看著手里的雞巴,雞巴已經硬邦邦了,長度粗細都正合適,雞巴頭兒粉紅色,兩個蛋子兒也挺干淨。
我抬眼看看他說:“我品品就知道了。”
說完,我低下頭小嘴兒一張叼住雞巴頭兒上下動了起來。
“呦……”趙哥輕呼了一聲頓時肌肉繃緊。
我把雞巴頭兒含在嘴里柔軟的舌頭圍繞著打轉兒,一口口溫熱的唾沫順著嘴角流到雞巴莖上。
“啊!我操!啊!”趙哥也躺在床上搖晃著屁股讓雞巴在我嘴里亂捅。
我用兩手支撐著上身,低頭快速的上下吞吐雞巴,頓時讓趙哥爽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我這兒哼著,趙哥那叫著,房間里有了氣氛。
李哥洗完出來一看,見我們已經搞上了,他樂呵呵的跑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背後。
“來,你撅起來,撅起來。”李哥一邊說一邊讓我調整姿勢。
我按照他說的跪撅在床上胳膊肘支撐著上身繼續為趙哥唆了雞巴。
李哥坐在我後面兩只手各握住我的絲襪小腳然後湊近我的屄聞了聞竟然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嫖客一般很少給小姐舔屄,因為花錢都是為的自己爽,小姐爽不爽嫖客並不關心。
但似乎李哥有這個嗜好,我只覺得屄里熱熱乎乎的,一條濕潤的舌頭在里面打轉兒,頓時來了情緒,一股子屄水兒往外流,李哥一邊揉捏我的絲襪腳一邊舔著我的屄,興奮得直哼哼。
“停……等會兒!”趙哥喊了一聲推開了我。
我吐出雞巴頭兒笑著問:“咋了?”
趙哥用手使勁捏著雞巴根兒,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我操!我快忍不住了!我操!太爽了!”
說著,他伸出大拇指說:“你口活兒真棒!”
李哥在後面聽了,抬起頭笑著說:“瞧你那慫樣!”
趙哥對李哥說:“你不信你試試!她口活兒的確挺棒!”
說完,趙哥衝我說:“你去給他叼叼,我倒要看看他慫不慫。”
李哥也應聲附和說:“給我來來。”
我笑著翻了個身兒,屁股調過來衝著趙哥高高撅起趴在李哥的兩腿間叼住雞巴開始唆了。趙哥坐在我後面伸出手指捅進我的屄快速的摳著。
“嗯嗯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屄被捅,我來勁兒了,叼緊李哥的雞巴快速上下套弄,舌頭激烈的卷著雞巴頭兒。
“哎呦!哎呀!……呵!……嘶……哦!……哎呦……嘶……哦……”不用看我只聽李哥的叫聲也能知道他現在挺爽。
突然!李哥喊了聲:“呦操!”
我只覺得他屁股猛的一抖,嘴里的雞巴猛的一漲『突』的一下一股黏糊糊的熱流正噴到我嗓子眼兒里,我趕忙咳嗽了一下差點兒就咽了。
接著,又是幾股熱流噴進來。
李哥似乎有些惱怒的喊:“操!咋沒忍住!”
等他射完,我急忙吐出雞巴頭兒進了廁所把嘴里的精子都吐掉然後漱口。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李哥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歪著頭,趙哥則在一旁笑:“你不是挺牛逼的嗎?還說我慫?操!你還不如我了。”
李哥也沒理他,見我回來了,有些尷尬的問:“瑩瑩,這咋算?”
我笑:“您射了就算完事兒了,待會兒您就在旁邊看吧。”
李哥臉上一紅,有些惱火的說:“操!我慫了!”說完他就拿起衣服就想穿。
我一想,難得今兒碰上兩個年輕挺爽快的,又是開張,算了,免費送他一次吧。
想到這兒,我走過去攔住他,笑著說:“行了行了,剛才您忍不住干嘛不叫停?我也算拉個主顧,這次就算我免費奉送的,待會兒咱們不還要玩兒3P嗎?”
李哥一聽,臉更紅了,感激的看著我說:“我……謝謝。”
我走過去坐在他倆中間伸手摸著李哥的雞巴輕擼,他剛剛射過一次還需要緩衝一會兒。
趙哥在一旁見我如此,急忙說:“瑩瑩,那我也先射一次吧?”
我看著他說:“得了吧您,您要是也先射一次那就不是這個價兒了,您得多加點兒錢。”
趙哥聽了,用手撓著頭說:“咋才能不限制呢?”
我笑著說:“包鍾點兒也行,更好的就是包夜兒。”
趙哥問:“咋講?”
我笑著說:“包鍾點兒就是規定時間內怎麼射都行,包夜兒那就是一宿不限次數。”
趙哥看著李哥說:“李,要不咱包夜得了?”
李哥白了趙哥一眼說:“這次就算了,等下次你請我的時候咱們一准兒包夜兒。”
我笑:“還有好的呢。”
李哥一聽,問:“啥好的?”
我說:“全套大包夜。”
他倆幾乎同時問:“啥意思?”
我說:“商量好價錢,只要咱們都覺得合適,一晚上,隨便搞。像是您二位這樣的,連避孕套都不用戴。”
說著話,我手上微微加了點勁兒,李哥的雞巴也有了點反應。
趙哥在一旁瞪著我問:“那後門兒……?”
我笑著看著他說:“隨便搞。這麼說吧,您用雞巴捅屁眼兒立馬讓我用嘴唆了唆了也行!”
“啊?……”李哥和趙哥聽了我這話都吃驚的看著我。
忽然,趙哥一拍大腿說:“對了!外國黃片里有這個!”
我笑著點點頭說:“嗯,對,就是跟人家學的。”
屋里頓時安靜下來,李哥和趙哥都看著我不說話了。
李哥的雞巴逐漸硬了起來,我看看差不多了笑著說:“咱們開始吧?”
他倆同時用力點了點頭。
趙哥剛要去拿茶幾上的避孕套,被我急忙攔住,我說:“別動那個,都是要花錢的,我這兒有。”
說著,我拿過黑色的挎包打開從里面掏出兩個避孕套和一瓶潤滑膏。
他倆紛紛帶好避孕套我則打開潤滑膏從里面擠出一股子先放在屄上抹均勻然後又往屄里面也抹上,隨後又擠出一股子放在屁眼兒上用手指送進去來回抽插,趙哥一直對我的屁眼兒感興趣,一見,馬上湊過來拿過潤滑膏擠在手上然後說:“我來,我來。”
說完,他一下子就往我屁眼兒里捅了三根手指然後來回抽插。
“嗯……哦……”我撅在床上哼哼著。捅了一會兒,我覺得差不多了回頭對他倆說:“開始吧,您二位誰操屄?”
李哥說:“我操屄,讓他操屁眼兒。”
我點點頭說:“好。”
就這樣,李哥躺在床上,我跨上去把雞巴慢慢坐進屄里,然後稍微撅起屁股對趙哥說:“來吧。”
趙哥分開我的兩片肥厚的臀肉,只見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微微向外翻著,屁眼兒里外都是白色的潤滑膏,趙哥激動的叫了聲:“我操……”急忙跨到我背後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用力『滋溜』一下就鑽了進去。
“呀!呀!呀!呀!呀!……”我尖叫起來,趙哥一上來就猛衝,大雞巴猛頂屁眼兒,每次都深深插到雞巴根兒,我隨著他的動作前後亂晃浪屄緊緊夾住李哥的雞巴上下套弄。
這下屋里熱鬧了。
“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哎呀!操你媽的!……”我一聲比一聲高的淫叫著。
“啊啊啊啊!……操!……操你屁眼兒!……瑩瑩我操你屁眼兒!……啊……”趙哥卯足力氣快速抽插,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粗。
“哦哦哦哦哦……爽!……啊!爽!”李哥在我身下也大聲叫著,一邊叫一邊拼命往上送屁股。
“操我屁眼兒!呀!操屁眼兒!呀!……啊啊啊啊……”我奮力隨著趙哥晃動提氣收腹讓屁眼兒緊緊縮起猛夾雞巴。
“屁眼兒好爽!使勁!加油!干!……啊啊啊啊……”在我的尖聲淫叫下趙哥發狠的抽了幾抽突然停住了。
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雞巴不自主的迅速抖了幾抖,知道他射了。
我們一停下來,李哥知道趙哥射了,催促他:“你快下去!”
趙哥長長出了口氣這才戀戀不舍的從屁眼兒里慢慢抽出雞巴,只見避孕套的頂端鼓鼓囊囊的,雞巴莖上沾滿了褐色的潤滑膏和大便。
趙哥剛下去,李哥就迫不及待的從我身子底下出來,他讓我背對著他撅起屁股然後跨上去把雞巴再次操進屄里。
“啪啪啪啪啪……”碰撞聲再次響起,我又開始哼哼了。
“噢噢噢……屄里爽!……哦……操你媽的屄里爽!……真爽……”我胡亂的叫著,李哥的動作逐漸加快。
“嗯哼!”他使勁把雞巴插到根兒挺了兩挺也射了。
李哥抽出雞巴,我忙從床上下來,從包里拿出衛生紙撕掉一段然後包裹住李哥的雞巴慢慢褪下避孕套,回頭一看,趙哥還傻傻的坐在一旁,笑著走過去又把他的避孕套也褪下來。
然後,我這才用衛生紙仔細擦了擦屄和屁眼兒。
“您二位還衝一個嗎?”我扔掉衛生紙問。
趙哥搖搖頭說:“不洗了。”
李哥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夾從里面拿出錢遞給我。
我忙笑著接過來,一邊把錢塞進挎包里一邊說:“留我一個手機號吧?有空找我玩兒。”
他倆一聽,急忙各自拿出手機問:“你說,你說。”
我告訴他們手機號,又分別留了他倆的號碼,這才穿好衣服。我們三個從房間里出來,一邊下樓我一邊說:“您二位以後有空記得找我玩啊?”
李哥看看趙哥說:“那沒問題,這次是我請客,下回就輪到他了,到時候咱們一定是全套大包夜!”
趙哥似乎有些氣餒,說:“要是那批貨能順利推出去就行了,就有錢了。”
李哥看著他說:“你瞧,這還沒讓你請客了你就先提難處。”
我聽他倆對話,心里好笑。
出了樓,見到劉老頭,我拿出鑰匙還給他。
劉老頭點點頭接過鑰匙然後拿出一個對講機說:“老許,你上去看看,303。”
過了一會兒,聽對講機里老許說:“沒問題。”
劉老頭這才衝我點點頭。
出了胡同,李哥問我:“剛才那老頭干啥了?”
我說:“交完房人家要查看一下,看看用沒用人家的東西,都是要算錢的。”
我和他倆在胡同口分開,今天開局不錯我心里挺高興,看看表10點剛過,我又回到了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