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飯,寶芳將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國正規軍隊,此間戰斗意圖剿滅匪患,而後安撫一番,又拿出銀洋每人分發,有那房屋損 毀、誤中槍死傷的,登記在冊,銀洋加倍。
百姓們自是歡天喜地。
隨即,九十七名戰俘列成方陣在最前,龍、鳳隊緊隨其後,狻猊隊中間,獅、虎隊押後,經李村直撲宋家窪。
來到李村,已然空蕩,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卻了,繼續前行。
越靠近宋家窪,只覺地勢逐漸低矮,果是一片低窪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場,只 見地面光禿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
空場盡頭是一整面石頭壘砌防御工事,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槍眼。
“啪!啪!”兩聲槍響,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開槍射擊!”想是守軍看到最前面的戰俘黑衣,故而有此一問。
隊伍停住腳步,寶芳傳令,命香卿架起馬炮,不多時炮聲連連,只是那工事十分堅固,竟未打開缺口。
寶芳看著皺眉:“工事如此堅固,炮擊不動…”
隨即命九十七名俘虜全速奔跑前進,誰若跑慢了,後面開槍打死。
俘虜們聽了驚呼一聲撒腿就跑,還未到窪地中央便有人觸動地雷,頓時血肉橫飛。
我正要與寶芳講話…突然!隱約聽東南方向隆隆巨響,似有千軍萬馬,忙喝令:“獻州!速去看看!”
劉獻州聽了策馬向左奔向一土坡,剛上去便下來,驚呼:“大事不好!敵軍掘開壩口放水進來!”
寶芳聞聽忙傳令:“全軍撤退!速撤!…”
我只覺面前刮起勁風,側臉一看,滾滾洪水撲了過來,那些戰俘瞬間被衝倒,盡皆淹死。
全軍大亂,九妹、婉寧各領所部先撤,我與寶芳協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裹上厚厚浮土變成淤泥,炮車大多陷入動彈不得!
緊接著,對面工事里槍聲大作,寶芳急命龍隊兵頭葉勝楠、朱東亭各率人馬轉身還擊,這邊鳳隊全員下馬協助將炮車拉出淤泥,且戰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罷 。
宋家窪一戰損員五十余,馬炮兩門。
眼見日頭偏西,我們駐扎李村,拿出地形圖細看,原來宋家窪不遠處便是小清河!
我氣得跺腳:“不想敵人如此狡詐!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後水淹!也是我一時疏忽未曾想到…”
寶芳勸:“妹妹不必自責,兩軍交戰各用謀略。我們突襲黑台子敵人又何曾想到?只是若再戰恐損兵員,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點頭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發恨:“早晚攻下宋家窪,一個不留!”
我們商議妥當,借著月色掩護,鳳隊押後,悄悄回撤。
來至黑台子,寶芳留下葉勝楠、朱東亭兩位兵頭率龍隊,龐智、司馬越兩位兵頭率狻猊隊在此駐守, 其余則撤退回莊。
黎明時分入莊,寶芳帶著我與九妹、婉寧來到老爺書房。
茹趣、佳敏、囡緣正伺候老爺與念恩剛用過早飯,見我們回來忙命仆人撤下碗筷。
老爺問:“昨兒接捷報,甚為高興,怎就撤軍了?”
我們四個跪在他面前,寶芳將黑台子、李村、宋家窪之戰詳細道來。
念恩聽完冷笑:“雖攻下黑台子,想是你們驕傲輕敵,以至宋家窪慘敗!”
我低頭道:“只怪賤妾謀慮不周,未曾想到敵人會掘壩放水…”
他撇嘴:“地勢低窪,又有水源,你怎會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輕敵所致!老爺…”說著,他轉身對老爺道:“美娘粗心以至慘敗,應斷其一手以儆效 尤!”
我聽了,暗恨:好狠的心腸!…
寶芳聽了皺眉:“不可!若說粗心,則謀劃時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戰,若不是美娘拼死衝鋒突破正面,又怎會贏得如此輕松?黑台子全殲敵軍大勝, 宋家窪只是小敗!望老爺明察!”
老爺沉吟不語,念恩又道:“既寶芳如此講,那就各斷她們每人一手便是…”
“住口!休要胡說!”老爺面帶不快,輕聲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爺道:“寶芳等黑台子大勝,已立軍功!理應褒獎!但宋家窪失敗也該罰…功過相抵…只你們初時謀劃不周…既如此,依據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以儆 效尤!”
言罷,轉臉對囡緣道:“命人准備,就在院內施刑!”
囡緣暗自嘆氣,忙應了聲,隨即吩咐仆人准備。
不多時,仆人抬來五條長凳,又備下家法專用的特制木板,打發閒人出去,囡緣對老爺道:“已准備完畢,請老爺示下由監刑?由誰行刑?”
老爺道:“囡緣監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們各自報數…另外,念恩退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轉身出去。
寶芳領著我們來至院中站定,只聽她道:“此戰,剿匪失利!皆謀劃不周所致!老爺開恩,只略賞家法以儆效尤,我們理應謝恩領刑!”
我們齊齊應:“姐姐所言極是!”
寶芳道:“遵老爺口諭!脫褲!領刑!”
話音落,我們齊刷刷彎腰,先脫軍靴而後解開軍帶脫去軍褲內衣,赤裸下體趴在長凳上,依家法規矩,若是打板子需雙腿夾緊將粉臀高高翹起方便行刑。
院內微風搖曳,竹林中發出“沙沙”輕響,老爺坐在書房門口觀刑,面前五個白花花粉臀高高翹起一字排開。
囡緣在寶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側站,那木板只作家法專用,形如船槳,紅杉木材質地,又輕又薄且十分結實,兩面細細打磨不帶一絲毛 刺,成型後用桐油反復油刷數十遍風干,面若銅鏡,分外光滑。
只聽囡緣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聲脆響打在寶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肥臀亂顫,留下一道紅印,寶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
寶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時疼痛刺激,常放出響屁,故而才會發出“卟”的一聲。
如此打夠二十。
最後茹趣、佳敏停手,囡緣在旁道:“稟老爺!行刑完畢!請示下!”
老爺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寶芳為主將,但辜負我期望!理應承責!再打十板!”
囡緣聽了問寶芳:“老爺所言你可聽真?有無異議?”
寶芳忙回:“賤妾理應多受懲罰!怎敢有異議?領刑!”
囡緣高喊:“傳老爺口諭!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寶芳再報數。打夠十板,囡緣請示,老爺這才道:“罷了。”
寶芳聽了,忙從長凳上下來,迅速來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賤妾謝恩!”
老爺只擺擺手,她重新穿戴整齊側立一旁。
囡緣來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邊報數邊放出四五個響屁,直至完畢,囡緣請示,老爺道:“美娘身為副將但謀劃不周,致使大敗!再打十五板!”
囡緣聽了問:“可有異議?”
我忙高喊:“賤妾無異議!領刑!”
則又打十五板。我只覺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擠出淚珠。行刑完畢,跪地謝恩,側立在旁。
接著,九妹、婉寧、香卿分別受刑,只是老爺未再加刑。
事畢,我們齊齊跪在面前再次謝恩,只聽他道:“十日內,再制定作戰謀劃,此次我要親征!”
眾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過來攙扶。
剛回錦繡閣囡緣便派人送來秘制金創藥,用上即可消腫去痛不留絲毫疤痕,丫鬟為我輕輕塗抹均勻,冷敷一夜才 略好些。
翌日。
我與寶芳將此次戰況經過及戰損、戰利等造定成冊獻給老爺,他只略微翻了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細看良久,道:“雖說得明白,但多是戰功,失敗之處卻一筆帶過,足見毫無悔意!”
我們聽了心里憤恨!寶芳皺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們只據實上報,怎能如此說?”
他冷笑:“字里行間本就無悔意,我也是據實說!”
老爺聽了擺手:“我心里煩,你們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們三個退出,寶芳攔住念恩問:“念恩兄弟,我知你素來與我們姐妹不合,但都是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屢次進言欲強加之罪,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又何 必如此處處為難我們?”
我也在旁問:“念恩,我們從未對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倆粉面掃過,恨恨道:“全莊上下,上至老爺,下至兵頭,人人都可淫你們!唯獨我不能!只此一點!心中怨恨!”
我聽了心驚,深知此人心態已變,墜入魔道!
但氣他強詞奪理!
禁不住冷哼:“那你怪得誰來?!你殘疾天生,又不是我們造成?!要恨,恨那黃浩!與我 們姐妹何干!”
寶芳心地善良,聽此話,覺他可憐,嘆口氣,柔聲道:“美娘話雖冷,但卻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喪氣,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們。咱們慢慢尋找名醫或 是西洋大夫再為你治療便是,若是好了,我們姐妹任你淫個痛快可好?”
寶芳善言規勸,他聽了卻更怒:“你當我三歲頑童糊弄?!囡緣精通中、西醫術,她尚且治不好,誰還能醫好?”
寶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緣醫術高明者眾多,只等機緣巧合將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當做心病。況且,誰能淫得,誰又淫不得,皆聽老爺諭旨 ,我們不過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鐵青,狠狠瞪了兩眼,不再說話,甩手憤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狹隘陰損刁鑽,偏又得老爺寵信,三番五次與咱們作對,恐怕咱家早晚毀在他手里!”
寶芳默默不語,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違抗得了?”
三日後。
晚膳時老爺擺駕喜奉堂,我們左右侍候。
席間,他嘆氣道:“不想剿匪初戰如此不順!…”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寶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將士用命,小小慧覺寺又怎會打不下?”
寶芳暗暗嘆氣,對老爺道:“只怪我們謀劃不周,失了戰機,這次必好好謀劃,確保萬無一失!”
我見念恩敵意濃重,心里暗道:需盡快想個法子把他打發走才是!
想到此,見老爺悶悶不樂,心中一轉有了對策,柔聲道:“老爺不必為此事煩心,讓那凶僧多活幾日,只等候補軍補足兵力,老爺您親征,必一戰可定!”
他聽了搖頭:“督軍大人許下我崖州管代,本以為唾手可得,誰知一個慧覺寺就如此難啃,何時才能剿滅三股匪患?我心中無底!”
九妹為他夾菜放入碟中道:“老爺您寬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經營多年,頗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與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勝!”
婉寧岔開話題輕笑:“老爺,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來數十壯漢就在此處淫我們幾個,您在旁觀賞取樂稍解煩悶?”
寶芳聽了笑:“對!對!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請老爺諭旨!”
未等他開口,我借機在旁輕笑:“只壯漢亂淫也沒甚意思,不如咱們為老爺作”腚里猜物“之戲如何?…”
話音未落,老爺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轉臉吩咐念恩:“你且退下,這里無需伺候。”
念恩面色鐵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著他背影老爺搖頭苦笑:“這小子…唉!”
我趁此進言:“老爺,我等待他如親兄弟,可他卻暗中時刻記恨!幾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
老爺聽了擺手:“美娘無需多言!我心中有數!速去准備。”
我們齊齊應了聲,叫來丫鬟婆子准備。
不多時,四名丫鬟抬來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開蓋,只見里面分成隔斷,總計八個,每個隔斷里擺放著水果食物,分別是,櫻桃、葡萄、熟蛋黃、熟果 仁、脆棗、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圓珠糖塊。
每樣都用一層食蠟包好,外面又塗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來屏風將方盒四面圍住。准備妥,丫鬟婆子退下,關好門,我們紛紛寬衣解帶赤身裸體列成一排。
老爺笑:“從寶芳開始。”
寶芳笑著應了聲,打開屏風鑽進去,不多時便出來,隨即我們依次而入各挑一樣塞入後庭肛眼中。
老爺用手一指:“先猜囡緣。”
囡緣歡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寧道:“我與婉寧互猜!”
婉寧出列與她對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說罷,扭臉看老爺,老爺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寧點頭:“老爺說是葡萄,那便是。”
囡緣笑:“換我猜你…我猜是…圓珠糖塊!…”說罷,也看老爺,這次他點頭:“嗯!我猜也是如此!來!公布答案!”
婉寧笑:“囡緣錯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還不快過來吃?”
囡緣聽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對了!…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你也錯了,我塞的是櫻桃!嘻嘻…”言罷,來到婉寧面前跪下,婉寧轉身高抬後庭,一雙蔥嫩 玉手扒開肛眼,囡緣湊過去小口張開,婉寧微用力只聽“噗”一聲響,從肛眼里噴出半個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緣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蠟皮吐出,將內里去皮 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
接著又換婉寧吃。
她倆退下,老爺指我道:“美娘!”
我笑著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來。”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爺在旁聽了點頭:“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紅,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黃!”
老爺聽了搖頭:“不像!…似是脆棗!”
佳敏點頭:“那便是脆棗!”
老爺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錯了…”
佳敏粉面略紅,點頭:“姐姐對了!”
老爺哈哈大笑,指著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將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噴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蠟皮放入玉口中。
這局我勝,佳敏退下,我一指寶芳:“姐姐來!”
寶芳笑眯眯來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寶芳忽然眨眼,咬著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錯了!”
她苦笑搖頭:“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對了!”說罷,蹲下取出葡萄吃了。
接著,我又猜對香卿、茹趣、九妹,竟無人能猜對我!
老爺見了開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厲害!公布答案!選一人來吃!”
我笑得前仰後合,指著佳敏:“妹妹剛吃了自己的,快來吃姐姐的!”眾人才知原來我和佳敏一樣。
我們正嬉笑,忽聽老爺道:“龍陽已動!你等小心侍候!”
我們聽了忙齊聲應,隨即准備,我與寶芳來到近前一左一右將他攙起,其余姐妹聚攏過來如眾星捧月般來到側旁軟塌前。
眾人動手先幫他除去衣褲,只見胯下白淨寶根高高挑起!果然龍陽已動。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寶芳背後扒眼鑽腚,囡緣、佳敏吮腳,九妹、香卿左右獻乳、婉寧吮涎、茹趣吮乳…”
我們齊齊應:“諾!”
只見他分雙腿跪在軟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個寶庭,雙手雙腳左右伸展,手掌張開如同握物,寶根前挺,張開嘴吐出半條舌頭。
我們幾個趕忙動作,寶芳跪在他背後輕輕扒開寶庭露出寶眼,玉口迎上去蓋住,用香舌深深鑽入細舔,我則臥趴在面前伸長脖子,玉口張開含住寶冠,囡緣 、佳敏分別跪在寶芳左右各自低頭雙手托腳舔舐,九妹、香卿則側立左右,雙手各自托起老爺手腕將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寧橫跨在寶芳身上,雙手輕 扶老爺雙肩,將頭繞到面前張口含住半條舌頭吸吮,茹趣則橫跨在我身上張口吮舔他乳頭。
房內八美侍奉,場面淫靡,只聽吸吮聲響徹。不多時,他微微前後擺動,用寶根在我口中來回抽送。
我知他漸入佳境,忙側臉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緊緊裹纏寶冠,一下下脈動包夾。
“嗯…”他發出輕哼,我們聽了忙各自加緊動作。
“唔…”他側臉甩開婉寧,興奮:“果如仙境!…”婉寧忙與茹趣各自含住一乳頭吸吮,他再加力,雙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雙手向下牢牢抓住我頭上發籫大開大闔用力抽送!
我動不敢動,渾身放松任由他寶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猶如後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戶!動作間蜜液充沛!如入肉陣!”他邊賞邊評,用力動作。
這時只聽眾姐妹喊:“賤妾等恭請老爺速賞寶精!老爺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人!恭請老爺速賞寶精!恭請老爺速賞寶精!…”
忽聽他大喊:“美便美了!…賞!”
我只覺口內寶根連跳,魚嘴中噴出股股熱流,微微細品卻如稀水般索然無味,暗道:老爺每日進補,但寶精還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過貪淫,酒色過甚了…
直待寶根變軟,我這才徐徐吐出寶冠,隨即緊閉玉口。只聽寶芳道:“老爺寶精彌足珍貴!需我等”口口相傳“!”
其他妹妹應了聲,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張口。
我從軟塌上下來,先走到寶芳近前低頭,嘴對嘴將口中寶精緩緩吐出,完畢,走到最後跪下,寶芳復又站起,依舊嘴對嘴緩緩吐給九妹,完畢,側立一旁。
九妹依法吐給囡緣…眾女依次口傳寶精,最後由香卿吐給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
此法便是“口口相傳”,只是每次老爺射在誰口中,最後要由誰咽 下,今日是我,換做他日也不定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