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剛過晚八點,我化了妝,換好出去拉活兒的衣服,拿起手包從家出來。
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看那個黑子和姓段的是不是還在廣場上因此我有意繞了一下,從團結胡同走,團結胡同是出了名的“漁網陣”和襪子胡同、八拐胡同、東樓胡同交錯,就是本地人不留神的話也容易走迷糊。
出了團結胡同北口我找了個黑暗的地方停住,仔細看著對面的新市廣場。
這個點鍾廣場上漸漸熱鬧起來,路燈下,三三兩兩的東北小姐在那里晃蕩,她們圍成一個個的小圈子,說說笑笑,有的抽煙,有的四處張望,只要見單身男人走過,無論年紀大小都要湊過去,不一會兒,幾個東北小姐便挎著男人走出廣場。
又過了一會兒從廣場西頭兒陸續走過來幾個東北小姐,黑色齊屄短裙兒,黑色、白色、肉色的連褲襪,腳上蹬著松糕鞋,上身大多都是緊身兒短袖,其中一個東北小姐甚至一邊走一邊用手摳著褲襠,借著路燈遠遠看去就知道里面沒穿褲衩兒。
夾雜在她們中間的有兩個男人,叼著煙說笑著,其他的東北小姐一見他倆紛紛過來打招呼,我一眼就認出前面的那個是姓段的,後面跟著的是黑子。
廣場上現在已然成了東北小姐的天下,原來我們這些自由人卻一個都見不到,我心里恨恨的說:操你們媽的!過兩天就有人收拾你倆個王八蛋!
在暗處站了半天,今兒客人還真是不少,但無一例外的都被東北小姐接了去,我也不敢過去,只好咬咬牙往回走。
剛進胡同,就見從對面過來一個女人,胡同里黑燈瞎火看不清模樣,不過我倆一錯身的功夫,那女的忽然說:“瑩瑩?是你嗎?”
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以前站街認識的一個姐妹兒,她也姓丁,叫丁香。
丁香個頭兒和我差不多,瓜子臉大眼睛,皮膚白皙,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深V短袖衫,下身一條黑色緊身褲,腳上蹬著一雙露腳趾的金色高跟涼鞋,肉絲襪。
我笑著說:“是我,你不是香姐嗎?”
丁香比我大一歲,最早在包老三的場子里接客兒,後來好像生病了,病好以後再也沒回去,然後做了暗娼,不過偶爾的也去廣場,她和梅姐、韓琪、韓娜還有我都認識,不過不是太熟。
丁香問:“你干啥去?”
我說:“我這兒正瞎溜達呢?”
丁香嘆了口氣說:“你不知道啊?現在廣場那邊不讓咱們隨便去了,要收錢,一晚上100,叫管理費。”
我點點頭:“聽說了,不過我沒錢,有錢的話也不用出來做這個。”
說完,我看著她問:“你不是在曾家窯做暗娼嗎?咋也出來了?”
曾家窯是個地名,在八拐胡同東頭,那里有一片破樓,不過住戶不多,單元都被做暗娼的小姐包租下來,一個月給個幾百塊錢,想玩兒暗娼的男人大多都知道那里,暗娼和站街的不同,區別在於站街的小姐有時候可以自己挑客人,但暗娼是等客人上門,沒得挑。
因為暗娼有自己的場地,無形中增加了開銷,因此收費比站街小姐稍微貴一點兒,可話又說回來,暗娼不用到外面拉客兒,每天打開門等客人上門,只要活兒好保證有回頭客,因此新市口的暗娼活兒都不錯,有些做暗娼做得好的,每個月都有固定的收入,既省心又省力。
丁香聽我這話,搖搖頭:“我這些日子一直沒怎麼掙到錢,今兒出來想撿個漏啥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們這些人還不知去哪里拉活兒呢,現在你們又過來掙嘴,大家都別過了。”
丁香臉一紅說:“現在不比以前,我的好多老客人現在都不來了,聽說都去找東北小姐,她們活兒好,價格又便宜,再不出來我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或許是同病相憐,我看丁香也不容易,不禁有點兒同情她,我拉著她的手說:“走,咱們姐妹兒老也沒碰臉了,今兒巧了,我請你吃單絲面。”
丁香似乎有點兒不好意思,忙說:“沒事兒,我請你。”
我倆出了胡同,過馬路鑽進了一個小面館兒。
面館兒里挺清淨,好像剛走了幾個客人,老板娘正收拾桌子,見我倆進來了,笑著問:“兩位美女,吃點兒啥?”
我和丁香靠窗戶坐下,我說:“兩個中碗單絲面,每碗加5元的牛肉,再來兩個豆包餅。”
老板娘答應一聲進去准備。
單絲面是新市口的特色小吃,都是用手撐出來的,好手藝的師傅能把面條撐得很細,只比頭發絲粗一點點,熱水把面煮好後撈出面條直接扔進加了冰塊的冷水中一撈出鍋,然後配老鴨湯、瘦肉末或者牛肉片、麻椒、生蔥等作料,再就著豆包餅,又好吃又解飽。
沒一會兒,兩大碗單絲面上桌,溫熱的豆包餅也上來,我和丁香邊吃邊聊:“瑩瑩,你知道那些東北人的來歷嗎?”丁香吃著問。
我沒跟她說實話,搖搖頭:“不知道。”
丁香說:“以前包哥在的時候,多好啊,有規矩,沒人敢惹事兒。現在他們來了,一切都變了。包哥咋也不管管?”
我冷哼了一聲:“哼!包老三?你指望他管?他現在就知道掙自己的錢兒,哪兒有閒心管這些?這些東北人如果不是和他商量好的,能這麼霸道?”
丁香瞪大眼睛:“咋?包哥和他們是一起的?”
我搖搖頭:“是不是不好說,反正本地的地頭不出面,里面肯定有事兒。”
丁香想了想,點點頭:“你說得也對,他們再霸道畢竟是外來的,要是不和本地人有瓜葛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
我咬著牙說:“香姐,你看著吧,他們早晚倒霉,自己作死誰還能攔著?”
丁香嘆口氣:“我也不盼著誰倒霉,就希望新市口還回到原來那樣,總不能錢都讓他們掙了去,不給咱們留條活路吧?”
我們說著話,吃著面,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吃了個干淨,我叫過老板娘結賬:中碗單絲面6元,加了5元的肉,豆包餅一元一個。
結賬是24元。
丁香還攔著我搶著結賬被我推開了。
我倆從面館兒出來,看了看對面的新市廣場,東北小姐依舊盤踞在那里。
丁香說:“瑩瑩,我看咱們也別過去了,過去也沒戲,要不你去我那兒坐坐?”
我想了想,只好點點頭:“行啊,反正我也沒啥事兒。”
我倆邊說邊聊進了八拐胡同,八拐胡同又何止“八拐”?
要不是丁香認識路,我都有點兒犯迷糊,七拐八繞出了胡同,眼前是不大的一個空場,兩邊堆著生活垃圾,穿過去,幾棟破舊的五層到頂的居民樓呈現面前,樓門口貼著牌:曾家窯一號樓、二號樓……
這里的樓似乎年代更老。
每棟樓的樓門口都有一盞路燈,但不怎麼亮,隱約可以看見每個樓口都有幾個女人站在那里,有的抽煙、有的嗑瓜子兒、有的打電話,還有幾個女人拿個板凳坐在路燈下,但兩條大腿都劈開,有的露著褲衩兒,有的干脆連褲衩都沒穿只穿著條連褲襪,她們雖然小聲聊天,但眼睛卻四處張望。
看得出現在的生意不好做了,就連暗娼也都跑出來。
丁香領著我走進三號樓,門口有個艷妝的女人問:“咋領個女的回來?”
丁香笑著說:“去你的,這是我姐妹兒。”
轉臉她問那女人:“今兒晚上咋樣?”
女人搖搖頭:“操他媽的!別說客人了,連個長雞巴的都沒見著!”
丁香說:“你別著急,現在還早,等過了10點再看看。”
女人嘆口氣:“操他媽的!以前不說晚上,就是白天弄好了都閒不住!”
丁香聽了也沒說啥,領著我往樓上走,樓道里一片漆黑,但每個單元的大門卻都大大敞開,里面的燈光透出來照亮了樓道,這一層三個單元,有的點著紅燈,有的點著粉燈,但也有的緊閉大門。
丁香小聲說:“關門的要麼是住戶,要不就是小姐不在家,或者就是正不方便。”
我點點頭繼續往門里看,只見敞開大門的有的小姐坐在椅子上看手機,兩條大腿也是分開,有的正背對著大門洗頭,但下身連褲衩都沒穿就這麼光著,從後面看,屄和屁眼兒看得清清楚楚。
上到二樓,其中左手的一個單元雖然關著門,但留了門縫,就聽見里面男人喊女人叫,挺激烈。
丁香停了一下,然後繼續上樓,邊走邊說:“看來今兒晚上吳姐掙錢了。”
我問:“吳姐是誰?”
丁香說:“我一個姐妹兒,上下樓的。”
上到三樓,丁香用鑰匙打開左手邊的門,推門進去打開了客廳里的紅燈,我看了看,這個小客廳面積不大,還是毛坯,中間擺了張桌子,幾把凳子,旁邊有個躺椅,廚房廁所都在右邊,往里走左手是臥室,臥室窗戶拉著簾,擺設很簡單,中間一張雙人床,旁邊有個單人沙發,牆角有個老式的梳妝台,唯一稱得上家具的就是靠陽台的牆有一個三開門的大衣櫃。
丁香說了句:“你隨便坐。”
便進了臥室,我把手包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坐下。
不一會兒丁香走出來,我抬頭一看她換了身衣服,上身只戴著一個黑色的乳罩,下身一條肉色的連褲襪,里面啥也沒穿,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她從廚房的冰箱里拿出一個大瓶子,又拿來兩個杯子,邊倒邊說說:“來,嘗嘗,我親手熬的酸梅湯。”
我挺喜歡喝酸梅湯,忙拿起杯子喝了幾大口,咂著滋味兒說:“行啊!酸甜酸甜的!來,再給我倒滿。”
丁香一聽我愛喝,高興得又給我滿上,然後放下瓶子說:“你多喝,我冰箱里還有兩罐了。”
說完,她把躺椅移動到門口正對著敞開的大門坐下。
我看著她問:“咱就這麼等著?”
丁香點點頭:“那能咋辦?外面也不好找。”
我問:“香姐,你還有啥親人?”
丁香說:“我閨女,在省城上學,跟我媽過。”
我點點頭問:“那你老公呢?”
丁香說:“早離了。”
我倆都陷於沉默,過了會兒我問:“香姐,這層就你這屋開門了?”
丁香點點頭:“這層就我干這個,再往樓上也沒有了。”
喝了口酸梅湯我問:“那你為啥不租一樓的單元?”
丁香說:“這兒的規矩,樓層越高租金越便宜,一樓的租金最貴,要比我這兒貴兩百多塊。”
我說:“可一樓的多方便,有人進來一眼就看得見。”
丁香說:“我又不是不知道這個理兒,這不為的能省倆嗎?”
我點點頭:“那生意不上門,掙不著錢,可咋辦?”
丁香說:“等等看吧,我覺得那些老客兒們現在找東北小姐也就圖個新鮮,過一陣子還會回來的。”
我倆喝著酸梅湯聊著天,我又把梅姐的事兒告訴給丁香,丁香點點頭:“能找個歸宿那是最好,誰知道以後會咋樣,走一步看一步,梅芳挺幸運。”
我倆聊著,忽然聽樓下似乎有些動靜。
丁香也精神起來,說:“可能是有人來了。”
我們走到臥室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往下看,果然空場上三三兩兩的來了些男人,樓門口也有男人和小姐們說笑,看了一會兒,見有男人往我們這棟樓里走,丁香急忙出了臥室。
我想了想,說:“香姐,我不能跟你搶活兒,回家了。”
說完,我拿起手包就往外走。
丁香攔住了我說:“啥搶活兒啊,要說搶活兒也是我今兒先跟你搶的,要不咱倆也碰不上面兒,你別走,再待會兒,要今兒運氣不錯,咱倆商量著來。”
我搖搖頭說:“那不合適,這是你的生計,我咋好商量,這麼著,有活兒先緊著你,萬一有富裕,我撿個漏。”
丁香想了想,這才答應。
我放下手包剛坐下,就見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大概五十來歲,個頭挺高,身體結實,短發小眼睛塌鼻梁,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條黑色西褲,腳上黑皮鞋,手里還拿著個手包。
丁香一見馬上笑著迎出去:“徐哥!咋老也沒見您過來了!”
徐哥笑呵呵的進來一眼瞧見我,問:“咋?你這兒來新人兒了?”
丁香忙笑:“這是我一個好姐妹兒,徐哥,今兒怎麼著?玩兒會兒?”
徐哥的眼睛在我身上亂轉,這要放平時我早迎上去來幾句浪話勾住他,但今天這是在丁香家所以我只對他點頭笑了笑啥也沒說。
徐哥說:“前兩天出差了,昨兒剛回來,過來玩兒會兒。”
丁香高興得說:“我幫您洗澡。”
我見他倆成了,覺得留下來沒啥意思,笑著站起來對丁香說:“香姐,我回去了,不打擾了。”
我剛要走,徐哥卻問丁香:“你這姐妹兒也是出來做的?”
丁香點點頭:“她是站街的,今兒到我這兒來串門兒。”
徐哥看著我說:“別走啊,一起吧?”
丁香一聽忙問:“徐哥,您的意思?”
徐哥看著我:“你倆一起來,讓她給我加加磅。我給雙飛的錢。”
我和丁香一聽這話都樂了,忙點頭:“行,沒問題。”
就這麼著,關好門,丁香陪著徐哥洗澡,我也脫光了衣服走進臥室。
打開手包,我把避孕套、消毒濕巾、潤滑膏都准備好,不一會兒他倆就進來了。
徐哥看樣子保養得不錯,身上皮膚挺白淨,雞巴適中,不過雞巴頭兒和雞巴莖顏色發深,一看就知道是經常玩兒的。
一上來直奔主題,徐哥站在地上一腳蹬在床沿,我跪在床上低頭叼弄他的雞巴,丁香則跪在他背後扒開屁股舔屁眼兒。
“嗯……不錯……嘶……挺好……”徐哥兩手叉腰任由我倆前後忙活,雞巴逐漸有了硬度。
徐哥的雞巴洗得挺干淨,我放心的用嘴套弄,一會兒就硬棒棒的指向肚臍眼兒了。
我用小手擺弄著大雞巴笑著說:“徐哥,您的雞巴真夠粗的!也夠硬!我還沒碰上過這麼硬的大雞巴!”
徐哥一聽心里高興,笑:“行!待會兒讓你見識見識。”
我笑著不說話繼續低頭用小嘴兒套弄雞巴頭兒,玩兒了一會兒,徐哥說:“你倆換換。”
我點點頭從床上下來,丁香也從地上起來,徐哥說:“這樣,我撅著屁股,丁香你給我用力扒開,讓她給我好好鑽鑽。”
丁香衝我一使眼色說:“好嘞!您瞧好兒吧。”
徐哥兩手撐著床沿屁股用力撅起,丁香則反向站在他身邊兩手用力分開屁股,我在後面一看,徐哥的大屁眼兒又黑又臭,好在剛才被丁香唆了得差不多了,我笑著彎下腰臉貼上去伸出香舌快速舔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往里……對……使勁鑽!……啊……”徐哥一邊說一邊扭屁股,像個正挨操的女人似的發出呻吟聲。
我繃緊舌尖一下下頂入他的屁眼兒里,徐哥頓時興奮得尖叫。
“哎呦,不行,我都想射了……”徐哥說著話推開我一把將丁香仰面按在床上,丁香一邊舉起雙腿褪掉連褲襪一邊衝我說:“妹子,把套兒給哥戴上。”
我點頭答應拿過避孕套撕開彎腰給徐哥戴好,徐哥衝我說:“你幫我推屁股!”
說完,他扛起丁香的大腿底下雞巴一送快速操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好……哥……使勁兒……啊啊啊……”丁香叫著,屁股亂扭。
我則在後面伸手放在徐哥的屁股上隨著他的動作往前推,邊推邊說:“徐哥!您真夠猛!”
徐哥操了一會兒,抽出雞巴說:“操屁眼兒。”
我忙拿過潤滑膏擠出一股子抹在丁香的屁眼兒上,然後又擠出一股抹在徐哥的雞巴上用力擼了兩下,徐哥調整了姿勢雞巴頂在屁眼兒上一用力『滋溜』鑽了進去。
“哦哦哦哦哦……哥……雞巴真硬……啊……屁眼兒舒服……啊……”丁香一邊叫一邊用手摳著自己的屄。
也就兩三分鍾的樣子,徐哥便抽出了雞巴,他抹了抹頭上的汗,衝我說:“換你。”
我笑著坐在床沿剛想躺下,徐哥忙說:“換個姿勢,你撅著。”
我只好站起來背對著他把連褲襪褪下去然後兩手撐著床高高撅起屁股。
那邊,丁香又給徐哥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
徐哥站在我背後擺好姿勢,雞巴一挺操進屄里。
“哦哦哦哦哦哦……好大的雞巴……噢噢噢噢……徐哥!給力!……啊啊啊啊……”我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晃動嘴里亂叫,其實徐哥的雞巴已經有些軟了,可能是有些體力不支。
“啪啪啪啪啪啪……”大腿拍在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哎呦……”徐哥哼了一聲抽出雞巴,他示意丁香想操我的屁眼兒,丁香忙拿過潤滑膏給我抹上。
徐哥先是扒開我的屁眼兒看了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捅進屁眼兒里摳,一邊摳一邊問:“你這屁眼兒沒少操過吧?”
我叫了一聲點點頭:“嗯,您操一下就知道了,老舒服的。”
徐哥抽出手指用雞巴頂在屁眼兒上用力一捅,嘴上說:“嗯!軟和、緊!”
“啪啪啪啪啪啪……”丁香在後面推屁股,徐哥用力操著屁眼兒,屁眼兒里的嫩肉猶如小嘴兒緊緊含住雞巴,再加上熱度很高,沒一會兒徐哥就受不了了。
“哎呦……想射……想射……嘶……憋不住了……”徐哥渾身哆嗦加快了速度。
“哥……射吧……舒舒服服的射出來多好……啊……屁眼兒好癢……射吧……射精子!”
在我的尖叫聲中徐哥猛的一顫,雞巴挑了幾挑射出了精子。
丁香慢慢把徐哥的雞巴從我的屁眼兒里抽出來,然後用消毒濕巾包裹好摘掉避孕套。射完後的徐哥一臉的舒服,坐在床沿上抽著煙。
“你叫啥?”徐哥問我。
我一邊用濕巾擦著屁眼兒一邊說:“您叫我瑩瑩就行。”
徐哥點點頭:“屁眼兒不錯,挺緊的。”
丁香在旁說:“那我的就不緊了?”
徐哥看看她笑:“你的更緊。”
把煙掐滅,徐哥說:“洗個澡,走人。”
丁香忙跟著他進了廁所。
我看看表,剛十點二十,算算也就不到二十分鍾。
過會兒,徐哥洗過澡給了錢,我和丁香把他送出門,回來後丁香把一部分錢塞給我說:“今兒還真不錯,回本兒了。”
我笑著把錢塞進手包里,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打開手機我看了一下,是周兵,接聽:“哥,是我。”
周兵說:“今兒晚上看見人了?”
我點點頭:“快九點出來的。”
周兵問:“看准了?”
我說:“錯不了。”
沉默一下,周兵說:“後天吧,你等我電話。”
放下電話我又和丁香聊了幾句,拿起手包回家。
下樓的時候發現挺熱鬧,這屋里喊,那屋里叫,有的房間里還似乎不止一兩個人,出了樓門,外面的小姐似乎都回去了,反而清淨。
快10點我才回到家,洗洗澡睡下。
兩天後,入夜晚上9點。
我從家出來,按照約定在進步道路口上了周兵的車,周兵車的前後牌照都摘掉了,他車後還有一輛老式的塔山牌七人座,牌照也沒有。
上了車,我發現後排坐位上還坐著兩個男人,模樣很普通,黑色的短袖衫黑色的運動褲,眼神凌厲,一句話也不說,周兵也沒給我介紹。
車子啟動,我們先去看了看新華路那片空地,周兵點點頭:“這兒倒是挺清淨,適合辦事兒。”
我忽然想起了劉安,記得第一次和劉安拉著我過來就在路邊我給他叼了一次……一想到劉安我就有氣,到現在連個電話也沒有!
收回心思我說:“哥,待會兒您替我狠狠收拾收拾那兩個王八蛋……”
沒等我說完,周兵打斷:“現在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了,我大哥的事兒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管,今兒晚上先練練這倆小子。”
聽他這話,似乎是想把事情搞大,我又有些擔心,說:“哥,我知道你想給姐夫出氣,不過魏全可是這里的地頭,他們很凶的,您……”
沒等我說完,周兵扭頭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泛著殺氣,嚇得我不敢繼續說下去。
“什麼他媽的地頭!幾個混混還想稱霸一方?如果說中國有地頭的話,那只有兩種,一個是警察,一個是軍隊,你不懂這些,帶我們去接人。”
周兵說完,車子加速直奔廣場,後面的七人座緊跟。
也是該著這倆小子倒霉,車子停下的時候就在新市廣場的東頭,我一看看見馬路對面路燈下,姓段的和黑子正在那里說話,附近一個人都沒有,只是遠遠的有幾個小姐。
“就是他倆。”我有點兒緊張,用手指著車窗外。
周兵點點頭沒說話,這時後排那兩個男人迅速下車關好車門,他倆先是對七人座打了個手勢然後看看四周便迅速撲向目標。
姓段的和黑子還在那兒說笑,根本沒發現有人接近,等看見的時候一愣,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兩個人伸手一擰他倆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後脖子就將二人壓住,來到七人座旁邊,車門迅速打開,里面有人接過,車門一關似乎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在車里看得清清楚楚,從拿人到塞進車里前後也就一兩分鍾,看來這特種兵真不是白給的。
周兵見了,啟動車子直奔新華路。
越往里開,路面越是顛簸,四周遍布垃圾磚頭,最後兩輛車停在一片空地上。
周兵扔下一句:“你在車里呆著,別露面。”
然後就下了車。
他一下車,七人座車門一開,四五個人下來,段和黑子也被扔在地上,而上次我見過的李昆和劉白惹也從七人座的正副駕駛位置下車,兩輛車都熄火,車燈都滅了,空地上一片漆黑,只借著月光有點兒亮兒,周兵的人把姓段的和黑子圍在中間,他倆都跪在地上。
周兵坐在車前蓋上抽出支煙,只聽姓段的說:“哥兒幾個這是干啥?有事兒說事兒?我們哥倆也不認識你們,真要是有地方得罪,哥兒幾個給我們指出來,我們一定改!”
周兵冷冷的問了句:“你叫啥?”
姓段的說:“我叫段然,這是我兄弟黑子。大哥……”
沒等段然說完,劉白惹在正面突然抬起腳狠狠蹬在他臉上,就聽段然慘嚎一聲用手捂著臉,鮮血從手指縫里冒出來!
黑子在旁邊看著,喊了句:“操你媽的!”
正要起來,李昆在他後面左手掐住他後脖子,右手揚起來一巴掌結結實實拍在黑子右耳上,這一下也不知道打得有多重,只聽黑子喊了聲:“我操!疼!”
手一捂耳朵,頓時見了血。
周兵只說了一個字:“打。”
頓時幾個人一起動手,你一拳他一腳,拳腳像雨點般落了下來。
段然和黑子一開始還叫兩聲,到了後來似乎是被打暈了,滿臉滿嘴都是血,看著十分嚇人。
我坐在車里看著這一切,就覺得後背直發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們下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張嘴,從嘴里吐出一口血和幾顆牙,這時李昆過來抬腳對著段然的左肋骨一腳蹬下去,我估計肋骨是斷了,只見段然兩眼瞪大慘烈的叫了聲:“呀!”
旁邊的黑子已經被打得沒了人樣兒,鼻子歪到一邊,兩個耳朵往外冒血,滿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這兒我有點兒坐不住了,真要照這樣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開車門我跑到周兵身邊說:“哥!別打了!”
周兵見我出來瞪著我說:“你出來干啥!回去!”
我一聽,忽然發覺自己失誤,急忙扭頭鑽進車里。
周兵似乎有些惱怒,喊了聲:“別打了!”頓時幾個人都停下來。
周兵把手里的煙頭掐滅,走過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這倆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也不說話,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塞給劉白惹說:“給兄弟幾個分分,去喝酒。”
劉白惹點點頭招呼李昆和另外幾個人上了七人座,車子啟動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周兵也回到車里,反方向把車開了出去,我坐在車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一直把車開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說:“你剛才找死呢?”
我嚇得渾身一顫,忙說:“哥,我錯了!剛才我看他倆那樣,怕鬧出人命,就沒想那麼多……”
周兵冷冷的說:“出不出事兒我心里有數,用得著你出來說話!?那倆人都認識你,又不能搞死他倆,這萬一他倆認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說的這話,我當然明白道理,也後悔剛才不應該冒失的跑出去,可現在說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這樣了,真要認出來也是沒辦法,既然做了這事兒,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長發一甩,不在乎的說:“哥,您說的沒錯!是我自找的!不過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風浪我也見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沒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氣也好,也或者是為了姐夫,總之,我這口惡氣是出了,我感謝您,只不過我沒錢,我也沒有別的,只有這身子,您或者是剛才那哥兒幾個啥時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隨叫隨到,一分錢都不要!而且我還有句話,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個字兒都不會提您的!”
我這番話說出去覺得心里痛快,周兵聽得一愣,過了會兒他才說:“沒想到你還挺骨氣。”
我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氣』但您別看我是個做小姐的,但我不怕事兒!”
周兵看著我點點頭:“你不怕事兒我更不怕事兒,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沒關系,你直接把我說出來,給我打個電話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記住了嗎?”
周兵這話雖不多,但我挺感激,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真不怕事兒,也就不用摘掉車牌了,但在他看來,他的力量畢竟要比我大許多,因此才這麼說。
我點點頭。周兵說:“我就送你到這兒,我這車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轉太久。”
我下車的時候他又說:“這兩天你在家呆著,先別出來,等過過再看。”我點頭答應。
回到家,我鎖好門,連澡都沒洗直接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