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星期,我把手機關機,除了清晨出去買菜平時就在家呆著。
算算 這些年積攢下來的錢也有不少,我就想著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就到南邊去找閨女 再也不回來。
但這房子咋辦卻是個問題,雖不值錢但也能賣,哪怕只賣個幾萬塊 對於我來講也是一筆大收入……
我是現在就賣?……
還是再等等看?……
怎麼賣?
找中介?……這些事情想得我頭疼。同時我又想到,廣場現在是個啥情況?
晚上,我早早吃了飯,看了會兒電視覺得無聊,關燈躺下睡覺,翻來覆去怎 麼也睡不著,後來感覺有一絲涼風從窗戶吹進來,這才安靜下來,就在我似睡非 睡的時候就聽見有人砸門“咚咚咚!咚咚咚!”
我急忙驚醒,一翻身從床上坐起 來,心跳成一個。
摸著黑我看了看表,已經夜里十一點。
“咚咚咚!咚咚咚!”砸門聲依舊。
我又緊張又害怕,想著是不是東北人找上門來了?
屋里漆黑一片,我坐在床 上靜靜的聽著外面砸門聲,一聲比一聲緊,越是這麼著,我越是害怕。
都說人害 怕到一定程度就會憤怒,我似乎也是這樣,愣了一下,我突然下地跑到廚房順手 抄起菜刀張嘴大罵:“操你媽的!誰呀!大晚上的砸門!擾了老娘的好夢!我砍 死你!”
一邊說我一邊打開燈往外就走。
我想跑出去拼命,但剛到門口就聽外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姐!是我!韓娜!”
一聽是她,我稍稍放下心,忙問:“就你一個?還有誰?”
韓娜在門外說:“就我一人,琪琪沒來,快點兒開門!”
我猶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後打開門。
門一開,韓娜笑嘻嘻的從外面進來, 她進了屋,我忙探頭看看外面見再沒別人,這才稍稍放下心,只覺得渾身發軟, 手里的菜刀差點兒沒掉地上。
“你個浪婊子!嚇死我了!咋也不先來個電話?”我說。
韓娜這時才發現我手里提著菜刀,驚訝的說:“姐,你拿著菜刀干啥?”
我關好門,扭身走進廚房把菜刀放好邊說:“我以為是鬧賊了。”
韓娜笑:“哪有賊偷東西還敲門的?”
我讓她進了臥室,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條牛仔褲衩,里 面是黑色的連褲襪,腳上一雙嶄新的白色鑲邊運動鞋。
韓娜一屁股坐在沙發里: “琪琪有活兒,掙錢去了。我剛會了個網友,正好從你這兒路過,上來看看,討 口水。”
我聽她渴了,扭頭到廚房冰箱里給她拿冰鎮酸梅湯,笑罵:“操你媽的小浪 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來砸門!你掙錢掙夠了!也不說想著點兒我這 個姐姐!”
韓娜接過酸梅湯瓶子擰開後對著嘴兒就喝,我見她那沒出息的樣兒,又罵: “喝我的酸梅湯不花錢是吧?早知道你來,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讓你好好解解渴!”
韓娜聽了笑,放下瓶子說:“你個老屄嘴!話真多!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你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我笑:“操你媽的!有你這麼過來看的嗎?空著倆爪子!還攪和別人睡覺!”
韓娜喝夠了,問:“姐,前兩天我給你打電話咋不通?”
我說:“手機欠費了,今兒剛交上。”
韓娜問:“最近干啥了?也沒你的信兒了。”
我正好趁機打聽打聽外面,嘆了口氣說:“我還能干啥?廣場也去不了了, 去了也是挨欺負,又沒人給我出頭。”
韓娜冷笑了一下說:“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兩個王八蛋聽說遭報 應了!”
我借機忙問:“出啥事兒了?”
韓娜說:“具體我也不特別清楚,我是聽包老三和衛榮聊天時候說的,就是 上星期的事兒,一個姓段的還有那個黑子,就是廣場上曾經打過你的那兩個東北 人,被別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裝著驚訝:“這是咋回事兒?”
韓娜說:“聽包老三的意思,這幫人來路不明,但手法非常專業,聽說那天 兩個東北人被從廣場上架走竟然沒一個人看到,而且這幫人下手非常重,聽說現 在那兩個還躺在醫院里動不了,連話都說不了,大小便失禁。”
聽了她的話,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沒有生命危險。點點頭我說:“該!活 該!報應!”
韓娜說:“話是這麼說,不過現在魏全和小沈陽都急了,到處安排人。”
我眨眨眼問:“小沈陽?小沈陽是誰?”
韓娜說:“小沈陽就是跟魏全合作的東北人的頭兒,聽說他們都是從沈陽過 來的,帶了三十個左右的小姐,陸陸續續又從省城那邊聯系到十幾個東北小姐, 我聽說小沈陽這個人挺狠,在東北犯了人命,他還賣粉兒,現在和魏全合作在百 福大街盤了個歌廳,里面啥都有,小姐坐台、賣粉兒吸粉兒、賭博樣樣俱全。”
我點點頭:“那賣粉兒的事兒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嗎?他們就不聞不問?”
韓娜搖搖頭:“都知道,連公安都知道,但沒人問,更沒人管,聽包老三說, 魏全花了大價錢,從上到下都打點到了,就連巡邏片警都分了好處,根本不過來。
現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獨大,好生意都讓他搶去了。”
我沉默下來,形勢已經變成這樣,包老三、李瘸子願意當縮頭王八,還能說 啥呢?
韓娜繼續說:“不過這個事兒一出,恐怕這局面就不好說了,聽包老三說, 魏全一天幾個電話打給他,問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飯長大的,能認這 個茬?倆人在電話里就喊起來了,火都夠大。這兩天李瘸子也經常過來,和包老 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說啥,我總覺得有事兒。”
和韓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況,心里也有了底,輕松許多,目前看,段然 和黑子恐怕一段時間內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聯手了,他 倆聯手當然是衝魏全來的。
我岔開話題問:“最近你們姐倆咋樣?活兒多嗎?”
韓娜把嘴一撅搖搖頭:“操他媽的!沒這麼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 廳夜總會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養的小姐還不夠吃的,我倆連撿漏都沒戲,就 仗著以前認識的幾個老客兒,時不時的叫過去陪陪,琪琪現在還通過網絡聯系客 人,但活兒都不多。”
我嘆了口氣說:“那也總比我強吧?我也不會網絡,只能出去,這幾天了連 一個客人都沒拉著。你今兒晚上見的啥網友?”
韓娜一聽笑了,說:“別提了,我在網上聊的一個網友,聊的時候感覺挺好, 像個有錢的,也談好價了,可見了面兒一看,操!帶著一副窮相,還他媽蹬著自 行車來的,本來說去開房,他掏錢,可又改主意了。”
我聽了也笑:“最後呢?”
韓娜說:“最後找了個公園兒,給了我倆錢兒,讓他摸了摸奶子,搓了搓屄 還舔了我屁眼子,操!就這麼折騰,我一摸他雞巴竟然沒硬!敢情是個蠟頭兒貨!哈哈……”
我聽到最後也忍不住大笑起來:“操他媽的!這網上真是啥貨都有!這麼個 “純爺們兒”也出來找女人!”
笑罷我說:“你也想著點兒我,別只顧著你倆掙錢。”
韓娜說:“掙啥錢啊?也就勉強吃個飯,行了我知道了,回頭我幫你在網上 聯系聯系。”
說著話,她把牛仔褲衩的扣解開伸手進去隔著連褲襪搓著褲襠說: “今兒倒是沒白去,可那個傻屄自己雞巴不硬倒弄得我挺別扭,水兒流了不少, 還挺癢。”
我看著她那樣,知道她沒爽,笑:“咋?屄里不舒坦?”
韓娜撅著嘴點點頭,看著我說:“姐,要不你用手給我來兩下?”
我白了她一眼:“你剛才咋不難受呢?這會兒又想起這個來了?”
韓娜不耐煩的說:“哎呀!別嘮叨了!”
看她那別扭樣,我覺得好笑,只好站起來走到沙發跟前坐在她身旁說:“這 樣吧,你把屁股撅著,我幫你弄弄。”
韓娜點點頭站起身把牛仔褲衩和連褲襪都脫掉然後背對著我撅起了大屁股, 我從後面一看,大屁股又圓又白,褐色的大屁眼兒張開,屁眼周圍還長著幾根兒 細毛兒,底下兩片屄唇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屄道粉紅的嫩肉都看得清楚,屄毛兒 又黑又密,低頭看看她的褲襪,只見褲襠部濕漉漉的一大片,屄毛兒也是濕濕的, 撅著屁股從屄里往外淌水兒。
我笑著說:“操你媽的,也不知道那個網友是咋弄的你?你這屄水兒咋就跟 尿尿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尿褲了!”
韓娜衝我搖晃著屁股回頭罵:“你個老屄嘴咋這麼多話呢!我這兒正難受著 呢,你快點兒吧!真想用臭襪子把你那屄嘴堵上!”
我知道她著急了,這才不說話,兩手各自往她的屁股上一拍再一分,先將屄 掰開,然後湊過去伸出舌頭用舌尖溜屄縫兒,我這麼一溜,韓娜更受不了了,屁 股扭得急,屄水兒突突往外冒。
仔仔細細溜了幾趟,我見差不多了,這才挺著舌 頭往她屁眼兒里插。
“哎呦!我操!……姐……屁眼子你多給我勾兩下!刺癢呢!”韓娜說著, 屁眼兒一拱,外翻出來。
我用力把舌頭往屁眼兒里擠,擠進去後又往外勾,一來一往增加刺激。
“啊……哎……活兒好……呦……”韓娜用力叫,屁股用力拱,最後她求饒 似的說:“姐,用手吧,給我使勁來兩下!”
我笑了笑,小嘴兒一撅“噗”的一口香唾先啐在屁眼兒上,然後又一口啐在 屄道里,然後左手伸出兩根手指就和著唾沫捅進屁眼兒,右手兩根手指捅進屄里, 入屄後,手指使勁往里伸摸到屄眼子開始磨了起來。
這活兒全屏手腕兒的抖動, 只見我兩個手腕兒快速激烈的顫抖,就像過電一般。
“哎呦……姐……我操……哎呦……”韓娜邊叫邊激烈的扭著屁股,屄里的 水兒往外冒,屁眼兒一翻“啵”的擠出了一個熱屁。
“哎呦……來了……啊……啊……哎……”韓娜尖叫一聲,大屁股猛的拱了 兩拱最後安靜下來。
我知道她那個勁兒過去了,這才慢慢抽出手指,再看手指上,一手沾滿了黏 糊糊的屄水兒,一手摳出了褐色的屎。
我笑罵:“操!應該讓你唆了唆了!”
我剛說完,韓娜扭頭衝我張開了嘴,舌頭吐出老長。她那意思我再明白不過, 笑著罵:“你這個屄貨!浪勁兒上來了是吧!給你!”
說完,我小嘴一撅“噗”的將一口唾沫直接啐進她嘴里然後先把沾著屄水兒 的手指送了進去,笑:“好好唆了唆了。”
韓娜小嘴兒一抿迅速的唆了起我的手指,我只覺得柔軟的舌頭纏繞著手指打 轉,還挺好玩兒。
“來,張嘴。”我笑著說。
韓娜再次張開小嘴兒,我又把另外兩根沾著褐色屎的手指又送進她嘴里,笑 著說:“好閨女,仔細品品是個啥味兒的。”
這次韓娜更賣力氣的拼命唆了著手指,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唆了得干干淨淨, 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點點頭說:“行,沒味兒,挺好。娜娜,你這 髒活兒玩的更精進了。”
韓娜笑著起來穿好衣服,說:“能不精進嗎?操他媽天天玩兒這個。不過姐, 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就你這兩下我那勁兒就過去了,真好。”
我笑:“廢話,我不了解你誰了解你?”看看表我又說:“要不今兒在我這 兒睡得了?”
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韓娜搖搖頭:“不了,我回家吧。”
我說:“這大晚上的也沒車了,你咋回去?”
韓娜說:“沒事兒我走著回去,在你這兒睡不著,我擇席。”
我見她非要回家,只好囑咐她幾句把她送走。回到臥室,關燈躺在床上,我 覺得輕松了不少,沒怎麼費事兒就睡著了。
轉天的下午我才起床,正吃方便面,手機來電,一看是周兵,我正想給他打 電話不想他先來了。
“哥,是我。”我說。
“這幾天咋樣?”周兵問。
“嗯,我打聽了,沒啥事兒,段然和黑子還在醫院躺著,不過地頭急了,正 四處找人。”我把昨天韓娜告訴我的情況跟周兵說說。
周兵聽完放出笑聲:“行了,我看沒啥事兒,即便有事兒也沒啥,我正想找 那個叫魏全的,他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上他。”
我聽他這意思還想搞魏全,忙說:“哥,這可不是小事兒,那個段然和黑子 充其量是倆雜碎,打了也就打了,不過魏全可不好對付,他手底下有不少人,而 且還有幾個狠角色,不好惹。”
周兵聽完,沉默了一下,說:“我現在也不動他,有項目了,過幾天還要去 外地,等我回來吧,你這些日子多打聽打聽。”
我點頭答應,放下電話心里盤算:看樣子周兵不會善罷甘休,包老三、李瘸 子也要一起對付魏全,雖然現在魏全坐大,但這些人沒一個是善茬,如果都衝著 魏全來,魏全也吃不下,恐怕要倒霉……
我這兒正想著,電話忽然又響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來電,是個陌生號碼。
“喂您好?”我問。
“丁瑩,我是劉安。”劉安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哦……是劉總啊,真難得您還能想得起我?您找我有事兒嗎?”我譏諷的 說。
“嗯……啊……是這樣……這個……上次那個宋處,宋處想再見你……這個 要不……?”劉安有些結巴。
我聽他說這話,心里高興,說:“劉總,咱先別說宋處的事兒,先說說那個 賬您還沒給我結呢?”
劉安一聽,似乎有些惱怒,提高了音調說:“丁瑩,你怎麼又提這個?你是 不是以為我求你來著?上次你陪宋處,宋處不是給你錢了嗎?那錄像里都有啊?
你沒吃虧啊?”
我也生氣,提高聲音說:“對!宋處是給我錢了!可那是宋處的意思!劉總,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錄像以後給我報酬!你總不能拿著別人的好處當自己的錢花 啊!天底下也沒這個道理!”
劉安不耐煩的說:“行行行……你就說,你去?還是不去?你要是不去,我 找別人!”
我瞪著眼嚷:“操你媽的!你愛找誰找誰!老娘沒空!不去!”說完,我把 電話使勁掛掉。
接下來,劉安連著打來三個電話都被我按掉,最後我索性關了手機。
吃了飯, 我看了會兒電視,覺得無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到下午五點才起來。
剛打開手機,電話就響了,我一看還是劉安的號碼,索性不管,可劉安一個 接一個的來電,弄得我心煩,我再次接聽:“劉安!你有完沒完?!”
電話那邊,劉安的口氣似乎有點兒軟:“瑩瑩!瑩瑩姐!我給錢還不行嗎?
剛才說什麼找別人,都是氣話,你別往心里去!我也是一時沒忍住,你別著 急,咱們好商量。”
聽他說軟話,我稍稍平靜了下心情,說:“劉總,您好歹也是有身份兒的人, 那倆錢兒對於您來說不算個啥,但對於我來講就是生計!我知道,您看不起干這 個的,但我們一不偷,二不搶,用身子換口飯吃,您總不能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吧?”
劉安說:“對對,你說得對,是我不對,咱這麼著,這次你就算幫我個忙, 去應付一下,完了事兒,咱們一起結賬,你看這樣好嗎?”
我一想,反正我現在也是閒著沒事兒,正愁沒活兒,讓我去陪宋處,別的不 說,至少能混上一頓像樣的飯局,也總比在家吃方便面強。
想到這兒我說:“既然您這麼說,那劉總,我就再信您一次!幫您這個忙, 但咱可說好了,完了事兒您必須給我結賬!兩次的!”
劉安忙說:“一定!一定!沒問題。這樣,明天晚上6點,我開車去接你, 衣服什麼的我給你准備,你只需要化化妝就行。”
放下電話,我想了想,但怎麼著都感覺劉安不會那麼順利的給錢,說實話, 通過上次的事兒,我覺得劉安就是那種有錢但不講理的主兒,他為了能達到目的 可以不擇手段,但如果自己稍微付出一點就斤斤計較。
轉天下午,快6點的時候,我洗了個澡然後坐在鏡台前化了淡妝,因為衣服 都由劉安提供,我也樂得省心,只隨便穿了一條短褲上身穿著件休閒服便下了樓。
六點一過我上了車,劉安從後座上拿過一個提兜塞給我:“這是衣服,待會 兒找個地方你換上。”
我看著他說:“今兒去哪兒?”
劉安邊開車邊說:“香郎酒家,離這兒還挺遠的。”
我倆都沒話,車里的氣氛挺悶。路過一個商場,劉安停下車說:“這是恒隆 百貨,里面有洗手間,你進去把衣服換上。”
我點點頭拿著提兜走進商場。
上二樓進了女廁,很干淨,裝修得也很豪華, 每個蹲位都是獨立的甚至配有掛衣勾。
打開提兜我看了看,一件卡其色的休閒短 袖衫、一條黑色的直筒女士西褲、灰色的連褲襪、黑色蕾絲邊丁字褲、黑色乳罩、 奶白色的高跟鞋。
衣服鞋子都是名牌,面料也很講究。
我坐在馬桶上把舊衣服脫 光然後一件件的穿戴起來。
都穿好,拿著提兜出來,對著更衣鏡一照,顯得挺文 質。
從商場出來,鑽進副駕駛位置,劉安上上下下看了我好幾眼,點點頭說:“ 難怪宋處只想見你,你這麼一打扮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我也不知道他這是有意夸獎還是其他,總之沒讓我討厭,但一想到他還欠著 錢不給,頓時心情又有些糟糕。
劉安似乎看出什麼,說:“丁瑩,我說了給錢, 就一定會給,你放心,等這次完了事兒,咱們一起算,你別扳著個臉,待會兒見 了宋處這叫什麼樣子?”
我扭頭看著他說:“劉總,干嗎非要等這次完了事兒?您何不先把上次的錢 給我結了?這樣不是更好?”
我這話把劉安問得一時語塞:“我……你……”的結巴了兩下卻說不出話來, 最後他把車靠邊停下看著我說:“兩次一起結不是更好嗎?你非要先結一次?然 後再結一次?我說你怎麼這麼倔呢?”
聽他這麼說,我也怕把氣氛徹底搞砸,只好點點頭說:“好吧好吧,就聽您 的,這總行了吧?”
劉安沉默了一下,然後從後座上拿過一個手包,這次是個棕色的尼卡包,他 遞給我說:“我已經把鏡頭裝好了,按鈕就在下面,你按一下就能開始錄像。”
我默默接過手包。
在香郎酒家停車場停好車,我和劉安下車剛要往里走,遠處一輛黑色嶄新的 別克新凱蒂開了過來,劉安見了忙走過去示意這里有空位,車子停在劉安的車旁 他急忙迎上去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宋處樂呵呵的從車上下來,對劉安說:“小劉 啊,湊巧,呵呵。這車不錯!坐著舒服!哈哈!”
今天宋處一身黑,上身是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條黑色的西褲,黑色襪子, 黑色皮鞋,脖子上的金鏈子和手腕上的金表似乎又換了款式。
我見了宋處急忙迎上去笑著問好:“宋處,您好!又和您見面了。”
宋處見了我更是喜笑顏開,眯縫著眼睛上下看了我幾眼:“丁小姐,幾天不 見,更漂亮了?哈哈。”
劉安在旁笑著說:“這不是您想見她嗎?所以就帶來了,不過您要是再晚幾 天丁小姐就要去省城了。”
宋處一聽,看著劉安問:“咋?丁小姐要去省城?”
劉安忙說:“就是去些日子,總公司那邊調人過去。”
我們正說話,宋處車的駕駛室門一開,從里面又走出一個矮胖男人。
這男人 三十來歲,不到一米七的個頭兒,寸頭鴨蛋腦袋,身材健壯,單眼皮小眼睛,眼 睛雖小但特亮,癟鼻梁上架著一副近視鏡,上身是黑色的短袖衫,下身黑褲子, 黑色皮鞋擦得鋥亮,脖子上戴著一個挺重的金鏈子,手腕上也戴著金表,但讓我 吃驚的,透過他短袖衫露在外面的胳膊卻看到了紋身,似乎是一只龍的龍爪。
宋處拍了拍矮胖男人的肩膀給我們介紹:“來,認識一下,這是我兄弟,他 叫秦考。”
秦考看了看劉安又看看我,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劉總,你好。丁小姐, 你好。”
他一張嘴就是一口濃重的南方口音,如果不是說得慢,恐怕我們都聽不清楚。
我實在不明白,宋處一個處長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是兄弟?不過看穿衣打扮, 他倆的風格倒是很相近。
劉安也對秦考有點兒疑惑,勉強應付了一下便陪著宋處進入香郎酒家。
我們 進了豪華單間,點菜上酒,不一會兒的功夫都上齊了。
從坐下開始吃飯,劉安和 宋處就一直小聲交流工程、土地上的事情,我也懶得聽,除了給他倆滿盞就是低 頭吃飯,秦考也是一言不發。
說了會兒話,劉安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塞給宋處, 笑著說:“老總的一點兒意思,您先收著。上面說了,如今能有這個局面都是仰 仗了宋處您,所以肯定重謝。”
宋處毫不客氣的把卡塞進手包里,也笑笑說:“我拿錢辦事兒天經地義。不 過……”
宋處說到這兒忽然把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咂咂嘴說:“不過最近上頭好像接 到了舉報我的匿名信,說我利用手中職權謀私,貪汙腐敗……呵呵,這事兒鬧的。”
劉安一聽忙說:“宋處,您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宋處想了想,搖搖頭:“沒有啊?我這人大大咧咧,就即便得罪了啥人恐怕 也不記得。”
劉安笑了笑,寬慰到:“您別往心里去,指不定是哪個小人吃飽了撐得沒事 干給您造謠。”
宋處冷笑了一下:“嘿嘿,反正我這個官兒也是拿錢買的,這些年也撈得差 不多了,不干這差事我更清淨,早晚回南邊享清福。”
說著他拍了拍坐在一旁秦考的肩膀說:“想當初咱們兄弟打天下的時候,啥 香港、台灣黑社會,來一個死一個!敢跑這邊占地盤!連他媽門兒都沒有!對吧 兄弟?”
秦考點點頭:“大哥我覺得還是以前的日子好,喝酒吃肉玩女人,哪像現在, 你當這麼個破官兒,什麼都是規矩,真別扭。”
宋處點點頭說:“兄弟你別急,等大哥我玩兒膩了,咱們甩手就走人,去他 媽的!”
我和劉安在旁邊聽著,感覺這個宋文武來歷真不一般,聽他說話的意思就是 個黑社會老大,只是不知走了誰的路子,花錢買了個官兒坐,其實也是為的撈更 多錢。
劉安咧著嘴笑笑說:“宋處,您現在正值當年,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怎麼 能走呢?我們還有許多項目要煩您關照。”
宋處不理會劉安,繼續對秦考說:“兄弟,待會兒我請你耍女人,你看她咋 樣?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呢!嘿嘿!”
秦考翻著小眼睛看看我,啥也沒說。
我聽宋處這意思敢情今兒他是拿我送人 情的,我有點兒不樂意看著劉安問:“劉總,您不是說今天宋處想見我嗎?這怎 麼……?”
劉安似乎也有點兒意外,看著宋處說:“宋處,這個……我叫丁小姐來是專 門陪您的……”
宋處一皺眉,看著劉安說:“咋了?丁小姐既然能陪我,當然也能陪我兄弟, 她要是不樂意,就讓她滾蛋!不過你們公司的事兒也要放放再說。”
宋處這臉說翻就翻,幾句話就讓劉安和我下不來台。
劉安忙衝我使了個眼色換上一副笑臉對宋處說:“瞧您說的!哪兒能啊,丁 小姐當然願意!願意!”
說著話,他在桌子底下用腳捅了我一下,意思是讓我自 己說樂意。
我今天本來就有氣,現在又出了叉頭兒,心里更加不痛快,索性一句話不說。
頓時局面僵持下來,秦考看著宋處,宋處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瞪著劉安,劉安 心里著急拿眼瞪著我。
最後他沒轍了,站起來對宋處說:“宋處,這良家的女人就是這樣,呵呵, 您別著急,我找她出去說幾句話,待會兒就回來。”
說完他走到我身邊硬是把我拉起來迅速走出房間。
“你干啥!?”出了門我便甩開劉安的手。
劉安瞪著我小聲說:“你不就是要錢嗎?完了事兒我給!你就配合一下又怎 麼了?”
我也瞪著他說:“上次你也說給錢!還說要安排我去你公司上班呢!可現在 又咋樣?!”
劉安氣急敗壞的說:“行行行!都是我的錯!我道歉總行了吧!這次你就配 合一下,我保證,完了事兒你一准兒拿到錢!”
我一想,既然事情已經到這兒了,就再相信他一次,沉默許久,我點點頭說 :“行,劉總,我就相信您這次,我希望您能說話算話。”
劉安這才點頭說:“你放心,我一准兒說了就算!”
我倆談妥再次回到酒桌上,劉安笑著對宋處說:“女人心眼兒小,呵呵,還 不適應這個,您瞧,我這麼開導開導,馬上就開竅兒了。”
宋處聽了,看著我問:“哦?丁小姐,是這樣嗎?”
我看著宋處,面帶微笑點點頭:“劉總剛跟我說了,我陪您的目的就是讓您 高興,只要您高興我一切聽您安排。”
劉安聽了我的話很欣慰,笑著說:“宋處您看,丁小姐是死心塌地的樂意。
我建議,您啊……呵呵……今兒給她來個3P!我看您這兄弟也是個能干的, 您二位一起上!讓丁小姐也嘗嘗滋味兒。哈哈。”
宋處一聽,眉毛一挑說:“好!哈哈!就來個3P!哈哈!”
我拿眼看著劉安,心說:王八蛋!你就冒壞吧!
七點剛過我們四人從酒家出來,劉安早已經安排好了賓館,距離這里只有五 分鍾車程。
依舊和上次一樣,他把我們三個送進房間,約定好完事兒後過來接。
房門一關,宋處邊脫衣服邊催促我和秦考,沒一會兒大家就“赤裸相見”了。
我細看秦考,他皮膚黝黑,但很干淨,渾身的肌肉十分壯實,尤其引我注意 的,從他背後到前胸紋著一條“過肩龍”。
對於紋身我多少知道一些,很有講究。
包老三在後背紋了一條盤龍,意思是根基硬,別人動他不得。
李瘸子後背上紋的 是五爪飛龍,意思是凶狠無比。
魏全的紋身則是衝天龍,意思是獨占魁首當仁不 讓。
而秦考的過肩龍則意味著永不退縮。
秦考見我看著他的紋身,笑了笑衝我說:“咋樣?好看嗎?”
我點點頭:“嗯,雖然我不懂這個,但覺得挺好看。”
宋處在旁說:“這個叫猛龍過江!吃喝不愁!丁小姐,別說這個啦,去,好 好伺候我兄弟。”
我和秦考上了床,跪在他面前我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細細的唆了起來。
“哦……不錯……舒服……嗯……”秦考叉著腰,兩腿分開任由我戲弄他的 雞巴。
秦考的雞巴比較適中,但雞巴頭兒挺大,三叼兩叼之下已經硬邦邦的了。
我這兒緊忙活,背後宋處也沒閒著,他伸手從我的兩腿之間伸進去兩根粗大 的手指摳入屄中來回摩挲,漸漸的,我只覺得屄里發熱發燙一股淫水兒流了出來, 宋處感覺手指越發滑溜,便又加了一根,他這三根手指比雞巴還粗,就在我的屄 里捅了起來。
“嗯嗯嗯……噢噢噢……”屄里又麻又癢,我一邊扭動屁股一邊更加賣力的 叼著雞巴。
秦考的大雞巴也開始冒了水兒都被我用香舌卷起來咽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