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雨的話,就能把永遠不能交匯的天空與大地連接一樣,可以連接到某人的心了吧。
一護變得完全不同了,他可以把任何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井上是這麼感覺的。
他可以發出一種奇異的魄動,女生在他面前,不需要鮮花和巧克力。
他只需要靠近那個女人,她下體就會不自主地流下淫水;只要用手探索她的身體,她就會主動脫下衣服,央求一護操她;只要兩人的下體相互靠近,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會生出一種衝動,生出一種甘願被他插的衝動。
當然也有些女人不信邪,主動靠近他,以求一護能出個大洋相。
結果則是那些女人都直接被公開破處,在教室的課桌上、神聖的講台上、甚至在升旗台上,當著無數人的面破掉她們的處,然後把滿身淫水精液她們丟在一邊,讓無數人參觀。
最後她們才是一護最忠實的臣服者,她們在任何公開場合都表達對一護的擁護,對他肉棒的崇敬。
在所有人的眼里,一護就是哥,就是一個神話。
不過班里有一個特別的例子,就是她自己。
平時兩個人都有說說笑笑,但是完全沒有破格的動作,甚至連身體的接觸都少有。
每次一護轉身背對著她,織姬就會用一種幽怨又渴望的眼神看著他,企圖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情。
不過,誰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只有一護自己知道,他不願意讓井上只在肉體上服從他,因為她在他心中,是無法替代的同伴,跟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樣。
每天下午一護放學回家,跟家里人吃過晚飯,就回到自己房間了。
這個時候,露琪亞都會脫光衣服,乖乖地躺在床上。
一護則一進來就掏出雞巴開始插她。
基本式。
這是露琪亞的要求。
每次一護要求換個激情點的姿勢,都被露琪亞嚴詞拒絕了。
因為要從黃昏做到午夜,剛上來一護還覺得無趣,可是時間一久,就漸漸感覺到一種說不清的舒服。
一種並不刺激的,發自內心的舒服。
午夜過一般都會睡覺。
不過今天將是個不同的一天,一護喂飽了露琪亞,帶走她的捉魂手套,到了織姬家。
這幾天井上總是做夢,今天也不例外。
夢中的井上被一護抱著一頓狂操,而她沒有任何反抗就那麼讓他操。
現在夢中的一護剛插完逼,把井上翻過來,讓他和母豬似的趴在那里,抓著她兩個大奶子,使勁插她的屁眼。
不過,夢是很奇怪的,沒有任何快感,只有一種淡淡的情愫不斷滋生。讓人對真正的做愛產生無限的憧憬和遐想。
“嗯……不要嘛……我快忍不住了。”
當一護走到井上的床邊,就聽到了這句話。輕輕一笑,也沒有過多在意。
“她都是做些什麼夢啊。”
一護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完美的身軀,用戴著捉魂手套的右手一下子抓出織姬的靈魂。
織姬靈魂一出體,就看到了一護高挺的大屌,散發出一種厚重的魄動。
織姬看著他,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這不是夢,一直以來的夢都是模糊的,可是這次一護如此切實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原來他的肉棒那麼威武,比夢中的還要大很多。
於是下定決心,這次不能讓他走掉,一定要努力把他伺候舒服。
一護本來想先主動調戲井上,可沒想到井上比他更主動。
井上努力讓自己卑微地跪在一護的胯下,捧起自己兩個大奶子,夾住一護的肉棒揉搓著。
充分感受到一護肉棒的分量,那種觸感、那種威嚴,織姬顯得有些羞怯。
但是井上一直在努力地鼓起勇氣,用有些顫抖的手捧住足球般大的奶子,努力揉搓,讓他感受到與眾不同的溫暖與柔軟。
閱女無數的一護自然不會被這種小伎倆爽翻,可是井上真誠又卑微的努力看在眼里,他又不忍心,於是挺起肉棒在她的雙乳間摩擦著。
看到自己的努力有所收獲,井上紅著臉,用奶子緊緊裹住一護的肉棒,張開小嘴把他的龜頭含入口中。
舌尖也四處游移,品嘗著一護肉棒的味道。
真爽,真舒服。
此時一護突然來了感覺,陰莖一下變得更加粗長,龜頭直接頂進了井上的喉嚨口,填滿了井上的小嘴。
一護也不憐香惜玉,對著這般櫻桃小口就是一頓狂插,插得井上全身花枝亂顫,完全把持不住了。
也不知插了多久,一護准備先小射一下,對准她的食道口就准備開射。可是,井上卻把一護的肉棒抽了出來。
“一護君,我想讓你射進我的逼里,想成為你的女人。”
一護捧著織姬的臉,看著她渴望的眼神,不禁有些動容。
“那我可來了,非常猛烈的。織姬。”
沒有任何前奏,一護的肉棒在井上的處女穴里瘋狂的抽插,處女膜沒有起到任何阻擋的作用,就被一護的大雞巴捅得四分五裂。
井上那里受過這樣強烈的快感,一上來就高潮連連,處女的落紅混合著淫水從逼里不斷噴射,濺得滿處都是。
井上已經完全被操傻了,只有身體像觸電一般狂抖,嗓子也被憋著只能發出輕輕的嚶聲。
不過一護的大棒毫不留情,越插越猛,井上嫩嫩的小屄,好像隨時都會被操爛。
織姬的陰道被淫水填滿的時候,就停止了潮噴,而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沾滿了床單。
一護閃電般的抽插,不僅發出淫腔與肉棒的摩擦聲,大量的淫水還發出咕咕的聲音。
一護每插一下,都會壓出一大股淫水。一護插得越深,淫水淌的越多。不到半個小時,床單就濕了一大塊。
潮噴了這麼久,井上連抖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有傻傻的挨插。一護感覺沒啥意思,直接開射,一股腦全射進井上的子宮里了。
然後一護吧井上了靈魂,放回了身體。
深夜,井上好像做了一場大夢,突然醒來。趕緊摳向自己的處女膜,發現依然完好,床單卻被淫水濕了一大片。
原來這是自己的夢,井上這麼想。不過感覺自己的身體里多了些什麼,似乎有一護的味道。
誰也不知道,這一些已被另一個人看來眼里。
窗外,一個男人深深地看著織姬,雙眼被鮮紅的仇恨所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