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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5章

我要上你 酌青梔 2693 2024-03-03 06:13

  吃完飯薛游執意要送司淳回家。

  司淳喝到微醺,又犯了老毛病,扒著哥哥不撒手,誰碰都不行——薛游脖子和臉被撓了好幾道血痕,只得作罷,放司朔帶妹妹走了。

  兄妹倆坐後座,司淳還一直不老實,胳膊掛在司朔脖子上,哼哼唧唧的鬧。

  司朔摸了摸司淳圓潤的下頜,吩咐司機:“王叔,把擋板降下來吧。”

  前後座的隔板徐徐遮住後座,司朔索性把妹妹整個攏進懷里,使她的臉埋進他胸前鎖骨處。

  小女孩兒輕淺帶一點香甜酒氣的溫熱呼吸噴灑在敏感的喉結上,司朔喉頭滾動著,閉了閉眼。

  “……嗯……哥……”司淳閉著眼,似乎半夢半醒,攬著她哥脖子的手倒是不松,嘴里卻還模糊不清地囈語著。

  司朔眼里飄飄蕩蕩地生起一些微弱的繾綣歡喜,但不過薄薄一層——他小心翼翼地摸著司淳的頭發和臉,嘴唇印在她額頭上。

  輕到不能再輕地,他壓低了聲音:“……你要是,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語氣里泛著不易察覺的遺憾。

  下了車司朔把人攔腰抱起,是司淳清醒時最喜歡的公主抱,一手攬在瘦弱的肩胛骨處,一手穿過膝窩——司淳往哥哥懷里縮了縮,聞到熟悉的香味兒,終於安心地閉著眼安靜下來了。

  司朔抱的很穩,走得也不快,甚至能感受到他和司淳相互糾纏的呼吸。

  他送她回房間,把人放在床上,又去浴室,放好水以後再抱司淳去洗澡卸妝。

  整個過程可謂熟練至極,儼然一個忠仆。

  司淳身上那件裙子被司朔一點點剝離,露出胸乳和腰腹白膩的皮膚,脫得光溜溜的妹妹被輕輕地放進浴缸,司朔用手撩起一捧水澆在她未被水浸濕的乳球上。

  晶瑩剔透的水珠不在皮膚上停留多久,就順著紋理流了下來——司朔看著,呼吸漸重。

  這場景,讓他不由得想起他和司淳的第一次。

  也是這樣熱燥的盛夏,他在養父書房門口,偷聽到父母的談話。

  “……一個半路收養的兒子,來家里的時候都差不多記事了,知道不是他的親生父母,怎麼可能會孝順。要不是小淳高興,誰願意養這麼個喂不熟的。董事會那幫老東西竟然還問我要不要給他基金和股權,真是笑話……”

  那年他十六歲,知道自己是這個家里最多余的人,但養父母和妹妹對他都很好,雖然多數時候區別對待明顯,但表面上還算過得去,他就也一直以為,自己真的融入到這個家了——但原來,都不過是自以為是罷了。

  他躲在房間角落里、抱著膝蓋發呆,緊閉的窗簾遮住所有光线,屋里漆黑一片——他聽見妹妹在外面叫,一聲不吭。

  但司淳最後還是找到他了——從小到大,只要玩捉迷藏,不管他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到他。

  “我最喜歡哥哥了,所以我和哥有心理感應。”她這樣說。

  那年司淳十五歲,還沒有現在這麼胡鬧,雖然嬌縱的出名,但還未體現在男女情事上。

  她進來以後,沒開燈,走到他面前蹲下,“哥,你怎麼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難道要說,你的爸媽不是真心把我當兒子看待的,我在這個家不值一提?

  ——他已經夠卑微的了,他不想再被自不量力這四個字壓彎脊背。

  他早該認清現實的。

  妹妹湊上來抱住他,“哥,你是不是哭了,你到底怎麼了?”

  司朔至今記得他說的話。

  他說:“小淳,你知道嗎,如果一個人,沒有牽掛的人,也沒有人牽掛他,那麼他就是一個被放棄了的、微不足道的廢物,他的靈魂和肉體也會就此死去,沒有活著的必要。”

  而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他不知道當年的司淳是否聽懂了他這番話,他只知道,對方一直緊緊地抱著他,她的語氣是少見的認真堅定,“不會的,不會,就算所有人都不要你,我要你。我永遠不會放棄你,哥,這樣你就不會因為沒人牽掛而死去。”

  她親掉他的眼淚,昏暗的沒有一絲光线的房間里,司淳帶著他往床上去,她說,既然他這麼不快樂,那她就教他一點兒快樂的事情。

  他們在黑暗中接吻,吻的如火如荼——親兄妹不可以做這種事,但他們根本不是親兄妹不是嗎,而且司淳一直都是這麼吻他的,她向他灌輸了不知多少“她喜歡他”的理念。

  在司朔的心里,他和司淳,早就沒有兄妹之間的那層禁忌了,他們是隱藏在親情關系下的情人,是年紀輕輕偷嘗禁果的亞當夏娃。

  滾燙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的喘息,女孩子細膩柔嫩的皮肉——他看不見,但可以感受到,他和她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對方的身體,最終,他硬得生疼的性器被司淳用手握著,淺淺地插進她的身體里。

  忘記了是什麼樣的感覺,似乎是疼的,或者也有被包裹的快慰——總之無疾而終,司淳疼的受不了,他就退出來了。

  開了燈,司淳腿縫里絲絲縷縷地流出一點點混雜著血絲的半透明體液。

  那也是他的第一次。

  司朔知道,自己從那天開始,就徹底瘋了——他不再是一個有道德倫理底线的正常人。

  他愛上了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

  司朔用淋浴頭把司淳身上的泡沫衝洗干淨,用浴巾包裹著,抱回到床上。

  小姑娘醉透了,喂了點兒溫水就沉沉地睡過去。

  司朔坐在床邊,臉上像是貪戀,像是掙扎,他不斷地撫摸著妹妹的臉脖和肩頸,看著對方的睡顏出神。

  他愛她,又恨她。是那種淺淺的、不甘屈居人下的恨。

  他原本可以勉強正常的長大,作為一個不受寵的養子也好,無人問津的工具也罷,至少是正常的——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一面幻想著距離自己咫尺之遙的、和妹妹的亂倫愛情,一面被對方玩弄、戲耍。

  走到今天這步,他的小淳是始作俑者——是她一手把他變成現在這樣。

  最後,要被司淳和薛游這個階層的人鄙夷,還要惶恐司淳那飄忽不定的、讓人無法心安的所謂“喜歡”。

  她那是喜歡嗎?她只是覺得好玩兒罷了。

  她從未說過愛他,她可以一直玩兒,玩得他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就丟下他這個養兄,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風風光光地嫁給最配她的薛游。

  那他呢,他算什麼。

  不,他絕不能,淪落成那樣的敗狗。

  ……

  司朔從夢里醒來的時候,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下體的異樣。

  酥酥的麻癢感,一波又一波戰栗的微妙快感從漸漸蘇醒的性器傳到全身各處。

  他猛地睜開眼,掀了被子就看見司淳趴在他兩腿之間,笑得很開心——他晨勃了,那根東西把綿軟的睡褲頂起一個大包,司淳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著,快感就是由此而來。

  剛醒,司朔嗓子還有點啞,“小淳……你怎麼來了?”

  這是他的房間,昨晚看司淳睡著後,他就回房了——沒想到一大早她又鑽到他被窩里戲弄他。

  “哥,你可真夠那啥的,大早上的,就硬了。”一個小女孩,看著那麼天真無邪,嘴里卻吐露出如此淫穢的字眼。

  司朔的臉陡地燒了個通紅:“我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你、你快回去吧,待會兒媽叫你起床,看不見你該著急了……”

  司淳湊過來,親司朔一口,蓬亂的頭發掃過脖子,有點癢。

  “好,反正今天周日,吃了早飯我再來找你玩兒。”

  司朔一愣,看著司淳跳下床,腳步歡快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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