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雅秋和自己的小姐妹逛完街回來,隨口問過來迎接的傭人,“小淳上午都干什麼了?”
對方畢恭畢敬地接過太太的包,“在房間里,沒見出來過。”
“司朔呢,也在嗎?”
“是,小蓉看見少爺往小姐的房間里去了,拿著書,應該在做作業。少爺很聽太太您的話呢,你說要他給妹妹輔導,他就得了空就去找小姐。”
關雅秋點點頭,滿意極了。
“讓他們學吧,別打擾他們了。回頭吃午飯的時候再去叫。”
“是。”
二樓主臥,在傭人嘴里正“認真學習”的兄妹倆,此刻正衣衫凌亂地糾纏在一起。
的確在學習,不過是在學習人體生理構造。
司淳被哥哥從後面抱住,少年人性欲旺盛,硬挺的性器緊挨著她內褲半褪的下體,臉埋進妹妹的脖頸間略沉迷地嗅舔,雙手從後往前握住她發育不完全、但也圓潤漂亮的乳房揉捏撫弄著。
司淳微微仰著脖子,似乎被弄得很舒服,呼吸沉重甜蜜,“哥……你下面好硬啊,一直硌我……”
司朔吻在妹妹的後頸,已經十八歲、身姿初顯挺拔的男性脊背微微戰栗著,為懷里嬌軟和唇上細膩的觸感——妹妹一直是嬌貴、美麗,無與倫比的,他比誰都清楚。
“小淳、小淳,你身上好香……”他嗓子被情欲灼燒的微微啞然,也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語無倫次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和渴求。
事實上他們已經這樣耳鬢廝磨了很久,司淳喜歡這樣逗他,每每縮進他懷里亂磨亂蹭,他定力也不行,叁兩下就把作業書本扔到一邊,抱著妹妹的身體倒在松軟的大床上。
但今天似乎又和往常不太一樣——司淳沒有急切地玩弄他脆弱敏感的性器,而是任由他上下其手地摸索親吻她的身體。
可能是新玩法。
司朔管不了那麼多,他早就被司淳勾得沒有理智了,只想把硬的滴水兒的陰莖從褲子里拿出來,磨著妹妹的身子釋放出來。
司淳被他親得渾身冒火,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她扭過頭附在哥哥耳邊,低聲說了什麼,下一秒司朔像瘋了一樣,一把抱住司淳往身下壓,張嘴叼住她的唇一陣啃咬。
司淳享受著這個吻,兩腿岔開夾住司朔的腰,腳背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他的腿。
司朔吻得重,且急切,像餓了許久的瘋狗,他知道司淳喜歡這種力道,每次他這樣吻她,她都能起伏著胸脯、動情到流很多很多水兒。
他很快驗證了他的這一猜想——在他舔上司淳兩腿之間的陰穴以前,他親眼看見那片的泥濘,糊滿了半透明水液的裸粉色陰唇,微微翕動著,持續散發著誘人的腥甜味兒。
他似乎聽到自己沉悶而急促的心跳聲,一下一下,錘斷他腦子里所有的思緒。
司淳雙腿大開,一副邀請司朔任意品嘗的姿態——而司朔只是伸出舌頭輕輕碰了一下顫抖的花瓣,司淳微弱的呻吟就溢出來了,通體泛著情欲的紅,嗚嗚咽咽地抬著腰把下體往哥哥嘴邊送。
司朔一口含住,舌尖上上下下地劃過妹妹敏感水潤的花瓣,越來越多的淫水兒洶涌地流出來,又被舌頭勾進嘴里——她流了多少,他都一滴不剩地舔吸進嘴里。
如往常無數次幫她舔穴時那樣,微微顆粒感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碾磨過敏感的陰蒂,除了吸吮淫水兒,舌尖還模仿性交那樣對小穴不斷抽插。
“……呃啊……啊,好舒服,哥……哥……”
司淳的聲音隱含哭腔,同時受不住似地弓緊脊背,腰和腿都輕微哆嗦著,沒一會兒就呻吟著高潮了。
司朔從妹妹身上直起上半身,清雋的臉上遍布潮紅,雙唇泛著曖昧淋漓的水光——他又湊上去索吻,緊緊覆住司淳的身體,纏綿痴迷地糾纏著。
近在眼前,司朔看見司淳因高潮的性快感而迷蒙帶一點淚光的眼,聽她似撒嬌似空虛地:“哥,插進來吧,我里面好癢,我想你肏進去……”
要瘋了。
司朔的性器很快暴露在空氣中,粗長丑陋,青筋虬繞,即便是平時沒有勃起時的尺寸就已經很可觀了,此刻完全硬挺,更是駭人。
一想到這麼粗大的一根肉棍,馬上就要捅進她的小穴里幫她止癢,司淳輕咬著下唇,浴火更盛,剛高潮過的陰道內壁復又飢渴地蠕動收縮起來。
司朔輕而易舉就將妹妹的兩條腿抱起來,使她的陰戶更加直觀地對准他的陰莖,他另一手摸索著,根據以往經驗找到那處隱秘的細縫穴口,手指插進去進出兩下,這才扶著肉棒往前挺進——龜頭整個陷進去,很緊很熱,甬道入口密切收縮著,司朔幾乎是沒控制住就泄出幾滴前精。
他那根東西實在過大了,好在是司淳已不是第一次用小穴吃哥哥的雞巴,又濕的徹底,最開始插進半根時還撐得厲害嬌嬌地哭了兩聲,等司朔淺淺抽插兩下,她得了被摩擦的快感甜頭兒,那穴兒立刻記吃不記打地再度擠壓蠕動起來。
“啊……好大……”
終於整根都插進去,司朔忍著強烈地被吸吮包裹的快感,又伸手摸了一把妹妹的下體——還好,這次沒出血。
他放下心來,挺著腰慢慢的進出著,整根抽出來只剩一個頭,再緩緩插進去——快感雖不劇烈,但很細密,腔道內每一寸褶皺都能清晰的感受出來。
司淳的呻吟綿長而輕柔,大概里面被磨得很舒服吧,雙手很無助地抓了抓床單。
沒幾下,司朔忍不住那股想要猛烈肏弄她的性衝動了,他伸手握住妹妹被頂得上下聳動的雙乳揉捏起來,腰腹使力,控制著陰莖快速抽送起來——
“……啊——,啊——,太快了……哥……”司淳的呻吟聲立時變了,比剛才尖銳,穴里咬得也更用力。
司朔咬著牙,下頜繃緊,胯下仍是一下一下遵循本能狠狠地衝撞著,每一下都恨不得鑿進穴道最深處,渾然變成了一只只會挺腰交媾的獸。
司朔叫的不比妹妹少,他那肉棍在陰穴里被咬的有多爽,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每克制不住射意,他的呻吟就會變得粗噶難耐。
他頂肏抽插的越快,司淳的呻吟就越支離破碎,但那張臉滿是享受的潮紅和深陷情欲的迷離,哪有半點痛苦——這是個比司朔更早好奇男女之事的、生就帶媚的身體,她把哥哥養成今天這樣,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
司淳快到了,被插得眼尾沁淚,緊緊抓著枕頭,被撐滿的酸脹酥麻幾乎堆積到制高點,她抖著腿,“啊啊”叫著泄出一大攤淫水兒出來。
司朔停下抽插,分開妹妹的雙腿,讓他夾著他的腰,他又低下頭吻她,吻得難舍難分,吻得穴道里那陣強烈的痙攣收縮感慢慢消退了,他雙手撐在她兩側,重新搗肏起來。
……
盛夏七月,司朔高考結束。
他要出國念書的消息司淳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倒也不是司榮夫婦倆刻意瞞她,而是他們也沒想到司朔竟然敢連商量都沒和女兒商量一下就提出要出國。
他們以為司淳是知道的。
直到司朔國外大學的offer送到司家,剛從哥哥床下爬下來的司淳才恍惚間明白了哥哥偶爾看她那個略微不舍的眼神是因為什麼。
她當然不許,養在身邊那麼久的人,怎麼可以不經她的允許說走就走?
司朔當然不會忤逆她,他默不作聲,但執意繃直的脊背,似乎在向她宣告,他非走不可的事實。
司淳有她的驕傲,她不會去鬧,也不會求司朔,更不會讓爸媽掐斷哥哥的出國之路。
司朔這晚要敲開妹妹的房門,像往常那樣伺候她洗澡、替她疏解性欲的時候,被史無前例地拒之門外。
不出兩天,整個司家都知道,少爺被小姐疏遠了。
暑假,司淳出去和薛游他們一起玩兒,第一次沒有帶上司朔。
不止薛游,其他所有人都是,短暫的震驚過後,是似乎久旱逢甘霖般的高興,他們給司淳訂天價的蛋糕,找來會所最貴的酒,陪她狂歡。
“不就是只不聽話的狗嗎,是他不識抬舉,沒有他一個,這世上多的是掏心掏肺對你好的人。”薛游這麼說,所有人都這麼說。
司淳喝醉了,聽身邊的朋友們罵司朔,罵得很難聽,說他只會跪舔求榮,出身下賤還跟狐狸精一樣——往常顧及她不會說的那些髒話,如今一股腦傾瀉而出。
司淳的怨恨和憤怒忽然跟隨酒精飄飄揚揚地消散了,似乎在這刻,她突然明白,為什麼司朔那麼拼了命地要出國。
他對她的愛不是假的,他對她的好也不是假的,他只是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一輩子這麼依附著她、依附著司家而活。
她想起兩人鬧僵那晚,司朔在她房門外坐了整整一夜,隔著一道門,她聽到他的解釋。
“小淳,你以前經常問我,我喜歡你嗎。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我也知道我們兩個沒有血緣,我早就動搖心智。可是小淳,你捫心自問,你的喜歡何其淺薄,你要我依靠著這樣不明不白的感情守在你身邊一輩子嗎?你糟踐我,你不把我當哥哥、甚至不把我當一個有自尊的人看待,只把我當做你的附屬品。我如果愛你,就要接受這麼多年在你面前卑賤的自己。”
“可我首先得是我,然後才能是愛著你的司朔。”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不會走的太遠。為我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小淳,我出國前唯一的牽掛,就是希望你能過得快樂。”
她半倚靠在會所的沙發靠背上,看頭頂璀璨奪目的燈光,忽然覺得好沒意思。
她摸出手機,給司朔去了個電話,時隔一周多沒說過一句話,對方秒接:“喂,小淳?”
語氣還是那麼的溫順。
似乎是聽到這邊雜亂的哄鬧聲,司朔有些擔憂:“小淳,你在哪兒?”
司淳長舒一口氣,第一次用那種很正經的語調:
“……哥,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不稀罕的就是將愛未愛的感情。”
她說,“司朔,你以為你是誰?從今天開始,我不樂意抬舉你了。走吧,想走多遠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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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想了想還是排個雷吧,怕有的讀者會介意,文案寫了女主風流,她是真的風流,人性底线中的自私和極致享樂主義她都有,哥哥走了她還會有新歡的,如有介意的,止步於此,別再看後續了,感謝支持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