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總?”裴菱試探性地喚了一聲,對方表情好像有些細微的變化,末了,他往後退一步,走廊的燈光照在身上,裴菱才能看清——
還是以前那樣,已經沒有剛才那種陰郁的不對勁了——可能是她太緊張,看花眼了。
“我定了晚飯送到家里,你吃了飯再走吧。”男人聲音清潤,換下西裝以後身上少了很多凌厲,整個人溫和下來,但同時又帶著不容抗拒——這話的語氣根本不是問句,更像是通知。
裴菱卻以為老板只是跟她客套——她腦子缺根筋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用麻煩啦文總,哈哈,我家里還有點兒事兒……”跟他一起吃飯,她怕自己被他的氣場壓制到咽不下去。
“不麻煩,以前陳謙接機後,我也會請他吃飯,算是慰勞吧。畢竟是雙休日的加班。”
文政岳淡淡開口,說完了也不給裴菱回應的機會,轉身就走了。
裴菱在後面僵立兩秒,只好快步追上。
飯菜已經被擺在桌上,正冒著熱氣。
裴菱眼尖地看到旁邊不遠處垃圾桶里丟的袋子,印著附近某知名星級餐廳的logo:真不愧是大老板,訂外賣都挑最貴的訂。
“坐。”男人話音落下,把剛倒的紅酒推過去。
裴菱有點兒惶恐,但還是抬起雙手擺了擺婉拒:“抱歉文總,我不會喝酒……”
男人倒也沒有為難她,把紅酒端走,去一邊的料理台給她重新倒了一杯果汁。
裴菱心里暗忖:“好像文總也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可怕啊。”
於是吃飯的時候也稍微松快了些。
男人寡言,裴菱也不敢多說什麼惹上司不高興,整個餐廳除了吃飯的聲音,就剩下餐具碰撞的清脆響聲。
裴菱倒是發現那杯果汁挺好喝的,是沒喝過的口味,像是桃子又像是青梅。
但是放在台上的玻璃瓶印著她看不懂的文字,想回頭搜一下同款都無從得知,只好安心把自己那杯喝了精光,越發覺得後味清甜。
一頓飯吃完,裴菱想著趕緊跟老板說一聲,好走人吧,一站起來,眼前一昏,忽然天旋地轉起來——
文政岳眼疾手快地過去,接了個滿懷。
裴菱尚有最後一絲意識,但身體已經沉重地不像是自己的了,她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還不清楚狀況:“……我沒……沒喝酒啊,怎麼會醉……”
文政岳的視线隨即落到那瓶“果汁”上,眼神帶著星星點點點的笑意。
“……因為不是果汁,是果酒。度數比較低,我還以為你能喝,沒想到你也一杯倒。”
——度數其實不算低,而且後勁兒大,再加上他往里放了致幻催情的藥,她會是這種反應很正常。
只不過文政岳這半真半假的話,也是為了哄她,省的她醒了以後,再察覺出什麼。
不過顯然他多慮了——他話還沒說完呢,懷里的人已經閉上了眼,失去意識了。
文政岳把裴菱攔腰抱起來,轉身踢開臥室門的一瞬間,他腦子里閃過很多想法:做與不做,他都回不了頭了。
……
床上的女人睡了大概十幾分鍾,等到藥效完全發作,酒精摻雜著那些催情的成分,燒的她小臉通紅,不安地翻來覆去,眉頭也皺起來。
文政岳坐在床邊,微彎著腰眼神專注地看她。
他想起第一次見她,她就是這樣,眉眼單純,打扮的毫無存在感。
可是人群中她又是那麼顯眼,看他開除那個秘書助理時的眼神澄澈中帶著驚恐,像一只受驚的雛鹿。
——可她越是那種表情,他心里就油然升起暴虐的衝動,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或許他本身就有些隱藏在心底的變態,只不過被她激發出來了而已。
那天的鬧劇結束後,陳謙恭恭敬敬地問他,是再向外招聘一位秘書助理,還是從剛轉正的實習生里挑一位聽話的:“……其實不需要助理也可以,如果文總您覺得麻煩的話,我可以接手秘書助理的工作,也不是很多……”
他的解釋帶著沒處理好篩選下屬一事的歉意,但文政岳記得自己當時沒聽進去幾句,他還在想當時那個女孩兒。
是生面孔,可能是剛轉正的實習生。
“那批剛轉正的實習生里……”他頓一頓,仔細在腦海里確認了一遍:“有一個女孩兒,扎丸子頭,穿白色襯衣和牛仔裙,小腿處有條開叉……”
——怪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第一次見面,他卻記她記的那麼清楚。
陳謙一怔,帶著試探地開口:“是不是……裴菱?”
原來她叫裴菱。
他在心里把這個名字仔細咀嚼默念幾遍,然後從唇齒中衝出來的一瞬:“就她吧,裴菱。”
他竟然硬了。
思緒被拉回現實,文政岳低下頭,把裴菱的嘴唇含進嘴里,舌頭伸進去色情地舔,舔出銀絲來。
“……唔……”她閉著眼睛,因為缺氧而稍稍有些難受地反抗了一下,卻也只換來一小會兒的自由呼吸,然後又被封住,室內溫度快速攀升,回蕩著口水交纏的“嘖嘖”聲。
她沒意識,只是被男人主觀帶動著,勾扯著。
大約本能覺得不適壓抑,推搡幾下沒成功,她就沒力氣掙扎了。
——藥效也揮發的厲害,裴菱扭動著身體,難耐地亂動,被體內的燥熱逼得眼角泛紅,怎麼看都是快要哭了的可憐模樣。
文政岳下腹一緊,呼吸陡得急促起來。
但裴菱又慢慢醒過來——只是半夢半醒,加上藥物致幻,她身體有反應,大腦卻並不清醒,大概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楚。
這藥的高明之處也就在這兒:陳謙知道老板想要的是活生生會動彈的裴菱,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沉沉睡過去的裴菱。
畢竟是兩個人的第一次,儀式感還是要有的,性交的兩個人都要沉溺其中才好。
文政岳直起身體,半跪著脫掉衣服,他身下的裴菱已經在剛剛難耐的亂蹭中衣衫不整,重要部位的衣服也被解開,那副要脫不脫的清純中透出另一種別樣的性感。
他摸得很慢,很細,像在做一場品味百年難遇的珍饈的准備工作:酥胸被雙手托起來,乳頭被刺激的翹挺起來,顫顫巍巍,然後被他一口含住。
然後是平坦的腹部,恥骨,期間不忘湊到上方照顧一下被冷落的嘴唇和脖頸:他性子冷淡,但男人在面對心愛女人的裸體時,都是無師自通的。
他觀察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確認她的敏感點——他愛看她被自己舔弄到紅著臉咬唇的無力和羞恥,那會讓他產生一種他們是相愛眷侶、真的在做愛的錯覺。
盡管今天這次,真正意義上算迷奸。
因為她灌進去的酒水和藥,衣襟大開下裸露出的皮膚開始泛粉——是一種過分好看和色情的粉,和她的乳頭、未曾被侵犯的陰戶、嘴唇等地方一樣,吸引著他一寸一寸去探索。
他用手插弄她細嫩的陰道,修長如竹節的、平時只用來簽字和敲擊鍵盤的手指,除了最近頻繁地撫慰自己的陰莖以外,還用來進出她的下體。
裴菱顯然被舔被插得舒服極了——由剛才曖昧的急促喘息,變成現在壓低的呻吟,但呻吟又帶著顫意,被男人玩弄到舒服的地方,從喉嚨里逸出來時就已經稀碎。
文政岳這次的前戲做的格外的長,比以往任何一次趁裴菱昏迷褻玩她的時間都要長。
等到身下的嬌嬌嗚咽著高潮一次了,下體也濕的一塌糊塗時,他才扶著自己粗黑的肉莖,堵在裴菱的穴口。
他沒有急著插進去,而是淺淺抽插著試探,龜頭被沾染上淫靡的透明黏液,丑陋的陰莖泛起水光,蹭過女人整個陰戶,包括剛被玩弄高潮的陰蒂。
裴菱已經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憑著本能抬腿夾住文政岳的窄腰,這樣一來雞巴就插進去一個頭,那一瞬間兩個人都發出一道分貝稍微有些高的呻吟。
文政岳是爽的,裴菱是瘙癢終於被稍稍止住的舒坦。
他握住自己硬到發疼的一大根,慢慢地抽插兩下,女體陰道內層層迭迭的肉壁霎時就吸的死緊,又擠又壓,爽的他頭皮發麻。
“啊……”兩個人的呻吟交織在一起,裴菱的小穴被撐開到發紅,撐出文政岳肉棒的形狀,而他還在持續地、緩慢地往深處插,表情隱忍、似痛苦似歡愉。
終於觸碰到那一層阻礙,文政岳停下來,低頭看自己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莖:性器官交媾在一起的畫面實在太過淫靡,她的陰毛被分泌出來的淫液蹭的油光水滑,包裹住他的性器,外翻的軟肉還在飢渴的顫抖。
男人抬起上半身,堵住裴菱嘴唇的前一刻,哄她:“別怕,只疼這一下,馬上就舒服了……”
說完,他的理智全部消耗殆盡,雙手掐住女人的腰,猛地一下插到最深處——
裴菱身體劇烈顫抖起來,痛呼卻被堵在嘴里說不出來,只能承受男人緩慢研磨的插弄。
文政岳有些狼狽,快感逼他快快插進去痛快一番,疼惜又拉著他慢慢等裴菱適應。
沒一會兒,大概是痛感過去,肉穴得了趣兒,不再微微痙攣,而是像剛開始那樣,貪婪地吸吮起他的性器。
文政岳這才松開對裴菱的禁錮,抽出多半性器,再整根沒入,循序漸進地抽插,又搗弄出許多水液來——
“噗呲噗呲……”肉棒直直搗入肥厚肉穴的水聲,摻雜著兩人恥骨相撞的“啪啪”聲,裴菱斷斷續續的抽噎吟哦,還有文政岳粗重的喘息和突然被夾緊時咬牙發出的顫聲。
這樣又濕又緊的好地方,文政岳插的快要失魂,他控制不住性欲,大開大合地肏干起來,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磨蹭過小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然後被夾緊,他一激靈,陡得加快速度猛插幾下。
抽插的這樣激烈,裴菱徹底舒服起來,被頂撞的往上顛簸,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來:“……啊……好舒服,再,再深一點……”
文政岳喘著氣笑,雙眸間泛著清冷和昳麗兩種雜糅的媚,他更重地插進去,直頂進子宮口里——
“啊——”裴菱怪叫一聲,手腕被擒住,高高仰起脖子,抖著肚皮泄了出來。
瀕死的快感瞬間席卷文政岳的全身,女人高潮的陰道擠壓肉棒的酥麻是極其激烈的,他快速抖臀抽插十幾個回合,最後抽出陰莖射到裴菱小腹處。
“噗呲噗呲”的射出一大泡濃精,黏黏答答地糊在女人白嫩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