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頭越來越不對,薄嘴唇根本就不是領著我回到跟鳩摩智一塊住的那陰涼的山洞去,我開始滿腹狐疑了,是不是李秋水突然改主意要收拾我了?
有這個可能!
走的稍慢了一點,我就挨了一腳。
“我說,咱們不能客氣一點呀?”我咧嘴,伸手揉著生疼的屁股,看不出來這看起來挺單薄的女孩還真有把子力氣。
“你這樣的男人,值得對你客氣麼?”薄嘴唇又給了我一拳。
我更來氣了,索性抱住旁邊的一個石筍說什麼也不邁步了,“要不你打死我得了!”
我聲嘶力竭地嚷著,一點轍也沒有,我沒有反抗的能力,她怎麼打我的,我都弄不清楚。
於是又挨了好幾下,每下都疼得要命。
我快挺不住了,她對我太差,不然她也算一個漂亮姑娘,現在我只能零零碎碎地罵她,有一拳打在我的軟肋上,我疼得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
“明明,不要打了,帶他到我的房間來。”有一個很斯文的男人制止了薄嘴唇,我想看看,就看到了一片衣角。
無崖子長的很英俊,比想象中還要英俊一點,我覺得他要是當個偶像明星什麼的,准紅,他的微笑很有光彩,同時,在英俊的外表下,他還有一種成熟男人的沉靜,這就使那些只有漂亮臉蛋的奶油小生們相形見絀了,他看起來也就跟我歲數差不多的樣子,不是後來那個妖怪一般的老頭。
我算了一下,無崖子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七八歲,那麼李秋水也就是二十三四歲,中間還有一個比無崖子小兩歲的天山童姥,也不知道那天山童姥長什麼模樣?
也挺值得期待的,我這是跑《天龍》的前傳來了,這是一個總讓我向往的世界,從來也沒弄明白過。
對了,李秋水的妹妹是什麼樣的?
估計跟李秋水很象,就是嘴角多了一個痣,唉——費勁想這些也沒用吧?
這個石室很寬敞,四壁都是漂亮的燈台和漂亮的燈,很亮堂,腳下鋪了木制的地板,打磨得很光滑,陳設很簡單,到處都是書架和書,房間的正中是一張矮幾,幾上一副琴,無崖子就坐在矮幾的後面,他捧著一卷書,他的頭發真不賴,黑油油的。
薄嘴唇把我扔在地板上,然後在門口跪伏著,等待無崖子的號令。
我哼哼唧唧地爬不起來,不好的感覺一個勁地往外冒,落無崖子的手里,准沒好。
這沉默實在不怎麼好受,尤其我的肚子還一個勁地呱呱叫,都一天了,我還沒吃飯呢。
“明明,服侍流兄去沐浴更衣,然後我要與流兄小酌一杯。”
“是。”薄嘴唇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跪爬著退到門外,站起來,冷冷地看著我。“我不去!她老打我!”
“流兄且去,她不會再打你的。”無崖子還是沒有抬頭。
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我還是得乖乖地到了旁邊的一個有一汪清潭的石室里,我的想象是太豐富了,我開始想象操薄嘴唇的時光,不過不敢讓她發現罷了,不然又是一頓好打。
薄嘴唇把我曬在那兒不搭理我,她輕盈地走到清潭邊,伸手解開自己的發髻,柔軟亮澤的秀發就披散下來,掩住了半邊臉頰。
我被吸引了,這一刻,她很好看。
纖柔的手指輕巧地解開長裙的帶子,讓長裙飄落在腳邊。
我的天!
我覺得那感覺來了,她的身材真不賴呀,非常苗條,腰肢纖纖的,曲线很流暢,多少有點瘦,不過依然很動人,長裙里的衣衫很合體,把她的曲线勾畫得很恰如其分。
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站起來了,腦海里想到了鴛鴦浴。
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瞟了我一眼,彎腰解開束住小腿的綁腿,到底是練武的女孩子,那小腿真結實呀,纖細但不失圓潤。
“干嗎呢?過來呀!”她皺著眉毛。
“我不過來,你又要打我。”嘴里念叨著,我湊了過去。
“放心,我不會打你的,主人讓我服侍你沐浴更衣的。”
她抬起了右腿,繃得很直,腳尖也向著我,“幫我把鞋子除了。”
她的陰冷不見了,嘴唇微微地翹著,臉上的神氣象小姑娘,嬌滴滴的,目光很嫵媚,這讓我有點發暈。
我托住她的腳腕,輕輕地把鞋子扒下去。
薄嘴唇咬著嘴唇,用眼神鼓勵我把襪子也脫了。
那白白的腳丫很可愛,尤其是她波動腳趾時候,我恨不得過去咬一口。
不過內心是充滿疑惑的,她干嗎突然對我這麼好?
這樣忽冷忽熱的,能受得了嗎?
我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這一只。”
她把左腳又遞過來了。
我來氣了,“這到底是誰服侍誰呀?不干了。”
我把她的腳摔開,抱著腦袋,蹲到旁邊,繃緊了肌肉,准備挨打。
過了好久也沒挨打,這讓我很奇怪,於是偷偷地看。
薄嘴唇正在饒有興致地盯著我,我嚇了一跳。
“你到底有什麼好?怎麼主人和夫人都對你那麼好?”
“對我好?得了吧。”
看到她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惡意,我膽子大了不少。
“可不是麼?夫人沒有殺你,主人又把我賞給你,這還不叫好?”
我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丫,覺得簡直不能置信,估計是陰謀,得加小心。
“你說的是真的?”
“是啊,主人從來沒有讓我服侍過別的男人,他讓我服侍你,就是把我給你了。”
她的臉蛋紅了,目光中有一點煩惱,不過那笑容好看多了。
“有這事?那你干嗎讓我服侍你?還打我。”
“我討厭你唄。”
“討厭我?”
“就是。你那麼恬不知恥。”
“我哪兒恬不知恥了?”
“你下流。”
“我哪兒下流了?”
“不跟你說了。”
她站起來,跑到石壁旁,低著頭,把玩著內衣的帶子。
我真的松了一口氣,因為眼前不是那個說打就打得我找不著北的夜叉了,她現在就是一個羞答答的小姑娘,這感覺都久違了,讓我春心大動,她雖然不能跟李秋水那樣絕世驚艷相比,畢竟是一個很出眾的姑娘,我不知道宋朝的時候有沒有這把使婢隨便送的規矩,也弄不明白無崖子干嗎要對我這麼另眼相看,不過看她的樣子,好象不是在扒瞎。
我愣了一會兒,覺得還是有必要小心點兒,於是在石頭上坐下,掏出煙,抽。
薄嘴唇的背扭動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轉過來,好奇地看著我,“你干嗎呢?”
我懶得解釋了,就靠在石壁上,翹起了二郎腿,腳丫被石子刮破了,一陣火辣辣地疼,剛才由於緊張,沒覺得,現在心情放松了,疼勁就上來了,我嘶嘶地吸氣。
她走過來了。
“別打我!”我馬上把身子抱成了一團。“我現在干麼要打你呢?”她在我的身邊團坐下,“讓我看看。”她握住我的腳腕。“不打了?”
“主人把我已經給了你,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雖然還有點討厭你,會對你好的。”
她把我的腳拉過去,放在她的膝蓋上,很仔細地看著我的傷口。
“真的?”
“你干嗎總不相信我說的話呢?”
“因為我覺得沒這可能,你好象特別喜歡打我,打我的時候你肯定特興奮。”
“以前我討厭你,就打你,你們這樣的男人就是,就是……”她的臉上有了一絲靦腆。“就是狗屎,是麼?”
“現在不一樣了,你是我的男人了。”
“這話我怎麼聽不明白?你討厭我,還要對我好?你自己不難受嗎?”
“我自己?以前我是主人的丫頭,就對主人好,現在,主人把我給了你,我不是就應該對你好麼?這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我覺得沒法再探討這個問題了,她看來單純得透明,腦袋里沒有旁的東西。
“那我要你干什麼都行了?”
“你要干什麼呢?”她的頭垂得更低了,手使勁地捏著我的腳。“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明明,你姓流,以後我就叫流明了。”
她用手指抹去了我腳心的泥沙,然後把我的腳托到胸前,伏下頭,伸出嬌嫩的舌尖輕輕地在傷口上舔了一下。
我一激靈,接著就舒服了,雖然還有點疼,不過她的舌尖很溫柔……
我覺得自己是陷入了溫柔陷阱不能自拔了,她牽著我來到清潭邊,讓我坐下,撩起水,清洗了傷口後,取出帕子很小心地包扎好。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摟在懷里,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別,別,我還沒漱口呢?”她躲避著我的尋找,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輕輕地推著,“很髒呢。”
“一點也不。”
我固執地托住她的後腦,讓她的臉衝著我,她的嘴唇又抿起來了,有點驚慌,我吻下去。
“那麼,就來吧……”明明的身子軟了,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迎合著我,我才發現,她很會接吻,並且似乎很了解男人,她的撫摸都恰倒好處……
我沒有聽到腳步聲,但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看我,我嚇了一跳。
“秋水妹,看見了?”
無崖子的聲音響起來了。
明明在我的懷里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我愣住了。
李秋水的目光淡淡地在我的身上掃過去,再掃過手足無措的明明,她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離開了,我看到無崖子的臉上掠過一絲冷冷的笑容,他過來了。
“怎麼樣?流兄,明明的味道還不賴吧?”
無崖子得意地看著我。
的確是陰謀,他們是設計好的。
我覺得很難受,倒不是覺得有什麼對不起李秋水的,我就是覺得自己被當作他們彼此折磨的工具了,這滋味很不舒服。
我把目光轉向明明,我松了一口氣,因為明明顯然也是被利用的,這讓我好受了一點。
無崖子蹲下身子,伸手在明明的臉蛋上拍了一下,冷冷地一笑,再看著我。
“你覺得這麼弄,有意思嗎?”我回應著無崖子的目光。
“很有意思。”他笑了,“她不讓我舒服,我也不能讓她舒服了,就這麼簡單。”
“那你們在一起是為什麼呀?就為了彼此折磨?”
“怎麼是折磨呢?你知道她多喜歡我麼?”
“你喜歡她麼?”
“你不覺得她很美麼?跟她在一起是好的吧?”
“真好麼?那你喜歡的那個人怎麼辦?”無崖子愣了一下,不過依然不動聲色,“你這個流殤是什麼人?”
“其實,我就是你們的朋友,大老遠地趕來看看你們的。”
“朋友?我好象沒有你這樣的朋友。”
“你愛怎麼說都行。你覺得跟李秋水在一起還有味道麼?除了還留戀她的身體。”
“你胡說!我還喜歡她。”
“有時騙一騙自己是挺好玩的事情吧?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的確也挺了不起的,你值得好多女人喜歡,你英俊,而且有本事,連天下最有本事的兩個女人也在爭奪你,現在,你和李秋水在一起,是想看著這爭奪繼續下去,對麼?你自己想體會這成就感,可忘了自己還喜歡另外的一個姑娘,對麼?到底是怎麼樣才真幸福呢?你自己也犯嘀咕吧?是去找自己的幸福重要?還是把這個游戲繼續玩下去?”
“你說的都是什麼?”
無崖子的目光變得非常柔和了。
我還想繼續嘮叨,明明突然擋在我的身前,她張開雙臂擋住我,“主人,您……”我意識到無崖子是要殺我了,也意識到明明是在用她的生命來保護我,這一刻,我覺得很害怕,同時很激動。
“死丫頭,你覺得他哪兒好?”無崖子沒有動手,他站起來,那一刻,他象被冒犯了的神。
“我不知道,可他已經是我的男人了。”明明勇敢地擋在我的身前,她閉上眼睛,但不躲開。
“無崖子!你真沒本事,枉你練成了絕世武功,枉你自負才情超群,你他媽的連自己都不敢面對,你殺我呀!殺了我,就沒有一面鏡子讓你看到你自己了,那樣你就可以繼續玩了,繼續折磨自己,也折磨你身邊的人,挺好的,不是麼?”
“你覺得你是鏡子?”
我站起來,繞到明明的身前,挺坦然的,被一個女孩子保護的滋味很好,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也應該干點什麼吧。
“我知道,你要殺我,不是因為你看見我和李秋水在一起,因為你很清楚,李秋水玩男人是因為你,你還挺得意這樣的感覺,因為這樣說明李秋水離不開你。你要殺我,是因為我讓你感到了疼,對嗎?一個自負有通天本領的人也覺得疼,雖然這疼是存在的,你也不願意讓別人扎你的心窩子,對嗎?殺了我,你就不疼了嗎?”
“你這麼說,就是為了保住你的小命,對麼?”無崖子的嗓音有點嘶啞了,他現在一點也不英俊,顯得有點恐怖,臉發青,眼睛通紅。
“你真聰明,連我不想死都知道。”
我樂了,但一個勁地肝顫,我自己沒有什麼,還有明明,她保護了我,那麼就是已經冒犯了無崖子,她也會死吧,嘗試著用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別人,這感覺很來勁,我以前很不清楚這滋味,現在,我得做點什麼。
“可是你就是想不明白你自己,對嗎?”
“你的存在對我是一個障礙了,我要殺你。”
“很簡單,我根本就逃不了,可是你就輸了。”
“輸了?我會輸?”
“你要是想不明白自己,你就輸了,再強大也不行。我勸你還是別殺我,跟我賭一局,比一比,誰得到了幸福。你不會不知道幸福是什麼吧?要不,我給你講講?”
“你一點也不怕死?”
“你看你說的,我不是正在爭取活下去嗎?咱們就在這兒斗心眼呢,我賭你不願意輸,你賭我怕死,不是就這麼簡單麼?你可別動歪心思,你要是把明明殺了,讓我自己在這兒熬著,是不是就不那麼光明正大了,你的本事可比我大。”
“我要是不跟你賭這一局,我殺了你,然後我自己去找一個幸福呢?”
“不會吧?那樣我也沒辦法。其實這一局很簡單,我賭你殺不殺我,你賭,就是賭上自己以後的人生,是有點太沉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賭得起?你現在殺我,就不會有人知道你輸了,是一個挺好的捷徑。要不,你馬上動手得了,省得又把你自己折磨得夠戧,來吧!”
“秋水妹說的不錯,你就是一個魔鬼。”
“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鏡子,照一照,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快樂,對麼?”
無崖子狂笑了起來,震得我耳朵直嗡嗡,一個勁地要栽跟頭。
“這本《小無相功》你拿去,你千萬別死在我的前面。那樣,我贏了也沒意思吧?”
我的腿一個勁地哆嗦、發軟,同一個伎倆,用了兩次,我不行了……
無崖子走了,李秋水又來了,我這小命真不容易保住呀!
“你一篇胡說八道,保住了你和明明的性命,還得到了《小無相功》,你的嘴是什麼做的?”李秋水淡淡地笑著。
我坐在地上起不來,也懶得起來了。
明明看著我,目光迷迷糊糊的,她也懶得過來保護我了,覺得再那麼來一次,精神太累。
“你要是也想殺我,就殺了得了,我口干舌燥,都沒詞兒了,也實在沒本事跟你嚼舌頭了。”
我索性躺下了,點上煙。
明明托著我的頭,讓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很軟,很有彈性。
“流殤,你說的,我聽的不大明白,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膽子很大的男人。”
“多謝夸獎。”李秋水瞪了明明一眼,能感到明明哆嗦了一下。“跟我回西夏去,好麼?我想聽你胡說八道。”
“你不想繼續玩了?”
“你告訴我,幸福是什麼,好麼?”
“幸福是什麼?這我不能告訴你,你得靠你自己找吧。”
“我已經很累了。”
“小妹妹,人哪能那麼總舒服著。”
“你叫我什麼?”
“現在,你比我年輕,叫你妹妹不對麼?”
“你太放肆了,我永遠也不是你的妹妹。”
“對了,是不是西夏有個人在等者你?”李秋水沒搭理我,她飄走了。
我們同時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過去了,明明也軟倒了。
“流殤,你說的都是什麼呀?”
明明的手在我的臉上輕柔地滑動著,很舒服。
我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被冷汗濕透了,我抹了一把汗,把煙掐掉,我翻了個身,把下巴枕在明明的腿上,“現在,咱們好好地洗澡?”
“不要,我的魂都出殼了。”
“我現在挺來勁的,真的,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你用你的性命來保護我,對嗎?”
“那怎麼了?你不會武功呀。”隔著褲子,我使勁地在那嫩嫩的大腿上咬了一口,“我就是知道了,現在,我報答你。”
“疼呀!”
“一會兒就不疼了。”
我一點一點地向她那里蹭過去,用手把她的腿輕輕地分開,能感到她大腿的肌肉輕微地蠕動著,她的手揉著我的頭,順從著。
這滋味很好,我在她的下身拱了幾下,然後抬起頭,她也正看我,她的臉很紅,嘴唇咬的緊緊的,我銜著系著蝴蝶結的帶子,一拽……
“不要,不要親那里麼,髒的……”明明的腿夾過來。
她的腿很漂亮,就是還有點細,不過很光滑,很細致,她的皮膚很好,她的腿也夠結實,我更迷戀現在在我掌握中的寶貝。
“別緊張,你放松一點不行呀,別夾我脖子。”
我伸手扒拉她的腿,固執地銜著她的陰毛,她的毛毛還不怎麼密,也不怎麼黑,軟軟的,只在小腹下毛茸茸地長了一片,沒有波及到整個陰部,她的陰戶不怎麼飽滿,中間的縫隙細細的,陰唇也很薄,這讓我多少有點失望,不過她夠嬌嫩,想必能得到滿足吧?
其實男人得到快感,並達到射精,好象很容易,關鍵得不讓女人感到難過,這比較難和諧。
我細心地用舌尖把陰毛梳理好,那樣陰部就乖乖地展現給我了,我知道她不是處女,不過也不那麼重要吧?
我扒著她的大腿,順著陰唇的方向從下至上,很投入地舔了一條,她的身體扭動了一下,一把薅住了我的頭發。
“撒手!你撒手!”
我被她拽著離開了那里,一直爬到她的身上,臉對臉,近在咫尺地對視著,她的脖子的經脈搏動著,晶瑩的肌膚很細潤,她的乳房也不豐滿,這樣平躺著,簡直就快沒有了,不過那兩顆琥珀一般的乳頭已經勃起了,很好看。
“你撒手!你怎麼老愛打我?我也知道疼的……”她的嘴唇封住了我的,她的舌頭竄過來,光溜溜的胳膊摟住我的脖子。
我壓在她的身上,熱乎乎的,她的腿纏住了我的腰,她在找我,看來她以前就是這麼干的,恐怕花樣不多,連前戲也不做完整了,不知道她濕沒濕,那麼澀澀地捅進去雖然挺刺激的,不過有點費勁呀!
“你老實點,不動不行嗎?”我從她的熱吻中掙扎出來。她有點疑惑,“這樣不好?”
“你勒得我喘氣都費勁了,你躺著別動,我好好地收拾你。”
“不要,你弄得我心慌。”
“心慌還不好?”
“不好!”
她又摟住我了。
我只好按她的方式來了,畢竟,不能太自我了……
沒堅持多久,我雖然挺舒服的,可又累有餓,我也不是鐵打的羅漢。
睡醒的時候,明明已經穿戴整齊了,她在清潭里給我洗衣服,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換上了一套穿著挺舒服的綢衫,很輕滑,象明明的肌膚。
“明明,你說我好麼?”
我抻開身體,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精神頭也足了,畢竟睡了一個好覺。
明明“咯咯”地笑,不搭理我。
“你夸我兩句,不行啊?男人是得夸的。”我看見煙盒和打火機都在旁邊,於是點上,很愜意地抽。“好,你是最好的男人。”
“你說這話肯定是言不由衷的,我對自己的表現都很不滿意。”
我撇嘴。
明明放下了衣服,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很認真地看我。
“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不行麼?”
我別開臉,不看她。
這沉默有點異常,我再轉過來,看見她的眼簾低垂,大顆大顆的淚珠吧嗒吧嗒地滾下來。
“這是怎麼了?干嗎哭呢?”
我連忙坐起來,伸手給她擦眼淚,她就倒在我的懷里,險些把煙頭弄掉了,“我沒騙你,你就是最好的男人。”
我知道咱們說的不是一個事。
“早啊!”
我笑吟吟地與正在飛瀑邊舞劍的李秋水打招呼,她舞得很慢,也非常好看,她神清氣爽,跟以前不大一樣了。
“其實不早了。”李秋水衝我笑笑,收了劍勢,伸手掠了一下額前的頭發,走過來,“無崖子走了,不會再回來的。”
“那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
“是啊!我也該回家了。”李秋水的眼神中有了一絲憧憬。“對了,你女兒呢?”
“寄養在姑蘇。”
“要不咱們去接她?”
“不必了。”
李秋水飄開了。
我知道她大概是想回避這些記憶,其實逃避也不是辦法,那畢竟是親生的女兒,不過我不打算再羅嗦了,畢竟她已經准備開始新生活了,沒必要一定要讓她完全擺脫過去吧?
“那些奴隸已經釋放了,我們可以走了。”
“大哥!你的書不見了!”
明明走過來了,神色間很焦急。
“沒了就沒了吧。”肯定是鳩摩智,他偷了《小無相功》,追也追不回來,因為後來他的確是練成了的。
從大理的無量山到西夏的靈州,暈!
在地圖上用卡尺量也量得驚人了,實際走起來就更艱難了,宋朝可沒有鐵路,更談不上飛機了,唉,得一步一步地量,我實在沒有什麼信心的。
我不會趕馬車,可是李秋水和明明似乎都認為我應該會,這讓我很撓頭,不過總不能讓漂亮的女孩子趕馬車吧,我有點想打退堂鼓,不打算去靈州了,不過好奇在驅使著我,我真不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麼。
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唯一的感覺就是艱辛,路遠難行,從夏走到秋,從秋眼看就要走到冬了,我也徹底不知道是到了什麼地方了,期間我學會了修馬車的手藝,是李秋水教的,她似乎什麼都會。
“你這動作不對,手肘要抬得高一點,對,弓步也要深一點……”明明很耐心地指點我練武。
每到投店或者露宿休息的時候,我都被迫練武,我知道是有必要的,不能總讓女孩子來保護我吧,既然不知道要在這里混到什麼時候,我就必須強大起來。
李秋水瀟瀟地站在不遠處旁觀著,進入了四川後,她就不怎麼愛說話了,似乎有很大的心事。
我大概是知道一點的,可能是對她那個師姐天山童姥有所顧及吧?
天山童姥現在應該還不是天山童姥,應該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矮美人,我不太想見到她,因為見到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我現在在李秋水的陣營里,那老太太的手段可夠毒辣的。
明明看到了李秋水,連忙退到了一邊,她始終保持著主仆之分。
“妹妹,你看我練的怎麼樣?”我笑著,很得意地把這兩個月學的掌法耍了一遍。“算是很不錯了,通常的武夫恐怕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你的意思是還很差勁?”李秋水笑而不答,走過來,取出了一口鑲著寶石的短劍,“這口‘蛇吻短劍’給你防身吧,進了蜀中總用得上的。”
“你是大高手,要不,你傳我武功得了。”
“我的武功是殺人的武功,自己練了也就罷了,是不打算流傳下去的。”
聽了李秋水的話,我突然覺得更通透了一些,這個李秋水和我想象中的李秋水發生了一點變化,她不但不狠辣,似乎還很討厭江湖的格殺,這與她的容貌吻合了,那麼高貴,典雅,美麗,她原本就應該是高貴典雅的吧?
恢復了本真的李秋水真好。“其實武功本身並不殺人的,要看練的人如何使用,對吧?”李秋水淡淡地笑了一下,她若有所思地離開了。
天氣開始冷了,我們也開始過棧道,這棧道實在不是人走的路,馬車也過不去了,我們只好步行。
那是一個很寒冷的夜,沒有星月,漆黑的一片。
我打著火把走在最前面,發覺李秋水和明明都非常小心,李秋水看起來還氣定神閒的,不過明明沒那麼沉得住氣,她的呼吸有點急促。
也許要發生什麼事情吧?
我覺得也不怎麼得勁了,把手按在蛇吻短劍的劍柄上,還一個勁地冒汗。
旁邊的絕壁上一只夜行的飛鳥掠過,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火把脫手掉了下去,於是一片黑暗。
“別慌。”
耳邊響起李秋水的聲音,她握住了我的手。
我根本就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背後就傳來一陣清脆的金鐵撞擊的聲音,顯然是明明正在用她的短刀撥打著飛來的暗器。
我抽出蛇吻短劍,可兩眼一麻黑,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就是呼呼地風聲,連李秋水的呼吸也聽不見,黑暗使我特別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李秋水在我身邊,她的手給我帶來了溫暖,這溫暖和其他的時候都不一樣,讓我感到安全。
明明“哎喲”了一聲,接著短刀掉在了棧道上。
“怎麼樣?”
我覺得李秋水離開了我一下,然後明明的身體就塞到了我的懷里,“你們走在前面,要快。”
李秋水多少有點焦急地叮囑著。
看來明明的傷不是很重,她拉著我的手跑起來了,很快……
我聞到了血的氣味。
“流殤,你快跑吧。”
攀上旁邊的絕壁後,明明軟倒了。
我停下來,慘叫聲從絕壁的下面傳過來,夾雜在夜風中,很淒厲,似乎並沒有人追過來。
我蹲下,把明明抱在懷里,“你怎樣?”
“我跑不動了,你快走。”明明有點急。我覺得手里都是濕乎乎的,“你傷哪兒了?”
“我,我沒事的,歇一會就好了,你快跑!”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
我找到打火機,點著了,看見明明的臉沒有血色,她的心窩釘著一只鐵錐,鮮血還在涌,我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我的醫學知識也知道她被擊中了心髒,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流殤,你快走吧。這些天跟你在一起,我真幸福。”
她勉強笑了一下。
我一個勁地哆嗦,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有什麼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討厭我嗎?”
我沒有辦法只能摟著她,希望能替她承擔一點。
“真的……流殤……我其實一直也不討厭你,最近我一直在想,打你可能是因為我也許不會跟你好,因為你是夫人要的男人,現在好了,我真……真……遺憾呀,這麼快就結束了……”
懷里的身體漸漸地變冷了,我一滴眼淚也沒有掉,不知道自己怎麼那麼狠心,我覺得有點累,想回去了,誰來捅我一刀?
我來這里就是多余的,干嗎要按我的想法讓她們改變生活?
黑暗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天色明亮了起來了,我沒有任何的反應,就抱住明明已經僵硬了的屍體坐在陡峭的山崖上,看著她已經失去了生機,但依然微笑著的臉,她把最後的好也給了我。
絕壁下的打斗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我有一種被驚醒了的感覺,李秋水哪去了?
她怎麼樣了?
同時我開始擔心無崖子了,他們都按照我的意思改變了生活,是不是會象明明這樣不幸?
我還真成了一個魔鬼呢!
得干點什麼吧?
前面有一個村莊了,把明明埋葬在絕壁的頂端後,我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其實每人的幸福都不一樣吧,我覺得是折磨,人家也許認為是幸福吧?
我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地跳出來指摘?
要不然,明明就不會死,李秋水和無崖子也會就那麼玩下去,不用踏上這艱險的歸程。
“快去看呀!有好東西呀!”
一些村民興奮地尖叫著向村子中央聚攏。
村子的中間有一個曬谷場,現在已經擠滿了人,男人、女人、還有看熱鬧的孩子,以及興奮的孩子。
我擠不進去,只好費勁地爬上旁邊的一堵院牆,我驚呆了。
曬谷場的中間被十幾個受執兵器的女人圈出了一片空地,中間立著一個木制的架子,成一個土字形,李秋水就在架子上,她可能是昏迷了,頭垂著,可垂不下去,她的頭發被纏在架子上,臉上失去了神采,嘴角有血跡,她的雙手被分開綁在架子上,用很結實的牛筋死死地扣住,雙腿也被分開了,也綁著牛筋,她的白衣上也都是血跡,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被她殺死的對手的,風把她的衣襟掀起來,飄著,她依然美麗著,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男人的目光貪婪起來,臉上青筋直爆;女人的眼中現出了刻毒,她們緊張地拽自己的丈夫;孩子們都很好奇……
我突然覺得很難受,同時也明白自己該干什麼了,得找機會救她,她這樣,我也有責任。
兩個女人在空場中開始生火,她們架起一口鐵鍋,然後把鐵釺子浸在鐵鍋里,等待。
另外的幾個女人弄來了水,其中的一個用水瓢舀起一瓢冷水朝李秋水的臉上潑了過去。
李秋水微微地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上身的衣衫濕透了,貼在她的身上,曲线玲瓏起來了,圍觀的男人哄鬧起來了。
李秋水的臉抽搐了一下,蒼白中飛來了紅暈,她的眼中在流火,憤怒和屈辱交織著,“讓蔣玉涵來見我。”
“想見主人,你沒有那個資格!你這個偷奸養漢的淫婦……”一個肥胖的女人惡毒地用市井中最有侮辱性的語言形容著李秋水,圍觀的村民也議論起來了,人們看來相信了那婦人的話,對李秋水的同情消失了。
我多少找到了一些逍遙派的故事,至少我知道後來的天山童姥叫蔣玉涵了,我想衝過去把李秋水解救出來,我知道自己沒有那本事,現在衝上去是徒然送掉自己的性命,並且無法達到目的。
忍耐是我缺乏的素質,但現在,我必須忍耐,因為現在能解救她的,只有我,我不能鹵莽,必須忍耐。
得到了村民的附和,那肥胖的婦人更來勁了,她得意洋洋地衝村民抱拳,然後把目光重新放回李秋水的身上,笑著,“嘖嘖,衣服都濕透了,穿在身上肯定很不舒服吧?來人呀,把她的上衣扒掉。”
另外兩個女人就撲上去,伸手撕開了李秋水胸前的衣襟。
雪白的肌膚袒露出來,引起了一陣騷動,男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有人已經在叫好了。
李秋水沒有掙扎,也沒有喊叫,她閉上眼睛,把頭歪到一邊,任由她們把自己的外衣撕碎,又撕碎了貼身的內衣和胸圍,寒冷的風吹過肌膚的時候,她微微地抖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開始吧?
這是和蔣玉涵的另一次較量,她要自己屈服,自己不想,那麼就必須承受。
我茫然地看著。
李秋水的身體也美得超乎了想象,她的肌膚實在是太嬌嫩,太白皙,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透明了一般,她的乳房驕傲地聳動著,翹翹的,嬌小的乳頭微微地抖著,很細嫩,很精致,是令人驚艷的粉紅色的,腰肢纖細而柔軟,腹部平坦而光潔,實在難以想象這是一個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少婦的身體,她赤裸的肌膚似乎被一層煙霞籠罩著,同時也妖艷。
如果是另外的一個時刻,我想我會扛不住這樣的誘惑,至少心里肯定有無數罪惡的念頭會冒出來,現在我沒有,雞巴連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的心在化做碎片,仍我很心疼。
“呲啦、呲啦”撕扯衣服的聲音繼續著,李秋水的上身徹底袒露了出來,空場上一片寂靜。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的手臂想手回來保護自己,大臂和小臂的肌肉繃緊了,手攥成了拳頭,可無可奈何,胸前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條膦子。
那肥胖的婦人的手里多了一條粗麻編制的鞭子,她又揮動了一下,這一次落得很重,聲音卻很輕,有點悶,這一次是准確地落在李秋水的乳房上。
李秋水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眉頭皺緊了,本能地縮了一下胸。
第三下就准確地落在李秋水嬌嫩的乳頭上……
人群有點騷動了,我閉上眼睛,雖然這樣充滿了虐待的場面令我很著迷,但發生在一個自己關心的女人的身上,她又是被迫的,那滋味真很難受。
胖婦人的臉脹紅了,很生氣,忙活了這麼半天,自己的手都有點軟了,李秋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主人還在別的地方看著呢,看著那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已經布滿了鞭痕,她繞到了李秋水的背後……
“騷娘們!還挺硬氣的。”
胖婦人狠狠地用鞭梢挑起李秋水的下頜,衝著她的臉就啐了口唾沫,看著黏黏的痰在李秋水的臉上蠕動著,胖婦人很得意,根本就沒防備剛剛從昏厥中蘇醒過來的李秋水能回敬她,這使她狂怒了,“臭婊子,來人!把她的褲子也扒掉!不是偷漢子麼?讓你也知道知道羞恥!各位老鄉,現在大家可以隨便干這臭婊子!”
……
一直到傍晚,李秋水沒有出一聲,她已經承受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所有屈辱。
她們把李秋水塞到一輛棚車里,帶離了這個村子。
我跟著車隊,跟得很累,還好,她們走得並不快。
“你跟著干什麼?”
一把鋼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馬上就一動不動了,我堅信就是她們見過我,也肯定不能認出我來,現在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我已經把自己的臉毀了,雖然很疼,但我必須這麼干。
“說!”那女人用刀把我按得跪伏在地上。“我覺得那女人不賴,我想干她。”我沙啞著嗓子回答。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女人們笑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你就叫癩蛤蟆?”女人笑得更厲害了。
“村里人都這麼叫我的。”
“你剛才怎麼不干?”
“村里人都不讓我弄,說我要是弄了,准把她弄壞了,別人就沒法弄了。”
“是麼?”
“可不是麼?不信,你看。”
我艱難地解褲子,一邊繼續說著,“我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成家,就是十里八鄉的女人都怕我,真的!”
我撅著屁股晃了晃。
一個女人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抓住我的雞巴,很使勁,拽得我直翻白眼。
“很普通嗎,你真那麼厲害?”
“大姐不知道,我那玩意雖然看起來很普通,用起來可不一般,而且,而且,女人只要碰了我,沒有不叫喚的,我覺得你們折騰了那麼大半天也沒讓那女的哼半聲,那是你們的著數不對,要是我,三下兩下,她准叫喚了。大姐輕點,拽斷了就不好玩了。”
“放開他。”
一個冷峻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來了,圍在我身邊的女人都跪倒在地,口呼“主人”。
我一個勁地咽唾沫,那滋味實在不好受,但神智還清醒,我知道是天山童姥蔣玉涵到了。
想爬起來的時候,我的腦袋被一只腳踩住了,“你不用起來了,你也不用看見我。”
她頓了頓,“你真的很厲害?”
“不敢,不過所有的女人都不敢讓我碰,我上月在青樹坪搞了一個四十多的寡婦,她死了。”
“哦?這麼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呢。帶上他,我真想聽聽李秋水那淫婦發浪的聲音呢。你要是沒那本事,嘿嘿……”她使勁地把我的臉捻了一下,我馬上就哼哼出來,象殺豬,其實我不怎麼疼,我的臉已經麻木了。
女人們笑起來了。
我想李秋水已經在考慮死的問題了,她畢竟是一個高傲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沒怎麼受到過挫折的女人,遭到這樣的對待,落入這樣的境地里,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是不能承受的,雖然我比我自己想象得要勇敢一點,我還是不能面對看到的李秋水。
馬車停下來,她們哄笑著把我推到車前,一個精瘦的女人撩開了車簾。
李秋水全身赤裸著,她屈辱地跪趴著,是背後特制的木頭架子把她弄成了那個樣子,她的頭垂到最低,亂糟糟的頭發掩住了臉,在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汙穢和傷痕。
我不忍,而且忙著弄自己的臉,我沒有看到她開始被輪奸的一幕,她成了這樣,她還是李秋水麼?
她抬起頭來,很費勁地把頭發甩開,我才發現她根本就沒有哭,她的眼神甚至還跟原來一樣清澈,沒有錯,她還是李秋水。
她看到我,微微皺眉,她愛干淨,我現在不僅已經丑陋不堪,而且肮髒不堪,我還盡量地表現得貪婪,因為要面對這些女人,或者還有在什麼地方窺視著的蔣玉涵,我不能有絲毫的憐憫,不能。
“臭婊子!給你天下最好的男人,哈哈哈!”
胖婦人在我屁股上使勁地踹了一腳。
剛踏上車板,我就來了一個狗啃屎,不用裝,我的確頂不住這一腳,我“哎喲”一聲,然後急三火四地解褲子,“哎呀,哎呀!怎麼突然不行了?!”
我使勁地擼著軟趴趴的雞巴,使勁地搖,我站在李秋水的後面,她們把她的分開固定著,那里完全展露著,雖然很亂,她的身體依然美麗,我很貪婪,主要是心碎,這是我的罪吧?
女人們笑著,臉扭曲著,“癩蛤蟆,你不是厲害麼!你弄呀!”
“你們在這兒看著,我弄不了呀!”我哭喪著臉,哀告著。“弄呀!現在天鵝可就在你嘴邊呢。”她們絲毫沒有罷休的意思。
我的手接觸到李秋水的肌膚的時候,她的肌肉本能的收縮了一下,到底是疼的,她的背上和屁股上布滿了鞭痕和抓撓的血痕,有的地方還在流血,我甚至不敢去看我期待以久的地方,我擔心只要我看了,李秋水在我的心里就完全地變了。
“疼麼?”
我伏在李秋水的背上,臉對著里面,盡力用自己本來的聲音輕輕地說,李秋水哆嗦了一下,她發出一聲嘆息,“你來吧。”
我舔著她傷痕累累的脊背,一點一點地延續,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清理她傷口辦法,我閉上眼睛,攢足了唾液,清理她最應該清理的地方,那里抖動著,看來她是疼的,我的舌尖告訴我她那里有多嬌嫩,在給我勾畫著她那里的形狀,多少也滿足一下吧,那里的味道實在很差勁,腥臊,讓我一個勁地反胃,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挺牙磣的,不過我還是堅持著。
我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拜托你多少也呻吟幾下吧!沒看大姐們都看著呢嗎?”
我一邊在她那里繼續舔著,一邊嗚嚕嗚嚕地嚷著。
外面的哄鬧聲停止了,人卻一個也沒有走,可能是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給女人舔吧?
操你們媽的,老子有的是招數呢,看著來勁嗎?
李秋水身體的顫抖多少改變了一點方式,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到處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熱辣辣的,我故意吸吮得“吧唧吧唧”的把這淫糜的景色弄得最辣……
車門關上了,嘩啦嘩啦地用重鎖鎖緊了。
“別停,好麼?我求求你。”
李秋水費勁地回頭,她還是沒法看見我。
我停下來,一邊使勁的嚷嚷著,“他媽的臭婊子,怎麼這麼難弄啊?!老子不信這個邪,就弄不了你?你等老子歇一會兒,不好好的整治你!”
我提上褲子,頹然坐下。
李秋水從發絲的縫隙中看我,我覺得她在流淚,馬車顛簸著繼續前行,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這牛筋還真他媽的難解,我的蛇吻短劍埋在了那個叫十里堡的村子里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費勁。
李秋水伸手把頭發攏到頭後,伸手搓了搓紅腫起來的手腕和腳腕,又揉了揉自己的臉,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抱膝團坐在角落里,把頭埋在膝蓋上,不動了。
我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雖然衣服被我已經弄得不成樣子,總比這麼光著強吧,至少能暖和一點,“你趕緊走吧。”
“走?”李秋水抬起頭,“怎麼走呢?”我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你不是很厲害麼?”
“蔣玉涵給我種了生死符,還封住了我的十三處重穴,我現在比尋常的農家女子也不如,我怎麼走?”
令我意外的是,李秋水說這些的時候居然在微笑著,看來人在面對絕境的時候是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態度來對待的。
“這樣!那她們干嗎還綁住你。”
“和把你跟我關在一起是一樣的,為了羞辱我。”
“是啊!為了羞辱。”
我黯然了。
李秋水突然激動了起來,她伸手拽住我的手,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流殤,你別怪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羞辱。”
她把唇在我的手上吻著。
她太敏感了,我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句話生氣。
她摟住我,她太虛弱了,還是哆嗦著攀過來,“你何苦這樣?”
她的手顫抖著,在我的面前,卻不敢接觸我的臉。
我笑笑,“行了,沒功夫在這我心疼你,你再心疼我了,咱們得想個法子脫身。”
“流殤,不要那麼嚴格好麼?至少要讓我休息一下吧?”
她倒在我的懷里了,“不要再多說,有人。”
我馬上把李秋水按倒,然後趴在她的身上,一個勁粗重地喘氣,不時罵幾聲,但身陷一片綿軟之中,我的確是有感覺了。
李秋水的手突然死死地摟住了我,她伸進我的內衣里,然後急躁地揉搓著我的背,這一回,我的確是硬了,“臭婊子!叫你厲害,他媽的,怎麼還不硬?”
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你嫌我髒?”
李秋水的聲音用另外的一種方式在我的耳邊響起來,她的手停住了,她的眼睛里全是絕望。
我凝視著她的眼睛,我不是嫌你髒!
我是不忍再在你的傷口上撒一把鹽呀!
李秋水把頭扭到旁邊,默默地流淚。
我怎麼辦?
不能就真干了吧?
車停下了,外面一陣騷動,從聲音上判斷,看來是在宿營了,不一會兒,車門就開了,“癩蛤蟆,下來!”
門口站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笑吟吟地衝我招手,她們似乎倒不怎麼在乎李秋水被我放下來了。
“容我把衣服穿上,外面挺冷的。”我從李秋水的身上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女人的目光停留在我勃起的陰莖上,有點詫異。
“你盡吹牛,把自己夸得天花亂墜的,她還不是一聲不吭?”車門在身後關上了,一個長的還順溜的女人踢我屁股。
“我什麼時候吹牛了,要不是我今天沒吃沒喝的影響了發揮,我肯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的確是扎下了一個小小的營盤,幾個帳篷形成很正規的梅花陣,就是晚間遭到突襲,也不至於手忙腳亂的。
我滿腹狐疑地跟著她們走進了一個帳篷,地上已經鋪上了柔軟的地毯,還生起了炭盆,帳篷里很暖和,也很亮堂。
“坐吧,這些東西給你吃。”
一個女人指著炭盆上正“咕嘟咕嘟”冒香味的一個瓦甕,里面看來是羊肉。
我的確是餓了,但嘴里實在不怎麼是味。
令我高興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大姐給了我一個葫蘆,聞著好象是酒,淡點就淡點吧,先漱口,然後喝點,酒能消毒,而且可以解愁,挺好的。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那大姐,一張大餅子臉實在讓我失望,顴骨太高了,所以大嘴就顯得有點接近血盆了,四十尚不足,三十頗有余,但看事物總要一分為二地看嗎,這大姐那眯眯細眼里的溫情還是要得的嗎,而且看來夠豐滿,胸前的肉球圓股嚨咚的,屁股也足夠肥碩的,我還是不敢再看,想找到一個吸引我的地方實在不那麼容易。
我別開臉,正碰上旁邊那個看著還順溜的少婦脈脈含情的眼波,不過她臉上的疙瘩實在讓我發暈,總算身材不賴,該翹的翹了,該收的也收得還行,就是腿短。
第三個大姐可夠精神的,她足有一米七五,大手大腳,大屁股,就是胸前跟平板車似的,臉上還全是橫肉,象殺豬的。
我不敢再看了,就乖乖地坐下,撈羊肉吃,很不明白,她們干嗎突然對我好?
答案很快揭曉了,我正吃肉,那血盆大姐就拎了桶水進來,當著我的面就脫了褲子。
“四娘,你急什麼,怎麼也讓人家癩蛤蟆吃飽呀。”
麻子少婦嬌笑著,還羞答答地用手掩住了嘴,一個勁地瞟我。
那血盆大姐絲毫也不介意,她劈開腿就用帕子蘸水開始擦洗胯下,屁股上的肥肉就晃蕩了起來,“先收拾收拾,待會不是能快點嗎?”
我差點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嘔出來,不過不能嘔,我必須保持營養,不過也吃不下去了,我呆呆地看著那搖晃的大屁股,多少也明白了點即將發生的故事了,弄就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陽痿?
“癩蛤蟆,你也象對天鵝那樣給我舔,好不好?”
血盆大姐一絲不掛地躺下,叉開大腿,把那布滿了濃密的陰毛的陰部對著我,咧開的大陰唇一片黝黑,我咬了咬牙,腦袋一下子熱了,這真他媽的夠惡心的了,同時還真屈辱,必須忍耐吧?
“我要羊肉。”我指了指剩下的半甕羊肉,不知道李秋水現在在吃什麼?
“給你,你怕你的天鵝餓著?”
“來吧!”血盆大姐急躁地用手指扒開陰唇,晃著……
“回頭再找你玩啊,癩蛤蟆,你真好。”
臨關上車門的時候,大馬大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再鎖上了車門。
車廂里很悶,我的心情也很悶,不過想到自己到底是為李秋水做了點什麼,惡心勁也就不那麼厲害了。
我看見李秋水縮在車廂的角落里,怔怔地看著我。
一綹星月的清輝從只有拳頭大小的通風口灑進來,同時也帶來一點涼風,我湊到通風口邊吸了一口氣,然後坐到李秋水的身邊,“餓了吧?”
我揭開瓦甕的蓋子,把香味煽了煽,“香麼?”
然後我脫下衣服,給李秋水披上,她哆嗦了一下,“流殤,她們讓你干什麼了?”
她的聲音顫抖著。
我凝視著她,從那里回來,又看到漂亮的李秋水,真好呀!
不過還是一個勁地想哭。
“沒什麼,人家請我吃飯。”我頹然地靠到廂板上,伸手揉了揉頭皮,順便把眼角要滾下來的眼淚抹掉。
“她們逼你干什麼了?”李秋水握住我的左手。
“吃吧,待會就全涼了。”我別開臉,找到我的煙,點上,手有點哆嗦。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吃。”
她挺使勁的。
我有點生氣了,這事怎麼能說呢!?
不過我沒發作,就深深地吸煙,“吃吧,你不吃,我不是白忙活了。”
我淡淡地說,輕輕地把手從她的手里掙出來,她不撒手,我索性轉過身子,實在不好受。
李秋水靠在我的背上,抽搐了起來,把我的後背給弄濕了……
“流殤,現在能幫我的只有你了,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
“這話說的,要不我跑來遭這罪干嗎,賤呐?”
“好,現在我教你一套內功心法,你只有練成了,才可以拔除我身上的生死符。”
我可有點犯難了,要是象虛竹那樣瞬間就弄到無崖子好幾十年的功力就好了,現在我可得一點一點地從頭開始練呀,什麼時候是個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