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魂穿成爸爸的性愛人偶

第167章 一半狂躁一半溫柔

  蘇暖住到蘇暮霖公寓的第一天,她還是很開心的。

  離開這麼多年,終於又能和他住在一起。晚上理所當然的胡鬧了一場,從廚房到餐廳,從餐廳到浴室。

  蘇暮霖都將她塞滿占有,他們的體液混合著滴落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就像動物用自己的體液圈住自己的勢力范圍一般。

  蘇暖也被他用這種方式圈在了自己的房子里。

  等蘇暮霖把她從浴室里抱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渾身虛脫累得不省人事。

  他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又去客廳的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倒在杯子里溫熱,再拿進臥室。

  “暖暖…來…”他把蘇暖從床上扶起來,抱進懷里,讓她的上半身靠著自己:“先喝點牛奶再睡。”

  剛才鬧得太過,她泄了好多次,也尿了好多次。後來尿不出開了,只能夾著他不停的滋水。蘇暮霖怕她失水太多,還是想先喂她點牛奶喝。

  蘇暖還算乖,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著他的手把那杯溫牛奶喝了下去,後來再也睜不開眼。

  蘇暮霖上床,照慣例將她攏進懷里,脫下睡褲,從後面進入她,緊緊摟著才算安心。

  蘇暖早上起來的時候就在他懷里,她正對著一扇窗,窗外白皚皚的又下起雪來,而蘇暮霖的懷抱暖烘烘的。

  他的呼吸噴到她頸後,有些癢。身下脹脹的,她甚至能感覺到蜜穴里的水一晚上都沒干。他的手臂沉沉的壓在她的腰上,沉甸甸卻很安心。

  蘇暖不想驚動他,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臂抬起來,身體從他懷里往外挪。他的性器也跟著慢慢脫出,帶著一大片溫熱的汁水。

  粗長的一根還剩半截在里面,她剛挪了挪身子,蘇暮霖已經從後面壓上來,性器整根頂了回去。

  “嗯…爸爸…”蘇暖小喘著叫他,蘇暮霖的身子整個壓上來,重重的,腰跨開始抽動,帶著那根粗長的性器在她的蜜穴里肏弄。

  她叫他從身後抱起來,擺好了姿勢跪趴在床榻上,臀部高高翹起。

  他發出沉沉的喘息,壯碩的肉莖抵在她泥濘的穴口,再次沉了進來,鼓脹的囊袋重重的拍打著穴間,撞得她往前栽,又被他扣著肩頭扯了回來,身子撞回那犀利的肉莖上,貫穿她整個穴徑。

  “啊…嗯啊…爸爸…嗯啊…”蘇暖側著臉趴在枕頭上,股間把柄猙獰的肉莖快速進出,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劇烈顫抖,滿屋子都是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

  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他掰過莘瀾的臉,銜住她的紅唇重重的吮,似要吞掉她的氣息,讓人再是喘不過氣,手臂將她緊緊箍在懷里。

  腰臀快速抖動,肉莖抽動得速度快得叫人捕捉不到,只有她瘋狂波動的臀肉以及股間飛濺而出的水花叫人窺見端倪。

  “啊…太快…嗯啊…”她的身子像繃緊的琴弦,再被他不斷的抽拉上弦,終於噌的一下繃成兩截,她的手指陷進他堅實的手臂肌肉里,撓扯出幾道殷紅的痕跡,修長的脖頸伸長,眼神變得迷幻,她在他懷里顫抖抽搐,蜜穴絞吞著他。

  “唔…寶貝…”蘇暮霖發出一聲悶哼,腰臀持續擺動,肉莖在她緊絞的蜜穴里繼續抽拉,延續她高潮的快感,直到她長長吐出一口氣,身子在他懷里變得綿軟,他才提臀狠頂了兩下。

  大手從後面掰開她圓白的臀瓣,將粗壯的性器狠狠的喂進去,在她的尖叫中將精液灌了進去。

  後來,蘇暮霖大概是真的累了,連蘇暖起床都沒發覺。

  她也不想吵醒他,悄悄下床,從他的衣櫃里拿了件白襯衫,光著腳在他的公寓里晃蕩。

  進廚房,看見冰箱里有一包意大利面。她從里面拿了幾個番茄,打算給他做早餐。

  番茄洗干淨,切成小塊,正打算下鍋,卻聽見臥房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乒乒乓乓的一陣響動,直到聽到房門撞擊牆壁發出的巨響,蘇暖才發覺不對勁。

  她洗了手打算出去看看,卻又聽到客廳里一陣急促又凌亂的腳步聲,才走到門口就被蘇暮霖的樣子給驚到了。

  他一身光裸,衣服一件都沒穿,光著腳站在客廳里急促的喘息。

  在這樣冷的冬天,站在客廳中央大汗淋漓,不知道在尋找著什麼,很是急切的樣子。

  “爸爸,你在干嘛?”

  他倏然回頭,眼睛像突然有了焦距,幾步就跨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她。

  “暖暖…暖暖…寶貝…你還在…你還在…”他的力氣大到蘇暖懷疑自己的腰會不會給他擠斷,他的臉埋進她頸側,呼吸急促著不知道在呢喃什麼。

  蘇暖沒見過這樣的蘇暮霖,他看起來有一種病態的脆弱感,似乎是要發狂。

  “爸爸你怎麼了?”

  她回抱他的時候,才發現他整個身體都在發抖,手掌碰到的位置都是他的汗。

  他的皮膚都變得滑膩起來,這讓蘇暖想到從河里撈上來的魚,在魚網里絕望的掙扎。

  他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的抱著她,呼吸急促:“寶貝…乖乖…讓爸爸抱抱你…抱抱你…”

  蘇暖不知道蘇暮霖怎麼了,他昨天還好好的。

  她能明顯的感覺他此刻的狀態很不正常,這讓蘇暖有些擔心,她推著他的手臂想從他懷里出來,沒想到這個動作卻像是突然觸動了他的某些神經。

  他突然開始親她,從她的脖頸開始,狂亂的親吻她,手也從她寬大的襯衫下擺伸進去,重重的去揉她的臀瓣。

  “寶寶…你不能這樣…不可以這樣對爸爸…我的暖暖…你不能這樣…”

  這跟他平時的吻很是不同,他此刻的吻近乎是一種撕咬,用牙齒去啃她,再用嘴唇去溫柔的親吻。

  他此刻儼然是兩種極端的混合體,一半是狂躁,一半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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