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房間里飄浮著一縷縷的清香,這是女人特有的體香,使我聞的異樣舒服”。
我吻著母親身體的時候,她的嘴一會半張一會又合著,身體也時不時的蠕動著,喘氣的聲音也漸漸的粗糙了起來,過了一會便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顯得很舒暢的樣子,然後很激動的把我緊緊的摟在了懷里,瘋狂的親吻著我。
我翻了個身和母親換了一下位置,然後紋絲不動的在享受著母親的親吻,在我享受的過程中,肌肉也痙攣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著,我也不由咕咚吞下了一大口的口水,我的身上也很快的便沾滿了母親留下的口浮水印。
窗外細微色的金光也逐漸的黯淡了下去,天完全溶入到了黑色之中了,我和母親的身體也如膠似漆的黏在了一起,這種歡娛的心情真如魚得水一樣。
母親的身上散發著一種甜甜的芳香,在我們顛鸞倒鳳的同時,她嘴里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了,母親嘴里不禁輕輕的哼出了嗯……
唷……
之聲,然後眼角滲透出了一些興奮的淚水,此時我也感覺到母親更加的嬌嫩美麗了。
雲散雨霽過後,我便把母親擁在了我的懷里,此時此刻我突然感覺自己成熟了很多,仿佛昨天還是個孩子,今天便成了男人了一樣。
母親已經使我失魂落魄,我們的雲情雨意也早已使我飄飄欲仙了,這種情美意合如魚得水一樣的幸福也在我們身上淋漓盡致的顯現了出來。
我親愛的朋友,我想你完全體會不到我當時的心,我當時的投入,一定比那些沉浸在紙醉金迷奢侈環境里的人更加的忘我。
女人常常會把自己心愛的男人作為感情的依托者,這種依賴是女人生命中的一種本能的反應和一種天性,就如人們本能的會產生快樂也會產生悲傷,有了性欲之後就會想要宣泄一樣。
文博把故事講到這里的時候,他停頓了下來,好像身體有點不舒服了,因為他的燒還沒有全退,身體還很燙。
我問他要不要躺下睡一會,他說沒事的,只是情緒有點激動,休息一會就行了。
我抽出了一支煙,遞到了他的手上,便給他點燒。
他又倚靠在我床邊的枕頭上了,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大口煙,張著嘴吐著煙氣,好像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不同的是這時文博看起來更加的憔悴了,就像風塵仆仆長途跋涉累得筋疲力盡的旅人那樣的虛弱無力。
他抽完了煙,然後看著我眼睛問道:“雲鶴,你會不會聽厭煩了”。
我回答他說:“不會,正好相反,我完全被你的故事給吸引住了”。
他又滔滔不絕繼續講著,因為這些記憶在他的腦海里早就根深蒂固了,不用加多思索便能敘述出來。
我又聚精會神聆聽他往下說:“我和母親發生的這一切,似乎很迅速也很意外,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一樣,因為那時我已完全沉浸在醉生夢死的性欲生活里了,肉欲也得到了滿足”。
我承認每個男人都有一顆虛榮心,而且每個男人都喜歡在一見鍾情的女人面前表示出一份矜持的模樣,也會為自己的這種妄自尊大而苦惱,因為當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往往都是不知所措,腦里產生出的都是相互矛盾的現象。
“我和母親這一整天的感情,仿佛比父親和母親整整二十年的感情還要深”。
的確,有的時候兩個人偶然的邂逅一見鍾情,比那些苦苦追求自己多年的人還要談得投機。
此後,一連幾天,我和母親都沉溺在這種醉生夢死欲罷不能的性愛當中了。
在別人面前,我們表現的是一種母慈子孝的親情;而單獨在家里時,我則和母親如恩愛的夫妻一樣睡在一張床上,我們是純粹的伴侶。
我如痴如醉失魂落魄一樣愛著母親,當母親對我說,父親打電話說明天就要回來時,我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情緒低落,黯然神傷了起來,因為我愛母親越瘋狂,我心里產生的嫉妒之心就會越強烈。
我還曾一度的為自己占有母親而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但這一切都將伴隨著父親的回來,而煙消雲散,化為烏有了。
我曾幻想過和母親一起生活能白頭到老,沒想到這幻想很快的就劃上句號了,一切美夢也都從噩耗中驚醒了。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思緒如麻,心如火焚,我實在接受不了從明天晚上開始躺在母親身邊的男人不是我而是別人,然後又會赤裸裸一絲不掛的把母親摟抱在懷里和她一起做愛。
總之,當這一幕幕畫面在我腦里浮現的時候,我心痛欲裂,情緒無法自控,一陣陣的疼痛慢慢的向我心中襲來,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我的心里一樣。
那一夜我沒有和母親做愛,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直到大腦疲勞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而且在依稀的睡夢里,全是父親朦朧的身影。
晨曦的陽光剛照在窗簾上,母親便把我叫了起來,她把家里清掃的一塵不染,好讓父親回來看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今天非常的酷熱,我的心情極度的差,我仿佛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一顆這麼沉重的心,昨夜好象也在煎熬中渡過一般。
當我憧憬未來,腦里浮現出了第一次和母親睡在一起的景象時,幸福的微笑不知不覺的又在嘴角邊出現了,感覺又要進入到了甜甜的美夢中了。
我清醒了一下思緒,想到父親今天就要回來,心情便更加的痛苦了,於是無精打采的對母親說,今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我去同學那里玩玩。
母親嗯了一下說:“晚上早點回來”。
我思緒紛繁,心里很酸楚,整天沒有食欲,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外面逛了一天,天快黑的時候,我才走到家門口。
若是有人問我今天看到了什麼,我是完全答不上來的,因為我一整天都是垂頭喪氣心不在焉的。
我剛進了門,就聽到母親房里傳來了聲音,雖然母親臥房里的門只露了一絲縫隙,但還是能清晰地聽到是父親的聲音。
我自言自語愁眉苦臉的對自己說了一聲,父親還是回來了。
本來我是持著漠不關心的態度的,我走了一天感覺很疲勞,准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但我卻聽到父親對母親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我猛然抖擻了一下精神,然後順著父親聲音的方向看去,我從那一絲狹窄的縫隙看到父親正在摸母親的身體,然後又聽他對母親說:“玉珍,我現在好想要了”。
父親邊說就邊動起了手去扯母親的裙子。
此時我滿胸都是憤懣,但這個男人卻是我的父親,我卻不敢吭聲,只能兩眼直直的盯著門縫,自己卻在心里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禽獸”。
母親把父親的手拿開,然後對他說:“現在不行,等到晚上吧,兒子說不定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被兒子撞到了不好”。
父親對母親說:“怕什麼,還不知道他要瘋到什麼時候才回來呢,我們快點就行了”。說著便不顧母親的反抗,就把母親抱到了床上。
我眼睛一下直了,心怦怦跳的更厲害了,心想父親這不是在強奸母親嗎。其實我很想衝進去揍他一頓,但卻是有心沒膽。
父親開始親吻著母親,母親也沒有反抗,只是輕輕的對父親說,“思宇,你快一點,不然兒子回來撞到了不好”。
我想父親這幾天一定是憋壞了,不然他怎麼迫不及待的只想和母親做愛,連門都忘記閂上了呢。
我瞪大了眼睛,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的走進了一點,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我從門縫看到了父親把母親的衣服慢慢的扒下,她一頭烏黑而且長長的秀發散落鋪在了床上,細細的楊柳腰輕輕扭動著,露出了細嫩白皙的肌膚,彎彎的眉毛和大大的眼睛緊緊的閉合著,當真風情萬種。
父親當真是憋壞了,很快就進入到了主題,我雙眼的視线也是盯著他一直辦完事才挪開的,然後便匆忙的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我失魂落魄的一個人又在外面閒轉了半個鍾點,估計母親現在已經做飯了才回到家里。我剛進門,母親便和我說話,我只是嗯了一聲就進屋了。
吃晚飯的時候,母親叫了一下父親,父親只是嗯了一下但沒有起來,他便有氣無力的對母親說:“你們先吃吧,我睡一會起來在吃,這幾天在外面忙的太累了”。
我在心里鄙視我的父親,自言自語的在心里說:“什麼在外面忙的太累了,明明是剛才和母親做愛累的。”但這句話我卻不敢說出口。
我的耳畔好像聆聽到自己內心深處發出了哭泣般的呼喊聲,僅僅在昨天我還沉淪在一種紙醉金迷醉生夢死般的生活里,今天這一切卻又因為父親的回來而化成烏有了。
飯桌上,我和母親對坐著,母親把我碗里挾了很多菜,但我卻沒有吃一口,我看著母親時,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嗓子里被什麼東西堵塞住了一樣。
母親看我臉色有點蒼白,然後便輕輕的把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盯著她的眼睛時,只是不說話,好像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
我微微的低下了頭,便緊緊的握著母親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唇邊親吻著,但不知不覺之中我兩滴豆大的淚水便奪眶而出,直直的滴到了母親的手上。
這一切使我感慨萬端,我便知道生活中有很多殘酷的事情會創傷我們的心靈,但我們必須學會忍受,我想到這里時,更加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便急忙的衝進了房里,把被子蒙在了頭上,輕輕的啜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