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自認為我的生活是快樂的,因為我得到了母親的愛,雖然母親不是我一個人的性伴侶,但在愛和欲的中間,我對母親的愛和欲的需求都是一樣的。
母親是個女人,在他的心中只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我還是父親,但有一點我很清楚,自從我和母親發生過這種關系以後,我對別的女孩子就沒有性的衝動了,也許我永遠得不到母親,但如果我得不到她,我寧可粉碎她,這樣才能滿足我的占有欲,而在這個“滿足”的義項里,並不完全包括“性滿足”。
昨夜,母親溫暖的手指在夢中撫觸著我的臉,這感覺如此的真切和幸福。醒來時,母親正站在我的面前,叫我起床吃飯。
我看著母親的眼睛說,還有半個月我就要開學了,我很舍不得離開你。
母親會意的笑了笑說:“傻孩子,很快又會放假的,到時又能見到我了”。
這段時間過得很平靜,一天一天在平靜中很快就渡過了,盡管我很想母親,但這段時間我們都很理性的自控了自己的欲望,在我走的最後幾天里,不幸的一天終於降臨到我們的頭上了。
一天中飯後,父親在房里對母親說,明天一早又要出遠門辦事,要幾天才能回來,然後晚上父親睡的很早。
第二天我還在睡夢中時,母親便起床給父親做飯了,等我起床的時候,母親告訴我說父親已經走了,然後她就上班去了。
我一個人在家里,腦里頓時就生了想法,晚上又想跑到母親的房里和她一起共渡春宵,因為我真的太想母親了,盡管這種欲望只是想母親的身體。
那夜,我又如願以償的和母親同床共枕發生了雨雲了,那一夜,在一個燦爛耀人的夜空下我和母親一起看天空的星星。
做完愛後,我光著身子把母親攬在了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發,看著她的那一雙眼睛里流露出的滿足與幸福,我便更加無法自控的愛下去了。
一連度過二個這樣風花雪夜的晚上,清晨起床時,母親便打了父親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父親說明天中午才能到家,晚上我又要跑到母親的房里和她一起睡,但母親卻說,你父親明天要回來,你今晚還是回自己房里睡吧,我說沒關系的,他不是說要明天中午才能回來嗎?
我早上起來早點就行了。
就這樣帶著僥幸的心靈,晚上我又跑到了母親的房里,我和母親沐浴過後,我裹著一條浴巾出來,然後在母親的面前一邊挑逗著她,一邊練著健美肌肉的姿勢。
母親突然像一只飢渴的獵豹一樣向我撲過來,不停地親吻著我的臉、唇、耳朵,不停的吻著我的身體,我們激情迸發,情投意合,如膠投漆,在我和母親正在床上做愛的時候,家里的門突然有了響聲,我當時腦袋一下子亂了,驚惶失措了起來,心里只出現一個人的名字,一定是父親回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從母親的身上起來,父親便把門打開了出現在我們的眼前,他看到我赤裸裸地趴在母親的身體上,然後還沒有等到我和母親穿上衣服,便跑到母親的身邊,一只手抓住母親的肩膀,一只手就朝著母親的屁股上使勁的打著,一邊打一邊罵著,你知不知道羞恥,你知不知道丟人,你知不知道這叫亂倫……
也不知道母親被他打了多少下,直到母親痛得哭了起來,我才從驚嚇中清醒過來,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看著母親那嬌柔的身體被父親打時,我跑到父親的身邊跪在他的面前說:“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勾引母親的”。
父親還沒等我說完這句話,就朝著我的胸口一腳,然後把我踢倒在地了。我又忍痛地爬了起來繼續說:“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打就打我吧”。
我知道父親此時很氣憤,他又打了我幾拳,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我鼻子上和嘴上流了很多的血,我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這時母親緊緊的抱著我父親的腳,她哭著哀求父親說:“你別打文博了,你要打就打我吧”。
她的嗓子像被撕裂開了一樣,然後發出哭叫的聲音。
我知道此時在父親的心里,我的母親越是哀求他,他的心里就會更加得氣憤的,就如用油撲火一樣,只會添加他的憤怒。
父親對我說:“如此大逆不道禽獸的行為,你也能做的出來”。
我說:“我愛母親,我對她的愛是情不自禁地流露的,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要打就打,要殺就殺,我沒有一句怨言”。
父親沒有再和我說話,也沒有再打我一下,我知道,我這個不孝子徹底的讓他寒心了。
父親把哭泣的母親抓了起來,抬手准備要打她時,但他的手又放下來了,然後抱著頭自己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我知道父親此時很無助,心痛到了極點。
他的心徹底的被我和母親傷害了,一個是他最親的兒子,一個是他最愛的妻子,而這兩個最親的人,同時都背叛了他。
此時我真想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來撲在母親的懷里,因為母親眼淚滴濕了她的雙手,這些眼淚都是因為心疼父親打我而流出來的。
父親哭了一會,然後起身頭也不回一下就朝門外走去了,家里只留下我和母親二人,她還在不停的啜泣著。
我用盡全力站了起身抱著母親,然後對母親說,我們走吧,我們對不起父親,也無臉再見到他,我們離開這個家吧。
母親的一雙眼睛哭泣的不但臃腫,而且還帶著一種迷惘,他看著我說:“你還很小,還要讀書,我們能到哪里去呢”?
我說:“我不讀書了,我長大了,我什麼都不怕,不論到哪里我都可以養活您”。
母親聽我說完,哭的更傷心了,我知道她這是感動,也為造成這樣的局面而感到難過和傷心。
我和母親就這樣呆呆地在家里彼此相對坐一個晚上,自從父親走後,他就一直沒有回來。
我知道他不可能在原諒我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更不可能原諒自己的妻子對他的背叛,我心里早就准備好面對一切的後果了。
這樣平靜的過去二天,父親今天終於回來了,他進來很和氣地對母親說,你准備一下,明天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母親聽完這些話,只是慢慢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了,因為這些都是她預知的結果。
第二天早晨,母親便和父親去了婚姻登記管理部門協議離婚,離婚財產問題上,母親要求都歸父親,自己什麼都不要。
離婚的手續辦的很快,辦完手續後只有母親一下人回來,晚上母親說,我們收拾東西吧,明天我們就離開這里。
收拾好東西,晚上我和母親抱在一起,那晚我們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
我得承認,今晚屋子里冷冷清清的,時間一分一秒地在走著,不會為某人做錯了事而停留,日子還照樣要過,人還要面對生活中的現實。
造成這樣的局面,我知道我的過錯很大,因為在母親的面前,我總是認為,首先我是個男人,其次我是她的兒子,我的欲望在膨脹。
也許人們會認為我太可惡,在自己的母親面前,首先應該是兒子,其次才是男人,應該理性去控制欲望,因為母親的身體是屬於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父親。
寫到這里的時候,我想說的是,在當今世界里,不論是在電視上,還是在傳媒上,性到處可見,就算找小姐性服務也很容易。
在這個文明的社會里,人們學會了怎樣去發生性,但卻忘記了怎樣去愛,當人們離性越來越近的時候,相反離愛也就越來越遠了,人們在做愛的時候,到底心里除了性需求有沒有愛呢?
每個男人到了成熟的年齡時生理都會產生性需求,但我們做愛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真的是為了增加感情嗎?
真的是為了見證愛情的偉大嗎?
真的是可以讓愛情變的更美好嗎?
其實:“做愛,做愛,做的時候很愛,做完了也就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