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兩女深夜遇險
第二天深夜,陳雁婷阿姨再次匆匆走進了媽媽的辦公室。
為了守著我,媽媽幾乎把家安在了醫院,而父親,則和陳參謀長夜以繼日的調查著各種线索。
“淑影姐!”陳雁婷急匆匆的反身關上了門。
“怎麼了?”這段時間,陳雁婷阿姨主動對我噓寒問暖,同時還告訴媽媽她在到處打聽各種情報。
此次她深夜來訪,媽媽看出情況不對,柳眉輕挑,急切的問著。
“我,咳~”陳雁婷輕輕用手拍了拍胸口,拿起媽媽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水,喘著氣說道,“有消息,有消息。”
“我打聽到那天的肇事司機有一個姘頭,在出事的前一晚和那司機廝混了一宿,後來就失蹤了。
我覺得很可疑,就一直托人在追查她的下落。
剛才,有人告訴我,她現在在鄉下老家。
我們,我們現在去找她吧,她肯定有什麼线索。
”媽媽眉頭微促,心中暗想,“現在是深夜,如果貿然前去,只怕會不安全。可是,如果此事是真的,也不能放過了這條线索。”
“淑影姐,來不及了,我們快走吧!”陳雁婷焦急的催促道,“聽說那女人很少露面,今天是她親弟弟結婚,她才在晚上偷偷回了趟家。
說不定再晚點又逃走了。
如果她心里沒鬼,也不會這樣東躲西藏的,肯定是有問題啊。
”“邊走邊說!”媽媽見陳雁婷神色焦急,也顧不上多想,脫下白大褂,抓起手包就和雁婷阿姨朝門外走去。“夫人,這麼晚去哪?”門口兩位高大俏麗的女保鏢向媽媽打著招呼,自從我出事後,父親安排了兩位貼身保鏢守著我,又怕男人不夠細心,特意從特警學院請了兩位美女教官。
特警教官做私人保鏢,也算是陳參謀長假公濟私了一把。
“有急事,我們要去……”
媽媽正要回答,陳雁婷阿姨卻打斷了她,對著美女教官說,“我們要回家一趟,你們一定要看好子澈。”
“我陪你們一起吧,雪柔留在這里就行了。”美女隊長擔心媽媽的安危,起身要和媽媽一起往外走。
“不必了,我們速去速回,這里馬虎不得,你們守好這里。”不等她再說什麼,陳雁婷已經拉著媽媽急匆匆的走開了。
“你怎麼不告訴她們實情?”走遠後,媽媽疑惑的輕聲問著雁婷阿姨。
“你自己也說過,對方的勢力滲透政壇和警界,這兩個保鏢我們不熟悉,萬一是許家安插的耳目,就糟糕了,在這個時候,我們寧肯多懷疑一點,也不能輕信他人。”陳雁婷輕聲關切的說著,“況且,我還帶了這個。”只聽啪嗒啪嗒一陣電流聲,雁婷阿姨手上赫然多了一個10萬伏特的電擊防狼器。
“好吧,我給阿毅打電話,讓他帶人在路上和我們會和。”媽媽沒有多想,反正等下讓父親和陳參謀長帶隊一起過去就行了。
“怎麼回事,電話一直不通?”已經撥了十數個電話,始終是無法接通的聲音,媽媽不禁心急如焚起來。
“先上車吧!”雁婷阿姨匆匆的拉開了自己紅色寶馬車門,把媽媽推上了車,“在路上接著打,我們在村口等他們好了。”
紅色馬自達載著兩女在寂靜的深夜中狂飆,不一會就駛出了城區。
那姘頭的老家在離市區50公里的深山,公路交通並不怎麼方便,但也許是心中擔憂著我,陳雁婷阿姨將車子在山間開得飛快,很快就靠近了村莊。
“是這里了,穿過那個隧道,就是那女人所在的村莊了。”陳雁婷一指前面的隧道,輕聲說道。
“怎麼還是打不通電話。”媽媽看著手機,心急如焚。
這一個多小時里,她一直給父親、給陳參謀長打電話,可兩人的電話卻永遠無法接通。
“淑影姐,你看,我們是不是先進去盯著那女的?”陳雁婷放慢了車速,輕輕問著媽媽。
“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先進村,暗中盯住那個女人,盡量拖到沉毅他們過來。實在不行我們就向當地派出所報警。”
“好,我們暫時盡量別報警,免得萬一被對方內鬼知道。”陳雁婷將車燈旋到最暗,一踩油門,駛進了隧道。
這段隧道足有四五公里長,只有兩車道的寬度,看得出是一條人工匆匆挖掘的便道。
隧道內幽閉透黑的環境讓媽媽產生了一絲異樣的緊張感,可是急於查找线索的急切感旋即涌上心頭,讓她不管不顧的往前衝去。
當車子駛出隧道的時候,媽媽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隧道後面是一段比較陡急的盤山公路,那個女人的村莊就在山下。
夜已經深了,整個村子只剩下星星點點的幾處亮光,沉寂的山腳下不時傳來幾聲犬吠。
陳雁婷將車熄了火停在路邊,從車上拿出兩台高倍夜視軍用望遠鏡,一台遞給了媽媽,一台自己開始張望起來。
“找到婚禮的痕跡,如果那女人的弟弟今天結婚,肯定還有舉辦婚禮的痕跡。”
媽媽半跪在草叢中,輕聲對雁婷阿姨說著。
山並不算太高,她很擔心寂靜的夜里聲音會從山上傳下去。
“在那里。”媽媽朝前一指,敏銳的捕捉到了信息。
那是一棟貼著白瓷磚的房子,院子現在還亮著燈,一男一女在院子中邊拾掇著邊交談著,風中遠遠傳來聽不真切的交談。
在他們的身後,一個充氣拱門上用紅字寫著:“某某先生與某某女士新婚快樂。”
“應該就是那里!”雁婷阿姨興奮的大喊了一聲,嚇得媽媽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巴。
“小點聲,小心被聽到了。”媽媽壓低聲音說著。
似乎是在回應著她的擔憂一般,村中響起了幾聲凶猛的犬吠以及主人低聲呵斥的聲音,足足3分鍾後才歸於平靜。
“有沒有那個女人的照片?”媽媽低聲問雁婷阿姨。
“沒有,但是淑影姐你看,他們家門口停著一台車。”
“嗯,車牌前綴正是我們區的,這不是郊縣的車。說不定就是那女人的。”
“我們在這里等等吧,淑影姐。毅哥那邊聯系上了嗎?”雁婷阿姨輕聲問著。
“還是無法接通,我已經給他留言了。不管那女人還在不在,我們今晚盯緊,等他們支援。”
此時一陣山風拂過,帶著陣陣寒意,媽媽不禁下意識的抱住了雙臂,回頭無意中一瞥,一張蒼白的臉赫然浮現在她的面前!
“啊!”媽媽嚇得往後一退,失聲尖叫了起來。
“什麼人?”幾束雪亮的電筒同時亮起,照向了媽媽和雁婷阿姨藏身的草叢,5個身穿黑色T恤的精壯大漢圍了上來,為首一個臉色慘白,似乎有病,後面幾個則顯得壯實烏黑,看起來流里流氣,來者不善。
“喲~這兩個娘們可真俊啊~”其中一個人驚喜夸張的叫了起來。
媽媽腦海中“嗡”的一聲,心中暗叫不好。
“我們是村上的護村隊,最近村里連續丟了很多東西,專門在這里蹲點。看你們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樣子,說!
是不是你們偷的!
”一個脖子上帶著一串大金鏈子的大漢凶神惡煞的瞪著媽媽和陳雁婷。“你們瞎了眼,也不看看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會稀罕偷你們的東西?”陳雁婷雙手叉腰,就要上前理論。
媽媽心中暗叫不好,現在敵眾我寡、人生地不熟,雁婷阿姨這個舉動真可謂不智。
她急忙伸手拉住陳雁婷,對幾個大漢淺淺一笑,道:“幾位,我們是市里醫院的醫生,臨時有朋友說有急診,我們匆忙中開車走錯了路口,正要找人打聽。”說完,媽媽一舉掛在自己胸前的醫院胸牌。
那人卻並不看媽媽的胸牌,而是死死盯著媽媽飽滿的胸部,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緊身高領無袖T恤,豐滿的乳房被緊繃著勾勒出一道高聳的乳峰,雪白精致的臂膀和兩條玉藕般的手臂從披開的外套中隱隱露出,著實是引人注意。
看到他心懷不軌的目光,媽媽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拉著陳雁婷後退了一步,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你可以打電話去醫院核實,也可以打110讓警察核實。”媽媽將雁婷阿姨護在了自己身後,冷靜的向對方解釋著。
“我才不會去找警察核實,你知道什麼是村民自治嗎?這大山里,警察也不管我們。
哥幾個,把這兩個女賊給我帶回去,好好審問。
”大漢右手一指媽媽和雁婷阿姨,示意身後的人動手。“誒~你怎麼這麼莽撞!”白臉漢子低聲怒斥道,“現在我們並沒有掌握證據,她們最多是嫌疑人,只是請她們回去調查。”
白臉漢子轉臉朝媽媽說道:“請你們還是回村一趟,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不知怎麼的,看著他這張慘白而陰測測的臉,媽媽的心中涌起一陣不好的感覺。
但是這幾個大漢已經包圍了上來,她們別無選擇。
“上車吧,美女。”黑臉漢子一指旁邊的山溝,轟轟幾聲發動機響,一輛隱藏在樹叢後面的中巴車被開了出來。
幾個漢子推推搡搡的把媽媽和雁婷阿姨逼上了車。
車子顛簸著在鄉村公路上疾行,幾個漢子口中不時交談著,開著各種黃色笑話,時不時還回頭不懷好意的瞟幾眼媽媽和雁婷阿姨,眼神中充滿了色眯眯的光彩。
媽媽握緊了雁婷阿姨冰涼的小手,“把電擊器准備好,有問題隨時反抗”,她輕聲說著。
車子走了二十來分鍾,看著窗外漫天的繁星,媽媽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不對,剛才的村落在道路的東面,而現在車子是朝西面開去了,是遠離村子的方向!”她偷偷看了看手機,此時顯示沒有信號。
“冷靜!”媽媽攥緊了拳頭,安慰著自己。
“雁婷,等下無論如何,你都不要管我,往村上跑,實在跑不過就躲起來別讓他們抓到,找機會報警。”媽媽已經做了最壞的准備。
“到了,下車吧。”車子停在了一處僻靜的山谷內,周邊只有一座破敗的木頭房子隱隱透著微光。
“這是哪里?這里不是村里!”雁婷阿姨驚叫著問道。
“嘿嘿嘿,不好意思,實話和你們說吧,我們就是賊,今天本打算去村里順幾件值錢的東西,想不到卻等來了你們兩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正好給哥幾個敗敗火。”黑臉大金鏈得意洋洋的說著,就要上前抓陳雁婷阿姨的手。
就在他即將抓到雁婷阿姨的手的一瞬間,大金鏈只覺得手腕被一件柔軟溫暖的小手握住,旋即那小手的纏上了自己的手腕,借助著他自己的力道猛地一擰,大金鏈只聽見自己的手腕發出了噶噔一聲脆響,已經無力的垂了下來。
想不到旁邊那美艷白皙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的功夫。
5個大漢都微微一怔,隨即白臉漢子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呵斥,“愣著干什麼,還抓不住兩個女人麼?上啊!”
“跑!”媽媽抬腿踢在最頭一個漢子的小腹,拉起陳雁婷阿姨轉身就跑。
“淑影姐,我,我跑不動……”才跑了一小會,媽媽就覺得拉著雁婷阿姨的手壓力陡增,回頭一瞥,她已經氣喘吁吁的快跑不動了。
漢子們就在她身後不到100米的地方,要不是借著林木的阻攔,恐怕漢子們早就抓住了她們。
“淑影姐,你跑,我跑不動了,你去報警救我!”雁婷阿姨粗重的喘著氣,不肯再跑。
“快跑啊,淑影姐,你不跑的話我們兩個人都要被糟蹋了。”陳雁婷聲嘶力竭的喊著,一把推開了媽媽,撿起腳邊的石頭向後面砸去。
“走,淑影姐,快走!”雁婷阿姨邊砸著,邊哭嚎著叫媽媽快走。
“你等我!”媽媽一咬牙,朝樹林深處跑去。
媽媽不是做作之人,在兩人轉身的一瞬間,她就明白,陳雁婷是跑不了多遠了。
聽說要去鄉下,出辦公室前媽媽特意換了一雙平底鞋,而雁婷阿姨,卻仍然穿著一雙10多厘米的高跟鞋!
只有逃跑,才能抓緊時間報警,救出女伴!
雁婷阿姨的阻攔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到1分鍾,漢子們就圍了上來,把她抓住了。
一個漢子負責押她回去,另外3個黑衣漢子繼續向媽媽逃跑的方向走去。
15分鍾後,3個黑衣漢子陸陸續續回到了破舊的小木屋前。
此刻,白臉漢子已經在空地上點起了一堆篝火,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的陳雁婷阿姨。
“媽的,夜太黑,地形太復雜,被那個娘們跑了。”
“大哥,我們是不是也換個地方,免得她找人過來。”
白臉漢子陰慘慘的一聲大笑,“怕什麼?我們剛才開車過來都花了20多分鍾,她一個女人家,黑燈瞎火在山上,怎麼著也要跑兩個多小時才能到村里,我們就先在這好好陪這個娘們玩玩。”
漢子們一陣淫笑,紛紛不懷好意的打量起陳雁婷阿姨來。
雁婷阿姨今天身穿一身天藍色高腰包臀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天藍色魚嘴高跟鞋。
此時,她被雙手反剪坐在地上,黑色絲襪已經破了好幾個洞,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美肉。
她的頭發零散的披著,連衣裙的衣襟已經在掙扎過程中被撕扯開了,側面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胸肉,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
大金鏈走上前去,二話不說,急不可耐的嗤啦一聲撕開了陳雁婷的上衣,伴隨著漢子們一陣淫邪的驚呼聲,女醫生那對D罩杯的美乳洶涌的澎湃了出來,粉嫩的乳尖被寒冷的夜風激得直立了起來。
大金鏈抓起女醫生雪白的大奶子,用右手兩指搓弄著她的乳頭對身邊的人說,“你們看,這個女醫生的奶頭都立起來了。是不是想男人了啊?”
“想男人的雞巴了唄!”有人附和著,也走上前來,瞬間,三個漢子已經圍住了這麼有著35D美乳的女醫生,6只手在她雪白的乳房和腹部揉搓著。
“救命啊!救命啊!淑影姐!”女醫生恐懼的哭泣在山谷中回蕩著。
畢竟,媽媽是她最信賴的姐妹。
“你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那個婊子,虧你還叫她姐,還不是拋下你逃得無影無蹤!”一個漢子鑽到了陳雁婷的胯下,雙手用力撐開女醫生的大腿,貪婪的聞著女醫生下體的香氣。
只聽見嗤啦一聲,漢子已經一把將女醫生的黑色絲襪從襠部扯開,成了名副其實的開襠褲。
在破損的絲襪襠口,一條藍色的內褲在慘淡的月光下若隱若現。
漢子們已經將陳雁婷阿姨整個抱離了地面,一個漢子從女醫生的背後抱著她,雙手還不停玩弄著她那飽滿的乳房。
另一個漢子雙手抬著女醫生的雙腿,陰莖在女醫生的胯部不斷摩擦著。
還一個漢子則一手幫同伙托著女醫生的屁股,一手正在解自己的腰帶。
“救我啊!淑影姐!嗚嗚嗚!”女醫生的慘叫哀嚎,隨著風聲越傳越遠。
就在離這伙人不足百米的山坡上,一雙美麗的星眸正緊緊盯著山下的一幕。
這雙眸子是這樣的明亮清澈,相比之下漫天的繁星都黯淡無光。
媽媽並沒有走遠。
她很清楚,憑自己的腿走到村子,什麼都晚了。
她必須蟄伏下來,才有營救自己女伴的機會。
山下的女醫生已經被男人們扒光了衣服,只剩下一條破損的藍色內褲和一對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還殘留在女醫生的腿上。
女醫生35D的雪白乳房在黑暗中格外顯眼,隨著男人們的揉搓不斷變幻著各種形狀,空氣中時不時還傳來男人們拍打女醫生肉臀的脆響和女人的嗚咽。
媽媽心急如焚。
她本來是一個沉著理智的女人,但雁婷阿姨那一聲聲帶著嗚咽的“淑影姐”撥亂了她的心弦,看著自己的好姐妹為了掩護自己而被俘,她的心頭不由得涌起了一股負罪感。
“不能再等了!”媽媽彎著腰在草叢中慢慢的移動著。
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有一個男人在黑暗中始終沒有移動,而那個白臉漢子似乎也不熱衷於其他男人的活動。
按照她原來的計劃,應該是等所有的男人注意力被雁婷阿姨吸引後,偷偷溜上車,然後發動車子朝男人們撞去,撞傷部分男人後,趁著他們驚駭的功夫,媽媽有把握徒手斗贏1到2個男人。
如果一擊不中,則駕車去村里求援。
但媽媽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好姐妹當著自己的面被人強奸的場景!
她良心上過不去!
媽媽躡手躡腳的向停在旁邊的中巴車走去,快了,雙手已經快摸到車門了,很好,車門沒有關,鑰匙應該也在車上。
媽媽用極慢的速度爬上了車,摸到了車子的檔把,還有那插在點火器上的鑰匙。
太好了!
媽媽一個閃身,坐上了駕駛座,右腳油門,左腳離合,右手點火。
雖然對手動擋並不在行,但媽媽還是知道基本的手法。
轟隆隆~
這並不是車子發動的聲音,而是媽媽腦海中炸雷般的驚響。
“等你好久了。”一個淫笑著的男人的聲音從後排陰影中傳來。
其他男人們聞言也放下了篝火旁的雁婷阿姨,獰笑著向車子包圍過來。
最後一個男人,將衣服掛在了篝火邊的樹枝上,人卻早已經躲進了車後排的陰影中!
縱使媽媽再謹慎,卻還是在情急之下錯算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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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閃回今天早上6點。
許強已經連續操了陳雁婷3天。
許強操陳雁婷時從來不用避孕套,除了一種情況——肛交。
最近發生的種種事情讓他心中有些積郁。
黑面判官來了以後,引而不發,絲毫不過問許家的事情,從沒人見過他找誰談話,只是每天例行公事似的安排人調取各類檔案、卷宗和經濟憑據,看這個架勢,他更像是來查經濟犯罪而非刑事犯罪的。
黑面判官越是低調沉默,許強心中越是不安。
這位督察的威名赫赫,每次出手從不空手而歸,栽在他手下的貪官無數。
但是許強心中卻又有些僥幸,期待著只是牽扯出自己一些不痛不癢的經濟問題,或者干脆拋出去一兩個馬仔祭旗。
他在心中默默盤算了一些可以露出破綻的經濟問題,也反復考慮了可以犧牲的馬仔,在這方面已經是成竹在胸。
但是那種無形的威壓,以及對沉家和軍警部門可能會采取行動的擔心,還是讓他背負著很大的心理壓力。
自己兒子在看守所已經是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如果再不把兒子搭救出來,只怕他就成了廢人了。
所以許強需要發泄。
這段時間,老婆為兒子的事也是到處跑,常常整晚整晚見不到人,他也樂得不見,索性廝混在了陳雁婷的家中,靠著春藥的刺激,不知疲倦將精汁噴射在這位輕熟美婦的愛穴之中,試圖借用射精的快感來麻痹自己煩悶緊張的內心。
此刻,晨曦微露,在陳雁婷和她出差的丈夫那寬大的圓床上,陳雁婷側躺著酣睡正香。
一件光滑垂順的粉色真絲睡袍覆在女人身上,襯托處她玲瓏曼妙的身體曲线,半對豐滿圓潤的35D美乳從襟口滑了出來,柔軟的乳肉白得耀眼,隨著女人均勻的呼吸微微顫抖。
一枚精致的白金鑲鑽項鏈從女人的雪白的脖頸垂下,沒入深深的乳溝之中。
許強心生煩悶,一坐而起,順手一把撩開了蓋在陳雁婷身上的薄被,一具豐腴白皙的女人胴體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陳雁婷的睡袍下擺很短,再怎麼往下拉也只能堪堪蓋住肉臀,而此時,那短短的下擺更是已經在睡夢中被撩到了腰間,兩瓣渾圓豐腴的臀瓣赤裸的暴露在外,臀縫中夾著一條細若無物的粉紅色細帶丁字褲。
許強用食指輕輕勾起女人那條窄小的丁字褲,雙手撐開她的臀肉,湊上去貪婪的聞著女人光潔的下體,一股濕熱的騷香鋪面而來。
昨晚的春藥藥效還沒有過去,許強只感覺肉莖一陣燥熱,早已在藥效的作用下高高勃起。
許強將勃起的陰莖頂在了女人的芳唇外,用手輕輕拍了拍她,命令道:“含進去。”
陳雁婷在睡夢中被人拍醒,迷迷糊糊的沒有睜開眼睛,卻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唇邊有一個堅硬騷臭的物體正在叩擊著自己的牙齒,她本能的張開了嘴,順從的吞入了這根陽具。
一股昨晚干涸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混合的咸腥味涌上舌尖,她被衝得不由自主發出了唔的一聲,徹底清醒了過來。
“洗一下,老公,好臭啊。”陳雁婷哀求的看著許強。
“少廢話,給我舔干淨。”許強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聳動下體,在陳雁婷的檀口中衝撞起來,時不時還用力來幾次深喉。
“唔~唔~唔~”陳雁婷喉嚨中發出了一陣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的浪叫。
許強的陰莖不算粗大,但此時他正騎跨在陳雁婷的臉上,可以很輕松的把陰莖用最深的角度插入輕熟美婦的口腔和喉嚨之中。
“用力!用力!”許強像野獸般在女人口腔中抽插著,根本不顧及女人臉上的痛苦表情。
“媽媽,你和許伯伯在做什麼?”聽到到這炸雷般的響聲時,陳雁婷渾身猛地一顫,轉頭望去,自己的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門前,正瞪著一雙黑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接近半裸的媽媽和那位正在媽媽口腔中衝刺的許伯伯。
“沒事,兒子,你去睡吧,許伯伯和媽媽在玩游戲。”陳雁婷拼命的掙脫了口中那根腥臭的陰莖,咕咚一口吞下了混合著男人前列腺液的口水,強裝鎮定的對自己的兒子說著。
其實從兒子很小的時候開始,他已經不止一次目睹了許強和自己母親的偷情,每次陳雁婷都會哄自己兒子,告訴他這只是游戲。
“小傑,叔叔在教你媽媽吹喇叭呢,你站近點來!”許強心中涌起了一陣莫名的興奮,用手扶住堅硬的陰莖對著小傑晃了晃,招手讓小傑過來。
“小傑,別過來,你快回去睡覺。”陳雁婷的臉嚇得慘白,拼命招手阻攔著小傑。
此刻,臥室內是一幕古怪的場景。
一個赤裸矮胖的男人騎跨在一個美少婦的臉上,陽具刺入了少婦的檀口之中,將她的嘴撐得大大的。
美少婦的睡袍已經被扯到了腰間,一對雪白的35D的大奶子從衣襟滑了出來,隨著她的掙扎無助的亂顫著。
美少婦下體原本穿著一條細若無物的粉色丁字褲,但此時丁字褲已經被許強扯下,只剩一邊垂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根部。
女人用力夾緊修長的美腿,右手插入腿縫中遮住了自己的下體,生怕在自己親生兒子面前暴露。
可是任她怎麼遮掩,卻擋不住那雪白的嬌軀和玲瓏曼妙的曲线。
自己的兒子已經在許強的引誘下越走越近了,近到只有1米的地方站住了腳步,好奇的盯著床上這對男女。
“小傑,你看,媽媽是怎麼樣吹叔叔的喇叭的。”許強淫笑著扶住自己的雞巴,往陳雁婷的檀口中送去。
“不要,小傑不要看。”陳雁婷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雖然不止一次的在小傑面前暴露過自己和許強、和別的男人偷情的場景,可是她每次都是遮掩過去,像今天如此膽大妄為的情況,還屬首次。
況且,兒子的年紀已經漸漸大了,誰能保證他心中是不是已經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呢。
許強卻不會放過陳雁婷。
他獰笑著興奮的當著陳雁婷親生兒子的面,用手指掐住陳雁婷的頜骨,強迫這位輕熟美婦張開了芳香的檀口,然後將自己的陰莖緩慢的送入了美婦的口中。
“唔~”陳雁婷發出了一聲哀怨的聲音,卻不由自主的再次含住了這根因為藥力和興奮而極度膨脹的陰莖,下意識的吮吸了起來。
她從不敢忤逆許強的意思。
“算了,反正兒子還不懂事。”她閉上安慰著自己。
漸漸的,原本護住下體的右手,已經變為了按壓和揉搓。
她津津有味的吮吸著口中這根肮髒的肉棒,口中不時發出唔唔的呻吟聲,下體更是已經春潮泛濫,將床單濡濕了一大片。
少婦時不時心虛的看兒子一眼,發現兒子正瞪著一雙黑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一幕。
陳雁婷心中一陣禁忌的快感涌上心頭,下體如過電般的酥麻陡然升起。
“唔~來了~來了~”陳雁婷夾緊自己的下體,雙手不斷快速揉搓著自己的陰蒂和外陰唇,發出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
這個淫蕩的女人,在自己兒子面前,因而禁忌而高潮了。
卻不知道她的兒子,當時是怎樣一種心境。
感受到胯下女人的興奮和強有力的吮吸,許強悶哼一聲,最後用力抽送了幾下陰莖,無力的仰面躺回了床上。
旁邊的陳雁婷被濃稠的精液嗆入了喉管,不斷咳嗽著,幾絲清亮的口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從女人的嘴角汩汩流出。
“快回去吧,小傑~”陳雁婷看著自己的兒子柔聲哄著,一股股精液卻從自己的嘴角不斷涌出。
“媽媽,你流口水了~”
“唔~這是叔叔和媽媽玩的游戲~”陳雁婷咕的一口,再一次吞咽下了剩余的精液,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唇邊舔弄了幾下,將溢出的精液舔了干淨。
好不容易哄走了兒子,平復了呼吸,陳雁婷正要起身去洗漱,卻再一次被身後一雙蠻橫有力的大手抱住了腰部,“啪”的一聲,許強清脆的拍在了陳雁婷豐滿白皙的肉臀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掌印。
“許局~”陳雁婷被拍得一愣,心中暗想,“這人是從哪里搞來的性藥,怎麼折騰了一晚上了白天還這麼精神?”
不到5分鍾的功夫,許強的肉莖已經再次勃起。
此刻的許強,如同一頭野獸般,只想依靠著肉體本能的快感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焦慮。
此時,他把3根手指用力插入了陳雁婷的蜜穴內,高速的攪動起來。
陳雁婷的蜜穴是少有的名器,喚作“九曲回廊”。
此類名器玉門窄小,回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一般此類女人有七曲即可稱上品,而陳雁婷卻足足有九曲之數,可謂極品。
反觀許強,其陰莖無論長度、硬度和粗度都不出色,每每攻到四五個曲折時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所以,他喜歡用手指去強行探入陳雁婷的美穴之中,完成自己的肉莖無法完成的任務。
隨著3根手指的粗暴探入,陳雁婷只覺得下體一陣疼痛,她的玉門本就窄小,接觸到的男人大多好色而器小,所以對於這種粗物卻是心有余悸。
“除了那個人以外,也沒有人的陰莖可以稱為龍莖了。”不知怎麼的,陳雁婷此刻竟然懷念起了某一個晚上那個高大英俊的男子那根碩大無比的肉莖,那種霸道蠻橫卻又溫柔飽滿的感覺,從她的陰道通向子宮,再通向了自己的心里。
“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和他有魚水之歡。”陳雁婷想起那個男人,下體的淫水再一次泛濫,瞬間將許強的整個手掌都打濕了。
感覺到陳雁婷的異樣,許強還以為是自己的指技了得,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探出另一只手抓起床頭的多油量大顆粒避孕套,熟練的戴在了自己的陽具上。
避孕套上顆粒橫生,居然倒也襯托得許強的陰莖虎虎生威。
陳雁婷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順從的撅高了屁股,讓自己的肛門肌肉盡量放松。
隨即,她感覺到兩根沾滿淫液的手指滑入了自己的菊門之中,將自己緊縮的肛門括約肌用力的撐了開了,在自己的肛門處不斷旋轉著,反復按壓著。
用手指玩弄了十數下,許強已經忍不住了,他二話不說,用手扶起帶著多油量大顆粒避孕套的陰莖,凶猛的朝著陳雁婷的菊門中插去。
“啊!”陳雁婷發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慘叫,只覺得下體一陣脹痛和顆粒摩擦的異物感,她的括約肌下意識的收攏,用力阻止著這根凶器的入侵。
另一方面,許強覺得下體感受大了一股強大的握力和阻力,讓他的龜頭極為的愉悅和舒爽,他二話不說,加大了插入的力度,挺直腰板,將肉莖往陳雁婷的菊門里送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了一陣愉悅的叫聲。
陳雁婷只覺得自己的肛門被一根強硬帶刺的攻城錐洞穿,那些刺軟軟的倒鈎在自己的肛肉上,刮得肛肉一陣麻癢難耐。
她不由自主的撅起了屁股,去更深的迎合那根插入自己肛門的肉莖。
自打攻破陳雁婷的肛門之後,許強只覺得後面的直腸是一馬平川,只剩下女人的括約肌還在徒勞的緊緊箍著自己的肉莖根部,卻已經無法阻止攻城部隊的大舉入侵。
如此反復了不到百次,在陳雁婷緊窄的肛門括約肌的夾持之下,許強發出了一聲悶哼,飛快的拔出了陰莖,一把扯掉了避孕套,用馬眼抵住陳雁婷的肛門洞口,趁著女人的肛門仍然因肉體的慣性而大大撐開的時候,將一股股濃精抵近噴入了這位輕熟美婦的肛門之內。
就在許強射精的一刹那,陳雁婷分明看到自己臥室的門被偷偷的推開了一道小縫……
“你設個局,拍下江淑影和別人做愛的艷照,最好是被人強奸的照片。”許強點燃了一根煙,輕描淡寫的命令著。
“這樣,是不是不妥,畢竟沉毅也是有身份的人。”陳雁婷仍然高高撅著屁股,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跪在床上。
剛才許強太用力,她的肛門有些疼痛。
“操,老子管不了這麼多!我17歲頂職參加工作,18歲帶隊搞拆遷,次就放火燒了村上5棟房子,22歲上公路抓大貨車,掄起鐵棍把一個車隊隊長手打斷。
我就是一粗人,論計謀,沒這興趣也沒這功夫!
老子信奉的就是一條,暴力解決一切。
沉毅對我有威脅,我就找人殺他兒子,干他女人,只要我不留把柄,誰能耐我何?
”“而且”,許強嘿嘿一笑,“這事嫂子也不反對。誰都懷疑沉毅的兒子是我撞的,可是怎麼樣,誰有證據?
你以為那些當上縣長市長省長的人手里干淨?
誰後面沒幾個白手套?誰後面沒幾個干髒活的?”
“唉,由他去吧,這人仗著省里的勢力,在華江市的土地上囂張慣了。只是自己,一定要小心不要留下把柄,誰知道他會不會翻船呢?”陳雁婷心中默默的想著。
“你找幾個人配合我,我把江淑影騙出城。她太聰明,必要的情況下,把我們倆都強奸了,別讓她又任何懷疑。
你可得給我找干淨沒病的男人!
”“放心吧!絕對干淨!畢竟,這個女人我也要玩的。”許強喉嚨里發出了一陣陰森的獰笑。“江淑影為人膽大心細,極為理性的同時卻又很講情誼,如果我遇險,她寧肯犧牲自己也會來救我。我們可以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