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村真的不大,尤其是近年來外出打工的年輕人多了,原本才6、7戶的村子冷冷清清,留在村子里的,多半是老頭老太和他們的孫子輩。
杜耀先是個例外,四十出頭的年紀沒有與同齡的男人們一同出外打工,整日價地在村中游手好閒,這人不姓“丁!”
而姓“杜”,在丁家村中算是少見,屬於上代從省外遷居過來的,於是乎杜耀先打小和村里人的關系便不是太親密,爹娘也早早離世,只剩下這麼個大齡未婚男。
杜耀先光棍一個,離群索居,一個人住在村外的小山坡上,耀先,這名字倒是不錯很是氣象萬千,人卻一點都不敢恭維,一米六出頭的個子,滿布麻子的臉上都是橫肉,走起路來駝背加外八,最讓人不敢和他接近的並不是他的“一臉凶相”,而是這人有著嚴重的“腳氣病”,穿著鞋襪尚且能隔著三四米就聞到一股子怪味,更不要說時值夏天,杜耀先的腳上只有一雙塑膠拖鞋,簡直是生化武器般的氣味。
“吆毒腳仙來了啊快逃啊哈哈哈!”
一個5、6歲模樣的男孩從他身邊跑過,帶過一陣笑。
杜耀先名字的發音和“毒腳仙!”
十分相近,久而久之,村里的小孩對他就有了這個難聽至極的稱呼,他冷笑一聲,心中生氣卻並不去追趕那個可惡的男孩,原因有二:一是那小孩是村里丁姓,弄哭了他,免不了村里的老頭老太集體來囉嗦;二是痴肥痴肥的他患有腳疾,也根本不能跑,哪能追的上奔走如飛的小男孩毒腳仙三步一喘,隔著幾步路還會停下來扣扣腳底心潰爛的皮膚,這足足花了十多分鍾,才算跺到了村口,這人又壞又懶,沒有和村里其他年輕人一樣外出打工,眼瞅著爹娘留下的遺產坐吃山空,他不知用什麼辦法搞到了一張低保證明,每月還能維持生計,倘若要開葷,只能像今天一樣,去村口“加班!”
了。
所謂“加班”,其實就是碰瓷,丁家村的位置在高速公路邊上,很是有些車輛為了繞開收費站而走一段鄉道,而丁家村恰好在這鄉道上,許多車輛免不了途徑這里,這毒腳仙的“獨門絕技!”
就是碰瓷,憑借著厚臉皮加上“不怕死”的光棍精神,總是能訛詐到膽小怕事的司機,若是遇到“硬茬子”,毒腳仙倒也不會拼命,只是用他那惡心難聞的腳掌在車子上面按上些臭烘烘的腳印,反正路過的車子有的是,不怕生意不開張。
毒腳仙凝神閉氣,專心致志,整個臉上的肥肉都皺在一起,倒是像謀劃什麼大事一般,突然眉毛一挑,徒發出“啊”的一聲,聲音中既痛苦又舒爽,原來,他剛剛挑破了腳掌上的一片爛皮,疼得他眼淚都流了出來,卻也爽快異常,快感也不比昨天夜里擼管來的少。
正當毒腳仙將那塊爛皮放在鼻尖“鑒賞”的時候,他忽然看到一個身影從村子里走了出來,看這身條……是個女的而且是個年輕的毒腳仙年過四十,極度猥瑣,但畢竟是個男的,總有邪火上頭的時候,只嘆這丁家村里的女人,不是老就是小,這突然跑來一年輕女子,還不得讓他大喜過望誒誒誒我怎麼不記得村里有這樣年輕的姑娘啊那些個小媳婦大姑娘不都在外地打工的嘛難道回來了一個是回村結婚還是老人過世難道是懷孕保胎咦不對呀這樣的身形……前凸後翹的,村里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女子毒腳仙一邊凝神閉氣地瞅著這女子越走越近,一邊腦子里閃過村里所有大姑娘小媳婦的身形。
我操隨著這個身影越走越近,毒腳仙的小眼睛越瞪越大,眼前的女人二十多歲的樣子,因為距離的關系,臉瞅不清楚,但身條卻一覽無餘,他媽的……瞧這胸口……哇操……這般大……這凸出來的是什麼操是奶子啊只見那女子胸口那沉甸甸的大奶子在衣衫里面顫顫巍巍。
毒腳仙都看傻了,村里怎麼會有這樣水靈的女人莫不是遇到狐仙了他連忙躲到了一旁的石頭凳後面。
一邊躲,他一邊埋怨著自己干嘛要躲起來,這可能是毒腳仙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
毒腳仙蹲在石頭凳子後,過了十多秒卻又忍不住探出頭來,窺視著走到近處的女人,他定睛一瞧,腦子里就像是打雷“轟轟轟!”
亂響,然後只有一念頭:我要死了。
他在村里就讀到小學,之後輟學,渾人一個,自不會用什麼詞來形容眼前的女人,只是一邊咽著口水,一邊直著眼睛瞪著,心里贊嘆:“我要死了,怎麼會有這般好看的女人”、“要是讓我日上一次,我死了都願意”、“這女人明明生的如此水靈,這奶子怎地恁大恁挺就像兩只白面饅頭”。
毒腳仙的人生如果說是一卷底色是灰色的畫,此刻迸發出的,是四十年來頭一回彩色的光芒,而這七彩光芒正是那還未看清臉蛋的女子帶給他的。
正當他神魂顛倒的時候,那女人聲音傳來:“你來了!”
聲音也這般好聽比村里那些婆娘的嗓子好聽一百倍啊這聲音又柔又酥,就像是個鈎子在勾他的魂靈。
毒腳仙咽了口唾沫,聽到這天仙兒說“你來了!”
三個字,他差點昏頭昏腦回上一句“俺來啦”,直到聽到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終於到了”。
原來她不是在和自己說話毒腳仙終於回過神來了,原來的世界這才重新降臨,他偷瞄過去,是個年歲大約三十左右的男子,人高馬大,剛剛從開到村口的巴士上下來。
毒腳仙挖了挖鼻孔,平生第一次暗自嘆息了下,這種復雜的情緒可是毒腳仙有生以來的的頭一遭,即便同村的女人都鄙夷這個男人,他都沒有過如此深層次的心理活動。
沒有人注意到蹲在石凳後面的毒腳仙,他就像不起眼的臭蟲一樣,只不過,這只臭蟲開始猙獰,他蠢蠢欲動,把頭從石凳後面探出幾公分,好讓眼睛能夠窺視到近在咫尺的美麗女子,從小就習慣偷窺的他知道,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女人小腿,他雖然猥瑣懶惰,卻不缺賊膽。
他沒有失望,那個從巴士上下來的男人抱起了女子,然後轉了個圈。
轉吧轉吧嫉妒、憤怒、自卑扭曲成一起,占據著毒腳仙的心里,可他此刻趴在地上探出腦袋,緊盯著那豐滿女子的裙子下面。
轉吧再轉得快一點還……還有一點點……我、我、、我就、能看到啦村里的姑娘哪里會穿得這般時髦更不要說這般短小的裙子了,毒腳仙抿著嘴,眼睛瞪得如同蛤蟆一般凸起,臃腫不堪的身子無限接近地面,終於……他看到了白色的小小的小褲衩啊啊啊啊心跳上了6,毒腳仙目眩神迷,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看到回村坐月子小芳,毒腳仙偷窺到了小芳露出一對大奶子在喂奶時候的光景了,可小芳哪里比得上眼前這女子這可是仙女兒的屁股啊一輩子能見到幾次那男人雖然可惡,但也是“善解人意”,抱著那女子轉著圈,越來越快,也讓裙擺飛揚,讓一旁的毒腳仙能夠得償所願,大飽眼福。
想不到這仙女兒般女人的褲衩這般……這般……騷……毒腳仙暗暗砸吧著嘴巴,連口水都從嘴角處漏了下來,他當然不知道“性感!”
這個詞,只能用“騷勁十足!”
這樣粗俗的字眼去形容眼前的美麗景色。
那白色的褲衩……就像是個帶子……還沒一指寬吧……陷入她那光熘熘的屁股縫里。
操他媽……人美屁股也這般好看這屁股就像……就像是個大桃子內褲窄小,女子那裙擺下面如同蜜桃般的美臀幾乎毫無遮掩地露出,白嫩嫩圓滾滾的曲线無私地展現給身後的這個猥瑣男人。
正當毒腳仙還想再湊近一點,好好“觀光”的時候,從樹林的另一頭跑出個半大小子。
這個是……是叫丁小如吧媽的,早不來晚不來,現在來壞我好事毒腳仙皺了皺眉頭,頭縮回石頭後,他還打算仔細瞅瞅那女子小內褲卡在臀縫里面的“細致!”
之處呢,他只好又把頭低下去,藏在石凳後面。
看來是對小夫妻他們莫不是來旅游的這村子又有什麼風景這小如是導游他們是親戚麼毒腳仙滿腹狐疑,過了一會兒,只見那丁小如走在前面,那美麗女子和高大男人並排,向東走去。
村子東面是條河啊,什麼都沒有,去那里做什麼毒腳仙等到三個人走遠,像只臭蟲一樣扭動著,從石凳後面鑽出來,這又漂亮又騷媚的女人像是個鈎子一樣撓得他心里直發癢,他恨不得撲上去弄上一弄,可女人身邊又是強壯漢子又是半大小子,更不要說半瘸的他也不能靠蠻勁使壞。
但四十歲光棍的邪火被點燃了後,一發不可收,過了幾分鍾,他撓了撓腦袋,有了個主意。
嘿嘿嘿雖然他這個有點瘸腳的身子跟不上那美麗女子的步伐,但要有那般酥麻酥麻的享受,他還是有辦法的。
毒腳仙嘿嘿笑了幾聲,穿上了爛糟糟的鞋子,他慢悠悠地掉轉身體,向村子里踱去,原本打算的碰瓷訛詐也不弄了,這會兒,他精蟲上腦,滿腦袋都是那女子凹凸有致的身體,還有那光熘熘肥嫩嫩的大白屁股。
毒腳仙在村子里轉了大半個小時,自不是“瞎轉悠”,他在尋思這天仙兒般的女子到底是哪家的親戚。
這個不大的村子里的老老少少,毒腳仙可謂是了若指掌,且不說如此美艷動人的少婦,平日里連個年輕女子都看不到,這樣就可以推算得出,剛剛那有著大白屁股的仙女兒,要麼就是哪家的新媳婦回來省親,要麼就是外來的游客途徑這個村子借宿一宿。
不管怎樣昨晚一定是住在這個村子里的一想起這個,毒腳仙就心就癢癢,比他的爛腳丫都癢,他抓耳撓腮,如果昨天知道有這麼個女子在村子里,半夜說什麼都要偷偷摸進她的房門這要是真能操弄一番,被扭送到派出所他也心甘情願啊毒腳仙慢慢在村里轉悠,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村尾,咦,真他麼的奇了怪了,怎麼看不出有外人借宿的痕跡難道剛剛看見的那女子,真的是山里鑽出來的狐仙這般邪門……他不敢置信,卻突然發現一旁的小道上有腳印,嘿……這串腳印倒是奇怪,這條道荒廢已久,幾乎不會有人經過的呀走幾步路過去,是個破落宅子,里面都已經不住人了……怎麼……這時候的毒腳仙不光是腳上癢癢,心里更是癢癢,他慢慢順著腳印一步一步向前。
剛到那破落宅子的院子外,毒腳仙就看到窗戶里面的有個身影,這可把一向大膽的他嚇個半死,十多年來,這個破宅子都沒有人住啊怎麼今天會有個人毒腳仙躲在樹後,一臉驚恐,但還是探出頭來,是個老頭……誒誒嗯啊那個不是丁大腦袋丁阿山嘛我操他竟讓沒有死還以為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人間了呢毒腳仙訝異莫名,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啊先是光天化日之下走過來個仙女兒般的女子,還讓他細細品味了一番仙女兒裙底下的誘人風光,這會兒,消失十多年的丁大腦袋也回來了毒腳仙忽然眉頭一揚,難道……丁老頭和仙女兒……他們……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系麼……一想到這里,他躡手躡腳地接近院子,他本不用那麼賊兮兮的,因為這七十多的老頭看上去就是行動遲緩,根本發現不了毒腳仙的行蹤。
走到了院子,毒腳仙腦袋里轟的一聲,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只見在院子後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兩棵細小的歪脖子樹上面橫了一根繩,上面赫然晾曬著……女士內衣當然這個詞在毒腳仙嘴里不會那麼文雅,他眼睛瞪得通紅,甚至有些失神地看著隨風微微飄動的白色布料,一邊嘴里喃喃低語:“哇哇怎麼大這麼大的……奶罩……要多大的奶才用得著這般……這般大的罩子啊……我操……”
平日里步履蹣跚的毒腳仙,此刻貓著身子,在野草叢生的院落里步步趨近,卻是悄無聲息,活像是個捕獵中經驗豐富的老貓。
他的獵物……就掛在晾衣架上強忍著撲通撲通狂跳的心髒,毒腳仙的手掌中央汗津津的,當他觸碰到那白色布料的時候,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就像是觸電,這奶罩還有些濕,沒有完全干透,看來是今天早上才洗的,一想到這塊薄薄的布頭在幾個小時前竟緊緊依附在那美女大奶子的上面,毒腳仙的鼻孔就張得老大。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從口袋里將那美女的內衣拿出來的時候,他就像是打開寶箱的狀態,毒腳仙的臉漲的通紅,猥瑣至極地把奶罩放在自己的鼻尖上面,深呼吸,再深呼吸。
依稀還能聞見一股子……誒……這是什麼味道好像是香氣……奶香味突然間,這個詞蹦到他的腦子里去了,好香啊好香啊似乎這個瞬間,他的臉上覆蓋的不是白色的布料,而是那美女沉甸甸香噴噴的乳肉啊從那次在大樹後面偷窺回村的少婦小芳喂奶後,毒腳仙就整晚睡不著,總是在幻想著有一天也能夠將女人的大白奶子捧在手里,放在嘴里。
這不,今天他的幻想物件從村口的小芳變成了那不知名字的仙女兒,所不同的是,蓋在他丑陋臉上的,真真切切是那仙女兒剛剛換洗下來的奶罩兒這怎能讓毒腳仙不神魂顛倒不知不覺,他的手探向了褲襠,誒平時手法靈活,怎麼這個時候拿不出來了……哦……原來那肉棒忒大了比平時大了一圈不止啊他嘿嘿笑了兩聲,嘶啞的聲音夾雜著呻吟,好不詭異七歪八扭,好不容易,他才把自己那話兒從褲襠里弄了出來,然後深吸了幾口氣,顫抖著把那奶罩包裹住他那早已碩大勃起的肉棒。
“啊啊啊仙女兒老子來了你的奶子好大啊快快讓俺摸摸噫好圓啊好香啊!”
毒腳仙凝神閉目,嘴里不干不淨地意淫著內衣的主人,他文化水准低劣,翻來覆去也就是那麼幾句話,但是句句不離“奶子”,伴隨著他擼管時候的節奏,一喘一息一呻吟,簡直是最卑微男人最卑微的呐喊。
毒腳仙不知多久沒有洗澡了,更不要說他的肉棒了,髒兮兮臭烘烘,偏偏就是這麼髒的事物,此刻和那不知名仙女兒的白色內衣渾然一體,更夸張的是,龜頭處因為性奮而溢出的前列腺液,慢慢沾染到了奶罩的布料里面了。
“呃……呃……好爽……呃……真他媽的的爽……妹子你的奶子真大再……再來……哥哥爽翻了……”
毒腳仙兩眼空洞,想像著此刻和他躺在床上,正是在意淫中的那仙女兒,堅硬的雞巴在她的奶溝子里面進進出出,一邊再把舌頭伸進那仙女兒的小嘴里攪動著那個小舌頭。
“噢操……好爽……妹妹你的奶子真軟,你的口水好香,哦……呃……俺操死你……接著來……對……快……”
雞巴上強烈的快感和腦補的刺激畫面讓毒腳仙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熱流就要噴薄而出…“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極度高速的擼動後,毒腳仙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在最後一刻,他也沒有拿開包裹著肉棒的奶罩,而是哆嗦著將無數汙濁的精液噴射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