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的眼睛有點灼痛,婉兒痴痴地看著窗邊搖曳垂擺的琉璃風鈴,風鈴叮當作響,悅耳動聽,顯然有風吹了進來。
其實婉兒沒有睡好,她一直開著窗子,讓風吹到她懶洋洋的身體,身上沒有寸縷,但婉兒還是覺得燥熱不堪。
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婉兒還不想起床,她不願意見到老彭,飽滿的乳房上依然隱隱做痛,回想起昨晚驚世駭俗的一幕,婉兒難以忍受,她無法理解平日和藹可親的公公竟然是一個覬覦自己肉體的惡魔,看著蓬亂的陰毛上殘存的斑斑點點,她幾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門把婉兒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誰在敲門,偌大的別墅里,除了老彭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婉兒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沉默,她拉過床上的絲毯蓋在幾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門而進的時候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婉兒,吃飯啦。”
老彭輕聲細語,溫柔得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從那雙充滿喜悅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開心,他想不到左婉兒竟然在清醒的時候讓他奸淫,這等於糟老頭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著在席夢絲上甜睡的婉兒,老彭的欲火急劇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兒走去。
左婉兒的心砰砰直跳,雖然閉著眼睛,但第六感告訴她,老彭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憤怒,心里不停地咒罵:“滾開,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沒有感覺到了左婉兒咒怨,橫陳在床的身體勾勒著一道迷人的曲线,交疊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猩紅色的腳趾甲猶如兩排熟透的櫻桃一般嬌艷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讓老彭卻步?
他不但沒有滾開,還跨上了柔軟的席夢絲,掀開左婉兒身上的絲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褻的光芒,他的褲襠已經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這麼迷人的肉體豈能在如煙的時光中浪費?
沒有人來疼愛嗎?
還是等我老彭來憐惜吧。
渾身顫抖的左婉兒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綿羊,想阻止老彭又擔心撕破臉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兒決定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雖然身體受到了玷汙,但已成事實,左婉兒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沒想到老彭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而且還大膽過份,一而再,再而三,那雙皺紋縱橫的大手熟練地搜尋左婉兒身上的敏感部位,乳頭,肚臍,陰蒂……噢,濕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濕了,左婉兒羞愧難當,又不敢開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來……天啊,該怎麼辦?
我為什麼不反抗,我為什麼不勇敢站起來責罵公公?
這個無恥的壞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
誰來救我?
老彭敏銳地捕捉到婉兒身體的變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覺到婉兒身體在顫抖,他興奮異常,這表明左婉兒早已睡醒,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罷了,老彭暗思,既然婉兒不願意睜開眼睛,又沒有拒絕,那就是默許了,他激動地脫下了自己褲子,也脫下了婉兒的小內褲,這條幾乎全透明的蕾絲內褲老彭洗過不只一次,不過,內褲散發出來的尿騷味卻是從來都沒有如此濃烈過,捧著輕如羽毛的蕾絲,老彭伸出舌頭,舔了舔蕾絲邊里那灘微黃的水漬,一道酸咸的味兒布滿了舌頭上的味蕾,老彭沒有一絲厭惡,反而甘之如飴。
婉兒發現了老彭這種怪誕的舉動,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奪回自己的貼身衣物,可是婉兒沒有勇氣,因為她還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盤根錯節的東西在她面前劇烈地抖動,這東西比丈夫彭冬冬還要大上一倍,真難以想像,這樣可怕丑陋的東西居然兩一次地桶進自己的陰道,昨晚肉穴里那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令左婉兒體會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強烈,原來罪魁禍首就在眼前,這一刻,婉兒一點都不討厭這根玷汙自己的東西。
老彭沒有注意婉兒是否窺看,對於他來說,婉兒的默許已經足夠,假裝沉睡的婉兒一定喜歡被撫摸,喜歡被侵占,或許,更喜歡被強暴,想到強暴,老彭心底油然升起一絲殘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婉兒睜開眼睛,進行反抗,然後老彭再強行奸淫,這次,老彭還期望把精液射進婉兒的肉穴,前兩次都因為害怕婉兒懷孕而把精液射體外,但這次,老彭決定在婉兒的肉穴里釋放他強大的力量。
“婉兒,爸喜歡你的穴穴,爸喜歡你的奶子,告訴我,你喜歡爸的大屌麼?”
老彭跨上了婉兒身體,滾燙的大肉棒輕輕地摩擦婉兒的肉臀,側身而睡的婉兒不知是有意無意把肥美的肉臀微微翹起,那蚌蛤般的陰戶在交疊的雙腿之間顯得尤其淫糜,幾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邊被晶瑩的水汁打濕,懶散地搭在一邊,老彭單膝跪下,把粗大的龜頭對准汁液橫流的肉穴,稍微潤澤龜頭,就直挺而進,插入了緊窄的肉穴。
左婉兒幾乎要尖叫起來,她已清楚的感覺到那跟巨大的東西又桶進了自己的下體。
令婉兒沮喪的是這一次插入比昨晚來得更震撼,更真實,好像所有的觸覺細胞都集中在陰道,當肉棒挺進時,婉兒覺得高潮即將來臨。
噢,不可以……不可以有高潮,不能一次次地在奸汙自己的流氓面前有舒服的感覺,左婉兒,你一定要懂得羞恥,對,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有高潮。
“好緊,啊……婉兒,我的寶貝,你的穴穴真的好緊,夾得爸爸好舒服。”
左婉兒沒有叫,老彭卻低吼起來,為了不因此一潰千里,老彭把左婉兒交疊的雙腿打開,緩解了大肉棒的壓迫,而左婉兒也松了一口氣,快感得到了壓制,她輕輕地轉了轉身,讓自己側睡的姿勢換成了平躺,老彭奇怪地看著婉兒,他不明白婉兒為什麼還不睜開眼睛,難道是害羞?
難道是矜持?
老彭笑了,笑得很邪惡,他的大肉棒突然疾進,一下子全部插到了肉穴深處。
“嗯……”
左婉兒打了一個機靈,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床單,老彭經驗豐富,對付熟女都游刃有余,何況左婉兒這種小雌鳥?
他見婉兒觸電般,趕緊趁熱打鐵,巨根抽起,重重落下,刮起了嗖嗖的風聲,婉兒哪有思想准備?
倉促之間也無從回避,任憑老彭的巨根連敲帶插,磨中還頂,連綿不絕,婉兒暗叫不妙,腫脹感夾著快感紛至沓來,竟似要泄身,如果要在侮辱自己的人面前得到高潮,那是最難堪的恥辱,這與通奸沒什麼兩樣,情急之下,婉兒慌忙分散注意力,她一會幻想藍天白雲,一會幻想草長鶯飛……可是老彭的抽插自始至終保持直上直下,更令婉兒預料不到的是,老彭悄悄地把手伸進了婉兒的乳罩里,捏住了那粉紅嬌嫩的乳頭,一陣揉搓,婉兒再也身不由己,渾身抖得厲害,老彭卻越戰越勇,沒有力歇的跡象,百擊不到,婉兒嬌哼一聲,急劇收縮的陰道肉壁瘋狂地吮吸了兩下肉穴里的龜頭,一股黏稀的蜜汁從花心噴涌而出。
老彭笑了,笑得很滿足,沒有比征服女人更令男人自豪的事了。
雖然沒有得到高潮,但老彭似乎更高興,他深知保存實力的重要性,要想征服女人,就不能讓自己過多泄身,畢竟年已五十,身體不比從前。
從席夢絲下來,老彭溫柔地在婉兒的鼻子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