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約稿】夜啼鳥的懺悔:灼熱的落羽

第2章 飄零的夏花

  “恭迎北賢王大人!”

   幾名射擊軍士單膝跪地,面對著塵土揚起的方向畢恭畢敬地行著禮。臨時得到消息的她們十分意外,但也立刻做好准備,排開了歡迎的陣仗——雖然簡單,但對於戰時來說,也已近足夠隆重了。

   “你們的日晷大人真會選地方啊,法茵?”

   男人爽朗地笑著,與身著白衣的少女一並從空行船上走了下來。當然,他們的身後跟隨著一干人等——除了北賢王近衛部隊的精英魔女,就是他的貼身奴隸們了。毫無疑問,她們的地位是不能同法茵相比的——她們基本是北賢王的部屬,而法茵的身份則是自由公民,也是帝國官授的射擊軍指揮。

   “我們都時常提醒日晷大人,不要忘記您的教導呢。”法茵輕輕一笑,向前微微伸出右手,“歡迎來到射擊軍近衛第三旅團,北賢王大人。”

   北賢王環視了一圈,滿意地點了點頭。日晷的嚴謹作風一向令他敬佩,哪怕是臨時駐扎的營地,布置得也是滴水不漏:營地主體安置在山谷中稍高的台地上,而幾處制高點,全部設置了觀察哨與火力支點;不同類型的鐵人偶,按照機動-防御-保障的嚴格次序,混編在幾乎每一個營區,卻又留出了足夠的預備隊,來應對那些需要靠暴力據守的事態。

   “合成與機動”——這是他與每一位率軍的將領都討論過,並極力堅持的觀點。當然,要做到這兩點絕非易事:部隊的裝備與訓練水平、正確的戰術安排、充足的後勤保障……每一項都足以篩掉許許多多的部隊。而日晷卻出色地完成了這一切——這是他升任總督的原因,也是皇帝與自己,同時將重擔交付給他的原因。

   “各位歸崗吧,不需要專門迎接我。”他微笑著揮了揮雙手,示意迎接的隊列解散。然而隊列卻遲疑地一動不動,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態。

   “哦,就說是我讓你們這麼做的。”

   北賢王急忙補充了一句,向領隊的軍士眼神示意著。隊伍這才在她的帶領下,分散開來,回到營區中去了。

   北賢王自然是明白的——日晷治理部屬雖然張弛有度,但該嚴格的時候卻毫不含糊。毫無疑問,哪怕是如此簡短的迎接,想必他也是親自過問並強調了的。如果她們沒有自己的指示便散去,那想必很快就可以在軍法處,見到一排趴著的白花花的屁股了。

   “說到這個,他不會在軍法處吧?”

   北賢王拍了拍法茵的肩膀,打賭般詢問著她。

   “我想是的,大人。”法茵確信地回答道,“您自然是知道前幾日的事情。當時部隊緊急回撤,肇事者的刑罰便暫緩執行了。如今安營於此,那想必要秋後算賬啦。”

   法茵聳了聳肩,狡黠地看著一旁的北賢王。

   “哎呀……”北賢王故作遺憾地感嘆著,“還想和你打賭呢,要是我賭贏了就可以親自賞你一頓屁股板子了……可惜了,好久沒有摸過小法茵的老虎屁股了。”

   “那可不行呢,大人。”法茵竊笑著拍了拍手,“法茵的老虎屁股,只有日晷大人能打。還請先問過他哦?”

   “哈哈哈哈——!”兩人同時爆發出一陣輕松的笑聲——畢竟開這種沒品的玩笑,已經是他們由來已久的慣例了。若是其他貴族間發生這種調戲部屬的事,那想必結果是非常不愉快的:受到調戲的女子會被她受到冒犯的主人狠狠地打一頓光屁股,直打到雙臀青紫布滿鞭痕為止;隨後,主人便會帶著她“登門拜訪”,並將慘狀展示給調戲者。這般殺雞儆猴的舉動,既是對所有權的強調,也是相當嚴重的警告——如果繼續執意冒犯,那開花的就不是女子的屁股,而是對方的腦袋了。這就是所謂“名譽決斗”。

   所幸,法茵算不上日晷的所有物,而北賢王與他更是關系緊密,斷不至於鬧到所謂“名譽決斗”的程度。因此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而北賢王也沒有忘記,在法茵的“老虎屁股”上稍微揩幾下油。

  

   軍法處設置在一處隱秘的懸崖邊,幾張帳篷圍起了半圓形的范圍,龐大的守衛型鐵人偶上承載著法術的結界,阻止外人的偷窺與闖入。不論其中的受刑者如何求饒哀嘆,大營中都幾乎很難聽到。軍法如山,而支撐起軍法威嚴的,是強有力的拱衛與將帥的決心。

   “你們在外面稍事等待,我和法茵進去。”北賢王吩咐著隨行的魔女們。

   “是。”

   魔女們自覺地退開,分立在道路兩旁站定。而北賢王便攜著法茵,徑直邁入這強大的結界中。

   “啪——!”

   “咿呀——!”

   “啪——!”

   “啊——!”

   “啪——!”

   “嗯——!”

   ……

   刑具揮動的風聲,擊打皮肉的劈啪聲,還有受刑少女們婉轉的哀號聲此起彼伏,好似一場華麗的交響樂。北賢王輕閉雙眼,長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洋溢著的靈力的波動令他感到無比愉悅。不需著目,他便可看到受刑少女們那動人的千姿百態——疼痛所激發的悔恨和羞恥化作力量,而這緩慢釋放的力量,現在正穿過他的身體。

   是的,這是只有強者才能享受的絕美樂章。以秩序之名義,對歧途者和軟弱者施以懲戒,聆聽這啜泣與羞愧中的懺悔,就宛如閒庭信步,欣賞那囚禁於籠中的飛羽般,略帶憐惋,但又毫不留情。

   “停——”

   察覺到外者闖入的日晷突然單手握拳。隨即,方才賣力鞭撻著的鐵人偶紛紛停止了行動。軍法處突然陷入一片寂靜——只有受刑者輕微的啜泣與嬌喘,以及日晷身邊那名書記官手中沙沙的落筆聲。

   “是誰?”

   日晷有些不快地回過身去,卻驚訝地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

   “嗨呀,是您啊?”

   那是玉樹臨風、身披墨藍色短袍的北賢王,與他熟悉的部下——法茵。

   “您怎麼親自來軍法處了?”

   日晷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緊緊握住了北賢王的手,“怎麼,她們沒迎接您嗎?”

   “沒有,她們做得很好。”北賢王笑著拍了拍日晷的肩膀,“是我自己要來的。”

   “北賢王大人聽聞前幾日的事件,說要親自來看看是哪些煩人鬼。”法茵適時地解釋道,“請您放心,大人。”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知曉目的的日晷沒有遲疑,急忙將書記官喚來,向北賢王一五一十地講起了前幾日軍營中的變亂。

  

   “我說怎麼回事呢,霏爾?”

   北賢王戲謔地走到刑架旁,狠狠地捏了一把受刑少女那已經腫起來的臀瓣:少女正光著身子,被束縛在刑架上,扎成大辮子的頭發拂過左肩,垂在腦袋的一側。她的臀瓣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有些甚至滲出了淺紫色;臨近臀部的大腿,還有那线條漂亮的美背上,也分布著不少深紅的痕跡。

   “第三帝國魔女航空獵兵團,霏爾軍校,違反軍令,帶頭聚眾毆打俘虜,導致俘虜嘩變,性質惡劣,情節嚴重。依軍規,判杖臀兩百,鞭臀四百,裸衣示眾三日。”

   “其余從者,按軍規,杖臀一百,鞭臀三百,裸衣示眾一日。”

   “若因行軍等故延誤,著抵駐地後執行。”

   書記官面無表情地宣布著判決結果——毫無疑問,她已經見過太多這種場面了。日晷一向治軍有方,哪怕是高級校尉也難逃軍法。所以對於這位小有名聲的航空團長,她也毫無意外之情。日晷滿意地看了看書記官,又瞥了一眼身旁的北賢王,眼神間閃過一絲小小的得意。

   “不錯不錯,真是令在下敬佩。”

   北賢王端詳著這位書記官,不由得哈哈大笑。不同於作戰的軍士,書記官的衣裝相對寬松:頭頂的軟質軍帽、寬大的黑色衣袖、長手套,還有那修士式樣的高開叉長袍。北賢王瞥了一眼那開叉中纖細的腰臀:除了那令人浮想聯翩的人魚线外,少女的側臀上似乎也有隱隱的紅腫。當他正准備詢問時,日晷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般,提前開了口:

   “軍法莊嚴,不知法與刑者,不可擔此任。身為書記官,違法者會承受的刑罰,她們也必須感同身受。不然,執掌權柄,難免有濫刑之意。”

   “告訴北賢王大人,你們平時都是怎樣受訓的。”

   “是,大人。”

   少女從容地將記錄本放在場地中央的長桌上,隨後面不改色地束起袖子,將身後的長袍撩了起來,張開雙腿,傾身趴在了桌上。

   北賢王這才看清楚少女臀部的全貌:臀峰上覆蓋著密密麻麻的淡紅色痕跡,而在這些痕跡的下面,是一道道整齊而深淺有致的板花;私處的毛發剃得干干淨淨,沒有一絲怠慢,兩瓣肉唇上泛出鮮紅的色澤,很明顯是不久前才被責打過留下的。而在她的私處與後庭中,分別插著兩根細棒——細棒似乎附加了法術,正隨著那幽光的閃爍而有規律地運動著,而那誘人的花蜜也正從其中流淌而出。看得出來,即使是監刑,她也時時刻刻受著這慢性的“懲戒”。

   “稟告大人,卑職就位前,會佩戴戒棒,以提醒自己不忘職責;每日懲戒完畢後,卑職會親自就縛,以每日軍法執行程度,來決定每日自醒需責的數量。每天的記錄都會呈給日晷大人過目,若有瀆職,則由大人親自從重懲戒。”

   “哦……是這樣……”

   北賢王贊賞地看著眼前的少女書記官,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他意識到自己先前對部屬們或許太過縱容——尤其是那些精英魔女們。有時候就連軍法的執行,都由他親自代勞當做放松了。自己過度沉浸在把玩女體的快感中,卻有些遺忘了規矩的重要性。

   “是我對你太好了,霏爾。”

   他有些失望地抬起手掌,狠狠地拍在了刑架上少女的裸臀上。

   “咿啊——!是……霏爾感謝主人的賞賜……請狠狠懲罰霏爾吧……”

   被刑罰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突然品嘗到這熟悉的巴掌,一瞬間竟然感到了無比的快意。比起那冷冰冰的,由人偶執行的板責,手掌的溫度簡直如天堂般溫暖。她嬌喘一聲,私處竟不由自主地噴射出一股水流,濺落在北賢王的衣袍上。

   “請停下,北賢王大人。”

   趴在桌上展示的少女還沒來得及放下衣裙,便急忙起身,正色高聲地阻止道:

   “軍法嚴肅,杜絕私情。若是讓犯人愉悅興奮,懲罰便失去意義了。”

   “如果您執意如此,恕我奉軍法及日晷大人之命,將您驅逐出去。”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北賢王正想發作,卻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確不妥,急忙平復著心緒,將手收了回來。

   “本王敬佩你的態度,請繼續工作吧。”

   “二位大人不如先前往中軍商談,畢竟要事在前。”意識到這小小摩擦的法茵急忙出來打了個圓場,向日晷和北賢王示意著。

   “對啊,日晷。你這番喚我前來,是有何事呢?”北賢王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急忙拍了拍日晷的肩膀,與他一同向出口走去。

   “相當重要的事,我們到里面再說吧。”

   ……

   看著二人先行離去,法茵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有些不快地瞪了書記官一眼,低聲抱怨到:

   “看你怎麼說話的……敢對王上大人如此無禮……!我要是日晷大人今天就打你五百大板!”

   “正因為您不是他,法茵大人。”書記官不卑不亢地反駁了回去,“而且如果我記得沒錯,您還有五十下鞭子記在這里。”

   “哎呀……求求你行行好吧……”

   聽到這句話法茵不由得雙腿一軟,那蠻橫的態度也泄了氣——是的,擅闖中軍帳的五十鞭子還沒打完呢。今天她的屁股又得開花了。

   “不過,這邊有個好消息,日晷大人親自吩咐的。”

   書記官翻開記事本,微笑著看了一眼法茵。

   “是什麼?日晷大人減免了我的懲罰,對嗎?對吧!”法茵急忙撲上前去,有些僥幸地抓住書記官的手,眨著眼睛看著她。

   “不是。”

   書記官輕輕甩開她的手,指著那條特別批注的記錄:

   “日晷大人吩咐,先前幾次未執行的懲罰,合並到這一次。因此您的刑罰加到了一百鞭。此外,他已經打了報告,刑罰由他親自執行。”

   “請去中軍帳報到吧。真不幸,大人准備拿您明正典刑。”

   顫抖的法茵,被書記官毫不猶豫地扔出了軍法處。她的雙腿仿佛灌了鉛一般,卻不得不加快腳步,朝著中軍帳的方向走去。

   她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即使是按軍法從事,責打了北賢王的部屬,終歸還是欠了些許人情。而為了還這個人情,毫無疑問,自己是最合適的人選。更何況,相識已久的北賢王,早就想找個理由打一頓她的“老虎屁股”了。

   “多麼帥氣啊,日晷大人!您就像玩弄棋子般玩弄我……啊……光是想想就無比興奮……”

   知道自己成為人情的代價後,法茵不僅沒有失望,反而更加興奮了。是的,在這一次次若即若離的欲求不滿中,她感受到了那股發自內心的高潮——像抹布般被隨意玩弄蹂躪的快感。誠然,她並不是奴隸之身,也絕非棄子——但正是如此,這種扮演,才顯得愈發有吸引力了。

   現在的她,已經迫不及待地等待著趴上那令人畏懼的虎凳,被皮鞭狠狠地抽打,變成一只遍體鱗傷的“小老虎”了。

  

   “啪——!”

   日晷揮動著那根長長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了少女的裸體上。伴隨著少女的嬌喘,一道深紅的痕跡便烙印在那漂亮的裸臀之間。然而他卻並不急著刻下那老虎般的鞭痕,而是用鞭頭輕輕撫過少女的臀縫,一直到達那敞開的花瓣處,隨後輕施巧勁,急速地打在那還來不及合攏的花瓣上

   “嗯啊……日晷大人……法茵是無可救藥的抗命賤種……請打爛賤奴的婊子騷逼吧……”

   少女呻吟著,從口中吐出一連串淫蕩的話語。若不是此間的兩人,外人很難想象,這條趴在虎皮上祈求鞭打的淫賤母狗,竟是戰場上那英勇萬分的翎門尉法茵。

   “這和軍法處的不一樣啊,日晷?”

   接過日晷手中遞來的鞭子,北賢王戲謔地調侃到。

   “還不是因為您來了嘛。剛好這家伙之前欠了不少,合並到今天,權當開胃菜不是?”日晷急忙解釋道。

   “我知道你這家伙,覺得自己欠了我人情是吧?”北賢王一眼看出了日晷的心思,“雖然這番美意我笑納了,但軍法處的事我完全不在意。不如說,打得好。”

   他拿起長案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隨即用鞭子繼續撫過少女背部那柔順的曲线:

   “平日里對她們太過放縱,實在缺乏管教了。要不是即將回師,我還想把她們留在這里多收拾兩頓呢。”

   “話說,法茵這家伙……飢渴到這個份上,你為什麼不收了她做女奴呢?”

   鞭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少女的臀縫中,而那聲輕吟後,日晷卻意外地沉默了。

   “……你是知道的。”

   沉吟片刻,日晷才長嘆一口氣,緩緩地開了口:

   “我不需要一個強大的奴隸。距離太近了,會讓我想到那件事。”

   “抱歉,我不該問的……”

   明白日晷意有所指的北賢王也不由得感嘆起來——那是一段他也親歷並知曉的往事:

   曾經的日晷,並不像現在這般專注於射擊軍。他也和許多貴族一樣,在嶄露頭角之際便組建了屬於自己的魔女隊伍。非常幸運的是,他愛上了一位強大的魔女,並與她訂立了婚約,而魔女也願意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他。兩人的關系急劇升溫,並連續生下了三個孩子。看上去,一切似乎都波瀾不驚。

   然而,這位名叫璃夏爾的魔女,卻挑起了帝國有史以來最大的叛亂——角門之變。似乎是不滿於帝國的體制,又似乎是因為與日晷的分歧與嫌隙,璃夏爾率領叛亂魔女公開向帝國宣戰——而她的基本盤之一,便是日晷手下的魔女們。

   元氣大傷的日晷失去了所有的部屬,面臨極度不利的境地,險些被貴族會議彈劾停職。為了挽回榮譽,他親自上陣,帶領當時還並不被重視的射擊軍,與叛軍作戰。在戰場上,他被自己的摯愛之人親手射中,險些失去性命。經過無數的血與火,那位心懷天地的國士變得沉穩而堅韌,也讓這支戰火錘煉的部隊,成為了新的神話。

   正是因為如此,哪怕面前的少女,如此卑微地懇求他的憐愛,日晷也絲毫沒有表態——即使是行愛,他也從不在法茵體內留下自己的種子。那段悲傷的回憶讓他極力避免一切相關的要素。

   “我明白……每年指定的‘懷孕份額’,你經常都用不滿……低於底线的部分都是我幫你把肚子搞大,然後以你的名義報上去的……”

   北賢王旋轉著鞭頭,刮蹭過少女的側腹部,一直略過那因趴伏微微下垂的乳房。他刻意施展技術,精准地抽打在少女粉嫩的乳頭上。少女輕喘一聲,如雀鳥般婉轉地低鳴著。於是男人繼續施展起自己的表演,使出七分的力氣,均勻地鞭打過那起伏著健康线條的美背,一直回到那開始的臀部為止——正如思緒從遙遠的過去,再次匯集於這帳篷中的天地。

   “你知道的,我喜歡那些十一二歲的小女奴。”

   日晷輕松地說出這句話,絲毫沒有任何異樣感。這或許是他端正生涯中為數不多的汙點——即使是縱欲的帝國貴族,也鮮有屢次如此的。帝國規定的最低婚育年齡是14歲,也就是與女子交合並使其懷孕的最低年齡——違反此項規定是會被彈劾,並被皇帝親自審查的。但對於極力避免那段回憶的日晷而言,只有這樣,才能稍稍享受些許性交的樂趣。因此他只能挑選那些俘虜的年幼女奴,並與之行愛了。

   在帝國的現狀下,為了保證一定的人口數量,盡量減少調節,會給男性貴族們每年分配一定的“懷孕份額”。在允許的范圍內,盡可能多地搞大少女們的肚子,已經是一項光明正大的活動了。當然,北賢王知道,日晷是注定完不成這些份額的。

   “要是想了就干她吧。注意別把真家伙射進去,我還要留著她打仗呢。”

   似乎是看出了北賢王的興致,日晷揮了揮手,示意虎皮凳上渾身鞭痕的少女爬起身來。少女順從地爬下凳去,如藤蔓般緊緊貼合住北賢王的腰身。興致正高的北賢王也沒有客氣,稍作收拾,便挺出那雄壯的長鞭,徑直插入了幽深的穴道。兩人如膠似漆地粘合著,不時發出些許水聲,與少女悅耳的喘息。在這紀律嚴整的軍營中,中軍大帳卻進行著如此淫靡之事,不得不令人感嘆。

   “時間要緊,你找我來肯定不是為了這種事吧?”

   北賢王一邊抽插,一邊輕輕拍打著身體另一側法茵的屁股——心中願望的了結令他十分滿意,但他也知道,這是日晷遷就自己的安排。所以他並沒有沉迷於和法茵的纏綿,而是一邊忙活著,一邊問起了日晷。

   “那是自然,畢竟得把您伺候好了才行。”

   日晷說著,轉身走向軍帳一側的收納區,輕誦了兩句咒語。很快,其中一口精致而穩固的小箱子便彈開了。他小心翼翼地從中取出一件器物——似是項鏈,但尺寸又略大。銀色的金屬框中,一顆碧綠的寶石正散發出幽幽暗光。北賢王似乎感受到了空氣中法術的波動——這波動雖不劇烈,但波段卻是如此地微妙,不由得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什麼?”他急切地問道。

   “別怕,我的老朋友。”

   日晷取出附加過抑制法術的托盤,將這特別的“項鏈”置於其中,擺在了北賢王身邊的小案上。

   “我不常研究法術,所以說不清這是什麼。但總之,現在這玩意是安全的。”

   “法茵和你說過,鬧事的俘虜有兩個的帶頭的吧?”

   “哦,是有這麼回事。”

   北賢王停止了抽插,撫摸著法茵散開的長發,將她攬在懷中,饒有興趣地凝視著日晷:

   “據說打頭的有一個女將,勇猛異常;還有一個似乎是她們的頭頭,只是暫時被壓制了,是吧?”

   “對。”

   日晷抓起北賢王那只空閒的左手,放在了這條“項鏈”上。

   “你能感受到什麼嗎?”

   電光火石,北賢王只覺通體一麻——他仿佛看見一道白色的閃電,從自己的眼前劃過,而緊隨在雷霆之後的,是無數從天空中飄落的白羽。白羽如雪般紛揚,又如劍般鋒利,簡直要在他的意識中剜下無數縱橫的溝壑。他不由倒退兩步,用一只手緊緊地扶住腦袋,大口喘息著——精神的能量似乎要將他那如天空般寬闊的胸懷脹滿,而他卻無法阻止,只能一次次在逼近極限之際,用靈魂與意志,將這無端的入侵者生生吞下。

   “啊……啊——!”

   他咆哮著,趔趄了幾步,終於站定下來。現在的他,如雄獅般被激怒了,卻又燃燒起那隱秘的好奇與征服欲——多麼強大的力量,多麼優美的旋律!僅僅是身外之物,便有如此程度——而賜予這物件力量的源泉,又該是何等地令人羨艷!

   “您沒事吧,大人?!”

   法茵顧不上下身的狼藉與臉頰那高潮的緋紅,急忙從癱坐的地毯上爬起身來,扶住北賢王的身軀——被從膝上甩下的衝擊,疊加著臀部鞭痕的疼痛,讓她險些流出淚來。但她沒有猶豫,而是用自己的身體,勉強為北賢王支撐起了一側的壁壘。

   “是的,我感受到了……”

   在肌膚接觸的瞬間,她便意識到那項鏈所傳遞的力量。對於不長於法術的射擊軍,以及她們的統領日晷而言,或許這只是空氣中微淼的氛圍;然而對於長於法術的北賢王而言,這毫無疑問是一記重擊。她依舊記得那群俘虜與射擊軍搏斗的場景,對為首的二人更是印象深刻:在那名女將昏迷前,她們的頭領,似乎使出了最後的力氣,用法術攔下了日晷射出的子彈——縱使那只是一枚非致命彈頭。

   “沒事……法茵……”

   北賢王掙脫了她的攙扶,勉力站了起來——他的臉上並沒有恐懼和虛弱,而是洋溢著一絲神秘而瘮人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就是我要的東西!”

   “日晷,你知道嗎?太美妙了,簡直是天籟之音!”

   日晷有些詫異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他料到了北賢王會對此事感興趣,卻沒料到他的反應竟然激烈到如此程度。

   “我看到了,這是天上的神鳥,所降落在地上的代行者!”

   北賢王正欲繼續說下去,卻突然停下,環視了一圈四周,緊接著,將手放在了日晷的側頸上:

   “這是和皇帝陛下的‘天命’,所不相上下的東西。”

   “我要得到她,日晷。告訴我,她在哪里?”

   這是他用法術,直接傳遞在日晷意識中的話語——無法外傳也不願外傳的秘密。

   “嗯,我明白了。”

   得知此事的日晷反而不再驚訝。他扶著北賢王,將他攙到了軍帳的另一個角落,隨後揮手示意一旁驚魂未定的法茵:

   “收拾一下,你出去吧。我們要談點事情。”

   法茵急忙默不作聲地撿起凌亂散落在地面上的衣物,將鞭子和長凳歸位;隨後她擦拭干周身的黏膩,又將下體混合著濁漿的愛液也清理干淨,用梳洗台的水盆擦洗妥當。日晷欣賞著少女全裸更衣的綽約風姿,滿意地點了點頭,目送著她那丁字褲外搖動的紅臀,一躬身,消失在軍帳的門簾外。

  

   “哦……是這麼回事。”聽完日晷敘述的北賢王贊許地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你對賊首身邊的那個女將動心了?”

   “是這麼回事,我的老朋友。”

   拋下包袱的日晷終於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感激地向北賢王躬身施了一禮。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回憶的影子,卻比那時更真切。與其把她交上去,然後任由皇帝老子發落,我寧願親自征服她!管他什麼罪大惡極,我一定得得到那個女人,非她不可!”日晷激動地講述著,眉眼間飄動著決然的執著與殺氣。

   “我是被心愛之人親自射中的家伙,是差點被彈劾驅逐的家伙。仇恨與嫌隙可以消磨,但對所愛的追求絕不會磨滅。”

   “她必須是我的,不論是誰都別想搶走……要是她不從,那就調教到她屈服為止……這回我要狠狠地教訓她,讓她再也沒有逃跑的念頭……”

   北賢王看著進入狀態的日晷,一時間哭笑不得。他倒是理解日晷的心境——將強大的女人鞭撻到屈服為止,然後享受占有她的快感,是日晷這樣堅韌進取之人理所當然的夢想。那鞭笞後耳鬢廝磨的,充滿著傷痕的扭曲之愛,即使是他也難以拒絕。

   但他也明白,不論是勸阻還是由著日晷下去,終究不是個辦法。大戰完後的他,需要更堅實的東西,來穩定自己的心緒;而自己,也需要一個天然的盟友和“共犯”,來向自己的野心邁出一大步。

   “這下,我們是共犯了。”於是他深謀遠慮地開口了。

   “共犯……?”

   “說來正巧,我渴求著那個女賊首呢。和你一樣,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不願意任何人將她奪走。你明白嗎?”

   他充分發揮出自己縱橫捭闔的技巧,刻意前傾著身體,雙手扶著案邊,真誠而懇切地凝視著這位老朋友:

   “說句大逆不道的話,皇帝?他算個屁!咱們拿到的東西那就是咱們的,還需要他來首肯?”

   “連最想要的女人的得不到,咱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毋庸置疑,這一番激烈的“犯罪宣言”,完全切中了日晷的要害。雖然二人平時對此事已有討論,但關鍵時刻,舍身犯禁,將自己也綁上同一條船,依舊是至關重要的一著。日晷欣喜地看著眼前的老朋友,不由得百感交集——自己沒有辜負他,而他也從未出賣自己。

   “這次西方征討,是我們的大好機會。”

   發表完宣言的北賢王,再次回到座位上,開始分析起形勢:

   “我雖名為列王,但手下僅有嫡屬的魔女。其余兵馬,聽命於我,卻受朝廷節制,不得自由。而你方平埃倫,初定西南,為立秩序,手中保有兵馬無數——功高苦深,更有新屬治安不穩,皇帝斷無理由收你兵權。”

   “更何況,你手握舊都米澤特,經濟富足,地方寬廣,正適合圖謀大業。現在是我,寄於你的籬下呀,老友。”

   “此番俘獲的敵軍絕非常類,務必謹慎處理,懷柔為主,暗中吸納,日後必有大用;那鬧事的幾個頭子,也萬不可隨便下獄處刑了之,宜多家觀察以待後效。”

   北賢王懇切地“請求”著,似是軍師般娓娓道來,為日晷“指出”了前路——無數次滲透後終於揭穿的謎底。日晷耐心地聽著——並不能說他對北賢王的意圖毫無察覺,然而直到這一刻,在女人的問題上,他才真正意識到其中的迫切性。

   “所言正是。”

   他狡黠地抿嘴一笑,將一份未完成的文件從抽屜中取了出來:

   “與敵酋所率之部隊交戰,損失巨大,不得已撤回都城;此外,為了防止消息走漏,此命暫時按下不發。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嘛。”

   兩人會心地眨了眨眼,而日晷則將那總督的印章,蓋在了這份起草完的文件上。

   “那麼,就此班師吧。”

   ……

   伴隨著主帥的命令,整支射擊軍迅速地行動起來。雖然初歷大戰,但她們的臉上卻洋溢著喜悅:她們戰勝了一支強勁的敵軍,成建制地將那些高傲的戰士俘獲;而她們英明的主帥,此刻又作出了恰當的決定,在短暫駐扎後撤出戰場,仿佛秋風般不留痕跡。

   “太好了,這下可以休假了……!”

   “去哪里消遣一下呢?”

   行軍的少女們竊竊私語著,討論著返回米澤特後的計劃——只有少數被懲戒的“典型”們苦著臉,擔驚受怕著。當然,她們所不知道的是,這“料事如神”的轉進,並不完全是主帥英明決策的結果。

  

   “這就是那兩個賊首嗎?”

   北賢王打開飛行船的艙門——這間閒置的儲物間,此時經過簡單改造,已經成為了臨時的關押處。他掃視了一眼房間中的俘虜:兩名少女已經被剝光了衣服,身上也纏繞著綁縛得當的繩索。她們的腳上佩戴著沉重的法術枷鎖,而雙手則被鎖在天花板垂下的吊架子上。似乎是察覺到有人進來,那名高大的少女怒目而視,狠狠地瞪了北賢王一眼。

   “呸,種豬頭子!”

   她啐出一口唾沫,唾液四下濺射著,險些沾到北賢王那漂亮的衣襟上。然而北賢王卻不急著發怒,而是慢慢走到了她的面前,端詳起她那俊美的臉龐。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想說,但我還是查明白了一些事的。”

   “你,”他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臉頰,“名字叫灝,是你們那賊窩的頭領;而你旁邊這位,叫玹,是你們的頭頭,對不對?”

   “可惡……”少女暗罵著,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泄露。當然,這是遲早的事情。對於帝國的高階貴族而言,只要稍微施加法術,就能撬開她們其中許多人的嘴。既然事已至此,那麼想必眼前的男人已經問到了更多有用的東西。或許,她目前所能保守的,也就只剩下她與身旁領袖所知的那一部分了。

   “種豬知道了又如何?”

   她依舊懷著仇恨,咒罵著眼前的男人,與他背後那肮髒至極的體制。然而男人卻並不生氣,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了一旁的玹:

   如今的玹,已經完全淪為了無法反抗的階下囚。她的力量損耗得太過嚴重,以至於任何人都可以將目前的她踩在腳下。或許不久,或許很久後,她還能恢復往昔那神采奕奕的英姿。但現在,她只能無奈地被拴在刑架上,任由帝國的家伙擺布。

   “嘴巴太臭可不好啊,親愛的將軍大人。”

   北賢王跺了跺靴子的鞋跟——鞋跟碰撞在船只的木板上,發出一陣吱啞啞的聲響。在一片從容的余裕中,他扭了扭肩膀,順手取下了牆上的薄板。薄板由竹片制成,上面似乎銘刻著代表法術方程的文字。於是他徑直舉起薄板,輕輕點了點灝肋間隱約的骨棱:

   “或者,更應該叫你,母狗小姐?”

   “你給我閉嘴——!”

   灝正准備繼續嘶罵著,然而北賢王卻毫不客氣地揚起右手中的薄板,對著一旁玹的臉頰,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道鮮紅的印記,很快在玹那漂亮的臉頰上蔓延開來,仿佛那吸血的彼岸花般,艷麗而痛徹心扉。

   “唔——”

   玹沒有反抗,也沒有叫罵,只是輕輕地悶哼了一聲,將那疼痛與恥辱生生咽了下去。

   她並不想再花無謂的力氣了——拷問室中的強硬,也只能爭取極其有限的時間。她敬佩灝的勇氣,但她明白事已至此,只能慢慢等待轉機。若是叫罵下去,那自己身體中為了對抗酷刑而積蓄的法力就會愈快地消耗——如果自己破功了,那保護她人又從何談起呢?

   “混蛋——!你有種打我啊,別對她動手!種豬!精囊!你給我滾啊——!”

   灝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將鐐銬碰撞得叮當作響。然而北賢王卻並不理會她的憤怒,只是繼續左右開工,羞辱般抽打著玹的臉頰。他正享受著這份快感,強大的女人在威壓下無能狂怒的快感。灝嘶吼得越是大聲,他的抽打就越是頻繁——不得不說,在這施虐的過程中,他對這個遭受毒打卻一言不發的少女領袖,也多了一分喜愛。

   “可惜啊,要是能為我所用就好了……不過也是遲早的事……”

   終於,在連續抽打了三十幾下板子後,少女的臉頰已經完全紅透了。微腫的腮頰與滲出血絲的嘴角輕輕顫抖著,但卻始終緊閉不開。她淺綠的眼眸微睜著,似乎正閃動著悲哀與憤怒——那絕不是魔女那藤蔓般的媚態,也不是射擊軍那略帶強欲的依戀,而是一種或許已經消失很久的模樣。

   “真美……”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瞥了一眼旁邊喘著粗氣的灝:

   “你喊得越狠,你主子挨打就越多,親愛的母狗小姐。”

   他放下手中的板子,用十指撫摸過玹裸體那優美的曲线。少女的乳房尺寸適中,剛好盈盈一握;人魚线的峽谷正隨著小腹的起伏而張弛不停。當然最令他滿意和欣慰的,還是玹那小巧精致的臀瓣,以及雙腿間無毛的白虎小穴。

   “把你的髒手拿開……!”

   一旁的灝依舊怒吼著,但氣勢已經不似先前那麼磅礴了。作為缺乏法術的凡人,關押與拷問早已耗盡了她的體力,而目前的她也只是勉強維持罷了。

   當然,夾雜在此間的,還有對玹的擔憂——她已經沒有和男人叫板的底氣了。

   “母狗小姐的嘴巴似乎又不干淨了啊?”

   北賢王只是輕輕一句話,便再次轉身,從牆上取下了另一樣東西——這回灝可看真切了:那是一塊大號的金屬板。金屬板上鏤空了特殊的圖案,而柄上也烙印這帝國的紋章。顯而易見,這絕非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一般的拷問用具。

   “母狗小姐的嘴巴不太老實,看來是作為情人,缺乏你主人的管教了。”

   洞悉情況的北賢王直戳灝的痛處,激得她如小獸般呲牙低吼著。不過他並不准備糾纏於此:隨著男人手指的躍動,綁縛著玹的刑架慢慢地傾斜過來,橫在了房間的中央。而玹那光滑的玉臀,也被刑架微微頂起,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果然,對付你們女人,打屁股最好用了。”

   “對於管教無方的無能主人,是應該好好懲罰一下了。不然你養的狗又要到處亂叫個不停。”

   玹一言不發地忍受著男人的羞辱,卻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是的,她哪怕遍體鱗傷,哪怕粉身碎骨,都無甚關系;但她所掛念的人,她心心念念的部下,那些可憐的,流離失所的女孩們……每當想到這里,怒火便一次次吞沒了她的理智。

   “人渣……”

   她咬牙切齒地,咒罵著正掌握了他的命運的男人。

   “說什麼呢,我聽不到。”

   像是故意要刺激她似的,男人將耳朵湊上前去,做出一副挑釁的樣子。

   “人渣,去死吧!”

   振聾發聵的回音中,她看見那不可一世的北賢王,正因這一不留神的突然襲擊,差點摔倒在地板上。他捂著一只耳朵,而殷紅的血流便從指縫間淌下。玹的法術震傷了他的耳朵——或許再進一步,便可以讓他的生命休止。

   於是,手腳動彈不得的少女,勉強轉過頭去,艱難地,向著身邊被縛的同伴,發自內心的笑了。

   “好啊,好啊……”

   男人站定了身姿,盯著眼前受難的少女們,擠出一個陰險的笑。

   “看來都不怎麼干淨啊……很好,那就打爛這母狗主子的賤屁股吧。”

   玹默默地閉上了雙眼,而那攜裹著狂風的板子,便呼嘯而至。

  

   北賢王用力揮動著手中的板子,一下下,打在少女那已經慘不忍睹的臀部上。少女的臀部已經由紅轉紫,而那可怕的血瘢,也已經蔓延開來。他並不吝惜自己的力氣——一來,只要稍加治療,哪怕再嚴重的板傷也可以很快痊愈;二來,受刑少女的身體,似乎也在有意無意地抵抗著。名為玹的少女正緊咬著牙關,用意志承受著自己的鞭撻;而一旁的灝卻站不住了——刑罰開始之際,她還能繼續叫罵幾句,然而隨著時間的推進,叫罵便逐漸變成了懇求。是的,哪怕將她打得再狠,她或許依舊一言不發;然而,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心上人受辱,卻好似千刀萬剮。在內宅之際,他也經常這麼對付身邊的女奴們——而現在,他不過是“活學活用”,換了個地方操作罷了。

   “不……別打了……別打了……”

   灝的聲音已經變成了哀求。她多麼希望能用自己的身體,來代替玹受刑啊!但男人早已拿捏住他的命脈——或許從被俘那一刻開始,便一直如此。她看到,為了保護自己,重責之下的玹已經昏了過去,然而那板子卻依舊一刻不停地打在那慘不忍睹的臀峰上,如機器般冷血。

   “若是留得春常在,何使雪峰盡染梅”。灝終究還是喪失了那短暫的傲氣——她太年輕了,也太衝動了。戰場上的勇猛給了她戰勝一切的錯覺,然而少女們那淺薄的一廂情願,又怎麼比得上男人們在暗處老成的謀劃呢?她辜負了自己的愛人,也辜負了自己——或許這只是須臾的幻象,但此刻,已經足夠填滿她瀕臨崩潰的世界了。

   “那可不行,母狗小姐。”

   男人甚至沒有回頭,只是遠遠地拋下一句無情的判決。

   “我……我服!我說!你要我說什麼都可以……!求求你,放過她!”灝急切地懇求著,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玹那無奈的余光。

   “不不不,我可不願意這樣拷問母狗小姐的情報。”北賢王咂了咂嘴,不假思索地否定了少女的懇求,“等回到米則特,有的是時間問你。”

   “那……我要做些什麼……告訴我……”

   北賢王鄙夷的看了一眼刑架上掙扎不停的灝,假裝沉吟。任由少女反復懇求,他才終於睜開眼睛,斜視著少女的臉龐:

   “帶上狗鏈子,趴在地上,把你的腦袋放到我尊貴的腳下面,再用你的狗嘴把剛剛噴的唾沫星子舔干淨。”

   “然後,搖著尾巴說,母狗違背天命,罪大惡極;唯有終身做狗做奴,勤勞侍奉,任由大人們玩弄處置,懂嗎?”

   仿佛還不夠似的,北賢王略一思索,隨機又開了口:

   “最後還有一句,請諸位大人隨意懲戒母狗,打爛母狗的騷屁股吧。”

   “行,我照做……”

   誰又能想到,戰場上有萬夫不當之勇的灝,此時卻屈辱地趴在帝國北賢王座船的地板上,像狗一樣,祈求曾經敵人的原諒呢?

  

   赤身裸體的少女不聲不響地,爬到了男人的腳邊。她顫抖著捧起那只腳,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脖子上的鐵鏈正屈辱地響著,然而她卻不敢有任何反抗——自己一點微小的舉動,都可能成為打在愛人身上的刑罰。似乎是為了讓羞辱更加嚴重,男人特意擰了擰腳,將那漂亮的臉蛋狠狠按在了地板上。

   少女抬起那沾著灰塵的臉頰,輕吐香舌,仔細舔舐這男人的鞋子。灰塵隨著舌頭的蠕動飄進口腔,嗆得她不時咳嗽——然而那每一點咳出的唾沫,都意味著更多的工作。在一陣小心翼翼的舔舐後,她終於勉強完成了這個工作。

   “母……母狗違背……天命,罪……罪大惡極……”

   她的眼淚奪眶而出,撒在那布滿塵土的甲板上。然而男人卻並不憐惜,只是舉起手中那可怕的刑具,打在了她那因為伏身而翹起的臀峰上。

   “啊——!”

   灝驚叫一聲,卻不敢絲毫怠慢,只得繼續俯首,繼續著那屈辱的話語:

   “唯有終身做狗做奴……勤勞侍奉……任由大人們玩弄……處置……”

   “請……請諸位大人隨意懲戒母狗……打爛母狗的騷屁股!”

   再一次,她仿佛聽見了玹的呼喚。

   她的周身似乎正洋溢著洶涌的暗流,就要將她吞沒了。而那呼聲仿佛海上的燈塔,正穿過茫茫大霧,在夜空中竭力閃耀著:

   “不要,不要說出來!”

   “你沒有回頭路了!”

   當然,在她聽清楚這一切之前,她就失去了意識。

  

   北賢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少女周身的幽光已經逐漸消散,而那紫黑色的紋章,已經刻印在了她尾椎骨與臀瓣間的縫隙中。公共奴隸,這是契約的效力,也是帝國最基本的奴隸契約。那些俘獲的少女們,都會被打上這般印章,送往公共奴隸市場進行交易分配。烙上了紋章的灝,已經淪為了帝國的奴隸——雖然不能完全遏制她的能力,但已經足以讓她在動手前三思了。紋章契約的法術力,會在違約時激發,進而干擾締約者的精神。

   “多麼了不起啊,你做到了,把她變成你們的奴隸。”

   刑架上的少女譏諷著,怒視著正得意的北賢王。

   “放心,母狗主子小姐。我沒有興趣把你變成這樣。”

   北賢王故意用手指刮蹭著玹紫青的臀瓣,不置可否地調侃著:

   “你可是有大用的,自有更高級的契約適合你。”

   說罷,他便心滿意足地走到門邊,打開房門,向外面招呼了一聲:

   “日晷,母狗給你收拾停當了。進來吧,輪到你了。”

   玹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框的輪廓中,而另一個高大魁梧的熟悉身影,便趁著這個間隙走了進來。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便掕起地上昏迷的少女,拷上她的雙手,將她吊在了天花板上。

   是的,她們的受難還將繼續進行下去。而這,只是短暫平靜後的下一次暴風驟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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