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有找人跟蹤我?”
張一鳴再問一句。
“當然沒有。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到處騙人。”
女孩氣呼呼地說。
這倒奇了怪了,不過,張一鳴現在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最先的跟蹤者究竟是誰,現在先要應付了這個女孩再說。
“你那個,咳咳,那個月光寶盒,嗯……”
張一鳴心想,月光寶盒已經被老秦拿走了,這可如何交待是好呢?
“哦——”
張一鳴突然想到一招。
女孩十分奇怪,“你哦什麼?”
“你要月光寶盒,錢帶來了嗎?”
張一鳴問。
“什麼錢?”
女孩的聲音一下子沒了中氣,變得低低的、怯怯的。張一鳴心中篤定,這小丫頭片子,現在輪到她在裝傻了。
“什麼錢?月光寶盒是你押給我的,你不是說好拿錢來贖的嗎?”
“我……我現在沒有錢。”
女孩只得老實承認。
張一鳴的緩兵之計得逞,微笑起來。“既然這樣,等你有了錢再來找我吧。”
“不行。”
女孩立刻叫了起來,“要是你又像上次一樣跑了,我怎麼找你?”
張一鳴記得上次自己多多少少還是化了一點裝的,可惜在這個女孩面前只能算雕蟲小技了,今晚上只從她身邊過一路就被她認了出來。
張一鳴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一張名片,准備遞給女孩,突然發現女孩的雙手自剛才護住胸部,便一直下意識地放在那里,至今沒有離開。
張一鳴不禁笑起來,忍不住又逗道:“小朋友,別這麼緊張,你那里現在還沒什麼可護的。”
這小丫頭的胸部確實不大。
女孩大窘,狠狠地盯著張一鳴,惱聲說到:“胸大有什麼了不起?就像那天晚上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我看就是又風騷、又無腦的下賤女人。喜歡那樣的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流氓。”
女孩說的那個女人自然是歡歡了,其它的倒無所謂,但女孩說歡歡下賤,張一鳴心里一下子很不高興,沉下臉來,沉聲說到:“不許亂說。”
“那你為什麼說我?”
女孩的眼中泛出了淚光。
張一鳴本不過認為這女孩就是一個小孩子,逗一下她而已,沒想到她如此在意。
既然自己有錯在先,張一鳴覺得自己一成年人,總不能跟一個小女孩就這麼爭吵起來,便道:“好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該說你。”
張一鳴把自己名片遞給了她,又安慰道:“其實你還小,不用這麼緊張,等你長大了,就會越來越漂亮,身材也會越來越好的。”
“你怎麼知道我還小,我已經十八歲了。”
看來女孩對這個“小”字很是敏感。
十八?
那是跟趙敏一般大了,張一鳴心想,但看起來比趙敏要小,比陳鷺都要小,跟琳兒差不多,琳兒也是一個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的女孩。
但是這女孩,比琳兒可要大膽調皮得多。
“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那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
張一鳴問這女孩。
“易容。”
“嗯?”
“別嗯啊嗯的,我的名字就叫易容。”
張一鳴方才明白,立刻覺得易容這名字倒是貼切得很。
2“我倒想問問你,你說你那個東西是月光寶盒,你知道什麼是月光寶盒嗎?”
張一鳴看著坐在床上,拿著他的名片翻來覆去看著的易容。
“我當然知道,這名字還是我起的呢。你看過《大話西游》沒有?”
易容抬起頭來問。
張一鳴當然看過,他對星爺的影片一直還是比較感興趣的,星爺的電影能讓人輕松,這是國內絕大部分電影都做不到的。
“原來那東西本來不叫月光寶盒?”
張一鳴這才明白過來,難怪當時老秦也說沒聽過那是什麼月光寶盒。“你為什麼叫它月光寶盒?”
易容的神情變得神秘兮兮起來,“電影里月光寶盒有什麼用?回到過去對不對?這個東西也能。”
“嗯?”
張一鳴眉頭一皺,不太能夠相信易容這個神經兮兮的小丫頭這有點聳人聽聞的話。
“哎,我說得不完全對。”
易容又自我糾正了一下,“那個東西不是能夠讓人回到過去,而是能夠讓人看到過去的事情。這只有我知道,別人都不知道,是我偶然發現的。”
“真的嗎?”
這仍然有點不可思議,不過張一鳴還不太清楚易容說的究竟是怎麼個看到過去的事情。“你再說仔細點,怎麼就能看到過去的事情?”
易容看了張一鳴一眼,突然不肯說了。“不行,我要說了你就不把它還給我了。”
張一鳴幾乎被這小丫頭噎住了,半晌說不得話。真是的,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吊了胃口。
“好好好,你不說就不說。”
張一鳴無可奈何地一笑,“不過我可聽說那月光寶盒也不是你的,是你偷來的。”
因為張一鳴記得老秦拿走月光寶盒的時候,用的是“取回”一詞,估計是寶盒的主人托老秦從易容這里“取回”因此張一鳴說這話詐一下易容。
“你怎麼知道?”
易容兩眼一睜大,露出有點吃驚的表情,無異於承認了張一鳴的話。
張一鳴笑道:“就你這年紀,怎麼可能有這東西?想也想得到。”
易容不服氣了,“我這年紀怎麼了?你就是覺得我小,這也小,那也小。”
說到這里,易容自己倒先臉紅了,因為不知不覺她就說出了語義曖昧的話,什麼叫“這”也小,“那”也小?
張一鳴不就是暗示過她的胸部太小,又說過她年齡小嗎?
“我偷也是偷自己家的,關你什麼事。”
易容最後氣呼呼地說。
自己家的?張一鳴還以為是偷的別人的。
3“好了,不跟你多說了。”
張一鳴見時間已經很晚,不得不說到:“你該回去了。我真奇怪,你家里沒人管你?這麼晚了還在外游蕩?還有,你上次一個人化了裝偷偷跑去深圳賭錢,你可真不讓人省心的。”
“不省心才好。”
易容小聲嘀咕了一句,突然又抬起頭來,問到:“我今晚能不能住在你這里?”
張一鳴吃一驚,“怎麼了?你不怕我欺負你?”
“怕什麼,你都看不上我。”
易容有點垂頭喪氣的樣子,旋即又道:“哼,你這種人,就喜歡那種大波大,真是沒層次,沒素質。”
張一鳴被逗得笑了起來,“好好,我是沒層次,沒素質。但是你還是該回去了。”
易容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張一鳴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沒地方住?
“你家不在廣州嗎?你今晚有地方住沒有?這樣吧,我在這里另外給你開一間房,你先住下。”
張一鳴說。
易容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沒看錯你,你還不錯。”
說著,易容得意地從身後拿出一個小罐,對張一鳴揚一揚道:“看見沒有,防色狼噴霧劑。我剛才是考驗你的,你要是露出一點色心,我就噴你,狠狠地教訓一下你。”
張一鳴簡直哭笑不得,心里對這個有點刁鑽古怪鬼精靈的小丫頭生氣,一伸手,轉瞬間易容手里的噴霧劑到了張一鳴手里。
易容張著嘴,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更沒看清張一鳴是如何出手的。
“你……”
易容又驚又急,這回張一鳴要再起色心,她可沒有護身之物了。
“小丫頭。”
張一鳴微微一笑,把噴霧劑還給易容,“色狼沒那麼好防的,還是多多提高警惕,比這個噴霧劑要管用得多。”
易容小臉紅紅,囁嚅道:“我好玩嘛。”
“你真的有地方住沒有?”
張一鳴正色問到。
“有。”
這回小丫頭老老實實了。
“那走吧,我送你下去。”
張一鳴將易容送到飯店門口,替她叫了出租。
張一鳴問要不要將她送回家,她說不用。
張一鳴心想候在這大飯店門口的車都是很正規的,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又對司機囑托了幾句,並且說記下了車牌號。
司機忙說他是很正規的出租,不會有事的。
4送走易容,回到房間,剛剛坐下沒五分鍾,門鈴又響了。
張一鳴不覺心中惱火,心想今晚也忒熱鬧了點,難道是易容有什麼事情又轉回了?
還是那幫跟蹤的人露面了?
他媽的,管你牛鬼蛇神,老子就跟你斗一斗。
張一鳴也懶得看門外是誰,直接拉開了房門。
門外又是一個女人,這回卻不是易容。張一鳴一眼看清來人,一把便將她摟進屋里,反手關上了房門。
“小乖乖,怎麼是你來了?”
張一鳴摟著來人親個不停。原來,竟然是剛才易容嘴里還說著的那個“大波大”——歡歡來了。
歡歡讓張一鳴親了個夠,直到他松了口,歡歡才喘了一口氣,道:“我來沒打攪你的好事吧?”
“什麼話,你老公一向潔身自好,坐懷不亂。”
歡歡一哼,“那剛才那個小姑娘是誰?”
“你都看見了?”
張一鳴有點意外,“你來多久了?怎麼不進來?”
“我不想打攪你嘛。”
歡歡的話里有點酸味。
張一鳴笑了,拉著歡歡的手坐下來,道:“剛才那個小姑娘真是神奇,說來你也認識,……”
張一鳴原原本本地把易容的事情告訴了歡歡,歡歡聽過之後也大感意外,直說從來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
“不管她是哪一號人,歡歡,現在老公只想著你這一號人。”
張一鳴說著已經在歡歡身上動起手來。
歡歡哼一聲,任由張一鳴施為,嘴里恨恨道:“你敢想著別人。”
張一鳴剝光了歡歡,看見她豐滿的雙乳,便想起了剛才易容氣哼哼的話,他一口叼住一個乳珠,一邊用舌頭靈巧地撥弄,一邊把剛才易容的話說給歡歡聽。
歡歡享受著張一鳴的愛撫,冷冷哼道:“她一個小黃毛丫頭,懂個屁。”
“就是。我的歡歡才懂,我的歡歡懂的多著呢。”
張一鳴一邊說著,一邊將口舌沿著歡歡地胸部向下移去。慢慢到了小腹、肚臍,稍微停留片刻後,便直奔甜蜜芳香的萋萋之地。
歡歡的鼻息立刻重了起來,聲音也開始婉轉,“老公,歡歡懂的東西都是你教的。”
張一鳴一邊逗弄著歡歡的蜜豆,一邊問到:“那老公還教了你什麼?”
“老公還教了歡歡……還教了歡歡……雙……雙修……”
張一鳴抬起頭來,起身解除自己身上的累贅之物,以居高臨下之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歡歡,低聲道:“老公今晚再與你好好雙修一回。”
說罷,張一鳴的帝王權杖君臨了歡歡的瑤池聖地,歡歡則以一聲嬌啼以作恭迎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