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姚靜今天特別賣力,還是張一鳴自己興致很高,不消多久,張一鳴感覺竟然有些急不可耐,只欲將她們誰按在身下盡情馳騁一番才慰解心中之快。
就在這時,樂樂趴到張一鳴耳邊,悄聲問到:“老公,靜姐侍候得你舒不舒服?”
“嗯。”
張一鳴壓住蠢蠢欲動的感覺,哼了一聲。
“比搞我姐時還舒服?”
“嗯。嗯?”
張一鳴一驚,睜開眼來,“胡說什麼呢?”
張一鳴嗅到一絲陰謀的氣息,立刻矢口否認。
“哼!”
樂樂臉非色一變,不嗲也不膩了,從張一鳴懷里鑽出,轉頭對姚靜道:“靜姐,他還不承認。他剛才有反應沒有?”
姚靜此時也吐出張一鳴的巨物,施施然直起身,坐到樂樂旁邊。
“怎麼沒反應?剛才一提到歡歡姐,他那東西立刻大了一圈,漲得我口都滿了。”
姚靜刻意揉著自己的雙頰,又問張一鳴:“老公,你是想起了歡歡姐的什麼好來,那麼興奮?”
老天,竟然有這樣測謊的?張一鳴簡直要對這兩個女人五體投地了,當今政府正在鼓吹自主創新,她倆這一招算不算是自主創新?
佩服歸佩服,張一鳴嘴上可不能露怯,“你們兩個家伙,中午的賬還沒跟你們算,現在又變本加厲。靜靜,你是不是也要跟著樂樂胡鬧?”
張一鳴虛張聲勢地對姚靜一瞪眼,准備各個擊破。
沒想到一向柔順的姚靜這回轉了性子,不吃張一鳴這一套連唬帶嚇得技倆,只見她瞟了張一鳴一眼,幽幽一嘆,道:“老公,不是我跟著樂樂胡鬧,是你太不老實。”
張一鳴心里奇怪,她們倆怎麼就這麼肯定他和歡歡之間有事情?憑什麼?是那串手鏈,還是剛才的測謊?張一鳴倒要探究一下。
“那手鏈的事情我中午不是給你們解釋過了?”
張一鳴試探著問。
“你是解釋了,可我們不相信。你在說謊。”
“我沒……”
“還說沒有。”
樂樂打斷張一鳴的話,拉著姚靜站起來,向浴室走去,同時向張一鳴一笑,一臉的有恃無恐,“不怕你不說。”
2
沒過多久,浴室里沒有傳來水聲,倒先傳來了兩女毫不掩飾的呻吟,仿佛故意要讓張一鳴聽見似的。
“靜姐,我也想像你這樣。”
樂樂夾雜著喘息的聲音傳來。
“哪樣啊?”
姚靜有些含混的聲音表明她的嘴正在做著其它工作,讓人產生無限遐想,她正在親吻樂樂的乳房,還是花房?
張一鳴知道倆女在故意誘惑他。
哼,難道會敗給你們兩個不成?
張一鳴自信滿滿地想,然而就在此時,小腹內一陣熱氣上涌,那本來有些垂頭喪氣的獨角龍王跟他的自信心一樣暴漲起來。
這怎麼回事?
張一鳴大感奇怪,馬上凝神靜氣,想將欲望克制下去。
“就是……像你一樣,下面干干淨淨。”
這又是樂樂在回答姚靜。
“傻樂樂,芳草萋萋自有芳草萋萋的漂亮,我還想像你一樣呢。”
天哪,張一鳴明白她們在說什麼了,剛壓了一分的欲念頃刻間竄高三丈,不但衝得龍王堅如鋼鐵,連人都被衝得有點頭暈眼花的意思。
可是浴室里的好戲還沒完呢,只聽樂樂開始撒嬌,“我不管,靜姐,我現在就想像你一樣,你幫我,好不好?”
姚靜輕輕一嘆,張一鳴在外面都能想象到她那柔柔的、微嗔的目光。“我用什麼幫你?”
“老公的剃刀在這,你用這個。”
張一鳴“噌”地站了起來,他忍無可忍了。
他並不是心痛自己的剃刀,而是,就算樂樂這死丫頭要“剃度”這也是他張一鳴的權力和樂趣,怎麼能假手她人?
而且,他的女人,花房重地,沒經過他的允許就私自“剃度”也不問他喜不喜歡,這還了得!
張一鳴衝到浴室門外,怒氣衝衝地叫到:“靜靜樂樂,你們今天敢亂剃,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
浴室里,樂樂和姚靜相視偷偷一笑,陰謀終於開始得逞了。
“老公,你干嘛偷聽我和靜姐說話啊。”
樂樂在里面故意不滿地埋怨。其實她們倆那聲音大得,想不聽才難。
“你少囉嗦,我講的話你們聽見沒有?”
張一鳴不被樂樂轉移視线。
“聽見了。不剃就不剃嘛,你那麼凶干嘛?我和靜姐要洗澡了,你快走開,不准再偷聽。”
張一鳴心想,我還用得著偷聽嗎?
我就算進來看著又怎麼樣?
不過,沒准這就是倆臭丫頭引誘自己進去的花招,想著自己還跟她倆暗暗較著勁,張一鳴偏不進去。
浴室里傳來水聲,看來她倆真開始洗澡了。張一鳴這才退到客廳重新坐下,不過,此時他發現體內那團欲火是越燒越旺,再也壓不下去。
真是怪事了,張一鳴心里嘀咕開來。
3姚靜和樂樂每人在光溜溜的身子上圍一塊浴巾重新回到客廳的時候,張一鳴已經叫欲火燒得幾乎想上竄下跳,褲襠里漲成一座小山,遮也遮不住。
倆女都有意瞄了一眼張一鳴的小山,意味深長地一笑。
“老公,想了這麼久,想明白沒有?招是不招?”
樂樂好整以暇地問。
“招什麼呀?我有什麼可招的呀?”
張一鳴是煮熟的鴨子,嘴還是硬的。
“我和靜姐可是都洗得干干淨淨,你要招了,我們還想好好侍候你呢。”
“我不……”
張一鳴可實在沒底氣說出“我不要”三個字,他現在正火急火燎的,因此話到一半臨時改口道:“你們是我老婆,侍候我是應該的,還想跟我講條件?”
“你騙我們就不行。”
“沒那麼多廢話,當心我用強的。”
張一鳴威脅道。
這時姚靜插話進來,“老公,我知道你現在功夫也厲害了,別說是我,就是樂樂可能也不是你的對手了。但是你今晚要是對我們用強,你就不再是疼我們、愛我們的老公,那你就一輩子對我們用強吧,我們是弱女子,反抗不了你,但是我們肯定不會再心甘情願侍候你。”
姚靜的話徹底讓張一鳴斷了後路,愣在那里無言以對。
“哼,虧得我們還關心你,想讓你今晚好好舒服一下,還買了好東西給你吃。”
樂樂陰陽怪氣地說。
“什麼東西?”
張一鳴問。
樂樂一笑,轉向姚靜,“靜姐,那個壯陽藥叫什麼來著?”
姚靜也笑,“叫英雄粉。”
“那個老板說特別見效,我還不大相信。”
樂樂說著瞄了一眼張一鳴襠部越來越高的帳篷,接著道:“看來他沒吹牛。”
張一鳴此時有點明白自己今晚的狀況怎麼這麼亢奮,原來又是倆女搞了鬼。
“你們……”
張一鳴一臉驚異,不知說什麼好。
樂樂嘿嘿一笑,“靜姐不知多關心你,她怕那什麼英雄粉雖然是好,但是良藥苦口,你難以接受,特意還問了老板難不難吃。你猜那老板怎麼說?他說甜的,特好吃。”
“老公,我也沒試過,不知道那老板騙人沒有。那菊花茶甜不甜?我可把英雄粉都放茶里了。要是苦的,你可別怪我,老公。”
姚靜的聲音也嗲起來,擁有天生好嗓子又擅長唱歌的她放個嗲聲簡直小菜一碟,而且比樂樂更加魅人,使得張一鳴就像有一只貓爪在心上輕輕撓著。
哇呀呀呀呀,張一鳴此刻理解了京劇中的大花臉憤怒之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腔調,這就是此刻張一鳴自己想發出的聲音。
“老公,還是不招?”
樂樂又笑眯眯地問一句。
“不招,打死也不招。”
張一鳴簡直像個潑皮,耍起賴來。
4“靜姐,我們上床,不理他。”
樂樂見張一鳴還死撐著,拉了姚靜進臥室,反手還把門給關上了。
一旦知道自己今晚怎麼回事,形成心理作用,張一鳴更加忍不了了,困頓無計中,他想起劉紅,這丫頭今天是干嘛去了,怎麼也還不回呢?
這時候,臥室里嬌喘聲又起,沒得說,又是那倆丫頭在刺激張一鳴。張一鳴的龍王現在硬得能彈出聲來。
“老公,忘了給你說,我們給你買的禮物在桌上呢,你看看吧,現在肯定用得上。”
樂樂的聲音從臥室傳來。
張一鳴這才注意到桌上密密包裹著的一個盒子,他好奇地拿起盒子,好不容易層層拆開,最後里面的東西令他幾乎暈倒——那是一個仿真的女性器官!
大概樂樂和姚靜在臥室聽到張一鳴拆盒,估計他見到里面的東西之後,樂樂笑嘻嘻的聲音又傳來:“老公,你拿著這個禮物自己解決一下吧,也算我們夫妻一場,我和靜姐也不想把你逼上絕路。”
“這還不是絕路?”
張一鳴幾乎是吼了出來,“樂樂靜靜,你們兩個死丫頭,最毒婦人心講的就是你們吧?”
想他張一鳴,坐擁數名嬌妻,曾經是夜夜春宵,從不把良辰美景虛度,今晚落得竟要用這麼個仿真器具打手槍,這不是絕路又是什麼?
“別生氣,老公,我們也不好過。”
仿佛要證明樂樂的話似的,臥室的房門開了一下,從里面扔出一個空盒子後,立刻又關上了。
張一鳴撿起盒子一看,更是氣得七竅生煙,從印在盒子外面的圖片可知,那是一個仿真的男性器官的包裝盒。
而且是帶著腰帶,可以系在身上,讓一個女人扮成男人的那種。
“靜姐,是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樂樂嬌膩膩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張一鳴一聲悶哼,鼻中有熱熱的、粘粘的紅色液體流下來。
他並不是擔心姚靜和樂樂在里面玩假鳳虛凰,因為他不禁止自己的女人們這樣嬉鬧,只是他現在在外面苦挨,那倆丫頭卻在里面哼哼唧唧,這叫他如何受得了?
罷了罷了,自己的女人,打也舍不得,用強也不能用,認輸拉倒。
張一鳴在心里繳械投降,正准備向臥室內叫喊,“咔嚓”一聲,家門打開,劉紅回來了。
蒼天啊,大地啊,謝謝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