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控股公司的設立很順利,加上代趙敏持有的股份,張一鳴擁有51%的股權,成為了CL控股的董事長,雷登兄弟公司方面派人擔任了CL的總經理。
公司就在國貿中心雷登兄弟中國代表處的同一層租了辦公場所。
CL控股一經成立,立即緊鑼密鼓地開始了秘密收購廣東家紡的工作。
作為張一鳴和雷登兄弟成功合作的牽线人,樂樂立了頭功。
張一鳴假公濟私地取得了雷登兄弟的同意,使樂樂同時在CL任職,直接參與到收購工作中來。
由於當前成功、迅速地完成對廣東家紡的收購是雷登兄弟和CL控股共同關心的大事,所以樂樂目前主要在CL的辦公室上班。
“樂樂,你是做拉爾曼的助理高興呢?還是做你老公我的助理更高興?”
午休時間,張一鳴和樂樂呆在辦公室里,摟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問道。
“嗯,還是做拉爾曼的助理更高興。”
樂樂歪著頭,故作沉思地說。
“為什麼?”
張一鳴的手已經伸進樂樂的羊毛衫里,推開乳罩,握住了樂樂的兩只小白兔。
“給拉爾曼做助理,只要完成工作任務就行。給你做助理,工作之外還要受你欺負。以前還只有下班回家你才能欺負人家,現在24小時都躲不開你了。”
“好哇,才多久你就嫌老公了。那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24小時都見不到老公,好不好?”
“好。”
“那你准備一下,坐下午的飛機去廣州。”
聽來張一鳴說的好像是真的,樂樂轉過頭來,想確認他是否又在逗她。她發現張一鳴說的是真話。
“怎麼了老公,我開玩笑的,真要趕我走啊?”
張一鳴使勁揉著樂樂的一對小白兔,道:“小傻瓜,老公哪舍得趕你走。家紡的大股東想叫我們先去人和他們面談一次,這個前站我想叫你去打。這件事很重要,其實他們也很想甩掉家紡這塊雞肋。你這次去談得好的話,我們很快就可以入駐家紡了。”
樂樂側靠在張一鳴胸前,轉頭吻上了他的嘴,一邊含混不清的問:“要去多久啊?”
“這得看你自己了。”
“怎麼著也得有幾天吧,那你沒法欺負人家了。”
張一鳴笑起來,“你剛才還嫌老公天天欺負你呢。”
“我沒嫌,我沒嫌。”
樂樂撒嬌地叫道。
“要不,老公現在就欺負你一次?”
張一鳴湊著樂樂的耳朵輕輕地問。
樂樂小臉紅紅的,瞟了一眼辦公室緊閉的房門,低低嗯了一聲。
樂樂這一去,總得有幾天見不到這個小妮子,張一鳴也想來個親密告別。
兩人這是第一次在辦公室里偷歡,心里都感到了異樣的刺激。
張一鳴將樂樂從腿上放下,讓她趴到了辦公桌上,……
2樂樂剛走,當初負責趙敏劫案的兩個公安人員來找張一鳴,這讓張一鳴心里咯噔一跳。
難道公安局竟查出了樂樂她們綁架趙敏的事情?
早知道最後跟樂樂是這種結果,當初真不該去報警。
所幸張一鳴的擔心沒有變成現實,這次他們來的原因跟趙敏的事情既無關,又有關。
原來,最近又有幾起綁架勒索案件發生,性質很惡劣,已經出現因為晚交贖金,人質被害的情況。
“這幾起案件的共性是:被綁人質都是女中學生,劫匪團伙中有女性成員。這兩點跟趙敏案有相似之處。”
“那我能幫到什麼呢?”
張一鳴問。
“有個交了贖金被放回的女孩提供了一些情況,張總您的優勢在於您見過趙敏案中的幾個劫匪,所以我們找您了解一些情況。”
這名警員已經知道了張一鳴的新身份,稱呼上客氣了許多。
“這些女孩從被綁到被放回,始終是被蒙著眼的。有個女孩在剛被劫匪抓上車,未蒙眼之前的短暫時間,看見了一個女劫匪的特征,她手上刺了一朵花。”
張一鳴驚得差點跳了起來,“什麼花?”
他追問道。當然不會是樂樂和姚靜,但會不會是那個至今還沒露面的歡歡?
警員發現了張一鳴的異常,說道:“我們不清楚是什麼花。張總在趙敏案中的幾個劫匪手上也看見過刺花嗎?”
“沒有。”
張一鳴這並不是撒謊,樂樂和姚靜的花都不在手上,歡歡的花他沒見過。
“我是晚上見到她們,這些細節看不清楚。但我可認出她們的大概面貌。”
“這就是我們找你的第二個原因了。我們將那個姑娘的眼睛再次蒙住,讓她坐在車上回憶被綁後劫匪的開車路线。根據她的回憶,我們找到了一個小區。現在我們對小區中幾個可能是劫匪藏身的住房進行了監視。要等他們再次行動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想請您協助我們監視24小時,也許48小時。”
警員其實也沒底,誰知道要監視多久?所以賠了個笑臉,接著道:“如果見到您認識的綁匪,我們就可以直接抓人了。”
張一鳴應允了下來,約好明天就去上崗。
作為CL控股的董事長,張一鳴自然可以享受由公司提供的一套豪華公寓,但他沒有這樣做。
他喜歡世紀公寓頂層樂樂的那套房子,和樂樂,姚靜一起在那里,他覺得很快樂。
晚上回到世紀公寓,姚靜已經知道樂樂去廣州了。張一鳴給她說了新的綁票案和警察來請求協助的事情。
“靜靜,不會是歡歡干的吧?”
張一鳴有點擔心地問道。他倒不是替歡歡擔心,但歡歡畢竟是樂樂的姐姐,他擔心的是樂樂,當然也包括姚靜,他知道兩女對歡歡的感情很深。
“不可能,歡歡姐不會做這種事的。”
怎麼不可能,你們不是就做過嗎?
張一鳴心想。
但此刻他千萬不能這樣說,平常打情罵俏,開玩笑說說可以,現在這樣說,就太傷姚靜的心了。
跟兩女在一起之後,張一鳴可以肯定她們不是那種真正凶殘的歹徒,他一直沒追問趙敏事件的真相,就是基於對自己判斷的信心、對兩女的尊重,還有,最最重要的,對她倆的愛。
一個不懂得愛的男人,怎麼能算成熟呢?
張一鳴現在的心中,毫不猶豫地承認自己愛樂樂,愛姚靜,愛這兩個如此毫無保留地愛著自己的女孩。
就算她倆以前真有做錯什麼,他願意和她倆一起彌補、一起承擔。
“不是就好。如果,我說如果,真是歡歡,你想老公怎麼做?”
張一鳴的假設讓姚靜有點要哭出來的意思,她的眼圈紅了起來,鼻音淅淅地說道:“不會是歡歡姐的。要是真是她,老公,你要救她。你答應我,老公。”
張一鳴摟過姚靜,輕拍她的臉蛋說道:“小傻瓜,別哭,不會是歡歡的。老公從你們兩個身上,就知道歡歡也不是做這種事的人。”
其實,張一鳴心里還真沒底,因為從她倆曾經的只言片語,包括陸婉傳遞給他的感覺,張一鳴印象中歡歡還真跟樂樂和姚靜不是一樣的。
張一鳴越是勸慰,姚靜反而趴在他懷里抽抽泣泣地哭了起來。
3和張一鳴一起執行監視任務的竟然是一年輕的女警。
見到張一鳴流露出一絲詫異,領他過去的刑偵隊王隊長笑著說:“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刑偵隊的周警官。小周,這是來協助我們監視的張總。張總可是放下了公司的事情專程來幫我們的。”
通過王隊長的進一步介紹,張一鳴知道周警官學的是心理學,她有一個特長,就是精通唇讀,因此才肩負了這次監視任務。
對面的房子是老式板樓,共九層,每個單元一梯兩戶的格局。
北京這種舊樓一般是原來的單位分房,真正的房主大多後來又有了新房,搬走了。
舊房用於出租,等待以後拆遷,可以再得一筆拆遷費。
王隊長他們確定的嫌疑房間是中間單元五樓和六樓上下左右的四戶。
一個白天監視下來,五樓的兩戶和六樓左邊的一戶基本被排除嫌疑了,這三戶人家已經有人員來往和進出,看來他們是正常的租住戶。
這些人中,張一鳴也沒有發現長得像歡歡的女人,這使得他的心落下一大半。
他不希望在這里看見歡歡的面孔,那會使他左右為難。
六樓右邊的一戶一直還沒有人進出,如果這一戶也排除,那張一鳴就可以收工了,而王隊長則又得另外再去找线索。
姓周的女警官不愛說話,眼睛就盯著監視器屏幕,一天也沒跟張一鳴說過幾句話。
天色黑了下來,對面樓里大多數的住戶都回來了。
張一鳴想打破這一天的沉悶,於是開玩笑說:“周警官,你的專長是唇讀,你看看對面那些人都在說些什麼?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說來給我聽聽吧。”
周警官眼睛都沒有離開監視器屏幕,說道:“我的專長不是唇讀。”
“啊?不是王隊長說……”
張一鳴很奇怪。
“我的專長是心理學,唇讀算是我的業余愛好。”
“那我們來玩個游戲怎樣?我默念一句話,看你能不能讀出來,並從這句話分析一下我的心理。”
張一鳴來了興致,提議到。
周警官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張一鳴,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張一鳴已經開始了。“很高興認識你。”
他默念到。
“謝謝,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周警官回答。
“嘿,真神。”
張一鳴說到,“能不能再分析分析我的心理。”
“真要我分析?”
“要啊,當然要。”
“你現在的心情比白天輕松很多。據我觀察,你白天一直在擔心著什麼,當然,這種擔心並不太重。隨著對面房間的嫌疑一個又一個排除,你越來越輕松。你在擔心什麼呢?”
張一鳴被嚇了一跳,這女警也太可怕了吧?
他開始確實擔心,昨晚姚靜哭哭啼啼的讓他很是不忍,他擔心真在這兒看見歡歡,如果這樣,他是告訴警方還是隱瞞下來呢?
他可以隱瞞樂樂、姚靜,還包括歡歡綁架趙敏的事,倒不是因為樂樂和姚靜現在成了他的女人,而是因為作為當事人的趙敏、華佳敏,以及他自己都不再追究這件事,因此他沒有太大的道德上的壓力。
張一鳴嘿嘿干笑了兩聲,故作輕松地道:“看來周警官的專長還是唇讀才對。這心理分析題可做錯了,我有什麼擔心的呢?白天我就是覺得悶,現在任務也快結束了,所以我輕松些了。”
周警官無聲地笑笑,也沒再爭辯或進一步分析,轉頭又看屏幕去了。
4“你們為什麼不在屋里裝竊聽器呢?”
兩人又有一陣沒說話之後,張一鳴再次打破沉默。
“來不及,也怕打草驚蛇。再說,並不確定哪一間房就是劫匪的窩點。也許都不是。”
“那要對面拉上窗簾了呢?”
“沒關系。我們主要是監視出入,確認是他們就馬上行動抓人。不是長期跟蹤監視釣大魚,不需要知道對面的一舉一動。”
也許是剛才張一鳴說白天悶,周警官跟他說的話多了些,畢竟張一鳴是來義務協助的。
夜已深,張一鳴有些困意了,主要是悶在屋里呆呆地對著監視器屏幕太無聊,容易犯困。
如果是在家,張一鳴和樂樂、姚靜兩女折騰一晚上也不會困。
張一鳴又想起今晚姚靜一個人在家,而樂樂也是獨自在更遠的廣州呆著。
自打三人結合以來,還是頭一次,三人各自都落了單。
大約一點左右,對面最後一個嫌疑房間,六樓右邊的一戶終於回來人了。
“快看。”
周警官叫到。
一男一女,中間還挾著一個年輕女人進了房。中間的女人似乎昏了過去,進房後,那一對男女將她扔在了沙發上。
“是你見過的女劫匪嗎?”
周警官問。
“不是。”
那兩個女人都不是歡歡。“不過看情況,還是像你們要找的人。也許他們跟我見過的本來就不是一撥。”
“我也覺得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難道沙發上昏過去的又是新抓的人質?”
“要不要呼叫支援了?”
“再看看。”
一會兒,男人用手打沙發上女人的臉,女人過來,拉住了男人的手。
“他們說什麼?”
張一鳴問。
“男人叫沙發上的女人醒來。另一女人過來說‘算了,就我們倆也成,還更好’。不像是劫匪啊?”
男人又端來一盆水,打濕毛巾,放到沙發上女人的額頭上。
一會兒,女人有點醒了,動了動,又過了一會兒,女人突然翻過身,由仰為俯,一張嘴,對著男人端來的水盆嘔吐起來。
拷!
原來是醉了。
另一女人拿來一杯水,扶著吐完了的女人坐起來漱口,在該女漱口之時,男人坐在旁邊已經動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不一會,女人胸前一對大白奶就露了出來,男人低下頭,捧住奶子吸了起來,該女向後倒在沙發靠背上,看情形,應該是開始發出哼哼聲了。
搞了半天,竟看了一場春宮。周警官的臉早已紅了起來。看到周警官滿臉的紅暈,張一鳴才省起,其實這個女警年齡不大,可能都還沒有結婚。
下面的段子更神:先前的女人收拾了水盆、水杯之後,竟也加入沙發上那對男女的戰團,只見她蹲在沙發邊,拉開男人的褲拉鏈,將其堅硬的器官掏了出來,隨即一口叼進了嘴里。
我拷!張一鳴心里大呼驚奇。這小子干嘛的啊?艷福倒是不淺。就算張一鳴跟樂樂、姚靜如此恩愛,也沒這樣玩過。
周警官的臉已是緋紅一片,她啪的一聲關了監視器屏幕,輕輕罵道:“變態!”
張一鳴也有點尷尬,不好說什麼。一時間,房間里特別安靜。
突然,正是在這極度的靜謐之中,張一鳴發現了異常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