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鳴,不要。”
陸婉面有難色,努力地搖著頭。
“為什麼?姐,你不願意嗎?”
張一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措手不及,同時又性動難忍。
陸婉仍舊搖著頭,“不要,一鳴,姐還沒有……還沒有准備好……”
張一鳴不明白陸婉的意思,也不知道這還有什麼需要准備的。
在他看來,跟陸婉調情至此,這下一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陸婉竟然不肯。
但張一鳴從來就不是一個願意強迫女人的人,更何況是陸婉這樣一個女人中的極品。
如果違背陸婉的意志強行占有,在張一鳴看來那無異於焚琴煮鶴,是將一件最有情調的事情做成了豬狗一樣的交媾。
張一鳴悻悻地收回自己的分身,站直了身體,並將陸婉從桌上拉起。“對不起,陸姐,我以為你願意。”
“不要,一鳴,不要叫陸姐,就叫姐。”
陸婉的神情竟有些淒然欲泣,“姐只是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給姐一點時間,也許……你要是難過,姐再用手幫你,好不好?”
原來陸婉需要的是心理准備,為什麼呢?
是因為她心里的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人嗎?
張一鳴沒時間去細想,他不想看到陸婉難過的樣子,他得安慰好她。
“姐,你想哪去了。我沒什麼,你知道的,我的女人可不止一個,還會缺了這事?”
張一鳴笑著說道。
看見陸婉被撕破的連褲絲襪,張一鳴想起了家紡的三超材料,他趕緊將話題扯到那上面,“姐,你知不知道,我收購的家紡公司研制出了一種新的高彈力絲材料,用那種材料做絲襪,比現在這種好很多倍。穿在身上,就像一層皮膚一樣難以分辨,但是卻比皮膚光滑細膩得多,可以掩蓋住真正皮膚上的瑕疵、傷疤什麼的。等我們出樣品了,我首先送你一套……”
陸婉看著張一鳴像個三八婆一樣對女人的絲襪叨叨不休,早知道他在安撫自己,不禁心里一股暖意升起。
要是別的男人,在這緊要的關頭吃了閉門羹,就算不來個霸王硬上弓,惱羞成怒那是絕免不了的,哪里還有心情安慰讓自己吊在半空的女人。
“一鳴,你別說了,姐知道你的心思,是姐不好,本來你過生日,姐說好什麼都答應你的,可是……”
陸婉滿懷歉意地對張一鳴說道。
張一鳴住了嘴,看著陸婉,想了想後終於笑笑道:“我正好也該走了,不然家里的女人可得生氣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一鳴覺得讓陸婉自己一個人呆著可能會更好。
不然,面對著張一鳴,陸婉既覺得不安歉疚,卻又不能依了他。
而張一鳴本身生理上終究還有些欲求,卻還要忍下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去安慰陸婉。
這樣的狀況,兩個人都難受。
陸婉大概也有著跟張一鳴一樣的想法,聽張一鳴說過之後,點點頭道:“那姐也不留你了。姐想休息一下,你路上小心,開車慢點,啊。”
張一鳴笑著點點頭,心里想起陸婉瘋起來,酒後飆著法拉利還敢和張一鳴進行異樣的激情做愛,並且在高潮之時連方向盤都全然甩開了,那樣的陸婉是怎樣的放蕩不羈。
可今天……
唉,也不知這陸婉是怎麼了。
2張一鳴可沒有像陸婉叮囑的那樣開車慢點,他急著趕回劉紅的住處,一則免她生氣,二則也想早些解決自己體內剛才淤積的力比多。
奶奶的,張一鳴心里罵一句,弗洛伊德這老兒還真有兩把刷子,怎麼就把人的性衝動給研究得這麼透徹,這什麼狗屁力比多還真是麻煩,一旦積累,就是不放不快。
張一鳴想起密宗心法可練至收放自如的境界,剛才在陸婉那里能在那樣的狀況下硬生生打住,大概與自己修煉這密宗心法有關。
不過,此時自己又急衝衝地往回趕,則說明密宗心法層次仍舊不夠。
弗洛伊德說力比多是一種能量,竟是與密宗心法不謀而合,當密宗到達收發自如的境界,也正是功力達到最高的時候,這不正好說明可以將力比多這種能量轉化成為我所用的另一種形式的功力了嗎?
張一鳴一路上思考著力比多與密宗心法的問題,不知不覺就回到了劉紅的住處。
上得樓來,打開房門,屋里一片漆黑,劉紅竟然已經睡了。
張一鳴不禁啞然失笑,這丫頭,還說要看書學習,老公不在就偷懶了。
不過,張一鳴又想,也許劉紅看了一整天的書,有些累了,所以先行睡去。
想到這里,張一鳴不欲打攪劉紅,也沒開燈,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的床邊。
劉紅整個人連頭都埋進了被子里,看著劉紅埋頭大睡的樣子,張一鳴實在忍不住騷擾之心,暗中微微一笑,瞅准部位,將手輕輕伸進被中,一把摸上了她的馥郁蜜部。
就在張一鳴摸上劉紅蜜部的一瞬間,突然覺得不對勁,被中之人不是劉紅,劉紅的蜜部雖也芳草萋萋,卻沒有現在觸手所及之處的這樣茂盛,隔著底褲都能感到那花團錦簇的柔軟。
張一鳴曾經和周甜在一起的時候有過一次遭被中人襲擊的經歷,正是那次經歷犧牲了周甜的性命,這將令張一鳴一生都耿耿於懷。
此刻的情況令張一鳴瞬間聯想起不久前在廣州得到洪三寶可能前來報復的信息,張一鳴心念在倏忽間早已轉過無數圈,難道他們抓了劉紅,派人在此守候,伺機偷襲?
張一鳴心念電轉的過程說來話長,其實不過是他摸上被中人芳草之地時候一瞬間的事情。
想過之後,張一鳴毫不遲疑,立刻動手,一把掀開被子,兩手急出,一手抓住被中人一只胳膊扭到背後,另一只手卡住其脖頸處,將她胸面朝下地按在床上,同時喝問:“你是誰?”
3
其實,被中人在被張一鳴摸到下身羞處之後很快也醒了,只是張一鳴察覺、反應、出手,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被中人還來不及叫喊,就已經被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睡夢之中先是羞處失守,後又受到這樣突然的暴力襲擊,被中人早嚇得渾身發抖,只是苦於無法動彈。
待張一鳴喝問“你是誰”的時候,被他按在床上的這個女人“嗯哼”一聲,嚶嚶哭了起來,邊哭邊顫抖著問道:“你是誰呀?你想干什麼?”
這仍然是一個極短的過程,張一鳴再次反應過來,被自己按住的這個女人不可能是什麼埋伏的殺手,否則豈能這麼輕易被他制服?
知道出錯,張一鳴趕緊放手,但是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急促地打開,隨即是“喀”的一聲電燈的開關響,燈亮了,滿屋亮堂。
劉紅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張一鳴尷尬地杵在床邊,而床上,是羅小雯回頭看清張一鳴後,又驚又羞地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後仍舊止不住的抽泣。
“你……你……”
劉紅以為張一鳴非禮羅小雯,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你怎麼能這樣?你有了我們三個還不夠嗎?還要干這種齷齪事?”
劉紅哭了起來,“小雯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劉紅,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一鳴趕緊解釋,心里只恨自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才至於出此陰差陽錯。但是話又說回來,他這不也是擔心劉紅她們麼?
“那是哪樣啊?”
劉紅歇斯底里地叫起來,“事實俱在你還不承認。我不是發了短信叫你別回來了嗎?剛才看見你的車在下面,我擔心小雯尷尬,匆匆忙忙跑上來,結果卻……你滾,你滾啊。”
劉紅衝上前來,抓住張一鳴的衣服把他往門外推。
張一鳴見劉紅情緒失控,只得采取非常手段,一把抓住劉紅雙手,大喝一聲:“好了。不准再鬧,你聽我解釋。”
張一鳴的暴喝起了作用,劉紅怔怔地住了手,雖然淚眼汪汪,卻不敢再鬧了。
4可是,怎麼說呢?
關於洪三寶可能對劉紅她們下手來報復張一鳴的事情,只告訴了樂樂,劉紅並不知道。
即使現在張一鳴也還不想讓劉紅知道,免得她擔心。
因此張一鳴就不好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把躺在床上大被蒙頭的羅小雯誤以為是設伏的殺手。
另外,最開始的時候,張一鳴又將羅小雯誤以為是劉紅,使出了偷香竊玉的手段,這要怪的話只能怪自己那未得到釋放的力比多。
他媽的,該死的力比多,該死的弗洛伊德,還有,該死的……
陸婉?
不行,這又得扯到陸婉那里去了,也是一個說不得的問題。
劉紅等著張一鳴解釋的時候,張一鳴卻發現自己有點訥訥地開不了口。正在為難的當口,抽泣了半天的羅小雯緩過氣來,解了張一鳴的圍。
“劉紅,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羅小雯輕輕地對劉紅說到。
“他沒有欺負你?”
劉紅轉過頭,驚疑地望著床上的羅小雯。
“嗯。”
“那你干嘛哭?而且,被子都掀開了。”
劉紅進來開燈後,看見羅小雯拉被子蓋住自己。
張一鳴趕緊接腔了,“我發現床上躺的不是你,當時羅小雯又正好連頭都蒙住了,我以為是壞人,所以就出手把她制住了。”
羅小雯接著說:“我的手都快被擰斷了,好痛,所以忍不住哭了。”
說著,羅小雯伸出右臂給劉紅看,只見剛剛被張一鳴抓住的手腕處,現在已經顯出瘀青。
劉紅這才釋然,轉而立刻又對張一鳴生氣,“你發什麼神經啊?我這里能有什麼壞人,出手這麼重,把小雯抓成這樣?”
這也是羅小雯心里的疑惑,雖然不想冤枉張一鳴非禮自己,但是劉紅提起這個問題,羅小雯不禁也對張一鳴很是著惱,忍不住又對劉紅說到:“他還掐我脖子。你看。”
羅小雯轉過頭,劉紅看見她脖子後面兩側也是兩個手指印。
劉紅見狀又是歉疚又是氣惱,歉疚是對羅小雯,氣惱則是對張一鳴,不禁再次推起張一鳴來。
“好了,現在大問題搞清楚了,細節以後再說,你今晚回靜姐她們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