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卿給他屢次采汲元陰,身子虧損已極,又因懷疑有孕,日夜俱是五內如焚,這半月苦熬過來,人已虛弱非常,掙扎了片刻,便覺腰酸肢軟渾身乏力,但因心中有了個最得意人兒,再不甘願遭受羞辱,依舊拼死反抗。
世榮見她出了一身細細香汗,雪膚變得津膩如油,不禁欲焰如焚,襠內迅速勃起,當下用膝壓制住她雙腿,三兩下撕去褻褲,接著手腳並用地飛除去自身束縛,粗喘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好好重溫從前吧!”
可卿益發死命掙扎,一時不知從哪里來了力氣,兩條雪腿竟從男人膝下掙脫出來,緊緊地收團在一起。
世榮手上微一運力,立將她兩條美腿強行扒開,遂挺青筋畢現的巨碩凶器朝玉蛤刺去……
誰知一連幾次衝鋒,卻均給可卿拼死躲過,心頭火起,忽從懷中摸出一條紫花汗巾來,咬牙道:“小賤人,可知我始終都帶著它麼?你竟如此對我!”說著將她兩條玉臂用力拗住,把手腕捆綁在床頭的欄杆之上,又尋來兩條撕下的小衣碎布,絞擰成條,將她兩只足踝緊緊縛往,高高地吊在床尾。
可卿羞憤已極,拼力收合兩腿欲掩羞處,無奈腳腕給遠遠的分吊在兩邊,卻又如何能夠?只得屈辱地閉上雙眼,柔軟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直堅硬毫無生氣。
世榮欺身嵌入她兩腿間,湊近前去,把手撩向嬌嫩處,指尖勾起一小塊滑溜溜的紅脂,瞧著淫笑道:“小東西呀小東西,怎麼就濕了?敢情是想起從前的滋味哩。”中指倏地往碎嫩間一插,旋即陷沒了半截。
可卿嬌軀一抖,柳腰不覺拱起,卻死死地咬住朱唇,不肯發出半點綺音。
世榮輕薄了好一陣,見她神色凜然,心中愈怒,忽爾將手翻轉,來回幾下仔細勾探,指尖便在花徑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處,所觸紋縷甚是清晰,心知尋著了癢筋,嘴角微微一翹,開始緩緩揉按起來。
可卿立時渾身繃緊,苦苦支撐了片刻,只覺男人指上不斷加力,股腹間也隨之漸漸酥麻起來,倏感一下揉得極刁,准准地壓按在某個要命的點兒上,力道直透皮肉深處,忍不住低哼一聲,差點便要尿了出來。
世榮瞧見她幾將唇兒咬出血來,邪笑道:“這兒最妙是麼?且讓你美一回吧。”說著照剛才的角度又是一壓,這回指上還暗運了內力,立聽可卿嬌啼一聲,一泡熱液突爾淋下,當即蜻蜓振翅般一氣顫揉了數十下,正是百錦營專攻女人癢筋的秘技“小摘蕊手”,只不知比秦鍾高明了多少倍。
可卿頓然魂飛魄散,股股熱液止不住地激瀝而出,濺灑得世榮手臂胸膛一片淋漓,直至男人停止了壓按,猶有一小注一小注熱液尿般甩出,良久方盡。
世榮長起身子,將臉移到女人面前,曲指拭去一滴濺在嘴邊的汁液,淫邪地吮入口內,微笑道:“美不美,可記起我的好了麼?”
可卿羞恥地痛哭出來,原本凜然的神色終於蕩然無存,激動道:“你可以使盡手段折辱我,但你……但你休想令我再似從前那樣臣服於你腳下……休想!”
世榮心中傲然:“天底下焉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冷笑道:“是麼?那我倒要瞧瞧哩。”子後縮,跪在女人兩腿中間,擎著硬如鐵鑄的巨杵抵緊嫩蛤,兩手固緊懸空晃蕩的玉股,狼腰猛地一挺,火燙的龜頭已在眨眼間破脂而沒。
可卿美目一閉,淚水嘩嘩涌出,心中泣道:“寶玉,我從來醃髒汙穢,卻蒙你惜之如寶,想自你之後,再不容他人碰我分毫,可如今…又……又不能了,對……對不住……”
世榮腰股下沉,一個勁往前狠推,驀地齜牙咧嘴,原來龜頭已刺著一粒妙不可言的嫩肉兒長吁了口氣,兩眼盯著底下的神仙妃子,一下下抽聳起來。
可卿只拼命去想寶玉,想他瞧自己時的每一個眼神,想他對自己說過的每一句話兒,直想心兒陣陣發疼,神志不覺漸漸迷糊。
世榮不點可卿穴道,卻大費周章縛其四肢,為的便是要瞧她給自己奸淫的反應,誰知聳弄許久,卻見女人雙眼緊閉,咬唇啞忍,始終僵著身子任憑自己逞狂,不禁怒道:“你這賤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麼風騷淫蕩的麼!”當即盡出所識絕技,百般戲虐馳騁。
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論房中之技,當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見可卿酥胸起伏得越來越劇,蠻腰也不由自主地偶爾閃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壇般滑膩不堪,豆似的迷人玉蒂不知何時從紅脂堆里探出頭來,嬌怯又任性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榮一氣連施了四五樣罕異妙技,忽睨飛速抽聳的肉棒上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且有些發酥發木,趕忙拔出細瞧,但見莖上由頭至尾粘了一抹白漿,才知可卿已給自己弄丟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婦人笑道:“什麼時候偷偷來的?”
可卿羞得無地自容,只恨不得立時咬舌自盡,但一想到腹內的骨肉,心中霎又軟了下來。
世榮復將巨杵插入婦人瓤內,這回抽聳愈發刁鑽疾狠,記記皆往嫩心上送去,眼角睨見給吊在兩邊仍穿著睡鞋的小腳不住亂蹬亂晃,肉棒更是勃翹似弓火燙如炙,續笑道:“對了,那顆‘映花琳琅’藏哪兒去了?還記得那夜求我干了你幾回麼?”
可卿面上殷赤如血,雪軀上也浮起了片片紅暈,難忍的悶哼愈來愈急,待到後來,竟變成了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雖然神情仍那麼羞憤悲痛。
世榮忽感婦人花徑陣陣收束起來,劇烈得宛若痙攣,心知已至緊要關頭,兩手遂在她身上幾個敏感之處大肆狎弄,淫邪地連聲催哄道:“哦哦哦,要不行了……要掉出來了……放松放松,小妖精,快快給你男人丟出來罷!”
可卿如痴如醉,漸又陷入一陣極度的迷糊之中,突然嬌啼道:“寶玉,叫我。”雪腹驀地抽搐起來,兩只給吊在半空的腳兒立時挺得筆直,一絲白漿已從男人塞住的縫隙里迸冒出來,竟是丟了身子。
世榮驟然一呆,妒火刹那衝天竄起,最後一絲憐意終亦消逝無蹤,猛將月華內力灌注陰莖,巨碩的龜頭有如萬鈞之椎般撞向池底,狠狠砸擊在女人那奇嬌異嫩的花心子上,狂吼道:“是我!搗丟你的人是我!小賤人!臭賤人!這時候你還想著他!”
可卿何嘗遭遇這等瘋狂,嬌軀時繃時酥掙扭不住,無奈四肢均給緊緊縛住,雪股不覺高高翹起,大股大股的花漿甩吐而出,霎已塗了男人一腹,又絲絲如膠汁般緩緩滴垂到榻上,她陰精至陰至純,室中頓時充滿了撲鼻的異香。
世榮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那個寶玉!”逞狂了好一陣,心中猶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將婦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個人泰山壓頂般蓋了下去,又從背後大肆奸淫。
可卿劇丟方過,未得絲毫喘息,那池底的花心眼兒猶自微綻,內里的至嫩幾給男人觸著,酥軟如泥的嬌軀頓又如弓繃緊,周身雞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寶玉不要……啊!啊!”
世榮咬牙獰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擔保,這個人很快就會從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驚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傷害他!”
世榮聲如獸嘶:“我不但要殺他,還要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底下的巨棒如排山倒海般狂抽狠聳,仿佛欲將玉人的嫩瓤搗碎方肯罷休。
可卿突覺腹中一陣絞痛,內里什麼地方似乎抽搐了一下,心中登時一驚:“莫非壓著了胎兒?”接下又感腹內一連數次痙攣,不禁冷汗直冒,女人天生的母性刹那間迸發出來,當下兩手支榻,拼命將腰肢拱起,以防再給壓擠著腹部,心中不住溫柔哄道:“寶寶不怕寶寶不怕,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
世榮見狀,還道她是情不自禁地來迎合自己,再從旁側望去,見其痛苦的表情中似夾著一絲溫柔,心中一跳,忽想起從前的幕幕溫存纏綿,無限柔情蜜意頓還懷間,顫聲道:“卿卿,你……你……我適才定是瘋了,你……你莫再想那…那人了好不好?”
可卿只覺臂酸腰軟,漸已支撐不住背上的男人,怕極又給壓著腹部,咬唇道:“那你快起來,莫壓到我……我肚子。”
世榮慌忙道:“好……好……”誰知仔細一想,心髒立似給撕扯得粉碎,仰天打了個哈哈,霎又著魔起來,咬牙切齒道:“你要護著那廝的骨肉是麼?”底下已如攻城巨槌般撞向女人的玉宮。
可卿斷腸似地慘啼一聲,尖叫道:“不!”反手來推男人。
世榮雙手將婦人柳腰緊緊捏住,狼腰愈發瘋狂擺動,巨杵縱情地在女人花房內橫衝直撞,聲已如吟似泣:“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永遠是我的女人,肚子豈能用來裝別人的孩子,不能,萬萬不能!我要弄干淨你的身子……我要掏干淨你的身子!”
可卿只覺腹中劇痛起來,心中魂飛魄散,急急顫聲求道:“不要!不要傷害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世榮,你要怎樣,我……我都聽你的了。”
世榮魔念愈濃,再也難以自拔,心中只存足以毀滅一切的虐欲,嘶聲狂喝道:“沒有人能把你從我手心里奪走,沒有!沒有!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付出背叛我的代價!”抽聳之勢更是一下比一下暴烈,恣意奸淫。
可卿淚流滿面,口中不住哀求,到了後來,只剩下一聲聲夾纏著啼哭的慘呼。
世榮咬牙道:“你說過至死不悔的!難道忘了?”忽將巨杵緊緊抵住玉人的花心,丹田默運玄功,一股強大的吸力倏從棒首吐出,正是“月華精要”中的“汲”字訣。
可卿登時瞠目結舌,螓首不由自主向後仰去,美麗的雪頸弓得宛如彎月,慘白的臉上掠過一抹淒艷的紅暈。
世榮面肌抽動,底下又狠狠地連吸數下。
可卿長吟一聲,痛苦的聲音中竟似夾了一絲難奈的銷魂,面上已是一副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神色,兩只腳兒不知不覺地反勾回來,藤兒似地緊緊纏住了男人的大腿,驀地一下哆嗦,雪腹不住抽搐,股股花漿已從花心吐出。
世榮連連狠吸猛采,不容精華絲毫走漏,以前雖也汲取過她的陰精,但當時心存憐愛,哪似今回這般瘋狂肆意大塊朵頤。
可卿支持不住,四肢一軟,整個摔跌榻上,通體汗如漿出,只丟得舌冰身冷死去活來,須臾之後,心中竟然懶洋洋起來,忽感一陣天旋地轉,人已昏死過去。
男人汲得汪洋瓊漿,頓如醍醐灌頂般暢美絕倫,但覺莖心漸漸酥麻,汲入的酥漿一陣比一陣侵筋透骨,忍不住就散了守元神通,驀地股溝劇抽,一股股久積的欲望就如火山岩漿般噴射而出,深深地注入身底的嬌美婦人。
良久之後,世榮才慢慢松緩下來,忽感臉側濕漉漉的似有什麼東西,用指一揉,才知自己居然哭了,這一驚覺,突爾魂銷魄融:“原來我是這麼在乎她的…原來我真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該死的女人!”
可卿悠悠醒來,只覺周身酸軟筋骨似裂,呆了片刻,忽感股下一片黏膩濕滑,急忙探手摸去,拿回一瞧,竟是滿掌鮮血,心里登時冷了大半,驀地又感腹中劇烈絞痛起來,霎有一大股熱液從底下衝涌而出,刹那間不禁萬念俱灰。
但見一顆無色的血滴在麗眸中緩緩凝聚,忽爾滾出了眼角,滑過柔美如玉的臉龐,無聲無息滴落在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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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逢秦鍾生病在家,寶玉心中沒趣,便也不怎麼去上學,就是偶爾去了,也只虛點了個卯,就悄悄溜回榮國府,一連幾日皆泡在小木屋里,如痴如醉地觀看那本《無極譜》,常常是連飯也忘了出去吃,直至夜深方回自己屋中睡覺。
到了這天,不知不覺已將全書讀完,間中照著那《移骨》、《改形》兩節所教,竟能略將手臂伸長縮短,又能把體形變肥變瘦。
寶玉立在鏡前,瞧著自己身體的種種奇妙變化,不禁興奮萬分,心道:“這本書果然沒哄人哩,而且一點不難學,待小鍾兒身上好了,我也教他玩玩。”
殊不知這兩節實是《無極譜》中最難的部份,若無十幾二十年的內家修為輔助,絕對不可能練成。而他卻因與“通靈寶玉”融歸一體,玉上強大的神秘真氣盡可隨心所欲地使用,因此即能在隨意間大功告成。
寶玉看看屋外天色尚早,便又翻弄小藤箱里邊的東西,這回卻是給那本封面繪著翱翔鳳凰的冊子迷住,初時只當春宮玩看,盡盯著書中那全身赤裸的異族女人流口水,心中大感有趣:“她竟能擺出這麼多奇怪的姿勢,樣樣都是誘人之極,比起中土的春宮,又有另一種風情哩……不知這女子所居的國度在哪兒?離這里有多遠?”
看到中間一頁,見那女子腹上的小圓點甚多,其間相連的細小紅线相應也多,不由皺了眉頭,自言道:“這一幅畫面破壞最多了,不知是誰干的好事!”呆呆地瞧了一會,不知怎麼,眼睛竟給那些細小紅线深深吸引住了,心里不知不覺照著小线上的箭頭默默思索,忽感腹中生出一股暖流,竟按一條細紅线上箭頭所指的方向竄行過去。
寶玉一怔,心中奇道:“怎會這樣的?”便又照另外一條小紅线所行的走向和路徑想去,果然又是如此,不禁大感有趣,當下依照所有細紅线所示一一細思,腹內那股暖流竟似活了起來一般,在腹中對應著書上那女子腹部所標的圓點位置循環行竄,重復了幾個來回,暖流居然越竄越快,亦越來越熱,卻煨得腹內好不舒服。
玩了一會,漸覺無聊,便又再翻別頁觀看,這一幅的小點與紅线卻是集中在裸女背部,於是再按前法仔細去想那些线條的走向同路徑,過不片刻,自己背上果然又生出一股暖流,活潑潑的對應書上所示竄行,幾個循環之後,背後亦感烘熱一片受用非常。
他之前依白湘芳和凌采容所教,借用“通靈寶玉”上的真氣在體內諸穴間行走,感覺並無如此怪異強烈。此際按圖所示運氣循行,同樣還是從前的那種真氣,卻仿佛一下子洞曉了自己體內的許多秘密,就如突然間闖入了另一個未知世界,窺著了一些連做夢都沒夢見過的奇妙東西,心中興趣愈來愈濃,這一整天,便又全都泡在小木屋里,沉醉在玄奧無比的新天地中。
直至周遭黑濃,寶玉眼中模糊,猶不舍離去,對自個道:“再讀一頁,定回去吃飯。”便點了燈,又翻一頁來看,那頁卻是以裸女手掌為主的圖畫,他依圖所示運氣而行,過不一會,手掌果亦漸漸熱起,笑道:“若能再熱一些,豈非可以用手燒菜?”
心念轉處,手上的暖流即愈竄愈疾,詫異忖道:“今回怎麼如此之速?好象比別處熱了許多哩。”正感古怪,倏見掌緣赤紅了起來,不禁嚇了一跳,忙翻轉掌心來瞧,誰知迎面撲起一團熾熱,炙得臉皮燙痛,一時無暇細想,急將手掌甩開,“啪”的一聲,已擊在屋子的木壁上,但怪事尚在後邊,只見所按之處竟然冒起了一股白煙。
寶玉大吃一驚,又把手揮往別處,但見掌上居然帶著一串若有若無的火焰,慌得飛甩數下,卻始終熄之不滅,驀有所省,心中忙止那股暖流之念,終見火焰逝去,抬頭再瞧木壁,竟多了只燒焦的掌印,其上猶冒著一絲淡淡的輕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