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好……”
“欸？”蘇南瞠目結舌，眼睛瞬間就瞪圓了，“真好？”
“邱姐姐……”霜兒顯然也是愣住了，刹住身子坐在他身上，還拿小手捂住了嘴。
蘇南與霜兒對視一眼，發現這小女孩激動得都快哭了似的，眼眶微紅，眼睛里水波蕩漾。
交媾中的二人定在了原地，因為邱潔的反應實在大大出乎他們預料。
就在蘇南眼神亂飛不知所措的時候，邱潔微笑著拍拍他說，“蘇南，女孩子主動別輕易拒絕人家，你是大哥哥，要照顧小妹妹的。”
蘇南心頭猛地一顫。
這話很熟，邱潔曾對他說過很多遍。她能這麼說是不是意味著，她的記憶恢復了？
“……你，你都想起來了？”蘇南結結巴巴問。
邱潔輕輕搖頭，“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蘇南心里一沉。
“但是，我看到你們這樣，不知為什麼就覺得好高興，”邱潔目光閃爍起來，“激動的都有點想哭了……”
“……”蘇南愣愣地看著她，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邱潔非但沒生氣，反而還很激動？
他已經知道了十五年前發生的事，也明白了邱潔始終不離不棄陪伴自己的原因。
這十幾年來，她一直在為她所犯下的錯贖罪，那份“希望你過上幸福生活”的願望已經深深烙在了她的骨髓里，即使失憶了也能自然流露。
他不知道這種“泯滅自我一心只為對方幸福著想”的感情算不算愛，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那件事，邱潔一定不會和自己扯上半毛錢關系，更別說廝守這麼長時間了。
他突然意識到，這十幾年的人生就像一場戲，無論自己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學生、弟弟、同事、長不大的兒子和丈夫，但他真實的身份只有一個……
就在他思緒翻涌之際，邱潔突然問道，“我們真的是夫妻嗎？”
蘇南心頭一凜，終於說到正題了！
他那套“我一直把你當姐姐”的話剛到嘴邊就又吞了回去，邱潔臉上的既欣慰又無奈表情，讓他胸中涌出了一大股酸楚，甚至在霎那間對她產生了一絲虧欠之情。
她已經沒必要繼續贖罪了，如果那是她照顧自己的唯一理由，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繼續守著自己當姐姐？
放手吧，讓她飛……
“是的啊，”霜兒搶著回答道，“只不過……你們是不能做愛的夫妻。”
“……”蘇南斜了女孩一眼，霜兒還像騎馬似的跨坐在身上，一雙大眼睛卻盯著邱潔，表情略帶驚恐。
他甩臉看去，卻見邱潔手扶額頭，神情變得有些痛苦。
“邱潔……你，你怎麼了？”蘇南急問。
“沒什麼，我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邱潔弱弱回答說，“腦子里卡住了，好痛……”
“想不起來就別那麼用力想了啊。”蘇南沒好氣地說。
邱潔幽幽睜開眼問，“那你告訴我，既然我們是夫妻，為什麼我們……不能做愛？”
“呃……”這下輪到蘇南的腦子卡住了。
他也是下午才在小楠姐身上找到了答案，但自從小馨光著屁股在他身上打了幾局麻將之後，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因為主人怕毛，”霜兒回答說，“不能和有陰毛的女孩做愛，會暈倒……”
“啊？”邱潔萬分驚訝，那表情和所有第一次聽說蘇南奇葩體質的人一樣，她坐起身子看向霜兒問，“為什麼？”
霜兒不假思索道，“因為十五年前……”
“——霜兒！”蘇南厲聲喝止，叫聲把女孩嚇了一哆嗦，隨後他沉了口氣說，“我是……天生的。”
“唔……？”邱潔歪著腦袋用力思索，臉上寫滿了迷茫與不解。
霜兒勉強地笑了笑說，“所以和主人做愛的事，就交給我吧。”
“還有我呀！”邱潔的身後，一道白影翻身坐起。
“呃……你妹妹被你吵醒了……”霜兒看了看揉著眼睛的米小白，朝蘇南努努嘴說。
“……”蘇南不知所措，當下這床上的混亂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圍。
“姐姐姐姐，”米小白一把摟住邱潔，格外親昵地在她胳膊上蹭來蹭去說，“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沒有啊，頭都想疼了呢……”邱潔微笑著回答。
“他們兩個這樣你別覺得奇怪啊，”米小白拿手一指蘇南和霜兒，一本正經地說，“我們四個一直都是這樣的，一起睡覺一起玩的呀～”
“哦？是嘛……”邱潔一聽，手扶額頭，像是又開始努力回憶。
蘇南被米小白當面撒謊給驚到了，他們四個什麼時候一起睡過？還一直都是這樣？
他急吼吼道，“小白你說什……”
“——哥哥！”米小白小手一揮打斷他，嬉皮笑臉地說，“霜兒陪你，那我就跟姐姐玩叭，你沒意見吧？嘻嘻……”
霜兒卻撅起嘴，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你別亂來啊……”蘇南盯著那白色睡裙的長發女孩，心中涌出一絲不祥預感，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和霜兒磨豆腐的色色場面。
邱潔一愣，松開額頭放棄回憶，並一臉好奇看向身邊的女孩。
米小白可沒給她提問的機會，小貓撲蝴蝶似的一下就把邱潔撲倒了，整個人嘻嘻哈哈壓在了她的身上。
“小白，你這是干什麼呀？”邱潔嚇壞了，扭著身子想要擺脫身上的女孩。
米小白抱住她豐腴的身子，小臉埋在那兩座高聳的乳山之間笑著說，“就像以前那樣呀，你可喜歡了，都忘了嗎？”
蘇南眼角不停抽搐，大氣都不敢出。
邱潔一把抱住米小白嬌小的身子，擰眉思索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姐姐難道不覺得和我們很親嗎？”女孩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裝可愛。
“嗯，”邱潔手臂開始漸漸放松，點點頭說，“是感覺很親。”
“那就對啦！”米小白滿臉得意笑容，“因為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而且還會做很親密很舒服的事呀。”
“什麼事？”邱潔緊張地盯著趴在自己胸口的漂亮女孩，呼吸已經開始有些紊亂。
“嗯……比如說這樣……”米小白一邊含笑著說，一邊將邱潔睡裙的肩帶從她肩頭撥下，胸襟往下一拉，女人那兩顆圓潤豐滿、Q彈雪白的大奶子“噌”的一下就蹦了出來。
“小白！”蘇南瞬間不淡定了，他猜到米小白想要干什麼，但真看到她這麼做時心中還是有些不舍。
那是他的港灣，他的寶貝！這小丫頭把臉埋在里面睡覺他也就忍了，現在她把它們露出來是要鬧哪樣！
米小白根本沒搭理他，盯著邱潔的胸部一副饞貓相，反倒是邱潔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滿眼的驚恐羞臊，怔怔看著米小白，嚇得連掙扎都忘了。
米小白瞥了一眼蘇南，露出一絲壞笑，又扭頭看了看霜兒，輕描淡寫地說了聲，“你們兩個繼續叭……”
蘇南和霜兒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像是都忘了他們正處於深度結合之中。
米小白回過頭，雙手握住邱潔那雪白的乳山，朝中間輕輕一攏……
乳肉豐腴，雙峰合璧，柔軟又不失彈性；乳尖紅潤，擠壓挺翹，如桑葚般果粒遍布惹人垂涎。
女孩毫不客氣，小口微張，伸出粉嫩舌尖就朝那發亮的乳頭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