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尼爾1900年10月5日傍晚,內城區)
“嗯,真……舒服,琳花把你們調教的不錯——再用力些!”水氣彌漫的大浴場中,一整天沒合眼的賽門享受著片刻寧息。
“是。”
只在胸前到腰臀間纏著條浴巾,茱斯汀趴在賽門赤裸的身體上起起伏伏,一個鍾頭沒停下來過的她早已累得汗水淋漓。
即便如此,面對仍不滿足,甚至還不時抱怨的賽門,她也沒有表現出絲毫忤逆或不滿,而是永遠掛著同樣的微笑,盡心盡力地伺候著這位年輕的主子。
“唔……不錯,不錯。”
賽門抬眼向四周望去,雖有朦朧的水霧阻隔視线,但還是不難看出這間大浴室的格調和裝飾非同一般。
“這個地方——挺像樣的,你們真有心。”
“是的,女主人她——這里是她,是我們平時——休息的地方。”
將被蒸汽和汗水打濕的一縷頭發別到耳後,茱斯汀稍稍歇了口氣。
她蹲下身子,伏在賽門的大腿位置,再次開始發力,“我們常在這里過夜。”
“是麼?”
閉上雙眼,賽門伸手向下摸索著。
他伸出幾根手指,劃過茱斯汀的臉頰,在上面輕輕捏了一把,“吞吞吐吐,不愧是琳花調教出來的人,撒謊的功夫都一樣差勁。”
“我沒騙你!”一激動,茱斯汀手上的勁道重了些。
“哎喲!搞什麼鬼!”賽門痛得叫喚了一聲。
“對不起!”茱斯汀趕緊賠了個不是,“但請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
“是是是,誰說不是呢?就連開脫的借口都是如出一轍!”賽門笑笑,“我信!你們這些女人啊,每說一句真話,就有九句真話瞞著我。”
這一次,茱斯汀沒有反駁,她只是默默地繼續著手里的工作——為趴在浴池邊的賽門按摩他後背和大腿上酸痛的肌肉。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手上的動作突然變緩,語氣消沉地向賽門問道:“要怎樣你才肯放了琳花姐?”
這是一個令賽門稍許始料不及的問題。
“別停下。”
故作鎮靜的賽門示意茱斯汀繼續為自己按摩,腦子里飛快地盤算著——賽門逐漸反應過來,並深刻地理解到琳花一手創建的這個情報網到底有多麼高效。
“你知道琳花姐多喜歡你?每次說到你的事情,她都——那樣開心。”
茱斯汀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那些事一定是誤會!藏匿貴重品?襲擊你?她那麼喜歡你,怎麼會——”
“停——我說的不是按摩,你做的很好,繼續。”
賽門聽著有些犯糊塗,他豎起一根手指,“首先,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來的時候你應該還不知道這些。”
“中午——入浴前不久。”
草草應付著賽門的問題,茱斯汀厲聲向賽門發難,“——這些都不是真的,那不過你的借口,你只是不想丟面子而已。”
“面子?先不說這個——”賽門有點驚訝,“——你們的情報來得好快!”
“拉姆市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們的眼睛,更何況——據說這個消息上午就在幫派里傳開了,情報從貧民窟送到這里只要——”茱斯汀發覺話題正在被賽門引開,猛吸一口氣,大喝道,“你竟然對琳花姐做出那樣過分的事!”
“那不過是——”賽門的話戛然而止,他感覺到有什麼尖的東西正頂在自己的後背上。
“那不過是什麼?”
茱斯汀的語氣變得有些尖銳,就和此刻她頂在賽門背心里的東西一樣尖銳。
“她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枉我們之前還對你有所幻想,現在看來,你就是個小人!暴君!變態!你不配做我們的主子!”
“哈?”危急之下,賽門並未失去冷靜,“我猜猜看,這會浴室的門口應該堵著不少人在等我光著身子逃出去吧?”
“沒錯。”
“真是——可笑,我為什麼要逃?”為了讓語氣顯得更真實和自然,賽門還故意笑了兩聲。
“我們和蜜兒小姐一樣,都是琳花姐一手帶出來的,是她最信任的人!你雖然是琳花姐的主子,但我們可不吃那一套。”
正色道出這套近乎於謀反的說辭,茱斯汀的語氣毫無迷惘。
“不,你誤會了。我是說——”聽到熟悉的名字,賽門輕輕地把頭抬起一點,想要偷瞄身後的狀況。
“別動!”可惜茱斯汀立刻就注意到了賽門的異動。
“好好好,我是說——外面的幾位姐妹們——你剛才說”她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對琳花做了什麼吧?”
賽門再次趴好,放松了肩背上的肌肉,顯得氣定神閒,十分自信,“再說了,真有那麼不堪,你是不會輕易告訴她們的吧?要不然你們早就把我綁起來了——我猜你是這個據點的總管。”
“你——你真的做了?”
茱斯汀的恨意越濃,“禽獸!畜生!你怎麼能把琳花姐交給那種人!你瘋了嗎?她可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容忍她背著你和其他男人做那些——所以就隨便找個借口把她送到別的男人手里。你,你心里只有自己的面子!根本不管其他人的尊嚴!你和海婭一樣壞!琳花姐看錯你了!”
“你在說什麼?”
把對方逼到歇斯底里,通常是賽門在遇到麻煩時,脫身計劃中的一環,但此刻茱斯汀爆炸性的發言把賽門嚇了一跳,“胡說八道——先別讓外面的人聽見,這里隔音嗎——我說,這情報有些問題吧?”
“她們聽不見的——”茱斯汀單手抹著奔涌而出的淚水,“——琳花姐平時居然還把你吹捧成一個大好人!”
“稍——等。‘送到別的男人手里’又是怎麼一回事啊?”賽門有點緊張了,“這個男人是誰啊?我說,這情報有驗證過嗎?”
“你——少裝蒜!你明明,明明——”看到了一线希望,茱斯汀的絕望與憤恨感稍霽,“你,你——難道沒有?”
“雖然不知道傳聞中的這個幸運家伙是誰,但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永遠不會把琳花這樣好女人拱手讓人——哪怕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終於等到了一絲縫隙,賽門義正辭嚴地反擊,“簡直是荒謬!我出門前還和琳花——在一起,這種流言是怎麼傳出來的?”
其實賽門心里已經有了數,算算時間,這條流言應該是自己出門後不久傳播開的,也就是說——漢娜啊,漢娜,竟然趁我不在來這麼一手,可真有你的!
同時,賽門又哭笑不得——用這種法子把蜜兒勾出來,不就是今早魯克在散會後私下透露的“高招”嗎?
要不是考慮到蜜兒一定會徹底翻臉殺上門來,自己老早就用這招了——結果倒是漢娜和魯克不謀而合。
“這——”茱斯汀動搖了,但指向賽門背後的力道絲毫不減,“傳言中,你把琳花姐交到了魯克手里——”
“放屁!”大怒之下,賽門猛地挺起身——刺痛感在背後蔓延開來——也因此發現了茱斯汀頂在自己身後的銳器真容。
不過是削尖了的手指甲罷了。
尷尬地望著賽門背後正在流血的地方——被指甲劃傷的一小塊皮膚——茱斯汀跪倒在地,喜極而涕:“我就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好痛啊。”賽門伸手到背後摸了摸,“都流血了!”
“對不起!”茱斯汀連忙讓賽門重新趴好,又奔向浴場門口朝外面招呼了幾聲,取來了棉花、繃帶和膠布。
之後,賽門花了大約一分鍾,來說服為自己止血的茱斯汀相信這一切只不過是偽報。
“連這些東西都准備好了,你原本到底是打算把我怎樣啊——止住血就行,不用那麼夸張的包扎,我還沒洗好澡呢。”
賽門不滿地拒絕了茱斯汀朝自己遞過來的足有四尺長的繃帶,“看來,琳花才是你們真正的主人啊?”
賽門並沒有忽視造成這場誤會的至關重要的前提——這些人對琳花的忠誠遠勝於自己。
“請主人原諒,那個是——”茱斯汀也明白,這種行為,在幫派中是大忌。
“重感情也是好事——只要你們不會背叛琳花就好。”
這件事暫時就算了,以後再來算賬,賽門心想——只要把琳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這種問題可以慢慢解決。
“還有,請主人饒了琳花姐吧。”茱斯汀再次跪下——不過這次不是單腿下跪,而是雙膝跪倒,整個身子傾伏在地面。
“饒恕?你叫我怎麼饒恕——反正我又不會殺了她。”
賽門一臉無奈,“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這里——應該就是你們‘招待’那些查隆人的地方吧。”
“……”茱斯汀沒作聲,也就是默認了。
“這沒什麼難猜的,查隆人總不可能大搖大擺地把女人帶回使館——琳花那樣的女人太顯眼了——而且這里離使館也不算遠。起來吧,過來,到我這里來。”
“是。”茱斯汀從胸前解開了浴巾,單臂捧著自己的雙乳,一手掩住下體,慢慢起身,卻看到賽門已經坐進了浴池里。
“不用勉強。”賽門回頭瞄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浴巾,一臉壞笑。“你可以把頭發盤起來,坐進來,就在我身邊陪我聊聊天。除非你想——”
面對賽門的嘲弄,茱斯汀毫不畏縮。她大方地放開雙臂,跨進浴池,坐到賽門的身邊,緩緩倒向他的懷中。
“你以為我們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姐妹一個人應付那些查隆人嗎?”
茱斯汀抬起頭,眼神凜然,“這種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對我這樣的女人來說,查隆使館的人——比我以前的客人們溫柔多了。”
“抱歉,”賽門拭去茱斯汀眼角的淚水,輕撫著她腦後披散開的黑色長發,將它們從她的兩肩撥到身後,“我不會在乎的。”
“我知道——有關你的一切,琳花姐都告訴過我。”
“好吧,雖然現在說這個有些破壞氣氛。”
賽門抱起茱斯汀的身子——她的身材比琳花嬌小,也要輕些——放在身前,讓她背對著自己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可以接替琳花的工作嗎?”
“很抱歉,我不能——不能拿走琳花姐的東西。”茱斯汀反手抵住賽門的腹部,和賽門保持著一點距離。
“我可不是她的‘東西’。”賽門皺皺眉頭,拽住茱斯汀的雙臂,把她拉近。
“我,不可以——不,是不可能,那太難了,我做不到。”
賽門在耳邊的吐息就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茱斯汀好不容易才強行壓抑住的心境再次泛起漣漪,她的呼吸莫名急促起來。
“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就做的很好。實在不行的話,做一部分也行——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獨掌情報了。”
看著茱斯汀的反應,賽門立刻就明白,自己離得手已經不遠了。
“接下來,你先一五一十地把琳花以前沒交代的事情都告訴我如何?”
“琳花姐,她,說過,如果你找來,就——唔!”茱斯汀的力量終於崩潰,賽門一個猛力拉扯,她一下子就躺倒在賽門的胸口。
摟住她的脖子,賽門將她的臉頰扳了過來,與她四目對視,送上雙唇,看著她閉上雙眼——然後什麼也沒做。
“你——主人——”發覺自己被戲弄的茱斯汀,無力地乞求著。
為了湊近賽門的唇,她不自覺地向後坐了一點——臀溝撞上了賽門高高豎起的陰莖。
再次遞上顫抖著的嘴唇,茱斯汀這一次沒有合上眼瞼。
賽門冷笑一聲,突然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趁著她猛然張口之際,賽門才悠然地攻入她的口腔,剝奪了她呼喊的權力。
舌頭在口腔中旋轉,把連同氣息和唾液在內的一切都搜刮殆盡。
賽門可以感覺到,身前的女人支撐在自己兩側大腿上的雙手和臀都在不安分地顫動。
賽門收回了舌,旋即又把嘴唇附著在她的肩頭,沿著背部的曲线,一路舔舐至另一側,又移向她的脖頸。
茱斯汀反弓起身子,發出陣陣喘息。
“琳花沒教過這個吧?”塞門捉住茱斯汀的雙手手腕,向兩側拉開。
茱斯汀很快就領會了賽門的意圖——她站起身,抬起臀,對准賽門的下身,坐了上去。
而且是一口氣幾乎坐到了底。
“哇,這個琳花可做不到。”賽門沒有松開對茱斯汀雙手的束縛,他拉著她的胳膊向後仰,讓她坐直上半身。
“……謝謝。”茱斯汀很不好意思地把頭轉回正面。
“對你來說似乎太簡單了。”賽門左右兩腳踢開茱斯汀用於支撐身體的雙腿,“不准放下來——這樣的話呢?”
茱斯汀點點頭,挺起腰身,開始動作——因為雙臂被反擰在身後,牢牢掌控在賽門的手中,被勒令懸空的雙腿又無從借力,她只能完全依靠腰身的力量來維持平衡,同時在賽門的胯間上下吞吐。
“幅度很小唉,要不要我幫幫你?”
賽門嘴上雖如此說著,但他不停擺弄著茱斯汀的雙臂,反復將她的上身拽向與她腰胯發力的相反方向,干擾著她對自己的侍奉。
茱斯汀不得不加大腰肢扭動的幅度和頻率,以求下身在賽門的胯下盡可能大幅地蠕動——盡管如此,她運動的幅度也沒有超過賽門陰莖長度的三分之一。
“這樣可別想讓我滿意。”
賽門的嗜虐心愈發高漲,他偶爾也會“配合地”運動幾下腰身,讓陰莖先退出一段距離,再用力捅進去——每當他如此做,茱斯汀都會發出滿足的喘息聲——但大多時候,他都會順著茱斯汀努力的方向上下微妙地活動一點距離,讓茱斯汀的大半努力都付諸東流。
“求,求——”
“我聽不清喔?”賽門故意使壞,把腰向下一沉。
“求求你!不要,求求——”
“我是誰?”賽門完全掌控住了茱斯汀的節奏。
“是賽門,‘賽門先生’!我的主人!”
“和主人做‘那·種·事’,感覺如何?”賽門故意放慢語速。
“好。”
“說清楚!好是什麼意思?”賽門騰出手,在她的臀部輕輕扇了一巴掌後,又重新捉住她的手腕。
“喜歡!”
“那就大聲說,‘我最喜歡賽門大人了。’”賽門故意“配合地”抽插了幾下,算是給她的鼓勵。
“我最喜歡賽門大人了。”
“大聲點。”
“我最喜歡賽門大人了!”茱斯汀的聲音在浴場中反復回響。
“和‘琳花姐’比呢?”賽門把茱斯汀的胳膊向上提了提。
“不,不要,都——喜歡。”這個問題似乎讓茱斯汀有些為難。
賽門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但也沒有強求。
“那,我的和查隆人的比,哪個更大?”
想到就在這個地方,這個女人曾經和琳花一起“招待”過那些查隆使館的官員,賽門突然有些惱火起來。
“……”茱斯汀一時不知該怎樣回答。
“嗯?”賽門直起身,把茱斯汀的雙臂向上抬到她的頭頂,然後改用單手抓住她的兩只手腕——騰出來的一只手,則放到了她的雙乳之間。
“……不,不——”
“不知道?不清楚?我可是指望你替我管情報的啊,這種事情怎麼能含糊呢?”
摩擦著乳溝和腹部正中的线條,賽門一路把手指移到茱斯汀的肚臍,稍稍用力向里頂。
“唔唔唔——有一些——”茱斯汀不得不運盡全力,才能從喉嚨中拼湊出連貫的語句。
“‘琳花姐’的這個地方也很敏感喔,你連這個都從她那里學到啦?”
“本來,就會,女人,敏感。”茱斯汀的辯駁因支離破碎的言語而顯得無力。
“剛才的問題還沒回答呢?”賽門絲毫不打算放過這個已經快要淪陷的女人。
“不,不一定——喔,喔——啊!啊!”賽門的惡劣捉弄似乎永無止境,茱斯汀的喘息聲越來越不規則,越來越響亮。
歪過腦袋,看著茱斯汀胸前反復拋起又落下的乳房,賽門看准時機,輕輕給了其中之一一巴掌——兩只乳房開始上下交錯地擺動起來。
“啊啊啊啊!有的,一部分——有一些——求求你,不要——”茱斯汀已經放棄了抵抗。
“……”賽門其實早就聽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不高興的賽門將手指再次下移,移到了她的胯間——和琳花一樣,她剃淨了陰毛——在陰道口上方中間的部位輕觸了一下。
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沉,在空中飛舞的乳房也回落到胸前。
但賽門仍舊提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完全落下。
“就是說,有些查隆人的比我要大——被那種尺寸插進去過,是不是就覺得我這樣的有些不夠刺激了?”
其實賽門並不太在意這種事,他也自知自己的尺寸雖然不錯,但也算不上“特別大”——魯克那種才是——這麼說,只是為了向茱斯汀發起最後的進攻而做的准備。
“不,不是的,我對主人是——啊啊啊啊啊!”
話音未落,賽門使出了他最喜歡的突然襲擊的伎倆。
放開茱斯汀的雙腕,讓她的身體重新回到重力的支配下,同時托住她的腰胯,向下猛拽,再配合以時機完美地挺腰插入。
賽門的小腹和茱斯汀的臀轟然相接,發出了無比清脆響亮的撞擊聲。
賽門連續不斷地向懷中的嬌軀猛攻,每一次都使足了力氣,用恨不得像是要把那里捅穿的勢頭——有部分原因是為了報復她剛才的威脅——鑽進茱斯汀的身體深處,轟擊著她敏感的神經。
雖然已經不再受到賽門對手腳的束縛,但茱斯汀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她的雙腿無力地垂在兩旁,雙臂更是如風中的樹枝一般,隨著身體四下擺動。
全身的平衡都系於腰間的一雙手,腦中一片空白的茱斯汀只能靠直覺勉勉強強地維持著上半身的姿態——賽門放開她後的第一擊就將她徹底擊垮了。
“嗯,嗯,你,好像,有點,不太,敏感了啊?”肉體噼啪作響的間隙,賽門大聲嘲弄著已經脫力的女人,“再來!”
賽門托起茱斯汀的下身和雙腿,將她轉了個圈,擺正在自己面前,想要面對面地看著她扭動腰肢,欣賞她的神情——發現茱斯汀已近乎失神後,塞門有些不樂意地將她從水中抱出,放在池邊。
正對著茱斯汀,賽門暫停了下身的衝擊,撥弄著她的臉頰,讓她清醒過來。
“還想要嗎?”賽門用下身頂了頂。
“……想要。”這聲回答十分勉強,其實茱斯汀已經數次抵達了高潮,再接下去的性交對她有些勉強。
“忍著點!”
雖然看得出來,茱斯汀只是為了迎合自己才這樣說,但惡意正盛的賽門還是俯下身,捉住她鼓脹飽滿的兩顆乳頭,同時向後抬起腰臀,對准方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喔喔哦喔!”
茱斯汀淒厲地嚎叫著。
僅僅一次衝擊,賽門就將茱斯汀帶入了又一輪的高潮。而且,這次高潮的強度,要遠遠勝過之前。
被徹底征服的肉體,終於向征服者俯首繳械,交出了最脆弱最珍貴的部分。
茱斯汀的下腹深處,子宮開始下落,向肉體主人臣服的對象敞開入口,坦然接受直達末端的直接衝擊。
穿透感在體內爆發,從陰部至子宮,穿過內髒,再從喉嚨里噴薄而出。
茱斯汀瞪大雙眼,扯開嗓子嘶吼著。
在強烈刺激和疼痛的雙重作用下,大腦失去了思考的作用,憑著依稀尚存的意識,茱斯汀產生了某種恐怖的幻覺,這個正在擺弄著自己肉體的少年,這個被自己奉為主人的少年,似乎正在用某種極其緩慢而殘忍的方法殺死自己。
從向後仰起的頭顱,到柔滑的脊背,再到扭曲的足尖,茱斯汀的身體凌空騰起,彎折成了一道優美的弧线,保持了數十秒之久——然後才在昏厥中癱軟下去。
“這是對你膽敢以下犯上的懲戒!”賽門十分不滿地將依舊堅挺的陰莖拔了出來。
看著陷入昏迷的女人,賽門翻開她的一側眼皮——眼珠向上翻著——又在她堅挺飽滿的乳房上輕輕踏了兩腳。
茱斯汀依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自覺浪費口舌的賽門嘆了口氣,把身體冷卻下來的她重新抱回溫熱的池水中。
(尼爾1900年10月5日晚7點,外城區)
“羅伯斯先生!冷靜!您不能進去!里面的人已經沒救了!”
一棟大宅前,拉姆商會的最高層干部,羅伯斯,正以驚人的氣勢前傾著肥碩的身體,試圖從周圍幾個人的阻攔中掙脫,衝進眼前正在熊熊燃燒的大宅。
羅伯斯咆哮著,肥厚的腳掌在踏在地面向後蹬踢,同時揮舞著手杖,向身旁一位死死抱住他的警察身上抽打——這個可憐的警察只能咬牙堅持,絕不松手。
“快把道路和周邊清空!”
火光衝天的現場,一位年輕的警官正有條不紊地——至少在羅伯斯抵達之前——指揮著滅火和維持現場的工作。
“切斷中央廣場的噴泉供水,這里需要更多的水。”
“絕不!”羅伯斯聲嘶力竭地高舉手杖,指向前方——差點就打中了一位正在往噴水車里注水的警察。
“怎麼還沒把羅伯斯先生送走!他留在這里會很危險!”
年輕的警官大聲呵斥著四五個正死死抱住羅伯斯的手下——他的判斷十分准確,相比燃燒中的房屋,羅伯斯本人更加危險。
“隊長!他,他太沉了!”一個高瘦的警察抱在羅伯斯粗短的左腿上,累得氣喘吁吁。
“來人!來人!”
另一個體型較肥胖——在羅伯斯的面前用這個詞形容別人似乎不太合適——的矮個子警察雙手從後面拽住羅伯斯的寬腰帶,蹲坐在地面。
除了他們倆,羅伯斯的身旁還有三個身強力壯的警察和他們一道,包圍著羅伯斯龐大的身軀。
縱是如此,狂亂中的羅伯斯仍舊有前進的跡象。
面目糾結猙獰的羅伯斯完全拋棄了平日里在人前一板一眼的商人形象——盡管那也是裝出來的——好似失去了心智的他,爆發出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一心一意地想要衝入火場。
“羅伯斯先生,如果您有什麼閃失——”年輕的警官,拉姆市警隊隊長,巴恩斯見勢不妙,立刻上前勸阻。
可他的話才說到一半,就看見羅伯斯一棍子朝自己頭上打過來。
“滾!滾開!我要進去!她還沒死!她不會死!”羅伯斯的狂嘯震顫著所有人的耳膜——正抱著他的幾個警察差一點就脫手了。
“這該如何是好——”僥幸躲過手杖的巴恩斯直冒冷汗。
身為警隊隊長,對羅伯斯的“事跡”和為人,巴恩斯自然是一清二楚。
可這個叫人打心底里厭惡和鄙視的家伙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恐怕不是自己引咎辭職就能全身而退的。
“讓我來吧。”
現場外圍,從眾多警察圍成的人牆後,一個可愛的少女鑽了進來——想要阻攔她兩個的警察,只是看到她的臉龐後,便不自覺地讓出了縫隙讓她通過。
“可蓮,你怎麼會在這里?這里很危險!”巴恩斯瞪大了眼睛,趕忙衝到未婚妻的身前。
“請相信我,親愛的,這里有我可以做的事。”小可輕輕地推開巴恩斯,提著裙擺站到了正陷入半瘋狂狀態的羅伯斯身前。
先前,從“夏宮”離開後不久便“巧遇”小可的巴恩斯,受小可之邀,乘上了她的私人馬車,前往她的住處——小可是一個熱情大膽的姑娘,這樣做的用意顯而易見——想到晚上將會和小可之間發生的關系,充滿了內疚感的巴恩斯一路上都在有意無意地回避著小可的作弄和挑逗,甚至有些冷淡。
有些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到小可的家里,糾結於是否要向未婚妻和盤托出的他焦慮萬分,只能有一句沒一句,閃爍其辭地應付著未婚妻關切的話語。
將他從無計可施的困境中拯救出來的,居然是外城區響起的警鍾聲和手下登門送來的急報——外城區一處商會名下的宅邸起火,而且已經確認有數人在火場中喪生。
如獲救命稻草的他,立刻向未婚妻告辭,騎上手下帶來的馬匹,趕往現場。
——卻不料她竟隨後一同前來。
“羅伯斯先生,‘她’一定還活著,正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營救!”
小可對上羅伯斯的眼神,一邊吸引著他的注意,一邊在身旁的水車上抓過一條皮管。
“給我讓開!讓我進去!”稍稍平靜下來的羅伯斯對著小可緩緩舉起了手杖。
“嘭”的一聲,小可一腳從羅伯斯的手里踢飛了那根好幾個警察都沒能奪下的凶器——她轉瞬之間向上飛起一腳,毫不費力地把右腳踢過了頭頂。
從腰部掀起的裙擺下,在場的男人們大飽眼福,暴露出大半個臀部的性感內褲和吊帶襪,將小可幾近完美的柔韌性和玲瓏身材暴露無遺——羅伯斯倒是看都沒看一眼。
“用這個吧,羅伯斯先生。”不等羅伯斯緩過神來,小可立刻將水管塞到羅伯斯手里,“您還在等什麼?去救她啊!”
看著手里的水管,羅伯斯仿佛泄掉了勁頭,但小聲嘀咕了一句後,他又振作起來,拖著身邊的好幾個警察走到水車旁。
他大力拍打著水車上的鐵皮水箱狂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這些蠢貨在楞什麼!滅火!滅火!”羅伯斯一把推開小可,把手中的水管對准了宅子的大門。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司掌水車的警察見眼前的少女朝自己點了點頭,壓下了水龍頭和蒸汽閥。
激烈的水流將干癟的皮管撐起,從羅伯斯的手掌前端噴射而出。
警察們如夢初醒,紛紛抄起水管和各種其他容器忙活起來,死抱住羅伯斯的幾個警察也終於松了口氣,放開了他的身體。
小可悄悄地退到巴恩斯身邊,對他微微一笑,站到他身旁。
“剛才你——”巴恩斯咳了兩聲,那一抹盡收眼底的春色他當然沒有錯過。
“那個,我以前學過舞蹈嘛。”小可悄悄吐了吐舌頭——這也不能說是撒謊,夜晚的“舞蹈”當然也算是舞蹈。
“羅伯斯先生口中的‘她’是誰?”巴恩斯有些好奇。
“誰知道?反正這下有好戲看了。”小可小聲說。
“你說什麼?”
“沒什麼,親愛的。你不覺得,這很浪漫麼?”小可抱緊了巴恩斯的手臂。
很快,水車中的水就用盡了,看到水流停下的羅伯斯猛踢了水車幾腳,又奔向另一輛水車——也是空的。
不過還好,火勢已經差不多得到控制。剩下的部分,依靠人力抵擋一陣,等水車重新注滿水後再噴射一輪應該就差不多了。
誰也沒想到,這時羅伯斯再次做出了驚人之舉。
他撞開了一個警察,一把奪過他手里盛滿水的鐵桶,把桶高高舉起,一頭澆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了幾聲,向前奔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撞斷了堵在門口的一根足有常人腰身粗細的,塌落下來的木梁,從宅子的前門,一頭衝進了冒著滾滾濃煙的火場。
現場頓時大亂,在“救人”的呼喊聲中,數個警察也依樣效仿,衝了進去。
“快放開我,可蓮!”巴恩斯試圖掙脫開小可,卻發現她的力氣比自己想象的要大得多。
“不要。”小可把手臂纏得更緊了,“你一定也會衝進去的。”
“這是為什麼?你早知道會變成這樣?”巴恩斯如夢初醒。
“也許吧,”天色已暗,愈發耀眼的火光中,小可的笑容無比燦爛,“如果你被困在里面,我也會這樣做的。”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巴恩斯心急如焚。
“知道啊,羅伯斯,這人挺有名的。”
小可怎會不認識他——漢娜為這個肥胖的有錢人“服務”了數年之久,吃盡了他的苦頭——拉姆市最富有的男人。
“親愛的,如果我被困在那里面的話,你會像他那樣來救我嗎?”
“當然了!”巴恩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下一個又一個地緊隨在羅伯斯身後,貿然地衝進去,只得大聲喊道:“快把水車加滿!”
真浪漫——小可閉上雙眼,滿臉愉悅和幸福。
而且,浪漫得有些蹊蹺呢——她的嘴角卻在巴恩斯的視线死角向上揚起。
在羅伯斯手握水管時,小可分明聽清了羅伯斯的那句自言自語。
——從絕望和瘋狂中解脫出來的他,面容依舊十分扭曲:“對了,婊子,這一定是你的把戲,等我把你揪出來,我要把這個管子塞到你的肚子里去!”
(尼爾1900年10月5日10點,內城區)
暮日早已西沉,道路旁間隔稀疏的煤氣路燈供氣似乎有些不暢,看上去有些昏暗。
一輛馬車正駛在內城豪宅雲集的富人區附近的街道上。
遠望去,如同是感染了車廂內馬車主人郁郁的心境,馬車本身竟也透著股壓抑感,形單影只地緩緩前行著。
這輛馬車外形獨特,顏色鮮艷亮麗,裝飾充滿了女性化的特征,就連正在駕車的車夫也是一位姿色上佳,身材修長苗條的女性——憑著過人的容貌身段,原本可以大大方方抬頭挺胸的她,卻因為不時回頭支應著車內的主人而看上去有些畏縮。
這叫籠罩在整輛馬車上的氣氛愈發沉重。
“——是的,主人。”駕車女性的語氣十分恭敬,就連車內之人明擺著看不到的神態動作也刻意表現得誠惶誠恐。
“嗯——是不是逼得太急了?還是——”小可把身子靠在車壁上,十分不雅觀地掀起寬大的裙擺,抖落著里頭悶熱的空氣。
“呃,主人?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馬鞭聲不時響起,清脆而響亮,但也難掩執鞭之人言語中的緊張感。
“沒什麼,駕好你的車!”小可的心情明顯不佳。
“是!”車身抖了一下。
沉默了一陣子後,小可又開口——“你說,巴恩斯他——是不是——會不會——”
“啊——那個,他,怎麼會呢?可蓮大人。他肯定——肯定是——那個說不定是婚前症狀——焦慮症?”
“……你在說什麼呢?”
“抱歉!可蓮大人,我只是,只是覺得,您不必太憂心。”
“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小可的言語中透著慍怒,她衝著駕駛座方向的車壁狠狠踹了一腳,“那個不要臉的娼婦怎可能和我相提並論——那賤人叫什麼名字?”
“啊,主人恕罪——我想起來了,她叫米蘭達!”被從車廂里透過來的殺氣嚇出一身冷汗的車夫總算是聽懂了小可的意思。
米蘭達,一個小可手下的女人。
據說她私自放走了幫派通緝的人物,甚至還對小可刀刃相向——這些罪行簡直是駭人聽聞。
凌晨時分,小可親自將這個叛徒制服,並用馬車連夜把她押進了“夏宮”的地下牢房。
接下來,除了中午時分的一次不超過半個鍾頭的休息,這個叛徒連續承受了超過十二小時的刑罰。
關於折磨人的方面,小可雖然不像魯克和海婭那樣,具備與生俱來的熱忱和技巧,但她的陰狠毒辣勁兒甚至比漢娜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小可的指示下,這個倒霉的女人被剝光了衣衫,接受了一系列“無傷大雅”的處理——平躺在地,臉上蓋上幾層毛巾,澆水。
雙手反擰,捆在一起,吊上梁柱。
在腳腕套上繩索,用絞盤將雙腿強行扯開,直至極限。
在腸道中灌入摻了油的冷水,然後塞住肛門。
輕質軟鞭的抽打,之後用滾熱的毛巾熱敷。
用極細的針穿刺乳孔,或是扎入指縫與腋下。
再在眾目睽睽之下,用硬物碾壓、擊打她鼓脹的腹部,讓她當眾失禁。
光是這幾種“輕微”懲罰,就循環了五次以上。
至於為何要使用不傷及肉體,相比起痛苦更注重叫人羞愧難堪的折磨方法,小可自有打算——在徹底“廢棄”和“破壞”掉以前,這具肉體可以在夏宮中賺不少錢。
尤其是,她可以用來賺那些一般姑娘不願意接,甚至沒法接的,有著特殊癖好的客人兜里的錢。
對付這種身手過人、心高氣傲的女人,讓她們的尊嚴徹底崩潰,讓她們徹底臣服、淪落,最後再來個盛大的殺雞儆猴,給其他手下長長記性,是小可最喜歡不過的事了。
還沒挺過兩輪就開始求饒的米蘭達並沒有打動小可——實際上,她甚至沒有打動小可的機會,因為小可布置完這一切後就去補眠了——小可的手下們只能硬下心腸,無視米蘭達的身體狀況和個人意願,“兢兢業業”地在米蘭達身上將上面提到的一整套工序做足了五個來回。
緊接著,肉體和精神一度被摧垮的米蘭達在一番梳妝打扮後,被送進了“夏宮”的“特殊客房”。
正當她心灰意冷之時,一個俊朗善良的青年將她擁入懷中,給了她人生中的最難忘的,也很有可能是最後的一段溫暖時光。
——巴恩斯和米蘭達都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縱情擁有彼此的時刻,小可就躲在旁邊的房間,透過專門預留的窺視孔,從頭到尾看完了一切。
“米蘭達?俗氣的名字。”小可的判斷沒有錯,這種名字乍一聽就像是風塵女子常用的花名。
“主人您沒說錯,她以前是外城區的一個娼婦,遇到漢娜大姐後才改行的。”
“漢娜——大姐?”小可回味著這個久未使用的稱呼。
“啊,我是說漢娜——女士。”有點反應過度的車夫連忙改口。
“緊張什麼?不管怎麼說,漢娜姐可是我的恩人,我還不至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小可覺得好笑,卻故作嗔怒。
“主人恕罪!”
“漢娜女士——她可不會喜歡這個稱呼的。當年漢娜姐還沒進貧民窟時,城里的男人們就這麼叫她——你以後在她面前說錯話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感謝主人!”連番失言的女車夫,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
“小點聲,蠢貨。”小可皺起了眉頭,“你說說看,漢娜姐是怎樣的人?”
“這個,在下——”
“答不上來的話,等著回去和那個賤人作伴吧。”小可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不要,我,我是說,漢娜姐她——”女車夫心一橫,“是個——淫,淫蕩的女人。”
“哈哈哈哈,說得好。”
小可對這個答案相當滿意。
“是啊,沒錯,漢娜姐是個天生的婊子。自打來到貧民窟,她沒少幫海婭掙錢,城里的那些大人們,可喜歡她的身子了——她伺候男人的本事你們一輩子也學不來。這兩年投到賽門大哥手下後也沒變多少——說不定還變本加厲了——不過就是伺候的男人換了個固定的而已。”
“是。”
漢娜的性癖在她的前部下之間不算是什麼秘密,想起漢娜曾經伺候過的某些男人,和她伺候那些男人的方法,這位車夫不禁打了個寒戰。
不知多少次,承受完花樣百出、殘忍酷烈的性虐後,漢娜只能被大伙抬著回家——而且她還從來不歡迎手下人跟進家里為她治傷。
“漢娜姐也是你們的恩人吧?”
“算是吧,如果當年沒有漢娜姐的話——可誰知她後來竟然——”想到兩年前,漢娜將全部女性手下盡數出賣給打手集團的事情,車夫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哦——”小可一臉邪笑,“——那我問你,如果現在被關在‘夏宮’里的那個賤人是漢娜姐,你會怎麼做?”
“那,那——自當聽從主人安排!”在摸不清小可用意的情況下,這無疑是最保險的答案。
“明白就好。不管是誰,只要膽敢攔在我們的路上,哪怕是漢娜姐也一樣要處理掉——不過,她可要比米蘭達燙手多了,米蘭達挨的那一套,對漢娜姐來說也就是撓撓癢的程度。”
“是,她以前就是這樣——真夠能抗的。”車夫心有余悸地說道。
“我有種預感,以後哪天她要是真栽到我們手里——”小可的腦子里浮現出漢娜家地下室的情景,“——無聊,我們回去。”
“回去?回哪里?前面就快到家了。”
“巴恩斯不來,回去也怪沒意思的——去夏宮,我要和那個賤人‘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