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你替代不了任何人我的手慢慢地滑到何安東系在胸前的浴巾上,一根一扯間,他結實的肌肉和平腳褲中的那包東西,立時讓我失了分寸。
好喜歡……
我的手難以遏制地伸到了他的平角褲里,溫潤的唇陶醉般地印在他結實的胸前。
何安東悶哼一聲,壯碩的身體繃出了健美的曲线。我愈加暈了,渴盼的眼神里帶上了灼熱的異彩。
我是柳煙兒,你是何安東,現在的柳煙兒想擺脫桎梏做回自已你確定。何安東很君子地盯著我,閃爍的眼神在西下的陽光中愈來愈亮。
我確定……我慢慢地把何安東推倒在柔軟的床上,溫潤的唇沿著他結實的胸膛一路下滑。
“煙兒……”何安東一激靈,似是抵御不了我的柔情。
我燦然一笑,惹事的唇繼續下滑。
“別……”何安東神經質地把住我的頭,繃緊的身體一跳一跳地抖動著。
“我不會再咬你……”我估計何安東是被我咬怕了,不然不會做出如此敗興的舉動。
“我不怕咬。”
何安東猛地把我壓到身下,曖昧地咬著我的耳垂道:“我是個容易滿足的人,舍不得你為我這麼做。”
說話間,他的呼吸又變得灼熱起來。
我纓呼一聲,善解人意地把白皙的腿盤在他結實的腰際,讓濡濕的花地透著誘威地抵在他雄起的衝動上,我終於放下心瀾無狗無束地做回了我自已。
在何安東堅實的懷抱里,粗狂而有力撞擊再次撞裂了我身體中的小宇宙,因著興奮,因著升天的快意,我的大腦在極樂的幻境里極度缺氧,最終到了欲死欲生的最佳境界。
夕陽西下,何安東壯碩的身體在括紅色的落陽中顯得格外健美。
而在極度興奮中盡情地拋灑著快意的我卻像個無骨的嬰孩,再也沒了坐起來的氣力。
何安東繃直雙腿倚在床頭上,胯間的雄起在幾次的翻雨覆雨後依然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因為迷戀我的身體,他不管不顧地抱起我,讓我大開著雙腿坐在他的胯間的支點上。
我纏纏錦錦地鍵緣在他結實的胸前,被填滿的感覺真的好爽,就算真的死上一回,我也不想放棄這種感覺。
募地,我又想起了程傑。不錯,與程傑日識的那幾年里,他經常這樣抱著我。而現在或許,他已經把這種特殊的愛撫轉嫁給了另一個女人。
“小女人,真想永遠這樣抱著你……”何安東輕輕地托起我的下巴,脈脈含情地看著我。
因為想到了程傑,我疲乏地笑了笑,黯然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別回逍我何安東再次抬起了我的下巴,用灼熱的唇戀戀地嚨著我嘴里的馨香。
你是柳煙兒,我是何安東,今天,我們只做玻此想我不自覺地扭了扭身體,相交的支點在扭力的摩擦著又透出了噬骨撓心的誘感。
別動,笨女人,你的身體太虛,如果再來上一次,我怕你會醒不?
真好,她又叫我笨女人。每次聽到這三個暖心的宇眼,我就會想起踏著黎明出現在我夢中的何安東。
如果沒有他的招喚,或許,我早就長眠在那個永遠的黑暗里。可是,想起他那位美麗而高雅的妻子,我又有種極不踏實的感覺。
套用何安東的話說,我並不比他的妻子優秀,所以,我對他喜歡我的動機一直存著質疑。
“安東……”我幽幽地吐了一口氣,定定地望著他那雙滿含柔情的眼陣。“陪我說會話行嗎?”
“行,你說吧,我聽著。”何安東緊緊地樓著我的腰肢,纖長的指腹不停地在我介動著的唇上轉著圓園。
“你真的喜歡我嗎?”
“你認為呢?”何安東並不正面回答。
“你曾經問過我,我比你的妻子優秀嗎。悶心自問,現在的我真的沒有她優秀。”
何安東可以不正面回答我,我為什麼就不能劍走偏峰,讓他自已去嫁磨。
“小女人……”何安東笑了,“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地方,單純中透著狡猾,自負中又帶著讓人暖心的溫馨。你真會說話。我是實話實說,煙兒,每次看到你,都有一種極想親近你的感覺。盡管告戒自已要淡定,可是,每每都是欲罷不能。你讓我著迷,在你面前,我會去了我自已。”
何安東又激動了,而我,也在他的這番表白中愈來愈看不請自已。
我不想喜歡程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可是,我又不得不面對眼前的現實,因為,我感覺我的心已經與他越走越近。
程弘博給我打來的電話,他說,老校長今晚請客,就不回家吃飯了。
我巴不得他不回家呢,因為,我迷戀何安東懷里的溫度,暫時沒有回家的想法。可是,當貝妮的電話打進來時,我真正的覺悟了。
我是一個母親,我久貝妮的太多,就算我討厭程弘博,我也是他的妻子。不管我以什麼樣的借。私會程傑或是何安東,都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
程傑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貝妮的爸爸,這輩子我都與他脫不了關系。
而何安東,他只是個意外出現在我生活中的男人,我想擺脫何安東,把對他的這種小喜歡,永遠拖殺在搖籃里。
我要與他做個了斷,今日今時別過之後,永遠也不想再與他發生肢體上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