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兩個未接來電和一各未讀短信全是程傑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程傑從不給我發短信。
看著那條!我在潤西山,的短信時,我流淚了。
程傑已經在潤西山等我了。正如何安東所言,我們倆的心靈是相通的。
是他的電話和短信,他說,他在潤西山等我……我沒必要對何安東撇慌,因為,在他面前我就是一個完全透明的人。
穿衣服吧,我送你過去何安東又直挺挺地仰靠在沙發上,我不但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聽不出他說這番話的真實意圖。
程傑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棕合我對他的了解,他這麼頻繁的給我打電話,一定事出有因。
果然,程傑說他臨時有事兒,已經離開了潤西山。
如果沒有太特別的事兒,他不會匆匆地來,再匆匆地去。
當我的腦海里猛然躥出高雅利和那個小男網孩手的打身影時,我敏感地覺察到,能把他從潤西山叫走的,只有這位高貴而又大氣的高雅利。
是你小姨子找你吧。醋意橫生時,我沒有好氣地脫。而出。
程傑沉默了,我的心突然間無處安放。如果程傑敢實話實說,那麼,一個電話能招走他的人肯定是高雅利。
嘿,她那里有點小事兒,我必需馬上過去!程傑很淡定地回答了我,最後,還反常地問了句:煙兒,你現在在哪。
靠!
我想罵人了。
高雅利有點小事他就上趕著往那里跑,我都被人誣陷進警局了,他不但沒有親自出馬,還好意思問我在哪里。
看來,此時的我不是成了昨日黃花,就是他對我起了疑心,認為我和楊尚軍私情不斷。
煙兒。煙兒。程傑一聲高起一聲地呼喚著。
呵呵……我神經質地笑了。程區長,如果我說我正在同別尺愛,你信嗎。
叭!程傑掛了我的電話,似是沒心情同我羅嗦。
我瞬間羞紅了臉,從程傑對我的態度上,他根本就沒拿我當盤菜。
你這個女人,什麼話都敢往外撈!
天哪,我只顧著自已發泄,居然忘了何安東這個人物。
看到他像打量怪物般怪異地打量著我,我一撅脖子,倔強地站直了身子。
我是實話實說!
怎麼門你怕了。
女人的美是最大的資本,既然何安東也是被我外在的美麗所迷惑,我就沒必要遮遮掩掩。
切,我怕什麼!何安東嘴角一抽,原本僵黃的臉多少浮上了一絲澎紅。
十個男人九個色,一個不色是太監。從何安東的狀態上,我知道他又被我這具嫵媚的身子迷了心竊。
小女人……何安東突然收起忽閃不定的目光,繞開這個讓他被動的話題,自顧自地笑道:他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同你這種小女人計較。”
“你的意思是他不相信。”
何安東一聲冷哼。“換做是你,你信嗎?”
也是,換了我,我也不信。不過,換成何安東,他或許會信。
我的思緒剛轉悠到這里,何安東果然開口了。“不過,換了我,我肯定會信!”
“信就對了,因為我也信!”一想到程傑被高雅利一個電話招走了的情形,我的心理又不平衡了。
“你信什麼?”何安東被我這番不著邊的話說愣了,看我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我信他正在著急忙慌地去赴高雅側的約會。”我一邊冷冷地說著,一邊走向客房。
我討厭何安東用這種讓人不安的眼神盯著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同他纏綿過的女人,即使沒有含情脈脈,也不該凌厲異常。
“你這女人,能不能把心思放干淨一點?”
我沒想到何安東會跟著我走進客房,也沒想到他會替程傑說話,當我用難以質信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時,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
何安東不該說那種話來惡心我,更不該在我面前溜程傑的馬屁。
所以,當他的情緒又明顯地透著對女人的需求時,我沒好氣地回敬道:你這人,還沒看夠嗎。
切,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已經動了髒心眼!
“小女人,明明是你光著身子在我眼前挑逗我,還好意思說我動了髒心眼!”何安東突然捏起了我的下巴,焦燥異常地道。
我不怕何安東,盡管我的身體還沒有那種需求,可是,抱著報復程傑的念頭,我好想與他繼續那種未完的床上纏綿。
想到此,我眉眼一挑,突然把何安東那只捏著我下巴的手挪到了我堅挺的玉峰上。
何安東的嘴角又是一抽,似是在努力地抵御著心魔的侵蝕。我的身了也莫名地顫了顫,並未遠去的那種誘感像盅毒般洶涌而至。
“喂,我又想了,你願意嗎?”我下意識地勾起何安東的肩頭,慢慢地踞起腳尖,有此忘情地盯著他。
何安東真的是男人中的極品,他既有君子的氣質,又有大男人的粗放。
如果不是程傑的影子在我心里作祟,此時我倆,早已水乳交融成了一個新的個體。
“柳煙兒,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何安東的呼吸慢慢地歸於平淡,眼神也不似先前那麼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