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果然動了念頭,想到書房里的程安道,想到程弘博來了邪勁就要爆發的性格,我只好做出嬌羞的樣子俯在他的耳邊說:“回我們房間吧,我好怕,真的不想在這里做……”
“嘻嘻,在這里做多刺激……還有啊,我喜歡看你害怕的樣子,像個可憐又可愛的波斯貓!”
無語啊,我這才知道程弘博不僅容易失控,還有些變態。“呀,煙兒,你的右邊身子怎麼青了?把小衣也脫了吧,讓我仔細看看……”
不及我有所反應,程弘博的手已經解開了小衣的掛扣。
程弘博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迷。隨著小衣扣的解開,他已經不在乎我身上的淤傷,而是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兩只傲然聳立著的嬌蕾上。
“煙兒,你就是生過孩子,錢余娜也沒法與你相比……”
猛然覺得說走了嘴,他又撓著頭皮笑道:“我是被程弘文那個臭丫頭氣懵了。你想想,我哪天晚上不侍候你個兩三回?如果真和錢余娜開過房,我就不會有那麼多精力和你行好事了,你說對不?”
又羞又惱又尷尬中,我已經感覺不出身上的疼痛,也沒心情追究程弘博的那些破事兒。
程傑就在對面的書房里,他若是聽了這話,心里該做何感受。
“弘博,求你了,我想上樓休息一會……”
我開始求程弘博,即使他不想放過我,我也不想他當著程傑的面行這種苟且之事。
“煙兒,我終於知道病西施是個什麼樣子了,今天,我要在這里玩個梅開二度……”
說著,他又動手脫我的裙子。
“不要……”
我哭了,哭得悲悲切切。“弘博,我很難受,求你讓我上樓休息會兒……”
我真的很難受,不僅胸悶乏力,還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可是,想到一門之隔的程傑,我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淚眼迷蒙地說道:“弘博,上樓吧……”
“上樓你就不難受了嗎?”
程弘博本來就是個急脾氣,他心浮氣燥地脫去了我的身上的裙子,看著像個小可憐般蜷縮著身子的我,這才展開笑顏說道:“煙兒,我說過,你光著身子的時候最美……嗯,好香啊……”
說完,他一解腰帶,炫耀地掏出了他的本能。“老婆,我這就用我的行動向你證明我愛你!”
我已經被身上的疼痛折磨得沒了人形,當程弘博強勢地掰直我的身子後,我真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弘博,我不想在這里做……”
胸肋上的痛不僅讓我沒了反抗的余地,就連大腦也成了一根筋。
我已經不在乎自己的死活,只想把程弘博哄到樓上。
“求你,我不想在這里做……”
我時斷時續地殘喘著,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著:“上樓吧,上樓……”
“上樓多沒勁……”
程弘博貪婪地嗅著我身上的沐浴之香,“煙兒,你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迷人……”
書房的門是那種磨花玻璃門,從外面看不到里面;從里面卻能影影綽綽地看到外面的人形。
程弘博是背著書房的門,我的臉是正對著書房的門,我能感覺出程傑就在書房的某個角落里焦燥不安地窺視著客廳里的一切。
如果程弘博不管不顧地在這大行夫妻之事,那與往他心上捅刀子沒什麼區別!
“弘博,我的胸口好悶,求你給我穿上衣服,我想去醫院……”
我努力撐著胳膊,試圖用我的傷痛打動程弘博的心,阻止他接下來的行為。
“嘻嘻,不是悶,是來了癮頭,喘不動氣了吧?煙兒,你每次來了興致都是這個樣子。”
程弘博伸出長長的舌一個勁地在我的嬌蕾上打著圈圈。
“再說了,你把自己洗得這麼香,還不是為了誘惑我?煙兒,正經配合下,讓我好好愛你一回……”
程弘博果真來了興致,這會兒,他不是像以往一樣走馬輪槍急於完事,而是很有耐性地把我從頭到腳吻了個遍。
程傑就在看著我!他就在看著我!
我又到了失語的地步,胸肋處的痛在瑟瑟的拉動中越來越讓我難以承受。
而程弘博這個鳥人,居然叭噠著一張嘴狠勁地親吻他認為最能讓我動情的地方,以此表示他愛我。
我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沒了反抗的能力。當程弘博蜷起我的雙腿,施虐般地橫衝猛撞時,我又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一瞬間,我的腦海中又出現了貝妮那張可愛的小臉,出現了父母雙親那雙期盼的眼神。
我不能死,真的不能死!
哥哥曾說我會很幸福,程傑也承諾過要讓我幸福。
可是,當貝妮抽咽的哭聲突然傳到我的耳邊時,我那顆本就不太堅強的心一下子到了崩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