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我嗎?”我嘴硬地看著何安東唇上粘染的血漬,心里越來越不安。
狗屁的,此時的他應該火冒三丈才算正常。
“脫得真痛快!”
程傑半眯著俊眼,拖著被咬破的舌答非所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兩天一直在家里制造孩子,再加上被你咬了不該咬的地方,明顯精血不足。哈哈,剛才只是入戲了,對不住,今兒怕是侍候不了你。”
陰損無賴,這就是無地自容的我對何安東這段精彩表演的評價。
“穿上吧,天冷了,別著涼!”
“何安東……”一陣氣血上涌,我眼前一黑,緊咬著牙關死盯著何安東。
此時的我就像一個被人戲耍的小丑,在何安東越來越詭異的眼神中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喂,你沒事吧?”突然,我的鼻翼一陣發熱,眼前金星亂晃。
在滿目的金星中,何安東一個箭步衝到了我的面前。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寬大的席夢思床上,看著關切地坐在床前的何安東,再看看裹在身上的華美蠶絲被,我的記憶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我被何安東氣昏了,又被他假充好人地抱到了床上。
“煙兒,你沒事了吧?”何安東臉上帶著切切地關懷。
“死不了!”我頭暈目眩地轉過頭,西下的陽光透過寬大的落地窗,給這個豪華的房間鍍上一層金光。
“喂,小女人,你死了我要給你償命的!”何安東鄭重地舟過我的臉,凝神端詳著。
我不敢掙扎,因為,我感覺被子底下的我依然是光著的。
“拿開你的手!”我心虛氣短地怒吼道。
“別動氣!”何安東固執地盯著我,好一會兒,又開口說道:“你氣血太虛,剛才又流了很多鼻血,這會兒肯定會不舒服。”
我幾乎沒流過鼻血,如果不是何安東從我的鼻孔里取出兩塊沾著血漬的紙柱,我肯定認為他在說慌。
“你最好再刺激我一下,讓我流血流死!”原本,我是想讓何安東滾出去的。天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負氣的話。
“不敢了!我發誓!”何安東鄭重地舉起手,“如果我何安東再刺激到柳煙兒,就讓我生個兒子沒屁眼!”
“無賴!”我差點被氣笑了。“你就沒打算同張晶晶生兒子,又怎麼會沒屁眼。”
“聰明!哈哈,知我者柳煙兒也!”
何安東就像個開心的孩子,一邊刮著我的鼻子,一邊促狹地問:“嘛,你願意為我生兒子嗎。我保證我們倆生的兒子不會沒屁眼。”
可笑!
心里有股甜絲絲的味道。真暈,聽了這句話的我明明應該是憤怒的。
叮略,門外傳來門鑲聲。
我的臉瞬間白了,雙手死死地抓著被角。就連那顆刷刷平復下來的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如果何安東的妻子這個時候闖進來,赤身裸體的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別緊張,是給我送東西的人!”何安東體貼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你確定不是你的妻子。”我依然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當然確定,因為這棟房子是以我父親的名義買的,與她無關。”
每一次說到張晶晶,何安東的臉神都會發生或多或少的發生變化,搞得我好像一個說錯話辦錯事的人。
砰,房門緊緊地合上,何安東去開門了。
我一掀被角,暈,我果然是全裸著的。
我得穿衣服,要趁何安東進來前穿好衣服。可是,衣服呢。直到這時,我才無奈地發覺,我的衣服應該被何安東藏了起來。
這個無賴!就在我被眼前的事實氣得雙目發澀時,房門再次開啟,何安東捧著一個禮盒走了進來。
我連忙裹緊被子,滿臉警惕地盯著何安東。
“怎麼。想起床了?”何安東笑眯眯地問。
“我的衣服呢?”
“衣服。不是你自已脫的嗎。”
這個何安東,又開始裝傻買痴地耍寶了。
“何主任,我的衣服可能脫在客廳里,您能為我取過來嗎?”
既然何安東有心情耍寶,我也只好寶里寶氣地應付著他。
“哈哈!”何安東笑了,“小女人,你真可愛!來,把這個喝了。”何安東麻利地打開禮盒,原來,他手里拿著的是阿膠口服汪。
好感動,這麼體貼的事情,程傑可能會做,程弘博一輩子也不可能做到。
刹那間,何安東成了程傑的縮影,因為感動,我居然不顧形象地擁抱著他,久久地飲泣著。
“小女人,我不經誘威的。”何安東突然湊到我的耳邊,低低地道:“我沒和她制造過孩子,那句話,我收回。”
耳邊癢癢的,心里酥酥的,說實話,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道是我在誘惑何安東,還是何安東在誘貳我。
“小女人,真的好想。”何安東募地吻上了我的耳垂,一陣過電般的舒爽,我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
“可以嗎?小女人。”
何安東的手撫著我光潔的脊背,熾熱的唇沒敢再親吻的我嘴,只是象征性地在我的臉龐上親了一下,然後一路下滑,直接吻上對他夠不成威脅的珠峰。
舒爽!當帶電的舒爽透過被吮的珠峰傳到遍布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時,我身子一挺,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