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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5章 這廝是個雙性戀

嬌妻出牆 琴島哈哈妹 2062 2024-03-03 08:15

  “哦……”

  淚,居然毫無意識地滂沱而下。

  既然早就在安何東面前丟沒了臉皮,我已經沒有必要維護我那一分不值的尊嚴。

  “何主任,如果我死於非命,請您替我們家弘博做個證,我是因為鬧玩而亡,於他無關……”

  回到家里後,程弘博也不去上班,而是像防賊般地盯著我,就怕我給公爹打電話。

  因為不想搭理這個讓惡心的人,我一頭扎在貝妮的房間里,沉沉地睡了過去。

  恍惚間,就聽程弘博在耳根前喚我。我敏感地睜開眼睛,果然是這個做賊心虛的人在討好地盯著我。

  “煙兒,爸爸剛才來過電話,說是要你去他辦公室談點事……”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時的光景,程安道讓我去他的辦公室而不是回家,無非不想讓劉福香知道這事。

  “煙兒,我送你過去吧?”

  程弘博依舊討好地看著我。

  “怎麼?這回不怕我到爸爸那里告你的小狀了?”我揶揄地問。

  程弘博臉神一變,隨即又訕訕地笑道:“煙兒,為了貝妮,咱不提這事了行不?”

  “你也知道為了貝妮?”

  我恨恨地盯著程弘博。

  “程弘博,想讓我不提也行,以後我們倆井水不泛河水,只要你不沾我的身子,就算你天天去夜店喝花酒,打野妓,我也不會說半個不字!”

  “你……柳煙兒,你這是在逼我!”

  “我不是逼你!只要你應了我的話,我就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兒!”

  “好,我應你!”

  程弘博果然應了我。

  我公爹找我去他辦公室除了叮囑我一些必需做到的事兒,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要把那塊地過戶到我的名下,他怕劉福香知道這事再蹦出來瞎出主意,所以,不得不在事成之前采取回避她的態度。

  從公爹的辦公室回來後,程弘博果然安分了。一連兩天,他除了上班的八個小時,余下的時間居然能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

  這一特殊的變故不但沒讓我安心,反而又讓我聞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息。

  第三天下午,還在午睡的我突然被程弘博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他說,下班時將邀請一位貴人來家里做客,他讓弄點拿手的下酒小菜,還神秘兮兮地說要我打扮的漂亮點。

  程弘博從來不往家里領客人,雖然不知道他存了什麼居心,出於面子上的事兒,我還是准備了幾個拿手的小菜,又換上一套淡粉色的無袖露膝裙。

  程弘博按點下班了。

  雖然他提前對我打過招呼,可是,看到陪他進門的是一位俊逸若仙,帥得讓人不得不多看兩眼的小伙子時,我還是微微地怔了怔。

  “煙兒,這就是張昱,何主任的妻弟,也是晶晶嫂子的弟弟!”

  即使程弘博不用報這麼多名號,單從面相上,我也或多或少地猜出了這人是誰。

  “嫂了,您好!”

  張昱和衛梓青的個頭差不多,大概有一米七六左右。雖然生得俊逸,舉止之間卻有些矜持。

  乍一看到我時,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里也帶上了窺到外星人般的驚異。

  “哦……您好!”

  猛然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我連忙理了理那件顯露出我婀娜身姿的露膝裙,歉意地笑了笑。

  程弘博這兩天一直很安分,雖然這件露膝裙只是我眾多裙子中最普通的一條,他還是反常地多看了我幾眼。

  “嘻嘻,煙兒,別人送了我兩瓶上好的法國葡萄酒,我特地請張老師過來嘗一嘗。”

  我沒有懷疑程弘博的話,還固執地以為他是因為同何安東一起吃飯時錯過了買單,所以,才請了他和妻弟過來飲酒。

  從小耳濡目染,我也跟媽媽學得了一手鮮族風味的小菜。飯菜上桌時,程弘博反常地親自執酒,一定要我陪張老師先干三杯。

  我本不善飲酒,也看出程弘博不懷好意。因為是東家,又不能駁了程弘博的面子,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與矜持地笑著的張昱連干了三杯。

  張昱也似不怎麼會飲酒,喝到第三杯時,他那張白淨的臉就泛起了些許的紅暈。

  我的臉也開始向外突突地冒著熱氣,看到程弘博又為我滿上了杯中酒時,我有點氣惱地奪下了他的酒瓶。

  “嘻嘻,煙兒,最後一杯,剩下那瓶我陪張老師喝……”

  不知道是我醉了,還是程弘博眼里的色相太明顯。總之,我天真地以為,兩天沒沾女人的他一定想趁我喝醉了之時,從我身上大撈好處。

  “程弘博,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呃……”

  猛地看到張昱那雙不安的眼神時,我連忙尷尬地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程弘博一眼。

  “嘻嘻,漂亮女人就是愛耍小性子……”

  程弘博自嘲地一笑,又半開玩笑地對張昱說:“張老師,取個丑妻家中寶,嘻嘻,這話一點沒錯。呃……不對,說錯了,哈哈,沒文化真可怕。”

  張昱好像被這句話驚了一下。反過神來的我卻有些哭笑不得。

  程弘博是故意的,從他那閃爍的眼神中,我知道,這廝沒打好主意。

  “煙兒,喝吧,喝了這杯我再也不強求你……”

  我可不想在一個日次見面的小伙子面前和程弘博再起爭執。因而,我賭氣地喝了第四杯酒,又抹著那張越來越熱的臉急不可待地離開了酒桌。

  我以為喝醉了的我只是睡一覺的事兒,就算在醉夢中遭受程弘博的非禮我也得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

  雖然和他有過井水不泛河水的約定,可是,他非要行夫妻間的事兒,我也打不得官私告不得狀。

  可是,就在我做好了被程弘博的蹂躪,准備好好睡一覺時,更加奇怪的事兒出現了。

  媽呀,我不但睡不著,通體發燙的我反而對那種事有了越來越強的渴望。

  莫不是被程弘博那廝算計了?一想到他給我和張昱喝得極有可能是讓人迷了本性的催青酒時,不祥之感刹那間壓頂而來。

  難不成,這廝成了雙性戀?想奸完同志再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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