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傑一直微蹙著眉頭,這情形,與我在潤西山與他日次相識時特別相象。
當我的眼睛又控制不住地瞄向他的襠前時,我熱切渴望那個地方再次像氣一般地吹起來,渴望那讓我心動的堅挺能堂而皇之地侵入我的身體。
真可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的手在程傑的右腹按摩了將近五分鍾,他那地居然沒有半點反應。
是我失去了魅力還是昨晚被他的妻子像劉福香那樣抽空了?
想到里,我的心又冷了。
就在我的手試探著向下移動時,程傑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面相極為復雜地道:“煙兒,我該走了。”
“我再給你揉一會兒吧,弘博和我婆婆出去辦事了,中午不回來……”
我不忍放程傑走,同時,也婉轉地報給他一個可以安心留下來的理由。
“我知道……”
原來他知道,怪不得敢直接來敲我的門。可是,一想到他的妻子,我又直白地問道:“那個,你中午要回家吃飯嗎?”
“我基本不在家里吃中飯……”
“為什麼?她不給你做嗎?”
“她公司的事兒也不少,我們多是各忙各的。”
“公司?她是開公司的?”
我下意識地停了手。
“嗯,我們結婚沒多久,她就接手了她母親的公司……”
我一直以為程傑的妻子身體不好,應該是個宅婦級的人物,沒想到人家還開公司。真是大饅頭往肉里滾,有上加有!
“煙兒?”
見我臉上有了落魄的神情,程傑再次抓住了我的手。“我真該走了!”
“非得走嗎?”
我可憐巴巴地望著程傑。“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讓你愛我一次,你願意嗎?”
“現在不行,以後會的!”
“如果我非得現在呢?”
悲催的,因為固執,我的手再也不能自抑地摸了過去。
“煙兒!”
程傑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聲。我一激靈,下意識地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煙兒,我想回去安靜一會兒……”
程傑嘴上說要走,可是,被我摸到的地方卻不想服從他的指令,居然越來越高亢。
心里一陣狂喜,從他高起的速度極硬度上,我知道,他們昨晚沒有戲。
“傑,愛我一次吧……”
“求你,別折磨我!”
他居然說求我?我心里一陣惶惑。在潤西山,他主動讓我給他按摩時曾說他是一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而現在,他把這種正常需要說成了折磨。
“你知道我一直在想你……”
我淚眼迷朦地盯著他,雙手卻不自覺地拉開了他的褲門。
“煙兒……”
程傑的話明顯地吃力起來,“我有,做人的底限……”
“什麼是你的底限?”
悲感中,我失控地抓著他堅挺的本能,澀澀地說道:“我是為了你才設計嫁到這個家里,我不需要奢華的生活,我只要我愛著的人能給我和他相守的機會!我的要求很簡單,如果你的底限是想著怎麼樣才能逃避我,那麼,我還有留在這個家的理由嗎?”
“煙兒……”
高挺的擎天之柱在我手里一鼓一鼓地跳著,我的身體也在這種噬心的跳動中慢慢地有了變化,當熱突突的體液難以遏制地涌出體外時,我下意識地輕吟了一聲。
“我需要你,真的需要你……”
我漸漸變得不理智起來,淚眼朦朧中,我的嘴巴慢慢地侵向那個讓我向往的地方。
“不要……”
程傑一只手捉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猛地抬起了我的下巴。由於動作太猛,我的頸項發出清脆的骨響聲。
“你為什麼不擰斷我的脖子?”
我淒然一笑,慢慢地收回了手,任由他的本能直挺挺地爆在空氣中。
“呵呵,我曾以為,有個像父親一樣的愛人會愛我,包容我,也會為我撐起一片天,現在看來,我的天塌了……”
“煙兒……”
程傑痛苦地閉上雙眼,很中無奈地道:“你還在新婚中,我不希望因為我關系影響到你和弘博的感情,更不希望同你在這個家里發生肢體上的接觸……”
“呵呵,程區長,這就是你所謂的底限?你明明知道是為了什麼才嫁給程弘博的,現在再來強調這個問題,有意思嗎?”
猛然想起程弘博在月子里對我的蹂躪,我一哆嗦,近乎失控地說道:“你只知道我在月里子差點死於風寒,卻不知道那是程弘博和劉福香在我身上植下的罪,如果我死了……”
程傑的臉已經成了青紫色,抵著我下巴的那只手也在栗栗地抖動著。
“別說了!煙兒,難道你還嫌折磨的不夠嗎?”
程傑的口吻終於軟了,此時的他已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執權者,而是一個被情感打擊的體無完膚的中年男人。
“不夠!”
我心里一熱,又開始持寵撒嬌起來,“還記得那個貯藏室嗎?你曾經說過,因為找不到我有種想去五台山出家的念頭。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感動?我慶幸自己愛上了一個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真情男人,我也曾像個傻瓜般地想,我要愛你一輩子,如果想讓我與你分開,除非冬天打雷,夏天下雪……”
或許貯藏室里的那一幕太觸動程傑的心弦,一瞬間,他不再回避地盯著我,顫抖的手也不自覺地撫上了我的臉龐。“煙兒,讓你受委屈了……”
我動情了,真真正正地動情了,當如小蟲噬咬般的感覺又讓我失了心智時,我戀戀地抓起他那只撫到我臉上的手,情不自禁地把他引到了我的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