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帶著三分醉意的何安東居然把我帶到了市里的一家星級酒店。
看著上得餐桌的二份魚翅,和精致的菜肴,我又傻了眼。
“何主任,你不會又讓我請客吧。”我極不自然地看著何安東。“那個,你給我打電話時,我只顧慌慌張張地出門了,一分錢也沒帶。”
何安東挑眉看了看我。
“放心,今天還是我請客。你欠我的,我都給你記著呢。”
在何安東命令式地吩咐中,我戰戰兢兢地吃完這餐飯,又極為惶恐地隨著他來到了一樓的咖啡廳。
“切,一看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人!”何安東瀟灑地要了兩杯咖啡,冷不丁衝。問道:“柳煙兒,你那個小姑子是不是一直這麼待你?”
我一愣,隨即一聲苦笑,算是回了何安東的話。
“狗仗人勢的東西!”何安東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又按奈不住地問:“那個,你在程家受的委屈他知道嗎?”
我知道何安東所指的他是誰,於是又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這女人!”
何安東氣笑了。
“有你這麼笨的嗎。你就是要跟著那個人,也沒必要活得這麼憋屈,一個禮拜鬧兩次自殺,還不如痛痛快快地離了呢。切,笨女人!”
“他為了對得起他的叔叔,他不希望我離婚,所以,我一直在憋屈地生活著。”
“渾蛋,他又不是眼瞎,為了那個所謂的叔叔……”何安東突然閉了嘴,又抬眼看了看已經快復常態的我。“你真的打算這麼過下去?”
“就這麼過唄,只要他高興!”
眼見何安東又冷了臉,我連忙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苦笑著道:“何主任,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即使受點小委屈也沒什麼,更何況,我公公對我很好。”
“說得倒輕巧,如果受點小委屈也能沒所謂,你於嘛要一個禮拜兩次自殺?”
我刷地白了臉,因為,我不能說第一次自殺是在賭命,第二次自殺才是真正的心灰意冷。
或許,何這東看出了我的異常,為了不再惹我傷心,他一改冷清的臉色,笑嘻嘻地問:“柳煙兒,最近這兩天,你是不是又見過程區長?”
“見了!”為了徹底打掉他的好奇心,我痛痛快快地給了他一句。
“我們在一起整整一個晚上。”
何安東古怪地盯著我,冷不丁又來了句。“柳煙兒,能說說你們見了面都做什麼嗎?”
“噗!”我差點噴了,這個何安東明擺著變態。想到此,我一口氣喝干了碗里的咖啡,不再搭理他。
“服務生,再來一杯。”變態的何安東根本不顧我的反應,再次叫過一杯咖啡後,又別有深意地問:“柳煙兒,我的問題很難答麼?”
“喂,你是成年人嗎?”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盯著何安東。
“當然是。”
“結婚了嗎?切,這麼下流的問題萬你問得出口。”
“呃……”何安東又羞又臊又不解地看著我。
“哼!我見他時,自然是和他做只有結了婚才能做的那種事兒!”
“小女人!”何安東苦著一張臉笑了,“你們總不至於一個晚上都做那種事吧?”
“那又怎麼樣。”募地見到何安東像個不經世事的小孩子似地,我故意刺激他道:“好不容易在一起,當然要做一晚上了!”
“笨女人!”何安東募地紫了臉。“我的意思是,你們不說話嗎?”
“當然說嘍,而且,會說一晚上!”
“說一晚上。鬼才信呢!”何安東悻悻地膘了我一眼。“據我所知,那人是個惜字如金的人,能和他說上十句話的人不多。”
“有這事兒?”我不相信地盯著何安東。
“靠,看來做個笨女人還蠻不錯的!”
何安東不再搭理我,拿起他的公文包結帳走人。極度尷尬的我不得不像個小跟班似地,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得、得,得地跟在他身後。
我知道何安東生氣了,也看出他是個和程傑走得很近的人。
因為被他勾出了壓在心底的鬧心事,直到汽車駛出了市區,我才小心翼翼地看著陰下臉的何安東,一臉討好地問:“那個何主任,能問你件事嗎?”
“有事直接問,別這個那個的讓我煩心。”
【真不是個東西!】因為有求於他,我只能在心底暗罵他不是個東西。
“我想知道,程傑和他那個叫高雅例的小姨子,是不是走的很近?”
“你說呢?”何安東斜了我一眼,傑椰拚道:“豈止是走得近,他們的關系還不是一般的近呢!”
果真如此,醋意橫生間,我候然綠了臉。
我綠了臉,何安東倒像挺開心。他得意地吹著小曲,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