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的大腦頓時陷入一片混沌之中。我之所以嫁給程弘博就是想近距離地守著程傑,如果離開這個家……
“嘻嘻,煙兒,媽用喜宴收到的喜錢給我們買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小高層,那地方真好,我上班也方便……”
程弘博再說了些什麼,我沒聽進去。總之,為了我掩飾我的失意,我只有裝出恭順的樣子,傻傻地笑著。
針對我的傻笑,這事過了之後,程弘博曾有口無心地對我說過,他媽媽說小戶人家的女兒就是現實,一套房子就樂得找不著北。
我不和劉福香計較,我在意的是程傑那所謂的底限,在意的是搬出這個家後,我就失去了經常同他見面的機會。
婚後第五天,程弘博的高中同學想搞個所謂的同學聚會,程弘博本來就是個積極分子,再加上他老爹的社會地位,因而,熱衷於各種聚會的他一大早就離開了家。
我極不適應和劉福香在一起的日子,那天一大早,我也以回家看貝妮為借口出了家門。
按照我與程安道的約定,貝妮六歲前由我媽媽代我扶養,所以,三日回門後,貝妮就留在了媽媽家里。
媽媽爸爸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照顧貝妮身上,因而,回了家門的我無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傷感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我很想給程傑打電話,又不想放下身價主動找他。就在我糾結萬般之時,程傑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午後一點整,程傑說,他知道我回了娘家,為了見我,他已經到了潤西山。
程傑的聲音有些含混,好像帶著醉態。
淚水潸然而下,合上電話的一刹那,我的心也飛到了潤西山。
我以最快的速度飛到潤西山,程傑的黑色普桑已經泊到了院子里。看這情形,我知道他不會馬上離開。
別墅的門倏然開了,剛剛洗浴地的程傑穿著隨意的休閒服,極為淡定地站在門口。
看著這熟悉的情形和那張讓我愈來愈迷戀的面龐,瞬間的興奮與激動,讓我難以自控地撲進了他的懷抱。
“煙兒,我真怕你不來……”
程傑把我抱到沙發上,深情地抬起我的下巴,那專注的神情既讓我感動,又讓我陶醉。
他的確喝過酒,雖然面相上看不出來,但是,那撲面而來的酒氣已經薰醉了我的心。
“我不會不來,除非我死了……”
程傑用熾熱的吻堵上了我的嘴巴,我知道他忌諱‘死’字。可是,那個‘死’字最能表達的我此時的心情。
“煙兒,真的好想你……”
程傑的唇在細碎地抖動著,那雙帶上熱量的手也顫顫地摸到了我的玉胸上。“煙兒,我想聽你說愛我,想聽你說永遠也不離開我……”
程傑果然醉了,若不然,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會離開你……”
我動容地回吻著程傑,酥魂的手毫不猶豫地摸到了他雄起的堅挺上。“我是你的女人,我一直在深深地愛著你……”
“煙兒……煙兒……”
我只知道程傑醉了,卻不知道醉中的他也會像剛戀愛的小青年似地冒著傻氣,“煙兒,你是我的……”
他一邊說,一邊迫不及待地扒掉我的衣服,“你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我會愛你今生來世,地老天荒……”
基於這份感動,我淚流滿面地回吻著程傑,一時間哽咽難言。
整整一個下午,從客廳到二樓的主臥室,在他近乎痴狂的釋放中,我用我的溫柔與嫵媚傾情地回報著他狂熱的思念與眷戀。
情至憨處時,他曾告訴我,如果我是水,他就是那水中的魚,他一輩子也不會離開我,因為,他不想飢渴而亡。
聽到這話時,我又有一種想在幸福中死去的感覺。
在程傑的懷抱里,我真的很幸福,就算知道分別在即,幾近虛脫的我也願意在他的溫柔里久久地繾綣著。
可是,當程弘博的來電擾了這份溫馨之時,他極力裝出自然的樣子去了衛生間。
盡管如此,那種瞬間寫在他臉上的無奈與頹喪已經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程傑已經醒了酒,他很快穿戴整齊,而後又很溫柔地用溫毛巾擦淨我的身體,這才把一疊百元大鈔放進我的手包里,無可奈何地道:“走吧,我把你送到超市附近,你去給父母和貝妮買點東西。”
“他說,他要和朋友去k歌,可能會很晚才回家。我已經告訴他我今晚不回去了,所以,我們可以晚點回去……”
我把程傑拽到床上,又像個光潔的精靈般撒嬌地拱入他的懷抱,一邊用指腹輕輕地揉搓著他的唇,一邊戀戀不舍地道:“陪我說會話吧。”
程傑輕輕地‘嗯’了一聲,而後像抱貝妮那樣把我橫抱在他的懷中。
被寵著的感覺真好!一瞬間,我心里又涌出一種找不著北的幸福感。
其實,我很想問問程傑公婆為什麼要那麼著急地給我和程弘博在太和公館買房子。
可是,一想到他那所謂的底限和現在的這份溫馨,我又沒了想問的必要。
不求朝朝暮暮,但求一生擁有。如果我和程傑的感情能永遠像現在這般,那麼,我也算得上是個最幸福的女人。
“煙兒,不是想和我說會話嗎?”
程傑輕輕地揉捏著掬滿手中的豐盈,一臉溫馨地問。
我嬌噓噓地把住了程傑那只惹事的手,好羞人,我怎麼這麼快又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