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唇千人嘗、蓬門萬客入,你自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臭婊子!”極樂佛一面挺著自己那根粗黑巨碩的淫根狠狠抽打淫媚美婦的白皙俏臉,一面淫邪地盯著她。
“啪啪啪……”,聲音響亮又清脆,花溪那端莊之中沁出淫媚風情的白皙俏臉,被淫僧那根火燙堅挺的巨物抽打出一道道紅色印痕。淫辱虐待並沒有讓她感覺痛苦,反而美眸射出水膩光芒,迷戀地看著眼前這條黝黑丑陋的淫根,陶醉在濃郁的雄性氣息之中。
她雙手握緊巨根,正待口舌相就,給眼前征服自己肉體和心靈的淫僧吹奏一曲獻媚討好時,忽然一道童稚聲音從亭外傳來!
“胖禿驢,你就知道玩女人,整日里也不管俺,小爺受夠了,快送俺回去!”
話完,一個黑肥矮小,面容丑陋的小孩從亭外一蹦一跳地跑了進來。
花溪一見小孩,連忙恭敬道:“小爺來了!”
黑肥小孩‘嗯’了一聲,那看似敦厚老實的小眼珠掃了一下她豐腴成熟的嬌軀,露出迷戀光芒,整個人的氣質倒與極樂佛有幾分相似,難以想象小小年紀就有了成年人才具備的淫欲心思,“咕嘟”一聲,吞了口口水,小眼珠最終停留在花溪那高聳的酥胸上,嘴巴闔動著,恨不得一手一個抓住眼前成熟艷婦的那豐碩飽滿的雪白大奶,含住暗紅成熟的乳頭吸上一回。
即使花溪這樣閱人無數、風騷淫蕩的熟婦,也受不了小孩那侵襲如火的好色眼神,感覺自己那原本就非常單薄的衣裳好似完全被他扒光了,不由得俏臉一紅,低下頭去。
眼前小孩是由極樂佛在月前帶回的,交由寒梅夫人照顧,掛單在香火寺,不知何時,這小子一頭亂蓬蓬的頭發被剃光了,腦袋溜光錚亮,看上去更像極樂佛,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極樂佛不耐地回過頭,陰沉著臉望向黑肥小孩,訓斥道:“小兔崽子,沒大沒小的,還敢稱呼‘肥禿驢’。娘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看你又膽肥了?”
花溪聽到極樂佛滿口訓斥之言,但卻能感受到一股關愛,便明白這小孩與極樂佛關系匪淺,看二人長得如此相像,說不定是一對父子,於是她嫵媚笑道:“佛爺,來寶年紀還小,不懂事嘛!”
說完,她微笑著看向小孩‘來寶’,柔聲問道:“小來寶,快告訴姨,為何要回去,難道呆在此處不開心嗎?”
她一手握住淫僧的黝黑巨根,一邊又安慰小孩,讓人感覺怪怪的,卻充斥淫靡風情,更顯得荒淫無恥。
“別勸他,這小兔崽子越活越不像樣!”極樂佛生氣道:“今日非得打斷他的狗腿!”
花溪自然看出極樂佛只是嘴上說說,其實心中溺愛得很,於是更加斷定小孩與他關系匪淺,“說不定真是一對父子”。她腦子靈光一現,覺得可以借助眼前小孩,討極樂佛歡心,於是媚聲勸道:“佛爺,就饒過來寶這一回嘛!奴家一生未孕,深為遺憾,見到來寶這樣可愛的孩童就非常喜歡,不如讓奴認個親,如何?”
極樂佛沉吟不語,似乎在思考什麼,過了半晌,嘴角竟掛起一絲淫笑。
花溪見他沉默不語,便使出魅惑男人的本事,一面擼動肉棒,用嬌嫩臉蛋磨蹭,一面將高聳酥胸壓在他粗腿上,撒嬌道:“佛爺……奴的親爹,就從了女兒的心願嘛……以後女兒一定好好地孝敬您!”
“哈哈哈!”極樂佛大聲淫笑道:“小騷貨,你不知道來寶是佛爺我的兒子吧!來寶,快叫一聲‘爹’!”
來寶翻了個白眼,‘呸’了一聲,道:“小爺長得玉樹什麼來著,怎會有你這樣又肥又丑的爹?還有,你明明是個和尚,還天天睡女人,犯下色戒,也不怕佛祖收了你?”
極樂佛一聽,頓時怒不可遏:“小兔崽子,你哪只眼見到老子睡女人?”
“別不承認。”來寶竟絲毫不害怕極樂佛的凶惡模樣,針鋒相對道:“先說俺的娘親吧!你不僅睡她,還給她穿環紋身。哼!別以為我年紀小,什麼都不懂?”
“奶奶個熊,是那騷尼姑告訴你的?”極樂佛暴跳如雷,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囂張小子,最終他冷靜下來,轉而疑惑道:“不對啊!你何時認那騷尼姑做娘親的?”
花溪聽到此言,心中懷恨,暗罵道:“騷尼姑,你不是與世無爭嗎?連獻媚爭寵都早我們姐妹一步,看來你也不像表面上那般無欲無求。哼!騷貨,這黑小子提到你,滿面淫光,不會睡過你吧!”
想到這里,她眼前仿佛出現寒梅夫人那熟透飽滿的身影。她們三位天女各有特點,柳涵秋勝在大膽淫蕩,什麼都敢玩,身為聞名江湖的玉女,姿色也屬於魁首位置;自己勝在肌膚白皙,吹彈可破;而寒梅夫人的姿色屬於三人中最末,但她卻勝在熟透飽滿,一身肥白的浪肉,看上去肉感十足又騷熟魅惑。這黑小子真和她有一腿,那場面簡直不敢想象,一個黑膚孩童身高不足三尺,站起來將將夠到寒梅夫人的大腿根,而且寒梅夫人還有一個魅惑男人的特征,就是大腿非常粗,異常的豐滿圓潤,恐怕這黑小子的腦袋都沒那般粗,如果他埋在寒梅夫人玉胯間舔她的淫穴,那場面是何等的驚心動魄又荒淫刺激?
她心兒一顫,血液沸騰,一團欲火從小腹中升起,腦海中泛起飢渴之意,忽然騷穴戰栗,淫水洶涌流出!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極樂佛的眼睛,正欲調侃一番,卻見花溪看向來寶,問道:“小來寶,你為何要認尼姑做娘親呀?難道她給了你好處?告訴姨,姨也一樣給你好處,如何呀?”
“真的?”來寶瞪大小眼珠,興奮道。
“咯咯咯!”花溪笑得花枝亂顫、胸前波濤洶涌,膩聲道:“小鬼頭,你‘尼姑娘親’有的,姨也有,她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好吧!一言為定,八匹馬都追不回來。”
“姨怎會騙可愛的小來寶!”花溪一邊說,一邊盈盈起身,那粉紅透明的輕紗之內,雪白豐腴的胴體纖毫畢露,款步行走到來寶面前一把抱住他,又回到極樂佛身邊,讓小黑孩坐到自己那雪白豐滿的大腿上。
來寶一坐到豐熟艷婦的大腿,便興奮得開懷大樂,光溜溜腦袋猛的往雄偉酥胸扎去,整張臉都埋進豪乳中間,隔著單薄輕紗不斷磨蹭那兩顆沉甸甸又柔軟香滑的大奶,鼻子用力吸嗅著艷婦那成熟的體香,痴迷道:“姨,你身體好香啊!”
花溪俏臉一紅,雖然她被極樂佛調教得騷浪無恥,但與一個八歲的小孩如此親密,還是感到羞恥至極,正想推開他,卻忽然發現極樂佛正興奮地注視著這一切,不禁心中一嘆,主動伸出豐潤的藕臂,環住來寶的腦袋,輕輕壓到酥胸上。
“小鬼頭,你壞死了。”花溪挺了一下酥胸,讓來寶的頭埋得更深,媚聲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來寶答應一聲,回憶道:“尼姑娘親’第一次帶我來這里,就幫我洗澡,她手好柔軟,摸得來寶的小和尚都硬了,好舒服啊!”
“你的小和尚……咯咯咯……有多硬?”花溪蕩笑著投到極樂佛懷里,任由他那火熱粗糙且魔力四射的色手在自己敏感嬌軀上活動,想到眼前兩個男人可能是對父子,不禁心中涌出背德的刺激,卻又覺得無比羞恥,瞬間紅暈便染遍了整張白皙臉蛋。她嫵媚地瞟了極樂佛一眼,見他盯著來寶下身,眼中露出期待光芒,不由大起膽子,顫抖著素手,竟隔著衣服握住了小黑孩的淫根。
“啊……好大……好硬……!”雪山掌門驚得花容失色,水潤紅唇張得大大的,久久不能合攏,雖然她服侍過無數男人,見過很多粗大活兒,即便極樂佛的陽根,都不如眼前小黑孩的那根活兒來得讓自己更震驚。
素手握在上面,傳來一股顫動,熱力透過掌心涌向全身,又如過電般帶來一絲酥麻感受,她心弦顫動,泛出一股濃烈飢渴的情欲,如烈火般涌向自己的下體,瞬間騷穴又難耐地涌出一股淫水。
如果不考慮背德禁忌,這小黑孩實是女子修煉媚功的上佳鼎爐,淫根奇大,陽氣充足,恐怕如極樂佛那根‘獨角龍王’一樣,都是天選名器。
花溪欲情濃烈,那杏目騷浪得快膩出水來,暗自心道:“難怪寒梅那騷尼姑會迫不及待吃掉這只童子雞,恐怕不止為了獻媚爭寵,而是為了得到莫大好處!”她情欲泛濫,不知不覺,那柔軟的小手兒握住火熱粗大的淫根輕輕擼動起來!
“哦哦……啊啊……姨……俺好舒服……啊啊!”來寶在豐熟艷婦的安慰下,爽得哼唧淫叫,連猥瑣的小眼珠都眯了起來。
極樂佛興奮地看著這一切,心中淫思涌動,色手撫過艷婦那豐腴柔軟的碩臀,緩緩地移到她深邃的臀溝,一根手指抵到花溪敏感的菊孔,輕柔的按壓揉弄。
“嗯哼!”花溪嬌軀一顫,低聲呻吟,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香唇貼近來寶的耳朵,膩聲道:“小鬼頭,你既然舒服了,那就繼續往下說呀!”
來寶乖巧地點頭道:“當時俺舒服得也像現在這般叫起來,然後娘親對俺笑了一下,好迷人呀,我的小和尚硬得更厲害了。”
來寶露出一絲迷醉之色,又繼續道:“娘親說這樣洗不方便,就走到浴池里,當時她也穿著和你一樣的衣服,被水淋濕粘在身上,好性感啊!她的奶子比俺腦袋還要大,大腿比俺的腰還要粗,不過好誘人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肥禿驢’經常掛在嘴邊說的‘騷’,對就是騷,又騷又熟,俺只看一下,小和尚就硬得不行了!”
說到這里,他大聲喘息起來,似乎一想到寒梅夫人那成熟豐肥的肉體,欲火就熊熊燃燒起來!
......
過了好一會,他才繼續回憶!
原本他生活在一處小山村,家中全男人,除了一個對自己冷言冷語的爹,還有一個不修邊幅的爺爺,加上好吃懶做的自己,倒配成上中下三代的絕品組合。
上個月他爹走了就沒回來,而爺爺也不告而辭,但隨後極樂佛就將他接到京城,並讓自己稱呼他為爹。
他自然不願意,極樂佛凶煞丑陋,還是個和尚,哪有認禿驢為爹,於是死活都不願意,極樂佛也沒為難他,而是讓一名成熟飽滿的尼姑將他帶到此處寺廟。
那尼姑不但長得豐滿漂亮,而且溫柔貼心,對自己非常好,一口“小爺”的叫著,酥軟媚浪,軟糯膩人,聽得心癢癢的。雖然他年紀小,但也懂得女人,自己那位不修邊幅的爺爺就經常帶他吃花酒,還多次偷看爺爺把窯姐兒壓在床上肏干的場景。
那些窯姐兒雖然騷浪得不行,但比眼前豐滿的熟婦不知要差了多少個檔次,豐肥白嫩的嬌軀,比自己頭還要大的巨乳,粗壯豐滿的大腿結實有力,磨盤大的屁股渾圓挺翹,走起路來時,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波濤般顫動,給人的感覺只能兩個字形容,即是‘熟’,‘騷’,俏臉端莊溫柔,給人的感覺是那種‘一本正經’的女人,不過那柔媚沙啞的嗓音卻甚是酥軟膩人,無形中給人一種騷浪的魅惑!
自己跟在後面,身高不及她的大腿根,抬眼就能看見那豐肥碩大的屁股,兩個玉股又圓又翹,行走時就像兩個圓鼓鼓的球,不斷地交替起伏。這熟婦穿著大膽暴露,一件白色半透的輕紗素裙,根本遮掩不住自己那豐肥飽滿的肉體,里面穿著繡著紅梅圖案的白色抹胸和褻褲,那抹胸小得不能再小了,僅能遮住下半邊的酥胸,兩座巍峨高聳的雪峰欲裂衣而出,中間那道迷人的乳溝無比深邃,竟一眼望不到底。
雖然豐熟美婦嬌軀豐肥飽滿,但半透輕紗內畢露的曲线卻是那般夸張傲人,腰肢比一般女子要肥膩一些,但配上她那飽滿身材,卻顯得凸凹有致,而熟婦下身更讓來寶看得噴血,兩條粗壯大腿雪白圓潤,估計要自己雙臂合攏才抱得過來,不比尋常女子,她的大腿結實有力,那鼓起來的肌肉不停地跳動,充斥狂暴的力道,讓這一對粗腿不顯得臃腫,反而覺得騷勁兒十足。
這對力道狂暴的豐滿大腿只讓來寶驚艷,卻遠不到鼻子出血的程度,唯一讓他欲火焚身的就是——那穿著褻褲的下體,褻褲似乎用絲質布料制成,完全透明,能看到小腹那卷曲且修剪整齊的黑色森林,無比茂密,呈倒三角形密布在陰戶上端,褻褲前面只是一小塊三角布料,堪可遮住隱私之處,但褻褲為透明之狀,又起不到遮掩作用,感覺有點多此一舉。
她為何要欲蓋迷障,讓人迷惑不解,或許在想與不想之間,尋找一種平衡吧?
來寶哪管這些?他頑皮般的跑前跑後,發揮稚童般的天真好動,那雙射出淫芒的小眼珠卻在艷尼胯下瞄來瞄去,偷覓春光!
他發現豐熟艷婦的騷穴,比過往見過任何一位窯姐兒的都要肥厚,兩片光潔飽滿的陰唇貼在一起,雖然邊緣有著性愛泛濫的黑色標志,卻形狀完美,與窯姐兒那陰唇泛開不能合攏的模樣,有著極致差別,她陰戶就像一個饅頭,微微隆起,成熟暗紅。
在香火寺這處千年古刹,神聖又嚴肅的佛門之地,她穿成如此風騷模樣,可謂大膽至極,又存褻瀆之意,可偏偏沒人怪罪,除了一些好色之徒盯著她身體猛看,還有一些僧侶上前見禮,口稱“寒梅師太”!
豐熟尼姑微笑回禮,絲毫不顧忌見禮之人的淫褻目光。
......
來寶不僅鼻中回蕩著美艷尼姑的成熟體香,而且滿腦子都想著她那飽滿騷熟的胴體,即便被剃了光頭,也沒反應過來,等到自己清醒,後悔卻又無濟於事。
傍晚時分,尼姑領著自己去沐浴,才有剛才敘述的那一幕!
........
尼姑那濕透的身子貼到自己的後背,兩顆柔軟碩大的乳房緊緊壓過來,那種舒爽感受,差點令自己魂兒都飄起來,隨即堅硬的乳頭貼著肌膚劃來劃去,傳來一種過電般的酥麻快感,讓他爽得哼唧淫叫。
忽然自己的小腦袋被那對高聳渾圓的巨乳包圍,滑嫩柔軟的乳肉貼在兩邊面頰上,飄來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味兒,讓自己聞得如痴如醉,忽然耳朵又傳來一股濕滑冰涼的感覺,好像一條小蛇兒正往耳廓中鑽動,而肉棒也被兩只柔軟白嫩的小手兒交替握住,纖細修長的玉指沿著暴起的青筋,挑逗撫摸,轉而緩緩地滑到龜頭上,指甲在愣溝中打著圈劃動。
來寶心跳加速、血液沸騰,不但身體傳來極致舒爽的快感,腦海中泛起一種無法形容的暢意,身後騷熟尼姑可比自己爺爺玩的那些窯姐兒誘惑百倍,此刻卻給自己做著香艷刺激的服務,巨乳夾頭、香舌舔耳、玉手擼棒,這一切簡直讓自己不敢相信,恍如在夢中,可陣陣香風吹拂耳際,美艷尼姑的嬌喘聲清晰可聞,讓他又認清自己不是在做夢。
“小爺~~~!”艷尼膩聲輕吟,讓自己酥麻得魂兒一顫,隨即她柔媚沙啞的嗓音傳來:“小尼伺候得可還舒服……小爺嘛?”
那撒著嬌的騷嗲聲音,讓未經人事的他如何能抵御?不禁喘起粗氣,回道:“舒服……來寶……好舒服啊……哦啊……感覺要尿了!”
“小爺,現在可不許尿哦!”尼姑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可是……可是俺忍不住了……”他愁眉苦臉地說。
尼姑停止動作,只輕輕地吻他耳朵,媚笑道:“嘻嘻,小爺,那小尼就不逗你了。我問話,你來答!”
“問什麼?”他鼻息中盡是甜香滑膩的成熟女人體味,小腦袋愜意地枕在兩個渾圓柔軟的肉球之間,喘息道。
“來寶,我問你!”美艷尼姑嚴肅地問道:“剛才在路上,你是不是在偷偷看我?”
“俺…俺……”他心中矛盾,怕說出實話顯得自己猥瑣齷齪,又怕說假話引來尼姑的不滿,因此猶豫不決。
“嘻嘻,奸詐的小鬼頭,別以為奴家不知道你在偷看?”
“俺……俺確實偷看了,誰讓姨那麼迷人呢?”
“小小年紀就懂得欣賞女人,將來長大了還得了?”艷尼探出小手指,那塗著紅蔻的尖利指甲劃弄那滲出淫液的馬眼。
刺痛又酥麻的感覺涌入腦海,讓他小身體顫動起來,“哦……啊啊……好痛又舒服……姨……俺承認,剛才偷看過你的大奶子,還有大屁股……哦……啊啊……”
艷尼那鮮紅尖利的小指甲越刺越深,登時龜頭中又傳出脹痛感,各種滋味紛呈而來,刺激來寶又喊又叫,不知道用何語言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小色狼,你說謊!”艷尼聲音突然一厲,嚇得他心多快要跳到嗓子眼,“你不說,是吧?那姨你把你的小弟弟給切了!”說罷,她那鮮紅尖細的指甲竟閃出一絲寒芒,就仿佛鋒利的匕首。
“不要啊!”來寶嚇得魂飛魄散,哀求道:“姨……親娘……親奶奶,饒了小的狗命吧!”他雖然好吃懶做,但為人機靈,猶記得爺爺說過,“碰到厲害的人,自己打不過時,不妨說聲‘好漢饒命’;但身後威脅自己的,卻是一個美艷的尼姑,因此他靈機一動,親娘、奶奶都喊出來了!”
“乖孩子,親娘只是嚇唬你的,咯咯咯!”艷尼蕩笑起來。
被騷熟尼姑擺了一道,他那個氣啊,心中恨恨罵道:“淫尼姑……騷逼……臭婊子,你等著,別落到小爺手上,否則扇爛你那又騷又賤的大白腚!”他對淫辱女人的粗言穢語甚是熟悉,畢竟跟自己爺爺出沒過無數次青樓勾坊,也偷聽過男女歡愛時的淫詞浪語,當時覺得異常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