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窗春月光,滅燭解羅裳。含笑帷幌里,舉體蘭蕙香。
......
江風綽恍如做了一場旖旎的春夢,檢查身體卻沒發現絲毫異樣,但那種侵入靈魂的銷魂極樂滋味,依舊揮之不去,光想上一回,腦海中便傳來迷醉的快感。
她萬般疑惑,卻又找不到跟佛陀交歡的證據,只記得昨夜自己在佛陀那肥碩的身體下狂呼浪叫,一波接一波的極樂狂潮衝擊著腦海神經,她從體會過如此舒爽的感覺,覺得自己整個魂兒都飄到雲端,登入佛陀所說的極樂世界。
江風綽回憶得如痴如醉,那國色天香的臉龐泛起一絲紅暈,杏目中閃爍著水膩光芒,就連嘴角都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在她左耳根上那顆三角星芒突然閃爍出青光!
她渾身一顫,仿佛從夢中驚醒,俏臉露出羞愧的神情,暗責自己淫蕩,不知不覺連小穴都變得濕漉起來,突然她神色一變,全身真氣按照“陰陽極樂合歡功”的路數運轉起來,登時一股灼熱的真氣從奇經八脈流轉到丹田,仿佛渾身燃起了欲火,灼燒得她口干舌燥、如飢似渴,隨即一股情欲浪潮在血液中奔涌,讓自己身體變得無比空虛,腦海中又浮現那根黝黑丑陋的陽根,竟幻想著插入自己那空虛瘙癢的小穴,重新體味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唔!”江風綽嬌吟一聲,嬌艷紅唇輕啟,顫栗間呼出情熱之氣,宛如吐出一口烈焰,她素手不自禁地探入腿心,摸向自己的飢渴之處,眼前又出現幻覺,仿佛那根帶給自己銷魂快感的黝黑肉棒又重新插入自己嬌嫩的小穴,“啊……佛爺……嗯……奴家想你的活兒……快要了奴!”
纖細修長的玉指撫過敏感小穴,在玉溝中撩撥,那電擊般酥麻的快感,帶出滑膩的淫水,瞬間浸濕了白色褻褲,粘稠地感覺令美人兒突然驚醒,發現自己的淫行後,登時面色煞白,羞恥的淚水如斷线風箏般從杏目中墮落!
“我怎麼會……會此邪功?”江風綽顫栗著嬌艷紅唇,驚駭道:“難道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這里,她淚水涌得更急,那梨花帶雨的淒楚神情,讓人忍不住憐香惜玉,她覺得自己對不住寧奇,但轉而想到他如狂蜂浪蝶般玩弄花溪的肉體,又不自禁地生出恨意!
望向對面的八面玉鏡,只有自己那愁雲慘淡的泣容,江風綽不禁驚異起來,她還記得昨晚明明能看見對面房間的情景,可現在卻只有自己形單影只的淒楚倩影,美人兒不禁又疑惑起來!
“是幻還是真?”讓她不敢面對,只怔怔地坐在床上,時而媚光四射,時而又悲泣慟哭!
“娘子,起床了嗎?”寧奇的聲音傳來,隨即大門推開,寧奇見自己嬌妻神傷的模樣,不禁心疼道:“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江風綽瞟了寧奇一眼,見他沒有絲毫異樣,便連忙拭去淚水,正色道:“賤妾沒事,只是……只是想著這五年內沒給夫君添上一丁,有些感傷罷了!”
寧奇聽著她的不實之言,又想她昨晚在極樂佛胯下激情浪叫,高潮不斷的淫靡情景,不由暗自冷笑,但他表情依然透著關心,安慰道:“這也怪不得你,不過在香火寺求子,一向很靈驗。娘子,你就不必擔心了!”
“但願如此吧!”江風綽點頭嘆息一聲,道。
“娘子,我們去散散步吧!”寧奇攙扶起美人兒,笑道:“正逢春時,香火寺內的景色還是不錯的!”
“嗯!”江風綽答應道:“賤妾任憑夫君安排!”
......
二人走在一起,穿過朦朧煙雨的過道,江風綽望著鮮花綻放、綠葉舒展的春色雨景,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愁思,涌上心頭,那刻在靈魂深處的極樂滋味,讓她無時無刻都不能忘懷,哪怕和自己夫君暢游美景,但只要想起那黝黑的陽物,一股空虛之意便會泛上心頭!
他們來到香火寺主殿,躍入眼簾的是一尊尊佛陀和菩薩的雕像,除了兩側的十八羅漢,中間上首位置乃是金光閃閃的佛陀雕像,下首位置則是玉瓷打造的菩薩玉像,大殿正中則擺放著一鼎巨大的青銅香爐,其中三柱高香正在燃燒,煙火氣息甚是濃重。香爐前擺放著三個蒲團,呈品字形排列,應是香客磕拜之處。
寧奇攙著江風綽的玉手,一起跪倒在佛前,他雙手合十,默默祈禱,所說的竟不是求子之事,而是預祝自己一生平安。
江風綽心思已完全不在寧奇身上,春夢一晚後,淡薄的情愫已然消逝,身體留戀佛陀帶給自己的快感,心思卻轉到一位少年郎身上,曾經的驚鴻一瞥,他是如此的迷醉,那青春洋溢的活力,似乎喚醒了自己那早已消去的少女情懷。
她那秋水般的美眸沒有看寧奇,而是瞟向那婷婷玉立的菩薩玉像,只見那菩薩披著一頭飄逸的秀發,長達腰際,豐腴性感的玉體,給人一種熟透的魅惑感,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輕紗,偉岸的酥胸半露,渾圓高聳的雪峰,碩大巍峨,卻不是那單薄的衣裳可以遮掩的,高聳入雲間,那深邃的谷溝雪白膩人、誘惑至極,似乎能埋葬男人心底的欲望。
輕紗貼在飽滿豐腴的嬌軀上,勾勒出夸張傲人的曲线,豐胸隆臀自不必言,那極致起伏的玉體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魅惑,只看一眼,便會淪喪,身心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江風綽久久沒緩過神來,她只覺得自己心中涌出一股情欲,隨著菩薩那豐腴胴體的妖媚线條而流動,腦海中竟滿是沸騰的肉欲。貝齒咬了一下秀唇,疼痛感讓她清醒,才強行移開美眸,望向菩薩的下身。
那剪裁合體的白色輕紗從腰際分開,就跟江湖上淫娃蕩婦裝扮一樣的風騷魅惑,其中左側雪白修長的玉腿齊根露出,线條優美的同時大腿豐滿渾圓、肉感十足,充斥著騷熟的氣息!
更令人驚異的是,菩薩玉胯下,那半邊成熟魅惑的陰唇竟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空氣中,江風綽不由得俏臉一紅,下體突然燃起了一團火,騷穴中更是涌出情動的淫液!
她長吸一口氣,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又抬頭看向菩薩的玉容,只見菩薩蒙著白紗,只露出半張臉,但江風綽卻覺得無比熟悉,畢竟昨晚化身為她,在佛陀胯下呻吟浪叫!
半掩半露的玉容高貴聖潔、傾國傾城,斜飛入鬢的柳眉,讓她又多了幾分俠女的英氣,但一縷秀發從光潔的玉額飄蕩而下,貼著絕美動人的臉龐,落在雄偉的雪白酥胸上,卻讓她又增添了幾分淫媚的風情,秋水般純淨的雙眸冷艷高貴,卻又露出含情脈脈的光芒,似乎正大膽媚浪地與男人對視,讓人忍不住會心跳加速!
江風綽驚得捂住小嘴,滿臉不可思議之情,她的心在顫抖,當看到銘牌寫著‘極樂聖女’四字時,她又有點恍如大悟。
側過臉,偷看了寧奇一眼,只見自己夫君嘴巴張得大大的,眼中盡是迷醉之色,他的下體不知不覺竟挺起一個包,似乎比往常都來得高聳,江風綽眼中閃出一絲嫉色,轉而又嘆息一聲,俏臉變得淡然起來。
“愛已不在,情從何起?”江風綽竟覺得自己與寧奇已經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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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神情異常緊張,以致於心中狂呼“不是她……一定不是她”,終於她美眸望向大殿正中的金身佛陀。
瞬間,她如遭雷噬,俏臉煞白,連牙齒都打起戰來,刻骨的寒意籠向全身,眼前的雕像就是昨夜壓著她,將她肏得欲仙欲死,神智不清的佛陀。
光溜的大腦袋,燙著九個碩大的戒疤,丑陋至極的肥臉,凶煞的橫肉,猶如蛤精轉世,但那股浩瀚的佛意,又讓他氣質升華,讓人不自禁地生出崇敬之意。
粗脖上掛著一串嬰兒拳頭大的黑色佛珠,紅色袈裟輕解,露出毛茸茸的肥膩胸膛,兩顆乳房猶如經年老婦一般耷拉掛落著,長滿雜毛的黑色乳頭,像桑棗一般,令人生厭,那黑色雜毛一直胸口、肥肚,延展到小腹上。雖則如此,但那肥軀中蕩出來的凶猛力量,即使輕描淡寫地看一眼,都能感覺到。
江風綽俏臉緋紅,媚眼閃爍著羞恥又情動的光芒,想到自己昨夜就在這具肥軀下狂呼浪叫、哭泣呻吟,什麼羞人的話都喊出來了,不禁羞澀難當,可自己的身心卻不聽使喚,情動的潮紅竟飛速地從耳根處泛出,轉瞬就浸染了整張白皙俏臉!
“為何控制不住自己?”美人兒捫心自問。
眼前佛陀分明就是一個丑陋的淫僧,他粗魯殘暴、體臭難聞,且滿口汙言穢語,罵自己婊子、騷貨,甚至淫辱地扇打耳光,可偏偏自己竟生不起恨意,反而在他的汙言穢語、屈辱虐待之下,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放縱之情,仿佛將世俗倫理、道德綱紀拋到九霄雲外,從此一身自由。
當世‘佛道儒’三家禮法當道,提倡‘男女有別,非禮勿視’的警言,女子待字閨中,修習女德,從嫁隨夫,不可逾矩。這對女子而言,不啻於為一種禁錮,讓她們始終困守在規則內,身心蕭寂,而佛陀的粗言穢語和狂暴虐待,卻背馳於當世道德,讓她禁錮的身心打開一絲裂縫,體味到放縱般的刺激。但更重要的是,佛陀那黝黑的陽根帶給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感,這是從別的男人身上從未體會得到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讓自己泄得身虛力疲,卻又暢美欲仙,等到佛陀內射中出,火燙精液注滿自己聖潔的子宮時,又有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覺。
猶記得,春風一度後,自己躺在佛陀的懷里,任由他揉弄雪白玉乳,半硬的淫根仍插在嬌嫩的小穴中顫動,身體交纏間,那種高潮余韻後,慵懶嬌喘的滋味,讓自己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享受那愛撫的快感!
......
寧奇終於從迷醉中醒來,他留戀不舍看著極樂聖女的玉像,回味不絕,曾幾何時,自己也嘗過這熟媚肉體的銷魂滋味,極樂聖女不但美如天仙,那熟透了的風流嬌軀,更是讓男人痴迷。自己腦袋埋在她雪白雙峰間,伸出長舌,舔弄那滿是汗漬的雪膩乳溝,肉棒在她飽滿多汁、嬌嫩緊窄的騷穴內快速抽插,耳邊盡是那撩人心弦的淫詞艷語,那種銷魂欲仙的肉欲刺激,深深印在腦海中,哪怕過了十數年也不能忘懷!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響起,只見宣樂主持大踏步地走入殿中,他雙手合十,微微躬身,問道:“兩位施主,昨晚休息得可好?”
寧奇躬身回禮道:“大師有心了,寺廟清靜,遠離世俗,讓晚輩能寧心靜神,倒是睡了一晚的好覺!”
“如此便好!”宣樂支持高興起來,又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風綽,說:“女施主,感覺如何?”
江風綽一聽,心跳加速,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強顏歡笑,又意有所指說:“貴寺倒是安靜,只不過午夜夢回間,卻讓小女子徒增了些許煩惱。”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宣樂雙手合十道:“知一切佛及與我心,悉皆如夢。女施主,又何必執著,夢之所及,許是我佛賜予你的一場造化呢?”
“造化?”江風綽心中一突,暗道:“那邪門的‘陰陽極樂合歡功’,難道就是所謂的造化?”
她心中苦笑,如果自己修煉此門邪功,非但玉女的名頭不保,恐成為人人唾棄的武林蕩婦。
江風綽心中存疑,轉而想到聞名京城的“極樂寺”,那佛陀所說的‘極樂世界’,是否為“極樂寺”呢?
江風綽自嫁給寧奇後,很少出入江湖,並沒有見過極樂佛,只知道那位極樂大師武功超絕,佛法精深,而且深受當今陛下的寵幸,貴為大梁國師。
她蘭心蕙質,聰慧異常,故意裝作若有所悟的模樣,又不經意地問道:“主持大師,為何貴寺立有當朝國師的雕像?”
宣樂和尚微微一怔,隨即面露敬仰之色,笑道:“極樂禪師佛法精深,乃聖佛般的大人物,因此立下佛像,以表吾寺敬仰之情。”
“原來如此,大師有心了!”江風綽雖面色平靜,但心中卻是波瀾橫生,她至少證明了一點,佛陀就是極樂佛,也就是說自己交合的對象,現在實中是存在的,那昨夜之事還是夢嗎?
......
江風綽心中煩悶,再也無心流連風景,當下就回到寢室,由於昨晚與佛陀交歡了一夜,不管現實還是夢幻,都感到身心疲憊,躺到床上後,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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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涼亭!
悠揚的琴聲混雜著媚人的歌聲,在煙雨中流蕩,只見一名梳著貴妃發髻的美婦正坐在石凳上,撫琴獨唱!
“夜出束腰纖媚笑,流目盼轉生姿嬌,回首一探萬千搖。
春光好、郎逍遙,風飄渺、薄紗飛,芙蓉俏、冰肌綃,入俗世,春帳共逍遙……啊……共逍遙!
暗夜步出看嬌娘,錦繡織鍛裹束腰,半掩半開雪峰露,風塵媚姿流目盼,簪花扶髻芙蓉步,一足三聘生姿嬌,回首一探風情生……啊……風情生!
風光灼華過桃夭,岱青淡掃柳眉梢,卷睫嬌媚玲瓏眼,玉簫臨唇貝齒咬,三丈軟紅春帳宵,眉眼如絲春光媚,交結滿鋪青絲耀,雪峰玉股一人瞧。
春風搖碧樹,一夜顫花枝,被里成雙夜,蓬門隨客入……啊……隨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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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的歌聲軟糯酥媚、撩人勾魂,這種淫詞艷曲,在春雨黃昏人寂寥的時候,令人神思振奮,騷媚誘人的感覺,更令人血脈僨張。
只見美婦那絕色俏臉端莊溫婉,斜飛的柳眉掩飾不住逝去的冷傲風姿,她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定是位名門女俠,而第二眼,卻為那熟透了的豐滿胴體所驚異。
那是一種被男人開發得異常騷熟飽滿的肉體,只有青樓中歷經風塵的妓女或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娃蕩婦才會有此豐腴騷浪的肉體。
可是美婦面容一本正經,乃是那種賢妻良母的類型,從根本上與上述兩類女子有著天差地別,但仔細看,卻又能發現她的不同尋常。那種端莊溫婉之下,暗藏的卻是讓人心蕩的淫媚風騷。此時,從她嘴角掛著的妖媚笑意流淌而出,讓人不得不驚嘆一聲,“好一個成熟風騷的蕩婦!”
美婦素手撫琴、香唇輕啟,一縷青絲從額角淌下,貼著媚熟的嫩白臉蛋,落在高聳的酥胸上,她全身上下,只著一件粉紅透明的輕紗,雪白如玉的肌膚在粉紅輕紗映襯下皎潔生輝、光滑膩人,單薄的輕紗根本掩飾不住她那成熟飽滿的風姿,不僅那紋著黑鱗淫蛇的高聳酥胸清晰畢露,就連胯下春光和豐腴的肉臀也纖毫可見。
戶外涼亭、大庭廣眾之下,不遠處的僧侶絡繹不絕,難以想象這位外表端莊的美婦竟然穿成如此風騷模樣,一邊撫琴,一邊唱出勾魂攝魄的淫詞艷曲。
就在不遠處的過道上,兩個年輕和尚正偷眼觀看她豐腴性感的嬌軀,只覺這位美婦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魅惑,特別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白得晃人眼睛。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傲人的酥胸,左邊胸口上紋著的猙獰淫蛇,可怖至極,嚇得兩位與世無爭的小和尚趕緊念經:“阿彌陀佛,佛祖保佑!”但平靜之後,卻抑制不住心中的旖念,又回頭看去,難以想象這位端莊高貴的美婦,那兩顆成熟暗紅的乳頭竟然被人穿了兩只黑色乳環,掛在雪白挺聳的豪乳上,對比之間,淫媚異常,勾動人的淫思。
低眼一看下,是兩條並攏在一起的白皙美腿,在粉紅輕紗籠罩下,萬分的魅惑,小腿勻稱結實、大腿豐腴肉感又雪白圓潤,而兩個小和尚卻萬般期待看到她腿心的春光,但美婦卻將雙腿並攏得嚴絲合縫!
正當他們失落得欲要回頭時,美婦那水膩的媚眼含情脈脈地望了過來,對視之間,淫媚又大膽,絲毫沒有良家婦人的羞澀之情,媚眼兒水汪汪的,宛如一汪泉水,媚人心弦,忽然她騷媚一笑,猶如綻放的玫瑰,多情又魅惑,水潤的紅唇輕啟間,歌曲一變。
“兩體相親成合抱,圓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親罷花穴低叫。湊著中央圈套,樂何須道!滋花雨露灑清涼,出腰間孔竅。”
“妾身喜看小沙彌,玉腿輕分蓬門現,不是花中更勝花,此花開盡更無花。”
當下她分開豐滿大腿,那淫水潺潺的花穴立即暴露在兩個小和尚眼前,飽滿多汁的淫穴,光潔無毛,陰唇肥厚卻嚴絲合縫,只不過邊緣有泛黑的跡象,昭示著她是那種經驗豐富的女人,同樣下體也穿著一只精致的淫環。
兩個小和尚看得暗吞口水,不知女色為何物的他們,哪經得住如此騷媚美婦的勾引,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口中念道:“色即是空、空即使色,我佛慈悲,弟子犯了色戒!”
兩人念了好一會兒,等心靜下來時,嚇得逃竄而去!
美婦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咯咯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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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雙肥膩的手掌,從她身後握了過來,隔著粉紅色輕紗,抓住那兩顆雪白的豪乳,大力的搓揉。“啊啊……嗯哼……佛爺……好爹爹……你讓小溪兒等得好心焦呀!”美婦俏臉紅暈密布,豐腴嬌軀自然而然地躺在身後肥大和尚的懷里,顫栗著香唇,蕩出膩人的呻吟!
“嘿嘿,灑家早就過來了,正在你身後聽曲呢!”極樂佛一把抱住花溪,坐到石凳上,開始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豪乳和騷穴。
“啊……哦……佛爺……奴的親爹爹……你摸得小溪兒好舒服……下面……不……是女兒的騷屄……都變成小溪了……啊……美死奴家了!”花溪那媚熟的胴體如一條白蛇在極樂佛懷中扭動,臻首靠在他肩上,伸出柔軟的小香舌開始仔細地舔弄他的肥碩耳朵。
極樂佛不急不忙,掏出一顆白花花的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捏弄穿著黑色淫環的乳頭,另一只則撩開她的裙擺,撫上她那成熟暗紅的淫穴,玩得不亦樂乎。
“爹,剛才奴家唱得曲兒好聽嗎?”花溪的香舌宛如一條靈動小蛇在淫僧肥耳中鑽弄砥舔,一條豐潤的藕臂反向勾住極樂佛的粗脖,而另一只小手則隔著僧袍,撫弄他那粗碩的淫根,獻媚討好地取悅著身後的男人。
“自然好聽,可惜灑家聽不懂,倒是可惜了!”極樂佛本是粗鄙之徒,哪聽得來詩詞,倒是枉費了美人兒的苦心,他哈哈笑道:“看來那兩個小兔崽子倒是聽得懂。娘的!‘阿彌陀佛’念得比灑家還順溜。”
“咯咯咯!”花溪蕩笑道:“爹,你真謙虛!只會念‘阿彌陀佛’有甚用?哪如爹那樣佛法高深,不僅能安慰女人,還能度化奴這樣的淫婦!”
“哈哈哈,這倒是不假!”極樂佛笑道:“灑家剛遇見你時,神情悲戚,哪如現在快樂開懷,媚光四射?唉!渡人是我本心,即使佛祖得知,也會獎勵我的。”
他又淫聲問道:“剛才那兩個小禿驢看你賣弄風騷的模樣,有何感覺呀?快說給爹聽聽!”
花溪廢了好大力才掏出極樂佛那粗碩無朋的巨根,從他身上站起,又盈盈跪下,雙手合攏才將將握住那黝黑崢嶸的淫根,一邊媚眼瞟視著她,一邊又輕啟香唇,舌尖在那滲出腥臭淫液的馬眼輕輕舔了一口,見極樂佛肥軀一顫,她吃吃笑起來,用自己那嬌嫩俏臉摩擦那青筋虬結的巨根,媚聲道:“回稟爹,女兒……女兒即緊張又刺激,分開雙腿,讓他們看奴的騷屄時,人家……人家里面……”
“快說,怎麼了?”極樂佛被眼前騷貨誘得氣喘如牛,不禁急迫問道。
“回稟爹,女兒……女兒的小騷屄里面全濕了!”花溪嫵媚地盯著他的眼睛,暈紅的臉龐風騷媚人,膩著聲音說完一切後,她那雄偉的酥胸如波濤起伏,蕩出炫目迷人的乳浪,又見極樂佛欲火洶涌的急迫模樣,如火上澆油般地媚聲道:“人家當時……當時好希望他們撲上來,把我按到石凳上,干我的屄,操我的小嘴。佛爺,你說奴家是不是一個淫蕩的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