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艷姬極樂行

第16章

艷姬極樂行 古魚 9622 2024-12-18 01:25

  “唐府?魔頭?”我驚訝道:“老怪是何意思?難道這與我有關嗎?”

   “雖然此人為老不尊,卻不是滿口謊言之輩,看來是想告訴我一些隱秘之事。”我尋思道:“等有機會去中州唐府探查一番,說不定真能發現異常之事。”

   吳浩宇談論江湖典故時,我得知“中州唐府”離“鐵甲門”大約百里之遙,在三十年前也是江湖頂級豪門,出過不少羽化境高手,但不知故,中州唐府竟然沒落下來,以致三十年後再也無人提及。

   我嘆息一聲,又想起剛才的怪人,那人武功出神入化,說不定是一位渡神境的絕頂高手,似乎還跟我淵源匪淺。

   “與他故人長相相似,那故人是誰?“為何還要傳我功法?還有那讓人難以揣測的問話?”一個個疑問從腦海中浮起。

   我突然又想到,如果剛才我說願意登上皇帝寶座,他是否會殺了我?

   從他語氣中,有可能吧!即使不殺我,也會廢了我。

   最後一句,“這一劍還得他來刺?”他是男是女,為何要承受刺殺,難道此人想尋死嗎?

   我心中苦笑,暗道:“此人乃渡神境高人,修為通天,可以說陸地神仙之流,他即使閉著眼睛、不閃不避,我也殺不死他。”

   在無數疑問中,我緩緩閉上眼睛,盤坐在庭院中,開始穩固自己的修為,剛突破羽化境,至於需要三天時間,適應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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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京畿之地前往中州,一是黃河水路,二是途經商洛之地走蜿蜒山道,由於中原之地不大太平,流民不絕、盜匪橫行,所以絕大多數人都走黃河水路前往中州。

   在商洛城,最大的青樓‘怡紅院’內,一個龜奴打扮,精瘦得像猴一樣的人垂頭喪氣地跑到一名胖老鴇跟前,望著她塗抹著厚厚胭脂白粉的肥臉,聲音哭喪道:“張媽媽,不能讓那個肥和尚留下了。”

   “小三子,還是為何啊?”張媽媽挺著肥胖的身子,淡然道。

   “張媽媽,你是不知道,那肥和尚太能喝了,幾壇子竹葉青下去,還不過癮,又讓小人去買上品的女兒紅,那喝得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小人都看得心疼!”小三子皺著眉頭,嘆息道。

   張媽媽沒理他抱怨,回過頭望向一名山羊胡子老頭,問道:“老孫,媚情小姐接了第幾位客人了?”

   老孫連忙低頭彎腰,恭敬道:“回稟張媽媽,媚情小姐自早上開始已經接了第十位客人,而今趙員外剛好完事,城東的胡家屠夫兄弟正在等候,請問是否讓媚情小姐接待那二人?”

   “老孫,你咋如此沒眼力見?”胖老鴇張媽媽皺著肥臉,臉上的半斤粉都快掉下來,訓斥道:“那兩個破落戶有啥錢,讓他們瞟霸王娼嗎?”

   “張媽媽息怒,卻有外情,小的才敢請示!”

   “哦?說來聽聽。”

   “胡家屠夫獻上家傳寶物,只想與媚情小姐春風一度,為了他們家傳寶物,所以小的才……”

   “龍紋玉璧,這二人倒舍得!”說到這里,張媽媽又疑惑道:“胡家屠夫不是把龍紋玉璧當成命根子嗎?何故為了狎妓而獻出?”

   “嘿嘿,張媽媽卻是不知內情了,今早媚情小姐去豬肉鋪給肥和尚買肉,被胡家屠夫惦念上了,於是才有現下此節。”老孫撫著山羊胡子笑道。

   “難怪!像媚情小姐那樣肌白貌美、風情萬種的天仙佳人,哪有男子能抵擋住誘惑?”張媽媽嘆息道:“罷了!就遂了他們意吧!”

   “那小人就去領他們進來!”

   老孫說完,向門外走去。

   小三兒見老孫出門後,又支支吾吾地說起來。

   張媽媽眼睛一翻,狠狠剮了他一眼,罵道:“鼠目寸光的蠢貨,吃幾口酒能花啥勞什子錢?媚情小姐接一名客人,就一百兩白花花的銀子,足夠那胖和尚喝上一輩子了。”

   “啪啪啪……”小三子連扇幾下耳光,惶恐道:“小的鼠目寸光,小的白痴。”

   “罷了!”張媽媽拉住他的手,笑罵道:“你小子平時猴精猴精的,就是眼眶子有點小。”

   小三子低頭諂媚道:“張媽媽說得是,小得確實眼眶子小。”說到這里,他又疑惑道:“小的搞不懂,媚情小姐那般的天仙美人兒竟讓對胖和尚百依百順,甚至還賣身賺錢,給他喝花酒,真是奇了怪啦!”

   “哼!你不懂的事還多著呢!”張媽媽白了他一眼,道:“以老身的經驗判斷,那二人實是你請我願,胖和尚雖然一副得道高僧模樣,但舉止粗俗,一看就是個花和尚,而媚情小姐眉宇間情欲暗藏,身子熟透了,一看就是那種風流蕩婦,所以做到來此事,乃各取所需。”

   話完,忽然老孫急急忙忙地跑回來,口中喊道:“大事不好了。”

   張媽媽眼睛一瞪,喝道:“老孫,你號什麼喪呢?何故大事不好?”

   “胡家屠夫兄弟已經上了媚情小姐的床,而龍紋玉璧被那肥和尚拿走了。”

   “天殺的禿驢,吃老娘的,喝老娘的,還搶老娘的東西。”張媽媽氣急敗壞地罵道:“小三兒叫上打手,把肥禿驢趕出去。”

   “慢著!”老孫連忙拉住張媽媽,道:“那禿驢還說了一句,好像來歷不凡。”

   “他說了什麼?”

   “他說龍紋玉璧是歡喜教八大禪寶之一,如今失而復得,實乃天佑歡喜教。”

   “老孫,你說啥?再說一遍。”張媽媽聽得慌張起來,臉上肥肉抖動,連粉都掉了薄薄的一層。

   “那禿驢說,龍紋玉璧是他們教的禪寶!”老孫疑惑道。

   “什麼教?”

   “歡喜教!”

   確認“歡喜教”三字後,張媽媽面色一變,渾身肥肉顫動,連忙拉住龜奴小三子,吩咐道:“別管那位大師了,我們惹不起那位爺!”

   小三子郁悶地離開老鴇房間,他有些不忿媚情小姐對肥和尚百依百順,心想如此漂亮的仙子淪落風塵太可惜了,他搖頭嘆息,腦子又記掛媚情小姐豐腴性感的身子,和在床榻間的淫媚風情,不知不覺間來到她的閨房門口。

   ......

   閃爍著粉色燭光的閨房,一位絕色女子正對著兩個粗獷的男人坐著,一抹羞怒之色浮現在的絕色嬌容上,她正是龜奴小三子記掛的仙子“媚情小姐”,而她另一個身份說起來讓人瞠目結舌,誰會想到堂堂“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會淪落風塵,成為富商土豪的玩物?

   短短半月時間,江風綽便在極樂佛征服下,經過無數次肉欲洗禮,在香火寺的那段時間,她服用過無數種催情淫藥,玉體更是飽受欲情精油的洗禮,再加上修煉‘陰陽合歡極樂功”,讓她時刻春情濃烈,不僅被極樂佛和來寶這對父子同時玩弄,還要應付香火寺的眾多淫僧,就連香火寺的老主持宣樂和尚也玷汙過她的清白。

   在那段荒淫的日子里,江風綽除了如廁,身子從沒有離開過男人,哪怕吃飯,都要含著極樂佛的肉棒,洗浴時更是用口舌、乳房乃至騷穴來伺候他,幫他清理氣味難聞的身體,甚至還掰開他的黑肥大屁股,用妙舌清理他的肛門。

   短短半月時間,江風綽將前輩子沒經歷的淫行,都經歷過無數遍,總之身上三個嬌嫩的肉洞都沒消停過,不僅小嘴和騷穴被無數淫僧的陽根插弄過,就連後庭也除了如廁時間,被男人深深占據著。到了後來幾日,甚至有八九名淫僧同時玩弄她的肉體,連嬌羞的嫩穴也迎來雙龍戲珠的洗禮。

   雖然羞恥悲憤,但在情欲折磨下,還是甘心享受這一切,每次都被男人肏弄得欲仙欲死,在絕頂高潮之下,什麼羞人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記得當著寧奇的面,叫宣樂老和尚‘大雞巴親爹,自稱是小騷貨、小婊子、破鞋、浪貨,是佛爺親爹的玩物’,還請求老和尚扇打她肥美嫩白的碩臀,讓她肏自己的後庭,甚至還屈辱地要求扇她這騷婊子的耳光,狠狠教訓她這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每次在寧奇面前,她都會讓男人們狠狠虐待自己,而她看到寧奇屈辱後悔的表情,心中就立即涌出一股強烈的報復快感。

   望著自己愈發豐熟飽滿的嬌軀,江風綽突然輕賤一笑,玉手在白色透明輕紗包裹下的豐腴玉體上徐徐往下滑動,感受在精油春藥和淫功改造下,變得愈發騷熟性感的玉體,偉岸酥胸高高挺聳著,兩顆玉乳何止大了一圈,簡直跟特制的大饅頭有得一拼,如今穿上抹胸都覺得無比緊迫。

   在透明輕紗下,兩顆玉乳雪白挺聳、渾圓碩大,占據著整個胸脯,是男人最喜歡的那種雪丘型的豪乳,原本粉紅的乳頭變成那種閱人無數的成熟暗紅色,豐滿酥胸往下,腰线突然收窄,胸腹光滑平坦,誘人的曲线預示她是一個練家子,再往下突然擴張,映入眼簾的是豐滿圓翹的碩臀,幾乎如磨盤大小,大腿粗了一圈,卻更顯得豐腴性感、充斥著騷熟的氣息。

   難以想象曾經的江湖玉女竟然被開發得如此程度,即使連久歷風塵的妓女、江湖成名的蕩婦,身體沒有她這般成熟性感,也只有那幻境中的仙子能勝過她幾分。

   可以說,這段時間她在極樂佛調教下,早已沒有原初那樣的廉恥之心,在精油春藥,以及淫欲功法的刺激下,她已然離不開淫僧的陽根,先開始被迫接受,到最後與花溪獻媚爭寵,學習各種春宮秘技,讓她成為顛倒眾生的絕代妖姬,所以極樂佛讓她到怡紅院接客,也只抱怨了幾句,但淫僧卻說,要讓“陰陽合歡極樂功”更上一層,必須經過各種男人的交合洗禮,讓她又不得不放下江湖玉女、豪族小姐的身段,與一群腦肥腸滿的富商媾和歡淫。

   在不能拒絕的情況下,江風綽首先想的自己是一個武者,而武者都以超拔自身為理念,雖然已墮入淫獄,但大道三千,陰陽交合也是超撥之道。

   從早晨開始直到傍晚,已經接了不下於十位客人,但這些人不是身虛體弱就是老朽不堪,剛剛被挑起了情欲,肉棒還沒插幾下,就射出稀薄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江風綽身的欲火也越發濃烈,但卻始終無從宣泄,方才那個像肥豬一樣的胖大商人壓制自己身體上,折騰了無數回,但總是插幾下,就軟得像個毛毛蟲,哪怕自己用口舌伺候,也不經事,最後射到她嘴里,還問道:“爺厲不厲害?”

   江風綽苦笑不得,心中越發想念極樂佛那根把自己肏得哭泣哀求,又欲仙欲死的碩大陽根,突然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心里頭說不出的飢渴難耐。

   她嘆息一聲,又責罵自己淫賤,但飽受春藥和淫功折磨的敏感肉體,卻讓她無法可想,那怒聳挺拔的雪丘上端乳尖已經腫脹得紅紫,兩腿間強烈的空虛感和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玉溝,讓她迫切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好盡情的釋放自己的飢渴欲望。

   江風綽一只手撫摸自己那飽脹高聳的豪乳,另一只手探入腿心,隔著薄透輕紗,玉指在下體肉縫間滑動撩撥,緩緩地抬起臻首,才看清兩名屠戶的樣貌,不禁吃了一驚,清晨之時,還曾在他們鋪子買過肉,當時這兩人就死死地盯著她的臉,眼睛血紅,蠕動著喉嚨,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

   “難道他們跟著自己來到怡紅院?”

   江風綽卻是不知這對屠夫兄弟乃是好色之徒,他們一有錢就去嫖娼,玩過不知多少風塵妓子,因此也練出了一雙好眼神,他們見江風綽身體豐熟、體態妖嬈,便知道眼前絕色仙子絕不像表面上那般清聖高冷,果然跟過去一看,發現仙子竟然是怡紅院的妓女,所以他們就取來了家傳寶物“龍紋玉璧”,想要一親芳澤。

   這二人簡直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身體粗獷、皮膚黝黑、膀大腰圓,一頭亂蓬蓬的頭發和滿臉的絡腮胡子糾結在一起,看起來特別粗猛狂野,尤其一身粗布衣服,布滿了一片片暗褐的血腥汙痕,一進門來,就傳出一股刺鼻腥騷味道。

   “怎麼是你們?”江風綽驚道,因為她不認定這二人有錢來怡紅院揮霍,畢竟一次一百兩,即使富商也要心疼半天。

   “嘿嘿,老子們有錢,來嫖你這騷娘們!”屠夫胡大虎淫笑道,這家伙性子粗野,平素喜歡欺壓良善,所以出口成髒,說起來這怡紅院他來過幾回,甚至還嫖過霸王娼,差點手腳沒被打斷,可每次來這里,聞著脂粉香氣、看著里面奢華的擺設,總有一種當大爺的暢快感受。

   “是啊!我們兄弟出錢嫖你,就得賣力表現,否則可別怪我們辣手摧花!”胡大虎的兄弟胡二虎顫著一臉橫肉,叫道。

   此刻他已然沉醉在江風綽的魅惑風情之下,一雙凶橫的眼睛快噴出火來,想到自己和大哥胡大虎的妻子那副黑肥身體、水桶粗腰,潑婦般的性格,眼前美人兒簡直如天上仙子,絕色臉龐、妖嬈嬌軀,嫵媚風情,身上無一處不充斥著魅惑感覺,絕對稱得上傾國傾城的絕代尤物。

   江風綽很是厭惡這對丑陋凶橫的屠夫兄弟,又想到自己要失身於他們親兄弟,更有一種孽倫的失德感,但在欲火熊熊燃燒之下,身體空虛難耐,又有一種期待之情,但嘴上還是拒絕道:“快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呦呵,臭婊子還挺矜持!大爺能進來,自然是花了錢的!”胡大虎一邊淫罵,一邊慢慢逼近。

   胡二虎也在一旁幫腔道:“你不是那肥和尚的姘頭嗎?他收了我們兄弟的家傳寶物,所以我們才能進來。”

   江風綽俏臉一紅,妙目打量著二人,隨即露出嬌媚的笑容,膩聲道:“既然得到佛爺允許,那奴家今晚自然是你們的人!”說罷,嬌軀徐徐躺倒床上,又媚聲道:“兩位爺,還不上床來,讓奴家好好地伺候你們。”

   二人聽到美人兒那騷媚入骨的邀請之言,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下來,於是連忙一邊脫衣服,一邊淫叫道:“那禿驢說你是一個騷婊子,喜歡同時被幾個男人一起玩弄,還叫我們兄弟隨便擺弄。哈哈,我們兄弟這輩子還能玩到你這麼美的騷娘們,真是值了!”

   沒幾下,這二人便把自己脫了個赤條條,登時兩具黑粗丑陋的身體出現在江風綽眼前,那鼓起來的肚腩連同下體,長滿了濃密的黑毛,胯下那早就挺起的黝黑陽根,又粗又長,讓江風綽看得花容失色,心中又喜又怕。

   “美人兒,哥哥來了!”說罷,一具雄壯粗獷的身體壓了過來,帶著濃烈的體臭混著腥騷的味道已撲面而至。

   江風綽乃江湖玉女、出身豪富,平素更是愛潔,哪忍得住粗漢惡心的體味,因此本能上有些抗拒,下意識向後蜷縮身體,但她目光落在胡大虎胯下那長約一尺、粗若兒臂的駭人大黑棒時,身體不得發泄的欲火頓時熊熊燃燒,只覺得下體愈發瘙癢空虛,雙腿間花露如泉涌。

   不管江風綽是抗拒還是期待,胡大虎如一頭發狂的猛獸撲到她玉體上,一觸碰飽滿綿軟的玉體,就立即聞到一股讓人發狂的成熟幽香,使得他瞪著血紅的眼珠,急色伸出滿是油汙的大手,抓住讓自己平素不敢仰望的美人兒身上難以掩體的輕紗,“刺啦”一聲便扯碎,如飄絮般落在床上和地下,讓江風綽雪白豐腴、凸凹有致的傲人嬌軀盡呈眼底。

   隨即,他一只黑毛巨掌已經捏住了江風綽一只飽滿怒聳的胸前雪球,胡大虎心中大呼痛快,他玩過不少女人,也碰到過大胸的,但幾乎都快下垂到肚腩上,又松又垮,摸上去令人反胃,哪像江風綽的美乳,不僅渾圓碩大,而且肌膚滑膩,彈性十足,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躪這對誘人的恩物。

   “好迷人的大奶子,二虎你也來試試。”

   他一邊興奮的淫叫,一邊粗魯的揉捏,同時張開嘴巴,用牙尖噬咬江風綽那興奮勃起的乳頭,而胡二虎也不甘自己兄長專美於前,興奮地叫了一聲,雙手捧住江風綽的右乳用力搓揉,同時也低下腦袋,含住美人兒的乳頭噬咬,嘴里發出“撲哧撲哧”的吸吮聲。

   兩個腦袋擠壓在一起,在美人兒胸前肆虐,同時大手也粗魯地抓揉,讓江風綽一陣痛楚,忍不住秀眉微蹙,可因為兩人的粗野,卻也讓被一群肥胖老朽玩弄得欲求不滿的江風綽心中生出了一絲亢奮和愉悅,雪白肌膚淌出潮紅的光澤。

   胡大虎玩的不過癮,一只手攔腰把江風綽的嬌軀摟住,猛地將她翻過身子,而江風綽也順勢跪趴到床上,如此一來就不需要聞道粗鄙男人身上的惡臭氣味。

   “啪”一聲脆響,胡大虎一掌摑到江風綽雪白圓翹的碩臀上,直打得美人兒那白花花的臀肉如波濤般蕩漾。

   “臭婊子,把你的大騷腚撅起來,爺要干你的小浪屄!”

   “是,爺!”江風綽早已飢渴難耐,聽到粗漢的吩咐,將嬌軀埋下,肥臀高高撅起,又淫蕩地搖動著,擺成一副母狗的姿勢。

   當她趴跪時,胡二虎卻跑到他面前,跪坐著將騷臭難聞的大黑棒挺到她面前,用碩大火燙的龜頭磨蹭她嬌艷紅唇,依然避免不了男人惡臭的氣味,江風綽在惡心同時,心跳也不由加快了些許,加之貼著胡大虎的身體,那粗長的大肉棒徑直頂進了她雙腿之間,那分外火燙硬挺的陽根,摩擦著她下身敏感的騷穴,直磨得美人兒玉體泛紅,雙腿發軟,絲絲溫熱的汁液已經不受控制地潺流而出,塗染在那丑陋猙獰的大肉棒上,爽得胡大虎興奮地嘶嚎起來。

   “好一個浪穴,水真他娘的多。”

   這粗莽漢子一邊淫叫,一邊還低下頭觀看江風綽那淫靡的騷穴,這一看更讓他刺激萬分,原來江風綽下體的陰毛被男人剃光了,只留下小腹上那修剪整齊的倒三角森林,陰唇有些肥厚,泛著成熟的暗紅,邊緣有些發黑,但貼合在一起,卻不損一絲美感,就像饅頭一樣飽滿,仔細看似乎還紋著兩個金色小字,胡大虎不學無術,哪認得出是啥字,覺得美人的小騷逼是用金鑲的,能肏到鑲金的屄,天下哪有這種快事?

   他還取來床邊的蠟燭,仔細欣賞仙子的小騷穴,看得興奮時,還將腦袋湊上去,舔上幾口,這一舉動讓江風綽覺得萬分羞恥,但卻刺激得淫水洶涌流出。

   燭光照耀下,讓江湖玉女的熟女美鮑清晰可見,就連剛剛到來,躲在門口偷看的龜奴小三子也能看清江風綽的下體,他為人機靈,自小學了不少字,而江風綽陰唇上刻著的兩個金色小字,他正好認識,心中納悶道:“媚情小姐也沒必要將自己名字刻到騷穴上啊?”

   在他驚奇的瞬間,胡大虎忍耐不住,雙手抓住江風綽的肥膩臀肉,在他動作的同時,美人兒就主動分開雙腿,兩條修長的美腿向兩側岔開,那粗壯猙獰的大黑棒挺向她那閃動著晶瑩珠光的蓬門。

   胡大虎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他根本不懂得調情手段,只遵循著本性猛打猛殺,幾乎沒有任何的前戲,就挺著大棒,呼嘯著一捅到底,把那根黝黑猙獰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江風綽緊湊窄小的嫩穴,直到胯骨完全壓到她的雪白碩臀才停下。

   “喔——!”那尺寸驚人的陽根粗魯地闖入,讓江風綽發出痛苦又滿足的嚎叫,俏臉蕩出狂野的風情,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狼,隨即興奮地像後挺聳嬌軀,整個身體彎成弓形,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開始痙攣顫動,淫水從肉棒四周涌出,在激烈反應中,淫詞浪語止不住溢出。

   “喔……啊啊……爺,你好強……棒兒好粗好大……啊……嗯哼……插死奴家了……啊哈……爺……你慢點……奴家……奴家下面要被你大棒兒插壞了……哦……啊啊……”

   胡大虎只覺得自己的巨根插進了一處美妙之地,美人兒的騷屄將肉棒夾弄得密不透風,里面緊致又濕滑,膣壁越夾越緊的同時,粘膜媚肉貼在肉棒上允吸蠕動,好像有一種奇異的吸力,讓自己只想向更深處挺進。

   他看著胯下豐滿美白、魔鬼妖嬈的胴體,又聽到騷嗲膩人的淫詞浪語,頓時血液沸騰、獸欲爆發,一邊狠狠拍打江風綽的雪白碩臀,一邊大聲嘶嚎道:“騷娘們,老子肏死你……肏死你這個臭婊子……哦……啊啊……好騷好浪的小淫穴……夾得老子爽死了……”說罷,臉上橫肉顫動,露出一副咬牙切齒的凶煞神情,下體火力全開,玩命地插弄胯下的絕色仙子。

   他的賣力表現,讓江風綽徹底淪陷了,長時間空曠的身體,終於在粗長崢嶸的大黑棒衝擊下,得到滿足,只知道一陣陣的充實酥麻,從自己的下體蔓延到全身,一股接一股的欲浪狂潮衝擊著腦海,讓她快樂的欲仙欲死,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爺……好爺爺……干死淫婦兒了……喔……啊啊……你好凶猛……就這樣別停下……用力插……奴家美死了……啊啊……嗯哼……好刺激啊……好爺爺……親爺爺……你快把淫婦兒干得飛起來……嗚嗚……好舒服……要來了……”

   看著江風綽的雪臀在忘乎所以的淫蕩扭擺,拼命逢迎著自己的衝擊,胡大虎心中充滿了征服欲,一邊大力抽插,一邊狂扇仙子的屁股,喘息道:“你說,你是不是一個欠肏的臭婊子?”

   “啊……我是……爺……我是你的小婊子……狠狠地肏我……奴家要來了……”

   迎接那恍如狂風暴雨的衝擊,她修長雪白的美腿因為亢奮繃得筆直,不斷痙攣顫抖著,充血飽脹的肉唇連同興奮律動的幽徑也死死地裹住不住快速出沒的大黑棒,伴隨著粗魯的抽插,一波接一波狂潮,令她呻吟聲越發騷媚亢奮,豐熟雪白的胴體香汗淋漓,發出銷魂的顫抖,修長的玉指也抓緊被單,當她嬌艷紅唇顫栗開闔之際,又一支同樣大小的粗黑陽根闖入她的檀口,正是胡二虎那根粗壯的陽根。

   江風綽“嚶嚀”一聲,素手握住肉棒,柔軟濕滑的小香舌迅速纏上胡二虎那滿是汙垢的龜頭,開始用舌尖舔砥馬眼和棱溝,賣力地服務起來。而胡二虎雙手從她豐滿豪乳沿著曲线誘人的脊背,活動到她雪白碩臀上,和胡大虎一起玩弄他的屁股,當胡大虎分開肥膩臀瓣時,胡二虎便淫邪地摳挖那暴露在外的暗紅色菊穴,讓江風綽哀怨嬌羞的同時,又忍不住快感沸騰。

   .......

   龜奴小三子沒看多久,因為他還要給肥和尚去打酒,急急忙忙地出門後,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才回來,等獻上酒後,又伺候了一番,快一個時辰,他才重新回到繡房門口。

   腦袋還沒伸進門縫中,頓時陣陣讓人血脈賁張的激烈交合聲傳入耳際,恍如疾風暴雨般的肉體撞擊聲,混雜男人粗濁的喘息和女子騷媚入骨的浪叫呻吟,甚至淫水四濺的性器摩擦聲,組合在一起,湊出淫靡的樂章。

   小三兒心砰砰地跳,向里面一看,頓時血液衝頂,欲火激燃,長期不能勃起的肉棒竟然可恥地硬挺起來。

   只見媚情小姐躺在床上,修長玉腿高高抬起,夾住胡二虎的腦袋,臻首露出床外,一頭汗濕的秀發飄落在地上。

   而胡二虎挺著一身黑粗橫肉,下體不停的聳動,插入的位置卻不是媚情小姐的小穴,而是她的後庭,他渾身黑毛,身子又粗又壯,再配上那毛茸茸的凶丑面孔,儼然一頭發狂的黑熊,而媚情小姐嬌軀雪白豐腴,身材魔鬼妖嬈,曲线更是性感誘人,尤其是肌膚雪潤光滑,仿佛都能捏出水來,與她身前的黑熊形成鮮明對比,那種野獸與美女的對比感,卻更添幾分淫靡氣息。

   但更令小三兒驚駭的是,胡大虎竟然蹲在媚情小姐的臉上,整個黑肥碩大屁股貼得緊緊的,媚情小姐的高挺瓊鼻陷入他的腚溝里,不用想都能猜到,媚情小姐正幫這粗鄙屠夫舔砥肛門,她兩只抓住男人的臀瓣,用力分開,顯然在情火涌動下,正賣力地回報男人賜予她的滿足快感。

   房間內燭光很亮,小三子很清楚地看見狀如野獸的胡二虎是怎麼侵犯美人的,只見單臂環住江風綽的修長玉腿,壓到水光淋漓的豐滿酥胸上,讓她碩臀向上抬起,然後憑借身體重力,將將那根大黑棒更深地刺入到江風綽的後庭,接著又飛快抽出,繼續更深更猛的刺入。

   隨著他一記接著一記勢大力沉的插入,江風綽那豐滿圓潤的雪臀也開始淫蕩的搖動,逢迎著他的插弄,菊穴在肉棒擠壓下,越干越開,卻讓美人兒更興奮,她努力扭動腰肢,奮力地挺聳碩臀,想要將那根巨物吞得更深,那無比豐滿碩大的兩瓣雪股顫抖著、扭動著,被男人撞擊得“啪啪”作響,宛如羊脂玉脂般的白嫩臀肉在撞擊下如波濤蕩漾,豐腴雪白的臀浪仿佛一道火焰,點燃男人的熊熊欲火。

   小三子下體硬得快爆炸,他留戀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才離開,想著自己積攢已久的錢,能否夠玩上媚情小姐一回,不過他現在需要找個無人之處發泄欲望。

   ......

   翌日,十六名身體精壯的僧人扛著一台步攆,停到怡紅院門口,在老鴇歡送下,極樂佛穿著一身奢華的袈裟,登入步攆,而江風綽白衣勝雪,單手執著古劍,又恢復成高貴冷艷的俠女模樣,跟隨著步攆慢慢離去。。

   此刻紅日東出,紅霞遍染,步攆在朝陽下氣勢無倆,恢弘佛音一出,令萬人動容。

   ......

   西洲萬佛山大般若寺,一名老道站在廣場高台上,望著紅日勝景,嘆道:“大日東出,佛壓天下,紛爭自此開始,吳施主就看你如何決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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