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水無人渡,孤舟盡日橫。”
我獨自操舟在忘川河中飄行,朝陽襲來,漾漾輕舟,波光瀲灩柳條柔,如此春去春來,倒令人心曠神怡!
突然,遠方傳來一道悅耳動聽的雀鳴聲,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只五彩斑斕的鳥兒劃過藍天碧水,朝一邊的‘芳華島’飛去。
“信雀?”我吃了一驚,不由心中暗忖:“凌雪就在芳華島,顯然她與島外之人有聯絡,難道她真有何不知告人之事?”
我暗自嘆息:“凌雪並不像她表面那樣的淡薄寡欲,而且也不是江湖人人稱道的聖潔仙子,外表高貴冷艷的她卻有著妖姬魔女般的魅惑風情,但好在吳浩宇已經去了關中,否則受到最愛之人的欺騙,不知會如何的傷心欲絕?”
雖然凌雪千方百計地潛入鐵甲門,欲行不軌之事,但我卻不想管,畢竟她對有救命之恩,而且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和我娘穆寒青有七八分相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和長相酷似我娘的人作對,只能期望鐵甲門自求多福了。
.......
芳華島上春光明媚,只見春陽照映下的院落內,泉水碧澈、柔柳絲絲、鮮花招展,但這一切卻不及那輕紗裹身、妖嬈舞動的骨感妖姬明媚動人,只有她畢露出來的春情媚意,才讓人有一種血脈僨張的衝動。
院落中心位置,柳柔身著一襲粉色輕紗,裹住玲瓏浮凸、骨感妖嬈的嬌軀,那動人妙處若隱若現,蕩出一股旖旎的風情誘惑,她手執兩柄短劍,正在跳著妖艷的劍舞,銀光翻飛、身體飄飛間,一雙桃花杏目嫵媚地瞟視著正前方正在飲酒的粗猛大漢。
見到大漢飄來色欲的眼神,她連忙擺出更妖艷誘人的舞姿,尤其玉腿輕抬間,大腿根處紋著“用力”二字,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熊剛狠狠掃了一眼她的妖艷身體,見到輕紗包裹下那覆碗般的雪白玉乳,微微發黑的乳頭、以及下體成熟泛黑的屄穴,不禁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作為名門正道‘天香閣’大師姐的柳柔,雖然仙名不及穆寒青假扮的凌雪,但也是江湖萬人敬仰的正道俠女,其中追求者更是不計其數,可誰會想到這位名門俠女卻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的淫娃蕩婦,甚至連身體的敏感部位都由於泛濫的性愛,變得色澤發黑,也只有閱歷豐富的妓女能與她一拼,但卻是這樣的反差,能讓人心中生出刺激快感。試想一個萬人稱道的美麗俠女,背地里卻是個風騷賤貨,連屄都被她發誓要除去的淫賊們給肏黑了,這種落差感又怎能不使人興奮呢?
熊剛只掃了一眼,就轉過頭去,與坐在他大腿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紅色繡鳳肚兜的絕色女子嬉戲起來。
這女子玉容美艷絕倫,出落得猶如天上仙子,她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在蕩人心魄的媚意中透出一股高貴優雅。
挺秀的瓊鼻、豐潤的紅唇,瓜子的臉龐,糅合在一起,使得她臉龐精致動人,一眼望去,能使所有男人都淪陷在她的萬種風情之下。
但她的誘人風姿絕不僅僅是她的面容,而是那豐腴肉感的魔鬼嬌軀。
令人萬分疑惑的是,她明明有著仙子般的面孔,但卻生了一副蕩婦的身體。
那熟透的嬌軀充滿了肉欲的誘惑,根本不是一個良家該擁有的,只有久經風塵、飽經欲海,才能鍛出這副騷熟性感的肉體,她肌膚很白,仿佛羊脂玉般滑嫩,只微微一掐,就能掐出水來,那短窄的紅色肚兜根本包裹不住偉岸的胸部,以致於一截白嫩的胸肌露在外面,中間是道深不見底的溝渠,似乎能埋葬男人的欲望。
高聳入雲的酥胸往下,身體驟然收窄,纖細修長的腰肢堪可一握,再往下又頓然擴張,宛如磨盤大的圓翹碩臀坐在熊剛毛茸茸的大腿上,帶來一股無比豐滿的銷魂感受。
絕色仙子下體毫無遮掩,在雪白大腿中間泌出墨黑的春光,仔細一看才知道她芳草濃密,使得她誘人的屄戶都被遮住了,卻誘使人愈發想要探索她這處春池秘地。
此時,熊剛也赤裸著雄壯身體,胯下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粗黑陽根正貼在仙子粉白大腿上,灼熱的溫度、堅硬的感覺,刺激得仙子玉面酡紅,兩條修長美腿也緊繃起來,尤其小腿鼓起的優美线條,是那般的性感誘人。
“熊爺!”
一道媚意蕩漾的聲音傳入熊剛耳際,只見絕色仙子輕啟檀口,膩聲道:“柔兒的舞姿真美!”
“嘿嘿,再美,也美不過你這對大白奶子!”熊剛淫笑一聲,將盛滿美酒的玉杯擠進仙子的深邃乳溝中。
“熊爺,你好壞!”
宛如風塵妓女般的媚人聲音,聽得熊剛心中一蕩,他正要低頭飲用乳溝中的美酒時,仙子卻主動抱住他的頭,挺起了豐滿酥胸,將雙乳包夾住的玉杯湊到他嘴前。
頓時美酒香味混雜著成熟體香,熏得熊剛欲火躁動,他連忙低頭,將腦袋扎進仙子的雄偉酥胸,不僅將酒飲盡,而且還伸出粗舌,在仙子那深邃的乳溝中舔砥游動,片刻之後,他咬住肚兜往下拉扯,登時一顆豐滿的雪乳從紅色肚兜中暴露出來。
穆寒青那單手難握的豪乳渾圓挺翹,就像高挺的雪丘覆在胸前,頂端是一粒嬌艷欲滴的乳頭,仿佛雪峰山頂生長的一粒紅豆,看上去誘人至極;只見熊剛瞪大眼珠子,死死盯著仙子的迷人豪乳,忽然嘶吼一聲,張開嘴巴就緊緊含住,隨即迫不及待地啃咬舔吸起來。
“嗯……爺……你輕點……啊……不要……不要咬……爺……你好壞……奴家……奴家被你吸得……好舒服……”
穆寒青閉上雙目,浪聲呻吟,一雙玉手緊緊摟住熊剛的腦袋往酥胸上按壓,同時豐滿大腿也開始磨蹭火燙堅硬的肉棒。
熊剛也不敢示弱,一手隔著紅色肚兜大力揉弄另一顆豪乳,一手探到濃密芳草中,撥開肥嫩的肉唇,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插入仙子的騷穴,而嘴巴也越張越大,含住乳頭和乳暈拼命地啃咬吸吮,恨不得將仙子的乳汁吸出來。
過了好一會,穆寒青衣服凌亂,俏臉愈發緋紅,雪白雙峰不僅脹紅,甚至被咬出牙印,下體更是淫水汨汨,在手指抽插下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
“嗯嗯……爺……快停下……奴家……奴家受不了……哦……啊啊……下面……下面被你弄濕了……流了好多水……不行……不能來了……奴家又想要了……好哥哥……我的好人兒……你先停一下,讓奴家伺候你飲酒……”
穆寒青一邊媚聲呻吟,一邊拿起酒壺含了一口美酒後,才抱起熊剛的腦袋,隨即不等他反應過來,便吻住了他的嘴巴,將美酒渡入他口中,而那條香氣四溢的妙舌也緊跟過來,仿佛靈活的小泥鰍般在熊剛口中游動,很快就與對方的舌頭纏在一起,不斷攪動,奮力互搏起來。
兩人吻得如飢似渴,兩條舌頭你進我出、抵死逢迎,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欲火,同時他們的手也沒閒著,不停地撫摸對方,挑逗著對方的情欲。
這時,柳柔也忍不住湊了過來,她坐到桌上,撩開輕紗,將玉杯倒滿酒後,竟然塞進那泛黑的騷穴中,然後咯咯媚笑道:“爹,你先停一停,娘的小騷屄多快被你玩壞了,不如來喝女兒玉蚌里的美酒。”
聽到此言,情欲濃烈的兩人連忙分開,穆寒青見柳柔坐在桌上,泛黑的騷穴中插了一只瓷白的玉杯,而且岔開的左腿根處還紋著“用力”二字,不由得俏臉一紅,嗔道:“不要臉的小騷蹄子,竟然想出如此變態的法子誘惑熊爺。”
柳柔嘟著小嘴,嘆息道:“唉!女兒也沒辦法啊,誰叫爹的心思全在娘身上,女兒跳了這麼長時間的舞,小騷屄都濕透了,爹也沒看人家幾眼。”
“小騷貨,你爹我不是來了嗎?”
熊剛低下腦袋,張開大嘴便吻住那嵌著酒杯、微微發黑的騷穴,一邊飲酒,一邊舔弄,不一會功夫就吸出酒杯,那粗長的舌頭奮力擠入肉縫中,開始瘋狂攪弄抽插起來。
“喔……好粗好長的舌頭……插的好深……啊啊啊……好舒服……美死女兒了……好爹爹……你……你好舔穴啊……比雞巴肏了還舒服……嗯嗯……輕點……輕點……太激烈……柔兒會……會受不了的……啊啊……”
柳柔在熊剛的口舌侍弄下,淫水橫流,那邊緣發黑的陰唇興奮地噏動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越抬越高,竟然駕到熊剛的寬闊肩膀上,她瘋狂地扭動著玉體,各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淫詞浪語脫口而出,那騷媚的模樣哪像讓人敬仰的正道俠女,倒跟取悅恩客的妓女有得一拼。
這時,穆寒青已經跪到熊剛的胯下,青蔥玉手分別抓住粗黑的肉棒和毛茸茸的卵球,不斷擼動揉捏著,同時她的嬌媚臉蛋也貼住火燙肉棒,討好地磨蹭,等熊剛發出舒爽的淫叫聲,她才伸出丁香小舌,從龜頭開始沿著暴起的青筋,徐徐往下砥舔,到了根部後,又往上砥弄,嘴里不斷發出媚人的嬌吟聲,直到整根肉棒都被侵潤了香津,她才坐到地上,反仰著身體,開始含舔男人的卵蛋,同時青蔥玉指在熊剛大腿內側、肉棒、卵蛋以及股溝等敏感部位撩撥搔弄。
熊剛在快感之下,向外探出一截屁股,讓大半個烏黑的股溝暴露在穆寒青的面前,而穆寒青也有心取悅他,雙手勾住春椅邊沿,將香舌長長伸出,貼到下級處(會陰),反復砥舔了幾下後,便探入烏黑的股溝,靈動的舌尖對著長滿烏黑褶皺的屁眼砥去。
“喔~~~!”熊剛興奮得大聲嚎叫:“用力點……再舔深點……哦……啊啊……爽死爺了!”說完,他翻過柳柔的身子,讓她肥臀翹起來,隨後雙掌擊到白嫩玉股上,在“啪”一聲脆響後,骨感少婦的臀瓣被分開,露出黑褐的菊穴,熊剛嗅了一下後,伸出粗舌,便開始賣力攻擊起來。
在舔菊的快感之下,柳柔不斷發出淫媚的呻吟聲,同時她知道穆寒青也在做同樣的事情,不由得鄙視起來,雖然她也是個淫娃蕩婦,閱歷豐富,但也做不來給男人主動舔屁眼的淫行,但她卻發現高貴如仙子的穆寒青特別喜愛給男人舔屁眼,仿佛那里美味可口。
但她卻不知穆寒青的心中想法,從第一次舔砥極樂佛那惡心的屁眼時,極樂佛的反應無比激烈,仿佛被她掌控了一樣,見男人痙攣般的反應,聰慧的她哪還不明白,身份高貴、美如天仙的自己做出舔屁眼的舉動,對極樂佛的刺激有多大?
一次次從極樂佛的身體下敗下陣來,唯有舔肛的舉動才小小的扳回一程,讓一直失敗求饒的她有了掌控淫僧的方法,於是每次交合,她都花樣百出的侍弄淫僧的肛門,在不知不覺中,這種變態行為逐漸變成她的喜好,也成為她床第歡愛的絕技,每次都能讓男人欲火躁動、發瘋發狂地肏她,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她強盛的欲望。
香舌抵住熊剛的烏黑屁眼,掃砥了一圈後,舌尖徐徐地往菊穴內鑽,同時貝齒也輕柔地啃咬,一手握住肉棒擼動,一手揉捏卵球,這幾下刺激的舉動讓熊剛爽得肉棒連連跳動,差點掙出仙子的柔軟小手。
穆寒青見熊剛欲火焚身,手中肉棒愈發的堅硬,便決定火上澆油,給他更多的刺激,只見絕色仙子探出素手,勾住熊剛毛茸茸的粗腿,隨即芊足蹬在地上,將豐腴肉感的嬌軀高高挺了起來,暴露在紅色肚兜外的雪白左乳一下子頂到男人烏黑股溝中,然後身體前後移動,堅硬挺翹的乳頭摩擦著股溝,此種難以想象的淫技,帶給熊剛別異的刺激,讓他肉棒跳動得越發劇烈。
過了片刻,仙子找准熊剛菊穴的位置,猛挺嬌軀,那顆豐滿渾圓的乳房都被擠壓得變形,終於硬挺翹立的乳頭嫻熟無比地擠入熊剛興奮蠕動的屁眼中!
驀然而來的快感,仿佛帶著帶著電流般,刺激得後庭菊穴酥麻無比,但身體的快感,哪有心中的快感來的強烈,想到身份高貴、絕色冷艷的仙子竟然用乳頭鑽弄肮髒屁眼,頓時心中涌出一股征服欲望,爽得他抬起腦袋,大聲哀嚎。
“爺,舒服嗎?”
仙子那騷媚入骨的聲音傳入耳中,聽得熊剛骨酥肉麻,他顫栗著身體,不斷嘶吼道:“舒服……哦……爽死爺了……小騷貨真有你的……難怪那老東西會如此喜歡你。”
“只要熊爺真心待奴家,奴家自然也會如侍奉老教主那樣,侍奉您!”說罷,穆寒青滑下身體,又跪坐到熊剛身前。
“放心吧!熊某這輩子都唯你馬首是瞻!”
“既然熊爺如此說,那奴家也願意一輩子當您的玩物!”穆寒青吃吃媚笑,隨即又拍了一下柳柔的肥臀,吩咐道:“柔兒還不下來,我們母女一起好好地伺候熊爺。”
“是,娘!”柳柔答應一聲,從桌上爬下,也跪坐到熊剛的身前。
穆寒青抬起俏臉,嫵媚地望著熊剛,那騷浪得快膩出水來的眼神看得這粗鄙猛漢欲火涌動,恨不得抱住她的臻首,將肉棒塞進她的豐潤紅唇中。
正要動作時,穆寒青忽然捧住他的粗毛汗腳,放到胸前,用雪白豪乳夾住,然後輕柔地擠壓,等到柳柔也學著她伺候熊剛的腳時,她竟低下頭,絲毫不顧酸臭的異味,含住腳趾就吸吮起來。
熊剛那叫一個愜意啊!跪在面前的絕色母女,雙乳夾弄自己的臭腳,含舔之時,還將柔軟濕滑的小舌頭探入指縫中砥弄,這種齊人之福恐怕連皇帝老子都享受不到吧?
他一邊眯著眼睛,體味美人舔腳的舒爽滋味,一邊巡視著她們的身子,仔細比較,雖然柳柔也是豐乳肥臀,但豐腴美白的程度卻遜色於穆寒青,尤其冷艷仙子的胸部和大腿足足大了一圈,而且那對豪乳竟能完全包裹他的腳,相比柳柔就差了許多,見到此情此景,他不得不感嘆穆寒青是個絕色尤物,高貴冷艷的外表之下卻有著讓男人痴迷到不可自拔的嫵媚風情。
熊剛在快感刺激下,肉棒越來越硬,高高聳立著,不停的跳動,穆寒青瞟視著雄偉的肉棒,心中泛起飢渴的欲望,她吐出腳趾頭,大膽媚浪地與熊剛對視,見男人眼睛血紅、欲焰噴涌,不由嫵媚一笑,嗲聲道:“爺的雞巴好粗好硬,難道想肏我們母女?”
熊剛再也忍受不住穆寒青的淫媚誘惑,嘶吼道:“老子只想肏你這騷貨?”
“那爺想肏奴家哪里呢?”穆寒青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子,趴在桌上,向後翹起豐腴肉感的雪臀,隨即單手掰開肥厚的臀肉,指著騷穴和菊門問道:“是奴家的小穴,還是後庭?”
“娘說得不對!”柳柔站起,一掌摑到穆寒青的雪臀上,嬌斥道:“像你這種欠肏的臭婊子,怎配用如此文雅的詞語?”
“哎呀!柔兒,你干嘛?把娘的屁股打得疼死了!”
“因為你長了一個欠肏的騷屁股!”柳柔一邊訓斥,一邊狠摑穆寒青的肉臀,她心中充滿醋意,只為熊剛說過只想光顧穆寒青的話語。
“啪啪啪……”連綿不絕的扇臀聲響起時,穆寒青臀波翻涌,蕩出炫目迷人的臀浪,豐腴雪白的玉股上泛起一道道紅色掌痕,同時騷穴中不斷滲出淫水。
“啊…唉喲……柔兒,你別打了,娘的大屁股快……快被你打腫了……啊……疼……好疼啊……求求你,饒了娘吧!”
“賤貨,竟然騷成這樣,姑奶奶打你大騷腚,竟然還能泄身!”柳柔大聲訓斥,心中充滿了淫虐快感,她冷哼道:“像你這樣千人騎、萬人肏的臭婊子,有何資格當我的娘,我做你的娘還差不多,臭婊子,快叫娘,否則扇爛你的大騷腚!”
“娘,寒青錯了,求你饒了女兒吧!”
穆寒青配合著柳柔的淫虐訓斥,嬌滴滴叫了一聲娘,刺激得身後男女欲火熊熊,但冷艷仙子帶來的刺激卻遠不止這些,只見她又加入了一只手,分開豐腴圓碩的玉股,嗲聲道:“熊爺……不……好爹爹……您想肏女兒的小騷屄,還是騷屁眼?只要爹想,女兒這兩處騷洞,任由您玩弄!”
柳柔獻媚討好地扶起熊剛,抓住尺寸驚人的淫根就抵到穆寒青那嬌嫩的菊蕾上,媚聲道:“爹,快肏這賤貨的騷屁眼,肏哭她,讓她還在外人面前裝矜持!”
“好,爹滿足你,干死這騷貨!”
熊剛嘶吼一聲,雙手抓住穆寒青豐腴雪白的臀肉,正要提槍頂入菊穴,忽然雀鳴聲響起,只見一只五彩斑斕的雀鳥從空中飛降到桌上。
“是師父傳來的信件!”柳柔抓住雀鳥,從它腳上取下一支竹筒,說道。
而這時,穆寒青也轉過身來,單手握住熊剛的肉棒,喘息道:“等會再伺候爺!”
熊剛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當下就忍住沸騰的欲望,點頭道:“不急,正事要緊!”
柳柔看完信件後,興奮道:“查出來了,鐵甲門之所以能鍛造出大量兵甲,是因為從西域之地尋來三名善於冶煉的昆侖奴!”
“原來如此!”穆寒青點頭道:“可設法帶走這三名昆侖奴,讓他們為本宮所用。”
“先前沒有這樣的機會,但現在卻時機合適!”柳柔胸有成竹道:“不知何故,這些時日鐵甲門停工整頓,而這三名昆侖奴精力旺盛、更是好色無端,竟然奸淫門中的婢女,引得三門主許修勃然大怒,當場處死三人中的父親,並且將其他兩兄弟囚禁到巨龜島。
熊剛驚訝道:“如此良工巨匠,殺之可惜,卻不想許修竟能下得了手?”
穆寒青搖頭嘆息道:“這些人本就卑賤,在西域之地,一匹絹帛就能換得三名昆侖奴,而許修來自西域金剛宗,所以在他心中,這些黑奴跟圈養的家畜並無區別。”
柳柔冷哼道:“完全是咎由自取,這群低賤之輩自以為立了功勞,就可以為所欲為,卻不知在我等華族人面前,他們連豬狗都不如。”
“先不管品行如何?”穆寒青說道:“這些人若為本宮所用,又何愁沒有兵甲籌備大事。”
“難道娘想救下他們?”
“不錯!”穆寒青點頭道:“既然你討厭這對黑奴兄弟,就讓本宮親自出馬吧!”
“嘻嘻,娘!你不會動用美色吧?”柳柔嬉笑道:“昆侖奴那話兒可是大得很,又黑又粗的,跟驢鞭有得一拼!”
穆寒青俏臉一紅,白了柳柔一眼,嗔道:“小騷蹄子,你如何知道的,難道試過?”
“嗯!”柳柔面色緋紅,輕輕點頭,回憶道:“當年我身為官家小姐時,父親得罪小人,身入囹圄,而我也被送進了教坊司,由官家小姐變為妓女,但我心高氣傲啊,哪肯侍奉嫖客,於是老鴇就變著法的調教,甚至讓低賤如豬的昆侖奴破了我處子之身,他太可怕了,不僅長得烏黑丑陋,而且那淫具也又黑又粗,差點沒要了我的命,那段時日,我不知如何渡過的,幸好師父救下了我,否則我早死在教坊司了。”
“難怪你對昆侖奴如此厭惡,原來有此經歷!”穆寒青嘆息道。
“那黑奴要了本小姐第一次,我自然不會放過他!”柳柔冷哼道:“跟師父學藝兩年後,我回到教坊司,被選為了花魁,這樣做,一來是為了紅塵煉心,二來是為了報復占有我肉體的男人,那黑奴就被我采補了一夜,最後精盡人亡,可嘆他到死時,還想著要我,真是可憐可悲的人。”
聽聞此言,穆寒青心中恍惚,不禁自問會如此報復極樂佛嗎?但沉吟了半天,也沒想出答案,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一幕幕荒淫的場景,還有沉淪在極樂佛胯下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
“娘,你在想何事呢?”柳柔驚呼道:“天呐!娘,你下面快濕透了!”
穆寒青連忙驚醒,低頭一看,只見騷穴不斷噏動,一股股淫水從穴口涌出,將漆黑芳草淋濕一片,粘在肥嫩的肉唇上。
見此淫靡情景,冷艷仙子不由羞得俏臉發燙,剛才她回憶起極樂佛和兩個昆侖奴肏弄自己的場景,極樂佛將雄偉陽根插入她的後庭,而兩個昆侖奴挺著烏黑碩大的陽根,同時插入她的騷穴,那種撕裂般的充實感,至今讓她都難以忘懷,身為華族王妃的她被低賤黑奴玩雙龍戲珠,那種恥辱感差點讓她崩潰,她記得當時哭叫求饒,甚至提出願意去妓院賣淫,但極樂佛卻心如鐵石,和兩個昆侖奴一起把她肏得失禁噴尿。
當時無比痛苦的滋味和恥辱的感覺,現在回憶起,卻勾起了快感的高潮,讓她羞恥得暗罵自己不要臉,但很快她壓下這份旖思,吩咐道:“本宮去一趟巨龜島,你們在此等候,切記莫要隨意外出!”
“是,娘,女兒曉得!”“是,聖母大人!”二人連忙抱拳答應。
交待完畢後,穆寒青從旁側椅子上取下一件白色宮衣,穿到熟沃豐滿的嬌軀上,將腰帶束緊小蠻腰後,就直接往院外走去,竟毫不在意肚兜窄小,僅能遮住一半酥胸,而且下體連褻褲都沒穿,輕風吹來,衣袂飄飛,兩條雪白修長、曲线優美的性感美腿毫無遮掩的露在外面,甚至連胯下的春光也若隱若現。
熊剛死死地盯住仙子的魔鬼嬌軀,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吃味地罵道:“媽的,便宜那兩個黑廝了!”
“嘻嘻,爹,你吃醋了!”柳柔坐到桌上,岔開雙腿,伸出一根手指劃動那雪白大腿內側的“用力”二字,媚笑道:“既然娘去跟那兩個黑奴鬼混,不如讓女兒來承受親爹的恩寵如何?”
“媽的,欠肏的小騷貨,老子干死你!”
話音剛落,熊剛就挺著雄偉粗壯的陽根,對准柳柔那發黑的騷穴狠狠地捅去。
“啊……爹爹的雞巴好粗好大……頂死女兒了……嗯嗯……呃呃呃……慢點……太用力了……哦……頂到花心了……啊啊……爹爹好壞……求求你慢點……慢點肏……女兒的小騷屄要被大雞巴搗爛了……哦……啊啊啊……”
“騷貨,不是你讓老子用力的嗎?”
“沒……女兒沒說過……是你強奸我……”
“媽的,明明兩個像你騷屄一樣黑的字,叫做‘用力’,你當老子瞎啊!”
“嗚嗚……爹,你壞死了……如果每個男人看到這兩個字,都如你這樣用力肏我的屄,人家下面早就被肏爛了。”
兩人淫語不斷,互相挑逗對方的欲望,直殺得淫聲不絕,浪水四濺。在碩大雄根的衝擊下,柳柔那泛黑的肉唇被帶進帶出,場面無比的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