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青山綠水、碧波流蕩,一只木筏從天邊斜陽下飄來。
木筏上一白衣女子右手執劍,左手握簫,清風吹起輕袍素衣,裹在豐腴飽滿的嬌軀上,勾勒出性感傲人的曲线,她美若天仙、肌膚雪白、腰細腿長,那斜飛的柳眉、高挺的瓊鼻、絳紅的櫻唇,令她絕色面孔多了幾分冷艷高貴,但一縷青絲從額頭垂落在白皙面頰上,卻讓她多了幾分風流媚態。
白衣女子將散亂的青絲撥至耳後,登時那情欲橫流的清美側顏畢露而出,她明明冷艷高貴,優雅的如同天上仙子,讓人不敢褻瀆,但偏偏嬌軀豐腴肉感,一副熟透的模樣,胸臀要比一般女子大了許多,仿佛被無數男人開發過,讓人情不自禁生出遐思旖念。
白色衣裙飄飛間,不但能感受到她那玲瓏飽滿的傲人身材,而且衣服內的誘人春光也清晰可聞。
紅色繡花肚兜短窄狹小,根本包裹不住雄偉的酥胸,以至於一截雪白的胸肌露出,能感受到雙峰的碩大高挺,中間是道深邃的溝渠,一眼望不到底;下身兩條修長圓潤的白嫩美腿大大方方地露在空氣中,一眼看去、曲线優美、渾勁有力。
冷艷高貴的仙子,卻有著蕩婦一樣的熟沃身體,絕美無暇的臉龐蕩出淫媚的風情,暴露的裝扮讓她玉體半裸,甚至能看到胯下的墨色春光,如此魅惑景象,讓人血脈僨張,腦中生出無限遐想。
......
穆寒青立在木筏上,隨著真氣運行,木筏無風自動,不急不緩地在碧波上飄行,望著幽靜的風景,她那端莊正經中卻透出騷媚風情的俏臉露出自怨自憐之色,一聲長長嘆息後,幽遠冷寂的簫聲在清風中回蕩。
顛簸流浪渡人世,離別歲月交疊間,眷戀不舍難忘懷;愛痛邊緣傾思念。
默守灼灼嘆年華,唯嘆宿命不復前,記憶流連在心間,與誰繾綣伴永遠?
刻骨銘心一瞬間,歲月道盡情劫存,桃花落盡年華逝,不若激情永相伴。
對壘春帳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采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巢。
仙子嬌嬈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羅茵。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
簫聲由悲戚哀鳴轉為春意盎然,仙子素衣飄蕩,白臂粉腿酥人意志,突然一曲春詞從紅唇中傳出,聲音嬌軟酥膩,那媚意撩人情欲,尤其最後一句“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間蝶戀一團春”,更是唱得騷媚入骨,引人無限情思。
當歌聲完畢,仙子面色潮紅,酥胸挺聳,撐衣欲裂,雪白嫩滑的大腿根處竟緩緩地流出一絲水痕。
穆寒青嘆息一聲,自語道:“我這身子越來越敏感了,這如何是好?不說將來無法在九泉之下面對夫君,就是讓澈兒得知,我也羞愧難當啊!”
“怎麼辦?而且上次澈兒還和我。”
“唉!羞死了!穆寒青,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蕩貨!”
......
說話之間,穆寒青已然抵達‘巨龜島’,此島是為忘川河七島之一,遠遠望去形如一只露出水面的巨龜,島上植被茂密,隱約之間能看到一棟古朴建築在綠樹環繞中。
穆寒青收起旖思,將玉簫別到腰間,玉足一蹬木筏,嬌軀飄然而起,向巨龜島飛去。
......
巨龜島正中位置,有一棟古朴木屋,圍了一圈籬笆,里面布置簡陋,在院子里正有兩個昆侖奴一邊飲酒、一邊唉聲嘆氣。
“大哥,中原人都不是好東西,利用完我們,就棄之如敝屐!”一個渾身烏黑、只有眼睛和牙齒尚白的昆侖奴罵道。
他頭發卷曲、身高體壯、赤裸的上半身滿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兩條胳膊比普通人的腿還要粗,胸口和背部紋身一條青鱗蟒蛇,幾乎纏繞住整個上半身,三角蛇頭在左胸碩肌上,露出蒼白的獠牙,猩紅的蛇信吐出三寸長,正抵在胸脯正中心,這條蟒蛇猙獰可怖、似欲噬人而食,而在他右胸上紋著一個醒目的紅色“奴”字。
“唉!一生皆由命,半點不由人啊!”對面個子低矮、滿身肥肉的昆侖奴嘆息道。
此人比對面那昆侖奴要矮了許多,他同樣皮膚烏黑,但卻滿身肥肉,那長滿黑毛的大肚腩比懷胎十月的婦女還要大上許多,不禁讓人懷疑他是如何走動路的?
他腦袋肥碩、光溜無毛,臉上還有波紋形狀的黑色紋身,左邊臉頰上同樣有個醒目的紅色“奴”字,那垂掛肥乳上的黑色乳頭還穿著酒杯口徑大小的黑色乳環。
這對昆侖奴兄弟來自西域,其父偶然之間得到一本鑄兵秘籍,苦研之下,從此精通鍛造技術,因此被鐵甲門留用,那肥矮昆侖奴年長幾歲,名叫“岩山”,精壯昆侖奴年少幾歲,名叫“岩火”;人如其名,岩山身體肥壯,猶如一座肉山,而岩火身體強壯,渾身充滿著暴動的野性,就像一襲火,侵襲莫名。
......
岩火不滿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大哥,此言差矣!憑何我等昆侖奴就要認命?鐵甲門數萬兵甲,皆有我等鑄造,不過玩弄幾個婢女,就引來殺身之禍,我岩火不服!”
“不對……鐵甲門的情形好像不對。”岩山沒理會岩火的抱怨,只眯著小眼珠,喃喃自語。
“大哥,何事不對啊?”岩火疑惑道。
“鐵甲門可能要出大事?”岩山語不驚人死不休。
岩火吃驚道:“為何?”
“阿弟,你想想,之前我們也不是沒玩過華族婢女,為何此時卻較真呢?”
“是呀!我也覺得奇怪。卻不知是何緣故?”
“我琢磨了許久,漸漸品出味來了!”岩山嘆息道:“唉!鐵甲門之所以如此對待我們,說明我等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不對!”岩火疑惑道:“鐵甲門以鑄甲為業,每年大梁朝廷的訂單就不下萬數,說我等沒利用價值,這誰信呀?”
“可事實卻是阿爹被殺,我們兄弟被囚禁於此!”
岩火驚道:“難道鐵甲門真出現變故了?”
“前幾天聽下人說,有個大敵從東面而來,而且少門主也被派往關中了!”
“門主可是渡神境的頂尖高手,還有誰能與他為敵?”
岩山嘆道:“誰知道呢?反正我看形勢不對,鐵甲門真遇到難事了!”
“那我們兄弟怎麼辦?”
“怕什麼?等鐵甲門戰事一起,我們乘機逃出去!”
“大哥,此言有理!”岩火點頭道:“反正這次出去,別想我們再為華族人效力。”
“那是當然,華族人從骨子里就瞧不起我們!”
......
院落門口,穆寒青聽了半天,若有所思地微蹙柳眉,由於困守在島上,消息來得不及時,讓她對外界發生的事毫無所知。
“從東面而來的大敵,莫不是那個淫僧?”穆寒青嬌軀一顫,白皙俏臉蕩出不正常的紅暈,同時呼吸也急促起來,半裸酥胸劇烈起伏,蕩出炫目迷人的雪白乳浪。
“如果真是他,我或許可以漁翁得利?”仙子思緒凌亂,卻沒有把握真動得了手刺殺那淫僧。
她皓腕上的佛珠發出烏沉的光芒,同時左耳根下那顆五角芒星也閃爍著青色光芒,腦海中浮現出在淫僧胯下承歡的場景。
碩大的陽根衝擊著花心,面色潮紅、香汗淋漓、百媚叢生、春魂自亂,那欲仙欲死的感受,一直從腳趾傳到頭發絲,讓她甘願沉淪放縱。
騷媚入骨的浪叫聲,“親爺、好爹爹、主人。”這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脫口而出,即使現在想起來,也忍不住面紅耳赤。
一波波勢大力沉的衝擊,火燙粗碩的陽根研磨著花穴,帶給自己酥麻快感時,也忍不住花汁涌流,整個人被采補得飄飄欲仙、登臨極樂,發出不堪愛憐的哭泣聲。
“對,正是這樣!”她不知在淫僧激烈采補下,忘情哭泣過多少次?但那是登臨極樂、銷魂欲死的哭泣,有的只是感動、臣服和無比崇敬。
粗黑的巨蟒一從花徑中游出,她便顧不得身虛體乏,連忙向下滑動身子,來到淫僧的胯下,任由沾滿白濁精水的巨蟒挺入檀口中,一陣賣力的含吮舔砥,甘之如飴的吞吃腥臭濃精,又獻媚地清理淫僧的下體,就是那烏黑惡心的屁眼也放不過。
戰戈過後,她小鳥依人般埋在淫僧的胸口,兩條白嫩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他身體,仿佛淫僧是自己的情郎一樣。
“好爹爹,您差點把青兒的小浪穴插壞了。”
“親爺,你太威猛了,奴婢一個人哪能應付得過來?”
想到身為王妃,卻像青樓妓女討好嫖客一樣,在淫僧面前獻媚,穆寒青不由得芳心劇顫。
“我們又要見面嗎?”她顫著玉手抓住佛珠,俏臉愈發緋紅,美眸既驚懼又有一絲期待,雖然整個人無所適從,但雪白大腿上的晶瑩花汁卻越流越多。
......
“何人在門外?”岩山的聲音傳來。
穆寒青猛然驚醒,她收斂神情,將門推開,款步走了進去。
一綹靚麗的秀發微微飛舞,細長的柳眉斜飛入鬢,一雙美眸流盼嫵媚,秀挺的瓊鼻,玉腮微微泛紅,嬌艷欲滴的紅唇,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身材豐腴、熟沃誘人。
兩人看呆了,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眼前白衣仙子高貴冷艷,讓人不敢褻瀆,但不經意間流露的風情,卻風騷淫媚,尤其是那雙勾魂的眸子,只瞧上一眼,就能讓男人骨酥肉麻。
她的面容讓人自慚形穢,但熟透淫媚的身子卻誘人欲火,讓人忍不住想壓住她,好好體味她嬌軀的美妙滋味。
她酥胸半露、那雄偉的雙峰撐衣欲裂,紅色肚兜之上雪白膩人,宛如兩顆半球挺聳在胸前,中間的渠溝無比深邃,一眼望不到底。
岩氏兄弟死死地盯著穆寒青,從她酥胸一直看到下身,只見風流仙子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露在外面,行走間曲线迷人、渾勁有力,而在腿心處能隱約看到一抹墨色的春光。
二人看得口干舌燥,不斷蠕動喉嚨,猛吞口水,只覺得眼前白衣女子傾國傾城、能滿足男人的一切幻想。不止他們,即使換成旁人,也會有此想法。仙子的面孔、高貴的氣質、淫媚的風情、雪白的肌膚、熟沃的嬌軀、性感的身材,媚人的體香,匯在一起,仿佛一味春藥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
“你……你是何人?”岩山痴呆地看著穆寒青,顫聲道:“莫……莫不是邪道妖女?”
穆寒青直接坐到二人對面,玉腿交疊,美眸緊緊地注視著他們,直到看得二人汗毛豎起,才嫣然一笑:“為何斷定本宮為邪道妖女,莫不是因為本宮衣著暴露?”
說話之間,玉指輕撫雪白的大腿和半裸的酥胸,勾起無限的誘惑。
“對!邪道妖女才會像你這樣。”岩山欲言又止。
“你們怕我?”穆寒青媚眼直勾勾地盯著二人,忽然吃吃笑道:“後面的話,難道想說本宮——騷?說完,她將長劍放到桌上。
“沒有……我沒這個意思……”岩山嚇得魂不附體,渾身肥肉顫動,失聲道:“仙子饒命,小人沒想說你騷!”
“大哥,怕啥呀?”岩火仗著自己身強力壯,猛的一拍桌子,喝道:“老子就說你騷。”
話音未落,只見銀光一閃,岩火面前的酒杯被橫斬為五截,登時驚得二人目瞪口呆,但桌上的劍卻仿佛未動過。
好快的劍,迅疾無聲,連斬四次,即使同為用劍高手的鐵甲門三當家‘’許修‘’也未必能做到,可眼前仙子卻輕松自如,登時岩氏兄弟知道遇到硬點子。
岩山連忙跪地求饒道:“仙子,請恕罪,是我阿弟酒後失言!”
“你這人肥胖如豬,卻膽小如鼠!”穆寒青瞟了岩山一眼,秀眉微蹙,但見到岩火,卻嬌笑道:“咯咯咯,還是你膽子大,敢說真話,本宮甚是喜歡。”
她煙視媚行的模樣,引得岩氏兄弟欲火熊熊、口干舌燥。穆寒青見二人下身隆起,不由捂住小嘴,吃吃嬌笑,這一笑不要緊,卻害苦了二人,只見仙子雪白酥胸蕩起陣陣乳浪,那波濤洶涌的感覺,著實誘人。
穆寒青見二人盯住她的胸猛瞧,不僅不遮掩,反而故意挺起,讓他們一飽眼福。她滿臉放蕩的風情,哪還有一點仙子的矜持,倒像淫媚的妖女。
“咯咯咯,不逗你們玩了,本宮乃是鐵甲門的少夫人!”
“少夫人?”岩山沉吟片刻,突然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小人想起來了,聽說少門主將娶玉香閣‘閣主’凌仙子為妻,您莫非就是凌仙子?”
穆寒青嫣然一笑,“你雖肥胖如豬,腦子倒不笨,本宮正是凌雪!”
“小人拜見少夫人!”岩山連忙拉住岩火跪下,諂媚道:“不知少夫人來此有何事?”
“當然是來救你們出去?”
“多謝少夫人的好意!”岩山眼珠子一轉,嘆息道:“沒有門主的手令,小人兄弟哪敢外出?”
“你們先坐下,再說!”
二人又坐到椅子上,忽然他們眼睛一花,只見白影飄動,香風襲來。岩火身體一緊,只覺溫香軟玉撲入自己懷中,不由心中一蕩,趕緊摟住穆寒青那柔軟的腰肢。
穆寒青那勾魂的眸子對視著岩火痴迷的眼睛,忽然嫵媚一笑,嬌聲道:“本宮就喜歡像你這樣強壯又年輕的男人!”
她玉手撫摸著岩火健碩的肌肉,碩臀研磨著那隆起硬物,蕩聲道:“好結實的身體,活兒也又粗又硬,咯咯,奴家真是愛煞死了。”
“少夫人,不可……不可這樣!”岩火恍如在夢中,難以置信眼前的這一切,高貴仙子竟然坐在他大腿上,不僅玉手撫摸他的身體,而且碩臀還研磨他的肉棒。
“好柔軟、好彈滑、體香好誘人。”岩火飄飄欲仙,只覺得比跟別的女人歡愛,還要美妙百倍。
“小哥哥,你剛才色眯眯地盯著奴家的胸和大腿看,難道不想摸一下?”
“我……我……”岩火猶豫不決。
“本宮還道你膽子大,原來也是個銀樣蠟槍頭。”穆寒青搖頭嘆息道:“唉!真讓本宮失望!”
她玉容失落,讓人生起憐惜之意,岩火忽然心中涌出無盡勇氣,同時欲火熊熊,只覺得不該讓仙子失望,於是他衝動無比的探出烏黑大手,一手握住穆寒青那渾圓雪白的豪乳上沿,一手撫上豐滿白嫩的大腿。
“嗯!”穆寒青嬌吟一聲,又媚聲道:“小哥哥,人家要你粗魯點。”
岩火哪遇到過如此騷媚入骨的尤物?不由激動得猛喘粗氣、渾身肌肉劇烈跳動,他眼睛血紅,猶如一頭發情的雄獸,動作也越來越粗魯,五根烏黑的手指深深陷入白皙乳肉中,同時另一只手也用力撫摸抓揉仙子的豐白大腿;而岩山也看得血脈僨張,渾身肥肉抖動。
“嗯……啊啊……爺,你好粗魯……奴家的大奶兒快被你捏壞了……啊啊……下面濕了……爺……快摸奴家的小浪穴……好癢啊……”
穆寒青俏臉緋紅、美目騷浪得快膩出水來,渾身更是散發出勾魂攝魄的媚意,嬌軀扭動間,一顆圓碩雪白、宛如山丘挺聳的豪乳從紅色肚兜中露出,粉紅的櫻桃翹立在雪丘頂端,嬌艷欲滴,岩火的黑色手掌緊緊握住這顆白嫩豪乳,兩根手指頭揉捏著粉紅櫻桃,雪球在他大力肆虐下,變換出各種淫靡形狀。
仙子的白嫩大腿越分越開,那芳草遮掩下的幽谷春池隱約可見,岩山忽然雙膝落在地上,噴火的眼睛死死地注視著那隱秘之地。
“陰毛真多啊,又黑又密,難怪如此騷浪!”岩山心中感嘆,膽子也大起來,不等岩火那粗黑手指臨近仙子的秘地,他就像一頭發狂的野豬撲了上去,等湊近時,又發現仙子那嬌嫩粉紅的陰蒂上竟然穿著一只金色淫環,上面刻著的“卐”字印痕,讓這處淫靡之地充滿了聖潔的氣息,於是他忍不住將溫熱的大嘴貼上去。
“啊哈!”穆寒青一聲嬌吟,白嫩大腿死死夾住岩山那光溜烏黑的腦袋,顫聲道:“啊……你……你大膽……誰讓你如此放肆……嗯……嗯哼……慢點……慢點舔……啊啊……好激烈……不要……呃呃……你這低賤奴才……竟敢把舌頭插進本宮的穴里……啊啊……好……好舒服……你舌頭好古怪……怎麼有顆釘子……磨得……磨得奴家好酸好麻……嗯哼……美死了……”
岩火見仙子的騷穴被兄長占據,不由得有些氣惱,無奈之下,便雙手握住穆寒青的豪乳,大力地揉搓起來,頓時這對渾圓碩大的恩物在他黑色手掌中變幻形狀。
穆寒青下體春水潺流,蕩出誘人情欲的騷香味道,勾得岩山愈發瘋狂,肥碩腦袋不停地拱動著,穿著銀色舌釘的粗舌反復舔弄萋萋芳草、肥厚陰唇以及嬌嫩紅豆,而且不時地擠入肉縫中,在花徑深處抽插攪動,仿佛狂蝶般,正瘋狂的采擷花蜜。
當他淫性濃烈時,齷齪淫思更是不斷涌動,只見他雙手托起穆寒青的豐滿大腿,讓她碩臀向上翹起,頓時騷穴連著股溝都暴露在他的眼前,仙子下體毛發茂密,從恥丘一直蜿蜒到股溝中,雪白的玉股被黑色芳草分成兩片,不僅不失美感,反而更舔幾分淫靡誘惑。岩山看得心神激蕩,忽然伸長舌頭貼住騷穴,猛然往下滑動,一直舔到仙子的股溝深處,濕滑的舌頭和冰涼的舌釘摩擦著騷穴和屁眼,刺激穆寒青渾身顫栗起來。
被一個丑如黑肥野豬的昆侖奴舔弄全身最羞恥的地方,即使閱歷豐富的穆寒青,也覺得羞赧萬分,於是她不斷呻吟訓斥。
“啊……嗯嗯……你這頭死肥豬……不許舔本宮那里……嗯哼……好癢好麻……啊啊……你這個狗奴才……快滾開……呃……舌頭……別往本宮那里鑽……”
話音未落,岩火那溫熱肥厚的嘴巴湊了過來,猛的一下堵住她的櫻唇小嘴,穆寒青“嚶嚀”一聲嬌吟,雪白豐潤的藕臂向後勾住岩火粗黑的脖子,丁香微吐,激烈回應起來;而岩山雙肩扛著仙子的修長玉腿,黝黑肥手抓住仙子的豐腴玉股,用力掰開後,靈活的香舌點刺著仙子那毛茸茸的嬌嫩菊蕾,還不時地將肥舌貼緊,用舌釘滑動磨蹭。
見穆寒青激烈回應,岩山膽子大了起來,一邊砥舔她的菊穴,一邊喘息道:“少夫人,你騷毛好多啊,騷毛多的女人,往往都很淫蕩。少夫人竟然被哪個野男人穿環了,天呐!堂堂的雪仙子竟然被野男人穿屄環,太令人驚訝了,少門主知道嗎?小人看少夫人也是個人盡可夫的破鞋浪貨!”
聽聞此言,穆寒青又惱又羞,想要駁斥,但櫻唇卻被岩火的大嘴死死吻住,同時雪白雙峰在岩火黑色大手中變幻形狀,菊穴被舔的沾滿口水,興奮的蠕動起來。此時,她想反抗,渾身也柔軟無力了。
清風徐徐吹動,幽靜的院落中,正在上演的一幕活色生香的淫景,只見一個肌膚雪白、豐腴肉感的絕色仙子被兩個身體烏黑、淫邪丑陋的昆侖奴包圍住,其中一個身體強壯、肌肉鼓起、紋著青鱗巨蟒的昆侖奴正熱吻著仙子的櫻唇,兩只烏黑大手握住她的雪白豪乳,一邊大力搓揉,一邊挑逗粉嫩的櫻桃;而趴跪在地上,肥丑如豬的昆侖奴正無比齷齪地舔弄仙子的屁眼,他的肥舌四處翻飛,舔得股溝濕漉一片,黑色茸毛黏在一起,同時不斷用舌釘磨蹭菊蕾,舌尖還拼命鑽弄菊孔。
肉體纏在一起,那黑與白、美與丑的極致對比,令人觸目驚心之下,又血脈僨張、欲火沸騰。
......
不知過了多久,穆寒青被吻得櫻唇紅腫,雪白肌膚泛出情欲的潮紅,雙乳一片紅紫,下體濕漉至極,烏黑的陰毛黏在一起,雪白大腿滿是晶瑩的水光,菊穴也沾滿口水,正興奮的闔動著。穆寒青不知高潮了幾回,直到喘不過氣來,才推開二人。她嬌軀一轉,又回到座位上。
此時,仙子秀發凌亂、衣裳半解,那情欲橫流的絕美臉龐蕩出一股淫媚的氣息,碩大雙峰完全從紅色肚兜中露出,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往兩側岔開,濕透的騷穴仍興奮的噏動。
她喘息良久,那水汪汪的美眸才重新瞟向二人,一副雲嬌雨怯的媚人模樣,嬌嗔道:“你們壞死了,還膽大妄為,竟敢欺負你們的少夫人,如果讓門主得知,試想會有何後果?”
仙子媚態撩人,但酥媚入骨的聲音中卻隱含威脅,頓讓二人欲火衝動,卻又緊張不安。
“知道怕了?”穆寒青整理好衣服,雙腿又交疊在一起,塗著紅蔻的玉足蕩來蕩去,那撩人之意愈發濃烈,她笑吟吟瞟視著二人隆起的下體,嘆息道:“唉!真可憐,下面硬得如此厲害,但可惜你們不是本宮的人,否則本宮這一身浪肉還不任由你們玩弄?”
二人對視一眼,終於抵不住穆寒青的威脅和魅惑,雙雙跪下來,磕頭道:“我們兄弟願意投效少夫人,從此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雖然他們清楚眼前仙子絕不止鐵甲門少夫人那麼簡單,但本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態,願意拜倒在穆寒青的石榴裙下,希望能享受她那豐熟魅惑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