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之前寧奇與胡員外的對話,他們談論極樂聖女時,與眼前此幕景象,何其的想象?
娘高貴冷清卻春情蕩漾的臉頰,騷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堅硬勃起,那汗濕的秀發粘在白色的胸脯上,隨著高潮失禁,浪水激射,來去數尺,然後就看到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豪乳上翩翩起舞,誘人的騷穴上方,一縷佛光灑落在陰蒂上,神聖而妖異,而那浪叫哭喊聲,銷魂膩人,好似得到大歡喜,大極樂,如登上西方極樂世界。
我心中酸痛,又被娘那騷淫放蕩的模樣深深吸引,感覺這樣她的才是真性情體現。
......
極樂佛與兩個又老又丑的山農玩遍了娘的三個肉洞,最後娘被兩個山農緊緊夾住,雪白豐腴的嬌軀在兩具黑瘦枯干的身體中間激烈的扭動,她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出誘人的潮紅色,那肉香迷人的滋味和騷媚入骨的浪叫聲,不啻於一味春藥勾動著雄性的欲望。
兩個山農前頂後插,枯干的小腹緊緊夾弄她白嫩圓翹、豐腴肉感的碩臀,兩根老朽的淫根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在兩個火熱緊窄的肉洞中瘋狂地抽插與肆虐,“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滋滋滋”的抽插水漬聲,混雜在一起,奏出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激情樂章。
娘擺動著魔鬼誘人的嬌軀,迎合著兩個山農的征伐,一邊呼出舒爽快樂的淫詞浪語,聲音嬌嗲騷媚,讓人聽得骨酥肉麻,同時一雙白嫩修長的玉手把住極樂佛那黑肥丑陋的大屁股,用力向兩側分開後,臻首埋入黑乎乎的臀溝,伸出紅潤細長的香舌,靈活的舌尖抵住淫僧那惡心的肛門,正左右上下細致且溫柔地砥舔。娘春情蕩漾、風騷入骨,在她抵死逢迎、獻媚討好之下,不僅兩個山農經受不住她的銷魂誘惑,就是極樂佛也嘶吼著,將一股接一股濃精射到她臉上和口中。
在極樂佛射完精後,娘先握住他的肉棒,伸出香舌仔細清理了一番後,才將臉上濃白的精液一點點的刮蹭到口中,然後緩緩地吞了下去。
......
事後,兩個山農歡天喜地擁著娘走出極樂寺。
娘真夠騷浪的,即使在人流如潮的洛陽大街上,她依然打扮得風騷艷冶,梳著青樓妓女最喜愛的墮馬髻,一縷秀發從額前傾泄下來,貼著白皙的臉頰,灑落在偉岸的酥胸上。她神態清冷從容,美目生威。肌膚若雪卻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當真秀色照人。不過在此容儀之下,卻濃妝艷抹,還若隱若現地浮出一絲風騷誘人的氣息。
兩個山農不知跟她說什麼,娘聽得先是發愣,繼而卻是咯咯嬌笑起來,她這一笑風騷誘人,與剛才之清冷神態宛如兩人,最後直將柳腰都笑得彎了下去。
她身上白色輕紗薄如蟬翼,這一彎腰,更是豪乳緊繃、酥胸起伏,那一道深深的乳溝,脂嫩雪白,滑膩誘人,而她的羅裙從左邊腰側分開,當風吹起來後,一條修長豐滿的大腿齊根露出,看上去珠滑玉潤,充滿彈姓,若是被她夾上一夾,嘖嘖——那滋味簡直難以想象。
兩個山農看得眼珠子圓瞪,口干舌燥地蠕動著喉嚨,不斷吞咽口水,就連旁邊路人,也死死地盯著娘那熟媚動人的嬌上下巡禮,看得她這樣動人的尤物也是面泛紅暈。
不過這群人很快就發現一幕讓他們直欲噴鼻血的畫面,原來娘連褻褲都沒穿,下體春光乍泄,暗紅成熟的騷穴若隱若現地從裙中露出。
很快兩個山農就租了一架馬車,往郊外馳去。
......
馬車內,娘伏在車座上,那豐滿的胸脯顯得更為壯觀,如同倒懸的山巒,鼓鼓漲漲,向前怒突。她嬌軀豐腴飽滿,但那柳腰卻極為纖細,纖細的柳腰卻反襯出那高高撅起的香臀,顯得異常的豐潤滾圓。
娘就這樣淫蕩地趴俯著,被裙子包裹的碩臀也就愈加的後翹,緊裹的裙子將碩臀的形狀勾勒到極致,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後怒突,形成一個渾圓的完美形狀。娘整個豐腴嬌軀在緊窄衣裙的勾勒下,曲线玲瓏,曼妙無比,看得身後的山農呼吸急促、欲火中燒。
滕松急不可耐的撲了上來,長滿老繭的枯黑大手撫摸上她豐腴圓翹的碩臀,轉瞬又把裙子撩起來,一只手掌分開肉感的臀瓣,手指輕輕在深褐色的菊花蕾上點了一下。
娘“嗯”的一聲嬌吟,頓時面如火燒,又在馬車顛簸下,肥厚的臀肉劇烈顫動。她騷媚撩人的嬌吟和豐腴誘人的雪臀仿佛點燃男人欲火的引子,讓滕松狂性大發,猛地跪下,斑白腦袋埋到她深邃的股溝中,然後伸出濕漉漉的香舌上下砥舔,一手用力握緊柔軟的乳峰,一手在豐滿的玉臀上揉捏。
娘不由“啊”的叫了出聲,將碩臀撅得更加高挺,滕松匆忙地褪去衣服,露出枯瘦黝黑的蒼老身體,兩只長滿老繭的手掌緊緊抱住她的屁股,把堅硬的肉棒挺進她豐滿大腿中間,斑白腦袋依然埋在雪白碩臀上,發狂地搖來搖去,靈活的舌尖齷齪無比砥舔她由於興奮而劇烈顫抖的菊蕾。娘在老丑山農褻玩下,敏感的身體不堪忍受,很快就被點燃了欲火,也狂野的回應,她腰肢扭動,淫水泛濫的下體不住摩擦著火熱的肉棒。
而車外駕著馬車的滕樹聽著娘騷媚入骨的呻吟,也欲火焚身,他不由得一手抓緊馬韁,一手衝動地撫摸下體,由於他神游物外,駕駛不穩,使得馬車劇烈顛簸起來。
娘在顛簸之下,身體顫動,就連豐滿的雪臀也蕩起炫目迷人的肉浪。滕松看得肉棒快爆裂開來,連忙頂住柔軟的碩臀,兩只粗糙的手掌用力揉捏她豐滿的臀肉,顫聲道:“聖女大人,我……我想要你!”
娘粉面暈紅,陣陣顫抖,喘息道:“爺……別急嘛……先摸摸奴家……”
聽聞此言,滕松一手探入她的衣襟,褪開抹胸後,用力捻住腫脹變大的乳頭,一手插入她豐滿大腿間,摳挖著她敏感的騷穴,娘敏感得兩腿間一片火熱潮濕,不堪忍受地顫抖起來,按住滕松的手,拖拽出長長膩音:“爺……”
騷嗲又充滿挑逗的聲音,讓滕松膽子漸漸大起來,他抽出手,將粘滿晶瑩蜜汁的手指送到娘嘴邊,讓她清理干淨。娘含住枯黑的手指,呼吸變得急促,水汪汪的美目騷浪誘人,豐腴雪白的嬌軀泛出情欲的潮紅。
滕松看著娘淫騷放蕩的模樣,突然一把拉住她坐到腿上,吻上她的嬌艷櫻唇,雙手在她豐腴飽滿的玉體上撫摸揉捏。娘輕舒豐潤的藕臂抱住滕松的脖子任由他輕薄,春心蕩漾之下,發出誘人的嬌吟,身體微微顫抖。
由於馬車不停的顛簸,馬車窗簾也跟著晃動,里面春光乍泄,旁邊的路人抬眼便能看到一個老丑的山農伸出枯黑的手掌正把玩著一顆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還低頭將挺翹柔軟的乳峰含入干癟老嘴里,不由得妒忌萬分,暗嘆這老丑山農艷福不淺。
......
殷紅的葡萄在滕松口中腫脹膨大,他含住了輕輕嚙咬,娘低聲哼了起來,淫媚的呻吟讓人意亂情迷。過了片刻,她跨坐到滕松大腿上,用濕漉的下體不斷擠壓著他堅挺的肉棒,還拉住滕松的手,讓伸到豐滿大腿中間,撫摸她堅硬勃起的陰蒂。
滕松一邊挑逗陰蒂,一邊拉扯著陰環,感受陰環的涼意,忍不住好奇問道:“聖女大人,為何穿這只環?”
娘在挑逗下更是情動,一手用力握住滕松的肉棒,一手與他一起撩撥著光芒閃爍的陰環,浪聲道:“爺,喜歡嗎?”
“喜……喜歡……”滕松仍有點不敢相信眼前清冷高貴的仙子會穿上這屈辱的淫環,在他印象中即使青樓最淫賤的妓女都不可能穿環紋身。
娘伸出一根修長白嫩的玉手與滕松粗黑的手指一起撩撥殷紅翹立的陰蒂和閃著光芒的陰環,在挑逗之下,她暗紅的肉縫不斷分泌出滑膩粘稠的淫水。娘喘息聲越發急促,當看到滕松注視自己下體時,驚詫的表情,不由得嫵媚一笑,又蕩聲道:“此乃極樂聖女的身份標記。咯咯咯……還是奴家自己穿上去的哩!。”
此言一出,不僅讓滕松感到震驚,就連我也在驚異之下,心中酸痛無比,想不到娘竟然被極樂佛調教得比妓女還要不堪。
娘嫵媚看著滕松,玉容淫媚,從他身上下來,主動寬衣解帶,當衣服掉落,一具豐滿成熟、曲线浮凸的雪白胴體暴露在滕松面前。娘俏臉緋紅,神態嬌媚,給人萬分誘惑的感覺,這當然瞞不過我,修煉“大日秘典”後,我一眼就看出她正施展媚功。
果然在她媚功誘惑下,滕松欲火焚身,竟絲毫不顧上下尊卑,粗暴地按住娘的臻首,湊向他的烏黑肉棒。
“爺……”娘膩聲嬌吟,順勢握住了肉棒根部,低頭柔順地含入嘴里,滕松的龜頭頓時被溫暖濕潤包裹,他舒服的吐了口氣,取下她的玉簪和束發,蓬松黑密的長發頓時傾瀉下來,陣陣發香飄逸,然後撥開長發,露出她淫媚的俏臉,審視著自己的黝黑肉棒在她紅艷櫻唇進出的淫靡畫面。
娘瞟了滕松一眼,然後緊緊地注視著他的眼睛,靈巧濕滑的香舌猶如靈蛇般用力纏了上來,滕松不由爽得身體一顫,興奮地低嚎一聲,娘眼中露出笑意,白嫩玉手抓住烏黑的睾丸,輕輕地揉弄,滕松興奮得哼唧出聲,“喔……聖女……你含得屬下好舒服!”
娘又媚笑地瞟了他一眼,整個人充滿了勾魂攝魄的騷浪風情,嗔道:“爺,此刻奴家不是聖女,只是您的玩物!”說罷,又含住龜頭,擺動臻首大力吞吐起來。
酥麻的快感頓時將滕松包圍,他閉上眼撐在車座上,盡情品味,枯黑的身體劇烈顫抖,娘見此吞吐得更是賣力,她技巧嫻熟,每次吞到根部的時候,香舌長長伸出,不斷掃舔烏黑的肉袋。
滕松沒見過世面,哪經受得住如此技巧嫻熟的口舌服務,連忙扶住娘的頭緩緩拔了出來,肉棒上盡是粘稠的唾液,拉出許多晶亮的細絲,娘急促的喘息,一面注視滕松的神色,用嫩滑的臉蛋磨蹭肉棒,嗲聲問道:“爺,舒服嗎?”
“舒服……快舒服死了……”滕松感嘆道。
“爺,快肏奴家!”娘轉身趴俯到馬車上,高高撅起豐滿圓翹的雪臀,她成熟暗紅的陰唇早已變成濕淋淋的,騷穴內不住涌出滑膩的淫液,上身俯了下去,臻首趴在手臂上,碩臀淫蕩地擺動,更顯的豐滿誘人。
滕松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蹲下身子,將肥厚的陰唇分開,食指緩緩刺了進去,娘興奮得浪叫出聲,滕松的手指在陰道內攪動摩擦,一手探前捏住陰環,輕輕地拉扯,手指頭還不住地揉弄敏感的陰蒂。
“爺,你好會玩女人啊……喔……玩得奴家爽死了……嗯……啊啊……”娘激烈地扭動起來,既像是不堪躲避,又像是歡喜迎合。
滕松見娘騷浪的模樣,再也不顧忌上下尊卑,竟將整個手掌插入騷穴中,然後快速的抽送,見騷穴中不斷分泌出晶瑩的淫液,又在抽插下水花四射飛濺,他忍不住興奮心情,淫叫道:“臭婊子,干死你……插爛你的屄……”
被低賤的山農放肆的玩弄和淫罵,娘心中既屈辱又興奮,不由浪聲呻吟道:“用力插我……爺……你好厲害……啊……哦…哦……插死奴家這個臭婊子了……泄了……奴家泄了……啊……”她一聲尖叫後,夾緊碩臀,劇烈顫抖,雪白修長的美腿繃得緊緊的,將誘人的线條淋漓盡致地展露,就連陰唇也顫栗抖動起來,緊接著滑膩的淫水如泄洪般涌出。
滕松肉棒堅硬腫脹,甚是難受,他強忍住插入的衝動,因為他知道自己在眼前仙子的體內堅持不了幾個回合就會射精,於是便蹲在娘身後,用力分開深深的臀溝,湊上去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火熱柔軟的舌頭接觸到敏感的肉縫,娘不由“嗯”的一聲叫了出來,似乎不堪忍受,輕輕地掙扎。滕松連忙抱住豐滿的雪臀,不停的在淫靡的騷穴和深褐的菊蕾間來回舔動,娘濕漉的下體散發著成熟的氣息,讓老丑山農心中激蕩,干癟的老嘴舔得愈發激烈。
娘不斷發出誘人的喘息和呻吟,聲音騷媚入骨,她慵懶的把頭靠在手臂上,長發垂向一側,雙腿繃得緊緊的,劇烈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滕松才抬起斑白腦袋,按住娘的後背讓她屁股撅得更高,然後抓住兩片豐滿圓翹的臀瓣,分開後,將老朽的淫根用力插入娘的騷穴。
“啊……插得好深……爺,你好強啊!”娘淫媚地哼了一聲,主動將屁股高高撅起。
滕松見高高在上的極樂聖女對自己無比順從,又看著趴俯下後更加魔鬼誘人的嬌軀以及肉浪滾動的豐腴肉臀,不由得征服欲大增,一把抓住娘那柔順的長發,微微拉起她的臻首,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大聲喝問:“騷貨快說,爺的大雞巴干得你舒不舒服?”
“嗯……舒服……爺的大雞巴好厲害……插得騷貨爽死了……”盡管插入自己身體內的老朽陰莖只算得眾多陽具中普通的一根,但娘還是側仰著頭,裝作滿足的樣子,緋紅的臉上盡是舒爽暢快的神情,但我卻能從她飢渴騷浪的眼神,看出她的欲求不滿。
她一邊撅起豐滿圓翹的雪臀緊緊地抵住滕松枯黑的小腹,淫蕩搖動的同時,還大力研磨著,滕松感覺肉棒酥麻的同時,那柔腴的碩臀摩擦下帶來的快感也是刺激莫名。但清冷高貴的仙子給他的刺激遠遠不止這些,只見她伸出一只玉手,探後撫摸他黝黑枯瘦的屁股,漸漸修長的中指探入他的股溝,抵到烏黑的菊蕾上,竟緩緩地刺入進去。
“喔……!”滕松在刺激之下,興奮的呻吟,枯瘦的手掌死死抓住雪白臀肉,逐漸加大手上的氣力,抽插也越來越快,“啪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急促嘹亮,直到此刻娘才稍稍滿足,不斷哼出暢美的呻吟聲,她陰道內火熱一片,柔軟的陰唇不斷開合,穴口突然夾的死緊,爽得滕松旋轉屁股大力研磨。突然,娘快感降臨,渾身繃緊,喉嚨里發出騷媚入骨的呻吟,上身幾乎完全趴在地上,兩顆圓碩豪乳被壓成扁形,白皙滑膩的乳肉從胸側擠出。
“啊……好舒服……爺的大雞巴插得奴家舒服死了……啊……嗯嗯……要來了……快……用力……狠狠地干死奴家……”
高貴仙子浪聲說出淫蕩的艷詞,刺激得滕松愈發瘋狂,他用力拍打著娘那豐腴肉臀,好像教訓一個騷浪的妓女般,手掌如雨點一樣,快速地擊打,直打得娘臀肉亂顫,白皙肌膚上印出一道道鮮紅的掌印,他喘著粗氣,快速挺動,同時還探出一只手,摳挖娘那深褐色的臀眼。在老丑山農粗魯的淫虐下,娘快活到極點,忍不住啜泣起來。
“啊……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啊…”一陣帶著哭腔的浪叫後,娘美目翻白,雙手與老丑山農十指相扣,嬌軀一陣猛挺,兩顆圓碩雪白的乳球往外擴展之時,蕩出炫目迷人的乳浪,緊接著淫水如同涌潮般激烈噴泄。
......
滕松爽過之後,滕樹接替過來,他似乎喜歡娘的後庭,手指沾滿淫水,塗抹到她雪白碩臀中間那黑褐的菊蕾上,然後挺著肉棒緩緩地插入。
三人一路上淫行不斷,娘絲毫不顧上下尊卑,迎合著他們的肏弄,即使車簾被風吹開,春光乍泄,她也不管不顧。
到了山村,一連幾天,娘都光著身子,日夜被兄弟二人肏弄,即使夜里完事後,兩人仍戀戀不舍地夾住豐腴雪白的嬌軀,將疲軟的肉棒逗留在她的騷穴和後庭內,然後摟緊她沉沉入睡。
更荒唐的是有一次,滕松在娘騷穴裹纏下,忍不住快感刺激,竟失禁了,將滾燙的尿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深處。事後,他嚇得磕頭認錯,但娘根本沒有一絲責怪,反而跪在他面前,幫他清理沾滿尿液的肉棒,不僅把濕漉的肉袋都清理干淨,就連後庭也用香舌仔細清理了一番。
等到第六日,胡員外領著寧奇來到山村,花了一大筆金銀,將娘從滕家兄弟處贖買出來,然後才有了寧奇念念不忘的‘玉蝶紛飛、潮涌激射’的淫靡場景。
......
我從幻境中清醒後,摩挲著黑色佛珠,不由心中暗忖:“這佛珠顯然是神物,能將發生的場景記錄下來,只要催動功力,就能將人帶入幻境。”
“娘手腕上有一串佛珠,那她到底淫亂到何種程度?”我不敢想象,不過從她戴著佛珠,從不願丟棄的心理來看,顯然她很懷念以前淫亂的時光。
“娘,你太墮落了!”我長嘆一聲,但心中的痛楚卻沒有想象中的深,反而覺得這種狀況下的娘親,才有占有她的機會。雖然我喜歡很多女人,比如媚兒姐姐、江風綽、還有胡春娘,但印在心中深處,日夜相思的卻還是我娘。
......
出了佛寺,與管家辭別後,我來到洛陽城內。
雖然外面戰亂頻繁,但洛陽城卻依舊繁華,往來的胡商牽著駱駝,售賣各種珍奇,自然吸引了貴婦小姐的眼球。我湊近後,聞著女子的體香,比以往更加清晰,甚至能憑著香味,斷定出處子與婦人。
“難道是大日秘典的緣故?”嗅著女子的體香,我感到渾身燥熱,不由得尋思起來,再一運真氣,竟發覺我竟把‘’大日秘典‘’修煉到第三層,就連下面的陽物也大了幾分。
我有些害臊,想不到自己也會修煉雙修功法,雖然算不得邪功,但想到要與無數女子交合,心中隱隱不安,那豈不是跟寧威一樣,成為人人喊打的淫賊?
渾渾噩噩走到一座廣場,聽到紛亂的人聲,還有磚石的聲音,我抬頭一看,發現竟有千人左右的勞役正在忙碌,再看那蓋了不到一半建築,竟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見過?我仔細想了想,卻又沒想起來,畢竟這建築占地極廣,而我離得近,窺不見全貌。
突然一道熟悉的人影閃出來,只見她白衫似雪,微微拂動,儀態萬千之下卻眉目冷峻,那狹長的眼眸顧盼之下清冷生輝,比普通男子還要高的身體曲线極其優美,前凸後翹之下卻充滿爆炸的力量感,我遠遠聞到她的體香,就口干舌燥,感覺她雖非處子,但閱人不多,並沒有熟婦那種成熟濃郁的體香。
“女神捕荀飛花!”看著她手中古朴的刀,我立即想起她是誰。能這麼巧與她相遇,很可能她在此地擔任監工。
我緩緩的後退,想要離開此地,突然她那一雙狹長眼睛的瞳孔開始擴張起來,我頓時緊張得呼吸急促。
“林澈!”冰冷威嚴的聲音傳來,我想也沒想,就施展輕功往前逃去。
“淫賊,你給本捕站住!”
話畢,傳來一陣“嗆”的拔刀聲,我連忙騰空而起,憑著敏銳的五感避過急如閃電的一刀,飛到一棟樓的房頂上。雖然我今非昔比,但遠遠不是名揚宇內的女神捕之敵。
“哼,還想走,當我荀飛花易與之輩嗎?”說罷,又一道刀光襲來。
我飛上屋頂,真氣剛泄,再提起真氣閃避已然不及,於是索性抬起雙掌,向刀光擊去,左手“斗轉星移”,右手“混元乾坤”,兩種渾然相反的力道交互在一起,卻生出莫大威力。
“砰”一聲,長刀被擊得蕩飛三尺,荀飛花只退一步,冷哼道:“幾個月不見,你功力倒有長進。”說完,也不等我回話,便蹂身而上。
她的刀越來越快,恍如一道道閃亮的銀虹,且寒氣凜冽、殺氣騰騰,招招不離我的命門,直殺得我險象環生,幸虧我精通“斗轉星移”與“混元乾坤”兩門絕學,再加上使出“大日秘典”的奇異真氣,才堪可擋住她的奪命刀法。我看得出來,她想殺了我。
荀飛花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能擋住她的攻擊,甚至根本想不到短短時日我功力如此精進,她虛晃一刀,貼身而上,竟與我短刃相接。
相比她的刀法,她的擒拿功夫更加精湛,翻手向上,想要反扣住我的手脈,但我的速度比她預想的還要快,在她手掌剛剛翻過來之時,我正反力道齊施,與她手掌相擊。“呯”的一聲,借著往外的推力,我身體飄飛而起。
荀飛花漂亮的眼眸子顯出吃驚之色,來不及多想,她迅速變招,空著右手迅速抬起,竟施展出氣刀,臨空向我斬來。
正在這時,下面又飛來無數箭矢,原來一支軍隊殺到,我長袖一卷,撥開飛箭,但對荀飛花施展的氣刀,卻無能為力,突感危險降臨,索性不再躲避,運起大日真氣生生硬抗。
“哇……”,我噴出一口鮮血,卻借著力道,遠遠飄飛而去。
“你這小輩遇到本神捕,還想跑!”荀飛花不依不饒,施展輕功又追過來。
“這娘們真要趕盡殺絕!”我怒火中燒,一邊逃,一邊罵,“騷貨,小爺跟你有殺夫之仇嗎?非要置我於死地。”
“你最好別落到小爺手里,否則小爺讓你看看什麼是淫賊?”
“騷貨,你雖然年紀不小,但是保養的還真是不錯,細皮嫩肉,胸大臀圓,一看就是骨子里風騷無比的淫婦,正好小爺有陣子沒有嘗到肉味,回頭倒要嘗嘗你這騷貨的滋味是個什麼樣?”
“看你一身浪勁兒,想來你這騷貨在床上的本事不差,否則怎會追著小爺不放,這次我要看看你發起浪來,究竟是個什麼騷樣兒!”說完,發出一陣譏諷的笑聲。
荀飛花羞得面紅耳赤,畢竟她身後跟著一隊軍士,不由氣急道:“小賊,今日本神捕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一追一逃,很快來到洛河旁,荀飛花和軍士將我團團圍住,冷笑道:“逃啊,你再逃啊!”說完,不等我反應,一刀砍來。
她動了真怒,這一刀氣勢如虹、雷霆萬鈞,我已身受重傷,根本來不及躲避,只得兵行險著,欺身而上,使出十成功力,等刀鋒快砍到手臂,我一把抓住她的手。
為了保住手臂,我用力一拉,高聲叫道:“騷貨,一起下來吧,陪小爺洗澡!”聲音滿是譏諷之意,而我整個人卻已經翻身從岸邊高堤落下水去,但是抓著荀飛花的右手卻並沒有松開,女神捕的長刀沒有砍落,就感覺那股拉力越加龐大,整個人竟然被我生生拉扯過去,也是從高堤邊翻進了河中。
岸邊的眾軍士面面相覷,實際上到現在還沒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和荀飛花落水只是瞬間發生的事情,這些人自然只以為是女神捕將我打下水,但是一時間卻不明白她為何也跟著一同落入河中。
“撲通”一聲響,河面水花四濺,我和荀飛花一同沉入水中,北國春寒,河水甚冷,我落入水中一刹那,就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毛細孔似乎都有寒氣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