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山農哪見過如此雪白豐滿、渾圓挺翹的美臀?痴迷的同時又見眼前絕色美人竟然主動掰開屁股,讓他們欣賞全身最羞恥的地方,而且十根修長的玉指都陷入到白嫩肥厚的臀肉中,把豐腴玉股向兩側拉扯得緊繃泛開,這淫蕩的行為更讓他們覺得刺激與興奮。
看到此幕淫靡場景,我才知道娘墮落得有多深?與她在我面前威嚴高冷的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一個卻是低賤淫蕩的娼妓,兩種形象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簡直難以想象?
盡管娘擺出低賤淫蕩的姿勢,但極樂佛仍不滿意,他抬起毛茸茸的大腳,一下子踩在娘的臻首上,反復蹂踏幾下,冷哼道:“騷貨,忘了待客之道?”
“沒忘,女兒還……還未來得及說?”在極樂佛淫辱下,娘顫栗著聲音回答,聽上去屈辱又興奮,“請兩位滕爺,仔細欣賞賤妾的屁眼,如若喜歡,還請盡情把玩。”
聽到娘那不知廉恥的淫詞浪語,我的心仿佛被刺了一刀,無比絞痛的同時,又覺得無比刺激。娘在我腦海中的印象開始發生轉變,以前對她只有尊敬愛慕,可現在見到她淫騷的模樣,欲火涌動的同時,又對她生出一股占有之情。我竟喜歡她此刻低賤淫蕩的模樣。
隨著欲火涌遍全身,我身體發燙,就連肉棒也硬得快要爆裂開,為了抑制難受的狀況,不知不覺中,我竟照著“大日秘典”的行氣法門,修煉起來。
不知是何緣故,或許是我天賦異稟,修煉起“大日秘典”這艱澀無比的神功,竟然無比順利,一個周天之後,氣血往下體涌去,不用掏出陽根觀看,都能感受它的堅硬與火燙。
......
滕家兄弟蹲到地上,伸出長滿老繭的枯黑手掌,撫摸娘那豐滿雪白的大腿和碩臀,他們口干舌燥,不斷吞咽著口水,滿是皺紋的黑褐丑臉上露出興奮痴迷的神色。
娘在兩個老丑山農撫摸下,發出誘人的嬌吟,豐滿雪白的碩臀淫蕩地搖動,似乎渴求男人更加放肆的撫摸。我能感覺出她身體的敏感和對性欲的飢渴,身為極樂聖女的她,淫蕩成性、人盡可夫,已然不在乎玩弄她的男人是誰了?
“兩位滕爺,既然佛爺已經把賤妾賞給你們,就不必顧忌上下尊卑,還請隨意玩弄賤妾這一身浪肉。”娘淫蕩無恥的說著,聲音騷媚入骨。
極樂佛聽了,滿意地笑道:“普降極樂、布施肉身。嘿嘿,騷寶貝,你如此表現,才算得上極樂聖女。”說完,他坐到高大金椅上,即使椅子乃金鐵鑄成,可承受他肉山般的肥軀,還是晃動了兩下,好像要崩壞開來。他一坐下,便抬起一條黑毛粗腿,用腳掌磨蹭著娘那白皙嬌嫩的臉龐。
而在娘身後的兩個山農依然不敢太過放肆,只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的碩臀和大腿,誠惶誠恐道:“小人們不敢!”
娘捧住極樂佛的腳,一邊伸出濕潤的香舌仔細舔砥,一邊咯咯嬌笑:“賤妾就是佛爺口中的騷貨,一身浪肉隨便教眾玩弄。此刻賤妾就是兩位爺的淫奴,你們又何必顧忌呢?”
聽到此言,兩個山農膽子大起來,枯黑粗糙的手不止撫摸娘的碩臀和大腿,還漸漸往她腿心和臀縫移去,當手指探到敏感部位,揉弄摩挲之下,登時娘全身緊繃,微黑的菊孔興奮地顫抖,成熟暗紅的騷穴不斷滴落淫水。
這時,我才知道娘被極樂佛調教到何等淫蕩的程度?她豐滿熟沃的玉體敏感至極,哪怕被兩個身份低賤、老丑不堪的山農玩弄也快感連連。
“嗯!”娘低聲嬌吟,輕啟檀口,含住極樂佛的腳趾舔砥吸吮,水汪汪的媚眼瞟視著對方。我感覺她對極樂佛是真心的順服,因為她舔弄極樂佛的腳,沒有一絲勉強,倒像個獻媚討好的淫奴。她一根接著一根的含舔,還挺起雄偉的酥胸,用柔腴雪乳夾住極樂佛的腳,輕柔的磨蹭,最後竟然把紅潤的香舌伸到腳趾縫中。
......
在娘那雪白香艷的玉體和放蕩無恥的淫行誘惑鼓舞下,兩個老丑山農愈發膽大,其中滕松趴在她身後,兩只長滿老繭的枯黑大手把住雪白豐滿的玉股,整個斑白的腦袋埋到她股溝中,伸出一條沾滿口水的舌頭,正痴狂地舔砥娘那羞恥顫抖的後庭;而他兄弟滕樹則躺在地上,舔弄娘那敏感的騷穴。
滕松一邊享受地吸嗅娘那羞恥肛門散發出的淫靡氣味,一邊賣力舔弄菊孔四周的褶皺,時不時的還把舌尖擠入菊孔中;而滕樹根本不用抬頭,就能品嘗到成熟騷穴的美妙滋味,因為娘下體幾乎貼在他臉上,雪白碩臀還在淫蕩地搖曳,那濕漉漉的騷穴不斷在他干癟嘴巴上滑動。這時滕樹才注意到眼前身份高貴的仙子,竟然穿了一個淫環,吊掛在自己臉上,閃爍著聖潔卻又淫靡的光澤。他忍不住衝動,用手指輕輕揉捏紅嫩挺翹的陰蒂,忽然仙子嬌軀一顫,暗紅肥厚的陰唇顫動著向兩側分開,緊接著大股淫水從穴口傾泄而出,噴了他滿頭滿臉。
在兩個山農玩弄挑逗下,娘修長圓潤的美腿繃得筆直,塗著鳳仙花汁的紅色腳趾緊緊蜷縮,連大腿內側的嫩肉都劇烈顫動,她難掩興奮地呻吟,“兩位滕爺……你們好會玩女人……哦……賤妾……賤妾被你們弄……弄得好舒服……啊…嗯……再激烈點……用力玩弄賤妾……”
娘高昂著臻首,俏臉滿是情欲橫流的緋紅色,正長長伸出香舌,舔砥極樂佛那挺出僧袍的碩大淫根,她舌頭幾乎全部貼著猙獰肉棒的根部,緩緩地沿著暴起的青筋往上舔砥,而她雪白酥胸也賣力地擠壓極樂佛那烏黑碩大的睾丸,舔到龜頭時,舌尖飛快地砥弄馬眼。片刻之後,又探到棱溝中,開始打著圈地掃弄。她服務得無微不至,不僅用唇舌和乳房侍奉,就連發絲也成為取悅男人的手段。當秀發傾泄到極樂佛的大腿、陰莖和肉袋上時,帶來的麻癢感覺,刺激得極樂佛倒吸一口涼氣。
娘發出誘人的喘息和嬌哼,磨盤大小的圓翹雪臀左右擺動著,勾引兩個山農更加賣力地舔砥她的騷穴和後庭,隨後又主動拉住極樂佛的手,放到她的臻首上,水汪汪的美目騷媚地瞟視著極樂佛。
我對娘的行為有些不解,她為何要讓極樂佛抱住自己臻首,難道……?
在我震驚之下,極樂佛突然抱緊住娘的臻首,然後挺起那長約一尺、粗若兒臂的黝黑巨棒在娘紅嫩的檀口中快速抽插起來。
極樂佛的淫根讓我感到自卑,即使我的陰莖也屬於粗大類型,但跟極樂佛那活兒相比,還是小了一大圈。可如此巨物卻奮力地往娘口腔挺進,幾乎每次都會全根插入,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就好像肏穴般快速的衝刺。
娘仰著臻首,雙手抱住極樂佛的大腿,任由極樂佛粗魯地肏弄小嘴,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張開到極致,緊緊裹住黝黑粗壯的棒身,艱難費力地吞吐。每次整根肉棒插入緊窄的喉嚨,極樂佛都會停頓一會兒,而這時,娘面孔漲得紅紫,白皙修長的玉脖青筋鼓起,眼淚和口水涌流而出,好像要馬上氣絕而亡。雖然她神情淒楚痛苦,可還能看出她正在努力討好極樂佛,喉嚨蠕動著,濕滑柔軟的喉肉拼命裹弄對方敏感的龜頭,給極樂佛帶來極致享受。
極樂佛太凶狠變態了,每次肉棒抽出,便狠狠給娘一記耳光,罵她騷屄臭婊子,還吐出口水,讓娘吞咽。娘被打得俏臉紅腫,發出屈辱哭泣的聲音,可盡管如此,她依然賣力侍奉著,還長長伸出香舌,承接極樂佛的口水。
“佛爺……浪蝶騷……浪蝶是臭婊子……任何男人都可以肏我的騷屄……嗚嗚嗚……求親爹不要打了……饒過我這個騷屄吧!”娘一邊逢迎著兩個老丑山農的舔弄,一邊磕著響頭,哭泣求饒。
雖然我悲憤心痛,但卻能感受到娘在極樂佛的淫辱之下,非常興奮,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男人作踐的感覺。
兩個山農漸漸品出味來,於是更加的肆無忌憚,滕松扇打著雪白豐腴的肉臀,將兩根手指插入娘的菊孔;而滕樹死命吸吮騷穴,手指還拉扯著淫環。
枯黑的手掌扇打著雪白碩臀,發出“啪啪啪”的清脆響聲,激起連綿不絕的臀浪,娘那白嫩的臀部印出一道道鮮紅的掌印;嬌嫩的陰蒂被拉扯得凸起,淫水從粉紅肉縫中洶涌流出。此刻娘淫態畢露,眼中射出飢渴騷浪的光芒,她獻媚討好地用微微紅腫的臉頰磨蹭著極樂佛那濕漉的陰莖,浪聲道:“佛爺,我要!”
“要什麼?”
“要您的大雞巴肏女兒的騷屄!”
盡管極樂佛的肉棒硬得發顫,但他還是好整以暇,不急不忙地逗弄娘,敲打著她的高挺瓊鼻和紅嫩香唇,淫聲道:“似乎還少了一步?”
“浪蝶明白!”娘連忙回道。
“哦?”極樂佛淫笑道:“嘿嘿,明白什麼,說說看?”
“浪蝶最喜歡舔佛爺的屁眼兒,又怎會忘記呢?”娘淫蕩無恥地說,仿佛舔砥丑陋淫僧的肛門,是件享受的事情,可卻震驚到我和兩個山農。
這兩個山農沒見過世面,當聽到高貴仙子竟然要主動舔極樂佛的屁眼,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覺得無比刺激,心中暗忖:“聖女果然騷,比窯子里的姐兒還要騷,能玩到這美貌誘人的極品騷貨,這一輩子值了。”而我心痛的同時,卻震驚娘的淫蕩,竟然連男人惡心的屁眼都舔,這也太賤了吧?
“一起來吧!”極樂佛吩咐完,就趴到地上,撅起肥黑惡心的屁股。
娘伸出修長玉手把住極樂佛的黑肥屁股,臻首靠近,伸出濕潤的香舌,對著極樂佛那長滿黑毛的惡心菊穴輕輕舔了一口。
這一刻,我心痛欲絕,卻又無比興奮,幻想著娘也能這樣服侍我。但更令我心痛的事情又很快發生了。
娘只輕輕舔了一下,極樂佛的肛門立即興奮地顫抖,能看到雜亂的絨毛黏在烏黑菊穴的四周,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但娘卻一點都不嫌棄,又埋入極樂佛的臀溝舔弄片刻,才換成玉手溫柔地撫摸,同時回頭看著滕家兄弟,媚聲道:“兩位爺,沒聽到佛爺的話嗎?”
滕松痴迷地看著娘,疑惑不解的問道:“聖女是何意思?”
“咯咯咯!”娘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嬌笑道:“傻瓜,佛爺吩咐賤妾也幫你們舔菊。”
“啊!”滕松疑惑道:“請問聖女,舔菊是啥意思?”
娘面色羞紅,卻能理解兩個山農的淺薄無知,只得耐住羞澀,媚聲道:“你們真傻還是假傻?就是……就是像給佛爺舔屁眼那樣,也給你們舔。”說到這里,她羞得低下頭,便索性埋到極樂佛黑肥屁股上,賣力地舔砥那烏黑惡心的後庭。
“喔……騷寶貝……本佛就喜歡你舔我的屁眼子……啊……好舒服……小舌頭鑽進來了……啊……呃……真刺激……哦……舔屁眼的婊子……佛爺愛死你了!”
極樂佛那哼唧呻吟聲十分難聽,卻能感受到他的興奮,畢竟娘這樣絕色高貴的仙子一邊把玩撫摸他的肉棒和睾丸,一邊舔他的屁眼,還將舌頭鑽進菊孔中攪動,這樣的刺激,任誰都會感到無比興奮?
這時,兩個山農也撅起黑瘦屁股,趴在極樂佛身體兩側,而娘不斷移動位置,濕滑柔軟的香舌輪流在三個男人的臀溝中掃砥,大殿中興奮快樂的淫哼聲此起彼伏。
......
任誰都會為眼前的淫景所驚嘆,金色座椅下,跪趴著三個身體黝黑的男人,其中兩側男人的身體枯瘦老邁,中間男人則光溜著腦袋,身體胖如肉山,儼然是一個出家和尚,雖然形象差異很大,但他們都高高撅起屁股,讓一個氣質高雅的絕色仙子舔弄後庭。
仙子衣服凌亂,全身只裹著一襲黑絲輕紗,雪白豐滿的胴體在黑紗中若隱若現,她豐乳肥臀、前凸後翹,玉白的胴體騷熟淫媚,給人萬分魅惑的感覺,而這樣絕美如仙的佳人竟然變換著位置,舔弄三個丑陋男人的後庭。她沒有絲毫勉強,反而甘之如始,甚至還將舌尖擠入男人肮髒無比的菊孔中不斷攪動。
......
等到兩個山農快要射精時,娘才停下來,只侍奉極樂佛一人,她跪在地上,挺直身子,竟然用渾圓高挺的乳房擠壓磨蹭極樂的黑肥屁股。
雪白豐滿的乳房擠入極樂佛的臀溝,上下滑動,偶爾還會停頓片刻。我能感受娘一定在用自己那翹立的乳頭在磨蹭極樂佛的股溝,甚至有可能將乳頭擠入極樂佛的菊孔中,因為我感覺她停頓時,乳房擠壓得更用力,雪白柔腴的乳肉幾乎填滿極樂佛的臀溝。
“喔……騷寶貝……從哪學來的這一招……爽死爹了……哦…啊……”極樂佛興奮地淫叫,全身肥肉劇烈地顫動。
“這一招是金財主教女兒的,他就喜歡女兒用乳頭插他的後庭,爹喜歡嗎?如若喜歡,以後女兒每次都這樣侍奉您。”娘嬌嗲獻媚,伸出香舌,舔砥極樂佛黑肥的屁股。
“喜歡!爹愛死你這個騷婊子了!”
娘一聽,咯咯嬌笑起來。她不笑時端莊冷艷,但笑起來後,卻蕩冶騷浪,勾人魂魄。不知不覺,我竟然有點喜歡娘嬌笑時騷浪的模樣。
接著,娘又舔砥極樂佛的後背,連毛茸茸的腋窩都沒放過,直至舔到他的肥碩光頭上,才湊近他耳朵,說著魅惑的艷詞。極樂佛咆哮一聲,轉過身子,一把摟住娘,大手粗魯地搓揉雪白豪乳,嘴巴用力吻住娘的嬌艷紅唇。娘嬌吟一聲,緊緊摟住他的粗肥脖子,香舌主動探出,讓極樂佛吸吮含弄。兩人吻得如飢似渴,好像親密戀人般,發泄著心中的情意與欲望,不僅唇舌交纏,還互吞對方的口水。
娘春情蕩漾,媚眼如絲地望著極樂佛,雪白嬌軀如蛇一般在極樂佛的懷中扭動,那騷穴幾乎濕透了,正欲求不滿的噏動,終於娘一把將極樂佛推到在地,但轉瞬迎來極樂佛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娘屈辱地掉下眼淚。
“臭婊子,竟敢推本佛?”極樂佛怒罵道。
“佛爺……好爹爹,女兒錯了!”娘又屈辱地磕起響頭,哭泣道:“女兒實在忍不住,求佛爺別逗賤妾了,快……快肏我……求親爹肏女兒的騷屄……”
“哼!念你陪伴金財主有功,這次就饒過你,但下不為例。”極樂佛厲聲警告,隨後又指著自己高挺的肉棒,吩咐道:“想要就自己來!”
娘大喜過望,爬到極樂佛的肥軀上,先握住肉棒舔弄一番,才對著紫脹的龜頭坐下去。粗碩猙獰的淫根一插入,就把騷穴撐得緊緊的,連兩片陰唇都被帶入穴口,忽然極樂佛屁股往上一挺,那粗黑的淫根迅速鑽進騷穴。
“喔~~!”娘浪嚎一聲,宛如受傷中箭的母獸,她雪白酥胸猛然前挺,身體往後仰動,登時兩顆雪白豪乳擴展到極致,蕩起炫目誘人的乳浪。
兩個老丑山農見到乳波涌動的香艷場景,再也忍不住沸騰的欲望,雙雙爬到娘的誘人酥胸前,不管不顧地雙手捧住兩個雪白豪乳,一邊肆意搓揉玩弄,一邊張開干癟老嘴含住兩顆翹立紅紫的乳頭,痴狂舔砥允吸起來。
“啊……好舒服……兩位滕爺不要顧忌賤妾……啊……用力……嗯哼……吸得好舒服……就是咬賤妾的奶子也沒關系……還請兩位爺粗魯點……賤妾喜歡粗魯的男人……”娘騷媚呻吟,雪白藕臂緊緊摟住兩個山農的斑白腦袋,用力往雄偉酥胸上按壓,同時起伏著豐腴圓翹的雪臀,主動套弄極樂佛那巨碩驚人的陰莖。
“啊……嗯…嗯…哦…啊啊……”
極樂佛探出雙手,緊緊握住娘那纖細柔美的柳腰,下體如打樁般,快速又用力地頂刺,直插得娘快感不斷,雪白嬌軀拼命的扭動,她雪白碩臀撞擊著極樂佛的大腿,發出一陣急促的“啪啪”聲,在交合縫隙處,淫水沿著粗黑陰莖往下涌流,兩人下體淫濕一片,不斷帶出滑膩的淫絲。
“寶貝兒,你今日騷浪勁很足嘛?這小蠻腰扭得真歡!”
娘依然緊緊摟住兩個斑白腦袋,使勁往自己酥胸上按壓,那雪白豪乳幾乎壓成扁形,覆住兩個山農那滿是皺紋的老臉,她一邊擺動嬌軀,青絲飛揚,一邊快速地套弄肉棒,香唇和瓊鼻發出誘人的嬌喘和呻吟。
“還不是怪金財主……他弄得女兒不上不下的……每次小浪蝶還沒過足癮,他就射了……”
“哦……啊……好喜歡佛爺親爹的大雞巴……肏得小浪蝶舒服死了……喔……好粗好大……頂到花心了……佛爺……大雞巴親爹……只有您能滿足我……啊…嗯……小浪蝶美死了……麻……騷屄好麻啊……”
兩個山農被娘的美白豪乳壓得透不過氣,只得戀戀不舍地移開腦袋,他們一移開,娘那豪乳立即又恢復成圓碩高挺的模樣,只不過她紅紫乳頭沾滿山農的口水,四周還被咬出一圈牙齒,兩顆雪白乳球也被揉弄出青紫印痕。
山農一離開,娘立即埋下身子,雪白豐滿的乳球緊緊貼住極樂佛那長滿體毛的肥膩胸脯,一邊擠壓磨蹭,一邊伸出香舌,舔砥極樂佛那燙著九個戒疤的光溜腦袋,同時向後探出雙手,分開肥白的臀瓣,將微黑的菊穴暴露在山農眼前,浪聲道:“快肏賤妾的屁眼兒!”
滕松反應快了一步,雖然他不知道女人的後庭也可以肏弄,但聽到娘浪語相求,便不管不顧,跑到她身後,當他挺著黝黑的老雞巴插入娘的肛門,立即興奮得渾身顫抖,心中暗忖:“我竟然肏了極樂聖女的屁眼!”
他難以置信,但感受到肉棒被火熱緊窄的肛道緊緊包裹,那種爽得極致的快感滋味,卻一點都假不了,不由得興奮地干嚎兩聲。他不僅感到肉體上的舒爽,心中的刺激更是不可名狀。
而滕樹見自己兄長搶先一步,占有了絕色仙子的後庭,不由得懊悔萬分,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極樂佛感受他的不滿,忽然淫笑道:“你們一起來,反正小浪蝶的騷屁眼耐操得很。”
我被極樂佛的淫語驚呆了,還以為他說的玩笑話,卻見娘主動拉住滕松的手,讓他趴到自己粉背上,與極樂佛一起緊緊夾住她豐腴美白的嬌軀,然後回頭騷媚地看著滕樹,膩聲道:“滕爺,快插進來,賤妾要兩根雞巴一起進入後庭。”
聽到此言,滕樹瘋狂了,瞪著血紅的眼睛,嘶吼道:“臭婊子……你就是一個欠肏的臭婊子……”說完,他湊到娘的臀後,貼著滕松的肉棒,用力將肉棒擠入娘的肛門。
娘下體被三根肉棒塞得緊緊的,卻絲毫感受不到痛苦,反而淫蕩地搖動豐滿雪臀,一邊與極樂佛熱吻,一邊呻吟浪叫。
“啊……嗯……插得好滿啊……快動起來……滕爺說得不錯……小浪蝶就是一個欠肏的臭婊子……是你們的玩物……快……狠狠的肏我……”
她的呻吟浪叫,不啻於一味春藥,在她媚意蕩漾、銷魂勾引下,三個男人愈發的瘋狂,開始緊緊地夾住她迷人的嬌軀,奮力地抽送肉棒。三根黝黑的陰莖快速地在魂銷肉洞中頂肏,即使隔著一層肉膜,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堅挺與火熱。
“啪啪啪……”“咕嘰咕嘰……”肉體的撞擊聲和抽插的水漬聲,混雜在一起,聽上去分外的淫靡,娘此刻哪還有一絲端莊冷艷的模樣,就仿佛欲壑難填的蕩婦,不斷發出騷媚入骨的呻吟。
“騷寶貝,這次爹要來個狠的!”
聽到此言,娘花容失色,拼命搖著臻首,求饒道:“不要……求好爹爹放過女兒吧……女兒的屄會被你肏壞的……”
我有點不明白,她都被兩根肉棒插入後庭了,難道還有比這更羞恥恐怖的事?
還沒等我想明白,極樂佛怒吼一聲,猶如野獸嘶鳴,突然他肥軀浮出一片片黑鱗,仿佛魔神降世,尤其他的肉棒變得粗大了一圈,也鱗片密布,就好像一條烏黑淫龍般,繃得娘穴口欲要裂開,已然崩裂到極限程度。
“啊~~~!”娘發出一聲淒慘的浪嚎,似痛苦、又似滿足、但更多是臣服之情,由於極樂佛的肉棒突然變異,擠壓得兩個山民的陽根更加緊湊,火熱的肛道一陣顫栗蠕動,快感猶如狂潮般涌入兩人的腦海,沸騰的射意再也止不住,登時兩股濃精噴射而出。他們喘著粗氣,渾身無力地拔出疲軟陰莖,頓時一股黃白精液從娘後庭中緩緩流出。
兩人一離開,極樂佛就抱住娘那豐腴圓碩的雪臀,開始一邊走動,一邊抽插,似乎為了展示他淫根的威猛雄壯,過了片刻,他竟然松開手,完全以肉棒承受娘身體的重量。
他松開手,那密布黑鱗的凶煞巨根插得更深,娘渾身抽搐,美目翻白,一邊四肢緊緊纏住極樂佛的肥軀,一邊哭泣著狂呼浪叫。
“佛爺……饒命啊……要死了……女兒要死了……嗚嗚嗚……太大了……身體被插穿了……啊啊……不行……我要尿了……”
話音未落,極樂佛拔出肉棒,把娘按到地上,讓她撅起豐滿雪白的碩臀,然後將形如獸根的陰莖抵到她猶自流出精液的後庭上。
我看得驚恐至極,害怕這粗碩無朋的黑鱗陰莖把娘那嬌小的菊穴插壞了,而娘也無比驚恐,她掙扎著往前爬行,躲避著肉棒的插入,卻被極樂佛死死地按住,當黑鱗淫根緩緩地擠入後庭,娘好像被一根粗大鐵槍刺入身體,慘嚎哭泣著,身體慢慢繃緊,向後彎成弓形。
她渾身香汗淋漓,雪白肌膚泛出玫瑰般的潮紅,豐滿的大腿顫栗痙攣,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但緋紅的俏臉在痛苦之下露出無比滿足的神態,突然她騷穴一陣噏動,被插出一個大大孔洞的穴口激烈出黃色的尿液,同時雪白豪乳也顫動起來,突然左胸雪肌上浮出一只黑色的蝴蝶,正撲扇著翅膀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