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肉壯漢的呼吸漸轉濃濁,欲火從下體竄出,焚燒全身,尤其美人豐熟嬌軀散發出的那股如蘭似麝的香味,更令他痴迷若醉。
那豐乳肥臀的傲人曲线夸張得令人驚艷,一身肌膚更是瑩白如玉,胸前兩顆高聳堅實的巨乳宛如雄偉的雪丘,即使用上雙手也難以全部握住,雖是碩大無朋,但卻如覆碗般高高挺起;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臍眼小巧玲瓏,柳腰纖細只堪一握,此刻卻一邊彈奏,一邊正如蛇扭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宛如春筍般嫩白,渾圓挺翹的美臀仿佛磨盤般碩大,卻找不到任何瑕疵,而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肉縫,卻芳草茂密,與周旁的肌膚黑白對比間,更舔一絲淫靡的誘惑;在她無意識的上下夾動中隱隱可見原本緊閉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開,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而豆蔻上赫然穿著一只閃著金色光芒的小環,上面刻著的“卐”字印痕,讓這處淫靡之地充滿了聖潔的氣息,不過卻有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順著豐腴雪白的大腿滴到地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彌漫在空氣中。
美人的舉止說不出風流魅惑,但她神情卻看不到一絲淫靡味兒,斜飛的柳眉讓她看上去雍容華貴,那冷艷俏顏更有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她的絕色風華讓人自慚形穢,但不經意間那端莊正經中透出的騷浪風情卻像一味春藥般侵濁著男人的心,讓之血液沸騰、欲火中燒。
雖然赤裸著玉體,但舉止卻優雅至極,素手輕撫琴弦,曼妙的樂曲悠揚飄蕩,隨即美人輕啟檀口,婉轉歌唱。
“玉爐清泉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院外熊羆聲,斂眉含笑驚。柳陰水潺潺,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美人一邊撫琴輕唱,一邊嘴角含笑,那風流媚態著實勾魂攝魄,清婉的嗓音透出一股騷媚的味兒,聽得人骨酥肉麻。
“騷,真他娘的騷!”筋肉大漢不由看得渾身燥熱不安,猛的吞了一口口水,惡狠狠地說道。
他向四周打量了一番,見院落左首邊有一汪清泉,右首擺放著檀香渺渺的玉爐,而在玉爐一側赫然有一張石床,整齊鋪著鴛鴦錦被和暖玉枕,再見美人釵發凌亂,豐腴雪白的胴體密布著晶瑩水珠,下體更是陰水潺潺,不由暗忖:“她唱的曲兒倒挺符此情此景。”
不想還好,這一想便立即明白“熊羆”說的就是自己,再念及到“須作一生拼,盡君今日換”,頓時覺得自己骨頭都輕了三兩。
正待走出,突然又覺得不對勁,眼前美人與數月前相比,似乎更加年輕,好像脫胎換骨了一般,玉體變得更加雪白緊實,下體還長了茂密的陰毛,以前那種熟透的味兒減淡了幾分,但卻更加魔鬼妖嬈,仿佛降落凡塵的月宮仙子,唯一不變的就是那種端莊正經中微微透出的騷浪風情,還有下體穿著的屈辱淫環。
筋肉大漢撓著腦袋瓜子,低聲自語道:“這騷貨比以前更年輕漂亮了,不過還是如此風騷入骨,如果不是老子操過她,還認不出是同一個人呢?嘿嘿,老子遠道而來,也是不虧啊!哈哈,她這模樣,干起來更爽,老子真是艷福不淺!”
俗雲色膽包天,眼下筋肉大漢便是此番情狀,見著了赤身裸體、撫琴吟唱艷曲的風流佳人,渾忘了她的高貴身份,只想著撲上去,壓住她那豐腴美艷的肉體,好好享受一番。
正當他要走出去時,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一個三旬上下的少婦從院落房間內走出來,她身材很骨感,卻同樣有著媚熟的風流身段,頭上戴著白玉釵,挽著個風塵髻,一縷秀發從額前垂下,淌落在雪白酥胸上。
她不算特別絕色的女人,總之比那赤裸美人要差了不少,但曼妙體態中透出的風流氣息卻是非常的誘人;另外她面容溫婉柔和,嬌弱的模樣宛如大家閨秀,但骨子里畢露出的內媚氣息卻怎麼樣都掩飾不住,加上她嘴角浮出的蕩意,以及妖嬈擺動的纖細腰肢,讓筋肉大漢一眼就看出她也是個風塵蕩婦。
女子身穿一件淡紫色薄紗長裙,可以說非常的豪放,那薄紗不但呈半透明之狀,而且衣襟敞開,里面是一件繡著彩蝶的的紅色抹胸,只掩住一半的酥胸,兩顆雪白玉乳怒放露出,而她下身連褻褲都沒穿,不僅能清晰看見兩條修長緊實的美腿,就連胯下的春光也若隱若現。
筋肉大漢瞪著血紅的眼睛直視她下體,見她下體光潔無毛,陰唇肥厚卻邊緣發暗,尤其左邊雪白大腿根上竟紋了兩個黑色小字,仔細一看赫然是“用力”二字,不由想到某人的傑作,低聲自語道:“想不到老子隨口提起,那只禽獸就與這騷貨勾搭上了。”
.......
此刻,少婦已走到赤裸美人身邊,她手里拿著一件白色輕紗,媚聲道:“干娘,外面天氣冷,還請把衣服穿上吧!”
赤裸女子點了點頭,隨即少婦就將白色輕紗披到她身上。
筋肉大漢盯著赤裸美人,又開始嘀咕道:“看你模樣,認她做姐姐倒差不多,竟然還好意思做她的干娘?”
少婦服侍好赤裸女子穿好衣服後,又媚聲道:“干娘,柔兒為您准備了燕窩,這就給您端過來。”
赤裸女子柔聲道:“柔兒,你有心了!”
“咯咯咯,誰讓人家是聖母大人的乖女兒呢?”少婦嬌笑道:“女兒服侍母親不是應當之舉?”
赤裸女子笑罵道:“小騷蹄子,就你嘴甜,跟你那浪貨師父一個模樣。”
“嘻嘻,我師父當然要討好您了,誰讓她喜歡上公子了呢?”
赤裸女子沉吟片刻,忽然嘆息道:“你師父為何會喜歡澈兒?”
少婦想了想,說道:“可能公子心懷正義的品行與師父的戀人有些相似,所以她才會芳心暗許。”
聽到此言,赤裸女子淡然道:“你師父助我良多,於情於理我都不會阻止,但澈兒有婚約在身,因此我也不會相助,一切看緣分吧!”
“如此甚好,我相信師父的魅力!”少婦笑道:“嘻嘻,稟告干娘,其實師父早已與公子有過床笫之歡了。”
“曲怡香,你這個淫婦,竟敢勾引我兒子。”
“干娘,你不是說不管他們嗎?”
“哼!誰想到你師父那騷貨如此直接?”
“俗話說‘妾有情郎有意’,干娘又何必生氣?”
“你這小騷蹄子就知道維護那騷貨?”
少婦嫵媚一笑,道:“誰讓她是柔兒的師父呢?”
“好了,看在你用心服侍的份上,本宮就原諒曲怡香那淫婦。”赤裸女子面露無奈之色,轉而又吩咐道:“鐵甲門之事辦完後,你就接手玉香閣吧!”
聽聞此言,少婦面露難色,苦笑道:“如今江湖中人都只知干娘另一身份——‘’凌仙子‘’的大名,女兒此時接手恐難服眾。”
“放心吧!干娘又怎會讓你為難?到時本宮會宣布退出江湖,而你以我師姐的身份接手玉香閣,正好水到渠成。”
少婦欣喜道:“多謝干娘成全。”說罷,她喜滋滋地往旁側廚房走去。
.......
等少婦一離開,筋肉大漢又將色欲眼神盯到赤裸美人那被白色輕紗包裹住的魔鬼胴體,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叫道:“媽的,忍不住了!”
說罷,他迅速衝到赤裸女子身邊,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手按在微張的檀口,另一手馬上在那雙高挺堅實的乳峰頂緩緩搓揉起來,口中嘿嘿淫笑道∶“聖母大人,我的小騷貨,真是想煞我熊某人了!”
赤裸女子掙開他的色手,杏目圓瞪道:“熊剛你放肆,竟敢以下犯上!”
“媽的,老子就是要以下犯上!”筋肉大漢面露凶淫神色,喝罵道:“臭婊子,老子又不是沒干過你,叫什麼叫?”
“哼!上次是本宮賜恩給你的!”赤裸女子冷聲叱道:“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把本宮當成那種隨便的女人。”
見絕色美人嚴詞拒絕,熊剛有些猶豫不定,想要放手又戀戀不舍,他死死地盯著美人的臉,突然發現她冷艷外表下那掩藏的騷浪風情愈發濃烈,頓時想起上回對她淫虐之舉,不由暗忖:“這婊子最喜歡那調調,難道這次還想來一回?”
想到這里,他惡向膽邊生,哪顧得尊卑上下之分,一把揪住美人的秀發,抬手就狠狠兩記耳光,喝罵道:“穆寒青,你這個臭婊子,老子為你出生入死,不遠千里來助你,竟板著賤臉,還敢瞪老子,我看你這賤貨欠收拾?”
“啪啪”兩聲脆響,直打得穆寒青白皙俏臉泛起兩道紅印,被凌辱的感覺頓時充斥著芳心,穆寒青既覺痛苦,又覺興奮,但眼淚還止不住流出,委屈道:“混蛋,你就知道欺負奴家,上次侮辱人家還不夠,這次還來。嗚嗚,奴家恨死你了!”
熊剛見淫虐之舉果然有效,心中頓時充滿了征服的快感,暗道:“這賤貨果然喜歡這調調,真他娘的騷!”
於是他變得更加凶邪霸道,喝罵道:“不知好歹的臭婊子,老子見你如此寂寞難耐,忍不住便下來安慰於你,想不到你竟敢訓斥我。”說罷,抬手又一耳光。
“爺~~!”
一聲長長拖拽的媚浪淫叫,聽得熊剛骨頭都酥了,但他淫虐之舉卻並未停止,一邊狠抽耳光,一邊淫聲大罵:“欠整治的臭婊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老子不扇爛你這張賤臉。”
“啪啪啪。”連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院落,打得美人俏臉紅腫,淚水橫流,屈辱的感覺降臨身心,卻有一種被強壯雄性征服的刺激快感。
“爺,不要……嗚嗚……奴家錯了,饒了奴家吧!”
熊剛心中充滿凌虐的刺激,哪想停下來,只見他一邊扇打耳光,一邊抓住堅實玉峰,只覺溫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肆意玩弄起來。
屈辱痛苦的同時,穆寒青被調教得敏感無比的身體又不堪挑逗玩弄,只覺得渾身欲火涌動,下體更是空虛瘙癢得流出汨汨清泉。
“爺,放過奴家吧!嗚嗚,不要打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美人屈辱痛哭,不斷求饒,終於令粗魯蠻漢停下手,但他卻一把揪住穆寒青的秀發,讓她被打得紅腫的俏臉仰望著他,瞪著凶煞的眼睛,惡狠狠地罵道:“臭婊子,有你這樣認錯的嗎?”
穆寒青屈辱又害怕地望著這凶人,聲音羸弱道:“奴家該怎樣做,才能讓爺滿意?”
熊剛叫囂道:“給爺磕三個響頭,就放過你!”
......
慕寒青沉吟不語,心中暗罵這不知好歹的粗漢,她原本得知熊剛會在今日造訪,所以才故意在洗完浴後,光著身子誘惑他,畢竟在床笫之間能滿足她變態淫欲的男人著實不多,熊剛算是其中一員,所以才會讓空曠許久的她充滿了期待,卻不想這廝竟變本加厲,要自己像卑微奴婢般向他磕頭。
不過用心沉浸其中,卻讓她愈發興奮,深刻在腦海中的淫欲讓她對這種卑微之舉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念頭,曾經她何止一次跪在那淫丑肥僧面前磕過響頭?獻上奴婢的禮節後,身為高貴王妃的她還要舔他的臭腳和肉棒,甚至與別的女人爭搶舔他肮髒後庭的權利。
想到這里,她終於低下臻首,示弱道:“是,奴家這就給爺磕頭認錯。”
話音未落,熊剛抓住她的秀發,眼神瞟向十數米外的石床,穆寒青何等聰慧,見男人的舉動,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於是盈盈跪地,四肢趴跪在地上,將肥美的碩臀高高翹立。
熊剛轉頭看向朦朧輕紗覆蓋的白嫩碩臀,禁不住抬手扇打了一下,淫罵道:“好一個淫蕩的大屁股!”
慕寒青俏臉一紅,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爺壞,打奴家的大屁股!”
媚浪的嗓音聽得熊剛骨酥肉麻,不禁抬手又拍了一下,直打得臀肉亂顫,蕩出炫目的雪浪,隨即他就扯著穆寒青的秀發往石床那邊走去。
穆寒青跟隨他的腳步,徐徐地往前爬行,她豐腴凸起的臀瓣上下起伏,兩顆渾圓碩大的玉乳也微微晃動,那種豐乳肥臀的既視感,能讓人從心底涌出沸騰的欲望。
等美人爬行到床邊,熊剛立即抱住她豐熟飽滿的嬌軀,猛的一下扔到床上。
“啊!”穆寒青驚呼一聲,但立即又爬起來,跪到熊剛面前,連磕三個響頭,媚聲道:“奴家錯了,請爺責罰!”
熊剛搬來一張太師椅,大馬金刀地坐下,淫聲吩咐道:“快上前來,雙腿岔開,把你浪穴掰開來給爺欣賞一番。”
慕寒青俏臉一紅,想著自己高貴的身份,卻要在戶外露穴給一個粗魯淫丑的部下觀看,不由得羞恥至極,同時又生出一股莫名的快感,她哀怨地看著熊剛,似乎責怪他粗鄙淫邪,但還是聽話地坐到床上,將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然後撩開輕紗,露出長滿芳草的誘人下體,雙指微微分開陰唇,將殷紅的玉洞顯示在男人眼前。
雖然美人下體陰毛茂盛,但陰戶卻嬌嫩異常,露出來的穴口殷紅潮濕,還不斷滲出汩汩的花蜜,尤其勃起來的紅豆上那金光閃耀的小環卻讓這淫靡春光多了幾分聖潔氣息。
熊剛看得口干舌燥,不斷吞咽著口水,看他飢渴模樣,恨不得扎進美人的胯下,吞下幾口花蜜,以解口干的難受感覺。
青蔥玉指撐開陰唇,將穴口暴露給屬下觀賞,穆寒青羞恥又興奮,見熊剛痴迷的模樣,忍不住媚聲挑逗道:“爺,奴家的小浪穴好看嗎?”
話音剛落,熊剛就撲了上來,將環首豹頭埋進穆寒青的胯下,長滿剛硬胡須的大嘴裹住嬌嫩的騷穴,開始狂舔猛吸起來,“撲哧撲哧”,淫靡的舔穴聲響徹不絕,立刻美人也發出銷魂濁骨的呻吟聲。
“啊……爺,你好會舔穴……舔……舔得奴家舒服死了……啊……嗯嗯……哦……”
穆寒青舒爽得浪聲歡叫起來,同時她玉體緊繃,不斷向後擺動臻首,秀發在身後狂亂舞動,兩顆渾圓雪白的巨乳向前怒聳,好像巍峨的山峰高聳挺拔,粉紅的乳珠更是飽脹了一圈,似乎在宣示她久曠的欲望。
“好個騷浪的淫穴,連流出來的水都美味可口,舔得爺爽死了!”熊剛興奮地淫叫,他雙手抱住美人那豐滿圓潤的大腿,嘴唇緊貼著陰唇,大舌頭在肉縫中翻江倒海,攪來攪去,不到片刻慕寒青的陰戶便濕漉至極,也不知是她的淫水還是男人的口水。
這時,少婦柳柔剛好端著燕窩從門口走出,見此情景,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不由驚駭地捂住嘴巴,在她心中穆寒青儼然是一個高貴冷艷的仙子,讓人自慚形穢,但此刻她卻淫蕩地岔開修長豐腴的美腿,讓一個粗鄙漢子舔弄下體,而且絕美臉龐蕩出欲仙欲死的媚意,讓她感到難以置信。
熊剛舔弄了好一會兒,飽飲了一頓騷香的體液,爽得抬起頭連連咆哮幾聲,隨即又並起三根手指插入美人的騷穴,開始賣力狂插起來,粗糲的手指在騷穴中快速出沒,不斷磨蹭著嬌嫩的陰道媚肉,同時手指頭還在陰道內用力摳挖,那股充實酥麻的快感頓時讓美人淫水涌流,又在手指衝擊下四射飛濺。
“啊啊啊……爺,你弄死奴家了……哦……好舒服……美死奴家了……呃呃呃……泄了……奴家要泄了……啊啊啊……”
穆寒青爽得大聲浪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狂潮連續不斷地衝擊著腦海神經,讓她整個人狂亂起來,玉足蹬在床榻上,下體不斷向上挺聳,迎接著粗魯男人的摳弄抽插,磨盤大的雪臀在空中狂亂舞動,仿佛傾訴她的飢渴欲望,那騷浪的模樣,仿佛像空曠許多的蕩婦。
柳柔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直到此刻她才看清穆寒青騷浪的本質,恐怕自己那號稱無男不歡的師父與她相比都要甘拜下風。
看著她潮紅騷媚的俏臉,水膩放蕩的眼神,以及開闔不停的嬌艷紅唇,風流少婦知道慕寒青此刻有多愉悅舒爽,不知不覺她心中也泛起一絲飢渴,素手情不自禁地探入下體開始撫摸起來。
......
熊剛手指不斷狂插,血紅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美人騷媚的面孔和潮紅的玉體,在快感高潮來臨之際,穆寒青的嬌軀更加曲线玲瓏,兩顆在情潮刺激下的玉乳變得更加渾圓飽滿,就像蒙古包覆在胸前,頂端的乳頭則更加堅硬凸起,就像兩粒紫紅色葡萄般嬌艷欲滴,胸臀之間那夸張的曲线弧度,更給人一種肉欲的刺激。
“賤貨,早在你和老東西交媾時,老子就知道你一定非常騷,卻不想你竟然騷成這般模樣?”
熊剛一邊喝罵,一邊又埋下腦袋,見到那穿著金環的凸起陰蒂,竟狠狠一口咬住。
“喔——!”一道悶絕的浪吟聲,從穆寒青口中呼出,聽上去痛苦卻又騷媚,緊接著美人玉腿瞪得筆直,下體瘋狂挺聳,猛然攀升到最高點,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夾住男人的豹頭,發出騷媚入骨的哭泣音腔,狂呼道:“斷了……被你咬斷了……嗚嗚嗚……爺,你好狠……喔……噴出來……奴家噴出來了……”
話音未落,只見兩道水箭從陰唇腫脹的騷穴噴射而出,熊剛立即拔出手指,卻被噴了滿頭滿臉,連衣服都濕透了,他沒顧得上這些,而是驚訝地看著美人噴射的下體。
兩道水箭噴出三尺來高,其中一道色澤微黃,而另一道色澤白濁,雖然顏色不同,但噴射力道卻狂猛激烈,臨到最高點,竟然撞擊在一起,頓時水花四射,如同下起了一陣大雨。
不僅熊剛看得震驚,就連柳柔也驚駭得捂住嘴巴,雖然她閱歷豐富,本身也是一個蕩婦,卻從來見過如此會潮噴的女人,心中訝然的同時,下體更加瘙癢空虛,不知不覺竟學著粗鄙男人將三根手指並攏在一起,插入那成熟暗紅卻邊緣發黑的騷穴,開始抽送摳挖起來。
穆寒青激烈噴射好一陣子,才緩了下來,但淫水和尿液依然小股涌動,從三尺高到兩尺,最後變成一尺,時斷時續地噴涌,不僅雪白玉體沾滿了露珠,就連茂密芳草也濕透至極,高潮的快感令美人呻吟不斷,但卻美目緊閉,俏臉緋紅,紅潤香唇劇烈顫栗,同時心中又羞恥至極。
熊剛好不容易才從穆寒青潮噴的壯觀淫景中緩過神來,見自己臉上和身上都是美人的體液,而是散發出一股淫靡的氣息,不由得勃然大怒,衝上去抬手就一耳光,罵道:“臭婊子,竟敢把尿噴到爺身上,看爺不打死你。”
臉上傳來的痛感,令穆寒青從高潮余韻中驚醒過來,她淚眼朦朧地看著粗鄙丑男,委屈道:“爺,求你別打了,奴家替你清理干淨。”說罷,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又跪到熊剛面前,開始幫他寬衣解帶。
柳柔難以置信地看著身為一教之尊的絕色仙子竟如此獻媚討好地對待一個粗丑不堪的男人,不僅像奴婢一樣跪在他面前,而且還像對待情郎般給他脫衣,那嫻熟的動作,可見她不止一次這樣服侍男人,不由得心中輕賤道:“看來她跟師父一樣,也是個淫蕩的騷貨。”
慕寒青先褪下熊剛的上衣,頓時露出健壯的身體,從胸口到小腹都毛茸茸的,宛如一頭粗猛的大黑熊,再次褪下他的長褲,立刻一根烏黑堅挺的肉棒從糟亂陰毛中彈跳出來,“啪”的一聲脆響,擊打在她的嬌嫩臉蛋上。
粗壯的烏黑肉棒仿佛一條猙獰的惡蟒從雜草中竄出,嚇得穆寒青驚呼一聲,即使擊打臉蛋的痛感也恍如未覺,鼻翼中盡是熾烈的雄性氣息,熏得她面容火燙,情潮涌動。
“還請爺站到床上來,讓奴家好好地伺候您!”
聽到此言,熊剛嗯了一聲,挺著肌肉虬結的強壯身體,一步踏到床上,隨即分開兩條黑毛粗腿,挺著碩大的陽根湊到穆寒青的香唇上,厲聲吩咐道:“騷貨,快給爺舔雞巴!”
“爺,別急嘛!今晚奴家整個人都您的!”說罷,穆寒青那雪白媚熟的身子貼著粗魯男人的大腿蜿蜒而上。
豐滿白嫩的豪乳擠壓著大腿緩緩向上移動,那豐腴柔軟、滑嫩中帶著彈性的跳動,令熊剛愉悅地喘息,尤其那堅硬的乳珠滑過皮膚,帶起過電般的快感,更令他呻吟不絕。
慕寒青一邊長長的伸出丁香小舌,貼著熊剛的粗毛身體向上舔砥,一邊嫵媚地盯著他的眼睛,端莊正經的俏臉不經意間露出的騷媚表情,仿佛一團烈火點燃了男人苦苦壓制的欲望。
渾圓雪白的豪乳一直從粗腿擠壓到烏黑碩大的卵蛋,到了男人的敏感部位,穆寒青的動作反而變得輕柔起來,只微微擺動身體,讓兩顆柔軟彈滑的豪乳輕輕觸碰卵蛋。
這種輕柔的動作若即若離,充滿挑逗的感覺,比之激烈的擠壓更能勾動男人的欲火,等到兩顆碩大的玉乳夾住肉棒時,那根雄物已然比燒紅的鐵棍更加火燙堅硬,燙得美人雪肌一片潮紅。
慕寒青一邊舔砥熊剛的身體,一邊仔細地清理體液,而且特別關照他的敏感部位,靈活的香舌在他肚臍和乳頭逗留的時間尤其長,等到她的香舌從男人側頸舔到下顎,兩顆圓挺的豪乳也緊緊的夾住了肉棒,不斷上下滑動,用柔滑乳房的邊沿摩擦敏感的棒身。
柳柔看得驚嘆不已,不由暗忖:“我從師父那邊學來討好男人的本事不及這騷貨之萬一,她太會取悅男人了,簡直是個絕世尤物。”
......
此時,穆寒青已經站起身,兩條豐潤的藕臂纏住熊剛的粗脖,雪白的魔鬼胴體宛如一條大蛇般激烈扭動,全方面地摩擦男人那肌肉鼓起的雄壯身軀,她那彈滑柔軟的豪乳則緊緊擠壓男人的胸膛,堅硬的紅豆與男人的烏黑乳頭磨蹭在一起,相互擠壓嬉戲,同時冰涼濕滑的香舌賣力地舔砥著對方滿是橫肉的凶淫丑臉。
“啊……嗯哼……爺……奴家伺候得您舒服嗎?”當穆寒青那靈活的香舌舔到熊剛的耳朵時,立即吐氣如蘭發出騷媚入骨的聲音詢問。
直到此刻,熊剛才算領教到眼前絕色尤物的驚人魅力,不僅身體被她摩擦得欲火沸騰,而且心中也涌出一股飢渴欲望,只覺得夾在美人雙腿間,正在摩擦潮濕騷穴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了,於是他忍不住用力一拍穆寒青的豐腴肉臀,喝道:“臭婊子,快給老子趴到床上去,再把你大屁股掰開來,老子要一邊肏你的騷屄,一邊欣賞你的騷屁眼。”
話音剛落,穆寒青便摟緊他的脖子,整個人垂吊在他身上,風情萬種的俏臉仰望著他,香舌長長探出,淫蕩地舔著紅唇,媚聲道:“爺,奴家要你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