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身中淫毒,對於貪花好色的我來說正是好事,於是就撲到她身上撕扯她衣服,你娘身體真迷人,看得我欲火中燒,我痴迷地摟住她,舔遍她的全身,把你娘挑逗得欲焰激燃,在淫毒的侵襲下,她浪態畢露,哪還顧忌仙子的身份,就是你爹躺在一邊,也置若罔聞。”
“她醒來後,發現身子已被玷汙了,想一劍殺了我,但我說出事情原委,她最終沒忍心,只是宣誓不與我來往。”
江風綽哼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色魔,又怎會放過我娘?”
胡烈苦笑一聲,色手卻在美人兒的隆臀上揉來揉去,嘆息道:“我即使想離開你娘也不行啊!以你爹的迂腐個性又怎會滿足你娘被淫毒摧殘出的欲望?”
“我不放心她這樣的天仙美人在淫毒摧殘下香消玉殞,於是尾隨到江府,易容成砍柴的下人。”
江風綽被胡烈摸得渾身瘙癢,聲音柔媚道:“然後你又奸淫了她?”
“這哪算奸淫?實乃你情我願。你娘嘗過肉欲滋味後,本就被淫毒摧殘的空曠身體哪忍得住情欲的渴求?”
“有一次我偷看她沐浴,見你娘揉弄乳房,還激情自慰,口中更是嬌吟不斷,那淫媚浪態真是誘人,於是我忍不住衝了進去。”
“那時我仍是砍柴老農的打扮,面容丑陋、氣質粗俗,但身體卻十分強壯,本以為你娘會殺了我,可是令我意外的事卻發生了,她只是羞赧地訓斥我。”
“看著她情欲橫流的絕色美顏、玲瓏雪白的誘人肉體,我哪還忍得住,連忙脫光衣服,你娘看到我黑壯的身體,呼吸急促起來,豐滿酥胸在水面上劇烈顫動,開闔不停的香唇似乎在發出無聲的邀請。”
“我不知道當時的狀態,只覺得自己像個發狂的野獸,一下子跳進浴桶中,抓起你娘的一條雪潤胳膊,按到浴桶邊緣,然後就挺起陽根插入她的濕滑肉洞,開始瘋狂地聳動,下體撞擊著她的雪臀,蕩起無數浪花。”
“你娘被我肏得哭叫呻吟,又覺得對不起你爹,於是大聲叱罵我,她這樣反而更讓我征服之心大起,便索性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抱住一條雪白美腿,讓她騷穴完全暴露,然後更狠更深的插弄。”
“每一下我都長長抽出青筋暴起的碩大陽根,再狠狠地全根捅入,你也知道我的陽物有多粗長,幾乎每一次都捅到花心深處。”
胡烈繪聲繪色地描述他與‘驚鴻仙子”的性愛場面,故意挑逗江風綽的春心,美人剛與孟鐵柱搏殺一場,還施展過勾動淫欲的‘極樂天魔舞’,此刻早已春情蕩漾,哪經受得住他的挑逗,不僅俏臉緋紅、媚眼如絲,而且玉乳勃起,兩顆堅挺的紅豆壓在男人胸口輕輕磨擦,下體更是春水泛濫,她聲音越發柔媚,忍不住好奇道:“我娘,她……她什麼反應?”
“她開始低聲呻吟,過了片刻又大聲浪叫,最後爽得放聲哭泣。我心中充滿了征服欲,畢竟你娘可是聞名江湖的絕色仙子,不知讓多少名門俠少欽慕暗戀,而我是一個聲名狼藉的江湖淫賊,此刻還一副粗鄙農夫的打扮,卻把絕色仙子干得欲仙欲死、哭泣浪叫。”
“你當然知道以我的性格當然不會滿足於此!”
江風綽嗔道:“哼!你這個大淫賊就知道折磨女人!我娘她不知道要受你多少淫辱?”
胡烈淫笑道:“哈哈哈,我也是為了滿足她!”
“見到你娘淫媚的模樣,我又扇打她的屁股和奶子,命令她叫我主人。”
“你娘如何都不答應,卻又被肏得渾身無力,屁股和奶子更被扇打得又紅又腫,於是我更加放肆地淫虐她,舔她的淫穴和肛門,你娘哪經歷過如此對待?她仙心染塵,正道俠女的矜持之心被我淫辱得蕩然無存。”
“接著我又朝她後庭吐口水,准備一舉把她後門給開了,你娘在恐懼之下,不得已叫我主人,於是我接著干她,抱起她來到屋外,一邊走,一邊肏她的騷穴。”
聽聞此言,江風綽腦海中浮出荒誕淫靡的畫面,堂堂的驚鴻仙子赤裸著身體被一個黑丑農夫抱在懷里,暴露在戶外,被奸淫著聖潔之身,這得有多羞恥啊?
她嘆息一聲,想到自己被極樂佛調教的經歷,又覺得這一切卻根本不算什麼,記得有一次她也在戶外,乳頭和陰蒂上掛著鈴鐺,赤裸著身體像條母狗般被極樂佛牽著爬行,身後還有一幫淫僧在指指點點。
胡烈繼續道:“你娘嚇得驚呼求饒,於是我乘機提出過分要求,讓她幫我吹簫。”
“那是你娘第一次給男人吹簫,雖然動作生澀,但我卻覺得從來沒這麼爽過。”
江風綽嬌哼一聲,嗔道:“我娘是江湖聞名的仙子女俠,給你這大淫賊做那種事,你當然開心得緊!”
“是啊!不過那一次我還是要了你娘後庭。第一次插入,你娘痛得又哭又叫,但全干進去後,抽插幾下,她感覺就上來了,竟然翹起雪臀,任由我瘋狂插弄,還別說那滋味真不錯!”
江風綽嘲諷道:“於是那次之後,我娘就和你這淫賊好上了?”
“當然!而且你娘不知道我的身份,還以為我是府中的下人。”
“哼!你得意什麼?”江風綽飛白了他一眼,嗔道:“如果我娘不是中了淫毒,身不由己,才不會便宜你這淫賊呢?”
“嘿嘿,也不全是因為淫毒,你們這些名門貴女平時高冷慣了,只是沒碰到能征服自己的男人,只要遇到,還不是深陷肉欲快感中,不可自拔。”
江風綽面色一黯、心中悲戚,暗道:“我又何曾不是這樣,被開發得淫蕩的身體根本離不開極樂佛的陽根。”
胡烈嘿嘿一笑,繼續道:“我故意吊她胃口,好幾天都不去碰她,只是故意在她面前展露強壯身體,結果在一天夜里,你娘主動找上我,就與我在柴房激烈交媾,那一次,我們足足搞了一夜,你娘身上的三個洞,都被我玩遍了。”
“那次之後,你娘徹底被我征服,於是府中所有的地方都成為我們的戰場,不僅你爹的臥房,而且花園假山都有我們性愛留下的痕跡。你娘被我開發得騷浪至極,苗條玉立的嬌軀變得熟透了,充斥著肉欲的誘惑,她原本高冷的仙顏,已然蕩然無存,整個俏臉看起來非常的風騷,尤其笑起來,更是淫媚放蕩。”
“不錯!我娘前後對比,反差極大,都怪你這大淫賊。”
“嘿嘿,還不止於此呢!之後,我讓你娘穿暴露的衣服,還給她穿環紋身,甚至還讓她和其他下人發生關系,記得有一次我讓三個農夫一起干她。”
“三具粗糙黝黑的身體夾住她肥白熟沃的肉體,看上去淫靡極了,而且她騷穴和後庭泛著成熟暗紅的光澤,夾住農夫的黝黑肉棒,那情景別提有多誘人,這都是我開發的成果。”
“你就是個大混蛋!”江風綽氣得又用力捶打他。
胡烈抓住她的拳頭,另一只手又移到她碩乳上大力搓揉,淫笑道:“當年你昏昏沉沉被我要了處子之身,可知那迷藥是誰下的?”
江風綽嬌軀如蛇般在胡烈懷中扭動,洶涌的情欲浪潮讓她身體散發出濃郁的熟女芳香,嬌喘吁吁地回道:“難道不是你嗎?”
“錯!是你娘!”胡烈得意道:“當時你正當少女芳齡,身子剛剛長開,就出落得絕色動人,我自然不會放過你,於是讓你娘下藥,起初她死活不肯,但哪抵得過我的手段,最後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你得逞後,還命令我娘讓我認你做義父?”
“不錯!我本想母女雙收,讓你們一起伺候我,做一對好姐妹,在床榻上都喊我‘親爹’!”
“你什麼意思?我娘怎會。”
“哈哈哈,你娘就是我的乖女兒啊!唉,可惜了!你爹最終發現我和你娘的奸情。”
“你這個混蛋,把我害苦了!”江風綽猶帶淚漬的俏臉綻放悲戚羞憤的神情,嗔道:“你這淫賊,我恨不得殺了你,再挫骨揚灰。”跟著幽幽道:“你知道我有多慘嗎?你要了我的身子,卻和我娘私奔,讓我不得不找個人嫁了。”
胡烈哈哈大笑道:“小綽兒,你真忍心殺我嗎,別忘了義父是你第一個男人,而且那次之後,你不是也很喜歡我嗎?”
江風綽一呆,心想自己確實對他沒有懷恨之心,當年知道他是全家的救命恩人,而現在完全弄清實情,連一點點怨恨都不見了,只剩下臉面問題。
見這名江湖上無數青年才俊欽慕的仙子如此情態,胡烈充滿了男性征服女性的暢美快感,只覺熊熊欲火騰升而起,如熔岩般噴發出來,哈哈大笑道:“隨義父回房,再慢慢交談!”
江風綽俏臉一紅,嬌媚地飛白了他一眼,才以一個美得無可挑剔的曼妙姿態,輕移玉步,跟隨胡烈來到後堂房間。
外面的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夕陽的余輝由窗廉透入。一切都是如此地寧靜和美好。
江風綽靜靜地立著,任由胡烈的色目放肆地在她美麗的嬌軀上巡游。自出投身極樂教以來,她都以色相誘人,但從沒有像這次般沒有半點心機,那麼甘願奉獻,忽然間一股化不開的衝動涌上了心頭,心中叫道:“罷了!你愛怎麼看便怎麼看吧?反正我早已失身於你。”
在失去處子之後,她從未想過自己對胡烈的感情,但而今淪落風塵,更有一種自我輕賤的感覺,大不了再放縱一回,不過在此之前,她要知道娘親的行蹤,還有就是說服對方投身極樂教。
“淫賊,你把娘弄哪去了?”
胡烈仔細打量她變得豐腴成熟的嬌軀,舐舔焦躁的唇皮,疑惑道:“不對呀!你似乎修煉過雙修功法,連身材竟也如此豐熟,跟你娘那風流妖嬈的身段倒有幾分相似!”
江風綽幽幽嘆息道:“我如今是極樂教的媚情天女。”
“極樂教!”胡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嘆息道:“原來如此!既然身為極樂天女,你定然閱人無數,有這樣媚熟風流的身段,也不奇怪了。”
“你看到我這副模樣好像很興奮?”
“哈哈哈,義父就喜歡騷浪熟婦,你這媚熟的模樣兒,我看了當然興奮。”胡烈點頭贊許道:“極樂教果然名不虛傳,不虧為我歡喜教的宗主門派!”
江風綽驚得檀口微張,問道:“你們歡喜教怎會與極樂教有牽扯?”
“這說起來有點久遠了,當年極樂教稱霸江湖,卻有一名法號‘歡喜’的和尚與極樂教主不和,於是他另辟途徑,創立“歡喜教”,由於他修為通天,極樂教也拿他沒辦法,於是睜只眼閉只眼任由他行事,立教三十年後,歡喜教實力漸增,又被列為魔道七宗之一。”
“難怪你行事與極樂佛相似,原來都是出自同一宗門!”江風綽柳眉微蹙,嬌嗔道:“我來此有兩個目的,一是想尋到我娘,二是希望你加入極樂教。”
“找你娘自然沒問題,只要你能讓我滿意就行,至於加入極樂教,還是算了吧!”
“你為何不願加入極樂教?憑你的修為,登上高位不成問題,而且還能享用我……我的……”說到這里,江風綽羞赧萬分,連聲音都顫栗起來。
“因為你母親也在喜歡教,而且她似乎喜歡上我教聖母的兒子。”
“我娘喜歡上別人,你難道不生氣?”
胡烈仰首深情道:“哈哈哈,我生氣什麼?雖然我喜歡她,但卻不想把她當成禁臠,只願這輩子守著她,就心滿意足了!”
“哼!你和極樂佛一樣,都是變態!”
“此言差矣!”胡烈搖頭道:“雖然我們兩教行為在世人看來淫亂變態又離經叛道,但卻不知陰陽雙修之道,同樣是三千大道之一。男女歡愛,釋放性情,方能煉化本心,從而更加接近天道。”
聽聞此言,江風綽仔細尋思,又覺得似乎有些道理,卻不知她身心俱陷淫海,只為自己尋找放縱的理由罷了。
胡烈率性行事的方式,確要教衛道之士大嘆人心不古,但卻寬慰了江風綽的羞恥之心,等到他吩咐美人兒寬衣時,江風綽眼中掠過一絲媚色,靈巧地轉了一個身,再臉對胡烈時,外袍已滑落地上,露出只遮掩著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紅綾兜肚。
在上山之時,美人兒不想玉體畢露,於是在路上悄悄換了一身衣服,遮住敏感之地,此時輕解羅裳,豐腴雪白的肉體只裹著艷紅內衣,卻是魅惑萬分。
修長白皙的美腿,圓滑豐滿的粉臀,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欲望。
江風綽轉了一圈,讓胡烈欣賞她的半裸胴體,見男人眼睛血紅,似冒出火焰,還不斷蠕動喉嚨,吞吐口水,不由的嫵媚一笑,飛了個媚眼兒,此刻正道女俠全然沒了羞恥之心,只想魅惑眼前的男人,讓他心甘情願地說出自己娘親的下落。
“義父,請讓女兒為您獻舞!”
“甚好,甚好!”胡烈吞吐著口水,死死盯著她媚熟妖艷的嬌軀,一臉痴迷地說道。
江風綽媚眼如絲地望著他,身軀如蛇般擺動,玉臂白腿不斷伸展,一時間乳波臀浪躍然眼前,‘極樂天魔舞’銷魂魅惑,江風綽施展得每一個動作都美至無以復加,卻又沒有絲毫低下的淫褻意味,將曼妙嬌軀盡情展露,尤使人覺得美不勝收,目眩神迷。
紅色肚兜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動作,緩緩往下滑落,兩顆碩大渾圓的豪乳顫巍巍地半露出來,雪白高挺,中間乳溝無比深邃,就像兩座傲人的雪丘占據著整個胸脯,看上去巍峨壯觀,而下身僅穿著一件特制的褻褲,前面呈三角形覆住微微隆起的丘恥,後面竟是一根紅色的帶子,嵌在圓翹碩大的雪臀中間,將白嫩的臀瓣一分兩半,雪白修長的美腿整個露在外面,顯得渾勁有力,大腿豐滿圓潤、小腿勻稱結實,美腿伸展勾動的時候,竟勾勒出誘人的曲线。
房間內的空氣忽地炙熱起來,溫度直线上升。
江風綽輕輕解下最後的屏障,不一會已毫無保留地將美麗的身體完全呈現在這個淫邪男人貪婪的目光下。
胡烈喉干舌躁,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美人兒胯下的淫龍紋身,心中狠狠道:“好一個尤物,夠風騷夠淫蕩的。”霍地立起,踏出一步,往江風綽走過去。
江風綽眼中媚意更濃,突然‘嚶嚀’一聲,胡烈嘶吼著將江風綽橫抱而起,然後用力扔到床上。
“爺~~,快要了奴家!”
胡烈狂吼一聲,扯下衣服,露出粗壯猙獰的陽根,迫不及待地撲上去,那青筋暴起的猙獰巨物像一根尖利的長矛,狠狠捅入江風綽的熟女美鮑中,瞬間空虛得以充實,曾經征服過自己的陽根,只一插入美人兒便不由得輕嘆一聲,似是十分安慰。
粗壯猙獰的大肉棒撐開暗紅色的肥厚陰唇,將穴口繃得緊緊的,直殺得江風綽玉體向上挺聳,彎成夸張的弓形,兩顆雪白豪乳更是怒聳綻放,幾乎膨脹了一圈。
胡烈只覺得幽谷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的淫液潤滑,但肉棒仍是艱難穿過層層壁巒,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卻被粘膜媚肉纏得緊緊的,里面還傳出一股吸力,胡烈悶哼一聲,心知她使出了媚功,於是微微往後一腿,將沾滿淫液的肉棒拔出,挺到江風綽的面前。
江風綽媚聲嬌吟,美眸如痴如醉地盯著眼前淫濕的巨根,檀口輕啟,含住火燙龜頭,開始含弄舔砥起來,香舌滑過馬眼,掃過棱溝,柔軟的紅唇緊緊裹住棒身,一點點往下吞咽,直到把這根長達七寸的粗碩巨棒整根含入口中,才探出丁香小舌,宛如小蛇般靈動,舔弄胡烈那正在顫動的烏黑卵袋。
她一邊做著深喉服務,一邊嫵媚地瞟視著男人,俏臉被憋得脹紅,神情十分痛苦,卻又異淫媚誘人,兩只青蔥玉手也抱住胡烈的黝黑屁股,其中左手中指探入臀溝,撫摸著長滿茸毛的肛門。
“喔……爽死義父了,小騷貨真有你的,口活竟如此美妙,與你娘這騷婊子有得一拼,不虧為極樂天女……哦……啊啊……”
胡烈爽得大聲嘶嚎,不但肛門被挑逗酥癢至極,而且龜頭被柔軟濕滑的喉肉擠壓蠕動,快感更甚,頓時一股射意從腦海中涌出,他連忙抱住美人的臻首,微微往後一退,沾滿津液的猙獰肉棒從小嘴中拔出,龜頭連接著美人的嘴角,拉扯出一道長長銀色黏絲,看上去淫靡至極。
“騷貨,干死你!”胡烈大吼一聲,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又重新插入美人那成熟淫靡的騷穴,這根熱氣騰騰巨根逐寸擠開濕滑的陰道,猛然一沉,頂到柔軟的花心上。胡烈立時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涌上心頭。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他大嘴也未閒著,狂吻著她此刻直喘著粗氣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舒緩著江風綽因驟然襲來的充實飽滿而身軀輕顫,纖手奮力抓住床單,由於用力過猛,手指都抓揉得泛白,玉胯更是飢渴難難耐地挺送著,迎接一波接一波的急插緩抽。
片刻之後,便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胡烈渾身肌肉顫動著,粗碩巨棒在美人那淫靡的騷穴中翻江倒海、橫衝直撞,他一邊狂吻香唇,一邊喘著粗氣喝道:“騷貨,老子干得你爽不爽?”
江風綽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他肩頸,發出哭泣的音腔浪聲呻吟。
“喔……啊啊……好粗好硬……義父……爹……你好強大……嗯……啊啊……肏……肏的小綽兒好舒服……難怪我娘會愛上你……啊……太強了……捅到小綽兒的花心了……好酥好麻……人家……人家快被好爹爹干死了……”
“說得再騷點,爺聽得滿意了,便讓你更舒服!”
此刻,江風綽被強壯鐵漢弄得欲仙欲死,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刺激,再也顧不得正道女俠的矜持,膩聲浪叫道:“啊啊……爺……好漢子……奴的親爹……你的大雞巴好粗好大……肏得騷貨美死了……嗯哼……繼續……再大力點……狠狠地肏騷貨的浪屄……啊啊……太爽了……騷貨要被大雞巴親爹肏得飛起來了……”
絕色仙子發出騷媚無恥的淫詞浪語,讓胡烈聽得滿意至極,心中更是充滿了征服感,他整個黝黑強健的身體壓在美人雪白豐滿的嬌軀上,結實的屁股瘋狂地聳動,堅挺的肉棒如離弦之箭快速地抽插,同時灼熱的嘴唇狂吻著美人嬌艷的檀口。
江風綽神情騷浪,媚眼如絲望著自己娘親的情人,絲毫不顧忌悖論亂德的禁忌,猶如對待情郎般,探出柔軟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他不住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胡烈腰臀上,有如八爪魚般,不停的磨擦夾纏,隨著男人的抽插,紋著金色小字的暗紅色陰唇不停地顫栗,騷穴中緩緩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同時她白嫩大腿根部的黑色淫龍也開始蠕動起來,似乎也想擠入她那誘人的秘洞。
不知過了幾許時光,江風綽忽然兩手死命抓著男人的肩頭,長腿緊緊夾纏著他腰部,渾身急劇抖顫,幽谷里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胡烈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啊啊啊……好舒服……爺……你好棒……嗯哼……大雞巴……大雞巴干死奴家了……呃呃呃……要來了……好爹爹……繼續用力……肏奴家的小浪屄……噢……飛起來了……嗚嗚……女兒被爹的大雞巴干得飛起來了……啊……泄了……奴家泄了……”
隨著一陣銷魂濁骨的媚浪尖叫,江風綽突然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他的身體,一道熱滾滾的洪流淫液自陰道深處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胡烈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對方粉臀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
而此刻高潮後的江風綽彷佛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胡烈身上,胸前豪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毫,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顯然整個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
胡烈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只見他渾身肌肉鼓動,面目猙獰,脖子上青筋暴起,狂吼道:“賤貨,你跟你娘一樣騷,都是人盡可夫的臭婊子,媽的,干死你,干死你這個騷浪的臭婊子,喔……射了,好個小浪穴,真會夾,夾死老子了。”說罷,便是一陣急速的抽插,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江風綽的幽谷深處。
射精之後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無力,黝黑身體就這樣伏在雪白豐滿的嬌軀上,不住的大口喘氣,整個腦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臨了仙境一般。
......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依然在急促喘息,黑白身體緊緊地纏在一起,胡烈那根射精後變得半硬的肉棒仍插在江風綽迷人的騷穴中,精液混著淫水從交合縫隙中緩緩流出,看上去淫靡至極。
江風綽翻動身子,將臻首埋到他胸口,白嫩修長的中指在乳頭四周劃著圈,媚聲道:“義父,綽兒伺候得您舒服嗎?”
胡烈摟住她,一只黑色大手揉弄著雪乳,喘息道:“舒服極了,差點被你這個小妖精榨干!”
“嘻嘻,是嗎?”江風綽嬌笑道:“爺壞死了,您老當益壯,殺得奴家毫無還手之力,竟還說被人家榨干了?奴家的小浪穴都被您肏腫了。”
“哈哈哈。”胡烈滿意地笑道:“讓義父休息片刻,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爺,你壞死了,女兒哪堪您的征伐?”江風綽嬌媚地飛白了他一眼,嗔道:“現在你滿意了吧?快說我娘的下落。”
胡烈點點頭,說道:“如今你娘的身份就是我教四大金剛之一的媚狐‘胡春娘’!”
“胡春娘?”江風綽驚訝道:“不可能吧?怎會是她呢?”
“世間哪有不可能的事?”胡烈笑道:“真的胡春娘早在十多年前便已去世了,我見你娘深陷欲海,不能自拔,便讓她易容成胡春娘的模樣,一是可以掩飾身份,二是有淫亂的理由,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我想見我娘,義父能安排嗎?”
“沒問題,三日後等我消息。”
江風綽點點頭,忽然又面露憂色,道:“如今極樂佛想要占據雙龍山作立業之基,而你又不願投靠極樂教,這如何是好?”
“沒什麼不好辦的,義父可以讓出雙龍山,另外為了你,送他兩件寶物。”
“這倒是可行,不知是何寶物?”
“極樂教至寶,大威棍和多情環。”胡烈憐惜地看著江風綽,道:“大威棍可以交給那淫僧,但多情環卻是義父為你准備的,如今天下即將大亂,有此寶物,你也有幾分自保之力。”
聽聞此言,江風綽感激地看了一眼胡烈,媚聲道:“多謝義父!”說罷,她拔出半硬的肉棒,握住手中溫柔地擼動,頓時胡烈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江風綽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嬌軀緩緩下滑,又嗲聲道:“爺,你且躺好,讓奴家為你吹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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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鐵甲門,蒼茫河澤!
一名筋肉壯漢從水中冒出頭,望著前方小島,自語道:“憋死老子了,不過為了那騷娘們還真值得!”說罷,他快速地游上岸,往島中院落跑去。
輕輕推開門,鬼鬼祟祟地來到內院,躲在門口偷偷一看,頓時血脈僨張、欲火中燒,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在獨自坐在院中撫著琴,琴聲如仙樂般美妙動聽,但卻不及女子的魔鬼胴體妖嬈誘人。
她身材窈窕裊娜,如風中弱柳,臻首烏雲分迭,招搖高聳,眉如遠山勝似芙蓉,一點朱唇兩行碎玉,真是美艷無比,尤其此刻她赤裸著身子,粉雕玉琢的魔鬼胴體盡顯他眼前出來,直叫他肉棒暴漲欲裂,幾乎鼻血都要流出來。
曾經他也褻玩過這具香艷迷人的熟媚肉體,簡直銷魂至極,只一次便深深沉迷,讓他不可自拔,因此得到女子的召喚,便馬不蹄停地從千里之外趕來,想要重新品嘗那銷魂濁骨的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