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凌雪那傲人的身姿、冷艷的氣質,一身宮裝潔白如玉,單手執劍的英姿,根本無法與剛才那性感妖嬈、風騷入骨的黑絲妖姬聯系在一起,一時妖姬、一時仙子,讓人根本無法知道她的真面目。
忽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頭升起,“凌雪該不會是極樂教的聖女‘浪蝶’吧?”但浪蝶豐滿熟沃,根本不像她身姿玉立、修長苗條,但她胸前裹著黑絲,束住那對豐滿豪乳,讓這對大白兔不顯山露水,難道就不能將熟沃身子包裹起來?
我疑思不斷,凌雪到底接近我二哥,不只是為了盔甲這麼簡單,否則她只要找洪永發幫忙就行了,又何必提出婚姻之事,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我二哥了吧?我斷然否定這想法,或許她對我二哥有好感,但絕不至於喜歡他,因為陷身在愛情中的女子,根本不可能對情郎之外的男人如此曖昧!
最令我震驚就是那一句“他見到奴家一定會滿意!”,為何凌雪會如此自信,極樂佛會迷上她,難道僅憑絕色無雙的容貌?
絕不會如此簡單,若不是事先經歷,又如何說得如此斬釘截鐵?
.......
“小娃子,快說吧!”洪永發眯著小眼珠,神色不善地盯著我,問道:“凶手到底是誰?”
這老乞丐顯然怪我壞他好事,所以對我恨之入骨,只要我的話有哪里不對,他必然會毫不留情地殺了我。
一道森寒凌厲的殺氣從他身上升起,籠住我的全身,頓讓我如墜冰淵,看不出來這老東西藝業驚人,僅憑氣勢,就讓我無法動彈。
不到片刻,我臉上就冒出豆大汗珠,凌雪突然踏出一步,擋在洪永發的身前,柔聲道:“林公子請講,只要說得有道理,想必洪老爺子不會為難你這晚輩。”
她一步跨出,洪永發的氣勢頓消於無形,可以斷定凌雪的實力不在這老乞丐之下。看她年齡不足三十,實力卻直追江湖老怪,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修煉的,哪怕我天賦不凡,與她相比,還是差之甚遠。
我深深地望了凌雪一眼,那絕色風情頓入我的眼簾,再聞著那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兒,如平靜湖面投入一顆石子,蕩起一陣陣漣漪,悸動的同時,又有一絲迷醉,不知不覺她的倩影竟深深鐫刻在我的心中。
“林公子…林公子……”凌雪柔聲提醒道:“你怎麼了,可是身體不舒服?”
我猛然驚醒,臉如火燒般通紅,一時間張口結舌,呐呐無言。洪永發見我這副尷尬的樣子,陰陽怪氣地笑道:“嘿嘿……這小娃子可不是身體不適,而是覬覦仙子你的美色呢?哼!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凌仙子也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被眼前這個丑陋肥膩的老乞丐鄙視,讓我怒火上涌,心中暗罵:“小爺再差,也比你這老叫花強,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長成啥樣?”可轉念想到,凌雪剛才用玉足侍候他的肉棒,並且私密之地被舔砥淫辱,心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劇痛無比。
我無比感嘆,暗道:“我與凌雪之間的距離遙不可及,可眼前這老東西至少品嘗過仙子的滋味,因此他嘲諷得不是沒有道理,雖然他老丑不堪,但江湖地位卻遠甚於我,我高攀不起,而他卻能憑借手中的權利褻瀆仙子。”
“林公子,莫不知非禮勿視嗎?”凌雪羞惱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凶手到底是誰,快快道明吧?莫要讓洪老爺子久等!”
她說到“洪老爺子”這四字時,似乎帶著一股嬌嗲的味兒,讓人聽得古怪莫名,不過卻讓洪永發志得意滿,肥膩老臉上泛出菊花般的笑容!
我皺了皺眉,抱拳道:“在下差不多有七成把握斷定凶手是誰了,只不過需要等待一人回來確認!”
“是誰?”洪永發冷哼道。
“我二哥吳浩宇!”我淡然說道:“只要他回來,確認一些事情後,晚輩能有八成把握斷定真凶為誰!”
“原來還要等我那傻侄兒回來?”洪永發陰笑一聲,冷冷地盯著我,道:“嘿嘿……莫不是你這小娃子拿俺老叫花尋開心?”說罷,這老東西不懷好意地抬起手掌。
我連忙退後兩步,心中越發鄙視此人,身為江湖前輩、武林名俠,竟然小肚雞腸、睚眥必報,讓我對他深惡痛絕!
凌雪素手一揚,抓住洪永發的肥膩油手,媚聲道:“老爺子莫要生氣,不如聽林公子一言,等浩宇回來再說!”
洪永發忽然反手握住凌雪的柔荑,不停把玩揉捏著,感受仙子青蔥玉指的柔滑纖細,淫笑道:“即然侄女兒為這小子求情,老叫花就放他一馬!”
“那雪兒就多謝叔父了!”
凌雪嬌媚地瞟了老丑乞丐一眼,在我視线之外,她玉指輕輕勾了一下洪永發的肥手,更引得他心猿意馬、欲火升騰!
為了獲得仙子好感,他主動請纓道:“聽說他被商莊主派去鐵甲門遣援軍,既然能找到凶手,那要啥子援軍?俺速去速回,將那傻兒叫回來!”
“原來二哥被商遠鶴派去請援軍!”我腦子一閃,隱隱覺得有一股陰謀的味兒,但卻找不到切入點,推想下去。
“那就有勞叔父啦!”凌雪一會兒老爺子、一會兒叔父叫著,給人一種忽遠忽近的感覺,但凡洪永發做出令她滿意的事,就會嬌媚說聲‘叔父’,獎勵一番,可見她深諳男人的心思,讓他們情不自禁地圍著自己轉。
“放心好了!”洪永發振奮地拍了拍肥胸,保證道:“日出之前,一定將人帶回來!”說罷,運起輕功向外疾馳而去。
洪永發就像一只肥鳥飛凌夜空,轉眼就不見了蹤影。我暗自咋舌,心道:“這老東西最厲害的本事,恐怕就是這一身輕功!”
......
“請問林公子過來多久了?”等洪永發一走,凌雪俏臉變得冰寒起來,問道:“剛才就沒發現什麼?”
顯然她懷疑我在窗外偷看,於是便試探詢問,只要我神色有一點不正常,她就會確認無疑!
“在下心急火燎,到了門口就喊你和洪前輩!”我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然道:“至於發現什麼,想必在下也沒那個時間!”
凌雪深深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異樣,冷聲道:“時間不早了,公子還請回,等洪老爺子將浩宇帶回,奴家自會通知你!”說罷,她優雅地轉過身,動作間翩若驚鴻!
我微微一怔,連忙說道:“凌仙子請止步!”
“又有何事?”凌雪回頭看著我,面色不悅道。
“在下想請仙子到後堂探查一番!”我正色地說道。
“後堂?”凌雪面色一沉,美眸隱現怒色,冷聲道:“後堂可是放置棺木之處,深更半夜,你讓我打擾死者安寧?”
“仙子莫要生氣!”我連忙解釋道:“此次探查跟真凶有關!”
“是嗎?”凌雪冷冷地看著我,不置可否道:“但願你沒消遣本閣主,否則浩宇也救不了你!”
聽到如此冷厲之言,我暗自咋舌,剛才她還一副妖媚入骨的模樣,眨眼之間就變成了冰山仙子,果然我娘說的話不無道理,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善變!但她畢竟救過我,而且我對她也有好感,自然不會生氣,於是抱拳道:“在下必須要找一個見證人,麻煩仙子了!”
“走吧!”
凌雪吩咐一聲,走在前面,白色輕紗被夜風吹起,緊緊貼在她的嬌軀上,勾勒出性感曼妙的曲线,那凸凹有致、豐胸隆臀的誘人身段,只一眼就讓我血脈僨張、欲火激燃,真是一個絕色尤物,難怪洪永發和吳浩宇對她如此痴迷。
我跟在後面,那沁人心脾的酥香味兒,不時飄入我的鼻孔,令我心神激蕩,這種誘惑使我下身可恥地硬挺起來。
......
來到山莊後堂,此刻已沒了值守之人,但令人奇怪的卻是,後堂大廳竟亮起了燭光。
“有人!”
話音未落,忽然一只香氣四溢的修長玉手捂住我的嘴巴,原來是凌雪,只見她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我不可出聲。我心兒一蕩,感受她的小手又軟又滑,放在我嘴巴上,好像春藥一般,讓我胸中欲火熊熊燃起。不過凌雪很快就收回去了,讓我好一陣失落。
忽然一道輕柔的香風飄入我的耳廓,纏綿又酥癢,凌雪低聲道:“過去看看,小聲點,不要驚動里面的人。”
我點點頭,跟隨她來後堂窗前,捅破窗戶紙向里面看去,只見商遠鶴沉著臉,拿著一把戒尺,圍著黑色棺材轉來轉去,而丘海棠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這公媳倆深更半夜,來靈堂干什麼,而且氣氛還如此緊張壓抑!
突然,商遠鶴猛的提起戒尺,狠狠砸在棺蓋上,只聽“砰”的一聲,這鐵木制成棺蓋竟裂開無數縫隙,他寒著臉,怒聲道:“沒用的東西,枉老夫培養你十數年!”
丘海棠聽到商遠鶴的質罵聲,更嚇得臻首低垂,大氣不敢喘,只低聲安慰道:“公爹,息怒!非是夫君不頂事,而是那賊人太陰險!”
“他是陰險,還處處針對老夫!”商遠鶴變的越發焦躁,喃喃自語道:“狂刀!已多少年未被人提起來了,賊人這是要讓老夫難受呀!”
“一定是這樣的!”丘海棠低聲回道。
商遠鶴把玩著戒尺,眼中閃出崢嶸光芒,忽然哈哈大笑道:“老夫風里來雨里去,大半生浪跡江湖,又何曾怕了誰,賊子盡管來吧,只要橫刀在手,我又有何懼?”
丘海棠美眸中閃出一絲迷醉之色,贊道:“公爹還跟從前那樣氣概豪雄,真讓奴家愛煞極了!”
......
她曖昧之言一出,頓讓我覺得驚詫,但想到之前這公媳二人在一起時親密的模樣,又覺恍然!
“奇怪!”凌雪湊到我耳邊低語道:“丘海棠竟然會媚術!”
我聞言看去,果然丘海棠俏臉露出風流媚態,狹長的媚眼水汪汪的,好像水潭般柔媚動人,但這一切卻沒有讓我心動。我暗自想道:“丘海棠的媚術可沒你高明!”
......
商遠鶴可沒有我這麼沉靜,他死死盯著自己的兒媳,眼神掃過嬌媚柔弱的臉蛋和高聳入雲的胸脯,最後停留在圓翹碩臀上。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板著臉問道:“高朗死之前,是否跟你在一起,而且你還跟他歡愛過?”
“公爹,你冤枉兒媳了!”丘海棠楚楚可憐望著商遠鶴,道:“人家的整顆心都在公爹身上,又怎會和別的男人苟且?一定是凌雪那騷貨!”
“凌雪?”商遠鶴沉吟片刻,搖頭道:“絕不可能是她!”
“公爹,你偏心,為何就不能是她?”丘海棠委屈地看著商遠鶴,嬌嗔道。
“凌雪身為玉香閣的掌門、聞名江湖的仙子,怎會看上高朗那廢物!”
“那也說不定,或許她是魔門妖女呢?”丘海棠恨聲道。
“你可有證據?”商遠鶴聲音變得低沉,似乎有一股怒火要從心底爆發。
丘海棠卻毫無察覺,自顧諷刺道:“昨日,奴家見到洪永發那老乞丐摸她的屁股,那騷貨竟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浩宇,不,是少門主,他們言談甚歡!”
話畢,商遠鶴竟沒有提及凌雪,反而冷冷地瞪著丘海棠,如果怒火能燃燒,估計丘海棠早就被燒成灰!
直到此刻,這位艷名遠播的海棠夫人才感覺到不對勁,她雙手環胸,害怕地看著商遠鶴,顫聲道:“公爹!兒媳……兒媳只是隨夫君叫得順口了,所以沒太多想!”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數米之外的商遠鶴不知施了什麼身法,閃電般欺近,抬手就一耳光,狠狠扇到丘海棠白皙臉蛋上,直打得柔弱美人猛的倒在地上,臉上泛起五道深紅指痕。
商遠鶴提著戒尺,拍打著手掌,罵道:“賤貨,你心里喜歡誰,還想瞞過老夫嗎?別忘了,你從小就被我收養,你想什麼,老夫都清楚得很!”
丘海棠嚇得渾身顫抖,連忙跪到地上磕頭道:“公爹,兒媳錯了,求你饒過我!”
“想不到我商遠鶴養大的女人竟如此賤!”商遠鶴輕蔑地罵道:“以吳浩宇的身份又怎會看你這賤貨?”
丘海棠哀怨道:“他……他自然看不上奴家,是我自作多情了!”
“所以你汙蔑凌雪,其實和高朗媾和在一起的人,是你?”
“不是!”丘海棠搖頭道:“兒媳確實看見洪永發摸凌雪那騷貨的屁股了!”
聽到丘海棠一再保證,我回頭看了凌雪一眼,卻見她古井無波、依然那副聖潔高雅的模樣,不禁暗嘆道:“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裝純,如果不是發現她的另一面,任誰都不會懷疑這位聖潔仙子私底下竟會如此騷浪!”
“你在懷疑我?”凌雪冷聲問道。
“怎麼會呢?”我義正言辭地說道:“明明是丘海棠嫉妒仙子,因此才會故意汙蔑!我是絕不會相信仙子是魔門妖女!”
話畢,忽然大廳中又有了動靜,只見商遠鶴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說道:“公爹警告你多少次?不可對吳浩宇心存妄念,你怎麼就不聽呢?”
“不,兒媳只是想著他,但對他卻沒有妄念!”
“賤人,還敢撒謊!”商遠鶴頓時暴怒起來,厲叱道:“家法伺候!”
聽到此言,丘海棠渾身一顫,面色煞白,連忙磕頭求饒道:“公爹,求你收回成命,兒媳知錯了!”
“此時認錯,已經晚了!”商遠鶴臉上閃出殘酷的神色,卻柔聲道:“棠兒,公爹會小心責罰你的,絕不會讓你受傷!”
丘海棠見商遠鶴堅定的神色,只得認命,她咬住秀發,嬌弱可憐地求道:“還請公爹輕點責罰兒媳!”
說罷,趴扶到地上,緩緩卷起羅裙。
“慢著!趴到棺材上去!”商遠鶴正色道:“你不僅要向我謝罪,更要向你夫君謝罪!”
丘海棠不敢拒絕,緩緩地爬到棺材上,此刻棺蓋已布滿裂紋,也就是她身體輕盈,才沒讓棺蓋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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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一般的女人,爬到死人棺板上,怎麼樣都會嚇得抖抖索索,但丘海棠顯然更懼怕商遠鶴,以致趴跪下來後,很快就撩起長裙,將成熟圓翹的碩臀暴露出來,屈辱地說道:“請公爹家法伺候!”
她沒有穿褻褲,當下半身完全暴露而出,看得我渾身一顫,這是何等的淫邪殘酷?
只見她白嫩的臀瓣上,刻有黑色紋身,其中左臀上面紋著一柄漆黑長刀,刀鋒凌厲、栩栩如生,正是商遠鶴從不離身的大橫刀,凜凜殺氣仿佛要將美人的屁股斬為兩段,而右臀上則刻著商遠鶴的大名,龍飛鳳舞、霸氣滔天,仿佛宣示著眼前女人只屬於他的禁臠!
再看她的下體,光潔無毛,從留存的粗短陰毛看,可以斷定被人剃過不止一次,那成熟肥厚陰唇上竟然各自穿了兩只銀色陰環,用黃金制成的細鏈穿著,將之栓在一起,同時細鏈兩頭又連接在插入後庭里形如陽具的銀色棒子上,將之繃得緊緊的,除了這兩頭維系平衡,那銀色棒子根部還有兩道黃金細鏈連接著,順著弧度夸張的美臀連接到腰部的銀色腰環上,如此一來將插入後庭的銀色棒子固定得死死的,就像穿上貞操帶,始終為商遠鶴保持貞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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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會想到名震江湖的霧柳山莊莊主商遠鶴竟視自己的兒媳為禁臠,這一切簡直毀人三觀!不過令我奇怪的卻是,凌雪喘息聲漸漸急促起來,就連身上散發出香味也漸漸濃郁起來,似乎蕩起一絲情欲氣息,讓我心神蕩漾起來。
商遠鶴緩緩伸出一只粗糙大手,撫摸著丘海棠屁股上的紋身,似乎在感受美人肌膚的柔軟細膩,又像在品味自己的傑作,漸漸聲音變得尖利起來,“棠兒……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你為我懷過孩子,注定這輩子都是我商遠鶴的女人。”
“公爹……棠兒是你的女人!”丘海棠喃喃自語,雪白碩臀在他撫摸下,連連抖動,蕩出一陣迷人的雪浪!
“雖則如此,但家法還是要繼續的!”商遠鶴面色一厲,忽然提起戒尺對著自家兒媳的屁股擊打而去,“啪啪啪……”擊打聲連綿不絕,這戒尺乃純鐵所制,乃江湖上的奇門兵刃,擊打在肉體上,自然好受不了!
短短十來下,就打得美人屁股腫起,泛出一片片紫痕,也是商遠鶴掌握分寸,否則早已皮開肉綻了,可即使如此,丘海棠也痛得俏臉煞白、冷汗直流,咬住烏黑青絲的貝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骨感嬌軀仿佛行駛在風浪中的小船,連連顫動著。
“喔……啊…啊…啊……公爹,兒媳知錯了,求你不要打了!”
“賤人,老夫收留你、養育你,即使拿命報答也是應該的,你竟敢私自喜歡上別人?”
商遠鶴一邊喝罵,一邊扯住丘海棠的頭發,讓她身軀直立起來,突然手中戒尺一動,竟將衣服從中間劃出一個裂口,頓時一對歡快的大白兔從抹胸里跳將出來,雖然丘海棠是一位骨感美人,但這對奶兒卻甚有分量,白白嫩嫩,仿佛水滴一般,那雄偉程度也只有商遠鶴那別異於常人的大手堪可握住。
這對妙乳雖然漂亮,但與凌雪那占據整個胸脯,又大又圓,仿佛碩大玉碗倒扣的迷人豪乳相比,終是差了一個檔次!
丘海棠玉乳柔軟,不如凌雪那樣彈性十足,以致於有點微微下垂,但這對乳兒卻成熟異常,連微微翹立的乳頭都是紫紅色,好像兩顆熟透了葡萄,嵌在雪峰之頂!不過令人驚駭的卻是,乳頭上竟分別刺入了兩根銀針,呈十字交織在一起,在燭光下閃耀出點點寒芒!
我看得心頭寒意大起,不過凌雪的喘息聲卻越發劇烈,陣陣香風吹拂到我的耳畔,酥癢異常,這種異常感受,讓我渾身血液沸騰,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
回頭正好看見凌雪那潮紅嫵媚的俏臉,不由怔怔地凝望著,口干舌燥,呼吸忽然急促起來。視线緩緩下移,滑過她瑩白優雅的脖頸、飽滿起伏的胸脯、纖細柔美的腰肢、白色裙裳下露出的那一截冰雪似的纖美小腿。心中仿佛有無數只螞蟻爬過一般,麻癢難耐,突然之間熱血轟然衝頂,只想撲上去,忽然大廳中又傳來丘海棠淒厲的慘叫聲。
只見商遠鶴手里捏著三根長長的銀針,而丘海棠左胸上又斜插了一根,穿過乳頭,順著尖細的銀針緩緩滴落鮮血。
丘海棠死死地咬住秀發,雙手緊緊抓住棺木,手指竟將棺蓋縫隙越摳越大。商遠鶴愛憐地撫摸她的秀發,柔聲道:“棠兒,你只要乖點,公爹又怎會懲罰你呢?銀針刺在你身,痛在我心,但家法可不容情,再有三針忍著點!”
“嗯!公爹你快動手吧!”丘海棠柔順地說道,雖然嘴上輕松,但那潔白雙手卻鼓起一道道青筋,忽然一絲刻骨恨意從眼眸中閃過後,便主動挺起酥胸!
商遠鶴獰笑著,又將一根銀針斜插到丘海棠的乳頭上,片刻之間,美人乳頭上又各插了兩根銀針,鮮血涌流不停,讓人看得心弦顫動、汗毛豎起。
“記住,這些銀針,沒有我的允許,不可拔下!”商遠鶴興奮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吩咐道。
“是,公爹!兒媳記下了!”
商遠鶴滿意地點點頭,看著裂縫大起的棺蓋,一臉正色道:“既然我兒長眠於世,就讓為父代勞行那周公之禮吧!”
......
“啊——!”一聲驚恐而滿足的膩叫,長長響起,只見商遠鶴飛快的脫下褲子,露出一根崢嶸粗碩的肉棒,又解開丘海棠下體的黃金細鏈,拉住懸在棺材上空的鐵鏈,又一把抱住美人的骨感嬌軀,臨空飛蕩起來,從高空落下時,那青筋暴起的崢嶸巨棒仿佛像一把鐵槍狠狠地扎入柔弱美人的身體。
“啊——!公爹……不要……不要啊!”丘海棠雙手捶打著商遠鶴的肩膀,卻顯得柔弱無力,但呻吟聲中卻透出一股嬌媚與滿足。
“這天下也只有公爹能滿足你這小騷貨了!”商遠鶴激動地說道,插抽速度越來越快,那粗長肉棒如長矛一樣,一次又一次深深刺入,懸在屋梁上鐵鏈繃得緊緊的,在天空快速蕩來蕩去,借著衝力,商遠鶴越插越深,不到片刻,丘海棠便被插的美目翻白,淫水橫流。
“啊啊啊啊……輕點……輕點啊……兒媳要被你肏壞了!”丘海棠再也忍不住這充實酥麻的刺激,玉臂一圈,緊緊摟住商遠鶴的脖子,同時雙腿曲起夾住他的雄腰,那淫水仿佛決堤般潺潺流出,灑在棺蓋上,順著縫隙流了進去。
不知是不是幻覺,我感到那棺材動了一下,隨即丘海棠又羞恥地叫道:“公爹,我們不能這樣!傳出去你會聲名盡毀……而且兒媳也對不住夫君……”
“不要怕,沒人會知道的。”商遠鶴一只手提著鐵鏈,一只手揉弄她的乳房,喘息道:“小騷貨,公爹問你,舒不舒服?”
“公爹,求求你了,不要在這里……不要當著羽哥的面肏兒媳!”丘海棠屈辱難當,淚水如斷线風箏般落下,但隨著肉棒越來越激烈的衝擊,那股麻酥酸癢卻是讓她心兒飄蕩,感覺身臨雲端,欲仙欲死,竟情不自禁地呻吟道:“啊……舒服……公爹的大棒兒弄的兒媳最舒服了……嗯……呃呃呃……不能來了……不能來了……兒媳要尿了……”
商遠鶴一邊親著她的耳朵,一邊淫聲問道:“小騷貨,快說,公爹肏得舒服,還是你羽哥肏的舒服,誰的雞巴更大?”
“啊……公爹……求你……不要逼兒媳說出這種羞恥的話……我已經對不起羽哥了……求你給他留最後一絲尊嚴!”
“騷貨,你還有哪點對得住羽兒,心在吳浩宇身上,而且身體也不純潔。反正都這樣了,不如放開點!”
商遠鶴挺聳著肉棒,深插幾次後,又旋磨幾下,早已嘗盡肉欲滋味的成熟少婦哪能抵御,整個花心被磨得又酸又麻,不到片刻,連心都變得迷醉起來,在商遠鶴一聲急似一聲的追問下,她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浪叫道:“你肏得奴家最舒服……嗚嗚……你的雞巴大……兒媳最喜歡你的大雞巴……嗚嗚嗚……”
隨著這一陣哭泣浪叫,丘海棠仿佛風中搖曳的海棠花,渾身痙攣抖動,四肢如八爪魚緊緊纏住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急促喘息著,那穿著四只陰環的騷穴更是將商遠鶴的崢嶸肉棒夾得緊緊的,一陣密不透風的吸吮後,那閃著青光的修長指甲在商遠鶴的背上抓住一道道傷痕。
“采補之術!”凌雪顫聲道。
她的聲音不復之前的清冷,聽上去軟軟糯糯又嬌媚動人,讓我的心一陣激蕩。
大廳中一陣靜默,許久之後,仿佛刮起了一陣陰風,連燭火都飄動起來,忽暗忽明,也正在此刻,丘海棠嬌軀猛然一挺,臻首後仰,秀發如雲垂落,那嬌艷紅唇顫栗闔動,發出一陣哭天搶地的浪吟聲。
“啊——!泄了……兒媳泄了……公爹……我的好爹爹……你好強壯…好凶猛……兒媳被你肏得飛起來了!”
那媚浪入骨的叫聲傳入商遠鶴的耳中,仿佛魔音入體,心弦一陣陣顫動,而肉棒被美人騷穴一陣密不透風的吸吮夾弄後,更是酥麻異常,漸漸射意越來越強烈。
隨著丘海棠吻住他的耳朵舔砥吸啜,又騷嗲呻吟道:“公爹……我的親爹,快射給棠兒……讓棠兒再懷上你的骨肉,給你老人家延續香火……嗯…哼……快射嘛……兒媳喜歡公爹又燙又濃的精液。”
“這騷貨果然精通媚術!”凌雪聲音越發嬌媚,仿佛情毒上身般,處處散出魅惑欲情。
我沒有出聲,心道:“她媚術再厲害,也不及你萬一!你只靠在我身邊,且沒有絲毫誘惑,就讓我血液沸騰、身體快要爆炸了!”
......
一陣激射後,廳中公媳二人仍緊緊地摟在一起,在空中飄蕩,隨著商遠鶴肉棒拔出,一股接一股的精水混合物從丘海棠那合不攏的騷穴中涌出,灑在棺蓋上,又從縫隙中滲入,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淋到商羽的屍體上。
正當我暗自鄙視這對狗男女時,棺蓋又輕微地動彈起來,這時商遠鶴正好摟著丘海棠從鐵鏈上滑落,一屁股坐在棺蓋上,頓時棺蓋沒了動靜。
丘海棠不等商遠鶴吩咐,便掙扎著,跪在地上,單手握住那根沾滿精水混合物的疲軟肉棒,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仔細清理著,最後連兩顆濕漉漉的卵蛋也沒放過。
商遠鶴眯著眼睛享受著,自語道:“兒媳,既然你那麼恨凌雪,公爹就幫你報仇了。到時,他們誰也逃不掉!哼!狂刀!這些都是江湖塵封之事,可不能再傳出去!”
見他們完事,我連忙轉身,卻發現凌雪嬌軀顫栗著,絕美臉蛋上紅潮涌動,杏目也變得水汪汪的,好像春潭般柔媚,眉角更是蕩出一股春情,而她下身,羅裙早以濕透了,貼在兩條豐滿渾圓的大腿上,竟變得微微透明,胯下那黑色芳草隱約可見,卻是風騷誘人,讓人血脈僨張,欲火萌動!
商遠鶴隨時就會出門,被他撞到,可就尷尬了!顧不得男女之防,我一把抓凌雪的玉手,說道:“快走!商遠鶴快出來了!”
“我!”凌雪輕咬紅唇,低下頭,羞澀道:“林公子,你抱著奴家走吧!”
我不知道她中了什麼邪,此刻身處險地,也顧不得她是我二哥吳浩宇的心上人,連忙攔腰抱起她,向臥房跑去!
......
不到片刻,便回到住處,推開門,將凌雪放到床上,
凌雪軟綿綿地斜躺著,嬌媚慵懶,如春睡海棠。胸脯急劇起伏,雙眼直勾勾地望著我,呼吸聲磁沙濁重。她眼波橫流,清麗的臉上酡紅如醉,滿是迷亂燥熱的神情,濕潤飽滿的嬌艷紅唇,宛如嬌艷的花朵兒在風中簌簌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