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啊……”洪永發爽得哼唧直叫,那肥丑老臉皺起,如菊花般綻放,如此模樣讓他更顯得丑陋。
凌雪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暈,似乎酥胸也鼓脹起來,在她左耳下面不起眼之處,忽然閃起微弱的青芒,竟是一顆妖異的五角星墜!
我微微一顫,眼前這一切簡直快把我驚呆了,“這還是那個清聖冷傲的凌仙子嗎?”
只見她冷眸泛起膩人的水光,如仙俏臉蕩出一股媚浪風情,玲瓏雪白的玉足緊繃著弓起,在老乞丐那高高隆起的地方撩撥踩弄著,整個人更是躺靠在椅子上,一手支著粉腮,秀發長瀑布般垂在香肩一側,雪白的兩頰猶如兩粒朝下的瓜子並在一起,下巴尖尖的,轉而媚眼兒微微挑起,帶著一絲媚惑的笑意,盯著洪永發!
霎時,房間內靜如止水,就連空氣都凝固了,只剩下洪永發那劇烈的心跳聲,在他遠超一甲子的年齡里,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哪怕當年花容絕色的青蘿宮主也頗有不及!瞬間,他腦中就浮現出無數詞語──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風情萬種、人間尤物。更恨不得立刻占有她、揉碎她。可當想到她是吳浩宇的戀人,又感到失落遺憾。不過他的表情很快就有了變化,看向凌雪的那眼神充滿了占有欲!
他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心思齷齪地想道:“浩宇,俺的傻兒啊,對不住了,老叫花也喜歡你的女人,可不要怪俺橫刀奪愛了!”
想到這里,他迫不及待,又重新握住凌雪的玉足,衝動無比的摩擦著自己的下體。
“嗯!”凌雪嬌吟一聲,任由他握住自己的玉腳,粗魯地摩擦那根勃起之物,此刻她全副心神放在黑色佛珠上,似乎想證實自己的想法,問道:“老爺子,不知這佛珠是何來歷,似乎不像一般的佛門用度之物?”
洪永發喘著粗氣,回道:“極樂教聽說過沒有?”
凌雪身子猛的一顫,臉上那不自然的紅暈變得更深,眉眼間的媚色也變得更濃,就連聲音也變得嬌媚起來,回道:“偶有所聞,之前京城有座寺廟,名叫‘極樂寺’,不知與‘極樂教’是否有關聯?”
“先有極樂寺,後有極樂教,本是一家,談何關聯!”洪永發玩弄著凌雪的小腳丫,還時不時將手指放入嘴里舔弄,似乎無比沉迷仙子玉足的氣味!
凌雪見他舔手指的齷齪模樣,不由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奴家有一姐妹加入了極樂教,曾有幸見過極樂禪師一眼。”
聽到此言,洪永發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你的姐妹是誰?”
“雪夫人‘花溪’!老爺子聽說過嗎?”
“原來是雪山掌門啊!”洪永發眼中露出一絲淫光,笑道:“嘿嘿嘿,不僅聽說過,更嘗過雪夫人肉體的迷人滋味!嘖嘖嘖……她那身雪白的浪肉,摸起來柔軟滑膩,至今讓俺老叫花懷記在心!”
聽他們提及雪夫人,我吃了一驚,其中‘江湖風聞錄’提及的貞潔女俠,就有雪夫人,相傳她與另一位貞潔女俠‘寒梅夫人’都尊奉媒妁之言,嫁給一位文弱書生,在丈夫死後,寡淡獨居、恪守名節,為江湖正道所敬仰!卻不想,雪夫人竟然加入極樂淫教,似乎還與這丑陋邋遢的老叫花有染,簡直駭人聽聞。
凌雪身子一顫,不復從容之色,可能她也想象不到雪夫人會與眼前這髒丑淫邪的老叫花有一腿,不禁吃驚地朱唇微張,問道:“雪姐姐竟會和老爺子你。”
“怎麼,看不起俺老叫花?”洪永發挺了挺下體,讓凌雪感受他那活兒的粗大堅硬,淫笑道:“別看俺年逾古稀,可下面這根棍兒卻不孬。嘿嘿……不信,你可以問問雪夫人,像她這樣的曠世淫婦,還不是被俺老叫花殺得哭爹喊娘,而且……!說到這里,他突然閉口不言,可能怕下面的話太過駭人視聽,把眼前的仙子給嚇著了!
“老東西,你壞死了!”凌雪嬌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哼!你為老不尊,人家不理你了!”說罷,用力踩了一下他的隆起之處,就要將玉足移開!
“唉喲!”洪永發嘶叫一聲,又連忙抓住她的白嫩玉腳,不讓離開自己的敏感之處,同時他又迷醉地看著凌雪,覺得仙子嗔怒的模樣,著實迷人,過了半晌才緩過神來,發誓道:“俺老叫花可是實誠人,可從來不會撒謊!”
“哼,我才不信呢!你就是拿奴家尋開心?”凌雪美眸中露出一絲疑色,說道:“雪姐姐乃貞潔女俠,江湖人人得知,又怎麼會和老爺子做那等齷齪之事?”
“凌仙子,你當真不知道極樂教的情況?”洪永發也疑惑起來,問道。
“極樂教難道不是佛門清淨之地嗎?而且江湖人人傳聞,極樂禪師乃是大德高僧!”
......
聽凌雪如此說,我頓時疑惑起來,剛才她看向佛珠的神情可沒有嘴上這麼雲淡風輕,難道她在故意隱瞞什麼?突然,我不由想起吳道子那本“神女化蝶記”里描繪的極樂聖女‘浪蝶’,又稱為‘浪蝶’,難道凌雪就是那位‘浪蝶’聖女?可是不像啊!極樂聖女身子豐滿騷熟,而凌雪身材高挑苗條,氣質也相差極大,一個妖媚風騷,一個清聖冷傲,完全是兩個人!
“這位極樂聖女到底是我娘,還是眼前的凌仙子?”我疑惑不解,總覺得兩人與她差異極大,雖然相貌完全一模一樣,但極樂聖女那豐腴淫媚的身體和風騷魅惑的氣質,顯然是她們不具備的,不過對男人而言,極樂聖女更能誘發他們的欲望。
......
“看來,凌仙子是真不了解極樂教啊!”洪永發眼射淫光,露出留戀之色,緬懷道:“極樂教可不是善地,特別是對美貌女俠而言,雪夫人夠貞潔吧?但在教主極樂佛的胯下,還不是墮落成無恥淫婦。不過對男人而言,卻是神仙之地,如果不是俺老叫花顧及自己前輩的身份,倒也想加入此教,享受那極樂滋味。”
凌雪說道:“那看來‘極樂教’乃是淫邪組織!花溪姐姐說極樂禪師救了她,應該另有隱情!”
“救了她?”洪永發不置可否地淫笑道:“嘿嘿……其實說得也在理!如果沒有極樂佛,雪夫人至今都心若死灰,哪會煥發如今這樣的媚人風采?極樂佛慈悲為懷,才會度她脫離苦海。”
“脫離苦海?哼!明明是壞人家女子的清白,還說得如此高尚!”凌雪又白了洪永發一眼,嬌嗔道:“真是令人難以置信,花姐姐竟然會變成這樣!”
“嘿嘿……何止如此!”洪永發一手抓凌雪的玉足在自己下體摩蹭,另一只手沿著那結實勻稱的小腿,撫到那雪白柔軟的大腿上,可以感覺凌雪那修長美腿開始興奮地顫動起來,洪永發露出痴迷之色,又說道:“據極樂教之人講,那位貞潔剛烈的雪夫人甚至在自己丈夫的墳前與極樂佛交合,還自願穿環紋身,不僅在自己丈夫墳前主動穿上環,還讓極樂佛在她乳房紋了一條黑鱗淫蛇。”
凌雪聽得嬌軀一顫,感覺下身燃起一團火,她聲音變得嬌媚動人,透出騷嗲的味兒來,問道:“老爺子似乎很懷念花姐姐,想必花姐姐定然讓您十分滿意吧?”
這時,洪永發仿佛一只癩蛤蟆趴在桌上,一只髒手長長伸出,在凌雪大腿上來回摩挲,緩緩向她腿心移動,他感嘆一聲,回憶道:“確實滿意,俺老叫花活了這麼多年,從來沒碰到那麼騷的女人!”
“哦…是嗎?”
凌雪俏臉越發潮紅,美眸中波光閃動,她的裙子被老乞丐撩開,那踩在男人胯下的雪白長腿整根露出,興奮地鼓起性感誘人的曲线,這旖旎淫景,就連我看得也血脈僨張,更何況近在咫尺的洪永發,只見他渾濁老眼變得血紅,似噴出火焰來,嘴巴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在猛吞口水。
“到底騷成啥樣兒,老爺子能告訴奴家嗎?”
那膩人的聲音又響起,讓洪永發的肥軀猛然一顫,過了半晌,才從仙子那曲线誘人的雪白大腿上移開眼睛,淫聲道:“她左乳上紋著一條黑鱗淫蛇,奶子上穿著‘卐’字印黑色乳環,就連屄上也穿著兩只白金陰環,而且身體被男人開發的豐熟淫媚,就連奶子和騷屄都被男人肏黑了!”
聽到此言,凌雪身子傳出不正常的律動,那酥胸似乎更加挺聳了,就連大腿也繃得緊緊的,這一切異狀自然瞞不過色中老手洪永發,他繼續變本加厲地說道:“當初,雪夫人服侍俺時,還不情不願的,結果被老叫花舔了一陣騷穴和屁眼後,就發起騷來……嘖嘖嘖……那浪水真會噴啊,足足有一米來高,噴得俺滿頭滿臉……然後那淫婦便撲過來,比俺還要瘋狂,抓住雞巴又舔又吸,最後.....最後竟然......”
“最後什麼?”
凌雪急促嬌喘著,酥胸如波濤顫動,她似乎對雪夫人的淫事兒非常感興趣,洪永發一停下,竟迫不及待地詢問。
洪永發差點想將整個人埋進桌底下,一覽仙子裙底的迷人風光,雖然他手臂足夠長,但隔著桌子,始終離那誘人之地差了點距離,只能摸那柔滑嬌嫩的大腿根部,突然凌雪嬌吟一聲,雙腿一合夾住他的色手,好像不繼續話題,就不讓他再輕薄放肆。洪永發被她結實有力的大腿夾得不能動彈,於是只用手指繼續揉捏撫弄,同時淫笑道:“嘿嘿……想不到素以貞潔之名稱頌江湖的雪夫人口活竟是如此之好,一條妙舌舔得俺的老雞巴又挺又硬,而且還把汙垢清理得干干淨淨,當時爽得老叫花差點魂飛魄散!不過更妙的還在後頭,雪夫人舔完雞巴後,竟然分開了老叫花的屁股,然後那條妙舌竟然舔到俺的屁眼上。哦…那可是第一次有女人肯舔老叫花的肛門,真是舒服啊!小舌頭又軟又濕,在肛門上游來游去,突然擠進俺的屁眼里。啊……天呐……老叫花當時爽得連尿都噴出來。結果,雪夫人也不嫌棄俺尿水的騷臭,竟然張開嘴巴承接,然後還吞入腹中!”
聽到如此淫邪變態之事,凌雪並沒有羞惱,反而顫著聲音,嬌嗲道:“可能是老爺子想著花姐姐的身份,才會覺得如此刺激!”
“誰說不是呢?”洪永發死死地盯著凌雪的俏臉,大著膽子說道:“如果凌仙子肯為老叫花如此服務,即使讓俺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我聽得眉頭一皺,心中暗道:“你這髒臭的老乞丐在做青天白日夢吧?像凌雪這樣清聖冷傲的仙子,會給你舔屁眼吞尿?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長成啥樣?”突然,我又想起夢里出現的聲音,那女人也給一個糟老頭子,舔菊吞尿,瞬間心痛起來。
......
凌雪並沒有因為老乞丐的淫邪之言而惱怒,反而松開自己的大腿,媚聲道:“老爺子,想要奴家如此服侍你,也並非沒有可能……”
說到這里,她突然頓住了,只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地看著洪永發。霎時,洪永發只覺得一團火從小腹燃起,燒向全身,他惡狠狠吞了一口唾沫,雙目血紅,罵了一聲,“騷貨”,更恨不得想將眼前美人的衣服給撕光,然後狠狠的占有她,揉碎她。
聽到老乞丐罵自己“騷貨”,凌雪也不生氣,咯咯嬌笑道:“或許奴家比雪夫人還要騷呢?就怕老爺子沒機會享受!”
洪永發面色一沉,突然用力抓捏凌雪那雪白的大腿根,五根手指深深陷入嫩肉中!
“唉喲!老爺子你弄疼人家了!”凌雪呼痛,聲音卻騷嗲膩人。
洪永發肥軀猛的一顫,吞咽著口水,問道:“要老叫花做什麼?只要能干到你這騷貨,一切都好說。”
“老爺子,你好粗魯啊!”凌雪秋波流轉,嫵媚地看著他,膩聲道:“好歹奴家也是玉香閣閣主、三教聯盟的雪仙子,你口口聲聲說人家是騷貨,被外人聽到了,還以為你在欺負奴家呢!”
聽到此言,洪永發更加血液沸騰,下身那隆起的巨物竟在美人玉足的撩撥下顫抖起來,仿佛要穿出破爛衣褲外!
“快說條件,俺……俺現在就想肏死你這婊子!”
凌雪感受到他的肉棒顫動,俏臉媚色更濃,似乎害怕老乞丐的凶惡模樣,那撩撥肉棒的玉足也停息下來,不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大膽放蕩地與洪永發對視,仿佛在說,“你有膽放馬過來呀!本仙子才不怕你這老東西呢!”
房間內,氣溫漸漸升高,充斥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洪永發不時地抬起屁股、又不時地落下,最後他肥手猛的一拍桌子,“嘭”的一聲巨響,那由上好紅木打造而成的八仙桌,竟碎裂破開,散落在地。
堅似鋼鐵的紅木僅被一掌就震碎,這老乞丐的功力著實令人驚駭,但更讓驚艷的卻是那隨之露出的旖旎風光,只見凌雪那銀色花邊染底的羅裙被撩到大腿根處,兩條修長傲人的美腿暴露而出,白皙光滑、在燭光下泛出晶瑩的光澤,又曲线優美、性感誘人!我從沒見過如此迷人的修長美腿,哪怕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的美腿也要差之一籌,雖然同樣白皙光滑,卻少了那種結實有力、騷勁兒十足的感覺,更別說還沒有那傲人的曲线。
洪永發只掃了一眼修長美腿,便痴迷地盯住凌雪的腿心,似乎看到更誘人的風光,連口水都流出來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隱約之間,竟看到一片黑色森林,竟生得無比茂盛,同時心中驚駭欲絕又隱隱作痛,暗道:“二哥,你怎喜歡上這等騷浪淫娃?”
“好看嗎?”
凌雪問了一聲,才緩緩合上大腿,頓時嚴絲合縫,雙腿間沒有一絲縫隙。
“好看!可惜你的騷毛又黑又濃密,看不分明!”洪永發有些遺憾,但卻說得越發不堪。
“老爺子,你不用急嘛!該你的就是你的,誰也搶不走。”凌雪那玉足又動起來,磨蹭著老乞丐的隆起巨物,媚聲道:“現在奴家就說條件,只要你答應了,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人!”
“別廢話,快說!老子今晚一定要干到你這婊子!”
“那奴家就等老爺子大展雄風!”凌雪媚笑一聲,開始說出條件:“首先,老爺子要助我搞定河間王和極樂佛!”
“俺當然要幫你,河間王好說。嘿嘿嘿……但極樂佛可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洪永發淫笑說著,突然又嘆息道:“可能是俺小瞧了你,憑你這騷浪勁兒,說不定能讓那淫僧滿意。”
“他見到奴家一定會滿意的!”凌雪意味深長地說道。
洪永發疑惑道:“你就這麼自信?”
凌雪沒有回答,轉而問道:“以極樂教所做作為,應歸於邪教,為何不見正道人士討伐他們?”
“這就要說到十八年前了!”洪永發解釋道:“當年燕逆謀反,眾臣束手無策,陛下心急似火,唯有極樂佛鎮定自若,獻上奇策,才能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掃平燕逆!”
“原來有此過往,難怪正道中人不拿極樂教當邪派看待!”凌雪說出此話時,美眸中閃出恨色,就連香唇也顫抖了一下,她雙手緊握著,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竟有鮮血滴下。
不過,這一切異常都沒有被洪永發和我發覺,我們的目光仍沉迷在那雪白迷人的大長腿上。
過了片刻,凌雪恢復正常,挑著媚眼兒盯著洪永發的眼睛,媚聲道:“第二個條件,就是我必須要嫁給浩宇,成為鐵甲門的少夫人。”
洪永發一聽,面露難色說:“你要嫁給吳小子,找他就是,想必他定歡喜極了,找俺老叫花又有何用?”
“老爺子,你就別敷衍了,浩宇什麼性格,奴家能不知道?他想要娶奴家,非得吳恒前輩同意!”
“那你找俺也沒用,吳門主可是江湖鼎鼎大名的‘九天神龍’,渡神境的絕頂高手,老叫花人微言輕,可勸不動他!”
“是嗎?”凌雪將秀發挽到耳後,又用小手輕輕扇了一下,自語道:“房間里好熱!”說罷,輕解白色紗衣,將整個嬌軀躺到椅子上。
瞬間,洪永發便渾身燥熱,凌雪解開紗衣後,里面竟然沒穿肚兜,竟然用一層薄薄的黑絲輕紗將酥胸緊緊束住,此時,那黑絲已然松開,一雙豐碩渾圓的雪乳高高聳起,中間是道深壑無比的乳溝,滑膩誘人,黑絲繃開,僅遮住下半邊酥胸,燈光下,雪滑的膚肌香艷無比。
“說了半天,奴家感覺有點熱了!”凌雪仿佛沒見到洪永發那快噴出欲焰的血紅眼睛,她左手撫摸著白嫩渾圓的大腿,漸漸往上,移到裙擺上,又微微往上提了一點,讓那下體誘人春光更加清晰可見;而右手則從那豐滿挺拔的雪白豪乳移到黑絲上,又往下移了一點,差點連乳頭都露出來。
仙氣動人的俏臉卻透出一股魅惑春情,媚眼如絲,雪白的玉體在椅子上妖冶地扭動著,不時發出柔媚而妖嬈的喘息聲。
換成任何男人,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定然是心神俱醉,那具雪白魅惑的嬌軀,讓洪永發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來,即使對善於控制自己情緒的我來說,也血液沸騰、欲火熊熊燃起。
她既像清聖仙子,更像妖媚艷婦,給人最直觀的就是“性”的誘惑。任何男人,哪怕是去勢的太監,也很難抵擋得住這個充滿肉欲的艷婦所散出來的那種成熟的風騷誘惑。
凌雪放蕩地瞟了洪永發一眼,然後不經意地側過身,那兩只高聳的豪乳立刻顫動著蕩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光,乳肉滾動,形成深邃不可見底的乳溝,肥膩豐碩,讓人眼炫,熱血沸騰。
“既然浩宇稱呼老爺子為叔!”凌雪笑如銀鈴,纖纖玉指在偉岸酥胸上的黑絲輕紗輕輕挑動,里面的豐碩乳肉白得耀眼,那粉紅的乳頭似隱似露,美眸如秋波般蕩漾著:“那奴家是否也能稱呼您一聲叔父?”
她那聲“父”字說得特別響亮,讓洪永發興奮得一顫,連忙叫道:“別說叔父,你即使喊俺爹,老叫花都願意!”
“是嗎?哪有你這樣做爹的,盯著自己女兒胸部猛看!哼,老色鬼!”
“哈哈哈……是俺這個做爹的不對。”洪永發連忙垂下頭,作勢不看,不過那淫邪眼珠卻時刻偷窺眼前這個性感仙子的身體,而且用一種很淡然的聲音,搖頭道:“此事難辦啊!”
“哦!”凌雪媚笑一聲,輕輕伸出一條玉臂,探到旁邊茶幾上,兩只手指輕輕捻起一顆紫色的葡萄,姿勢優雅卻帶著無盡的誘惑性放在唇前,伸出小巧靈活的舌頭輕輕舔了舔,這才放進嘴中。
“既然難辦,那就罷了!奴家不怪叔父!只可惜我和浩宇有情人難成眷屬啊!”凌雪唉聲嘆息道,聲音依舊酥軟入骨:“叔父,你難道心中有愧,不敢看奴家?”
洪永發連忙抬頭,再次看到了那讓他心兒跳動的景色。
只見凌雪放開座椅,斜躺著,不過她的胸依舊豐碩挺拔,絲毫不見下垂;皮膚光滑水嫩沒有半點褶子;兩腿修長而圓潤,交疊在一起,長長探出,緊繃繃的,不用摸,只要看就明白彈性十足。
她的身體每一處都放射出最強烈的誘惑,天底下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成熟風韻,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這般的妖媚風騷。
屋內溫暖灼熱,和外面的氣溫有著天壤之別,也正因如此,凌雪紗衣輕解,雖然掩飾了不少地方,但是這種絲質的輕紗,更是將她身體的曲线勾勒的淋漓盡致,蜿蜒起伏中,那些顯露出來的雄偉酥胸在黑絲輕紗的映襯下,更是顯得膩白無比。
黑絲,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展現在性感女人身上,總會給男人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和生理衝擊。
洪永發抬起頭後,便移不開眼睛了,他肥膩丑臉閃出一絲猶豫,不願惹麻煩上身,又抵不住誘惑,能讓他遇上這種情勢的女人實在很少,所以在他抬頭掃過凌雪的一霎那,心中忍不住劃過一個字眼:“人間尤物!”
凌雪的小手輕輕滑過自己的胸口,微微帶起輕紗,顯出小半邊雪白肥膩的乳肉,媚笑看著洪永發。
洪永發腦袋半禿、頭發斑白,露出油亮的頭頂,油膩的肥臉笑起來如菊花綻放,渾濁老眼射出淫邪的光芒,酒糟大鼻子,黑毛外露,肥膩大嘴張開,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大黃牙,這樣丑的人著實難見。
凌雪柳眉微蹙,但媚眼兒瞟到他下身鼓起處,不由得眼睛一亮,吃吃笑起來,手兒搭在她那纖細而柔軟的腰肢上,媚聲道:“看叔父的樣子,莫非想要改變主意?”她的眼睛似乎也在說著話,嫵媚地與洪永發眼神對視,柔聲道:“人有生老病死、愛恨別離,苦惱總是多過歡樂,為何叔父就不願成人之美呢?更何況你只要答應,奴家這身子便屬於你了!”
說罷,凌雪那修長玉手從豐滿大腿上輕輕往上撫摸,向眼前老乞丐展露自己那性感的嬌軀和曼妙的曲线。
洪永發再也忍不住,幾乎怒吼道:“老子答應你!”
話音剛落,凌雪坐起來,伸了伸腰,胸前的兩團美肉更是驚人的傲起,而那葡萄般的亮點亦是凸起,極為顯眼,誘人至極,還沒等洪永發撲過來,只見她玉足一伸,重臨胯下隆起之處,那抹著鳳仙花汁的修長指甲,突然在褲子上劃出一道破洞,頓時一根粗黑崢嶸的肉棒從里面跳躍而出,不斷擊打在她的玉足上。
“啊~~……好粗……好大!”凌雪驚得捂住小嘴,媚眼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望著這根粗黑巨棒,忽然又咯咯媚笑道:“想不到叔父年逾古稀,卻生得這般火燙雄偉的寶器,真是嚇煞奴家了!”
聽到此言,我也抬眼看去,“好家伙!想不到這髒丑猥瑣的老乞丐竟生了這般粗長碩大的奇物,直讓我無比汗顏!雖然我的陽根在男人里算得上粗長,但跟眼前這根烏黑巨屌相比,簡直就是孩童與大人的差距,更別說我二哥吳浩宇,他見了估計要羞愧死。
只見,這根肉棒長約八寸、粗若兒臂,豎在空中,不停抖動著,一副殺氣騰騰的凶煞模樣,不過卻十分丑陋,顏色烏黑好像從墨水里撈出來似的,整個棒身仿佛老樹根那樣凸凹不平,龜頭腫脹發紫,馬眼里不斷滲出淫液。
不到片刻,整個房間便充斥著騷臭難聞的氣味,不過濃郁的雄性氣味卻讓房間溫度升高,再看那棱溝竟滿是發黃的汙垢,就連棒身也能搓下一層泥,凌雪那白嫩玉足只撥弄一會兒,便染上幾道黑痕。“這老東西有多少天沒洗過澡了?”我惡心得連連皺眉。
凌雪媚眼如絲地看著這根巨物,又將另一只玉足抬起,夾住這支猶如老樹根模樣的黑屌,輕輕摩擦揉弄,靈活的玉趾挑逗著紫腫龜頭,爽得洪永發老眼眯起、長長吸氣,嘴里發出難聽的哼唧聲。
眼前一幕,讓人看得妒忌又刺激,一個美如仙子又仿如艷姬的絕色女子,竟然給一個髒丑肥膩的老乞丐做著足交,那白玉般的小腳與烏黑丑陋的巨棒對比鮮明,無微不至的夾弄摩擦中,給人一種變態般的興奮感。
“叔父,你這根寶器粗長碩大、色澤烏黑,堅似鋼鐵,又恍如老樹根,難道是傳說的七大名器‘鐵樹開花’?”凌雪俏臉媚色更濃,杏目水汪汪的,似乎無比痴迷這根巨物,連忙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柔媚膩人。
洪永發得意地挺了挺巨棒,淫笑道:“不錯,正是‘鐵樹開花’,嘿嘿嘿……不如讓俺這顆老樹來給凌仙子的小騷屄開花如何?”
“既然叔父已經答應奴家的條件了,那奴家今晚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就是讓奴家如雪夫人那樣服侍你,也無不可!”凌雪媚聲說著,玉足速度開始加快挑逗。
洪永發一聽,欲火熊熊燃起,不僅肥軀興奮的顫動,就連烏黑巨棒也抖動不停,他顫著聲音問道:“你願意給老叫花吹簫舔菊、甚至吞尿?”
“咯咯咯,奴家既然願意侍奉叔父,當然要給你最好的享受!”凌雪媚笑著,聲音越發騷嗲魅惑:“不過,只有這一次,除非……”
“除非什麼?”洪永發激動道。
“除非……除非叔父能征服奴家!”
“哼!小騷貨,你竟敢小覷老叫花,看俺不肏得你哭叫求饒!”
“叔父不要,奴家好害怕,你的棒兒如此威猛,一定會征服雪兒的,就怕人家的小騷逼會被你插壞!”
凌雪膩聲說著,突然撩開胸前黑絲,一顆渾圓豪乳跳躍而出,蕩出炫目迷人的雪浪。
洪永發本想撲上來,按住眼前騷媚仙子,狠肏一頓,但她玉足撩撥自己肉棒的快感,還有那媚浪誘惑的風情,讓他又強行止住衝動,心道:“長夜漫漫,又何必急於一時,今晚一定要慢慢享受眼前這美妙動人的肉體。”
他痴痴盯著凌雪的豪乳,發現眼前騷媚仙子的乳頭竟粉紅翹立,不由調侃道:“看你模樣,騷得不行,定然久厲風塵,想不到這大奶子竟如此鮮嫩!”
“叔父,你喜歡雪兒的大奶嗎?”
“當然喜歡,不過俺更喜歡你的小騷屄!”
說罷,洪永發移開凌雪的玉足,像狗一樣趴到地上,又飛快爬到凌雪的胯下。
“喔~~!”凌雪發出一聲長長膩叫,嬌軀猛然前挺,兩顆雪白豪乳竟全從黑絲中蹦出,如一對大白兔在胸前跳躍,雙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按住洪永發的斑白禿頭,“叔父,你好壞,舔雪兒的小騷逼……啊……輕點,你好瘋狂,好粗魯……哦…啊啊……”
洪永發像一條發情的野狗,烏黑油膩的雙手分開凌雪那豐滿白嫩的大腿,整個腦袋埋在仙子的胯下,瘋狂地搖動著,喘息道:“果然是個騷貨,竟長了這麼多的騷毛,連屄都濕了……喔……好騷……好香……”
我看不清具體狀況,只能感受到洪永發的臭嘴已經完全貼到凌雪的小穴上,而且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現在這老乞丐在舔仙子的小穴。
霎時,我心酸痛莫名,因為凌雪長得太過像我娘穆寒青,而且她還是我二哥吳浩宇的戀人,此刻她被一個髒亂丑陋的老乞丐侵犯,又怎令我不難受?
“不能讓他們繼續下去了!”我眉頭一皺,沉吟片刻,忽然計上心頭,便向外走了幾步,同時又加大腳步聲,果然房中沒了動靜。
“洪前輩、凌仙子在嗎?”我大聲喊道:“在下林澈,冒昧到訪,有大事相商!”
“你這小娃子好不懂事,沒看到老叫花已經睡下了嗎?”房中傳出洪永發氣急敗壞的聲音,“哼,你不說出個子丑寅卯,看俺老叫花不一掌拍死你!”
“洪前輩,莫要生氣!林澈來此,是因為發現真凶了!”
過了片刻,房門‘吱兒’一聲打開,只見凌雪一身白衣俏立在門前,一如之前那樣清聖冷傲、絕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