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一只黑色信鴉衝破黎明黑暗,飛向青山古刹。在深山處的古刹,雖隱蔽,卻不清靜,古刹中隱隱傳出淫靡之聲,有女人嬌聲浪語,有男人的呼喝之聲,引人遐想。
信鴉懸空飛了一圈,停到一冷艷女子手臂上,女子伸出修長潔白的玉指取出信件,看了一眼,回頭走向古刹。在古刹的過道中,淫聲浪語越來越大,黑暗中暗淡的燭光,忽明忽暗,照映在廳堂中的一群男女,他們正在苟合,或數男一女,或數女一男,蠕動的肉體,交互在一起,淫靡的氣味彌漫著整個大廳。
女子冷冷地掃視著大廳,轉頭正要走向側殿。忽然在交合人群中,一名筋肉壯漢抱住身前豐熟女仔的肥臀猛操幾下,拔出布滿青筋的黑色巨棒,攔住那冷艷女子。壯漢抬起滿是油膩的黑臉,淫笑道:“副教主,您來布施肉身嗎?”
冷艷女子宮如雪,狠狠地瞪了壯漢一眼,嘲諷道:“熊剛,你難道滿腦子就只想這些?今日你當值,守衛卻如此疏忽,難道不怕『聖母』責罰?”話完,她冷傲地轉身走向側殿。
筋肉壯漢“熊剛”,迷著眼,不掩色相,盯著冷艷女子“宮如雪”的麗影,直到她不見身影,他才低語道:“騷貨,裝什麼清純,被老子操得哭爹喊娘時,也不見你狗眼看人低。”
他很恨地轉身,提著粗長雞巴,狠狠地插入近前一女子的騷穴,快速的抽動著,甩起蒲扇大手,用力抽打著眼前女子雪白的肥臀,同時低吼道:“臭婊子,老子操爛你的騷逼,叫你裝清純,叫你扮冷傲,叫你看不起我。”仿佛眼前之人,就是宮如雪。
豐熟女子,抬起肥臀,浪叫哭喊著,“爺!輕點,輕點,騷逼……要被你……操爛了,啊!啊!啊!”
熊剛滿臉猙獰,動作越來越狠,啪啪啪啪……淫靡之音,越來越有節奏,那是快的節奏。豐熟女子被操得雙目失神,雲鬢散亂,汗濕的黑發粘在滿是春情的俏臉上。
“啊!啊!啊!……”兩人結合部位,汁液橫飛。虎金剛不掩得色,他清楚記得,冷艷如宮如雪在胯下,也是如此。名滿江湖的冷艷仙子,臣服在胯下,隨意被他操弄,聽她呼喊出求饒之語,那是何等的成就感,他感覺這輩子值了。
不……絕不止如此!還有“她”,一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人,是的,絕不會錯,只第一次見到她,就不能自拔。
高貴絕美,前翹後凸,拒人千里,但那艷熟的俏臉,暗隱的媚情,絕美的眼神中,掩蓋不了的魅惑,令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撲到,撕碎她的偽裝,狠狠地蹂躪她,用他那大雞巴操弄她的騷逼,或者再用他那蒲扇大手,搓揉那大白肥臀,和那雪白巨乳,那是何等暢快啊!
自上次,見她與那老東西苟合,那大白肥臀,那纖細小腰,那雪白巨乳,還有那晃眼的雪白大長腿夾住老東西的腰,交纏在一起,塗了紅蔻的腳指頭,在一次次高潮中,伸長挺直,那等風情,他一輩子也沒見過。
還有,對……還有,就是她那高貴不可褻瀆的俏臉,在一次次高潮中,滿是春情,白皙臉蛋滿是潮紅,媚眼風騷無比,當濕漉的秀發粘在她滿是汗珠的臉頰上,她秀口微張,媚聲浪叫,“去了……啊!……去了……”然後……然後就被那可惡的老東西用臭嘴堵住,她們口舌交纏,互相吞咽口水。
真難想象她這樣的高貴仙子,竟然把快入棺材板的老東西,當作親密的愛人,滿是濃情蜜意,不但吞咽他口水,甚至老東西,挺著快要射精的老雞巴,湊到她眼前,她竟然口舌相就,滿是腥味的黃色濃精射到嘴里,她也毫不猶豫的吞下,然後她跪伏到老東西胯下,做著最後清潔,舌頭靈活的掃動著卵蛋,由下到上,直到龜頭,然後又埋首到胯下,清理老東西會陰處的淫液,差點連老東西那黑褐色的屁眼都被舔到了。
做完這一切,她一邊用白嫩玉手擼著老雞巴,一邊抬起臻首,騷媚地直視老東西。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爆炸了,直到她眼神轉移他身上,高貴清冷,又有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騷浪味道,他再也忍不住,精液噴射而出。
老東西已經死翹翹了,她這些天除了整理教務,就是清修,教中人心不定,就需要拉攏實權人物,我在教中也是有地位的,再怎麼說也是四大金剛之一。
教中高手,就只有我在總壇,難道她不拉攏我嗎?可這些日子,她對我還像以前那樣,難道有自信,對我不屑一顧。可是……本教教義,聖母需布施肉身給教眾,以達大歡喜境。早晚都要被肏,何不先便宜我,有我支持,她也多一份助力……他不禁浮想連篇。
他口中花花,恨恨罵道:“騷貨,早晚肏爛你的騷逼。”閉眼長嘆一聲,好像又看到了那高貴冷清,卻又隱含騷浪味道的眼神。他就又覺得不自在了,難道這就是相思病。
*** *** ***
宮如雪站在身著紫色輕紗的女子旁側,此女氣質高貴,眼神清冷,高聳的玉乳半露,巨臀挺翹,大腿修長,而腰身卻纖細輕柔。她直如冷清高貴仙子,但眼神卻隱隱有一絲騷浪意味,紫色輕紗怎麼都掩不了她那如魔鬼般的熟沃身姿。
一絲絲的不和諧,對!就是不和諧,高貴似仙子,清冷如廣寒,本該衣裝裹實,但她卻只著一襲輕紗,里面什麼都沒穿,但這也罷了,可紫色輕紗,使她雪白巨乳半露,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側,雪白肥臀也露了一半。怎麼形容呢?也正如那老東西一直念叨的“齊逼小短裙”。
宮如雪暗暗念道:“自老東西死後,穆姐姐也只有今日才這樣著扮,是為誰呢?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姐姐打扮得如此騷浪,不會是為了那莽漢?”
穆寒青看著信件,低語道:“清泉山莊,清泉……清泉……極樂……對……是這樣……當年……我……還是……”她說“還是”的時候,突然變得激動,忽又臉色煞白,渾身顫抖,似驚恐,又似期盼,而後就是害怕。
“姐姐,你怎麼了?”宮如雪有些疑惑,看到信後,穆姐姐怎麼變得不正常了。
“啊!沒事,媚狐來信,說澈兒已經到了洛陽,好久沒他消息,現在有了他的下落,我有點激動。”
宮如雪狐疑地看著穆寒青,但也不知道說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姐姐可能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願意說呢。總之以姐姐現在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少有敵手,什麼難事不能解決?
聽到大殿中,淫聲浪語忽高忽低,她恨恨不平道:“這熊蠻子也太不像話了,天天就知道淫樂,自己淫樂也就算了,還帶領眾弟子一起胡天胡帝,連守衛都撤了,他這是不服姐姐登高位呐。”
穆寒青冷冷道:“不是不服,我知道他是什麼貨色,此人魯莽張狂,好色無端,但腦袋直线,這些日子你不理他,因此故意如此。”
“這個色鬼,自從他上次見到姐姐和那老家伙做那事情,他就魔癲了。我故意冷落她,讓他什麼都得不到。”宮如雪恨恨道,姐姐這樣的天仙佳人,豈是他這種粗莽漢子可以染指的。
穆寒青低語道:“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加入了歡喜教,那貞潔便與我無緣了,貞潔……女子最寶貴的東西,自從遇到他,就已經風吹雲散了。”她嘆息一聲。
其實在加入歡喜教之前,她就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了。在夜深時刻,那午夜春回,在腦海中出現的那一尊巨佛,耳畔時不時的響起,“人生悲苦,紅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她被那巨佛抱著,大長腿纏住那佛的腰,巨佛無悲無喜,而她滿臉春情。那種舒爽,那種極樂,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從頭發根舒爽到頭發絲,就是這種感覺。現在又得到極樂的消息,她驚恐,但又期盼,更多的卻是害怕,一種使人沉淪,墮落,而不願醒來的害怕。
曾經極樂佛救了她,卻又采補了她,讓她心甘情願成為鼎爐,極樂佛吩咐她的任何事情,她都沒一點拒絕,甚至讓她去青樓接客。那段時日,她學會了許多伺候男人的淫技,就連青樓妓女都比不上她。在極樂佛信徒眼中,她是布施肉身的女菩薩,而極樂佛也賜她法號“浪蝶”。
“浪蝶”,這法號太貼切了,如玉般的身子登大極樂後,蝴蝶翩飛。她左手情不自禁地攆著雪白手腕處的黑色佛珠,過去種種,如雲般浮現,盡是些淫靡畫面,有她一女對多男,也有她和其他女子在極樂佛跟前,獻媚爭寵,最後……最後,她不覺蕩起一絲笑意,極樂佛最寵愛的是她呀,因為他視入珍寶的極樂環在她身上。
如果一直那樣,我永遠不可能掙脫他,澈兒也會加入極樂教,或許成為極樂佛的弟子,而我豈不是要和澈兒……母子孽亂,天地不容啊!
還好義父帶我脫離苦海,可極樂佛的武功真是高啊,連義父這樣的絕世高手都不能在他手下占一點便宜,最後兩敗俱傷。義父帶我走時,那極樂佛無悲無喜的眼神,竟然有一點傷感,他拋給我一串念珠,就是手上的黑色念珠,我當時為什麼接受呢?她臉色忽悲忽喜,又有驚恐,害怕,總之不能一言而述。
“穆姐姐,這是怎麼了,好古怪啊!”宮如雪非常疑惑,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詢問。於是便直接說道:“姐姐……姐姐……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太思念澈兒了,想起了澈兒小時候的事情,有些患得患失。”穆寒青連忙解釋道。
“哦!這樣啊,可這小子也沒良心了,聽風便是雨,虧姐姐還這樣疼他。”
宮如雪說道:“還有就是熊蠻子怎麼辦,總不能讓他一直這樣胡鬧下去?”
“我自有辦法處理,你等下讓熊剛過來。”
“穆姐姐,你不會……”宮如雪有些驚愕,再看穆寒青如此著裝,立刻聯想到不好的事。
“雪兒,不必緊張,既已入教,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再說我早已習慣情欲,再加上修煉玄女決,身子也不能曠太久。”
穆寒青臉色羞紅,高貴清冷的臉上,隱約有一絲蕩意,眼神也透出騷浪的味道。剛才觀想佛珠,淫靡畫面,竟然讓極樂環有了一絲波動,極樂環發出一股異勁,讓她下身空虛無比,只覺得騷穴有了絲絲濕意,而巨乳也開始勃起,她此刻竟然有些迫切需要,哪怕平時不喜的蠻漢子熊剛。或許我本身就是個淫娃蕩婦吧,她自嘲道。手機看片:她在歡喜教與熊剛沒多少交集,倒是宮如雪與熊剛牽扯比較多,宮如雪初紅是被熊剛摘得的。她也見過熊剛肏弄過宮如雪,沒有一絲溫柔,只知道猛打猛干,用言語不斷羞辱。
那時她都有點心疼身材纖弱的宮如雪,直怕她給熊剛肏壞了,“霸天棍”可不是說著玩的,不只熊剛使用的武器,更是他胯下那根“黑棍子”,都威猛無比。
她每次都能把宮如雪,肏弄得哭爹喊娘,淫詞浪語不斷,這蠻漢子喜歡胯下婦人說些粗俗話兒,更喜歡胯下之人哭喊求饒。
每次他肏弄宮如雪,總要逼她說粗俗俚語,比如“大雞巴”,“騷逼”,甚至有時候興起,還要宮如雪喊他“親爹爹”,稱呼自己為“乖女兒”。宮如雪不從,他就一大耳刮子,然後狠狠肏弄宮如雪騷穴,蒲扇大手狠命地扇打著宮如雪如玉美臀,直到宮如雪求饒順從,他才停止。
這個一個不知惜香憐玉的粗俗漢子,他估計把所有女人都當作妓院的婊子。
他會對我怎樣?會不會和別人不同?
記得上次,熊剛見我和干爹交合,一副要吃了我的模樣,想想都有些後怕。
但這又有什麼意義,我早以身陷情欲,人盡可夫,就連功法也是采補之道。如果當初沒有遇見“極樂佛”,我還會如此嗎?或許沒有極樂佛,我早以不在人世了,還談何為夫君報仇。
義父說過,我天生百媚之體,早晚都會身陷情欲,而此體質最適合修煉采補功法,也只能如此了,當年為了恢復功力不知采補了多少男子,心里有愧嗎?不,那是他們自找的,我並沒有強迫他們。
如今,只有先收服熊剛,讓他對我死心塌地,才能大體掌握聖教,而“浪蝶”,總是心腹之患,她是教中前“聖女”,野心勃勃,總要想個辦法除掉她。細思片刻,她眼神漸漸堅定,不管怎樣,她總要為了兒子,還有自己,博出一片天。
宮如雪總覺得穆寒青有些不可思議,“霸天棍”熊剛是怎樣的貨色,自己很清楚,雖然每次和他交合,都被肏弄得哭喊求饒,身心俱服,但那可惡的侮辱,總令她對他感觀非常之差。“穆姐姐”,要伺候那人渣,她總感覺不是一回事,姐姐是何等樣天仙化人,豈是熊剛這種粗鄙莽夫可以得到的,想想就惡心。
於是便有了決斷,低聲說道:“穆姐姐,還是讓我和他……商量……商量……”
她吞吞吐吐,既有些害怕,反感,又有些期待。熊剛惡狠狠地眼神,滿是油汙的丑臉,兩只大手狠狠地抓住她的雪白雙乳,不斷扭捏,搓揉,這樣的畫風總是能填補她的空虛。真是外面如仙子,內里是蕩婦,她搖搖頭,有些失笑。
“雪兒,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駕馭不了熊剛,等你玄女功小成,素女心經掌握後,熊剛還不是任你揉捏。現在就不要多想,唯有讓熊剛臣服,才能使聖教進入正規。”穆寒青聲音清冷,眼神騷浪,她似乎已經想好怎麼收服熊剛了。
宮如雪有些無奈,“那好吧!”
*** *** ***
清泉山莊,江風綽閨房內,寧奇將昏迷的武林第一美人抱到床上,轉身對胡員外淫笑道:“胡兄,可還滿意?”
肥胖男子胡員外嘿嘿低笑,“兄弟,有你的,不愧為武林第一美人,風情萬種啊,可太不經肏了,為兄還沒過癮呢,這就暈了,總有些意猶未盡呐。”
“唉!畢竟不是歡場女子,缺乏調教,如果國師願意再試身手,賤內可成另一個『浪蝶』啊。當年嘗過『浪蝶』的滋味,即使面對『武林第一美人』也是意興闌珊啊。”寧奇有些遺憾地說道。
“嘿嘿……”胡員外賤笑道:“『浪蝶』這樣的絕品,可是萬中無一,十幾年了,家師再也沒遇到這樣的極品,可惜可嘆,如果是弟妹,呵呵!我跟家師提一提,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興致。至於『浪蝶』,緣去緣來,總有相逢之日,兄弟又何必遺憾呢?”
“啊!能有相逢之日,真是如此?”寧奇很激動,即使天天面對美若天仙的妻子,他也忘不了那一夜,他和兩位信眾,一起肏弄“浪蝶”,那高貴冷清,滿是春情的臉頰,騷浪的眼神,雪白巨乳堅硬勃起,那汗濕的秀發粘在白色的胸脯上,隨著高潮,浪水激射,來去數尺,然後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在雪白巨乳上翩翩起舞,妖艷的騷穴上方,一絲佛光灑落在陰蒂上,神聖而妖異,而那浪叫哭喊聲,如泣如訴,讓他直認為,已經得到大歡喜,大極樂,如登西方極樂。
那是一輩子都不敢,也不願忘記的場景,真叫人回味無窮呐!
自此以後,他對性事想法奇異,變態,即使娶了“武林第一美人”江風綽,他也沒法改變。於是他總想讓妻子,變得淫蕩,變得風騷,與自己的變態想法契合,但總是差了許多。他清了清嗓子,興奮地說道:“那就有勞胡兄了,如果國師願意代勞,憋人立刻將賤內獻上。”
胡員外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如今師傅,內外交困,欲結交外臣,缺不少銀兩,還要兄弟布施阿,至於兄弟的『戶部員外郎』職位,十來日即可搞定。”
“那多謝胡兄了,至於銀兩,我以叫人押送回京了,數日便有消息。”
“嗯,不錯,不錯,兄弟辦事果然細致,我心甚慰。不過現在是多事之秋,暗潮涌動,麗姬年老色衰,已然失寵,讓家師很被動。不過『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家事以覓得一絕色,只要多加調教,何愁不挽回聖心。”胡員外拍拍肥碩肚腩,有些欣慰道。
寧奇疑惑道:“什麼樣的絕色,能讓國師,重拾調教之樂趣?難道比賤內還要美貌?”
“哈哈哈……”胡員外失笑道:“兄弟多心了,除了當年『浪蝶』,能比弟妹出色的女子,世上已然不多。家師也是多方尋覓,才獲得那女子。真要比弟妹出色?那也不盡然。只是,兄弟是我『極樂寺』核心信眾,總不能把弟妹拿去調教,再獻給那昏君吧?”
“這!……也不是不可以的,能助國師大業有成,是寧某之幸。”寧奇大義凜然道,只是……只是……與內子分別,心中有些念念不舍。
胡員外嘴角翹起,臉上莫測高深。“兄弟真是與我佛有緣,當得忠誠信眾,其實家師也有意弟妹,唯恐兄弟不同意,既然兄弟有如此想法,那真是『善哉』,『善哉』阿!當然,兄弟所說難事,大可不必憂心,某家大師兄掌控宮廷內禁,出入方便,兄弟隨時都可以見到弟妹。”
寧奇長噓一聲,放下心中包袱。如果風綽能被國師調教成“浪蝶”那般,哪怕只有“浪蝶”一半風情,他也心滿意足。
胡員外繼續道:“兄弟如此決斷,這事就這麼定了。當然,總不能讓你白白付出,我替家師做主,提撥你為『戶部員外郎』的同時,再升你做『宮廷內侍』,這樣你出入皇宮就方便了。”
“宮廷內侍?”寧奇遲疑道。
“嘿嘿嘿……”胡員外賤笑道,“後宮佳麗三千,男子少,帶把的男子更少,皇上總有力窮之時,於是便要有代替之人……嘿嘿。”
寧奇恍然大悟,和胡員外同時賤笑出聲,兩人的眼神一個猥瑣,一個淫蕩,總之透露出的信息為大家都是同道之人。
酒倒滿,知己千杯不愁……兩人觥籌交錯,不遠處,江風綽渾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青紫,渾身布滿了腥臭的精液,兩條大白長腿,大大地叉開,一股股濃精從不斷開合的騷穴中流出,沿著會陰,直到菊花。
我有些枉然,寧奇的三觀,歪斜到天際,只為一己之私,竟然把結發妻子送入火坑,時也,命也!遇到“浪蝶”,竟然改變了寧奇的三觀,這是怎樣的女子?
竟然讓手擁“武林第一美人”的寧奇,念念不忘。
還有國師,是怎樣的大人物,“極樂寺”,江湖沒有風聞。而國師能影響皇帝,同時掌控宮廷內禁,在後宮肆意妄為,這朝廷竟然已經頹廢到這種程度?當是讀書萬本,不如行走天下,否則還認為世上太平承和呢。
見兩人一副兄慈弟愛的模樣,我不敢多留,運起輕功轉身離去。回到宿房,見清風早以熟睡,便靜靜坐下,思考要不要將此事告知江風綽。
寧奇待我不錯,而此事也與我無關,他們夫妻間的事,也不便貿然插入。再想,今夜江風綽那騷浪模樣,似乎很享受,她也是長期被寧奇調教過。外表清純如仙子,卻也不想是個騷浪貨色,那一身浪肉,前凸後翹,引人遐思啊。不知被國師調教後,江風綽又會是怎樣的風情?
我暗噓一口氣,直到現在,我的雞巴還挺著,有些難受。也不知“胡春娘”
跑哪去了,否則到可以在她身上發泄,發泄。
胡春娘外號“媚狐”,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子。再看她走路的風姿,大屁股扭來扭去,風騷無比,那雙媚眼,簡直能勾人魂兒,真是比妓女還妓女。
她是娘的什麼人,為什麼娘能號令她?一個邪門歪道,竟然聽娘的吩咐,真是不可思議,而且她稱呼我為少主,似乎娘在這個組織里地位很高。清風的信,那上面的打油詩,似乎就是我,娘和宮阿姨的名字,難道干天觀是被娘滅門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現在唯一肯定的是,“媚狐”胡春娘是邪道中人,她和我娘勾連在一起,那娘所在組織不就是邪道嘛?
再聯想到,那夜我聽到宮阿姨和“霸天棍”熊剛苟合,熊剛可是“歡喜教”四大金剛啊。“歡喜教”,這個邪教組織,可是以陰陽交合,圓融合一,以達大歡喜之境,為宗旨。此教,男人竟是些淫邪之徒,女人皆是淫娃蕩婦,人盡可夫。
天呐,娘難道是歡喜教中人,而且地位還不低,還有我那絕學“斗轉星移”,木盒,到底從何而來?而且這木盒必須“斗轉星移”小成,才能打開,當真令人匪夷所思。我娘會不會和宮阿姨一樣,和歡喜教人苟合?但是那日,聽宮阿姨和熊剛所談,她應該早就這幫人有苟且,難怪每旬,她都要消失一次。
她並不純潔,和江風綽一樣,都是騷浪貨色,難道女人都一樣,見到男人的“大雞巴”,都會變成騷貨。不,不是這樣……至少媚兒姐姐,和他們不一樣,媚兒姐姐可是把處子之身給了我。
我長嘆一口氣,想起媚兒姐姐,冷寂的心無比溫暖。
是夜無事,第二天,寧奇又恢復本色,一副豪邁大俠模樣,帶著我參觀清泉山觀。溫暖如春的山莊,到處鶯鶯燕燕,這些女子穿著大膽,能讓初來此地的男人來獵艷。這時遠處古刹鍾聲響起,這些女子連忙奔向古刹。我有些疑惑,看了看寧奇。
寧奇笑道:“她們去做午課。”
“午課?”那是什麼?我問道。
寧奇一臉鄭重地說道:“人生悲苦,紅塵多難,故有我佛入世,帶領眾人,領悟大歡喜,大極樂之境,忘卻俗世紛擾,登臨西方極樂。她們都是極樂佛信眾,當然我也是。”
我回味道:“原來如此,只是不知這極樂佛是哪方大能,值得大哥如此對待?”
“現在還不到時候讓你知道,等兄弟多參習極樂教義,如果有意,大哥自會帶你入門。”寧奇一臉神秘。
我心里暗自失笑,一個邪教,當得如此對待?還搞得神神叨叨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包括你獻上自己的妻子,讓人家去調教,還讓她迷惑皇帝。不過,國師能量這麼大,勢力盤根錯節,我不是為朝廷效命嘛,何不借他之手,交結國師。
於是故意說道:“大哥,我自小就研究佛門精義,也知歡喜,極樂,早以神交久矣,還望大哥引薦。”
寧奇高興道:“如此甚好,等會我叫下人,給你送去極樂典籍,兄弟先熟悉,熟悉。等時機成熟,我自會引薦。”
見寧奇答應,我心中暗喜。其實我對“江風綽”這等尤物,早已垂涎已久,如果能混入極樂寺,不難有機會與江風綽春風一度。但似乎,也沒必要這樣,我這大哥,總是想調教他那美麗的妻子,似乎江風綽越風騷,他越喜歡。
“呸……怎可有如此邪惡的想法呢?江風綽說到底,也是我大嫂,如果被外人知道,那我名聲可就臭了。但試想天下男人,誰不對美女有這種想法呢?熊剛也不是對我娘念念不忘?像我娘這樣的美人,如果在歡喜教,那可是一場災難。我頓時心痛不已。
*** *** ***
大梁後宮,胡員外跟守門將領急急打過招呼,奔向煉丹殿。煉丹殿在後宮北端,與皇後的鸞鳳殿齊平,遠遠地看見守衛都是極樂信眾,胡員外邪笑一聲,知道老家伙又在修歡喜禪了。
推開宮殿側面,只見一輕紗掩床,床非常大,“啪啪啪啪……”淫靡之聲在大殿回蕩。透明輕紗,一肥碩老僧雄闊背影時隱時現,似乎他胯下有一具雪白玉體,趴跪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老僧下體在瘋狂地聳動。
“啊……啊……啊,好猛……好粗……佛爺,奴家不行了……饒了我吧。”
老僧猛抽幾下,下身仰起,只見好大一根事物啊,僅僅只插到一半,就令胯下女子求饒不已,隨著下身聳起,女子雙腿被這事情頂得懸空,黑色,青筋纏繞,粗壯,不似人之物件,倒似野獸。
隨著下半身懸空,女子驚恐不已,不斷求饒。老僧毫不理睬,他用肥手把住女子的腰,身體不斷向前,似要把整根大屌,塞進眼前的騷穴中。等大雞巴又進去一截,老僧就站立不動了,如一尊巨佛。
胡員外走前細看,原來此女是麗姬。
老僧不動如山,看似靜站不動,其實內有乾坤。麗姬只覺得老僧的大雞巴越來越熱,燙得她騷穴一陣緊收,漸漸地肉棒開始抖動,頻率也越來越快,龜頭不斷地伸縮,在填滿子宮的同時,竟然還能不斷點動花蕊。
麗姬覺得自己升仙了,舒爽,無比的舒爽,一種她想哭叫地舒爽。此刻她想放下一起,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家族偉業,她都想拋棄,只想這升仙的快感。背後之人,就是帶她升仙的人,是她的主宰,是她的一切。她想一直這樣沉淪下去,直到永遠。
老僧大喝一聲,佛音響徹,大雞巴開始慢慢抽離。麗姬頓時清醒,那種不想失去的快感,漸漸消失,騷穴越來越空虛。她哭泣出聲,大聲浪叫:“佛爺,肏我,求求你……肏我的騷逼。”
老僧冷聲道:“你說,你是不是婊子?”
麗姬瘋狂了,只想追求那快感,她哭泣著,低聲說道:“奴家……奴家……是……婊子。”出身高貴的她,從來沒說過這種粗俗俚語,作為大梁頂級貴族,怎麼可能與婊子掛鈎呢?
老僧並不滿意,他用大龜頭只在騷穴洞口摩擦,空虛感,使麗姬覺得要被吞沒了。老僧揮起肥手,扇在麗姬雪臀上,留下一深紅色的手掌印。他怒罵道:“騷貨,大聲點,收起你那可悲的自尊,你就是個爛婊子,千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
麗姬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要那升仙的快感,哪怕遁入地獄,也毫不猶豫。
於是大聲浪叫道:“奴家是爛婊子,是千人騎,萬人插的爛婊子,求佛爺讓奴家升仙。”
老僧嘿嘿冷笑,滿是肥肉的臉上,邪異無比,他挺動大雞巴狠狠撞入麗姬的子宮,麗姬快樂得大聲浪叫。老僧不依不饒,問道:“騷貨,你願意給我佛信眾布施肉身嗎?”
該來的,還是來了,麗姬猶豫不決,堂堂大梁王朝頂級貴族,韓氏貴女怎麼能和那群肮髒的下人交合呢,平時他們一根指頭都不敢碰自己。
老僧越來越不耐,又揮動肥手扇打麗姬肥臀,“啪啪啪……”淫靡聲越來越響,而大雞巴又悄悄往後撤。麗姬騷穴想想夾住讓她快樂的根源,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它的消失。她驚慌不已,仿佛性命快要失去。於是哭泣浪叫,眼淚橫飛,回頭仰視老僧,喊道:“我願意,願意啊……求求你,快肏我的騷逼,唔唔唔……”
老僧冷笑道:“很好。”突然他又狀如悲天憫人,低念道:“人生悲苦,紅塵多難,老僧欲帶女施主共參大歡喜,大極樂禪,彼時同登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佛音淼淼,老僧抽動越來越快,突然他猛地撥出大雞巴,麗姬浪叫一聲,一股騷水在浪穴中噴射而出。麗姬雙眼翻白,快樂得暈死過去。
老僧意猶未盡,大罵一聲,“沒用的老婊子。”